求日本古代关于朝颜花的俳句或童谣什么的~

求日本古代关于朝颜花的俳句或童谣什么的~,第1张

松尾芭蕉 (1644-1694)

朝颜に 我は饭食ふ 男哉

あさがほに われはめしくふ をとこかな

朝颜は 酒盛り知らぬ 盛り哉

あさがほは さかもりしらぬ さかりかな

朝颜は 下手の书くさへ あはれなり

あさがほは へたのかくさへ あはれなり

朝颜や 昼は锭おろす 门の垣

あさがほや ひるはぢゃうおろす もんのかき

僧朝颜 几死にかへる 法の松

そうあさがほ いくしにかへる のりのまつ

三ケ月や 朝颜の夕べ 蕾むらん

みかづきや あさがほのゆふべ つぼむらん

笑ふべし 泣くべしわが朝颜の 凋む时

わらふべし なくべしわがあさがほの しぼむとき

加贺千代女 (1703-1775)

朝颜に 钓瓶とられて 贳ひ水

あさがほに つるべとられて もらひみづ

俳句不需要韵,基本上是一种很随意的诗歌。硬性要求只有三点:

1五七五句式。第一句5音节,第二句7音节,第三句5音节。

芭蕉的名句:古池や,蛙飞こむ,水のおと,音节上是ふるいけや、かえるとびこむ、みずのおと。

2要有“季语”,季语一般是有四季特色的风物,比如上面那句的季语是“蛙”,代表夏季。此外如桜代表春季、雪代表冬季等等不一而足。季语体系比较繁琐,即使日本人也需要参照季语词典之类工具书才能全面掌握。

3要有“切れ”,即断句时用的助词。最常用的是「かな」「や」「けり」,还有もがな」「し」「ぞ」「か」「よ」「せ」「れ」「つ」「ぬ」「へ」「ず」「いかに」「じ」「け」「らん」等等比较古老的”切れ”。没有切れ的俳句被认为是没水准的。

此外还有一条标准是留有余韵,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抒尽。不过这标准是弹性的。

女俳人水原秋桜子规定的俳句禁忌八条:

1忌咏无季之句

2忌咏重季之句(有两个以上季语)

3忌咏空想之句(俳句必须以写实为基础,空抒情不是好句)

4忌并用や・かな

5忌咏多字之句(违反五七五原则)

6忌感情露出之句(俳句必须含蓄)

7忌感情夸张之句

8忌模仿

当然了,实际上创作起来不是这么简单可以概括的,需要很深的日语功底。这些基本规则和禁忌仅供参考吧。

关于汉语俳句,简称“汉俳”,其实是一种不很成熟的诗歌形式,赵朴初热衷于创作汉俳。有平仄要求,类似于宋词里的小令:

[仄]平平仄平 平平[平]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

[平]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平

此外周作人翻译了很多日本俳句。虽然可以看出他下了相当的功夫,但是不得不说还是难免韵味尽失。有兴趣的话可以找来读一下,个人觉得算不得好,只能说是一种尝试。

猫逃梅枝摇

近日读到一句俳句——“猫逃梅枝摇,春夜月朦胧。”心神竟微微荡漾,不能自已,蓦然就有了描绘与倾诉的欲望,因而成文。

也是很久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了。

猫,应该是洁白的似棉花糖糯软的,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一下子逃离了崎曲的梅树。梅枝轻轻晃,溢出淡淡的香气。朦胧的春月静静地挂在树梢上,有一种清朗动人的情趣。

许是少年热爱艳词美句的心性尚未褪去。

但这一句的触动非同小可。我得以瞥见了心里的某处不干燥的地方。为何再三诵读,不得平息为何独独为此句之美所倾倒?我细细深思。

这个世间于我而言就是那棵缀满花的梅树。它崎曲有态,或疏或密。而我就像那只跳下来的猫。我迫切希望这个世界被我“破坏”的不那么孤独,被我晃动出一树花香。

但我还热爱拆字分析。拆完后,似乎从系统内部清理了一遍,将心底缝隙的阴霾血渍都涤洗干净。

**《咕咕是一只猫》里,女主角利用自己与猫的交错出现,使得男主角误认为她是猫变成的,并陪伴在男主角身边,点拨男主角的厨艺,不断鼓励他。到最后男主角去巴黎学厨艺,女主角才悄悄抱着猫在阳台出现,默默目送男主角远去。整部**都是暖色调,带着慵懒的感觉,带着世俗与纯真的碰撞。

我年轻的时候也养过一只猫呀。它并不是沧桑的,似乎阅尽世事的那种猫,而是有着一副沉默的神态,妆色鲜艳,眉目肆情。我迷恋那只猫,我魂牵梦绕,用最好的清水喂它,将最好的鲜鱼放在它身旁。

可惜它一直很冷漠,并没有对孤哀的我做出相应的爱的回应。整整两年多,我一次一次地以热求以渴望,投入我的满腔心意,可它却不为所动。它的嘴仿佛伤口一样微微张开,刺痛了我的心脏。

我麻木于这种疼痛,并以这种疼痛为缓解孤独的解药。它不喜欢我,它不是纯粹的美丽与纯净,也不是纯粹的罪恶与堕落。我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下去。可惜我忽略了一只猫的世界。

有一天它出逃了。我想象着它可能在开满绿色藤蔓的巷子尽头,也可能在某位长得比我可爱的女生的怀里。我想象着它可能会为了世事为了其它开始露出一只猫乖巧的笑容,或者真的寻找到了幸福的意义。

和我在一起就是不快乐,是吗?

然而我还是常常怀念,怀念我们两个偶尔都心平气和的时刻。坐在夕阳下的阳台,看车流不断。它不靠近我,蜷缩一旁。我们仿佛都被阳光抚平。这种混沌的温暖是我陷于连绵不断的回忆的根源。再落寞又怎样,这一生我们以为的很多好的不得了,或是坏的不得了的事情,也只是我们“以为”而已。

这座城市的饱满热烈与一个人的无所事事对比太大,尤其使人孤独。身旁一成不变的沉默也能让人觉得刹那永恒与温暖。我原本以为我的猫会与我一同长久沉浸于这种冷漠时光的浪费。

这只猫就像我年轻时热烈的爱,我挥霍的青春时光,我少女的青涩而坚韧的心。

“日出日落,简直一点意思都没有,除非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人。”

可是合心意是相互的。以热烈对应冷漠,换的个到最后,猫儿跑得干干净净。只能劝慰自己,不要把这结局的干净当做无力的旷白,不要看成在翻山越岭后发现,受伤滴血产生的血脚印上被茫茫大雪覆盖的揪心。就把它当做山野里遇到的某个老妪清透旷净的嗓子所吟唱的歌吧。

听完就该上路了。

我将会继续热爱猫尾的平静,微渺,优美,绵长,一如我所热爱的生命的特质。

梅枝

小学时,学校里有棵三角梅。三角梅并不怎么像梅花。缠缠绕绕的藤蔓,没有梅枝的刚瘦自矜。彼时我弱小自卑,在满是木刺的桌子上写字。字迹歪歪扭扭,像斜雨,像歪枝。稚嫩的心硬生生地盛了不符合年龄的惆怅,这桌子以后会给哪个人用呢,他会认识并欣赏我吗,他会从这些字里窥见我的心情吗?

希望我的文字能够像那花儿一样,盛开纸上。

小时我喜欢躲在当语文老师的姑姑家里读各种书籍杂志,放长假时便坐在家里收购来的的废报纸堆里读报刊新闻。每每怀着期待的心情完成每一篇日记跟作文。印象最深刻的是,五年级时的邱老师给我布置额外的作文主题,要我平时得写随笔。有一次国庆放了七天假期后,我忐忑地拿了四篇作文给她批改。为何忐忑,因为有两篇是在假期前写的,但还没拿给老师评阅。在假期里,我耽于玩耍,仅写了两篇。她匆匆翻了一下,抬头跟我说:

“怎么这么少?”

那双褐色的眼睛我记到现在。偶尔在深夜跳出来拷问我,怎么这么少。

在北国求学的一位才女同学说过这样一句话,“你以为梦想就要跟着破碎,其实只是下起了雪呀。”

其实只是下起了雪呀。

有时候,别说一个冬天,一场雪就把壮志磨尽了。

我曾写过一篇赞美陆游的文章,文章里提到他的诗句,“何方化作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怎样才能让自己化身千千万万,每棵梅花树下都有我陆放翁在赏花呢?)

我坚硬,不想当开着像低在天端的梅花,被淹没被称赞眼花缭乱的梅林里。我想当怯生生却在冰天雪日里逐渐坚韧起来的梅枝。梅枝就像我在万般自我否定下的不屈,是未熄的热爱。

如今的我,对于某些梦想,还似踩在一朵云上一般,每踏前一步,便惊得冒出虚汗。但那种与平淡对抗的乐趣,在矛盾中生存的庄敬自强的梅枝心态依旧在鼓励着我。

要知道,刚开始,我只是想当一朵小花呀。

十三四岁时,午后回到家中,看见父亲捧着一本作文书在流泪。我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询问是怎么回事。父亲说,这篇文章写的真好,我想起你爷爷了。

后来我好奇地翻遍了那本书,找到了所有写父爱的文章。那些文字都很感人,但我依旧不知道使得当时三十来岁的父亲流泪的是哪一篇文章。

值得一提的是,那几篇文章是写叛逆期的少年与自己的父亲发生争执、冷战最终和解的故事,并没有涉及到任何中年人回忆故去的父亲的篇幅。

我的父亲,因了别人盛开在纸上的笔下梅花,坚韧的心事被作者的梅枝在心内戳中,戳得疼痛,所以泪流满面。

我也不敢再去问父亲。这样的一个夏日的午后,在我生命中似乎平凡到不值一提。可是我却忍不住记住了。有时候便想着,自己有天也会写一篇让父亲流泪的文章呢。

朦胧月

“天文学家的一生,是单相思的一生。”他们凝视追寻着遥远的天体,但经过一百多亿年的太空穿越,光线到达地球时,这群痴心人看见的只是恋人的遗像。

宇宙的过去之光、历史之光环绕着我们,我们是在宇宙的记忆光线下生存的人。

也是一直缠绕浸泡在自身记忆光线下的人。

星宿之大,我们每个人都是那么渺小。如果将任意一束光线当做某份特殊的回忆,那当我们看到白百合芳香的月光洒满周围时,便不能不惊异地察觉到,事物是如何通过微小的聚集而发生巨大变化的。

对于过去,我有着很多生动又细致的回忆。我会记得事件里我所处的方位,周围的人的神态动作,场景整体的颜色,所闻到的味道。活着不过是躺下又起身的在交替的日日夜夜,但因了这些细节,我过得更丰富。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因为一些疼痛的回忆而反复刺激与折磨着凡胎俗体,无法自救。

家里是做收购蔬菜生意的。在外披荆斩棘,斩妖除魔失败后回家,远远地就听见家里的机器设备在水洗胡萝卜的“哐哐”声响,还有工人们的畅快交谈声。这些尘世琐碎最能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活色生香。无论在外经历过什么,回到这里,一切都还是这样的模样——忙碌以及自律。暂时的永恒让我心安,看着看着会在一刹那间恍神,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傻傻地看着,看时光是怎样在“哐哐”作响中流逝的。

工人里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蔬菜肯定不是十几年前的那批蔬菜,然而外观很相似。一代代的基因就是通过同一片田地这么传递下来的吧。然后父亲捡起一个洗完的胡萝卜跟7岁的我说,掸一下,洗一下,人呐,要活的跟蔬菜一样干净新鲜。

我也想活的干净,新鲜呀。可惜我眨眨眼,就从7岁的小姑娘成为了现在的21岁的大人,像饱满的胡萝卜到干瘪的胡萝卜干,青翠的丝瓜变成拭碗的丝瓜络。

我就是这样在量变到质变中逐渐老去的。对宇宙光线来说或许不值一提,毫无意义,但对我自身而言,任意一束记忆光线的抵达要穿越山川河海,也要穿越泥与风雪。

谈谈那些美的吧,冰心不是也曾在《荷叶 母亲》里深情地回忆童年时后院水缸里的莲花嘛。而当我回想起童年记忆,有爷爷亲自油漆的四合院屋顶的木柱,有水墨濡湿的毛笔,有在粗砺的砖墙上倒映的手影,有后院熬煮的药香,有叶子被我们一众孩童采摘去喂蚕的桑葚树,有能缝制出精美缠枝牡丹手绢的妈妈的纺车。

我攥着大量丰富的记忆光线,才有资格叹一句:然而美的记忆与不美的记忆,拥有哪种,都是会让人老去的。

到现在,我触碰到不少自杀的例子,特别是青少年,每每不忍卒读,心潮翻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年纪轻轻却得了重病的人中,有的顽强活着,有的挣扎后往生。所以,再等一等,再熬一熬。生命只有一条,鲜活且挣扎是本质,生活是单向的,往前走才是正道。也许熬过了这一次,接下来的日子就会被你自己过得不一样了。

到了今日,兴许是四合院的记忆很深,长大后我对富丽堂皇的藻井以及瓦当装饰痴迷不已,也热切地爱着手影,毛笔,中药的名称,爱着纺车,重复且持续地爱着我那些美好的回忆。

你看,如今故事发展成就一个我。

每个人都是一粒红尘,却漂浮于这么朦胧的巨大的记忆光线里,无论在回忆里多么甜美还是孤哀,也不能轻易将自己放掉。

逃与摇

万事满有困乏,眼看看不尽,口道道不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就连看本书,也都发现在日常生活里熬出来的一点智慧,也被前人说的通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空前绝后。

所以人易对世事感到疲惫。认命吧,让自尊心与野心、不甘心统统坐下来握手言和。

生命就是一团又一团的欲望,如同火苗般窜动。我们在欲望的光下站立,投下一片阴影,保护那些我们所爱的人。

我已经虚度了很多时光,也曾认为人生的乐趣在于攻城掠池。《喜剧之王》里周星驰跟张柏芝的一段对话让我记忆犹新。“喂,你看前面多黑啊,什么也看不到。”“也不是,天亮以后就会很漂亮的。”

天什么时候会大亮呢?

在人生比较艰难的时刻,孤身在外,我做过那样一个梦。梦见自己小了十来岁,背着书包翻山越岭却四无人烟。之后自己躺在床上,冷汗直出,喃喃自语,“妈妈,怎么人生这么难呀?”梦里,妈妈十分温柔地擦去我的汗水,跟我说,“孩子,爱这条路,山高水长。”

我问的是人生,但我的妈妈回答的是爱,这曾让我疑惑不解。也罢,只是一个梦境。当然,现实生活中,我妈是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巧妇,不懂得人生是什么,但我想她大概是懂得爱的。

写这篇《猫逃梅枝摇》前,我遇到人生中一些难以诉说的隐痛,悲伤难抑时曾颤颤巍巍地点起人生第一根香烟。烟灰掉落在裸露的脚趾头时,我触到了人生的第一场结结实实的痛觉,所以结结实实地痛哭起来。

于是写这篇文章似有清洗与救命之感。以前是拥有画过一条鱼最美的一瞬后,就是在等它死去的感觉。如今是在画完死去的鱼儿的美好之后,就挽起裤脚到溪流里接受激荡,重新捕捉。这文章有生命的慌张夺路之感,但正是因为文字成为某种蜷缩某种逃离某种呐喊,我得以挺直身板,沉默并接受生活。

The space in between 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英语词组,意为“之间的空间。”我认为,逃与摇,是对相对静止又一直流动着的生活的空间的抢夺。我们需要这种抢夺。生命需要这种抗争,不断不断的晃动,不论结果地去争取新鲜。时间是无限相似的两扇书页,一经闭合,那个无处容身的自我便掉落下来。明晰了自我,如果平静了,那你就可以往下生长了。但你不平静的那些阶段,才是你吸取养分的时机。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热爱一个句子,将其逐字拆分,写下感想,尽量详细地梳理心内业障的所在,好像这样就能搞清楚孰是孰非。写下来,这些文字似乎就成了看见的人的故事,将留在纸上,离我远去了。

搞不清楚孰是孰非,我也不计较谁俗谁清了。无论是俗人清人,心里的惊涛骇浪也都是自己得以窥见,自己咬牙承受。

我希望自己能永远做个有趣的少女,人当然要更加懂得这些道理,因而进化成一个更好的人。

如下:

1、一雫 こぼして延びる 木の芽かな。

——有井诸九。

斜风细雨枝头落,

渐见新芽绿一分。

这首俳句颇有杜甫《春夜喜雨》中“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意境。春雨的滋养下,新芽一点点萌发。春天来了,也为俳人的内心带来一抹亮色吧。

2、菜の花や 月は东に 日は西に。

——与谢芜村。

落日西斜织霞锦,

新月东升菜花黄。

东方新月如钩,西方晚霞似锦,金黄的油菜花田一望无垠,这是怎样一副流光溢彩的春日盛景啊。

3、落花枝に かへると见れば 胡蝶かな。

——荒木田守武。

忽见落樱返枝头,

原是花飞逗蝶舞。

一阵春风吹落几多花瓣,忽见几片落英似又重返枝头,俳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只流连樱花树间的蝴蝶。意象派诗歌运动的领袖埃兹拉·庞德将这首俳句译作:The fallen blossam flies back to its branch:A batterfly,是不是另有一番滋味呢? 

4、木々おのおの 名乗り出たる 木の芽かな。

——小林一茶。

数树老枝舒新绿,

竞向春风报姓名。

春来吐露新芽,方知冬日里的枯枝为何树。春来,树木如同向人们报名般,竞相抽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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