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现实主义,名词。纯粹的精神自动主义,企图运用这种精神自动主义,以口语或文字或其他的任何形式去表达真正的思想过程。它是思想的笔录,不受理性的任何控制,不依赖于任何美学或道德的偏见。
――布勒东
超现实主义是20世纪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法国兴起的一场精神领域的革命。它在文艺及其他文化领域里掀起了一场对资本主义传统文化思想的反叛运动,影响范围甚广,波及捷克、比利时、南斯拉夫,乃至美国、日本、墨西哥等国,所覆盖的内容涉及诗歌、散文、戏剧、绘画、音乐、摄影。超现实主义试图关注资本主义制度下人们的生存条件等社会问题,试图以标新立异的手段表达自己的人文关怀。
一、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的理念基础:虚拟现实
(一)纯精神的自觉反应
超现实主义要求打破一切传统事物,彻底反叛传统规则,忠实记录思维原创过程。超现实主义者认为唯有潜意识、睡眠状态或巧合的情况下,思维活动才是未受到外界干扰的纯精神,如老子言及“如婴儿之未孩”。超现实主义文学强调运用“自动写作法”,即随着喷涌而至的灵感,信手拈来,不管词与词的搭配或句与句的组合,追求当时无干扰状态下的原创记录。超现实主义绘画注重“事物的巧合”的重构,抵达奇异、梦幻之乡。知名评论家布列顿对超现实主义之美的断言可谓画龙点睛、一语中的:“神奇的始终是美的,任何神奇的东西都是美的。”超现实主义摒弃了传统思维中固守的艺术目的、技巧与审美判断,恰当地运用唤醒心灵、激活人性的“超现实世界”的因素,即所谓的“理想彼岸”,来实现艺术美的最大化。这种思想境界是个性心理存在最充分的激化与闪现,是真实自我的写真。布列顿把这一闪光称为“真实的思想过程”。
(二)弗洛伊德的潜意识
弗洛伊德是一名对进化理论的恰当性提出质疑的思想家。在弗洛伊德所处的资本主义时代,不断汲取知识是获取幸福的原动力。他的精神分析理论对西方心理学科乃至西方人文科学产生了深远影响。弗洛伊德所提出的精神层次论、人格结构论、性本能论、释梦论、心理防御机制理论,从心理学理论基础上极大地触动了超现实艺术家的灵魂。弗洛伊德认为梦是通向潜意识的一条秘密通道,是本我的一种原始体验,是原我的欲望的彻底满足。所以现实生活中的戒律清规压抑了人性,掩盖了事物原状态,呈现一种虚假迷乱的不真实面貌。超现实艺术家很大程度上从中汲取了心理感应的营养,彻底摒弃了因循守旧式的思维道路与模式,义无反顾地把理性感觉、人的本能、梦幻、“下意识”的灵光作为艺术创作的源泉。在这一理论的引导和影响下,艺术创作领域中的超现实主义冲动与创作浪潮形成了未艾之势,以达利、马格利特、米罗、毕加索、恩斯特等人为代表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巨匠及作品,如清新之风吹入画坛,既而风靡世界,流芳于世。
二、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的艺术原动力
(一)反常规的超常思维
相对于古典绘画,超现实主义画家的思维、手段、语言、审美、表象甚至笔端都是纯粹的、彻头彻尾的“反叛”,超现实主义艺术家浑身洋溢着的是一种叛逆性的颠覆意识,其作品由表及里,从题材、构图、色彩到肌理,都是追求一种神秘的、超常化的思维概念和表现手法。艺术家的创作轨迹时常会游走于现实与虚幻之间,在注重时空的流变中,作品体现出一种亦真亦幻、时空交错的艺术世界――奇幻而又震撼。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倾其一生的热情,把此手法发挥得淋漓尽致。作品描绘奇妙镜像,呈现超现实的世界,具有魔幻色彩,对当代画家影响较大。达利才华横溢、想象力丰腴,他笔下的梦境在常人看来不合常规,稀奇古怪、扭曲变形、层层叠加、惟妙惟肖,然而在画家的手中,通过对梦境中事物的“巧合”式的组织安排,达到了反视觉化、反秩序化的刺激效果。作品《记忆的永恒》就是个典型的范例。《内战的预感》是有形人体被截肢后用肉体各部分进行的夸张的任意组合。人体的荒谬、悖谬式的肢解成为其标志性的绘画语言,解构后重组成为其作品的鲜明特征。俗话说“不破不立”,解构就是一种破坏。作品形式是对人们强烈反战情绪的表达与呼唤。精神的呼唤是形式的灵魂,呼唤使形式获得了精神生命。
(二)梦幻世界的理想彼岸
只有超越现实,达到心灵自由度的最大化,才能使艺术创作达到无拘无束、彻底放松、自我陶醉的状态与境界。马蒂斯冲破了西方千年不变的“焦点透视法”,采用多点多中心的壁画构图特点。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则和中国的“散点透视法”有相通之处,采取多角度多侧面构图。超现实主义绘画题材往往选取人的生命意识中最神秘的一面、最灵光的一点,诸如生死、性爱、自然、宇宙作为创作的主题、表现的主旨和思想的主流意识。达利一生不停歇地、准确地刻画着自己真实的内心世界,他坚信,只有借助艺术,他的潜意识思想才可以纵横驰聘,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才能摆脱现实的混沌与干扰,直至理想彼岸,这与中国哲人崇尚的“天人合一”“宇宙意识”不谋而合,有着惊人相似的心理和创作历程。达利所代表的超现实主义是在“自由王国”中的心灵遨游。
三、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的存在方式
弗洛伊德的潜意识学说是超现实主义存在和发展的前提与基础。梦境与幻想、情欲与女人、宗教与神话、哲学与人性共同构成了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的艺术世界。
(一)视觉至上理念
作品的视觉多义性正是吸引观者主动探索画面的原动力。正如贡布里希所说:“我在写《艺术的故事》一书时,已经觉得超现实主义艺术家对形状多义性的探索,例如‘兔子还是鸭子’的游戏,能够给我们提供进入再现迷宫的最佳入口……‘想再现现实的(或想象的)东西的艺术家不是从睁开眼睛向四外观察入手,而是从运用色彩和形状构成所需要的物象入手’……其方式很像一个成功的双关语可以促使我们认识到词语的功能和它们的涵义。”
视觉至上一直是现代美术作品中不可缺少的表现手段,尤其是架上绘画。视觉主要感知空间现象。贡布里希还认为:“视觉关注持续的、持久的存在……视觉是个性的器官……视觉在上帝创世的第六天尽头,总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伴有这一景象参与者的孤独和自足。”观看的时候,我们是世界的主人。“视觉方面我们同样生活在一个显然是高度刺激、好走极端的时代。近年来的审美化趋势,对于我们的存在和我们的产品世界,很难说放过了哪一个角落。”视觉在绘画界起到了无法替代的作用。
当西方的时空观沿着牛顿的“绝对空间、绝对时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霍金的《时间简史》一步步走来时,人们对自己生存的宇宙有了全新的认识。它强烈地冲击了艺术界的绘画理念,带给了艺术新鲜的绘画血液,使20世纪的艺术达到了巅峰时代。视觉张力成了艺术作品的第一表现力,尤其在图像纷繁的电脑时代、人们极易产生视觉疲劳的今天。
(二)艺术家绘画作品精神解析
并非所有的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都在追求荒诞无稽、虚无缥缈的空洞世界,恰恰相反,超现实主义艺术家是用“超现实”的手法、笔触,边缘化的目光解读、审视现实世界。马格利特就是用他的“第三只眼”冷静观察人与自然的关系,他的作品有着与达利一样逼真、写实的手法,画面因违反视觉常规而产生了视觉冲突和独特的艺术效果。他寻求事物之间的“奇妙的并置”,即摒弃超现实主义所惯用的“不相类似物体”,去发现物体彼此之间“隐藏的亲近性”。基于这种嫁接的思考,马格利特创作了《红色模型》。作品揭示了脚与鞋子的关系。木墙旁边的路上放着一双皮鞋,它的前半部奇怪地变成了人的脚趾。作者有意改变人们固定的程式化的观察方式,将物体与生命体并置在一起,旨在造成人们重新认识画面的契机,唤起观众不同的人生体验,引发新的思考。正如作者自己表白的:“要在绘画中唤起深藏在现象之内的神秘感。”深厚的哲学修养,使他的作品背后蕴含了丰富的思辨要素和与大自然的真切情感。他的作品是探其心灵博大的切入点,在理性与异化、激情与荒谬、表象与意念之中,解读了艺术的人生观、价值观和审美观。透过作品,观者深切感觉到的是积极的入世态度、无限的宇宙意识和对科学的礼赞、对自然的讴歌、对人性的崇尚,是一种深厚的人文心结。它和现实存在比起来虽显荒诞却含有哲理,有些隐喻是现实主义绘画作品无法替代的,比如马格利特的《谬误之镜》描绘了一只人的眼睛及视网膜上映出的蓝天白云。在作者看来,人的眼睛是“最坏的见证人”,它所看到的只是自然的幻想,而不是自然界本身。另一幅作品《自然的伤者》,画的是一对美人鱼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对现有生存状况无名悲哀与困惑,暗示了环境污染所带来的灾难。作品寓意深刻,富含人生哲理,是对自然现实的一种高度提炼和概括。
象征主义手法在克里姆特的作品中不言而喻,许多作品被赋予了隐喻与寓言。女人和性一直是他创作的主题。生命的变迁和衰退的无常是他一生的求索,这集中体现在其作品《生命与死亡》中。生和死并置在画面两旁,象征死亡的骷髅贪婪地注视着象征生命的人体柱,握着自己的武器随时准备出击,死的震慑力是如此强大,任何生的疏漏都可能成为死亡成功的机会。而右边的生命体无助地缠绕在一起,从儿童到老人,彼此依偎,但仍感到胆怯与悲观的无奈。封闭的空间把这些鲜活的生命体逼到了死神面前,令观者不寒而栗。扁平的被挤压的时空只有生与死的对峙。作者采用隐喻的方式暗示自己的情感世界,有的作品晦涩难懂,往往需要人们通过对画家的生活经历、时代背景和社会心态的解读,才能理解画家所表达的快意和真谛。
毕加索刻画战争的残酷以及战争带给人们的伤害时,采用了破坏后重组的超现实主义手法,赋予了作品极强的震撼力。作品中的三维空间是完全意义上的荒诞的、虚幻的、臆造的、非逻辑性的空间关系,这种扭曲的外形与人们对战争的恐惧无疑是最好的象征了。毕加索称视觉为神圣。他的作品大量运用了异度破坏重构手法,目的是强化神圣的视觉效果带来的震撼美。毕加索的传世之作《格尔尼卡》之所以能够达到撼人心魄的艺术效果,其特有的时空关系和构图成为了异度创造的典范。“《格尔尼卡》的内容对于弗洛伊德来说,或许可以解释成毕加索用于掩饰或转移自己最终要表达的隐蔽意旨的一种手段,而对阿恩海姆来说,画面本身就是美术家最终要表达的构思转化成视觉化的手段。”全画借助五个成人、一个婴儿、一匹马、一头牛的形象元素,通过立体主义的变形手法,刻画了主体形象在战争中惨死的恐怖场景。毕加索以自己特有的非理性思维重构了人、马、牛的主体形象,表面上人体头部与四肢、马头与马尾、牛头与躯干被分割得支离破碎,但由于画面自身的战争氛围与相关因素的内在逻辑的存在,却给观者以破中有立、破中出新的艺术效果。作者一反常规地大胆使用平面、单色、黑白分明的处理基调,打破事物特有的空间,将所有形象挤压在一个扁平的、狭窄的、封闭的时空内,使整个作品更加肃穆、震慑,以至让每一位观者都会身临其境,仿佛听到战机的轰鸣、人群的哀号、牲畜的悲鸣,形象地记录了人类在20世纪的精神图景和苦难命运。
四、与超现实主义艺术大师的心理同构
(一)观看方式的同构
观看大师毕生的艺术历程与思想追求,犹如听一位长者倾诉其艺术理念,如同自己在寻觅艺术的灵光与路径。一路走来,梦幻也好,潜意识也罢,坦荡的、以个人语境描绘自己内心世界与现实人生,反常因素的构图与色彩足以令观者亢奋。与大师实现心灵的同构,找准自己的绘画方位,方使自己艺术之舟不致迷航。在日常的艺术创作中,抛开习惯的思维定势与观看方式,体验一次鸟儿的俯视与鱼儿的无边无际的遨游,让自己重新体验世间不同物种的生存方式,即所谓的人类观看方式的“反常性”,获得异样的心理体验。
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语境,无论大小,都是塑成艺术风格的源泉。找准自己的兴趣点,把其做足、做深、做精,便成了自己艺术风格的基点。同感于超现实主义艺术大师的心灵感受,把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印在画面上,以求解放心灵,与观众达到心理同构。超现实主义绘画,梦一样的自由释放心灵,毫无隐蔽地阐释人生与当代社会,更为其视觉异化的画面处理而震撼。虽同是超现实主义大师,然其风格各异,达利解读梦幻与荒诞,马格利特解读自然,米罗有着音乐一般的绘画语言。
(二)表现手法同构
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的进步,自然界的材质越来越多,天然的、人工合成的……异质材质的连接与合成,采用超现实主义艺术家的反常思维,错位语言的反复使用,以一种不可调和的元素组合,以一种黑色幽默的语言表达方式,为当下的艺术家们模拟出一个另类逻辑关系下的现实,唤起观众对深层问题的关注与思考。比如美国后现代艺术家罗西・潘恩的《金属森林》,密集交错在一起的金属树枝使观众有一种被笼罩冻结在钢网中的感觉,从而唤起人们对赖以生存的大自然的重新审视。艺术家通过超现实主义艺术手法,运用矛盾对话,解读了他对当下人们生存状态的一种忧患意识。
在今天这个科技发达、物欲横流的社会,重温超现实主义绘画的思想,无疑是心灵释然的较好归宿。
作者单位:山东工艺美术学院
(责任编辑:曹宁)
毕索是立体主义绘画的重要代表。他的绘画《坐着的女人》※,(见上图)曾经使我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早年我在《艺术研究》90年第2期上发表的《审美创造中的审美变形》就曾经认为它在超越一般的形式规律方面走得太远,因而令接受主体深感迷惑和头痛。
但是现在看来,这幅画还是可以解读的。
怎么读?
首先,我们绝不能孤立地从构成画面的色块所组合成的表象上去看,因为“艺术作品的原因需要对两种结果描述的领悟:整体的本性及部分的行为。”(鲁道夫·阿恩海姆《艺术心理学新论》,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110页)为此,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立体主义绘画对野兽派(以马蒂斯、德兰和弗拉芒克为代表)绘画的承继与发展的情况。野兽派主张用色彩的炸药炸开整个世界,用色彩的联想看待事物,表现奢华、宁静、愉快的视觉快感。以毕加索和勃拉克为代表的立体主义先是主张在时空上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展示对象,后来又主张用色彩、线条、图形的拼贴组合表现对象。在色彩的运用上,则分两个时期:蓝色时期,用蓝色表示宁静、孤独、饥饿、伤感和神秘感;粉红色时期,用粉红色表示热烈。总之要用各种色彩的拼贴表现艺术家对世界的艺术错觉。毕加索《坐着的女人》的色彩拼贴特点,正是立体主义绘画继承和发展野兽派绘画的“整体本性”绘画特点的体现。当然,我们不能就此止步于对这幅画的形式的了解。更重要的是要从“行为”动机上探询:为什么毕加索不画坐着的女人的具体形象,而只是向读者提供一些组合在一起却又构不成坐着的女人形象的色块?这些色块的组合所产生的模糊化的特点到底跟绘画的标题及其隐含的作者的意向有什么关系 这样探询,我们就会联想到心理学上所讲的模糊的作用。心理学的常识告诉我们,模糊是调动人的投射能力的重要因素。毕加索故意把坐着的女人模糊化,其目的就在于诱使人们以富有情感性的想象去解释女人的现实遭际,感悟出作者缄口不说的东西。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我们还得对这幅画作些寻找蛛丝马迹的工作。例如,在这幅画中,到底有没有一些关于女人的信息?寻找的结果,我们就会发现,这幅画中似乎还可以透露出一点女人信息的,就是看起来有点像乳头的两个大圆点和下方那个突显出来的类似女人腹中的胚胎的几何图形。可是作者在这里又故意画得跟现代工业社会中的机械部件(例如某种机器曲柄转轴)或电话听筒相类似。联系到现象学关于客体化意识行为对非客体化意识行为的奠基性观点,我们就不能不追问这种变形跟艺术家的妇女观的关系。而联系毕加索所画的另一些倾向比较明显的变形妇女形象(例如《哭泣的女人》,右下图)
我们就会再追问:这种变形跟作者的妇女观的关系到底是和谐的还是反讽的甚至是严重冲突的?……追问的结果,我们就会顿然醒觉到:作者隐去实在的女人的形象,是为了暗示: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里,“元女人”已不复存在;现代女性已不再占有传统的空间;在现实的空间里,女人不管采取何种姿态,已没有什么现实意义,即使她庄重地坐着,也只不过是一种“色相”而已。既然如此,毕加索用色块组合来表达一种关于女人存在的抽象意义,就成了一件自然的事了。这也许就是毕加索对现代资本主义女权运动的一种讽刺,是他对妇女命运和现代女德观的一种思考。联系毕加索的家庭和伦理生活的种种经历和传闻,联系毕加索曾经表白过的创作理念,上述顿悟大概是符合作品的深层意蕴的。毕加索曾经在他的《立体主义声明》里强调:“我画的物体的形状是根据我所认为的那样,而不是根据我所看见的那样”。 “人们不能只画他所看到的东西,而必须首先要画出他对事物的认识。一幅画像不仅能够表达现象,同样能表达出事物的观念。” “画家画画是要宣泄感觉和想象。” “你想我会在乎我某张画里描绘了两个人吗?虽然这两个人对我来说一度是存在的,但现在已不在了。他们的‘影像’给了我初步的情绪;然后渐渐地,他们确实的样子就愈变愈模糊了;他们演变成想象,然后整个地消失了,或更正确地说,转换成各种各样的问题了。他们不再是两个人,你知道,而是形式和色彩;采用了两个人的这意念并保存了他们生命震荡的形式和色彩。”(赫伯特编《现代艺术大师论艺术》[C]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49页,58页,57页)可以说,毕加索的《坐着的女人》正是他这些创作理念的一种图解。
关于这一点,我们还可以从毕加索的人物绘画实践的转向得到旁证。例如,1908年作的油画《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左下图)这幅画有形象,尽管变了形,但从她的眼神和嘴的样子,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她正在深思着什么。1915年作的油画《倚在桌子上的男人》,(右下图) 则已成为色块的组合,但还隐约看得出男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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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取码:560a书名:爱因斯坦·毕加索:空间、时间和动人心魄之美
作者:[美] 阿瑟·米勒
译者:方在庆,伍梅红
出版年份:2016-6
页数:360
内容简介:
20世纪最重要的科学家爱因斯坦、20世纪最重要的艺术家毕加索,几乎同时在颇为相似的氛围下,经历了他们最伟大的创造时期。
这本让人着迷的关于爱因斯坦和毕加索的平行传记,其重点集中在他们还是年轻人时所取得的最伟大的成就: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和毕加索那幅将艺术带入20世纪的作品——《亚威农少女》。爱因斯坦和毕加索取得这些令人惊讶的突破时,还不是后来那么家喻户晓的名人。他们那时才二十出头,默默无闻但精力充沛,一无所有却注定麻烦不断。有段时间,毕加索甚至带着剧作家雅里那装满空包弹的手枪,用它来射击那些他视为迟钝不堪或者认真过度的人。
在《爱因斯坦•毕加索》中,这两个青年天才如何生活和工作的真相跃然纸上。毕加索立体主义的发现,在坚实地扎根艺术传统的同时,也充分显示了艺术家的日常生活和巴黎在世纪之交的智识氛围。照相术、**、当时的前沿学科以及哲学家兼科学家亨利•庞加莱思想的影响在《亚威农少女》中都有所显示。爱因斯坦跟大学老师格格不入,没有人推荐他去谋取一个大学的职位,因此不得不去瑞士联邦专利局供职。在那里他发现自己沉浸于技术问题之中。其中与发电机设计和火车时刻表的协调有关的两个问题,对相对论的发现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作者简介:
阿瑟•米勒(Arthur I Miller),伦敦大学学院科学史和科学哲学教授,美国物理学会会员,国际科学史研究院通信院士。他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获得物理学博士,曾任美国物理学会物理学史分会主任,并在《新星》、《深度秀》、《在我们的时代里》等诸多电视节目和电台节目中担任科学主持。米勒教授在科学哲学、现代科学史、认知科学、科学创造以及艺术与科学的关系方面造诣很深,著有《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不确定性的62年》、《物理学前沿》、《天才的洞见——科学与艺术中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恒星帝国——黑洞探索中的友谊、困扰与背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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