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是哪的?怎么会想学诸暨话呢?有些话是挺难学的哦 我是诸暨人 现在在上海实习 我师傅是上海人 我学上海话还挺快的 但我师傅学诸暨话就有点吃力了 不过你多和诸暨人接触就好了 不要怕说得不准或怕被别人笑 这样进步应该还挺快的
和绍兴一点都不相似的
诸暨人有一大半是很早以前河南那边迁来的(我爷爷说的)
也有一部分是东北来的(这个是上海财经一个教授说的)
不知道你觉不觉得诸暨人特别豪爽,和内蒙啊,东三省那边的人比较合得来,和绍兴人一点都合不来的
诸暨人的性格以直为特色,“直”字含有刚直正义、直爽直截的意思。诸暨人喜欢有话说话,有一是一,叫“直来直开”。领导看不惯手下,老师看不惯学生,就会直接冲出一句“你个件木朊”。意思“你这个人怎这么不灵光的”时此了当 。一个老朋友与我讨论诸暨话之时,谈话中告诉我的是,有位校长在全校教职工会上,指责老师们在办公室里乱堆资料,常因缺乏清扫而积满灰尘时说的是“墨乌狗朊咯一堆” ;在指责老师们,对进校来询问调查的陌生人(有时是上级官员)时缺少应对变通策略时责备那些老师说的是“一朊不懂头咯”。在诸暨人听来这两个词汇一点都不奇怪,但在外人听来却非常差异。因为“朊”是一个大俗的词汇,朊:男人之性器也。我认为这个词,可以很好地看到汉文化在伦理上、美学上、俗界与雅界对于它的一种规范或者说是表达。在诸暨人的词汇中这两个词汇根本不与性挂钩,甚至可以用到女人身上。在我理解这完全是诸暨人直爽性情的一种表达。诸暨人把朋友叫“队伙”,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诸暨人常对朋友说的一句话就是“有事体额一声好额,我会来个”。
对朋友诸暨人很慷慨,但是对外来人,诸暨人很排斥,且是自傲的。这可以从诸暨方言中的一个词汇“佬”来看。佬字往往加在名字或者是地名的后面。如“个件佬官”“绍兴佬”“江西佬”,这些词汇就带有蔑视的情绪。同样,诸暨话中的“件”字,也往往带有‘讨厌’情绪,往往用在詈词的前面,如“件毒婆”,就跟普通话中的“傻丨逼”一个意思。诸暨人从不承认自己是绍兴人,诸暨人也不喜欢他们的话,它们好象有些“此舌头”的。就是诸暨的教育界也深受这种思想的感染,很多老师喜欢在上课时加点诸暨话,他们认为这样的课堂更生动,有些老师的普通话甚至跟诸暨话是没多大区别的,诸暨籍的学生没觉得这是根本不是个问题,但在高中时代杭州、温州等其他地区来的同学就会叫苦连天。诸暨人不喜欢诸暨人在诸暨本地讲普通话,一个诸暨人如果在大街上讲普通话往往会被排斥到外地人的队伍中去。长辈们还会说一句“诸暨人么冈诸暨谈头,千飒飒个啧啧”。这也可以看出诸暨人对诸暨的语言相当有自满,我在网络上搜到了一份“诸暨话四级考试”,看了以后是前俯后仰。其实诸暨话配上汉字是一种完美的结合。诸暨方言中有很多词汇甚至透露出贵族气息,如诸暨话中有“下作”“放鹞子”“先生”“五颜六色”等文言词汇。诸暨人认为诸暨话与官方语言是差不多的。足见诸暨人的自傲倾向。
诸暨方言的词汇中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带数字的词汇比较多。“对五到六”,表示这个人很讨厌,喜欢乱扯。“十五到六”表示这个人搞不清楚状况,乱说话。“三不相信试试看”,表示有胆量你试试看。“搞七粘三”表示这个人搞不清楚关系,乱扯淡。“三八廿八”,也表示搞不清楚状况。诸暨话中有关数字的词汇几乎都是詈词,而且跟搞不清楚状况基本上沾边。从这些词汇中可以看出诸暨人喜欢把事情处理的清清楚楚,对人也要讲究个真真实实。如诸暨话中的“十三点”也是个詈词,本意是钟头不准的意思,一般也用在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身上。从这点也是可以看出诸暨人直爽性格的。很多人说诸暨人像北方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有话直说,说一不二。
当然,诸暨人可不是鲁莽大汉,诸暨人也少不了有温和甚至诗情画意的一面。比如,在诸暨的方言里,有许多有意境的词。如说一样东西很白,我们叫“雪白”;一件很黑的物体我们叫“墨黑”;初春柳树的嫩芽我们形容它为“滴绿”,一个“滴”字就把那种翠到及至的绿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红色叫“血红”,一个血字就在你的眼前展开一副色彩浓烈的画像。一件衣服破烂不堪叫“洞穿百洞”,东西烧焦了叫做“乌焦百穿”。
诸暨人除了会诗情画意,同时也是温柔的。诸暨是西施的故乡,产珍珠,产美女。诸暨人把豆腐叫“西施豆腐”。把漂亮女孩叫做“西施娘娘”诸暨的男人管自己的老婆叫“老马”“内客人”,这一句“老马”把诸暨姑娘任劳任怨,贤良淑德的形象勾画地十分形象。诸暨女人管自己的老公叫“老子”,丈夫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女人们愿意无条件臣服。看来,能取得一位水灵灵的诸暨姑娘也是件幸福无比的事情。诸暨人对自己的子女相当的宠爱,甚至有点溺爱的味道,他们管自己的子女叫“甜渣囡囡”,就是甜到掉渣的意思,用水果来形容自己的孩子,而且叫得这么自然,可能也只有诸暨人了吧。十几岁的孩子放学回家,妈妈还会叫孩子“藩人,姆妈抱把”。藩是乖的读音,就是乖孩子过来,让妈妈抱抱。可见诸暨女性多么温柔的一群人。
诸暨人不仅有温和的一面,而且诸暨人相当地热情好客。诸暨民间流传着一段“打油调”,说得是客人要来了,家里人在那里准备酒菜。“腊鸡、腊鸭、腊肚肠,豆角、茄子、布鲁、南瓜,嗨菜梗,泥鳅、黄鳝不算张,中央摆起碗豆瓣浆,瓜拉拉一记响,七七还十碗豆瓣酱”。虽然每次客人来诸暨人都会准备很多菜,但在饭桌上诸暨人总会对客人讲“菜啊没,勿要客气,勿要七淡饭头”。诸暨人“吃”这个字音跟“七”的读音是一样的。所以听到诸暨人说“菜啊没”时千万不要认为真的是菜桌上没菜,相反,有的时候是菜多的连桌子也放不下。
诸暨话是艺术的,诸暨话是漂亮的。诸暨话中可以用一堆词语来表示同一个意思。如诸暨小孩很喜欢当绕口令的一段话“及木您,加泥腥,再加三分鲜哈您,要吐要毛要呕心”,很有意思的是,这几个词同时只表示一个意思,就是“恶心”。越是深入的去研究诸暨话,越是发现诸暨人是一堆有意思的人群。作为一个诸暨人我也相当的喜欢诸暨话,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学校教育正逐步的影响到了诸暨话的发展,很多诸暨话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是很懂,如“倒背电筒”的意思是自己摸黑往钱走,拿电筒照别人。可见诸暨人是多么仗义,多么乐于助人。
这特殊的语音,这特殊的腔调,映射着这一群特殊的诸暨人的特有的性情。我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诸暨人会将诸暨人特有的这些品格在这样的语言中一直传承下去。老底子的精神不会时代的潮流冲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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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装扮、展示外表形象的女性。诸暨话千撇精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其实是有点负面的意思,喜欢装扮、展示外表形象的女性。方言指的是区别于标准语的某一地区的语言,这种叫法不考虑语言间的亲属关系。千撇精就是方言里的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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