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官赐福》特别篇里。
《天官赐福》谢怜自己打开项链发现了花城的骨灰,《天官赐福》里花城当初和谢怜住在小破庙的时候,花城把一个项链送给了谢怜,谢怜收下带在了脖子上。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项链是做什么用的,但是也一直很细心的保护。
花城把藏着自己骨灰的戒指给了谢怜,没有对谢怜说是做什么用的,但是谢怜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项链,最后他们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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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最早是仙乐国的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花城出身卑微受尽苦难,后来花城在悦神大典的时候从城墙上摔下来,差点被摔死,这时候谢怜飞身过来,将花城救了。
花城跟谢怜又见过几次面,渐渐的花城成了谢怜的信徒。后来仙乐国破灭的时候,谢怜遭到万民唾弃,没有人理会他。
成为鬼王后的花城,知道了这件事,主动隐藏自己的身份,去找到谢怜陪着他。
那是2002年的8月,我和我大爷爱新觉罗·毓嶦(实际上毓嶦是我爷爷爱新觉罗·溥伟的第七子,应该叫七大爷才对,只是比他大的几位大爷早已不在人世,所以我一直称他为大爷)去吉林长春伪皇宫博物院拍片子。老爷子去过好几次了,这次是特意为了配合我拍片故地重游的。上午拍完了重要的内容,下午趁大爷休息的时候,我在伪皇宫四处走动着补拍一些空镜头,碰巧遇到了伪皇宫文物管理处的张主任,于是停下来寒暄了几句。 毫无来由地,张主任突然跟我说起了谭玉龄的骨灰存放问题。他的意思是让我找溥仪的直系亲属商量一下怎样更妥善地安置谭玉龄的骨灰,否则在伪皇宫的文物库房里搁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张主任说这不是伪皇宫管理处的意见,而是他们几个老哥们儿瞧着谭玉龄可怜,如此长时间都不曾入土着实令人不忍,所以才让我给家属传个话。张主任还主动带着我到了库房。 原谅我不能打开给你们看,让我们一起心疼一次可怜的祥贵人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人类的骨灰。温婉可人的「 ”祥贵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面前。那瞬间的冲击力让我几乎晕厥,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被伤着了,此后的几年里我都没有办法平复下来。当时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异常清晰:无论如何,一定要「 ”让他们在一起”。 谭玉龄生前最喜欢君子兰,撷一束献给她 世间本无偶然。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此时的谭玉龄离开人世整整一个甲子。 从长春回北京的路上,我和大爷说了张主任让我带话的事儿,我大爷让我去找溥仪同父异母的弟弟溥任(我叫他四爷爷)商量,毕竟溥任才是溥仪的直系亲属,应该由他出面牵头、大爷协办、我跑腿才是正理儿,我听着有道理,就去找溥任的长子毓嶂汇报。 我向金区长(按家族论我应该叫毓嶂大叔,但是我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崇文区的副区长,因为工作关系我称呼他为金区长,一直到今天我仍然这样称呼他)汇报后,金区长对此非常重视,答应我第二天下午亲自去他父亲溥任那里商量此事。 那天是2002年9月10日,我上午就到了溥任的家里。因为这些年拍片子的缘故我和他们都很熟悉了,先拍了些老两口的日常生活,10点半的时候四爷爷要出去交电费,他不愿意我跟着拍,我就留在家里和四太太(张茂滢)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若不是两个月前我跟着他们去四太太的外国亲戚家,曾见过她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谈,我简直无法把北大的高材生和眼前这位毫不起眼的平凡老太太联系起来。 半个小时后四爷爷回来了,很高兴地说电费交完了,他是骑车去的,刚才四太太还跟我说担心他的耳朵背,骑车危险。 下午两点毓嶂来了,和他父亲溥任商量如何安置谭玉龄的骨灰。毓嶂担任着政协和民委的领导工作,考虑问题比较周到,不能像我们那样随心所欲,完全没顾忌。 毓嶂先是主张谭玉龄应该留在长春,因为那里是她生活和故去的地方,他说:溥仪现葬在华龙陵园,那里毕竟是私人开的,当时李淑贤把溥仪的骨灰从八宝山迁过去家族的人都反对,现在要把谭玉龄也迁进去不是等于我们家族认可了李淑贤的行为吗? 1980年5月29日全国政协给溥仪补开的追悼会现场 1995年李淑贤不顾家族反对将溥仪的骨灰移葬至华龙陵园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不同意把谭玉龄留在长春。当时我想法非常简单,只考虑如何让谭玉龄和溥仪团聚,其他的都不管,这是当我和祥贵人「 ”面对面”时,我在心底给她的承诺。幸得四爷爷溥任也主张让谭玉龄与溥仪合葬,他的意见是溥仪葬入华龙陵园已是既成事实,那就让他们在那里团聚吧,把溥仪迁出来也不现实。所以就这样初步形成了决议,把谭玉龄的骨灰带回北京和溥仪合葬。 四爷爷溥任和毓嶂叔商量谭玉龄骨灰的安置 可是谁来经办呢?四爷爷年事已高,毓嶂公务繁忙,我又资历甚浅,我大爷作为恭王府的人又不便插手醇王府的事情,如果是毓喦在世尚可由他来主办此事,因为溥仪曾托付他保管谭玉龄的骨灰,谭玉龄的骨灰也曾经存放在毓喦家多年。 当年,谭玉龄的骨灰辗转到了北京溥仪的族弟溥修家中,1957年毓喦回到北京,骨灰就转由他保管。溥仪1959年特赦回到北京,毓喦就把骨灰还给了溥仪。 溥仪那时是单身,就把骨灰放在自己在全国政协的宿舍里。1962年溥仪娶了李淑贤。李淑贤知道溥仪深爱这位祥贵人,就借口晚上做噩梦,让溥仪把谭玉龄骨灰从家里请出去。溥仪无奈只好又找到毓喦,说你大婶儿害怕,这骨灰还是你继续替我保存着吧!只是这一次,骨灰罐里多了溥仪自己的指甲和头发。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指甲取自双手表示手足之情,头发发丝代表结发之意,虽然溥仪和谭玉龄并无夫妻之实,这也算是溥仪对谭玉龄最深情的表白了。 那时毓喦还在扫大街,他和夫人把骨灰放在家里,家里实在太小搁不下,就把骨灰放在房子外面的过道里,上面扣一个纸箱子以防外人看到。后来街道委员会来检查卫生防火设施,过道里不让放东西,两口子就上班出门搬进来,下班回家再搬出去。毓喦夫人形容毓喦就是愚忠,难怪溥仪在苏联时认他做干儿子呢,这位二大爷就是个老实人。 后来文革期间毓喦被清出了北京,临走时就把谭玉龄骨灰埋在了老房子的墙根底下。到了1980年代时,毓喦夫妇 回到北京,把骨灰罐又挖了出来,跟政协打报告说明情况。政协很理解,批准将谭玉龄骨灰和溥仪的骨灰一起放在八宝山公墓。但是李淑贤知道了大闹,说什么也不干,毓喦夫妇只能又把骨灰带回家保存起来。 一直到1990年代,长春欲建伪皇宫博物院,毓喦夫妇想着谭玉龄骨灰放在自己家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就和伪皇宫管理处商量把骨灰转给长春伪皇宫保管。伪皇宫管理处也许诺给谭玉龄在伪皇宫的花园里修建一个小陵园,供游人瞻仰。后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个许诺一直没有兑现,谭玉龄的骨灰也就在库房里一放就是十几年。 现在,回到我们当时面临的难题:上哪儿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呢?长辈们心里都没了主意,更何况那时对家族情况还不甚了解的我呢? 无奈之下,这件事就暂时悬置起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边完成单位的工作,一边继续拍着家族的故事。我在心中不断祈祷,希望老天让我们在等待的人早些出现,好让我早些实现自己的承诺。 (未完待续)
2011年的11月12日,在东方艺术中心举办的音乐会上。
朱逢博出现在舞台上。
她身穿宽大的袍子,优雅的站在舞台上开展歌喉。
一曲作罢令人久久回味。
朱逢博是一位歌唱家,更是“歌坛圣女”,是无数70年代与80年代人心中的女神。
她四十多年的歌唱生涯,为我们留下了太多的经典,更是影响了几代人。
尤其是她的民间唱法和美声唱法,已经达到别人无法达到的高度。
她这一生都奉献在了舞台上,与丈夫施鸿鄂的婚姻更是令人羡慕。
当年丈夫去世后,她拒绝下葬遗体,“痴情守候骨灰14年”。
今日,就让我们了解一下朱逢博的人生与爱情。
朱逢博出生在1937年。
那个年代没有人能够安稳生活。
她也是跟着父母颠沛流离,辗转各地。
直到8岁才回到故乡济南。
她的父亲是水利工程师,所以她也很喜欢理科。
后来考入了同济大学建筑系。
一心一意学习建筑,梦想自己能成为一名建筑师。
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也很努力。
学习更是班中的佼佼者。
尽管是一个女人,却从不抱怨建筑工作的苦和累。
而是每日在各个工地穿梭。
23岁那年,朱逢博去了一处工地实习。
身为建筑师,每日都要在工地勘测和绘图。
那天,上海歌剧院去工地慰问演出。
平日里朱逢博在工作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哼唱两句。
工友们也都很喜欢她唱歌,所以那天歌剧院演出的时候。
工友们合力将她推上了舞台。
原本朱逢博有一些害羞,但看着台下工友们的期盼。
便也大大方方的唱了一首歌,这首歌不仅仅赢得了工友们的赞赏。
还引来了歌剧团领导的注意。
歌剧团结束表演后,领导便找到朱逢博。
请她留在歌剧团,不过朱逢博拒绝了。
她想要专心做建筑,为祖国添砖加瓦。
但领导坚持让她发挥自己的天赋,百般劝说后朱逢博同意了。
之后调令下来后,她被调到了上海歌剧团。
朱逢博刚到歌剧院的时候,还处于学习阶段。
日常的工作,便是练习基本功和为舞台表演拉大幕。
当初王昆老师最拿手的表演便是《白毛女》。
每一次表演的时候,都是朱逢博拉大幕。
渐渐的王昆老师注意到了她。
有一次王昆老师让朱逢博唱两句,听完之后便认为她很有天赋。
于是常常请朱逢博听她唱歌,慢慢的朱逢博也能完整的唱下来。
1955年,上海舞蹈学院将朱逢博借调过去。
为的就是让她演唱《白毛女》中的喜儿。
这一唱,唱出了名声,慢慢的也成为了台柱子。
在她的心中,如果没有王昆老师便没有她的今天。
如果说王昆老师为她搭好了上台的阶梯。
那么丈夫施鸿鄂则是她的引路人。
那年她跨行进入歌剧院后,被送去了音学院进修。
在音乐学院结识了老师施鸿鄂。
施鸿鄂是上海人,比她大了三岁,16岁就考入了音乐学院。
毕业后也被分到了上海歌剧院。
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还曾在国外进修,拿过无数奖项。
因为优秀所以是台柱子,爱慕他的姑娘更是数不胜数。
这其中就包括朱逢博。
她也非常想要让施鸿鄂老师指导她几句。
然而施鸿鄂却认为一个小姑娘,能唱多好,甚至说:你的歌没什么好听的。
朱逢博听到这句话很不乐意,她的思想中,老师就是要教导学生。
于是追着施鸿鄂去了楼上,却没找到施鸿鄂。
第二天她接着去找施鸿鄂,找不到就接着找。
终于施鸿鄂被她打动,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唱几句。
这一唱,施鸿鄂发现这个女孩很有天赋。
于是开始教导她,朱逢博为了学习都不顾害羞。
无论施鸿鄂说什么,都雷打不动的去请教。
慢慢的施鸿鄂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但他不敢告白。
其实朱逢博也在日常相处中爱上了他。
但早在她进入歌剧院的时候,领导就曾告诫她:30岁之前不要恋爱。
再加上她是一个女孩子,施鸿鄂又是那么优秀。
种种原因之下,她从不敢说出情意,只能悄悄的将施鸿鄂放在心里。
两个人是双向暗恋,却谁也不敢捅破窗户纸。
直到1967年的7月份,有一位热心的同事,为施鸿鄂介绍了对象。
朱逢博得知后心急如焚,自己万万不想看到施鸿鄂与她人在一起。
于是立刻给施鸿鄂写了一张纸条,在7月26日递给了他。
纸条上写着:晚上11点,在排练厅等我。
当时施鸿鄂收到纸条后,内心也是砰砰跳动。
两个人都十分紧张,好不容易熬到11点,但是天空下起了大雨。
不过谁也没有因为下雨而爽约,两个人都去了相约地点。
那天朱逢博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见到施鸿鄂后只说了一句:
“8月1日,我们结婚,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你一直不表白”。
施鸿鄂听完朱逢博说的话,才明白对方也是喜欢自己的。
慌忙之下他紧紧的抱住朱逢博。
1967年的8月1日,两个人领取了结婚证,成为了夫妻。
他们没有办盛大的婚礼,只请了两三桌好友。
就连婚房都是歌剧院的借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钢丝床,两把椅子和凳子。
最贵重的东西便是一架二手钢琴。
面对如此简陋的房间,施鸿鄂满心都是愧疚。
可朱逢博一点也不在意,她满心都是喜悦。
能嫁给自己爱的人,哪怕日子再苦对她来说都是甜的。
婚后他们生下儿子施劲,之后就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事业当中。
她不仅仅开始成为各种舞团的独唱演员,还有许多外出演出任务。
甚至在1977年,还去了加拿大。
80年代的时候,她还翻唱了许多国外的流行歌曲。
成为国内最早的流行歌手。
更是在48岁那年,成立了上海轻音乐团。
培养了无数的男高音歌唱家,带出许多优秀学生。
在她成名的路上,离不开丈夫的支持。
1968年的时候,她累计演唱了两百多场《白毛女》。
过度演唱导致她的嗓子“倒嗓”。
“倒嗓”对于她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一个不小心就不能在唱歌了。
当时朱逢博并没有放在心上。
还是施鸿鄂发现不对,带她去检查才知道嗓子中长了两个小节。
于是立刻带朱逢博做了手术,康复后便带着她练习西洋演唱的发音和气息。
在丈夫的帮助下,朱逢博终于掌握了最正确的气息和发音。
从此再也没有伤到过嗓子。
外界都说他们是乐坛伉俪,是乐坛人人羡慕的夫妻。
可惜施鸿鄂没能陪伴朱逢博到最后。
那年,施鸿鄂患上了心脏病,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令人心酸的是,两位乐坛举足轻重的人,却拿不出一万多元的手术费。
原来他们虽然演出很多,却因为是单位领导没有演出费。
而且平常录专辑的钱,也都交给了单位。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
所以在丈夫要做手术的时候,家中全部积蓄只有6000多。
无奈她只能借钱给丈夫做完了手术。
手术后,她推掉了一些演出,专心在家中照顾丈夫。
可惜丈夫没能坚持到底。
2008年的3月11日,丈夫在家中说自己不舒服。
朱逢博不敢耽误赶紧送他去医院。
还未等她叫车,丈夫就倒在沙发上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享年74岁。
丈夫离去后,朱逢博悲痛欲绝,她根本无法接受丈夫不在身边的事实。
为了能够守着丈夫,她在葬礼办完后,没有下葬骨灰。
而是在卧室中摆放了一张台案。
上面摆放着的是丈夫的照片,还有丈夫的骨灰盒。
她还贴心的在周围摆放上了丈夫生前的唱片。
如今丈夫的骨灰在她的卧室,已经摆放了14年。
每日只要朱逢博在家,她就会对着丈夫和骨灰盒说上几句话。
仿佛丈夫还在身边,有时候也会说起自己与丈夫的回忆。
明明是笑着说的,却总是流下眼泪。
她也经常在家中听丈夫的唱片,看丈夫写的声乐笔记。
太过思念丈夫,就会弹弹钢琴,唱丈夫生前最喜欢的曲子。
她还会给孙女讲述自己与丈夫的爱情故事。
有时候孙女会说:奶奶你可真前卫,主动追爷爷。
听到这句话,朱逢博会笑,然后说:我不追,爷爷就跟别人走了。
她与丈夫的爱情,永远埋在心里。
如今朱逢博老师已经85岁了。
她很少外出演唱,总是在家侍弄花花草草。
偶尔和台案上的丈夫说说话,日子悠然自得。
但无论她多大的年纪,她在歌坛的位置,都是永久不变的。
而她的故事也令人感动,当我写完这个故事的时候,眼中有泪心中有疼。
但更多的是对朱逢博老师的敬佩。
几十年如一日的热爱演唱,也同样的热爱丈夫。
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ps:此处说明,文中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联系必删,此处划重点!划重点!划重点!)
文 / 伊米crystal
七夕这天,老板突然头脑发热给我们放了两天假,对于人家成双入对的来说确实是好事,而对于我来说,唉,不说了,都是泪。
为了不被狗粮毒死,我又一次登上了飞往丽江的航班。
1
去往玉龙雪山的大巴上,我坐在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上,望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我渐渐闭上了眼睛,身心完全放松之后,睡眠质量变得好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将我扰醒。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搞不清状况,望望窗外,景色已不再变化,而大巴车内,大部分的乘客都围在车门的位置,吵吵嚷嚷,指指点点。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停车了?”我抬头看了看身旁的年轻男孩。
“哦,好像是有个人抱着骨灰盒上车了。”男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继续玩着手机。
“骨灰盒?”我重复了一遍,瞬间困意全无,我起身向车门的位置挤去。
“下车,你赶快下车。”
“就是,你抱着个骨灰盒,晦不晦气,赶紧下车。”
“快快快,叫你下车你听不见吗?”
“下车下车。”
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孩喊叫着,甚至开始动起了手,而女孩自始至终沉默着,只是紧紧抱着手里的骨灰盒。
“我看她就是一个神经病,来,咱一起把她拉下去。”一个身着光鲜的女人此刻露着丑陋的嘴脸上前拉女孩的胳膊。
“等等,”我喊了一声挤进了人群,“人家抱着骨灰盒怎么了,又没碍着你们什么事,你们这是干嘛,欺负人嘛。”
“你一个小姑娘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嫌晦气我们嫌,赶紧让她下车。”
“迷信,你让她在这下车她去哪儿,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一个女孩子。”我理直气壮的站在女孩的面前。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不能在这个车上,你问问大家都啥意见?”说着,她指了指围观的人群。
“下车,赶紧下车,我们不要和她坐一辆车。”大家七嘴八舌的叫嚣着。
我还想说什么,只觉得身后有人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回头,看见女孩摇了摇头站起身子,“谢谢你,我下车。”说着,女孩抱紧了怀里的骨灰盒走下了大巴。
“等等。”我大声喊着回到座位拿上自己的背包也冲下了大巴。
“喂,你还坐车不?”身后传来一声大喊,我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跑去,身后的大巴关上了车门,缓缓启动了。
我追上了女孩,与她并肩走着,“你还好吧?”
女孩点点头,看向我,“谢谢你。”
“没事的,我最看不惯那样的人了,现在你要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女孩盲目的向前方望去。
“你还要去玉龙雪山吗?”
女孩点点头,看着手里的骨灰盒,“嗯,那是他最想去的地方,本来我们已经计划好今年的七夕我们来这里旅行结婚的。”
我没有看她,沉默了片刻,“好,我认识这里的人,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我带你,不,带你们去玉龙雪山。”说完,我掏出电话打开了通讯录。
“谢谢你。”女孩露出微笑,感激的看向我。
“不用这么客气的,”我看看道路两旁,虽然已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是睡着的状态,此时才发现,路上的风景更美,“这里的空气真好,景色也美,我们走走吧。”
女孩点点头,拍了拍手里的骨灰盒,仿佛在与他说话。
“我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吧。”许久之后,女孩开口说道。
“嗯。”我点头应着,而心已然开始悲伤。
2
她叫秦雪,是一名平面模特,他叫石峰,是一名电台主持人,他们两个人的相爱是奇迹也是命中注定。
石峰是一档情感栏目的支持人,他的声音浑厚给人一种安全感,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电台的另一端,他会给你讲一段故事,他会耐心的回答每一位听众的情感问题,而她,正是他众多听众中的一个。
她迷恋他的声音,每天准时守候在收音机旁,只为听到他的声音。不管工作多忙,她都会抽出那一个小时的时间,静静的聆听。
有一天,秦雪发现自己对石峰不仅仅只是崇拜,她好像爱上了他。
秦雪第一次拨通了石峰栏目的热线电话。
“这位朋友,您好,我是石峰,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您好,我叫秦雪,我爱你,如果你是单身,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秦雪稳了稳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导播也愣了几秒,这是他从不曾遇到的情况,但很快石峰便做出了回应,“秦雪女士您好,谢谢您对我的喜爱,这是对我最好的鼓励,很高兴认识你。”
“注意措辞,不是喜爱,是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我爱你。”秦雪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我想做你的女朋友,明天下午三点我会在上岛咖啡安阳店二楼靠窗的位置等你,不见不散。”
不等石峰做出回应秦雪便挂断了电话,她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她紧紧攥着手里的电话,面颊微红。
第二天下午,秦雪穿了件雪白雪白的套裙出现在上岛咖啡安阳店的门口。
石峰坐在导播室里不知所措,他回想那个电话,女孩的声音明快没有杂质,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呢?可是他如果出现,那么一切的美好都会在女孩的心中瓦解。
“怎么了这是?”导播看着一脸忧愁的石峰,“是为昨天节目中的那个电话?”
石峰点点头。
“这有什么啊,人家女孩那么主动,当着那么多听众的面向你表白,你应该幸福才是,正好你也是单身,去见见呗,说不定……”导播一脸的坏笑。
“我这样……”石峰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下午,石峰在上岛咖啡安阳店二楼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一个女孩,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正望向窗外,并不停的看着手机。石峰犹豫了好久,终于缓慢的出现在秦雪的面前。
“您好,您是秦雪?”石峰开口问道。
他看到秦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又变得明朗了,她点点头,起身为石峰拉开了椅子,“请坐。”
石峰坐下,看着面前的女孩,秦雪笑起来极具感染力,一对酒窝在嘴角处绽放,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那一身白裙将她衬托的更加清纯可人,石峰看着面前的秦雪不禁有些痴迷。
“石峰?”秦雪双手将脸托起,饶有兴趣的看着石峰,忍不住叫了一声。
石峰如梦初醒,迅速收回目光,脸也微微泛红,他尴尬的笑了笑,右手放在鼻子下蹭了蹭,而后才正视秦雪,“怎么样,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吧?”石峰指了指一旁的拐杖。
秦雪依旧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石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爱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腿。”
石峰干笑了两声,“傻丫头,你现在还理解不了,等你再大些就明白了,对我你充其量只是喜欢,而且是喜欢节目中的我。”
“是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已经长大了,况且你并不会比我大多少,我明白爱与喜欢的区别,对你,我是爱,很爱很爱,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很久的,否则我也不会在节目中打热线电话向你表白。”
“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秦雪眨巴着眼睛看着石峰,让人不忍拒绝。
石峰看着秦雪的模样,他心里清楚他配不上她,“真的不合适,你看看我的情况,”他再一次指向放在一旁的拐杖,“你这么好的姑娘,会找到更好的,何必找我这个残疾人呢?”
“我说过没有关系的,我可以做你的那条腿,别人再好我不爱,我只爱你。”
石峰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你这姑娘咋这么死心眼呢,咋就说不通呢?”
“那就别说了,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秦雪上前抓住了石峰的手,石峰想要抽回,却被秦雪抓得更紧,“别想跑,你跑不掉的,我可是跆拳道黑带,我还可以保护你呢?”说着,秦雪变魔术般手里多了一对指环,她将一枚指环戴到了石峰左手的中指上,更一枚戴到了自己右手的中指,“好了,现在不许再反悔了,你是我的人了。”秦雪抓起石峰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石峰呆呆地看着秦雪,又低头看看自己左手上的指环,“这……”
还未等石峰说话,秦雪嘟起嘴吧,“不许摘。”
石峰眨巴着眼睛木讷的将手放下,“你这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
“不会的,以后你会发现我温柔的一面的。”秦雪对着石峰吐吐舌头,“好了,我们第一次约会正式开始,我们先去哪里呢?”秦雪转动眼睛思考着,突然一顿,“有了,我们先去电台吧,你介绍我给他们认识认识,怎么样?”
秦雪不等石峰回答,站起身拿过石峰的拐杖,“走。”
一路上石峰都有些恍惚,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明明是来劝说秦雪放弃的,怎么转眼她就成了自己的女朋友了呢?
“大家好,我是石峰的女朋友,我叫秦雪,以后你们要多照顾照顾我家石峰哦。”秦雪进到石峰的办公区便喊开了。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他们面前,“行啊石峰,这么快就到手了,恭喜啊!”同事们起哄着,石峰只是尴尬的挠着头。
有了秦雪之后,石峰的生活变了许多,他不再是家和电台两点一线,秦雪会带着他去看**吃小吃,去旅行,都是他不曾体验过的生活。渐渐的,石峰对秦雪,眼神里充满了柔软与关怀,他爱上了她。
石峰与秦雪爱的彻底,他们已经成为了模范情侣,人人羡慕。石峰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出去走走,和秦雪一起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这年的七夕,石峰将秦雪约在了上岛咖啡安阳店,又是二楼靠窗的座位上。
“秦雪,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会尽最大努力给你幸福。”石峰支撑着桌腿,艰难的跪在了秦雪的面前,手里一只钻戒在闪闪发光。
秦雪眼含泪水,用力的点点头,将手伸了出去。
“小雪,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
“嗯。”秦雪点着头扑向了石峰的怀抱。
“我们旅行结婚吧,来年七夕我们一起去玉龙雪山,我要站在雪山上,让白雪为我们证婚。”
“好,一言为定。”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承诺都会兑现,意外总是出现的猝不及防。
“您好,这里是市中心医院,请问您认识秦雪吗?”正在准备晚上直播的石峰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他的心突然一紧,“认识,她怎么了?”
“哦,她发生了车祸,现正在抢救,请你马上来一趟。”
挂断电话,石峰疯了似的向门外冲去,“唉,你去哪儿?直播马上开始了。”
“小雪发生车祸了,正在抢救,我要去医院。”石峰的声音哽咽了。
“别急,我找人送你去。”导播回头喊了声,上前扶着石峰出了直播间。
“医生,我女朋友怎么样了?”抢救室门口,石峰抓着医生的衣服,仿佛一松手他就会倒下去。
“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双眼恐怕是保不住了。”医生无奈的摇着头。
“怎么会这样?”石峰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石峰一阵眩晕倒了下去。
当石峰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医生,我怎么了?”石峰虚弱的问道。
“你还有其他家属吗?”
“你直接跟我说就行,我挺得住。”
医生犹豫了好一会儿,“好吧,给,这是诊断报告。”
石峰接过报告,“胃癌”两个字直击他的眼球。
“别放弃,配合我们治疗,再活三两年没有问题。”
“谢谢你大夫。”石峰将报告留在了医生的办公桌上,转身离开了。
他来到秦雪的病床前,她还在昏迷,他轻轻抚摸着秦雪手上的戒指,泪水止不住往下流,一滴滴滴落在秦雪的手背上,秦雪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小雪,你醒了?”石峰激动的看着秦雪说道。
“石头,这是哪里啊,怎么这么黑,为什么不开灯啊?”
“哦,咱在医院呢,现在是晚上,大家都睡了。”石峰哽咽的回答。
“你怎么哭了?我为什么会在医院?”秦雪抬起手去抓石峰。
石峰迎上握住了秦雪的手,“我没哭,只是有点感冒而已,你发生车祸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再观察几天就好了,对了,你想吃什么吗,我去给你买。”
“不用了,我头有点疼。”秦雪用手捶打着头。
石峰上前抓住她的手,“我去喊医生。”
“叔叔,我去帮你喊医生吧。”突然,一个男孩在石峰身后拉了拉他的衣服。
石峰回头看了看男孩,满怀感激。
“你女朋友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大事的。”
“哦,好的,谢谢你大夫。”
石峰跟随着医生来到办公室,“大夫,我可以为我女朋友捐献眼角膜吗?”
医生错愕的抬头看他,“这不符合法律规定,我们从不做活体捐献眼角膜。”
“我是自愿的,求求你大夫。”
医生依旧摇头。
回到病房,秦雪笑着说,“石头,你说谎了。”
石峰一脸疑惑,“我说什么慌了?”
“现在是白天,我的眼睛怎么了?”秦雪平静的问道。
石峰张着嘴巴看着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没事的,我可以接受,现在我们般配了吧。”秦雪仍旧笑着,伸手去抓石峰。
石峰上前握住,有些哽咽,“我不希望你这样,我一定会让你重见光明的,相信我。”
石峰来到了红十字会,签署了一份《人体器官捐献登记表》。
“好了,要揭开了,准备好了吗?”医生看着镜子里的秦雪,轻声问道。
秦雪点点头。
纱布一层层揭开,秦雪感受到了一丝光亮,当她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开心的笑了,“我看到了。”
“嗯,恢复的很好,恭喜啊。”医生检查完后,勉强笑着看她。
“谢谢大夫,我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出院了?”秦雪迫不及待的等待医生的回答。
医生点点头退出了病房。
“石头,我来了。”一进电台,秦雪便喊了起来。
导播迎了出来,“秦雪来了,恢复好了吗?”
“嗯嗯,已经好了,可以看见了。”秦雪眨巴着眼睛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导播点头说着。
“我们家石头呢,最近你们做什么那么忙?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我们家石头了呢。”
导播一时语塞,她看到了导播眼里的泪水,“发生什么事了?”不等回答,秦雪冲到了石峰的桌前,一切依旧,他们的合影还在那里微笑着,“石峰人呢?”
没有人回答,导播将一个信封递到了秦雪手里。
“雪:
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不能娶你,也不能陪你走下去了,忘了我吧。
石峰”
秦雪握着石峰的信,“他人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顺着眼角流下。
“你先别激动,你这刚做完手术,不能哭。”导播上前劝道。
“石峰人呢?”秦雪大声喊着。
“他,”导播顿了顿,“他走了。”
“走?去哪里了?”
导播背过身忍不住流下了泪。
秦雪瞬间明白了。
在医院的太平间,秦雪见到了石峰,他微笑着闭着眼睛,好像睡熟了一般,秦雪早已泣不成声。
此时,离他们约定的婚期还有不足一个月的时间,秦雪抱着石峰的骨灰回到了他的住处。
3
她讲的很轻,我早已泪流满面,我看着她和她手里的骨灰盒,顿时想起了什么。
“嗨,上车!”突然一辆私家车停在了我们的身边。
我转身看去,擦了擦眼睛,露出了笑脸,“麻烦跑一趟了。”
“呦,这是怎么了,一向女汉子今天这么变小女人了。”
我没有理他,上了车。
“秦雪,你想与他一起登上玉龙雪山吗?”我看着她问道。
她有些疑惑看向我,“这是我们的约定,只可惜……”
“我可以帮你实现。”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瞪大眼睛,嘴巴微张着看向我,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到了玉龙雪山附近的酒店住下,我带着秦雪来到了前台,吴老正坐在一旁打盹,我轻轻走到他身旁,“吴老,醒醒了。”
吴老睁眼看看我,露出了两颗门牙,“佳丽来了,好久不见了啊。”
“是啊,不过今天是想找吴老帮个小忙。”我笑着凑了过去。
“不会又是……”
我做了个噤声动作点点头。
“你呀,唉,来吧。”说着,吴老站起了身子。
我示意秦雪跟上。
“把他的名字,生辰八字写上,这是笔,还有他曾经送给你的礼物一起放到这儿。”吴老坐好,拿出了一张纸,纸极薄,有些透明。
秦雪接过纸和笔,工工整整的写下了石峰的生辰八字,又将手上的钻戒取了下来,一起放进了吴老准备好的盒子里。
“好了,你们出去吧,明天早上太阳出来之前记得来这里领人。”吴老盖上盒子,招呼我们出了房间。
“这就完事了?”秦雪一脸的不解问道。
“等着吧。”我耸耸肩。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
第二天四点多秦雪便起床了,她忐忑的来到了吴老门前,再三深呼吸,终于抬手敲了敲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小雪。”熟悉的声音响起,秦雪张大了嘴巴。
“石头?”
“嗯,是我。”
秦雪不顾一切的扑进了石峰的怀中,还是那样的温暖,她抬头看向石峰,“我好想你,你为什么那么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宁愿什么都看不见。”
“傻丫头。”石峰拥着秦雪,亲吻她的额头,“走吧,我们一起去爬玉龙雪山,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了。”
秦雪点点头,却依旧舍不得离开石峰的怀抱。
“记得太阳落山前回到这里。”他们临走前,吴老在里屋高声喊道。
“嗯,谢谢您老人家。”石峰对着里屋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玉龙雪山山顶,秦雪笑着依偎在石峰的肩头,定格成了一副永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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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朱逢博,相信老一辈的人一定不会陌生,她可是资历深的老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津贴的歌唱家,更是有中国夜莺的美誉,她就是朱逢博,也是《白毛女》、《橄榄树》、《玛依拉》的演唱者。
朱逢博一生演唱了近800多首歌曲,每一首都是影响了几代人的青春记忆,就连李谷一都崇拜她,如今朱逢博已经83岁高龄,她的丈夫在很早之前就离世了,但是痴情的朱逢博一直把丈夫的骨灰放在自己身边,这样就好像他一直陪伴着自己,从没有离开过,这样深情的爱情真的是羡煞旁人啊。
放弃建筑师,跻身歌舞团朱逢博,1937年4月生于山东济南,在她小的时候,她就立志要当一名建筑师,而在报考大学的时候,朱逢博也如愿的考上了同济大学的建筑系,本想毕业后在建筑领域还能大显身手,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进入了歌剧院。
1960年,毕业后的朱逢博正处于实习期,在上海剧院的这几年,朱逢博主演过《红珊瑚》、《刘三姐》、《社长的女儿》等等多部精彩的歌剧,各种人物各种性格形象,朱逢博都能很好的驾驭,直到5年后,她又调到上海舞蹈学校,在这里,朱逢博可谓是成就了自己,也给观众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回忆。
其中最经典的就是《白毛女》桥段中喜儿一角的主伴唱,她感人肺腑、独树一帜的歌声,成功烘托了女主人公的形象,尤其是《喜儿哭爹》这个桥段,更是经典中的经典,至今都无人超越。
被誉为“中国夜莺”,一生演唱800多首歌曲1974年,37岁的朱逢博已经达到了人生的高峰,这之后的几年时间,朱逢博成为中国艺术团的主要独唱演员,更是代表国家去到各国演出,地位和身价更是无可撼动,她演唱的《请茶歌》、《美丽的心灵》、《橄榄树》、《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弯弯的小路》、《山丹丹开花红艳艳》、《铃儿响叮当》以及《尼罗河畔的歌声》等都是深受观众喜爱的。
而且朱逢博还开创了中国音乐史的第一个出版立体声盒专辑《蔷薇处处开·朱逢博独唱歌曲选》的女歌手,这样的荣誉真的无比骄傲,就连现在很多歌唱家都没有这样的荣誉,虽然如今的朱逢博已经高龄83岁,享受晚年生活,但是我们不会忘记她这一生带给我们的800多首经典歌曲,它们不仅仅是歌曲,更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回忆。
和丈夫6天定终身,相守多年却天各一方在事业中创造辉煌的朱逢博,在爱情中也是收获满满,说起来朱逢博和丈夫的相识相恋和相爱还是一段传奇的故事呢!
1967年,朱逢博进入上海歌剧院的时候,施鸿鄂已经是两年的老员工了,事业成功的朱逢博在感情中也是主动出击,对喜欢的人更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当朱逢博看到施鸿鄂后,她心中总有一种想靠近他的想法。
有一次,朱逢博鼓起勇气借请教之名接近施鸿鄂,想不到施鸿鄂直接表示朱逢博的嗓音应该没有什么前途,可是朱逢博不甘心,又跟施鸿鄂演唱几首歌曲,最后,施鸿鄂才发现是自己眼拙,朱逢博的出色以及优秀是很多人都无法比拟的,尤其是后边的《白毛女》一出,施鸿鄂更是对她刮目相看,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
相比朱逢博,施鸿鄂的性格是那种绵绵的,也不善于表达,即便是喜欢也是藏在心底的,其实朱逢博早就喜欢上了施鸿鄂,但是女孩子表白还少见,朱逢博一直等他的回应,却久久都没有,最后还是朱逢博怕错失幸福,鼓起勇气和她表白,于是她写了一封信,约下晚上十一点在排练厅见面,为此朱逢博还精心准备了一番。
于是1967年8月1日,也就是两人见面的第6天,两人举行结婚典礼,正式成为夫妻,结婚的时候,两人的婚礼特别节俭,就连婚房都是从上海歌剧院临时借来的10平米小房子,家当也只有两张单人钢丝床和两个旧木箱,立式钢琴以及两个小板凳,即便如此,两人也是幸福的,因为在他们心中,这些是身外之物,只要两人一直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是幸福的。
婚后,朱逢博真的活成了小女人的状态,施鸿鄂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都对朱逢博有很大帮助,更是帮她改掉不太好的唱歌方式,从那之后,朱逢博的事业也飞云之上,可是厄运也悄悄来袭,2008年,丈夫没有任何征兆的离世了,给朱逢博带来的打击特别大,本来8年前,她已经退休了,把事业放在了培养新人上,也有更多的时间过晚年生活。
83岁高龄仍然活出自我、活出精彩如今朱逢博已经83岁高龄,平时她的生活起居也是由儿子而儿媳照顾,因为年纪大了,也不再培养新人了,而是把时间全留给自己,享受晚年生活。
一代歌唱家已经安享晚年,时间带走了她的年华,却留下了她的沧桑岁月,细数朱逢博这一生带给观众的歌曲和荣誉,一点一滴都是满满回忆,人生不就如此,生命也不就如此,从一点一滴都无垠大海,生命的旅程就是不断的积累、沉淀,回首曾经,那些繁华还浮现在眼前,但是内心却已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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