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清朝最后一位皇帝,同时也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他的一生很坎坷。溥仪3岁被别人推上皇位,6岁时又被别人赶下皇位,起初他还能在紫禁城里呆着,享受退位条件所给的待遇,1924年他被彻底赶出了北京城,无奈地流落到了天津。
不甘寂寞的溥仪与日本人很快就勾搭上了,日本人想要利用溥仪的余威统治东三省,溥仪则幻想借助日本人的力量恢复清朝,两者一拍即合,溥仪来到东北当了“伪满洲国”皇帝,实际上一直是一个傀儡。抗战胜利后,溥仪成了战俘,1959年被特赦成为一位普通的公民。
如果说溥仪的政治生涯很坎坷,那么他在感情生活上同样不顺利。溥仪一生5位妻子,分别是皇后婉容,淑妃文秀,祥贵人谭玉龄,福贵人李玉琴和李淑贤。在这5位妻子中,最令溥仪痛心疾首,念念不忘的是祥贵人谭玉龄。
1937年,溥仪对婉容已经厌倦到了极致,为了惩罚婉容,溥仪将她打入冷宫,自己则令选了一位妻子,她就是17岁的谭玉玲。谭玉龄是满足贵族出身,原姓他他拉氏,当时她正在北京读书,由亲属介绍与溥仪在长春结婚。这年溥仪32岁。
尽管谭玉龄与溥仪年龄相差很大,但是溥仪对这位小妻子却很喜欢,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散步,溥仪喜欢拍摄,在所有收藏的照片中,婉容露面的只有8张,而谭玉龄有33张,可见溥仪对谭玉龄的喜爱。谭玉龄深知溥仪的处境,她经常鼓励溥仪要忍耐,以后有机会肯定能收复满洲。
也许,谭玉龄与溥仪的对话被日本人知道了,1942年8月13日谭玉生病了,日军吉冈中将安排由日本医生为谭玉玲治疗,结果第二天谭玉龄就死了。谭玉龄患的伤寒感冒,根本不是致命的重病,因此溥仪一直怀疑是日本人将谭玉龄杀害了。
谭玉龄死时才22岁,她和溥仪一起相爱了5年时间,这5年是溥仪在东北最开心的时间。溥仪对谭玉龄一直念念不忘,1946年的东京审判时,溥仪还痛斥日本吉冈毒杀了爱妻谭玉龄,溥仪恢复成为公民时,身边一直带着谭玉龄的照片。1967年溥仪病逝后,亲人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张谭玉龄的照片,背面写着“我最亲爱的玉玲”。
谭玉玲死后,骨灰先是被安放在了北京溥修南宫房的小东房里,后来溥仪将骨灰接到了自己家里,不过由于最后一任妻子李淑贤比较害怕,溥仪只好将骨灰暂时放在了侄儿家里。1994年,谭玉龄的骨灰被迁到了长春皇宫里。
2006年,溥仪的后人,根据溥仪生前的遗愿,他们将谭玉龄的骨灰从长春取出来,与溥仪合葬在了华龙皇家陵园里,时隔64岁年,溥仪和谭玉龄终于长眠在一起了。
婉容全名郭不落婉容,正白旗人,生于光绪三十一年。他的生母是皇家爱新觉罗希,人称西格。然而,在婉容2岁的时候,思格格因病去世了。此后,婉容一直由她的养母艾辛乔罗恒信抚养。恒信是军务大臣余浪贝勒的二女儿。她聪明大方,聪明能干。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对婉容很好,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婉容的父亲,内务府大臣郭不落荣元,是晚清为数不多的开明人士之一。他要求婉容像男孩子一样学习,不仅要学习中国的传统诗词歌赋,还要学习西方文化,包括英语。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婉容,自然会成长为一个融合了中国传统美德和西方文化的进步人士。
不过,可惜万荣生错了时代。她的皇室身份并没有给她带来荣耀和幸福,反而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耻辱。婉容的苦难始于她被选入后宫。
1921年,故宫传来消息,已经退位但仍保留皇位的溥仪要选皇后,于是大量贵族女儿的照片和资料摆在溥仪面前。溥仪在一张照片上画了一个圈,表示选了皇后。这张照片中的女人是婉容。除了婉容,还有一个女人被选入后宫。她的名字叫文秀。
那时的故宫已经不是人人羡慕的宝库,而是精神的监狱。住在里面的皇帝和皇太后都没有完全的自由。他们都在封建帝制和国民革命之间挣扎,试图找到生存之道。此时入宫,你选择了枷锁和酷刑,你也选择了今非昔比的皇室生活。1922年,16岁的溥仪结婚,迎娶同样是16岁的婉容为皇后,并给13岁以下的文秀取名为舒菲。
好在溥仪允许婉容在故宫接触西方文化,并答应婉容让她的一些老熟人来宫里陪她。所谓老相识,就是万荣在天津教会学校读书的同学朋友都是外地人。这些朋友负责在宫里教婉容,教她英语、世界史、艺术、外国民俗学。
对于婉容来说,能够和志同道合的朋友朝夕相处,是对空虚的心灵最好的慰藉。溥仪体现出来的包容和友善也让婉容感到欣慰。婉容喜欢用英语写作,经常给溥仪写英文信,溥仪还给她起了个英文名伊丽莎白,以示敬意。
当然,婉容在热爱西方文化的同时,也不忘中国的传统文化。除了练习英语,她平时还练习写字画画,她还阅读了大量的诗集。同时,她还写了一些诗,最著名的是《桃花歌》这首歌:
桃花宫,桃花源,桃花源里的桃花堂。桃花堂,桃花帘,桃花帘中的桃花仙子。桃花脸,桃花脸癣,桃花玉藤桃花衫。桃花嘴,气息如兰,桃花牙,叶如烟,桃花唇,血如盆,桃花媚舞桃花堂。
此词犀利,充满讽刺和嫉妒,是当时写给舒菲文秀的。文绣是末代皇族中的又一个悲情人物。自从她嫁给溥仪后,就被婉容排挤。再加上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没有得到溥仪的青睐。很长一段时间,她一个人住在长春宫,日日与书为伴,不闻窗外事。基本上,她被打入冷宫。
作为战败皇帝的皇后,婉容对自己的身份和责任有着清醒的认识。她本性善良,这从她在国家陷入困境时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来。比如1923年12月,万荣向当时的慈善机构捐了600大洋。1931年,万荣捐赠了一串价值连城的珍珠,以救济当时的水灾。这串172颗珍珠以2500元的价格售出。婉容的行为受到了社会的高度赞扬,报纸广泛报道“蒲夫人多次捐珠,为灾民延续了生命,善良正义在社会中,M
婉容捐珠时,已经离开故宫三年多了。1928年,冯玉祥逼宫,溥仪和大家被赶出紫禁城,暂时住在天津。
在天津,婉容为了得到特殊的宠爱,推出了溥仪一直无动于衷的文绣。他们在天津生活了七年,文绣渐渐和溥仪形同陌路。以前溥仪对刺绣漠不关心,后来发展到打骂。婉容和溥仪出去吃饭逛百货,却从来没有刺绣的份儿。她只能一个人坐着看书。最后,文绣向溥仪提出离婚,这是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最后双方达成协议,文绣承诺永不复婚。婉容以为从此可以得到溥仪的爱,但溥仪从此开始冷落她。
那是2002年的8月,我和我大爷爱新觉罗·毓嶦(实际上毓嶦是我爷爷爱新觉罗·溥伟的第七子,应该叫七大爷才对,只是比他大的几位大爷早已不在人世,所以我一直称他为大爷)去吉林长春伪皇宫博物院拍片子。老爷子去过好几次了,这次是特意为了配合我拍片故地重游的。上午拍完了重要的内容,下午趁大爷休息的时候,我在伪皇宫四处走动着补拍一些空镜头,碰巧遇到了伪皇宫文物管理处的张主任,于是停下来寒暄了几句。 毫无来由地,张主任突然跟我说起了谭玉龄的骨灰存放问题。他的意思是让我找溥仪的直系亲属商量一下怎样更妥善地安置谭玉龄的骨灰,否则在伪皇宫的文物库房里搁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张主任说这不是伪皇宫管理处的意见,而是他们几个老哥们儿瞧着谭玉龄可怜,如此长时间都不曾入土着实令人不忍,所以才让我给家属传个话。张主任还主动带着我到了库房。 原谅我不能打开给你们看,让我们一起心疼一次可怜的祥贵人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人类的骨灰。温婉可人的「 ”祥贵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面前。那瞬间的冲击力让我几乎晕厥,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被伤着了,此后的几年里我都没有办法平复下来。当时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异常清晰:无论如何,一定要「 ”让他们在一起”。 谭玉龄生前最喜欢君子兰,撷一束献给她 世间本无偶然。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此时的谭玉龄离开人世整整一个甲子。 从长春回北京的路上,我和大爷说了张主任让我带话的事儿,我大爷让我去找溥仪同父异母的弟弟溥任(我叫他四爷爷)商量,毕竟溥任才是溥仪的直系亲属,应该由他出面牵头、大爷协办、我跑腿才是正理儿,我听着有道理,就去找溥任的长子毓嶂汇报。 我向金区长(按家族论我应该叫毓嶂大叔,但是我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崇文区的副区长,因为工作关系我称呼他为金区长,一直到今天我仍然这样称呼他)汇报后,金区长对此非常重视,答应我第二天下午亲自去他父亲溥任那里商量此事。 那天是2002年9月10日,我上午就到了溥任的家里。因为这些年拍片子的缘故我和他们都很熟悉了,先拍了些老两口的日常生活,10点半的时候四爷爷要出去交电费,他不愿意我跟着拍,我就留在家里和四太太(张茂滢)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若不是两个月前我跟着他们去四太太的外国亲戚家,曾见过她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谈,我简直无法把北大的高材生和眼前这位毫不起眼的平凡老太太联系起来。 半个小时后四爷爷回来了,很高兴地说电费交完了,他是骑车去的,刚才四太太还跟我说担心他的耳朵背,骑车危险。 下午两点毓嶂来了,和他父亲溥任商量如何安置谭玉龄的骨灰。毓嶂担任着政协和民委的领导工作,考虑问题比较周到,不能像我们那样随心所欲,完全没顾忌。 毓嶂先是主张谭玉龄应该留在长春,因为那里是她生活和故去的地方,他说:溥仪现葬在华龙陵园,那里毕竟是私人开的,当时李淑贤把溥仪的骨灰从八宝山迁过去家族的人都反对,现在要把谭玉龄也迁进去不是等于我们家族认可了李淑贤的行为吗? 1980年5月29日全国政协给溥仪补开的追悼会现场 1995年李淑贤不顾家族反对将溥仪的骨灰移葬至华龙陵园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不同意把谭玉龄留在长春。当时我想法非常简单,只考虑如何让谭玉龄和溥仪团聚,其他的都不管,这是当我和祥贵人「 ”面对面”时,我在心底给她的承诺。幸得四爷爷溥任也主张让谭玉龄与溥仪合葬,他的意见是溥仪葬入华龙陵园已是既成事实,那就让他们在那里团聚吧,把溥仪迁出来也不现实。所以就这样初步形成了决议,把谭玉龄的骨灰带回北京和溥仪合葬。 四爷爷溥任和毓嶂叔商量谭玉龄骨灰的安置 可是谁来经办呢?四爷爷年事已高,毓嶂公务繁忙,我又资历甚浅,我大爷作为恭王府的人又不便插手醇王府的事情,如果是毓喦在世尚可由他来主办此事,因为溥仪曾托付他保管谭玉龄的骨灰,谭玉龄的骨灰也曾经存放在毓喦家多年。 当年,谭玉龄的骨灰辗转到了北京溥仪的族弟溥修家中,1957年毓喦回到北京,骨灰就转由他保管。溥仪1959年特赦回到北京,毓喦就把骨灰还给了溥仪。 溥仪那时是单身,就把骨灰放在自己在全国政协的宿舍里。1962年溥仪娶了李淑贤。李淑贤知道溥仪深爱这位祥贵人,就借口晚上做噩梦,让溥仪把谭玉龄骨灰从家里请出去。溥仪无奈只好又找到毓喦,说你大婶儿害怕,这骨灰还是你继续替我保存着吧!只是这一次,骨灰罐里多了溥仪自己的指甲和头发。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指甲取自双手表示手足之情,头发发丝代表结发之意,虽然溥仪和谭玉龄并无夫妻之实,这也算是溥仪对谭玉龄最深情的表白了。 那时毓喦还在扫大街,他和夫人把骨灰放在家里,家里实在太小搁不下,就把骨灰放在房子外面的过道里,上面扣一个纸箱子以防外人看到。后来街道委员会来检查卫生防火设施,过道里不让放东西,两口子就上班出门搬进来,下班回家再搬出去。毓喦夫人形容毓喦就是愚忠,难怪溥仪在苏联时认他做干儿子呢,这位二大爷就是个老实人。 后来文革期间毓喦被清出了北京,临走时就把谭玉龄骨灰埋在了老房子的墙根底下。到了1980年代时,毓喦夫妇 回到北京,把骨灰罐又挖了出来,跟政协打报告说明情况。政协很理解,批准将谭玉龄骨灰和溥仪的骨灰一起放在八宝山公墓。但是李淑贤知道了大闹,说什么也不干,毓喦夫妇只能又把骨灰带回家保存起来。 一直到1990年代,长春欲建伪皇宫博物院,毓喦夫妇想着谭玉龄骨灰放在自己家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就和伪皇宫管理处商量把骨灰转给长春伪皇宫保管。伪皇宫管理处也许诺给谭玉龄在伪皇宫的花园里修建一个小陵园,供游人瞻仰。后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个许诺一直没有兑现,谭玉龄的骨灰也就在库房里一放就是十几年。 现在,回到我们当时面临的难题:上哪儿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呢?长辈们心里都没了主意,更何况那时对家族情况还不甚了解的我呢? 无奈之下,这件事就暂时悬置起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边完成单位的工作,一边继续拍着家族的故事。我在心中不断祈祷,希望老天让我们在等待的人早些出现,好让我早些实现自己的承诺。 (未完待续)
溥仪因为身体原因,对女人并不太亲近,不重女色。但如果非要说比较喜欢的,是谭玉龄。对婉容的话早期应该是比较尊重的,因为婉容是皇后,是正妻,正经八百的原配。而且婉容长得也漂亮,比较拿得出手。另外婉容的父亲跟溥仪父亲载沣,七叔载涛交情也很深,婉容弟弟润麒和溥仪三妹也是夫妻,可谓亲上加亲。这么说吧,婉容无论相貌,名分,出身,在溥仪家的占有率和存在感都超过文绣,文绣也是熬得很苦才决定走的。所以溥仪爱不爱文绣,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溥仪爱她的话,就不会让她受委屈而逃走,虽然溥仪皇帝当不了了,在家里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既然文绣呆不下去,显然溥仪对她并不好。据悉,溥仪在天津的七八年,出门或者场面上的事都是带着婉容,对文绣不理不睬。而婉容和文绣闹不痛快,溥仪要么不管,要么向着婉容。有一次文绣在院子里吐了口痰,正巧婉容经过,她觉得文绣在吐她,也反唇相讥,争吵起来,告到溥仪那,文绣还在辩解,溥仪抬手给了文绣一巴掌。文绣离开溥仪其实是对的,不走也是无限的争吵和摩擦,只要溥仪不帮她,她肯定是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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