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忘羡大婚,礼成

第147章:忘羡大婚,礼成,第1张

第147章:忘羡大婚,礼成

这头蓝湛刚出去,江澄就回来了。

看到魏婴早已穿戴整齐,看到他一开门,早已眼巴巴的看向了门外。“不错,打扮的还挺人模狗样的。”江澄毫不吝啬的夸奖。

“去你的!”魏婴怼了江澄一拳,“蓝湛呢?”

“被金凌他们拦在门外了吧?”江澄说道。

“?金凌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聂怀桑带着他们几个在为难蓝忘机。”结果江澄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火一团的身影跑了出去。

“喂!魏无羡,你能不能有点儿样子?”江澄捶胸顿足,魏婴恨不得马上就飞奔到蓝湛那儿。

这头,蓝湛果然被金凌欧阳子真还有聂怀桑温宁他们缠在那。

“蓝湛!”听到魏婴这一声呼喊,几个人都朝着魏婴看去。

“魏兄,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大舅舅,你快回去!”

“魏前辈,你怎么来了?”

蓝湛看见魏婴的身影也不陪他们再继续玩了,足尖轻点,就来到了魏婴身前。

魏婴跑得太急,没有稳住一下子就扑到了蓝湛怀里。

声音还有些微喘,“蓝湛!快带我回去拜堂!”

赶上来的江澄刚好也听到这句话,和聂怀桑金凌他们的反应一样,很是无语。

“好。”蓝湛笑意加深,抱着魏婴直接来到已经准备好的两匹高头大马上。

两人要一起穿着红衣喜服一起骑着高头大马回到云深不知处。

虽然江澄恨铁不成钢,但是给魏婴的“陪嫁”似乎不逊色。

两人路过人潮市集,传来的都是恭喜祝贺,两人好配的声音。

魏婴一面看着蓝湛,一面说,“蓝湛,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拜天地了!”

如果江澄听到魏婴这句话,肯定又会无比嫌弃他说,“魏无羡,你到底有多'恨嫁?'”

迎亲和送亲的队伍浩浩汤汤,两人在人声鼎沸中到了云深不知处。

入眼的满目皆红,来宾们分席列做,杯酒霓裳,绚丽夺目。

蓝启仁和蓝曦臣坐在高堂之位,司礼看到两位新人已经入堂,便开始高喊道,“一拜天地!”

蓝湛魏婴向门外拜去。

“二拜高堂!”

两人朝着蓝启仁和蓝曦臣再拜。

“夫夫对拜!”

蓝湛和魏婴轻轻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弯下腰,抬起头,双方眼中都藏着笑意。

“礼毕!”

随着这声“礼毕”,并没有像传统的男女结亲时那样将魏婴送入洞房,等蓝湛敬酒然后再回卧房。

两人都留下来,玩个热闹。

“今日,云深不知处解除禁止,大家喝个尽兴啊!”蓝老宗主都发话了,看样子今日也是很高兴。

魏婴虽然很想和蓝湛到下一步,但是也知道如果不把江澄聂怀桑他们几个人灌醉,今晚别想和蓝湛好好洞房花烛夜。

果然聂怀桑撺掇着江澄还有几个爱热闹的小辈,等着闹洞房。

“来来来,先喝酒,先喝酒。”魏婴不是千杯不醉到也差不多。

但一人难敌四腿,趁着两人大婚,虽然蓝湛和气了许多,可除了礼貌的敬酒之外,众人也不太敢灌酒给蓝湛。

只好都朝着魏婴喝去。

魏婴照单全收,最后人虽然也晕乎乎的,却没有其他人醉的那般厉害。

“好了,别喝了。”蓝湛扶着魏婴,不让他在继续喝,毕竟今日还有大事呢。

“金凌,你将江宗主扶下去。”

“思追,景仪,你们带着聂宗主去客舍。”

走了这两个带头闹事的,剩下的也没几个单子再敢去闹洞房。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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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恰恰狭路相逢,一出好戏。

时光真是个调皮又残忍的孩子,他如润如细无声般,悄悄潜藏在人的身上,然后慢慢刀光斧刻般把一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当初那个在莲花坞一同长大的少年,经过十六年时光的洗礼,已变成青年的模样,高傲,棱角分明。

为首的青年,曾是我此生最信任之人,我的师弟——江澄。我曾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我这边。就如同幼时那样,我带他满莲花坞捣蛋,而在遇到野狗时,他帮我赶走护我于身后。

我以为,我们一直会这样下去。而直到现在,魏无羡蓦然发现:我们早已不再是“我们”,没了你,只剩我,怎能称作“我们”。

“蓝湛,我们……。”

魏无羡看向蓝忘机,话还没说完,就被蓝忘机一个巧劲拉过去藏于身后,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就算隔着一个人,魏无羡也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的寒意。

“含光君,好巧在这里遇见。”江澄说道,可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巧不巧不确定,但是绝对的来者不善。

“江宗主。”一如既往的清冷。

“含光君独来独往惯了,怎么这次身边居然带了一个人。看他也没穿姑苏蓝氏的校服,不知同行之人是谁?”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

看着眼前僵持的两人,魏无羡心道江澄应该是听到了外界的流言蜚语,又不好直接上云深不知处查看个究竟,万一弄错了,伤了两家的和气倒不好。于是就在外等着蓝忘机自己下山。

“故人罢了,难道江宗主在此地特意等我。我倒不知,何时与江宗主如此熟络。”

魏无羡没想到一向不与人争口舌之快的蓝忘机认真起来丝毫不逊色,蓝湛,你怎么什么都那么厉害,长得好,灵力高强,琴又弹得好,当真不错。

“蓝忘机,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含光君不是向来被人称赞为姣姣君子,照世明珠,怎么如今倒不在乎名声了。你不在意,你叔父,姑苏蓝氏也不在意吗?”江澄只要一生气,就开始口不择言,这个毛病看来并没有随着年纪的增加有所改变,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蓝氏蒙羞,你倒是说说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护着的那人是谁,让他滚出来。”

“这人,我护定了。”说话的同时,蓝忘机右手扶上了避尘的剑柄,而对面的江澄也有隐隐拔剑之势。

看到这,魏无羡惊呆了,两人没说几句话怎么就发展到要动手的地步了。江澄还好说,冲动起来做事就不过脑子,怎么蓝湛也如此不冷静。不行,得想个办法,两人打起来谁受伤都不好。

魏无羡在身后拉了拉蓝忘机的袖子,悄悄说道:“蓝湛,我们找个机会就跑吧。”蓝忘机微微回头,没说话。

看着对面两人的“拉拉扯扯”,这一幕严重的刺痛了江澄的双眼。他怎么也想不通,蓝忘机居然和魏无羡纠缠在一起,要知道,以前他们两人一言不合可就是拔剑相向。现在,江澄心里笃定那人就是魏无羡,虽然那张脸不同,可是他的感觉不会错。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敢出来见我。你不要以为有蓝忘机在我就拿你没办法,要知道十六年前没人能护住你,如今,也没有。”

“江晚吟。”魏无羡明显感觉到了蓝忘机的怒气,而避尘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发出铮鸣之响。

气氛逐渐紧张,趋向于紧绷之势。为了避免两人动手,魏无羡已经做好准备出来面对江澄,蓝湛如此光明磊落之人,怎么在他江澄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他不愿,那人粘上半点尘埃,就算是因为自己,也不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烟花冲向云霄的声音,魏无羡认出,这是江氏弟子遇到危险时在向长辈求救的信号,而那信号呈红色,看来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江澄看到这,转过头目光似乎要穿过蓝忘机看他背后那人,恶狠狠的道:“给我等着。”然后急冲冲的带着众弟子走了。

“蓝湛,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算了,还是不要了,他最要强,看到我们过去,会以为在质疑他的能力的。”魏无羡从身后转出,顺手把蓝忘机胸前的头发往后拢了拢,丝毫不觉得这动作有何不妥。

“蓝湛,你刚才很生气,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江澄的话触痛了蓝忘机心底最深的伤痕,这十几年辗转反侧于后悔中,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这种刻入骨髓的伤痛,他再也不想体会,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一根肋骨,低着血。

“魏婴,谢谢。”谢谢你能回来,给了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些偷藏心底的遗憾,那些午夜梦回的悔恨,终将成为过往。余生漫漫,执君之手,与君共白头。

“蓝湛,该说谢谢的是我。但是我发现只要我对你说了这个词,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变得更糟糕,所以,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对你说谢谢了。”魏无羡的眼里,写满了倔强和坚持。

“蓝湛,你的眼里不应该有悲伤。”魏无羡抬手遮住了那双眼,平时淡若琉璃的双眸此刻却像打翻了的墨盘,一眼望不到底,深沉得让人想沉溺其中。

蓝湛,如果你的悲伤是因我而起,眼睁睁看着我一条独木桥走到黑,看着我被仙门世家唾弃,看着我殒身乱葬岗。

那么这一次,蓝湛,我想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就算活着会悲伤到无法言喻,但只要有你在身旁,前路就算荆棘遍布,我也有勇气勇往直前。我愿用尽余生所有的力气来抚平你眼里的哀伤,愿君长乐无忧,岁岁平安。

毫无预兆的,魏无羡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鼻腔瞬间萦绕着那人特有的檀香气息,这一次比之前所有的都更加清晰。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就算隔着厚厚的衣物,也能听到那鼓跳如雷的声音。

本是谪仙人,何苦惹尘埃。既然给了我这份妄想,那蓝湛,此生我都不会放手。

“魏婴,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了。”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我受不了,魏婴,我真的受不了,已经有过一次了,再来一次我会疯的。”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脖子落在了魏无羡的颈间,还未至深秋,天气尚有余热,可他却感受到了刻骨的寒冷,还有浓烈到化不开的痛苦,卑微到心疼的语气。苍天易老,何况人寿。

到底有多深,才这样,不肯放弃,不肯相忘。

那样浓墨重彩,温暖绝望。

“蓝湛,不会的,我会好好的活着,光明正大的活着。再也不会离开,就算有人拉我进地狱,我也会爬出来。”魏无羡把头深深埋进那人的颈窝,胸口喉咙剧痛。原来,痛到彻骨是这样的感觉,四肢百骸都不再是自己,只能凭着本能存在。

回答魏无羡的是更紧的拥抱,那双手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活生生的揉碎,混合在自己血液里,只有这样,才能真切感受到他的存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魏婴,我有悔。那几千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时分,我都在问自己:如果当初选择坚定的和你站在一起,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那十六年的苦苦等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但只要你能回来,我亦甘之如饮。如今看来,上天还是厚待我的。他把你,还给我了。”

直到此刻再也无法压制,眼泪顷刻奔涌而出,从心底攀爬,直至眼眶。魏无羡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悲伤的掉眼泪,为自己,为那人。这样,真好,兜兜转转来回往复,原来,君心似我心。

良久,魏无羡才抬起了头,此时再看蓝忘机,他知道,很多东西就在刚才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明确答案时,他还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一旦大白于天下。他想,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他,赖着他了。以前虽想,可终究名不正言不顺,现在正好,理所应当,堂堂正正。

“蓝湛,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眉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你不知道我能回来,你是不是原打算等一辈子的?”

珞珞碎碎念:初来乍到,请多多包涵。喜欢本文的小可爱,请在右下角点个在看呦!

人的一生,总是会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一路上,茫然、苦难、喜悦相互交织。有时候,生活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苦涩,同时还有相遇和成长。

这一路,我们会遇到很多人,见到很多事,有的人,犹如沧海一粟,仓皇的相遇,匆匆地离开,不曾留下过姓名,也不曾留下过痕迹。

有的人却是命中注定般的遇见,不多不少,时间刚刚好。遇见他时,你可能不是最好的自己,可遇见他后,你们却成为了最好的你们。

这是一场彼此成全的遇见,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从此,你的世界满是我的影子,从此,你便是我的全世界。

为寻找阴铁,三人走了好远的路,好不容易在村边遇见了一个婆婆,魏婴满心欢喜的上前,想要借宿一晚,却不想婆婆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在喃喃自语些什么,不免让人为难。

好不容易,婆婆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但她并没有随意的在村子里为他们找一间屋子,而是将他们引到了天女祠。也就是那一刻,魏婴听清了婆婆口中的话语“摄灵、尸魂”。

婆婆将他们带到祠堂门口便转身离开,可口中却一直强调这“索魂”二字。难免让人心生疑虑。

天女祠远离村庄,一尊石像立于祠堂中央,供奉之物犹在,却早已蒙上了灰,祠堂昏暗,断壁残垣,既有往日辉煌过的影子,又有如今破败不堪的情景。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下一秒便会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的阴森恐怖之感。

“这不就是一尊普通的石像么?就是笑得难看了点。难道他真的能锁魂摄灵?”聂怀桑将信将疑地看了看石像,又看了看魏婴和蓝湛。蓝湛没有说话,魏婴则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让原本有些紧张的聂怀桑变得更加慌乱,老者的话再一次证实了舞天女摄魂的事实。即若如此,又怎能离开?

这一夜,他们三个人栖身于祠堂之内,魏婴睡的随意,可手中却一直紧握着佩剑,蓝湛也睡得雅正,不亏是含光君,无论何时都是这般雅正端方。

纵然知晓这一晚未必太平,可他们依旧心安,只因身侧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午夜刚过,原本安静的石像便开始有了动静。

看似笨拙的大家伙,实则却很厉害。

蓝湛独自一人无法应付,魏婴亦然。

都说有时候一加一会产生大于二的效果,这一刻便在忘羡二人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蓝湛抵抗,魏婴钳制,相互配合,刚好可以抵过。

魏婴依旧是魏婴,无论何时都喜欢打趣蓝湛,即使如此危机的关头,魏婴依旧不忘拿蓝湛打趣“蓝湛,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蓝湛没想到,危急关头,魏婴竟然还会拿自己打趣,皱着眉,压着自己心中的怒意让他闭嘴。魏婴看着蓝湛此刻的模样,嘴角控制不住的开始上扬。

看呀,魏婴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让蓝湛将雅正丢到一旁,而蓝湛也只有和魏婴在一起时才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来说的就是他们此刻的情景吧,舞天女好不容易被封印住,刚想离开,却迎来了一大波傀儡

前有傀儡来袭,后有舞天女作祟,祠堂那破败的木门又岂能拦得住傀儡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魏婴和蓝湛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并未言语,到时聂怀桑乱了阵脚。

一会不是问缘由,一会不是拜菩萨,叨叨个不停。

蓝湛欲言又止,一脸无奈地看了聂怀桑一眼,然后默默地转过头,查看外面的情况。

果然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魏婴平时聒噪,可他能分得起轻重,如果此刻叨叨的人是魏婴,那么蓝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他闭嘴。

可眼前这个人不是魏婴,重点是,他的魏婴从来也不会这般沉不住气。

眼看傀儡越来越多,堵门定然不是最佳的办法,魏婴和蓝湛对视一眼,一声“蓝湛”,蓝湛便明白了魏婴的意思。

你看,默契从来不需要刻意去培养。懂你的人,无论何时都懂你,不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便好。

傀儡攻破祠堂大门时,蓝湛拦住了本欲拔剑的魏婴。

“不可,未死。”

“你忘了,你说过的。”仅仅十一个字,却包含了蓝湛隐藏依旧的情感。

魏婴,你说的话,我从未忘记过,只是,你不曾察觉罢了。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从来不需要刻意的却表达,只言片语足矣显露真情。

魏婴向来聒噪,可蓝湛却依旧可以将他说过的话牢记于心,足以看出蓝湛对魏婴的深情。

远处响起的笛音,让傀儡如同潮水一般来了又去。

三人准备离开时,身后的石像却发出了声响。

“无知小辈擅长天女祠,寓意何为?”听的魏婴一头雾水。可听到“魏无羡你私自逃脱,该当何罪。”时,魏婴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他将随便收入鞘中。

佯装生气的说“江澄,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蓝湛可要发飙了啊。”说的义正言辞,惹得聂怀桑一脸惊恐。

敢问这世间,有人敢带打蓝湛的旗号?想来也就这有他魏婴一人吧。

蓝湛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魏婴,眼中藏不住的欢喜。愿来被人原来的感觉是这般令人欢喜。

江澄从魏婴独自离开起,心中便有诸多不满,自他从温情口中知道魏无羡有难那一刻起,便马不停蹄的往大梵山赶,心中虽然责备魏婴,可最让他气愤的依旧是站在魏婴身旁的蓝湛。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蓝湛,魏婴便不会涉险。江澄本想借机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却不想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魏婴堵了回去。

“好了江澄,是我要跟着蓝湛出来的。要怪也不能怪他啊。”说完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蓝湛。

眼神中充满了暖意和自责。那眼神仿佛在说,蓝湛,不好意思,江澄就这样生气起来便会口不择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而且,我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你。

蓝湛默默的看了魏婴一眼,默默的转过了头。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

第39章:魏婴偷吻,蓝湛的嘴巴这么好吃

然而蓝湛仍然没有忘记刚刚魏婴说的话,“那云梦?”

“哎呀,那是哄骗金凌的,你看他那个样子,不骗骗他怎么能安静下来嘛。”

蓝湛看了魏婴脸半晌,像是分辨真假,“真的?”

“真的。”魏婴害怕蓝湛不相信似的,又接着解释道,“我现在还不想见江澄,他估计恨死我了,也不想看见我。”

魏婴说完又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不会。”蓝湛肯定地说。

魏婴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蓝湛说得是什么“啊?什么不会?”

“不会恨你。”蓝湛之所以肯定,也是因为这么多年两人碰面的次数也不少,虽然彼此都看不惯,江澄也会对他冷嘲热讽,但碍于魏婴,所以他也从来没将江澄的话放在心上。

但他知道,江澄和自己一样,找了魏婴十六年。

不知因为什么,蓝湛并没有把这话告诉魏婴。

而魏婴也只当蓝湛是不了解江澄的性子才会这么安慰他。

蓝湛魏婴一行人用过饭后,简单地和聂怀桑说了一下白日碰到的事。聂怀桑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对于温家还有人在的这个消息不仅有震惊还有些害怕。

魏婴和蓝湛都觉得聂怀桑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只是彼此对望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入夜。

蓝湛并没有坐到榻上,而是坐在了桌子旁,将避尘放在桌子上。

魏婴这却有些尴尬,两人在未说开之前尚且能够坦荡荡地睡在一张榻上,然而说开之后,空气中总有一抹似有似无的尴尬气息。

“那个,蓝湛,要不你先睡?”魏婴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倒了一杯水,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很多杯。

蓝湛看着魏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魏婴摸了摸鼻子,还是问了出来,“那,蓝湛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之前并没有很在意在外面还是在里面,但是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觉得应该多问一句。

“你随意就好。”蓝湛总是把选择权交给魏婴。

“那,还是像之前那样?我在外面?”魏婴问。

蓝湛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对于魏婴的决定都无声支持。“好。”

自从魏婴重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如今夜这般难熬,翻来覆去睡不着,却又莫名地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最后面对着蓝湛侧卧,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是魏婴却可以清晰地看到蓝湛的五官面容。

魏婴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空描绘着蓝湛的眉眼,鼻子,嘴巴。

最后落在嘴巴上,隔空轻轻地点了一下。“怎么生得这样好看。”

手指越来越低,直到碰到那个有些微凉的唇。“好软。”

魏婴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和蓝湛挨得很近,呼吸喷洒在蓝湛脸上痒痒的。

蓝湛根本没有睡着,自然也察觉到魏婴的动作,也听到了他的话,却没有醒。

他倒想看看魏婴要干嘛,所以蓝湛也难得的失眠了一回,只不过他仍然保持着呼吸平稳,所以魏婴并没有察觉到。

蓝湛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当他以为魏婴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突然一阵柔软的触感从唇上压来。

带着试探,带着好奇,也带着小心翼翼。

蓝湛紧张地一动不敢动,在魏婴看不见的地方,蓝湛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或许是浅尝有些上了瘾,魏婴还偷偷伸出了舌尖,顺着蓝湛的唇瓣描绘,一点一点,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原来蓝湛的嘴巴竟是这般好吃。

魏婴感觉到自己心脏怦怦跳,生怕一个不小心惊醒了蓝湛。

而蓝湛也害怕一个呼吸不稳吓跑了那个认真又“贪吃”的人儿。

两人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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