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便是晓星尘和薛洋,当晓星尘死了,洋洋的内心几乎是崩溃了,晓星尘,你再不起来,我要让你的好朋友宋岚去杀人了,整座义城的人我都会杀光,全部做成活尸。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不管真的可以吗?我要把阿菁那个小瞎子活活掐死,曝尸荒野,让野狗啃她,啃得稀巴烂。晓星尘!锁灵囊,对,锁灵囊,我需要一个锁灵囊,锁灵囊,守一无人城,等一不归魂。最心疼和最让人刻苦铭心的几句。
第一篇就是刀子,的确是我不好,但是脑子里有这个请节,我就想把它给写出来,文笔不好或者有错别字的话望包涵,也希望大家给我提出来,我一定会改。题目的话,我稍微解释一下,“妄”,指的是虚妄和妄求,“无妄”,就是江澄终于放开自己,不再奢求,是了解,也是解脱,希望这个解释大家能满意。
「人在年轻的时候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因为他在带来璀璨的同时,留下的只有烟花的灰烬。」
江澄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喝闷酒,前几天刚入的伏暑,虽然是晚上,也是闷热难耐。亭子坐落在荷花池的中央,寂静的夜里偶尔能听见蛙鸣 。天气过于炎热,虽然是荷花盛放的季节也总是感觉连荷花都被热的微微打了卷。
江澄前面的桌子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酒瓶,有流出来的酒液沾湿了桌面,桌子的右上角确是难得的干净。桌子右上角放着一张红色的请柬,是今天下午蓝氏门生送来的。蓝家宗主外出云游时遇见了让他倾心的女子,于是带人回去筹划婚礼,如今,请柬已经发的差不多了,婚礼就定在在下月的十五。
江澄拿起请柬又看了一遍,也不知道这是今晚的第几遍了,请柬上的文字他也已经倒背如流。“下个月十五”江澄在心里默默地算了算“今天已经是二十六了,还有不到二十天。”江澄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没有,反正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在想“蓝曦臣要结婚了。我要送他什么贺礼呢?我可不可以借着送礼的名义把我的银铃当做礼物的一部分?毕竟,堂堂正正的给他我没有这个资格。”江澄嘟嘟囔囔的昏睡过去。
他跟魏婴刚被送到姑苏没几天,魏婴不知道为什么,死缠着那个蓝冰块不放,于是江澄这几天只能一个人。江澄脾气不好,性子还别扭,虽说他嘴里一直嫌弃魏婴,但也知道没几个人能像魏婴一样包容他的脾气,所以也不往别的人,一直是独身一人。今日下课早,想着来云深不知处也有了几日,一直没来得及转转,趁着今日,江澄便向以前没去过的后山走去。
蓝曦臣很好看,这是江澄见到蓝曦臣的时候脑子里唯一有的念头。说来也巧,江澄走到半路上,碰到了蓝曦臣。看样子应该是刚沐浴完,衣领微湿,俊秀的脸被热气腾出了红晕,还湿着的头发软软的搭在脑后,蓝家标志性的抹额规规矩矩的系在头上。两人碰面客套了两句,蓝曦臣知道江澄想往后山去时想了想开口“后山虽不危险,但也略有崎岖,尤其是江公子刚来此地,不如然曦臣随江公子一起去如何?”江澄看着那张美人脸,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点点头。
路上,江澄一直在偷偷的看蓝曦臣,说来也怪,明明蓝曦臣和蓝忘机两人张的有八分像,江澄就是觉得蓝曦臣长的顶顶好看。蓝曦臣此人,性格温润体贴,自家弟弟又冰块脸,久而久之,看人的本事也学会几分。毕竟是蓝氏读弟机,江澄年纪与蓝湛相近,又比蓝忘机好懂的多,两人一路上交谈也是十分愉快。 这次过后,两人熟络了许多,见面也能站那里说上好半天的话。江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蓝曦臣就觉得特别开心,只当是好友难求罢了。但真正让江澄明白自己心意义的,是在他和魏婴共同打了金子轩那次。
说来也好笑,就如魏婴所说,如果不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魏婴,需要有人给魏婴收拾烂摊子而是只有江澄的话,想来江枫眠是不会亲自来的。可能只是寄封书信道个歉就完事了。 江澄和魏婴离开云深不知处的前一晚,江澄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也不知道想什么,也不回屋。蓝曦臣巡夜从院外路过,看到江澄一人在院里,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怎么不进屋里休息,难不成是算准了我要来,专门在院里等我?”蓝曦臣难得的讲着俏皮话。江澄也不看他 ,问到“曦臣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令人失望?父亲斥我不得江家风骨,母亲责我事事不如魏婴,阿姐虽对我好,却也是大部分的心在魏婴那里。然而更可悲的是,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如魏婴,不得父母喜爱,的确是因自己不够好。”
蓝曦臣上前一步扣住了江澄手腕“为何如此?你心怀大义却知进退,知世故却不世故。脊梁挺拔,心性坚韧,不怕人辱,轻易也不辱别人。少年心性又知礼守节。天资卓绝,不惧艰险,让人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你。相反,魏公子虽天赋奇高,淡名薄利,却太过侠义心肠,反而过度。至于江宗主说你没有江家风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在我看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说一切都要随心而动不计后果,而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守住自身心性,明白什么什么是自己该做和想做的,你要明白这个不可为,到底是怎样的不可为。”
江澄反手扣住蓝曦臣,没再讲话,但内心确实久久不能平复。从没有人,不论父母,亲人,没有人告诉他说“你有这么好,你要坚持你所坚持的,你没比别人差在哪里。也没有人告诉他,你要明白自己做什么,怎么做。他的人生中好像缺少一个父亲或者师傅的角色来告诉他,你选的路是对的,你做的决定是正确的。而就在刚刚,蓝曦臣弥补了这个缺憾,他往前了他一把,又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自己让自己有底气走下去。”
江澄不能再骗自己了,他喜欢上了蓝曦臣,但他不敢说,他想,在等一等,等我变得更好,等我真正找准了自己的方向,我就告诉他我心悦他。
可是谁知道,骄阳没有带来光明,带来的是战火。莲花坞覆灭,父母身亡,一路奔逃,好不容易温家倒台,却发现更棘手的在后面。
江澄带着人在乱葬岗上和魏婴对峙,他特别想往前走一步将魏婴护在身后,他已经在迈步,却又停了下来。他想起来蓝曦臣所说的真正的不可为而为之,他想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而自己还要抚养尚为幼儿的金凌。他选择亲眼看着魏婴身亡却又拿着陈情寻了十三年。 江澄从梦中惊醒,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这种带着血色的梦一度是他的梦魇。
“没关系的,”江澄想了想“魏婴也回来了, 虽然没有回莲花坞,没关系,他过得好就行。金凌已经独当一面了,宗主当的也是有模有样。蓝曦臣要娶亲了,那么好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妻子陪他度过余生。而自己,也许已经被忘掉了,自己在他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宗主吧。”江澄一个个点过去,发现没有什么不圆满的事了,微微笑了一下“为别人活了一辈子了,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蓝曦臣大婚当天,江澄并没有去,派人送来了贺礼,里面有自己的银铃。
第二日,邀金凌来莲花坞吃了顿饭,偷偷的将家主信物和紫电留给了他。
第三日派人给魏婴送去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他的金丹。
第四日,江家发讣告,江澄,去了。
江澄终于在人生的最后,完成了自己的不可为而为之,却是用一生孤苦为代价。
第147章:忘羡大婚,礼成
这头蓝湛刚出去,江澄就回来了。
看到魏婴早已穿戴整齐,看到他一开门,早已眼巴巴的看向了门外。“不错,打扮的还挺人模狗样的。”江澄毫不吝啬的夸奖。
“去你的!”魏婴怼了江澄一拳,“蓝湛呢?”
“被金凌他们拦在门外了吧?”江澄说道。
“?金凌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聂怀桑带着他们几个在为难蓝忘机。”结果江澄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火一团的身影跑了出去。
“喂!魏无羡,你能不能有点儿样子?”江澄捶胸顿足,魏婴恨不得马上就飞奔到蓝湛那儿。
这头,蓝湛果然被金凌欧阳子真还有聂怀桑温宁他们缠在那。
“蓝湛!”听到魏婴这一声呼喊,几个人都朝着魏婴看去。
“魏兄,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大舅舅,你快回去!”
“魏前辈,你怎么来了?”
蓝湛看见魏婴的身影也不陪他们再继续玩了,足尖轻点,就来到了魏婴身前。
魏婴跑得太急,没有稳住一下子就扑到了蓝湛怀里。
声音还有些微喘,“蓝湛!快带我回去拜堂!”
赶上来的江澄刚好也听到这句话,和聂怀桑金凌他们的反应一样,很是无语。
“好。”蓝湛笑意加深,抱着魏婴直接来到已经准备好的两匹高头大马上。
两人要一起穿着红衣喜服一起骑着高头大马回到云深不知处。
虽然江澄恨铁不成钢,但是给魏婴的“陪嫁”似乎不逊色。
两人路过人潮市集,传来的都是恭喜祝贺,两人好配的声音。
魏婴一面看着蓝湛,一面说,“蓝湛,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拜天地了!”
如果江澄听到魏婴这句话,肯定又会无比嫌弃他说,“魏无羡,你到底有多'恨嫁?'”
迎亲和送亲的队伍浩浩汤汤,两人在人声鼎沸中到了云深不知处。
入眼的满目皆红,来宾们分席列做,杯酒霓裳,绚丽夺目。
蓝启仁和蓝曦臣坐在高堂之位,司礼看到两位新人已经入堂,便开始高喊道,“一拜天地!”
蓝湛魏婴向门外拜去。
“二拜高堂!”
两人朝着蓝启仁和蓝曦臣再拜。
“夫夫对拜!”
蓝湛和魏婴轻轻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弯下腰,抬起头,双方眼中都藏着笑意。
“礼毕!”
随着这声“礼毕”,并没有像传统的男女结亲时那样将魏婴送入洞房,等蓝湛敬酒然后再回卧房。
两人都留下来,玩个热闹。
“今日,云深不知处解除禁止,大家喝个尽兴啊!”蓝老宗主都发话了,看样子今日也是很高兴。
魏婴虽然很想和蓝湛到下一步,但是也知道如果不把江澄聂怀桑他们几个人灌醉,今晚别想和蓝湛好好洞房花烛夜。
果然聂怀桑撺掇着江澄还有几个爱热闹的小辈,等着闹洞房。
“来来来,先喝酒,先喝酒。”魏婴不是千杯不醉到也差不多。
但一人难敌四腿,趁着两人大婚,虽然蓝湛和气了许多,可除了礼貌的敬酒之外,众人也不太敢灌酒给蓝湛。
只好都朝着魏婴喝去。
魏婴照单全收,最后人虽然也晕乎乎的,却没有其他人醉的那般厉害。
“好了,别喝了。”蓝湛扶着魏婴,不让他在继续喝,毕竟今日还有大事呢。
“金凌,你将江宗主扶下去。”
“思追,景仪,你们带着聂宗主去客舍。”
走了这两个带头闹事的,剩下的也没几个单子再敢去闹洞房。
《陈情令》中穷奇道截杀,师姐江厌离下线。温情温宁被挫骨扬灰魏无羡血洗不夜天,这系列的剧情可谓是虐到人肝疼。让人不禁心疼魏无羡。
在《陈情令》中可以看到,江澄其实是喜欢温情的,曾经也送了一枚梳子作为信物,只是命运弄人,江澄是不可能和温情走到一起的。再次见到江澄的时候,温情将江澄送给自己的梳子还给了江澄。
江澄问温情:“当时为何呆了兰陵不来找我”。然而,温情的一句话便让江澄无言以对了,温情说:“如果当时第一个找的是你,你会像魏无羡那样义无反顾地帮我救回温宁吗?”。江澄从小就在母亲的严厉教导下,循规守矩,而魏无羡不同,魏无羡能够做到云梦江氏的宗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但是这样的事江澄却做不到,因为江澄身上的担子太重了,重重的仙门规矩让他无法随心所欲。江澄每次训斥魏无羡胡作非为,给自己惹事其实江澄内心之中也是羡慕魏无羡的这种不顾一切的性子。江澄做不来魏无羡这般洒脱。尤其是父母故去以后,整个云梦江氏的重担子都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即便当时温情去找了他,他也不可能帮着温情去救温宁,救温宁就等于是与仙门百家作对,这无疑是让刚刚重建的云梦江氏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在救温宁这件事上他是有考量的,有顾虑的,所以,即便在怎么喜欢温情,他也不可能放下一切去帮温情救温宁。而魏无羡也不同,他生性洒脱,一生追求的便是行侠仗义锄奸扶弱。而岐山温氏被灭之后,仙门百家对岐山温氏的家眷的虐杀,就已经让他心生厌烦了。所以,当温情找到他,求他帮忙救温宁的时候,魏无羡义无反顾,哪怕是与仙门百家为敌,也要帮温情救出温宁。
所以江澄与温情的缘分也就止步于救温宁这件事上了,江澄注定是不能和温情在一起的。从此之后,只能是天涯末路,彼此不相逢。
第39章:魏婴偷吻,蓝湛的嘴巴这么好吃
然而蓝湛仍然没有忘记刚刚魏婴说的话,“那云梦?”
“哎呀,那是哄骗金凌的,你看他那个样子,不骗骗他怎么能安静下来嘛。”
蓝湛看了魏婴脸半晌,像是分辨真假,“真的?”
“真的。”魏婴害怕蓝湛不相信似的,又接着解释道,“我现在还不想见江澄,他估计恨死我了,也不想看见我。”
魏婴说完又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不会。”蓝湛肯定地说。
魏婴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蓝湛说得是什么“啊?什么不会?”
“不会恨你。”蓝湛之所以肯定,也是因为这么多年两人碰面的次数也不少,虽然彼此都看不惯,江澄也会对他冷嘲热讽,但碍于魏婴,所以他也从来没将江澄的话放在心上。
但他知道,江澄和自己一样,找了魏婴十六年。
不知因为什么,蓝湛并没有把这话告诉魏婴。
而魏婴也只当蓝湛是不了解江澄的性子才会这么安慰他。
蓝湛魏婴一行人用过饭后,简单地和聂怀桑说了一下白日碰到的事。聂怀桑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对于温家还有人在的这个消息不仅有震惊还有些害怕。
魏婴和蓝湛都觉得聂怀桑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只是彼此对望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入夜。
蓝湛并没有坐到榻上,而是坐在了桌子旁,将避尘放在桌子上。
魏婴这却有些尴尬,两人在未说开之前尚且能够坦荡荡地睡在一张榻上,然而说开之后,空气中总有一抹似有似无的尴尬气息。
“那个,蓝湛,要不你先睡?”魏婴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倒了一杯水,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很多杯。
蓝湛看着魏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魏婴摸了摸鼻子,还是问了出来,“那,蓝湛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之前并没有很在意在外面还是在里面,但是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觉得应该多问一句。
“你随意就好。”蓝湛总是把选择权交给魏婴。
“那,还是像之前那样?我在外面?”魏婴问。
蓝湛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对于魏婴的决定都无声支持。“好。”
自从魏婴重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如今夜这般难熬,翻来覆去睡不着,却又莫名地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最后面对着蓝湛侧卧,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是魏婴却可以清晰地看到蓝湛的五官面容。
魏婴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空描绘着蓝湛的眉眼,鼻子,嘴巴。
最后落在嘴巴上,隔空轻轻地点了一下。“怎么生得这样好看。”
手指越来越低,直到碰到那个有些微凉的唇。“好软。”
魏婴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和蓝湛挨得很近,呼吸喷洒在蓝湛脸上痒痒的。
蓝湛根本没有睡着,自然也察觉到魏婴的动作,也听到了他的话,却没有醒。
他倒想看看魏婴要干嘛,所以蓝湛也难得的失眠了一回,只不过他仍然保持着呼吸平稳,所以魏婴并没有察觉到。
蓝湛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当他以为魏婴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突然一阵柔软的触感从唇上压来。
带着试探,带着好奇,也带着小心翼翼。
蓝湛紧张地一动不敢动,在魏婴看不见的地方,蓝湛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或许是浅尝有些上了瘾,魏婴还偷偷伸出了舌尖,顺着蓝湛的唇瓣描绘,一点一点,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原来蓝湛的嘴巴竟是这般好吃。
魏婴感觉到自己心脏怦怦跳,生怕一个不小心惊醒了蓝湛。
而蓝湛也害怕一个呼吸不稳吓跑了那个认真又“贪吃”的人儿。
两人一夜无眠。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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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恰恰狭路相逢,一出好戏。
时光真是个调皮又残忍的孩子,他如润如细无声般,悄悄潜藏在人的身上,然后慢慢刀光斧刻般把一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当初那个在莲花坞一同长大的少年,经过十六年时光的洗礼,已变成青年的模样,高傲,棱角分明。
为首的青年,曾是我此生最信任之人,我的师弟——江澄。我曾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我这边。就如同幼时那样,我带他满莲花坞捣蛋,而在遇到野狗时,他帮我赶走护我于身后。
我以为,我们一直会这样下去。而直到现在,魏无羡蓦然发现:我们早已不再是“我们”,没了你,只剩我,怎能称作“我们”。
“蓝湛,我们……。”
魏无羡看向蓝忘机,话还没说完,就被蓝忘机一个巧劲拉过去藏于身后,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就算隔着一个人,魏无羡也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的寒意。
“含光君,好巧在这里遇见。”江澄说道,可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巧不巧不确定,但是绝对的来者不善。
“江宗主。”一如既往的清冷。
“含光君独来独往惯了,怎么这次身边居然带了一个人。看他也没穿姑苏蓝氏的校服,不知同行之人是谁?”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
看着眼前僵持的两人,魏无羡心道江澄应该是听到了外界的流言蜚语,又不好直接上云深不知处查看个究竟,万一弄错了,伤了两家的和气倒不好。于是就在外等着蓝忘机自己下山。
“故人罢了,难道江宗主在此地特意等我。我倒不知,何时与江宗主如此熟络。”
魏无羡没想到一向不与人争口舌之快的蓝忘机认真起来丝毫不逊色,蓝湛,你怎么什么都那么厉害,长得好,灵力高强,琴又弹得好,当真不错。
“蓝忘机,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含光君不是向来被人称赞为姣姣君子,照世明珠,怎么如今倒不在乎名声了。你不在意,你叔父,姑苏蓝氏也不在意吗?”江澄只要一生气,就开始口不择言,这个毛病看来并没有随着年纪的增加有所改变,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蓝氏蒙羞,你倒是说说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护着的那人是谁,让他滚出来。”
“这人,我护定了。”说话的同时,蓝忘机右手扶上了避尘的剑柄,而对面的江澄也有隐隐拔剑之势。
看到这,魏无羡惊呆了,两人没说几句话怎么就发展到要动手的地步了。江澄还好说,冲动起来做事就不过脑子,怎么蓝湛也如此不冷静。不行,得想个办法,两人打起来谁受伤都不好。
魏无羡在身后拉了拉蓝忘机的袖子,悄悄说道:“蓝湛,我们找个机会就跑吧。”蓝忘机微微回头,没说话。
看着对面两人的“拉拉扯扯”,这一幕严重的刺痛了江澄的双眼。他怎么也想不通,蓝忘机居然和魏无羡纠缠在一起,要知道,以前他们两人一言不合可就是拔剑相向。现在,江澄心里笃定那人就是魏无羡,虽然那张脸不同,可是他的感觉不会错。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敢出来见我。你不要以为有蓝忘机在我就拿你没办法,要知道十六年前没人能护住你,如今,也没有。”
“江晚吟。”魏无羡明显感觉到了蓝忘机的怒气,而避尘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发出铮鸣之响。
气氛逐渐紧张,趋向于紧绷之势。为了避免两人动手,魏无羡已经做好准备出来面对江澄,蓝湛如此光明磊落之人,怎么在他江澄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他不愿,那人粘上半点尘埃,就算是因为自己,也不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烟花冲向云霄的声音,魏无羡认出,这是江氏弟子遇到危险时在向长辈求救的信号,而那信号呈红色,看来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江澄看到这,转过头目光似乎要穿过蓝忘机看他背后那人,恶狠狠的道:“给我等着。”然后急冲冲的带着众弟子走了。
“蓝湛,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算了,还是不要了,他最要强,看到我们过去,会以为在质疑他的能力的。”魏无羡从身后转出,顺手把蓝忘机胸前的头发往后拢了拢,丝毫不觉得这动作有何不妥。
“蓝湛,你刚才很生气,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江澄的话触痛了蓝忘机心底最深的伤痕,这十几年辗转反侧于后悔中,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这种刻入骨髓的伤痛,他再也不想体会,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一根肋骨,低着血。
“魏婴,谢谢。”谢谢你能回来,给了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些偷藏心底的遗憾,那些午夜梦回的悔恨,终将成为过往。余生漫漫,执君之手,与君共白头。
“蓝湛,该说谢谢的是我。但是我发现只要我对你说了这个词,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变得更糟糕,所以,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对你说谢谢了。”魏无羡的眼里,写满了倔强和坚持。
“蓝湛,你的眼里不应该有悲伤。”魏无羡抬手遮住了那双眼,平时淡若琉璃的双眸此刻却像打翻了的墨盘,一眼望不到底,深沉得让人想沉溺其中。
蓝湛,如果你的悲伤是因我而起,眼睁睁看着我一条独木桥走到黑,看着我被仙门世家唾弃,看着我殒身乱葬岗。
那么这一次,蓝湛,我想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就算活着会悲伤到无法言喻,但只要有你在身旁,前路就算荆棘遍布,我也有勇气勇往直前。我愿用尽余生所有的力气来抚平你眼里的哀伤,愿君长乐无忧,岁岁平安。
毫无预兆的,魏无羡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鼻腔瞬间萦绕着那人特有的檀香气息,这一次比之前所有的都更加清晰。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就算隔着厚厚的衣物,也能听到那鼓跳如雷的声音。
本是谪仙人,何苦惹尘埃。既然给了我这份妄想,那蓝湛,此生我都不会放手。
“魏婴,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了。”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我受不了,魏婴,我真的受不了,已经有过一次了,再来一次我会疯的。”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脖子落在了魏无羡的颈间,还未至深秋,天气尚有余热,可他却感受到了刻骨的寒冷,还有浓烈到化不开的痛苦,卑微到心疼的语气。苍天易老,何况人寿。
到底有多深,才这样,不肯放弃,不肯相忘。
那样浓墨重彩,温暖绝望。
“蓝湛,不会的,我会好好的活着,光明正大的活着。再也不会离开,就算有人拉我进地狱,我也会爬出来。”魏无羡把头深深埋进那人的颈窝,胸口喉咙剧痛。原来,痛到彻骨是这样的感觉,四肢百骸都不再是自己,只能凭着本能存在。
回答魏无羡的是更紧的拥抱,那双手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活生生的揉碎,混合在自己血液里,只有这样,才能真切感受到他的存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魏婴,我有悔。那几千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时分,我都在问自己:如果当初选择坚定的和你站在一起,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那十六年的苦苦等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但只要你能回来,我亦甘之如饮。如今看来,上天还是厚待我的。他把你,还给我了。”
直到此刻再也无法压制,眼泪顷刻奔涌而出,从心底攀爬,直至眼眶。魏无羡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悲伤的掉眼泪,为自己,为那人。这样,真好,兜兜转转来回往复,原来,君心似我心。
良久,魏无羡才抬起了头,此时再看蓝忘机,他知道,很多东西就在刚才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明确答案时,他还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一旦大白于天下。他想,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他,赖着他了。以前虽想,可终究名不正言不顺,现在正好,理所应当,堂堂正正。
“蓝湛,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眉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你不知道我能回来,你是不是原打算等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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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总是会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一路上,茫然、苦难、喜悦相互交织。有时候,生活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苦涩,同时还有相遇和成长。
这一路,我们会遇到很多人,见到很多事,有的人,犹如沧海一粟,仓皇的相遇,匆匆地离开,不曾留下过姓名,也不曾留下过痕迹。
有的人却是命中注定般的遇见,不多不少,时间刚刚好。遇见他时,你可能不是最好的自己,可遇见他后,你们却成为了最好的你们。
这是一场彼此成全的遇见,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从此,你的世界满是我的影子,从此,你便是我的全世界。
为寻找阴铁,三人走了好远的路,好不容易在村边遇见了一个婆婆,魏婴满心欢喜的上前,想要借宿一晚,却不想婆婆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在喃喃自语些什么,不免让人为难。
好不容易,婆婆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但她并没有随意的在村子里为他们找一间屋子,而是将他们引到了天女祠。也就是那一刻,魏婴听清了婆婆口中的话语“摄灵、尸魂”。
婆婆将他们带到祠堂门口便转身离开,可口中却一直强调这“索魂”二字。难免让人心生疑虑。
天女祠远离村庄,一尊石像立于祠堂中央,供奉之物犹在,却早已蒙上了灰,祠堂昏暗,断壁残垣,既有往日辉煌过的影子,又有如今破败不堪的情景。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下一秒便会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的阴森恐怖之感。
“这不就是一尊普通的石像么?就是笑得难看了点。难道他真的能锁魂摄灵?”聂怀桑将信将疑地看了看石像,又看了看魏婴和蓝湛。蓝湛没有说话,魏婴则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让原本有些紧张的聂怀桑变得更加慌乱,老者的话再一次证实了舞天女摄魂的事实。即若如此,又怎能离开?
这一夜,他们三个人栖身于祠堂之内,魏婴睡的随意,可手中却一直紧握着佩剑,蓝湛也睡得雅正,不亏是含光君,无论何时都是这般雅正端方。
纵然知晓这一晚未必太平,可他们依旧心安,只因身侧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午夜刚过,原本安静的石像便开始有了动静。
看似笨拙的大家伙,实则却很厉害。
蓝湛独自一人无法应付,魏婴亦然。
都说有时候一加一会产生大于二的效果,这一刻便在忘羡二人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蓝湛抵抗,魏婴钳制,相互配合,刚好可以抵过。
魏婴依旧是魏婴,无论何时都喜欢打趣蓝湛,即使如此危机的关头,魏婴依旧不忘拿蓝湛打趣“蓝湛,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蓝湛没想到,危急关头,魏婴竟然还会拿自己打趣,皱着眉,压着自己心中的怒意让他闭嘴。魏婴看着蓝湛此刻的模样,嘴角控制不住的开始上扬。
看呀,魏婴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让蓝湛将雅正丢到一旁,而蓝湛也只有和魏婴在一起时才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来说的就是他们此刻的情景吧,舞天女好不容易被封印住,刚想离开,却迎来了一大波傀儡。
前有傀儡来袭,后有舞天女作祟,祠堂那破败的木门又岂能拦得住傀儡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魏婴和蓝湛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并未言语,到时聂怀桑乱了阵脚。
一会不是问缘由,一会不是拜菩萨,叨叨个不停。
蓝湛欲言又止,一脸无奈地看了聂怀桑一眼,然后默默地转过头,查看外面的情况。
果然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魏婴平时聒噪,可他能分得起轻重,如果此刻叨叨的人是魏婴,那么蓝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他闭嘴。
可眼前这个人不是魏婴,重点是,他的魏婴从来也不会这般沉不住气。
眼看傀儡越来越多,堵门定然不是最佳的办法,魏婴和蓝湛对视一眼,一声“蓝湛”,蓝湛便明白了魏婴的意思。
你看,默契从来不需要刻意去培养。懂你的人,无论何时都懂你,不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便好。
傀儡攻破祠堂大门时,蓝湛拦住了本欲拔剑的魏婴。
“不可,未死。”
“你忘了,你说过的。”仅仅十一个字,却包含了蓝湛隐藏依旧的情感。
魏婴,你说的话,我从未忘记过,只是,你不曾察觉罢了。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从来不需要刻意的却表达,只言片语足矣显露真情。
魏婴向来聒噪,可蓝湛却依旧可以将他说过的话牢记于心,足以看出蓝湛对魏婴的深情。
远处响起的笛音,让傀儡如同潮水一般来了又去。
三人准备离开时,身后的石像却发出了声响。
“无知小辈擅长天女祠,寓意何为?”听的魏婴一头雾水。可听到“魏无羡你私自逃脱,该当何罪。”时,魏婴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他将随便收入鞘中。
佯装生气的说“江澄,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蓝湛可要发飙了啊。”说的义正言辞,惹得聂怀桑一脸惊恐。
敢问这世间,有人敢带打蓝湛的旗号?想来也就这有他魏婴一人吧。
蓝湛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魏婴,眼中藏不住的欢喜。愿来被人原来的感觉是这般令人欢喜。
江澄从魏婴独自离开起,心中便有诸多不满,自他从温情口中知道魏无羡有难那一刻起,便马不停蹄的往大梵山赶,心中虽然责备魏婴,可最让他气愤的依旧是站在魏婴身旁的蓝湛。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蓝湛,魏婴便不会涉险。江澄本想借机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却不想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魏婴堵了回去。
“好了江澄,是我要跟着蓝湛出来的。要怪也不能怪他啊。”说完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蓝湛。
眼神中充满了暖意和自责。那眼神仿佛在说,蓝湛,不好意思,江澄就这样生气起来便会口不择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而且,我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你。
蓝湛默默的看了魏婴一眼,默默的转过了头。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
结局是。当我俩被投屏到大屏幕时,他拒绝亲我冲动之下,我转头怒吻了隔壁的校霸因为这件事,校霸的女朋友跑了他要我赔他一个女朋友。
解说:
你看我行不行我颤抖着问他扫了我一眼笑着道行啊,不过我周倦吃荤不吃素没一会儿,江澄发来信息,将表白墙上那些骂我的评论截图给我你可真行还去喜欢了一个有女朋友的你看看评论你打算怎么收场。
我看着微信心里一阵阵发凉江澄,你明知道我喜欢谁你这样有意思吗他只发了一串省略号这符号彻底打破我的最后一丝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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