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鲁迅先生曾经是年轻人心中的一面旗帜。他把文学当成了匕首和枪,一生都在与恶势力作斗争。众所周知,鲁迅的“骂”是出了名的,但每当他不喜欢的人和事,他就会“痛宰人”,在全国各大报刊上全身心投入“以舌攻魔”。
鲁迅的尖刀利笔,骂人入骨比如我们的中学课本曾经收录了鲁迅先生的一篇散文,叫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骂的是当时著名的文化人物梁实秋。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鲁迅先生曾经是年轻人心中的一面旗帜。他把文学当成了匕首和枪,一生都在与恶势力作斗争。
其实梁实秋不是唯一被他骂过的人。其中大部分是名人,如吴稚晖、陈垣、徐志摩、张、胡适、林语堂、郭沫若、周扬、朱光潜、李四光、石之存、丁玲、程、邵等。
鲁迅是个硬汉。他不只是骂那些无权无势的人,对那些贪官污吏也不手软。他甚至骂那些按命夺权的重要人物。比如戴笠,是一个连日被吓得要死的大师,鲁迅老师是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纵观鲁迅的一生,他从来没有骂过那个时代的首要领袖蒋介石,这多少有些令人费解。鲁迅和蒋介石是浙江老乡,老家相距不到150km。虽然他们的人生其实是“相交”的,但从零星的史料和当事人的文章中,我们还是可以发现他们多少有些“彼此欣赏”的意味。为什么这么说?只要看看鲁迅的遭遇,就能明白一二。
鲁迅生活的时代,用我们历史教科书上的话来说,是白色恐怖时代。高压统治下的人不能胡说八道。否则,如果他们不小心,他们就会失去生命。按照鲁迅的“反动”程度,就算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他们杀鲁迅的。
但面对鲁迅的“挑衅和谩骂”,除了受到口头威胁和几份未执行的通缉令外,鲁迅仍能冷嘲热讽地睡觉、写作、生活,毫发无伤,这与蒋介石对鲁迅的赏识和偏心有很大关系。我再讲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从中也可以窥见两者之间的微妙关系。
1930年12月,时任教育部长的蒋介石接到密报:“教育部特委编辑周育才,就是被通缉的鲁迅。”举报者的本意是想邀功。不料蒋介石对告密者说:“你找他在部里的一个好朋友,告诉他,我很高兴和他共事。我一直很崇拜他,很想见见他。只要他愿意在日本生活一段时间,不仅可以解除通缉令,还可以保住职位。而如果你有别的想法,你也可以去做。”后来,得到消息的鲁迅拒绝了江的“好意”,不愿与这位有势力的浙江老乡见面。鲁迅在教育部工作时,月薪是300元。后来鲁迅被免除了教育部的职务,他继续拿了很多年每月300元的工资。这不能不说与姜的照顾有关。
抗战前夕,鲁迅患了严重的肺结核,甚至卧床不起。当时鲁迅想去苏联治疗肺病。蒋介石得知此事后,立即指示拨出一笔款项,帮助鲁迅赴日就医。蒋介石说:“我是浙江人,知道浙江人的脾气。鲁迅软而不硬。如果把他送到日本养病,他是不会骂人的。”
后来蒋介石还委托蒋梦麟专程去拜访鲁迅,但这次还是被鲁迅拒绝了。鲁迅终于在1936年10月19日因肺结核走完了自己的生命。虽然鲁迅一再拒绝蒋介石的“好意”,但内心深处,他对自己的学长老乡还是有一点好感或期待的,所以他一生都没有在公开场合骂过蒋介石。鲁迅逝世的消息震惊了无数中国人。在上海,敬仰他的人络绎不绝地参加葬礼活动。
蔡元培、内山、宋庆龄、史沫特莱、沈钧儒、萧三、茅盾、胡风、周作人、周等十三人,组成鲁迅与治丧委员会。许多政界名人和知名人士都送来了花圈和挽联。时任财政部长孔祥熙以个人名义送的挽联是:
一代高文立新派,千年独留遗言。
鲜为人知的是,蒋介石还委托上海市市长吴铁城到灵堂吊唁,并以自己的名义敬献花圈,花圈上镌刻着六个常见的字:“鲁迅老师永垂不朽”。有人说鲁迅老师也是一个聪明人,因为有人劝鲁迅实名骂蒋介石的时候,被鲁迅拒绝了,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风险,所以鲁迅虽然痛恨邪恶,但还是要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能什么都怪鲁迅,救了我们的命,我们才能继续打下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从侧面也可以看出蒋介石对知识分子的尊重。都说民国时期是知识分子地位最高的时期。对此你怎么看?
从《野草》解读鲁迅“反抗绝望”的人生哲学 文 / 于仲达
鲁迅曾对章依萍、萧军等青年人说过,自己的哲学思想都体现在《野草》中,所以不主张年轻人去读《野草》。既强调《野草》里有自己的“哲学”,又希望青年脱离它的影响,这似乎是矛盾的,我们应该如何理解呢?鲁迅对朋友说过,他的哲学都在《野草》里——《野草》露出了鲁迅灵魂的“真”与“深”,相对真实、深入地揭示了鲁迅的个人存在,个人生命的存在与个人话语的存在,《野草》只属于鲁迅自己。《野草》也就成为我们接近鲁迅个人生命的最好途径,窥见鲁迅灵魂的最好窗口。
鲁迅是整个中国话语系统中的一个谬种,《野草》是鲁迅话语系统中的一个谬种。
《野草》使我感到鲁迅是真实的,不同于他在其它的作品中对生活的旁观与理性的剥脱,《野草》中的鲁迅面对的是自己,而且仅仅面对自己,仿佛一个人对裸的自己做了痛苦的解剖。这是一种直视灵魂深处的表白,如同深夜里一个人对内心的造访。史铁生曾说过:“当白昼的一切明智与迷障都消散了以后,黑夜要我用另一种眼睛看这世界……这是最后的眼睛,是对白昼表示怀疑而对黑夜素有期盼的眼睛。”《野草》是鲁迅刻意为自己营造的黑夜,在夜的静默与黑暗的包围下,白天的一切浮华与伪装沉淀,所有防御的面具一一卸下,人便在这样的夜晚,变得脆弱了。《野草》中的鲁迅是脆弱的,他的脆弱来源于自我的真实。因为真实所以拒绝麻木;因为真实所以还会愤怒;因为真实所以感到痛苦;灵魂的痛,隐隐作痛的痛,因晨昏交替而痛,因动荡与愚昧的人群而痛,在这样的脆弱的鲁迅眼里,平凡的人事里都含有一切的永久的悲哀。鲁迅式的疯狂表现在:拒绝,拒绝妥协;反抗,反抗绝望;批判,批判丑恶,用所有的激情去关注,在黑夜里吞下自己的悲哀与脆弱,冷静着,并希望着……野草在地表生长,在希望中绝望的脆弱的死者没有隐没,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勇士,书写着死者在绝望中的希望。野草中包含着许多成对的形象和观念:空虚和充实,沉默和开口,生长和腐朽,生和死,明和暗,过去和未来,希望和失望,矛盾的并列正是勇者在对脆弱内心的审视下无声的言
《野草》在鲁迅著作中是最“个人化”的,开创了“独语体”的散文的路子,是个体本真的诗化的生存体验。《野草》的语言是独特的,表现出的“不确定性内在性”,模糊性、间断性、异端、多元性、随意性、叛逆、反讽、变形等,是和鲁迅当时迷茫的心境有关的:他没有绝望,也不期待希望的曙光,他只是以反抗的姿态停留在那里,尽管摇摇晃晃。
《野草》呈现了一个昏暗、敌意、冷漠的世界,其时间、空间也都是暧昧不明的。人失去了一切支撑点而被抛入毫无意义的或荒诞的存在旋涡里。死亡进入并现实存在于人的生命活动中,从而深化了认知死亡的人对生命过程的自觉意识。人只能以个体的命运、个体的思虑、个体的全部心理悲欢来承担和体验。《野草》哲学把“反抗”作为个体无可逃脱的历史责任,把义无返顾执着于现实斗争作为人生存的内在需要,从而使人通过反抗而体验并赋予人生以创造。它首先诘问的是生命个体自身,是决绝激切地要脱出与既往历史联系的个体,怎样在痛苦中返向自己的内在生命,探究存在的根源,寻求生命的依托。《墓碣文》上的“死尸”被裸露于一片苔藓丛生的荒墓孤坟,无表情、无心肝。幽暗阴森的意象画面中,一股恐怖冰冷的气息迎面扑来,人像闯入了无法挣脱的梦魇,被灵魂深处巨大的无依和恐惧所裹挟。在这块本应该铭刻着死去者名字、生卒年、身份和亲缘关系的墓碣上,主体的历史被磨灭了。意象的深处使我们震惊的,不仅是个体挖掘自身生命根源的深切创痛,而且是在蜕变转型中受历史之命去实现变革的思想先驱者所经受的时代痛苦。在《影的告别》中,孤独的“影”在明暗两界挣扎,进退两难之中惶惑。它不愿依附于“人”的形态,它渴望成为独立的生命个体,渴望超越“人”而创造出它自己,成为它自己。《秋夜》中“枣树”意象保持着个性独立与自由,《求乞者》中“求乞者”的依附性人格,《过客》中“过客”意象把对个体独立和自由的张扬推向了极致。鲁迅突出了自我行动和选择对于生命存在的意义。
在鲁迅的《野草》里,到处充满了阴冷的意象;坟丛、墓碣、荒野、蛇、影、地狱、墙、土屋、夜、死火、灰土……而体验到的感觉是:烦腻、疑心、憎恶、愤怒、气闷、烦厌。几乎每一篇,都可以读到他的存在论感受:地狱的替换,无量的悲苦,四面的敌意,六面碰壁,不得体味的人生,生前死后的纠缠,我们都可以用这种存在论感受,解释他心中的黑暗。依存在哲学的话说,这恰恰是人回到真实中,是存在的敞亮去蔽。打开《野草》,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强迫人回到真实之中,存在的痛感一下牢牢抓住了人心。传统意中那种和谐的抒情方式,已被鲁迅疯狂、荒诞、迫害、牺牲、悲凉、惊悸等复杂的现代意象所取代。《野草》重点讲述灵魂的拷打和救治问题,窃得西方火炬煮已之肉。真正意义上的存在的荒谬性陈述在中国意味着一个空缺。由于道德认同的巨大惯性力量,个体对荒谬性的感知在日常生活中很快消解为不荒谬的感受。(格非)鲁迅极力克服言语的障碍,坚持语言的批判,极力把民族生存中已经被习惯化为“所是”的现实存在,还原为荒谬。“无形的鬼打墙”、“无物之物”、“无物之阵”、“无主名的杀人团”、“绝无窗户而万难破坏”的“铁屋子”、“谁也看不见的地狱”、“无所有”等等,都是鲁迅的真实生命体验。鲁迅不断地失望也不断地寻找,独自一人反抗君临、物役、众治、平均化、死亡和绝望等。《过客》中过客说:“我还是走好。”勇敢地向前走本身就好,把“走”本身当意义,正是基于对一切希望的消解,或者基于绝望。过客通过行走反抗虚无,在没有超验思维笼罩的国度里,过客只有膨胀起生命的自由意志,对抗无处不在的异化。过客的绝望出于对“无”的体验,是一种深刻的“中间物”意识,它把人可以藏匿的精神避难所撕开,剩下的只有中间物状态的我和黑沉沉的在地。主体出于以人类本身固有生存状态的内省,出于对人的有限性的认识,或者说是一种对被“抛入状态”的领会。它认为人在根本上是处在异已力量中,处在空虚与无意义之中,认为人在根本上是匮乏的、无助的,是一个有限的并且终有一死的存在,人与神(无限)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鲁迅从中明显地洞察到了“存在”的被无情剥夺,于必须挣脱精神铁枷,进行绝望地反抗,“于浩歌狂热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鲁迅通过“抉心自食”反抗虚无,渐渐靠近了存在的真实。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依赖,一切争斗都不过是争夺地狱的统治权而已,一切的宿命都只能是失败,因此只有极大膨胀自己的自由意志,强对蔑视、仇恨、敌意,与黑暗对抗、与虚无对抗,温煦、悲悯没有了,只剩下敌意、荒寒、冷漠。鲁迅说:“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憎恶他,想除去他,而不能。”于是,既然不能再在传统的游戏世界中逍遥,又没有一个更高的彼岸世界值得去固守,鲁迅就干脆让自己变为一块石头:冷眼、铁血、阴毒、玩玩、走走、以及“对于呻吟、叹息、哭泣、哀求无须吃惊”,鲁迅的阴、冷、黑、沉、尖、辣、烈,都堪称在20世纪中国中独一无二,道理在此。鲁迅极力克服言语的障碍,坚持语言的批判,极力把民族生存中已经被习惯化为“所是”的现实存在,还原为荒谬。“无形的鬼打墙”、“无物之物”、“无物之阵”、“无主名的杀人团”、“绝无窗户而万难破坏”的“铁屋子”、“谁也看不见的地狱”、“无所有”等等,都是鲁迅的真实生命体验。
现当代散文家梁实秋先生在散文集《雅舍杂文》里转引里一篇发表在《联合报》上的文章,作者是易金。文章里提到一个有趣的细节:
“那是李大钊的办公室中,《新青年》同人发生了分裂的争端以后,大家散了出来,胡适招呼鲁迅坐他的汽车到同和居吃饭,鲁迅拒绝了,赶上李大钊大笑而去。”
无独有偶,1961年《人民文学》第一、二月号合刊中刊登了一部**文学剧本《鲁迅传》,里面也有类似的情节:
“鲁迅挟着包袱走出北京大学的校门。校门外正停着一辆小汽车。胡适正打开车门,满面笑容叫:‘豫才先生,请!’鲁迅板着脸说:‘不了,谢谢。’胡适笑道:‘你刚才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上来谈谈,我送你回会馆。’鲁迅向西一指说:‘我搬家了,不同路!’愤然转身而去。”
这两件事,都是说胡适邀请鲁迅乘车,但被鲁迅拒绝了。不过,如果认真研究胡适买车的历史,就会发现这件事子虚乌有。
首先我们来看,胡适是在什么时候买汽车的。
胡适曾经在1910年至1917年间,到美国留学,生活、学习了7年之久。美国被称为“车轮上的国家”,普通家庭的汽车保有量很高。胡适在美国期间,就曾经学习过开车。可是,当胡适回到中国后,在北京大学教书时,发现这开车技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在上世纪20年代的北京,街头上几乎看不到汽车的身影。市民出行,要么走路,要么乘坐人力三轮车(黄包车)。讲究时髦的年轻人,就乘坐有轨电车。只有洋人聚集的租界里,才偶尔会有几辆汽车出现。
胡适只能在文章里回忆在美国生活的惬意:“每日工作完毕之后,回家带来家中妻儿,自己开着汽车,到郊外游玩;每星期日,可以全家到园地旅行游览。例如旧金山的“金门公园”,远在海滨,可以纵览太平洋上的水光岛色……”
进入上世纪30年代后,北京的汽车逐渐多了起来。当然,那时候中国还不能生产汽车,所有汽车都从外国进口。这些汽车售价昂贵,一辆福特T型车就要卖1160两银子。这样的价格,可以在北京买一座中等大小的四合院了。胡适虽然是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兼中国文学系主任,薪酬很高,但依然不敢买新汽车。
1933年底,胡适一个朋友打算出国,需要处理手里的一辆福特牌汽车。胡适知道后,用45个大洋买到了这辆二手福特汽车。应该说,这辆二手福特汽车的价格不算贵。毕竟,胡适每个月乘坐人力三轮车就要花掉三四十个大洋。
可是,胡适万万没有想到,这辆二手福特汽车表面上看很光鲜,其实里面有很多毛病,连发动机都启动不了,根本跑不掉。因此胡适是雇请了几个挑夫,将车子从朋友家挑了回来。
胡适买回汽车后,立即请工人来修车。站在今天的角度来看,修理汽车并不复杂。可那时候不但汽车很稀少,就连汽车修理工都犹如凤毛麟角。好不容易找到了汽车修理工,修理一次又贵得“咬人”。几次三番后,胡适修车的钱,远远超过了买车的钱。
胡适的夫人江冬秀察觉不对劲,以15个大洋的价格卖掉了这辆二手福特汽车,咬一咬牙花了一大笔钱重新买了一辆新车。在民国时期的文人里,胡适是最早圆“汽车梦”的人了。
文章从“我”在“隘巷”中与狗遭遇,并斥责狗的“势利”入笔,接着就进入主题,写狗的驳诘。这条狗未曾开口,先“嘻嘻”一笑。它对“人”的嘲弄、讥刺都在这“嘻嘻”的笑声中,十分传神地表露了出来。狗的驳诘极有层次。它先下论断,后摆论据。论断鲜明,论据充分,具有毋庸置疑的说服力。“不敢,愧不如人呢。”这是狗在受到“我”的指斥之后的反唇相讥,亦即是它所下的论断。意思是说自己在势利这一方面远不如人,实在惭愧。“不敢”二字,透露出对“人”的挖苦、嘲讽之意。旋即,狗便摆出一系列的论据,其势有如疾风骤雨,猛烈地向“我”袭来……狗诚然是势利的动物。但是,正如狗所表白的那样,它还不会根据铜与银,布与绸,官与民,主与奴的贵贱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恰恰倒是社会上的某些“人”,在拥有万贯的财主,身居高位的显贵,奴仆成群的豪绅面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犹如一条献媚取宠的叭儿狗。而在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无权无势的小民百姓前则又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其鱼肉人民的心毒手狠的程度,比起他们的主子来,往往有过之而无不及。由此可见,狗的“愧不如人”的论断,是富有说服力的。“我逃走了”,表明了“我”对狗的驳诘无力还击。“且慢!我们再谈谈”,洋溢着狗的胜利的喜悦。这个意味深长的结尾,十分形象地肯定了狗的驳诘,表明了作者的鲜明倾向。在现实生活中,人们通常指斥狗是势利的动物。本文巧妙地通过狗的“愧不如人”的反驳,指出狗虽势利,但那些知道根据铜银、布绸、官民、主奴的贵贱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的“人”,是比狗还更加势利的,从而对那些为反动阶级所豢养的走狗文人进行了辛辣的讽刺。——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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