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钢琴师电影观后感

海上钢琴师电影观后感,第1张

 《海上钢琴师》的作者是(意)亚历山德罗·巴里科。主要讲述了弃婴丹尼·布德曼·TD莱蒙·1900在无师自通的情况下,仅凭听到的钢琴演奏音乐后就开始弹钢琴,并成为才华瞩目的钢琴师的故事。下面是我给大家分享的海上钢琴师**观后感,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海上钢琴师**观后感一

 “只要你有好故事可以讲,有人肯听,你就还未完蛋。问题是,谁也不相信我这故事。”没错,一九九零的人生经历的确令人难以置信。

 他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在维珍尼亚号轮船内的钢琴上,被一个船员偶然中发现并收养。船员给他起名叫做丹尼·博德曼·TD·林蒙·一九九零。前面的是船员的名字,一九九零是那一年的年份。在一九九零八岁的时候,船员在工作的时候意外死亡,一九九零又变成了孤儿。八年,船员为一九九零编制了一个纯洁,美好的童年。我想,这也赋予了他洁净的灵魂,造就了他纯粹的生命吧!

 **的画面总会定格在一九九零淡蓝色的眼眸上,他透过船舱的玻璃,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从孩童一直到成年。他若有所思,却不能被猜测出眼神中到底藏着什么,他那么的平静,那么的怅然……

 八岁之后,他的音乐才能逐渐展露出来,凡是听过他弹奏钢琴的人,都觉得他是上帝派来的,专门为有幸上船的人演奏。一九九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分,也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一生的宿命。在这片海洋上他弹着钢琴,直到与维珍尼亚号一起消失。海洋、船、钢琴、一九九零,冥冥中自有定数。

 “陆上的人喜欢寻根问底,虚度了大好光阴。冬天忧虑夏天的姗姗来迟,夏天则担心冬天的将至。所以他们不停四处游走,追求一个遥不可及、四季如夏的地方,我并不羡慕。”在好朋友麦士劝他离开维珍尼亚号去大陆发展的时候,他丝毫不为所动。他的愿意把自己的生命全部交给维珍尼亚号,和它一起经历四季的变换。然而,当爱情降临时,他也想勇敢地走出去,为心爱的女孩子登陆。可当他走到楼梯的一半时,他忽然停住脚步,望着眼前陌生的城市,眼神里流露出未知的情感,是畏怯,还是恐惧?或许世人永远不能理解他,就像不能理解上帝的诗篇。最终,他回过头,眼神坚定,一步一步走上船来。他的眼里,容不得拥挤的城市,他的心里,只有纯粹的音乐。

 多年后,维珍尼亚号已是一艘即将被炸毁的破船,麦士得知消息后上船去找一九九零,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结果,他仍旧坚持着,不肯离开。如他所言,外面的世界太广阔了,陌生得让他害怕,那些城市里的街道无边无际,就像有无数个琴键的钢琴一样,没有尽头,让他感到恐惧。他宁可退出生命的舞台,给自己一个尽头,也不愿意茫然无措地面对一个无边无际、无所适从的生活。

 就这样,他生于船,死于船,从未离开过维珍尼亚号,也从未离开过他的音乐。船爆破前的那一刻,他腾空弹奏着乐曲,仿佛面对的不是死亡,而是一场熟悉的航行。

 最终,他与维珍尼亚号一同消失在苍茫的海上。他最后的希望,便是天堂能有钢琴。

  海上钢琴师**观后感二

 朋友的强烈推荐,我看了《海上钢琴师》,而且一口气看了三遍,因为我想读懂其中的寂寞与孤独,是什么能让你如此痴迷,更是因为我想读懂你的心,明白你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我想了解你,可是在我看完之后你却走了,带着我读不懂的孤独和蒙着纱的心,一年的约定是我中断的,因为我不想猜,猜你的想法,你的喜怒哀乐,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猜,真的很累!看罢,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我不用猜了,孤独是人生的一种姿态,与其他人无关。

 看第一遍,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斗琴,华丽的指法,虽有漫不经心,不愿应对,或是与世无争,可是实力是摆在每个人面前的,做人就是要洒脱,可以装傻,但不能真傻,外表柔弱的隐藏着强大的心。看第二遍脑海中定格在了那个女孩的回眸,还有一张未送出的唱片和带着杂音的天籁,因为,我觉得像极了现在的我,我在心里暗暗地给1900打气,有爱就说出来吧,爱他就告诉她吧,有些人你真的会错过啊,错过后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同样的回眸,目光的相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我在等,我想下船,踏上陆地去寻找,可是她在哪儿啊,我又要到哪儿去找啊,我还能回来吗?第三遍看是最后的独白,没犹豫,我背了下来,在用灵魂的倾诉中,心灵震撼了,这不是结束,除非你有了一段可以拿出去讲给他人听的故事才是结束。1900的传奇足以震撼全世界了,所以他应该结束,彻底的解脱。

 船上的窗口就像是1900的眼睛,他透过这双眼来观察世界,世间,帕多安在这样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不适合的场合闯入了他的眼中,更闯入了他的脑海中,在他的脑海中走来走去。他不为任何人而存在,但是因为她,在这个世上1900有了牵挂,像个有了心事的大孩子。擦肩而过,真的是错过,1900一遍一遍地练习的表白。雨中,帕多安走了,回眸,雨打在唱片上,更浇灭了他刚刚燃起的对陆地的希望,对生活的憧憬。几句话,一辈子,以后真的没机会了,唱片里收录的心声被海的声音(the voice of ocean)吞噬。

 It is a secret,and secret should be kept。离别是痛彻心扉的,在分开的一瞬间,痛苦不言而喻,扭曲变形的脸,撕裂的心,1900也想走出自己的城堡,他想听海的声音,有下船的冲动,18步,离开船在舷梯上走了18步,1900停住了,偌大的城市,无尽头的街道,一个虚无缥缈的地址和一个日思夜想的人,一切在他眼里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不确定,在他心里划过,激起短暂的波澜,他怕,真的害怕,找不到前进的路,回不去后面的船,他选择逃避,不敢面对,躲入船舱,在他的世界里,生活在心中的船,依旧的坚固。

 你在你自己的船上生活好久了,我想要做的是把你领下船,漫不经心,毫不在意,随机的迎合,我还是再猜,我也最后猜一次,你也怕受伤,想要伪装,不要把自己暴露出来,也许是生活的环境,成长的历程,这个不用猜,下船没有你去的方向。我决定了下船,猜累了,也受够了颠簸,更因为我真不再想把你领下船,在不确定的键盘上,你不会弹奏,在玷污的书上,你不会了书写。你还在船上,我先下了,不能陪你到目的地了,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地在哪里,我真猜不到。等到你心中的维吉尼亚号装上6吨半的炸药,或是你想下船的时候,踏着陆地听一下海的声音。别忘了,我在陆地上,下船,有一个归宿。

  海上钢琴师**观后感三

 用了三天的时间,慢慢地静静地看《海上钢琴师》。

 不断地回放,不断地思索。

 在思想的过程中,悲哀的是:铺垫、衬托、人物形象特点、人物之间的关系、环境、结构、主题这些词像小丑一样地在我的脑海里跳荡乱舞,我为自己的固化思维恶心。

 1900是个象征,是希望?是梦想?是自由?是世界中的孤独?是决绝?是坚守?……文学作品鼓励“合理误读”,从文艺学的角度来看,这也是被允许的。在一定范围内,允许读者有自己的思考,让读者发挥创造性和想象力,将他们的想法带到作品中去,对作品进行解构与再创造。或者,这也叫多元解读,或者,这就是《海上钢琴师》生命力巨大的原因:每个人都从它那里读出了一些什么。

 我喜欢1900一脸的清澈,喜欢他沉迷的样子,喜欢他静静地用音乐和心与自己对话。喜欢他说的话。他说:“我看不见城市的尽头,我需要看见世界的尽头。拿钢琴来说,键盘有始也有终,并不是无限的,音乐是无限的。在琴键上,奏出无限的音乐,我喜欢。可是走过跳板之后,前面的键盘,有无数的琴键。无限大的键盘怎奏得出音乐?——不是给凡人奏,是给上帝奏。我生于船,长于船。这艘船每次只载客二千,既载人也载梦想,但范围离不开船头与船尾之间,我过惯那样的日子——陆地?对我来说,陆地是艘太大的船,是位太美的美女,是条太长的航程,是瓶太浓的香水,是篇无从弹奏的乐章。我没法舍弃这艘船。我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反正,世间没有人记得我,除了你,只有你知道我在这里。你属于少数,原谅我,朋友,我不能下船。”

第二章 阴差阳错

马歇•卡斯巴特和栗色马配合默契地在通往布莱特•里巴的全程约八英里的路上走着。道路两旁散落着一些农庄,途中还穿过了几片美丽的枞树林和开满杏花的洼地。从附近的苹果园里,飘出一丝丝迷人的芳香,起伏平缓的原野与紫色的夜幕终于合到了一起,小鸟们也停止了歌唱。

马歇赶着马车愉快地走着,但是一想到见到贵夫人需要鼓起勇气打招呼时,就感到心烦——在爱德华王子岛,路上遇到熟人都得打招呼,这已经成了当地人的习惯。可除了玛里拉和林德夫人外,别的女人都很让马歇畏惧三分。一见到女人,他就以为人家在笑话自己。所以他对女人很有抵触,很讨厌。这并非毫无根据,马歇长相不佳,打扮也怪模怪样。长长的灰鼠色头发,水蛇腰,耷拉肩,茶色的稀疏、松飘飘的络腮胡子,自打20岁起就这么长着。只是那时没有白发。20岁和40岁的他在相貌上,竟没有多大的变化。

一到布莱特•里巴,哪里也没看到火车,马歇猜想肯定是来早了。由于在布莱特•里巴的小旅馆前不能拴马,所以他便直奔火车站了。

长长的月台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是对面尽头处的鹅卵石堆上,有一个女孩孤零零地坐着。马歇望了她一眼,确认不是男孩儿后,便在那孩子紧盯着的目光下,一甩双臂赶着马车走了过去。可他并没有注意到那孩子的紧张及充满期望的表情。

那孩子似乎在一心一意地等待着谁或等待着什么。

站长要回去吃晚饭,把售票室的门给锁上了。马歇一见,忙走上去打听五点半的火车到没到。

“五点半的火车半小时前就到了,早已经开走了。”站长利落于脆地答道。

“不过,好像有府上一位客人——一个小姑娘,就是在那边鹅卵石堆上坐着的那位。我问她去不去妇女专用候车室,她说外面挺好,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还说什么‘外面有幻想的空间’。唉,真是个古怪的、有个性的孩子呀。”

“怎么会是个女孩子呢?”马歇一听就傻眼了,“我来接的是男孩子,应该是个男孩子。斯文萨夫人带来的应该是个能干活的帮手!可是……”

站长“嘟、嘟”地吹起了哨子。“是出了什么差错吧,斯文萨夫人领着那孩子来寄放到这儿,说府上托她从孤儿院领养的,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除此之外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马歇顿时束手无策了。他嘟囔着说,“假若玛里拉一起来就好了。”

“不如去问一下那孩子。”站长建议说,“我想她会详细地说明原因的,因为她似乎很擅长讲话。是不是孤儿院里没有府上想要的那种类型的男孩子呀?”

说完,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的站长便走了。可怜的马歇被逼无奈,不得不走向那个女孩儿,而且是不曾相识的女孩儿,去询问一下她为什么不是男孩儿。这对马歇来说,比虎口拔牙还难哪!

马歇拖着两条腿往回走去,在月台上怯生生地走着,心里一个劲儿地暗自叫苦。

那女孩儿自从马歇从身边经过时就一直没有忽略他,注视着马歇的一举一动。而马歇却没有仔细看一下那女孩儿,即使看了一眼,也没能看清那女孩儿的真正面孔。用普通人的眼光看,这是个11岁左右的女孩。上身穿着棉毛混纺的很不起眼且过于短小的浅**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已经褪了色的茶色水兵帽,帽子下面是一头红发,两根小辫子垂在脑后,脸庞很小,青白且又瘦削,满脸雀斑,大眼睛大嘴巴,眼睛可根据角度和情绪的不同变成绿色和灰色。

这只不过是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如果是目光更敏锐的人来观察,便能发现,这个女孩儿长着尖尖的下巴,很显眼。大眼睛里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嘴唇长得可爱逗人,情感丰富,前额宽阔,身上蕴含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结果马歇还是像傻子一样,一直没能张开口说话。那女孩见马歇朝自己走了过来,便用一只瘦瘦的小黑手拎起已经过时了的布制提包站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向了马歇。

“您就是格林•盖布鲁兹的马歇•卡斯巴特吧?”

那孩子用清澈、可爱的声音说。

“很高兴见到您,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呢,正担心哪。我还想像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刚才还想如果您今晚不来的话,我就到对面铁道拐角,爬上那棵大樱花树一直等到天亮,一点儿也不用害怕。隐藏在盛开的樱花中,沐浴在月光下睡觉,不是很浪漫吗?就如同睡在用大理石砌成的客厅一样。如果您今晚不来,我想明早也肯定会来的。”

马歇笨拙地握着那女孩儿干瘦的小手,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心里已经有了谱。先把这个忽闪着大眼睛的女孩儿领回去,总不能把她就这么扔在这里吧。一切一切都等回到了格林•盖布鲁兹之后再问、再弄清楚吧。

“我想我来晚了。”马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来来,马车就停在那边的广场上,让我替你拎着提包吧。”

“啊,没关系的。”那个女孩儿很爽快地说,“提包不重,虽说我的全部财产都在里面,但确实不重。稍不加小心,提手会拽掉的,还是我自己拎着吧。

“尽管在樱花树上过夜想必会很浪漫,但是您来了,真是太好了!坐马车要走很远的路吧?斯文萨大婶说有八英里,我可喜欢坐马车了,太高兴了!

“从今天起,我就和伯伯成了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了,真幸福啊!直到现在,我还没经历过像样的家庭生活哪。孤儿院太可恨了,虽然我只在那里住了四个月,可我早已经对它烦透了。伯伯您没去过孤儿院吧,所以我想您是不会明白的。总之,那里是想像不到的糟糕。

“斯文萨大婶对我说过,乱说这种话可不是好孩子。但我却不以为然。本来吗,没有意识到而做错了事的事情也会时常发生的,孤儿院的人们都是好人,可孤儿院这种地方似乎没有让人幻想的余地。关于别的孤儿的身世,我曾产生过各种各样的幻想。

“幻想这东西比较有趣。我曾幻想过同桌的孩子实际上她是个伯爵家的阔**。还是在婴儿时,就和坏心眼的奶妈朝夕相伴,奶妈在告诉她身世真相前就死了……等等。我夜里总也睡不着,脑子里幻想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不过,到了白天可就没有闲工夫幻想了。也许因为这个,我才这么瘦的吧。我呀,骨瘦如柴,浑身没有多余的肉。所以我总是想像自己的形象是胖乎乎的,一笑脸上就能出现两个酒窝。”

说到这儿,马歇的小伙伴住嘴并且屏住了呼吸,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了马车边。

马车上路后,直到一段陡急的下坡路为止,那女孩始终没说一句话。丘岗的道路,是把软土深翻起来延伸而形成的。道路两侧的土堤有的地方比人头还高出数英尺,土堤上生长着盛开的樱花树和白桦树。

那女孩伸出小手,把被马车碰倒的野杏树的小枝,“叭”地一下折了下来。

“你不觉得很美吗?看着这片从土堤上垂下来,把道路都装扮得一片雪白的树,您联想到了什么?”

“啊,这个,联想不到什么呀。”马歇答道。

“哎呀,那不就是个新娘子吗,还没有想像出来——身穿白色的婚纱,头披美丽的彩霞一般面纱的新娘子。虽然我一次也没见过新娘子,但能想像得出是什么样。不过,我想我这辈子是当不上新娘了。我长得很难看吧?谁也不会和我结婚的,我也许会到外国当一名传教士。可我还是向往着将来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穿上婚纱。若能穿上白色的婚纱,那可是最幸福不过的事了。我最喜欢漂亮衣服了,哪怕仅仅是体验一下也行。我一次也没穿上过白色的婚纱,只有凭空想像了。

“今天早晨我离开孤儿院时,穿得破破烂烂的,难看死了,连这件混纺衣服也没穿,真让人害羞。孤儿院的孩子都不穿这个,这是用去年冬天霍普丹商店向孤儿院捐献的300码布料做的。有人说是商店卖不出去剩下的,可我想他们还是很善良的。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坐火车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我有些可怜,可我却满不在乎,自顾自地立刻进入了幻想。幻想中的我漂亮极了。穿着淡蓝色的丝绸裙子。不过,与其老这么幻想,还不如来个精华版的好。我头戴用鲜花、羽毛装饰的大帽子,手戴金表和用山羊羔皮制做的手套。一想到这些,我就立刻来了精神。一直到岛上,我都很愉快。

“即使坐船时,我也感到很舒服。斯文萨大婶总是晕船,可我对她说,我连晕船的工夫都没有,像我这样不安分的孩子会很老实的。不过,如果她不晕船的话,我来回上下跑跑该有多好呀。特别是把船的里外全都看个遍,不知什么时候再能有这种机会了。

“啊!看,到处是盛开的樱花,这个岛真是个花的世界呀!我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它,能在这里生活实在太棒了!很早以前就听说,爱德华王子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我自己也曾经幻想过在这里生活居住,没想到梦想竟一下子变成了现实。我真是太幸福了!

“可是,我始终搞不明白这种道路为什么是红色的呢?在夏洛特丹坐火车时,

看到窗外红色的路,我曾向斯文萨大婶打听过其中的原因,大婶说她也不清楚。另外她还求我别再向她提这些问题了。说我已经问了她1000个问题了。虽说这是事实,但不提问就什么也不知道呀,对吧?这道路是红色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这个吗,我也不明白呀。”马歇回答道。

“嗨,了解一下不就行了吗。这世界上要了解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您不认为这是很愉快的吗?在一个有趣的世界里生活是多么高兴啊!什么都知道了就没有幻想的余地了。

“我,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就因为这个,我总是挨批,只有把嘴闭严才好吗?您要是不希望我这么唠叨,我就住嘴。我知道这很难受,但你如果感到厌烦,我就停止不说了。”

然而意外的是,马歇倒觉得这小姑娘唠唠叨叨的挺好玩。一般来说,沉默寡言的人大都是如此。假若对方就这么自顾自地唠下去的话,马歇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总的来说,听这小姑娘的话非常有趣,这连马歇自己也感到惊奇,在他所遇到的所有女人当中,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特别是那些女孩更是坏得很,她们总是斜着眼神看马歇,使得他不得不胆怯地从她们身边走。对此他讨厌极了。可是身边的这个小鬼却全然不同。对于马歇来说,听她唠叨有种说不出的愉快。所以他像往常一样腼腆地说:

“哪里,哪里,既然喜欢说你就说吧,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噢,太好了!我想说的时候就能随便说,真太棒了!我觉得咱们好像能相处得很不错。就因为这么唠叨,我曾挨过不少训斥,对此我早已经听烦了。而且我一说长语句,大家就笑,可说明重要的事情,不用长语句不行啊,您说是吧?”

“对,对,对。”马歇随声附和着。

“斯文萨大婶总问我的舌头是不是老在中间悬着,其实根本就没那码事。您瞧,这不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着呢吗?

“伯伯的家叫做格林•盖布鲁兹吧,斯文萨大婶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听说府上四周是树林环抱,多好呀,我特别喜欢树木。可惜,孤儿院里连一棵树都没有,只是在正门前被涂成白色的围墙下,孤零零地长着那么两三棵小木棒似的小树。给人以一种孤独、凄凉的感觉。一看见这情景,我眼泪就止不住地要流下来。实在是可怜极了。所以,我向往着能在府上的那种环境中生活,在大森林里,到处都是树,树根上长着苔藓和蘑菇等等,附近还有小河流过,枝头上,小鸟们在欢快地歌唱。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可以想像我的心情该是怎样的痛苦。可怜哪!我常对别人这样说。

“话是这么说,可今天早晨,当我告别孤儿院时,还是很悲伤的。也许是感到有点儿舍不得吧。噢,我忘问斯文萨大婶了,格林•盖布鲁兹旁边有小河吗?”

“有哇,在房子不远处的下边就有。”

“太棒了!没想到我的梦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这种事太少见了。是吧?我现在的一切几乎太完美、太幸福了!不过,无论如何,我也没有完美、幸福的心情。哎,您看,这是什么颜色的?”

那女孩把一根油光光的垂下来的发辫拽过肩头,伸到了马歇的眼前。马歇向来不习惯分辨女人头发的颜色,这种场合也不例外。

“是红色的吧?”马歇猜道。

女孩长叹了一口气,把发辫散放到手中,使人感到那是一种悲哀的长叹。

“是红色的,是吗?”

那孩子似乎死了心地说道:“就为这个,我才不会有完美。幸福的心情。其中的理由你明白了吧。红头发的人都是如此。别的我都不放在心上,什么雀斑、绿眼睛、干瘦啦,只要我一幻想起来,就会全都忘在了脑后。我能幻想出我的皮肤长得如蔷薇一般美丽。我的瞳孔如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地呈蓝紫色。我也常说给自己听,‘我的头发黑得如同湿润的乌鸦羽毛一样美丽。’而实际上心里明明知道是一头红发。这只不过是悲痛到了极点而发出的悲叹罢了。

“我曾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如何把人生中的悲哀埋藏到心里……但她可不是红头发,而是金发。从石膏一样的前额上,像波浪似地垂下来。石膏一样的前额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也琢磨不明白。您知道吗?”

“哎呀,我也不知道呀。”

“不过,我想那一定很美,大概是美得很庄严、神圣吧。面对这种美该是怎样的感受呢,您想过没有?”

“没、没想过。”马歇轻轻地回答道。

“我总是在想,庄严神圣的美和令人难以相信的聪明伶俐。像天使一般的好孩子相比,哪个更好呢?”

“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是呀,是很难确定下来吧。不过归根到底,无论怎样都没有关系。因为哪一个都是不存在的。谁也不能成为天使一样的孩子。人不能一点毛病错误也没有。斯文萨大婶常这么说。啊!卡斯巴特伯伯,您瞧!您瞧!您瞧!”突然,那孩子兴奋起来,兴奋得差点从马车上掉下来,而马歇却对此无动于衷。其实这只不过是马车在路上转了个弯,走进了“林阴道”而已。

被新布里奇的人们称为“林阴道”的,是个长度不过四五百码的大街。道旁的苹果树是由一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在几年前栽种的。枝繁叶茂的树木,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拱门,头顶上一片雪白的花宛如馥郁芬芳的帐篷一样。枝头下面,紫色的黄昏已经不知不觉地来临。极目远望,地平线上那如画一般的天空中,晚霞如大教堂的蔷薇窗户一样富有诗意。

那孩子简直被眼前的美丽景色惊呆了。好像不会说话了似地,倚靠在马车的后面,把瘦削的小手合在胸前,扬着头出神地欣赏着头上那雪白的美。

马车走出了林阴道,驶下了通往新布里奇的缓坡。那孩子仍然纹丝不动地一句话也不说,两眼还是那么紧紧地凝视着西方天际的晚霞。那孩子以眼前这些令人心荡神驰的天空为背景,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幕又一幕美丽的幻想。

新布里奇是个充满生机的村庄。狗“汪汪”地叫着,人们在快活地说笑着。女孩好奇地从窗口窥视着这一切。即便如此,她依旧是一言不发。就这样沉默着,马车走过了三英里。

“累了吧?是不是好久没吃东西了?”

还是马歇打破了这长时间的沉寂。

“还有一英里,眼看就要到了。”

那孩子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她用异样的目光盯着马歇,神秘地问道:

“啊,卡斯巴特伯伯,刚才咱们走过的那个地方,那个白色的世界,叫什么名字呀?”

“那地方叫做’林阴道’。”马歇沉思了数秒钟之后又问道:“那里很美吧?”

“美?仅仅说它美,还不能恰当地形容它,还不能把意思尽情地表达出来。啊,总之,是美极了,的确美极了。不论怎样拼命地幻想,都不能超出它的美。这种仙境我还是头一次目睹,在那里我终于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那女孩把手放到胸前说,“现在,我这儿非常痛苦,可这是快乐的痛苦,您有过这种痛苦没有?”

“没有,一次也没经历过。”

“我经常感到痛苦,一见到非常美丽的东西总是如此。不过,那么美丽的地方只起个‘林阴道’的名字,这怎么行呢?这个名字没什么意义吧?对啦!嗯,应该叫它‘欢喜的白路’,这是个富有幻想的漂亮名字吧。

“我呀,要是对哪个地方或人的名字不满意,总要自己另外再想出个新名字来,然后以我起的名字来代替原来的名字。孤儿院里有个孩子名叫霍普基帕•詹金斯,我却一直叫他罗萨利亚•迪•维亚。别人或许把那个地方称为‘林阴道’,我却偏要叫它‘欢喜的白路’。

“离到家真的只有一英里了吗?心里高兴可又有一点伤感。伤感是因为坐马车非常开心愉快,开心的事情一完,我总要伤感一番的,以后或许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吧。一般来说,不开心的时间似乎总是多一些,根据我的经验大体都是这样。可一想要到家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到现在为止,我还一次没有过自己真正的家呢。突然间自己一下子拥有了家,不知不觉就变得心情紧张,心跳加快起来。”

马车翻过了丘岗,往下看是个水池,细长、弯曲,看上去好似一条小河,池上架着一座桥。水池与对面蔚蓝色的海湾仅隔着一座琥珀色的沙丘。

从桥的附近到沙丘这段水面,宛如各种颜色的交织组合一般变化多端,绚烂多彩。红、橙、黄、绿、青、蓝、紫以及叫不出名的颜色,全都混在里面。令人难以用适当的词语来形容它,简直就是个色彩的海洋。

水池岸边长满了枞树、枫树和李子树,倒映在池水中黑黑的树影,犹如幽灵一般。从水池上方的沼泽地里,不时传来阵阵青蛙们的合唱声,对面斜坡上苹果园的旁边林木中,掩映着一幢灰色的房子,尽管天色微亮,但窗边早已点起了一盏灯。

“那就是‘巴里的水池’。”马歇指着说道。

“啊,是吗,可是这个名字并不怎么招人喜爱呀。嗯,对,就叫它‘碧波湖’吧。对,这样就恰当了。您知道吗,相称的名字一想出来,我就激动得不行,您也有这种体验吗?”

马歇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才说道:“嗯,看到从黄瓜地里挖出来的令人恶心的白色幼虫之类的,心情也很激动,只是看着就哆嗦。”

“啊,虽说那也是激动,不过可不是相同意义的激动,您认为它们是一回事?白色幼虫与‘碧波湖’之间没有相似的关系吧?不过,为什么要叫它‘巴里的水池’呢?”

“因为那里住着巴里一家呗。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做‘苹果园山丘’,如果后面草木不茂盛,从这里就可以看到格林•盖布鲁兹了。等过了桥,拐过街道,就只剩下半英里了。”

“巴里家有没有小女孩?不太小,年龄和我差不多的?”

“有一个11岁左右的,叫黛安娜。”

“是吗,多好听的名字呀!”

“怎么说呢,听上去是有点像个了不起的名字。可我还是觉得像珍妮啦、梅亚啦等等更普通一点的名字好些。听说黛安娜出生时,正赶上学校的老师住宿在她家里,家里人请老师给起名字,于是便得了黛安娜这么个名字。”

“我出生的时候,要是也有那位老师在场就好了。啊,要上桥了,我得闭一会儿眼睛。我总是害怕过桥。常幻想一旦到了桥中间,桥就会像把袖珍小刀似地折成两半,把我挤压得扁扁的。所以赶紧得闭上眼睛。可是,估计到了中间时,又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如果桥真的折成两半的话,我倒要看看那一瞬间到底是怎样的可怕。

“啊,是桥发出的‘咕隆咕隆’的声音!我就喜欢这种动听的声音,这世界美妙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对吧?

“哟,对了!让我回头再看一眼。晚安,可爱的碧波湖!对于你喜爱的东西,

假如像对人一样地说声晚安,对方就仿佛感到很开心似的,水池也一定冲着我笑呢。”

翻过了丘岗,拐了一个弯,马歇指着前方说道:“就要到家了,那就是格林•盖布鲁兹了……”

“哎,请别说了!”那女孩神情激动地打断了话题,两手抓住了马歇伸出的胳膊,闭上了双眼,不敢看马歇手指的方向。

“让我猜猜,肯定能猜对。”说着那孩子睁开了眼睛,环视着四周。这时,马车正好走在丘岗的脊背处,太阳已经下山了,在柔和的残光中,依稀展现在小女孩眼前的是,西边似金盏花一般的天空为背景,耸立着教堂高高的尖塔,下面是块小小的谷地,对面是个广阔而平缓的斜坡,斜坡上有个整洁干净的农场。

那孩子一个、一个地分辨着,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最左边远离街道的一处房子上,那房子四周环抱着黑乎乎的树林,在茂盛的树丛中,微微发白的房子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房屋上空晴朗的西南天际中,闪烁着一颗同样白色的星,像希望与引路的明灯一样闪烁着光辉。

“就是那儿吧?”那女孩指着问道。

马歇得意地甩了一下缰绳说:“嗨,说对了!我看肯定是斯文萨夫人告诉你的吧,要不你怎么猜得这么准呢。”

“哪呀,不是那么回事,告诉也不过是零零碎碎的一部分,主要的是靠我的感觉,不知怎么回事,一看见房子就觉得像自己的家。我总仿佛是在做梦一样。您瞧,我胳膊上这几个淤血印,我已经掐了它好几次了。我经常感到心烦意乱,总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这种念头一上来,我就掐它几下,掐完之后又会后悔,担心凉醒好梦。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真的了,马上就要到家了。”说完,那女孩便又陷入了沉思。

这回该轮到马歇不安了。他暗想,最好还是让玛里拉告诉这个女孩结局吧。她是那么地期待着拥有一个家,结果呢,她却不能如愿。他不愿意伤害她的心。

马车经过林德家前的洼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他们的身影还是被坐在窗前的林德夫人看见了。马车一上坡便拐进了通向格林•盖布鲁兹的小路。

到家了,一想到就要弄清事情真相时,马歇就感到自己也难以理解地变得畏缩起来,不是考虑到自己和玛里拉,也不是因为这个阴差阳错所招致的麻烦,而是不忍心看到这孩子变得灰心丧气。一旦真相大白,这孩子瞳孔中那出神的光芒肯定会立刻消失,不知为什么,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帮助杀人、杀害无辜生灵的罪恶感。

马车进入院子里时,白杨树叶发出了衣服摩擦般的“沙。沙”声。

“啊!树在梦中说梦话呢,您听。”马歇刚把女孩从车上抱下来,她就又叽叽喳喳地说上了。“一定是个很美的梦吧。”说着,她便提起那个“装有全部财产”的提包,跟着马歇走进了家门。

我渴望爱情。

虽然说爱情这个东西,看不着摸不到,但却让人依然渴望。爱情是一个人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件事。爱情是人生活中的调味剂,若是没有了爱情,就好比炒菜里没有加味精和酱油一般,乏味极了!所以说,爱情是人生活中的调味剂。

都说自古文人多“骚客”,古往今来有不计其数的诗词歌赋,文学作品,电视**和戏剧歌曲都在描写、勾勒爱情。让爱情或美好快乐,或痛苦忧伤,或迷恋,或彷徨,或唯美,或凄凉,或忠贞,或暗渡陈仓。让看观都觉得深陷其中犹如身临其境。没有才华怎能如此优美生动?没有经历怎能如此栩栩如生?

爱情,有时会不经意间逗你开心,嘴角微微上扬,只顾乐在其中。有时会突然让你感到忧伤,微微皱起眉头,好似淡淡相思。有时让你忍不住喋喋不休,声声叮嘱。有时让你自然的仪静体闲,默默倾听。有时会突然看不清自己,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你。

有时会忘记自己在哪里,怎么全世界就只有我和你。有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矛盾附体,觉得这样做不好那样也不行。有时觉得自己单纯得像个孩子,旁边有你怎么样都觉得很惬意。有时不知道从那里来那么大的勇气,可以为你与全世界为敌。有时又胆怯的那么小心翼翼,只是因为不想委屈你!

我想,或许是现在,也可能是将来,终有一天我会遇到你。你会让我见识到爱情最美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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