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农业大学就是以前的莱阳农学院
国务院批准的首批具有学士学位授予权的省属高校,创建于1951年。目前,学校建有青岛和莱阳两个校区,占地29871亩,校舍建筑面积811万平方米,已经发展成为一所农科特色鲜明,农、工、理、经、管、文等学科协调发展的多科性大学。
学校设有植物科技学院、资源与环境学院、园艺学院、动物科技学院、机电工程学院、建筑工程学院、植物保护学院、生命科学学院、食品科学与工程学院、经济与贸易学院、经济管理学院、人文与公共管理学院、理学院、环境艺术学院、传播学院、外国语学院、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水产学院等18个教学学院和1个体育教学部,另设有成人教育学院、中加商务学院和海都学院(独立学院)。举办51个本科专业,拥有29个科学学位硕士点和2个专业学位硕士点。现有教师1119人,其中教授124人,副教授261人,博士213人,硕士592人。教学仪器设备总值14亿元,图书馆藏书1588万册。
学校坚持以教学工作为中心,以学生为主体,全面推进素质教育,不断提高教学水平和人才培养质量。学校实行学分制的教学管理模式,鼓励学生个性化发展。“十五”期间,学校以社会需求为导向,积极调整专业结构,初步形成了农、工、理为主干学科、多学科协调发展的多科性大学专业构架。承担、参与省级以上教研教改项目34项,校内立项、资助教研教改课题272项,7门课程被确定为省级建设精品课程,25门课程被确定为校级建设精品课程。3个省级试点专业、4门省级试点课程已通过省教育厅验收。获得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奖1项,省级优秀教学成果奖19项,省优秀实验技术教学成果奖8项。学校在多媒体教学课件开发方面走在全国高校的前列,五年共立项开发多媒体教学课件167个,绝大多数已经上网运行。建立了以生物实验中心、化学实验中心、工程训练中心等9个省、校级基础课实验教学中心、18个学院级实验教学中心为平台的实验教学体系和151个稳固的校外实践教学基地。“十五”期间应届本科毕业生考取硕士研究生的比率平均为352%。近三年,硕士研究生的博士生考取率平均为438%。大学英语四级一次性通过率一直保持在60%左右,始终保持在高于全省平均通过率的水平;毕业生就业率一直保持在90%以上,毕业生跟踪调查显示,学校毕业生在思想政治素质、工作作风、实际操作能力和社会适应性等方面,获得了用人单位较高评价。
学科建设扎实推进,重大科研成果不断涌现。拥有省级重点学科、重点实验室9个,省级工程技术研究中心1个,青岛市重点实验室1个。 “十五”以来,共承担各类科研项目581项,其中国家级项目78项,省部级项目231项;获得省部级以上奖励27项,其中国家级奖励1项,省自然科学一等奖1项,省科技进步一等奖5项;发表学术论文3202篇,其中核心期刊1110篇,编著专著、教材123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科技博览等节目曾多次对学校科技成果给予报道。经过多年的学科建设,我校在动植物育种与良种繁育、作物栽培、果树学、生物技术、生物工程、农业机械、植物病理、仿生农药、农业传播学、食品质量与安全、农业资源与环境、农村经济等方面形成了较强的学科优势,在国内外有一定的影响。
学校积极探索产学研一体化的办学路子,在科技成果转化和社会服务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早在上世纪70年代,学校就首创全国北方小麦大面积亩产超千斤栽培技术,80年代首创全国夏玉米大面积超千斤栽培技术,90年代又创造了旱地小麦大面积亩产超千斤和夏花生大面积超800斤栽培技术,有力地推动了山东省乃至我国北方地区的粮油生产。进入新的世纪,学校根据大农业的发展态势,积极拓展社会服务领域,创新社会服务模式。1999~2006年,学校向社会转让大型科技成果6项,合计转让金额2242万元,并以技术入股合作成立了两家高科技股份企业。在教育部2002公布的全国高校科技成果转让实际收入排名中,我校列第34位,山东省高校第一位。学校通过与涉农企业合作开展科技研发、与政府联合开展人才培训、举办科研对接会以及通过网络向社会开放教学资源,有效地推动了区域农业经济发展。2004年学校被省政府授予“全省农业科研与技术推广先进单位”称号。
精神文明建设取得丰硕成果。学校始终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认真贯彻党的教育方针,不断加强和改进党建和思想政治工作。在1998年和2000年全省高校党建工作会议上,我校连续荣获“93-98”、“98-2000”党建和思想政治工作先进高等学校”荣誉称号。在庆祝建党80周年之际,动科系党总支先后被中共山东省委、中共中央组织部授予“山东省先进基层党组织”和“全国先进基层党组织”荣誉称号。
学校不断加强国际间的交流与合作,已与美、德、加、英、日、韩等15个国家的41所高校和科研机构建立了学术交流与合作关系,学校的对外交往日益增加,国内外影响不断扩大
这个学校的农业类的专业比较好,象作物学、园艺学、畜牧学、兽医学都是比较好的
(1)青海玉树地震发生的时候,香港货柜司机出身46岁的志愿者黄福荣先生到玉树孤儿园做志愿服务才4天。地震的时候他先跑到安全地带了,看到还有老师孩子没有出来,就奋不顾身冲进去。这一去再没有出来。他做志愿服务多年,从来不愿意宣扬:“做事就行了,有什么可说的。”不仅自己极为低调,也不愿意别人多说他做的事。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就是死在志愿服务的路上,也是值得的。”
云南大旱,各路兵马支援抗旱。来自安徽的退休职工陈树林老人75岁了,吃不习惯,喝不服水土,不光为打井队伍做技术咨询,还到处进行地质水文勘探,为灾区早日解除人畜饮水困难不懈努力。他放弃舒适条件下各地高薪数十万元的报酬做志愿服务,说这是这辈子最应当做的事。
灾难面前,人性的光辉熠熠生辉,人格的高贵闪闪发光。大地震救援刻不容缓,各地支援不惜代价。从四川汶川512到这次414青海玉树地震,从冰冻雨雪灾害抢险到王家岭透水事故救援,无不显现着人类平常不大显露的大爱。儿子来电话说,他在成都也去为灾区伤员献了400CC鲜血,我连声说好。我无法做到的事,儿子做了,我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虽然儿子比较瘦弱,还在工厂实习做工,但我想他能想着为社会、为他人需要做出牺牲自己的行为,比做更多的工都有益。
人终归活的是一种社会价值、生存价值。这种价值是说,你活着社会需要不需要你,他人需要不需要你。灾难与人类生活相伴而生,无法避免。如此,我们只好坦然面对。对灾难的态度,在灾难面前的表现,体现着人格的尊严,体现出人品的上下,更是对人活着价值的检验。当年的“范跑跑”之所以爱到广泛谴责,不是说他可以超越本能放弃自我求生,而是在他抛下孩子们逃出之后还发自“内心”的自我表白:就是父母,我也不可能去救他们。一个人,无论什么情况下,如果心里只有自我,活着是没有多少意思的,活着的价值也大打折扣。
而黄福荣陈树林们就大不相同。他们在生与死的关头,想到的是保护孩子,保护别人,置自己生死于度外;他们在利与义的取舍之间,选择的是社会公义大众利益而不是自己的一点点私利。人间有爱,正是这样一些平时不起眼的人,做着一些看似平淡其实不凡的事,让世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真爱。
救灾在继续。我为灾民而祈祷,我为灾区群众的努力自救而动容,我为各路大军及时救援而激动,我为党和国家对灾区人民“不放弃、不抛弃”的努力而叫好。我更为那些闪现着人性光芒英雄们的壮举而感动,无比感动。我痛恨每一个灾难,我感动于每一次灾难中人格光辉的闪现。灾难中的感动,感天动地。老天爷啊,你怎么忍心一次次地用这样残酷的方式来检验人类,来考验国家社会?!衷心祝愿玉树地震灾区救援工作顺利,灾区人民尽快恢复生产,重建新的美好家园
(2)放眼世界, 地震等自然灾害时有发生, 唯有团结的民族可以在灾难的锤炼中变得更坚强。玉树地震已经成为一场生命的劫难, 但现在的救援行动都将化为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可以告慰死者, 可以提醒后人。
14日早晨, 青海玉树。7。1级地震突如其来, 宁静的小城在重创之下一片狼藉。尘土满面的孩子, 低垂着脑袋被抱出废墟, 模糊的图像却深深地刺痛了我们的眼睛。
灾难再次牵动了全国人民的心, 军队武警公安民政医疗等各个部门迅速行动, 投入到了紧张的救援中。与此同时, 个人、企业、民间组织也开始自发地捐款捐物, 爱心正源源不断地涌向灾区, 和死神进行赛跑。经历了两年前汶川大地震的磨炼, 无论是政府, 还是民众, 都有了更丰富的经验去应对自然灾害。这让我们在悲伤中感到些许欣慰。
尽管科技日渐发达, 地震仍然不可预知。面对天灾, 一个伟大的民族应该坚强挺立, 也应该不断进步。恩格斯说:"一个聪明的民族, 从灾难和错误中学到的东西会比平时多得多。"汶川大地震之后, 防震减灾法获得通过, 已经于2009年5月实施, 应急救灾被纳入了法治轨道。在灾后重建的过程中, 公民精神随之成长, 很多人自发地为灾区的规划出谋划策, 对应该用于重建的财物进行舆论监督。巨大的社会进步有目共睹, 我们相信这些会在玉树地震后的救援行动中得到体现。
(3)温暖, 在寒冷的季节里显得特别重要。
温暖, 在孤立无援的时候显得尤其可贵。
人的内心时时会需要温暖的感觉, 只是自己平时不能发现, 不能感受, 或者即便发现了, 即便知晓了, 也不会珍惜这种感觉。因为没有失去, 因为没有对比。
我们这个世界是否真的缺乏温暖之心 我们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很寒冷
也许不同的人感受不同, 也许个人的环境不同, 对温暖的理解与认识也不一样。
如果你是青海的地震灾民, 你现在想的是什么 是救援人员能够及时将自己从废墟中救出, 重新回到平安的世界里, 让自己重新感受生命的存在, 这个时候, 温暖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 内心的激动不用言语。温暖, 这个时候, 就很简单, 就是一个行为。
如果你是一个受了委屈的人, 这个时候, 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也许就是朋友一句亲切的问候, 仅仅这么一句亲切的问候, 就能够将你所有积压在心头的内心苦闷统统扫清, 而温暖的阳光就直接照进心头。
温暖, 有时就是一个眼神, 一个不直接表白的眼神, 浅浅的, 淡淡的, 但对于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言, 就是无穷的力量, 可以让人可能从深渊中腾空而起, 倍感幸福, 倍感亲切, 倍感温馨。
(4)大喜和大悲为何总要如此巧合地纠结在一起:奥运前,我们痛哉汶川;世博前,我们泪望玉树。
不是迷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着:生活会一天比一天更美好,但生活从来也不会完全尽如人意。欣喜往往是预料之中的,而灾难和悲伤却总是突然来袭。
玉树,和两年前的汶川一样,一个原本并不为人所熟悉的地方猛地闯进了所有中国人的视线,然后,聚集起所有的目光和悲伤。这是我们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可必须面对。又因汶川在前,所以这一次,悲伤依然,但已经不那么慌张。
悲剧总会陆续上演,但没有一次悲剧是对上一次的重复。所以,玉树的救援依然面临着困难,4000米的高海拔,冷如寒冬的气温,脆弱的交通,语言的障碍,还有原本就存在的贫困。但毕竟是在汶川之后,我们依然看到了这一次生命大救援的过程中所体现的进步。何为重?何为轻?何为缓?何为急?救援工作的展开多了份理性和从容。比如,当地政府暂时让一腔热血的志愿停下脚步,因为,有限的交通“生命通道”要为救援者和最需要的救援物资而开。
倒不是急着为救援叫好。如果灾难都不足以让人警醒并成长,那就不是进步而是退化了。更何况,面对所有有希望继续延续的生命,我们真的希望救援工作能不断地让我们叫出好来,尽管这样的事更应发生在地震救援完成之后。
眼下,拯救生命,是当务之急。也正如xxx的指示所说,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生命无价。
有很多人在这个时候想做些什么,但这中间的不少人可能最后又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心头默默地为玉树祈愿。其实这已经挺让人温暖的,却又总让人觉得还不够。
有关方面呼吁说灾区急需棉被和棉衣等物资。我相信有很多人有这方面的物资并且也愿意捐出来,但却因为不知道往那儿捐,或是知道却因为觉得麻烦,还或者是实在腾不出时间来送过去。因此,对于有关部门来说,不能只是给出几个捐款账号就可以的。是否能把捐赠点摆到街头巷边,是否能组织街道居委会等基层部门和志愿者弄几个热线电话,然后根据捐赠情况能分区域分时段去收取。这对于志愿者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是说一腔热血冲到最前线才叫志愿者。志愿精神原本就是一种义务奉献的精神,更多的是,这种服务往往是在幕后默默完成的。
而这样的一些有规划、合理安排的捐赠和志愿服务是否应该在经历了汶川之痛后就应该形成一种机制了呢?至少不应该是每当一次新的灾难来袭时,我们在展开救援等各项工作的过程中总在懊丧:我们为什么没有准备得更好,而我们原本可以做到。
玉树遭受重创的时候,其实离汶川之殇两周年已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个时候我们真的应该多想想汶川。不是为了去增添感伤,而是通过回望来发现我们哪些方面的工作可以准备得更好,可以做得更好?比如我们的心理救援可否准备好了,因为在度过生命救援的“黄金24小时”后,心理救援对遭受身心重创的人们来说也同样重要。再比如后期安置工作是否能更早地进行准备,样板房和各种生活用品是否都能尽可能地提前到位?
汶川之伤尚未愈合,玉树又添新的创痛。每逢天灾骤降,人心的热度顿时升温。大灾有大爱,爱心暖人心,这真的是我们这个民族非常可爱的地方。每每这个时候,因灾难而生的悲痛和因爱心而生的感动相互交织,一起揪着人的心。也每每在这个时候,我总在想,是否灾难能少一点,而爱心和温暖却常在。比如能少一些王家岭的悲剧,多一些我们对于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弱势群体的关注。
显然,天灾的到来是不大可能会我的这种愿望而中止的,但每个人的爱心也不能因此而多一些吗?而能更常态化一点吗?其实未必要时常捐款捐物,更多的时候只需要我们不要冷眼相待,只需要多投入一点关注,然后做一些举手之劳的帮助。而我的这点愿望又何尝不是很多人的所想呢?
泪望玉树,惟愿生命的奇迹能更多地出现,愿所有的生者都坚韧,逝者皆安息,不抛弃不放弃。回想汶川,惟愿我们能以更好的生活状态告慰亡者,愿人间温情常在,爱心永驻,不冷漠放眼世界, 地震等自然灾害时有发生, 唯有团结的民族可以在灾难的锤炼中变得更坚强。玉树地震已经成为一场生命的劫难, 但现在的救援行动都将化为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可以告慰死者, 可以提醒后人。
14日早晨, 青海玉树。7。1级地震突如其来, 宁静的小城在重创之下一片狼藉。尘土满面的孩子, 低垂着脑袋被抱出废墟, 模糊的图像却深深地刺痛了我们的眼睛。
灾难再次牵动了全国人民的心, 军队武警公安民政医疗等各个部门迅速行动, 投入到了紧张的救援中。与此同时, 个人、企业、民间组织也开始自发地捐款捐物, 爱心正源源不断地涌向灾区, 和死神进行赛跑。经历了两年前汶川大地震的磨炼, 无论是政府, 还是民众, 都有了更丰富的经验去应对自然灾害。这让我们在悲伤中感到些许欣慰。
尽管科技日渐发达, 地震仍然不可预知。面对天灾, 一个伟大的民族应该坚强挺立, 也应该不断进步。恩格斯说:"一个聪明的民族, 从灾难和错误中学到的东西会比平时多得多。"汶川大地震之后, 防震减灾法获得通过, 已经于2009年5月实施, 应急救灾被纳入了法治轨道。在灾后重建的过程中, 公民精神随之成长, 很多人自发地为灾区的规划出谋划策, 对应该用于重建的财物进行舆论监督。巨大的社会进步有目共睹, 我们相信这些会在玉树地震后的救援行动中得到体现。
放眼世界, 地震等自然灾害时有发生, 唯有团结的民族可以在灾难的锤炼中变得更坚强。两年前, 汶川大地震以前所未有的破坏力, 使得桥梁断裂、楼宇坍塌, 可是中国人没有被击倒。三岁的小男孩躺在担架上向救援者敬礼, 年轻的警察妈妈敞开怀抱为失去母亲的婴儿哺乳, 至今我们还清晰地记得这些细节。更忘不了举国默哀的三分钟结束后, 天安门广场上那经久不息的加油声, 那一刻13亿人的心凝聚在了一起。在齐心协力的救援中, 人与人的隔膜打开了, 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更新的认识, 整个社会焕发出更强大的活力。可以说, 灾难之后的记忆强化了国民的忧患意识, 提高了社会的应急能力, 所以今天我们能以最高的效率进行震后救援。
在灾难面前, 坚持以人为本, 中国曾经创造了救援的奇迹。我们也期冀另一种奇迹能在将来出现, 那就是大灾化为小难或者是有灾无难。这需要全体民众继续弘扬"汶川精神", 强化忧患意识。
玉树地震已经成为一场生命的劫难, 但现在的救援行动都将化为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可以告慰死者, 可以提醒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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