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的枣树

鲁迅先生的枣树,第1张

鲁迅先生说他们家门前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这话有什么意思,直到昨天我才突然有了自己的理解。

昨天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彷佛我这两年来一直都过着同样的生活,尤其是今年疫情以来,每天都活得好累,生活也看不到什么希望,再次读起鲁迅先生的文章时总是有颇多感受。

其实鲁迅先生说的门前两棵枣树,突然就觉得彷佛他的话没有说完,今天斗胆把自己的理解加上:我走到一棵枣树下摘下了枣子,尝了一口发现有些苦涩,于是再次尝了另一棵枣树上的枣子发现这味道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以为明天会比今天更好,其实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我才发现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虽然我不愿承认,可是我终究还是为了生活而奔波的普通人,其实做个普通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怕的是无论怎么努力都过不上他们所说的普通人的生活。

每天起床时总是想着明天一定早睡早起,可是到了晚上就忘掉了,还是做不完的工作,即使睡觉前就算忍着及其的疲惫和瞌睡也一定看会书,刷会抖音,知道手机砸脸,书遮住进入眼睛的最后一丝光亮才甘心沉沉的睡去。

重蹈覆辙应该就是两棵枣树的另一个解释了吧,我们总说历史是何其的相似,但是我们似乎忘了,我们自己也是历史长河中的小人物,之所以历史是相似的,那是因为我们跟前人是相似的,跟自己的昨天是相似的,这才造就了历史的惊人相似。

以上文字只是一个物理老师的粗浅言论,不知正确与否,随便想想而已。

这是一种重复的写法。

这句话出自《秋夜》的第一句,先描述门口有两颗树,但是不说都是枣树,而是分成两次说,是一种特殊的重复修辞手法,这会给读者造成冲击感,也促进读者去深思。

第一段没有从较大场景着笔写秋夜,而是劈头一句即以奇特的重复修辞格凸现枣树,如奇峰突兀,赫然而立,十分醒目。这种特写镜头式的表现手法既强调了两株枣树傲然独立、凛然不可侵犯的精神风貌,又形成了全文整体意境中的骨脊,特别鲜明突出。

象征手法

此文通篇采用象征手法,以枣树和天空的尖锐对立和斗争为轴心,精心构筑了一个完整的具有强烈时代特点的意象世界,作者以坚韧顽强的枣树为一方,写了小粉红花的柔弱而有美好的梦幻,写小青虫追求光明而又有些莽撞,写夜游鸟令恶势力丧胆的叫声;

以天空为一方,写了星垦,月亮、繁霜,象征了恶势力及其帮凶。敌我双方的象征物互相对立而又和谐统一,形象反映了当时社会及其政治斗争形势,从而唤起了想象和联想。这种用象征手法构筑完整意境的方法,是此文一突出特点。

有学者认为,这表现了鲁迅对当时兄弟(与周作人)反目所感到的悲凉和无奈。同样都是枣树,却合不到一起,一株与另一株在形式上是对立的。

也只是今人的看法,我颇有同感。但鲁迅真正的想法,也只有他知道了

也有人认为: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作者无聊寂寞心境的外化:连树都是如此单调!作者如此写表明他的内心是希望一棵是枣树,那么另一棵最好是别的什么树,可是另一棵树竟然也是枣树,那么环境的单调无聊自可想见,而环境的单调无聊乃是寂寞无聊之人以寂寞无聊之内心观照之的结果。而从叙述方式而言,当读者在读到一棵是枣树的时候,自然会想到另一棵是柳树或者别的什么树,不料竟然也是枣树,从而打破了惯常的叙事方式和读者的心理预期,导致了一种奇异的节奏和陌生化效果。从阅读心理来讲,读者可能先是李长之似的愤怒反应,斥之为无聊,或者认为他故弄玄虚,堕入恶趣;继而思之,以鲁大师之高深诡异,既如此写,必有深意!于是反复揣摩之:“为何不写‘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棵枣树?’鲁迅一代文豪,肯定不会犯罗嗦无聊的低级错误,他自己不就说过:我写完文章之后,一般要检查一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删去!”如此始能更多地感受到鲁迅当时无比寂寥苦闷的心境!此处之效果也就如此了。而有解之为鲁迅许广平,鲁迅周作人者,则僵化穿凿之学究也。其实鲁迅写时未尝有意识,只是为了表达当时心境,自然就如此写了而已。他的写作是从来不受什么条条框框限制的。他说,如果文坛有那么多规矩,还不如不进去。

鲁迅先生的《秋夜》在文中原地区句是:在我的后园,有两株树,一株是酸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的后园仅有一株酸枣树,而不是两株。那样,另一株都是酸枣树指的是鲁迅自身。所说孤独的战士,便是辛亥革命后这些革命党,她们不愿意也没工作能力启动广大群众,而只想要以孤军奋战的方法从业抵制北洋政府的抗争,有些像《恰尔德哈罗尔德》中的主人公即“拜伦式英雄”。

酸枣树明晰并不是一棵,可是间隔这般近的酸枣树却并没什么联系,以致于“一棵是酸枣树”,“也有一棵都是酸枣树”,鲁迅先生的这句看上去唠叨得话便是有心要把两棵志同道合的酸枣树给区分开来,进而说明革命党抗争的孤单性。两棵酸枣树都不能拧成一股绳,革命党中间都不能结为铁板一块的团队,你还是寄希望于革命党能勤奋启动群众吗?后来的历史时间证实,并没有最广泛的群众参与的改革,是难以取得成功的。

这类书写也满足大家视线上的一种习惯,在近点见到二棵树,先分辨出近点的一棵是酸枣树,再看远处,与此同时视线也面对了高处,从而看到了另一棵的树干,从而分辨出那一棵都是酸枣树。这类近——远——稍远且高的观察顺序,就好像是监控摄像头的画面一样,把两株酸枣树一一呈现出来。与此同时,这类近——远——稍远且高的室内空间呈现方式,是鲁迅先生为阅读者分配的一种坦然而舒适的观查场景,为的是推动着阅读者从侧视到仰望,从而观查到酸枣树上边那“怪异而高”的天空。

一个文学大家在写那样一句迥异于常人的句子时,不容易落下来一般创作者在创作上的拖拉的问题。鲁迅先生这样写,一定有其寓意。可是很多学者,甚至是知名文学类点评家,看人下菜,一看鲁迅是文学大家,那自身一下子卑微到尘埃里来到,对这句写酸枣树的句子青睐到无以言表的程度,说这话写的如何如何好,多么多么高超,长篇累牍地进行诠释,有的说是一种恰当的修辞手法的应用,有的说是为了烘托一种简单,还有些是为了更好地表述一种孤单、烦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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