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虽然我也曾经帮朋友策划过一次包场求婚的“开放性浪漫”,但这事放在我身上,可能就不是惊喜了。至今我都还记得朋友那张喜极而泣的模样。
她说:“你们太坏了,居然瞒了我这么久。”
所有的浪漫都是要付出心血或者金钱的,如果两者都没有,那只能单身喽!
原本,我们是想在青岛海边租个无人机,在无人机上悬挂上“XXX嫁给我”的红色条幅,由远及近的慢慢来到女主角身边。然而,我们的女主太懒了,无论如何都约不到青岛去。无奈,我们采取第二种方案。
于是我们在某个节日的下午,预订了某KTV里最大的包间,并在KTV门口及到到包房的沿路上铺了红色地毯和气球。(不要问我KTV怎么样才能配合?很简单,要么你有关系,要么你有钱,如果两者都没有,那么你就只能出卖色相了。)
活动定在下午6:00,两点半时,我就和另外一个小伙伴到达了KTV包房,准备晚上所用的气球与鲜花。我们买了大概500个气球,最终用了200多个。不过为气球充气实在是个体力活,没办法,我们从KTV找了两个小哥哥一起打气球。
5点半时,所有的流程,细节我们都准备好了,于是请我们的委托方开始联系女友。6:20时,女主出现在现场。当她看到她的男友手捧着一束红玫瑰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她哭了。她说:你们太讨厌了,居然合起伙来瞒我,还送我一份这么特殊的礼物。那一天正好她的生日。
当然,**院包场的事我们也做过。不过,这样的惊喜都是别人的,我不喜欢。
智者大师,即智顗(538-597),是我国陈、隋之际的著名佛教领袖和佛学思想家,被天台宗人尊为四祖(中国佛教天台宗高推龙树为初祖,以慧文、慧思为二祖、三祖),实际上是中国佛教天台宗的真正创始人,所以常被成为天台智者大师。
天台智者大师在佛教史上贡献巨大,影响深远,自隋唐以来,为其树碑立传者,代有其人。在这些有关智者大师的传记中,最有影响的当推智者的高足章安灌顶(公元561-632年)为乃师所撰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以及初唐沙门道宣(公元596-667年)所撰的《续高僧传》卷十七《智顗传》。后来的各种智顗传记,无不是以此二者为蓝本而有所益损。然而,关於智者大师的世寿年岁,《别传》与《续高僧传•智顗传》所载并不统一:《别传》载智者世寿六十,《续高僧传•智顗传》则谓智者世寿六十七。由于智者卒於隋文帝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多传并载,均无异议,故智者世寿年岁的多少实直接影响到对其生年的推定。这无论是对天台宗传人而言,还是对一般的佛学研究者来讲,都不能不说是一个亟须澄清的大问题。
对於这个问题,近世的著名学者如陈垣先生、汤用彤先生等,都曾给予关注,并厘定智者“世寿六十”之说为正,“世寿六十七”之说乃系误传。如陈垣先生谓:“《续僧传》、《弘赞法华传》作年六十七,《智者大师别传》、《景德录》、《释门正统》作年六十,与《佛祖统纪》九《法喜传》‘陈光大元年智者年三十’之说合,今从之。”(注:陈垣《释氏疑年录》卷三,中华书局,1964年,61页。)汤用彤先生在所作“智者年表”中亦谓:“梁武帝大同四年戊午智顗姓陈氏,字德安,生於荆州之华容”,“卒时……年六十,僧腊四十”,“《续僧传》谓卒时六十七岁,当误”(注: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中华书局,1982年,129-131页。)。
陈垣先生和汤用彤先生的这种说法,已为现今的佛教学术界所普遍认同。因此,关於智者的世寿和生年问题,本不必再辨。然《续高僧传•智顗传》影响巨大,“智者世寿六十七”之说为《弘赞法华传》、《天台九祖传》、《佛祖历代通载》等唐宋以来的多种佛教史传所袭用,至今仍时或见。1997年秋,笔者赴天台国清寺参加纪念智者大师圆寂一千四百周年学术研讨会,回程途经智者圆寂处之新昌大佛寺,见寺中有近人所立智者大师碑,仍依《续高僧传•智顗传》,谓智者世寿六十七。可见谬种误传,影响及于今日。再者,陈垣、汤用彤诸先生虽订正《续高僧传•智顗传》之误,然其所举史料亦有未尽处。兹将有关智者世寿与生年之重要史料,依历史年代之先后顺序条列如下,并略加考辨:
(一)智顗《遗书与晋王》中谓:“贫道在世六十年(注:灌顶《国清百录》卷三,《大正藏》卷四六,810页中。)。”此《遗书》乃智者去世前三日,即隋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亲口所述。智者卒后,其弟子智越遣僧使灌顶、普明奉《遗书》与隋晋王杨广,杨广於开皇十八年正月二十日作《答遗旨文》。智者《遗书》与晋王《答文》,具载於灌顶所编之《国清百录》卷三。这是关於智者世寿年岁的最早、最直接、最权威的记载,惜乎学者多未加注意。
(二)隋•柳顾言《天台国清寺智者禅师碑文》谓:智者“仍索僧伽梨大衣,手自披著,回身西向,端坐迁神,春秋六十(注:灌顶《国清百录》卷四,《大正藏》卷四六,818页中。)。”此《碑文》乃隋秘书监、开府仪同三司柳辩(字顾言)於大业元年(公元605年)奉炀帝之敕而作,其可靠性与权威性自不待辩矣。
(三)隋•灌顶《天台智者大师别传》谓:智者“以大隋开皇十七年岁次丁巳十一月二十四日未时入灭,春秋六十,僧夏四十(注:《大正藏》卷五十,196页中。)。”
(四)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十七《智顗传》谓:智者“卒於天台山大石像前,春秋六十有七,即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按:宋、元、明本“二十二”均作“二十四”)日也(注:《大正藏》卷五十,567页中。)。”若依此推算,智者当生于梁武帝中大通三年(公元531年)。
(五)唐•道宣《续高僧传》卷三十《真观传》有言:“天台智者,名行绝伦,先世因缘,敦猷莫逆,年腊既齐,为法兄弟。”(注:《大正藏》卷五十,702页中。)所谓“年腊既齐”者,谓智者与真观二人年龄、僧腊皆同。同《传》又谓,大业七年(公元611年)真观卒时,年七十四。依此推算,真观生於梁武帝大同四年(公元538年),此亦当为智者之生年,反合智者世寿六十之说。以此反证《续高僧传》卷十七《智顗传》所谓智者世寿六十七之说,其矛盾昭然可见。
(六)唐•惠详《弘赞法华传》卷四《智顗传》谓:智者“卒於天台山大石像前,春秋六十有七,即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按:宋、元、明及续藏经本“二十二”均作“二十四”)日也(注:《大正藏》卷五一,23页上。)。”此说显然源自《续高僧传•智顗传》,即其文句亦全同於彼矣。
(七)唐•湛然《止观辅行传弘决》卷第一之一述智者行迹,谓:“初梁太平二年,魏主令宇文泰破梁元帝二十万众,大师时年十八,至襄州果愿寺依乎舅氏而出家焉。至陈太平三年,时年二十,进受具足,依慧旷律师通於律藏。至陈乾明元年,始入光州依思禅师禀受禅法,时年二十三岁。至陈光太元年,辞师入邺(按:宫本“邺”作“业”),时年三十。至陈太建七年,初入天台,时年三十八。……至陈贞明三年,即隋开皇十一年,旋荆置寺,以答地恩。……至十四年,时年五十七,於彼玉泉而说止观。”(注:《大正藏》卷四六,142页下。)湛然此段叙述,年代多有谬误,如谓“初梁太平二年,魏主令宇文泰破梁元帝二十万众”云云,实则西魏破梁元帝在梁承圣三年(公元554年);梁虽有“太平”年号(梁敬帝),然梁太平二年当公元557年,距西魏破梁元帝已有数载。又如“至陈太平三年,时年二十”,实则陈无“太平”年号,当为梁太平二年。再如“至陈乾明元年,始入光州依思禅师禀受禅法,时年二十三岁”,其中“陈乾明元年”之说亦误,陈无“乾明”年号,实当为陈天嘉元年,即北齐乾明元年也。又,“至陈贞明三年,即隋开皇十一年,旋荆置寺,以答地恩”云云,亦有误:陈贞明三年当隋开皇九年而非十一年,是年隋灭陈,智者虽欲西游荆湘,然至匡庐而止,开皇十一年始入荆湘以答地恩。湛然《止观辅行传弘决》中的上述错误,后为南宋志磐之《佛祖统纪》所修正。湛然所述虽有如是之谬误,然其所言“陈光太(按:“太”当为“大”)元年,辞师入邺,时年三十”、“陈太建七年,初入天台,时年三十八”及(隋开皇)十四年,时年五十七,於彼玉泉而说止观”等,均与智者世寿六十之说合。
(八)北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二七《智顗传》谓:智者“命笔作《观心偈》,唱诸法门纲要讫,趺坐而逝,寿六十,腊四十”(注:《大正藏》卷五一,432页下。)。此即陈垣先生《释氏疑年录》所引征者。
(九)南宋•净梵《智者大禅师年谱事迹》:“梁武帝大同四年戊午,禅师一岁。……六十岁,赴召至新昌石像前,端坐入灭,当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未时也。”(注:《大正藏》卷四六,823页上、下。)该《年谱事迹》附於南宋淳熙十二年(公元1185年)乙巳苏州北禅无量寿院传天台祖教沙门净梵校刻之《国清百灵》后,未注明作者,然其末句谓“自(智者)入灭至宋淳熙十二年乙巳,得五百九十二岁矣”,其后有净梵及白莲住山戒应於同年所题之《题〈百录〉后序》,据此推测《年谱》的作者或当为净梵。近人引用此《年谱事迹》,亦有以作者为戒应者。为行文方便计,该《年谱》作者姑作净梵。此为现存最早直接明确记载智者生年之史料。
(十)南宋•士衡《天台九祖传•四祖天台教主智者大师传》谓:智者“卒於天台山大石像前,春秋六十有七,即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也”(注:《大正藏》卷五一,100页下。)。此说亦据《续高僧传•智顗传》。
(十一)南宋•士衡《天台九祖传•四祖天台教主智者大师传》虽谓智者卒时“春秋六十有七”,然甚可注意者,该《传》宋嘉定四年辛未(公元1211年)刻本夹注有云:“本朝翰林学士扈蒙《序》云:大师梁大同四年戊午秋七月生。”(注:《大正藏》卷五一,100页上。)扈蒙字日用,北宋初迁翰林学士,太祖雍熙三年(公元986年)以工部尚书卒,年七十二。《宋史》卷二六九《扈蒙传》谓:蒙好释典,多著述,有《鳌山集》二十卷。依《天台九祖传》夹注所引扈蒙《序》之言,智者生於梁大同四年戊午,则卒时当年六十,与《别传》合,而与《天台九祖传》正文相背。扈蒙此说,本是比南宋净梵《智者大禅师年谱事迹》更早明确记载智者生年之史料,惜乎扈蒙文集散佚,仅存残篇,不知此所谓“扈蒙《序》”究何所指矣。
(十二)南宋•宗鉴《释门正统》卷一《天台教主智者灵慧大师世家》谓:智者“世寿六十,僧腊四十”(注:《续藏经》第130册,738页上。)。此说与《别传》同。
(十三)南宋•志磐《佛祖统纪》卷六《四祖天台智者纪》述智者行迹,除於本文中明言智者“春秋六十,僧夏四十”(注:《大正藏》卷四九,185页上。)外,於夹注中亦多附年岁,如:“诞灵之夕,神光发屋”,夹注云:“梁武帝大同四年戊午”(注:《大正藏》卷四九,181页上。);“年十七,值元帝江陵失守”,夹注云:“据历推之,应年十七,《别传》作‘十五’者,误”(注:《大正藏》卷四九,181页上。);“年十八,辞兄求去”,夹注云:“梁敬帝绍泰元年也”(注:《大正藏》卷四九,181页上。);“二十进受具戒”,夹注云:“梁太平二年也,是年九月,禅位於陈武帝”(注:《大正藏》卷四九,181页中。);“陈文帝天嘉元年,时思禅师止光州大苏山,即往顶拜”,夹注云:“《辅行》作‘乾明’者,误,时年二十三岁”(注:《大正藏》卷四九,181页中。);“以陈光大元年,同法喜等二十七人初于金陵”,夹注云:“此陈废帝时,师年三十”(注:《大正藏》卷四九,181页下。);“止瓦官前后八载,……秋九月,遂入天台”,夹注云:“《辅行》谓此年三十八岁”(注:《大正藏》卷四九,182页上。)。又,《佛祖统纪》卷九《法喜传》亦谓“陈光大元年,与同学二十七人从智者至金陵游化”,夹注云“时智者年三十”(注:《大正藏》卷四九,197页上。),此即陈垣先生《释氏疑年录》所引征者。以上所列之正文及夹注,皆与“智者世寿六十”之说合。《佛祖统纪》述智者行迹,多据灌顶《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国清百录》及湛然《止观辅行传弘决》,故於智者世寿年岁,依《别传》而不依《续高僧传•智顗传》。同时,《佛祖统纪》还对《别传》及《止观辅行传弘决》中的个别年代错误作了订正。
(十四)元•念常《佛祖历代通载》卷十《天台智者禅师传》谓:智者“卒於天台大石像前,春秋六十七矣”(注:《大正藏》卷四九,560页中。)。此说亦据《续高僧传•智顗传》。
由上引隋唐至元代的相关史料可以看出,不但与智者同时代的隋秘书监柳顾言奉敕所撰的《天台国清寺智者禅师碑文》、智者高足灌顶所撰的《天台智者大师别传》、天台九祖荆溪湛然之《止观辅行传弘决》、宋初翰林学士扈蒙之《序》、北宋禅宗传人道原之《景德传灯录》、南宋天台传入净梵之《智者大禅师年谱事迹》、南宋天台传人宗鉴之《释门正统》、南宋天台宗人志磐之《佛祖统纪》等所言,均可证成智者世寿六十之说,而且智者本人在临终的《遗书》中亦自谓“贫道在世六十年”。而智者世寿六十七之说的始作俑者,则为初唐沙门道宣之《续高僧传•智顗传》,稍后惠详之《弘赞法华传》、南宋士衡之《天台九祖传》、元代念常之《佛祖历代通载》等因之。道宣虽广闻博识,然其为前代众高僧立传之时,於传主之生平年历事迹等未必皆知之详确,难免错谬,此例非一。如前引其所撰之《智顗传》与《真观传》,关於智者世寿与生年的说法便不能统一。若依《真观传》,则恰可证成智者世寿六十之说,反与灌顶之《别传》相合,而与其自撰之《智顗传》相违。惜乎后人不辨,盲目因从,致使谬种误传,逾千年而不息。今所以不惮烦琐,详举史料者,冀使学者知正说之根苗,辨误传之源流,不复以讹传讹也。
综上所论,可以确知:智者卒於隋文帝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世寿六十,僧腊四十,其生年当在梁武帝大同四年(依宋初扈蒙之说,在秋七月)。若以西历计,梁武帝大同四年当公元538年,隋文帝开皇十七年当公元597年,故一般史家皆以公元538-597年为智者生卒年。晚近杨曾文先生据陈垣《二十史朔闰表》,推定智者卒日隋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实为公元598年1月7日,故应以公元598年为智者卒年(注:杨曾文《关於中日天台宗的几个问题》,《东南文化》1994年第2期,78页。)。然杨先生据此推断智者生年为公元539年,则有所未妥。当以智者卒年隋开皇十七年上推六十年至梁武帝大同四年(公元538年)为其出生之年,而不应以公元598年上推至公元539年(梁武帝大同五年)。总之,智者生卒年当为梁武帝大同四年(秋七月)至隋文帝开皇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若以西历计,则为公元538-5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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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大师名号由来一说
为中国佛教史上的一代宗师。他开创了中国佛教最早宗派之一的天台宗,创立一代教观,智慧出众,颖悟过人,确实是一位不世出的大思想家、大哲学家、大智者。
关于智者名号由来,早就有明确的解释。隋开皇十一年(591),晋王、扬州总管杨广请智顗为菩萨戒师,智顗赐名“总持”,杨广上尊号“智者”。对此《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有所记载:“以今开皇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于总管金城殿设千僧会,敬屈授菩萨戒。戒名为孝,亦名制止,方便智度,归宗奉极。以此胜福,奉资至尊、皇后,作大庄严。同如来慈,普诸佛爱,等视四生,犹如一子。”师云:“大王纡遵圣禁,名曰‘总持’。”王曰:“大师传佛法灯,称为‘智者’。”杨广请智者东下扬州,为其授菩萨戒,智者本不情愿,再三推托,杨广执意不肯,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终于达成妥协,智者答应为杨广授戒,杨广也不得不被迫接受了相当苛刻的四项条件。在双方相互致敬的面纱下,上演了二人最初的一场交锋。
《别传》的记载还给人一种假象,似乎“智者”的名号是在十一月二十三日授戒时杨广给予智顗的,有的学者也是这么认为。其实不然,当时授戒时并无此事,而是此后不久所发生。据《天台国清寺智者碑》:既而龙斿龛难,仍代孝王,爰届邦域,洁诚延请。顺流背风,数日遄到,亦既觏止,便定师资。等善意之仰妙光,若高宗之得傅说。再三固辞,无可与让。以开皇十一年岁次辛亥月旅黄钟二十三日辛丑,于杨州大听寺设无碍大斋,夤受菩萨戒法。……法事云毕,七珍备舍。出居于城外禅众之精林,四事供养。睿情犹疑未满,以为师氏礼极,必有嘉名,如伊尹之曰“阿衡”,吕望之称“尚父”。检《地持经》“智者”师目,谨依金口,虔表玉裕。便克良辰,躬出顶礼。虽有熊之登具茨,汉文之适河上,方之蔑如也。
这表明授“智者”之号是“法事云毕”之后的事。那么究竟是何时呢据《国清百录》卷二,《王谢书第二十七》、《王参书第二十八》、《王请留书第二十九》都没有提到“智者”之号,只有附在《王请留书》之后的柳顾言所宣的“口敕”才明确提及:
开府柳顾言,宣口教云:智者为当长去,更有还期弟子意不欲相去辽远,脱能旋回,不敢留停。镇下近山,随乐住止。又欲奉留,待二月十八日,同度延陵镇,仍共至栖霞履行,于彼送别。
此口敕宣于何时不详,要之当在开皇十二年初。对于智者的辞别,杨广是很不乐意的,因而千方百计,尽量拖延。从一心“请留”到无奈许行,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既言“二月”十八日送行,暗示此口敕宣于一月,非在当月,故特言之。另据作于开皇十二年(592)二月八日的《蒋州僧论毁寺书第三十二》,奉诚寺慧文等高僧称智顗为“智者禅师”,这表明“智者”之号始自二月八日以前。依照情理推断,杨广奉智顗尊号当在开皇十一年十二月或次年一月。
杨广为什么称智顗为“智者”呢柳顾言奉敕而撰的《国清寺碑》给了一个官方的解释,即是依《菩萨地持经》戒品之中的“智者”之名目,此说事实上出自杨广本人,而且确实有所依据。据《菩萨地持经》卷五戒品之余:
菩萨欲学菩萨律义戒、摄善法戒、摄众生戒者,……于智者前,谦下恭敬,长跪曲身,于佛像前,作是言:“唯愿大德,授我菩萨戒。”……如是受菩萨戒竟。
这里详细说明了授菩萨戒的仪式,而有授戒资格的当是“有智有力,善语善义,能诵能持”的“智者”,智顗作为天台宗的一代大师,当然有资格号称“智者”,担任菩萨戒师。
既然这一解释出自当事人,又确有经典依据,自然不必怀疑。然而这一解释颇有掩人耳目之嫌,杨广的受戒与其说是一个宗教活动,不如说是一个政治事件,确切来说,是一场宗教外衣掩饰下的政治交易。智顗授杨广法名为“总持”,绝不仅仅是受持大乘戒法、止一切恶、持一切善的意思,其政治含义一目了然,是杨广夺嫡备储、觊觎东宫的政治宣言。这一法名的由来,未必是智者的本心,极有可能是出自杨广的授意。
杨广之所以授智顗智者之号,也是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国清寺碑》有所表白,杨广既然尊智者为伊尹、吕望,当然以商汤、周武自期;以智顗为大隗、河上,足表白视为黄帝、汉文。这对于炀帝来说,可以说是理所当然,而对于晋王来言,可说是大逆不道。杨广欲奉智者为国师,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国主。因而智者之号,大有深意。
据《续高僧传》卷六慧约(452—535)本传:
皇帝斯雕文璞,信无为道,发菩提心,构重云殿。以戒业精微,功德渊广,既为万善之本,实亦众行所先。譬巨海百川之长,若须弥群山之最;三果四向缘此以成,十力三明因兹而立。帝乃博采经教,撰立戒品。条草毕举,仪式具陈。制造圆坛,用明果极。以为道资人弘,理无虚授;事藉躬亲,民信乃立。且帝皇师臣,大圣师友,遂古以来,斯道无坠。农轩周孔,宪章仁义,况理越天人之外,义超名器之表!以约德高人世,道被幽冥,允膺阇梨之尊,属当“智者”之号。逡巡退让,情在固执;殷勤劝请,辞不获命。天监十一年始敕引见。事协心期,道存目击。自尔去来禁省,礼供优给。至十八年己亥四月八日,天子发弘誓心,受菩萨戒。乃幸等觉殿,降雕玉辇。屈万乘之尊,申在三之敬。暂屏衮服,恭受田衣。宣度净仪,曲躬诚肃。于时日月贞华,天地融朗。大赦天下,率土同庆。自是入见,别施漆榻。上先作礼,然后就坐。皇储以下,爰至王姬,道俗士庶,咸希度脱。弟子著籍者凡四万八千人。
梁武帝对戒法十分重视,亲自采集经教,撰立《戒品》,制造戒坛,他尤其重视大乘戒律,欲以断食酒肉的大乘戒取代小乘戒,这也符合他的“皇帝菩萨”的身份和治理国家的需要。因为佛法重视传承,不可虚授,故礼请慧约为师,因为他道德高尚,“允膺阇梨之尊,属当智者之号”,这才是“智者”之号的真正来历,时在天监十一年(512)。天监十八年(519),又为武帝授菩萨戒。“大同一年,又敕改所居竹山里,为智者里”,这也是难得的殊荣。
梁代名僧辈出,其中以庄严僧曼、光宅法云、开善智藏地位最高,号称“三大士”,慧超则为大僧正,是佛教界的最高领袖,然而他们的地位在当时都不及慧约, 因为慧约是武帝之师,是唯一的国师。慧约既为武帝之师,因而自皇储以下,道俗争请其为师,就连年腊高于慧约者也拜在门下,正式的弟子竟然有四万八千人,其中既有攀龙附凤之徒,又有迫于威势而不得不从者。据《法云传》:
帝抄诸方等经,撰受菩萨法,构等觉道场。请草堂寺慧约法师以为智者,躬受大戒,以自庄严。自兹厥后,王侯朝士,法俗倾都,或有年腊过刁:智者,皆望风奄附,启受戒法。
慧约被尊为“智者”,为梁国师,这一事件距杨广受戒不过数十年,智顗为梁遗民,对梁王朝很有感情,这一故事二人肯定都是心照不宣。杨广利用授戒为个人捞取政治资本,是以智顗为工具,但在客观上却使智者大师这一称号千古流传,而慧约最早号称智者之事却被历史淹没,此亦是杨广始料未及的侥幸之功。
杨先生在班级三十年聚会上发现自己曾经暗恋多年的女神居然也对自己暗恋多年,不由得感慨万千,会上相谈甚欢,一时冲动向女神发一微信:“滚床单不?”女神回信:“滚”
请问:这个滚字是什么意思?
附加题:
杨先生虽然已经是国内著名大学的中文教授了,竟然也不明白这个滚字是什么意思!他心有不甘,回家后失眠了几个晚上,终于鼓起勇气发一微信给女神:“去我的家还是去你的家?”女神回复:“去你的”!
请问女神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这一点要看表情而定,不能由文字来下定论。
如果说轻声说“滚”那必然是可以啪啪啪的,另外一种是愤怒的表情“滚”恨不得把你给杀了,如果这个女的是一个比较爱自己的家庭的话,会删掉杨先生的****,或者拒绝杨先生。后续又提到还有微信联系,说明这个女的还是保留着和杨先生的联系,并未说出直接了当的话语。还隐藏着一丝丝的回转的余地,由此断定,女神回答的意思是:女神愿意和他啪啪啪!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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