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书院》宠物攻略

《有间书院》宠物攻略,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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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书院》宠物攻略

猫猫、布偶:摸身子,摸头微微上升

柴犬、奶狗:摸头、摸肚子(大幅上升),摸身体、摸腿

熊猫:摸耳朵其余微微上升

仓鼠:摸哪里都Ok

银狐:哪里都不行

兔子:摸头、耳朵、后背

松鼠:摸头(微微上升),摸肚子、耳朵

肥啾:除了摸爪子(摸耳朵有时候会微微下降)

微微下降-3,下降-6,大幅下降-10

上升与亲和相关值太低微微上升就是没有

容安、灵铛(布偶)秦漠、采微(柴犬)楚月(免子)云轩、迟淑(猫猫)祈宁、洛萝(银狐)吴辽、黎悦(仓鼠)似棋、银川(熊猫)沈暮、云漓(松鼠)白素、顾慎(奶狗)师阅(兔子)师晴、姜望(肥啾)

不建议摸宠物,唔~~好感度摸到三百关系也还是生疏

絜斋学案(黄宗羲 原本 黄百家 纂辑 全祖望 补定) 袁燮 (子)肃

东莱、复斋、象山门人: (袁燮子)甫 (袁燮孙)徯 (袁燮曾孙)裒

白水、玉山、三山、芮氏、襄陵再传:洪扬祖(别见《慈湖学案》) 陈宗礼

元城、龟山、谯氏、武夷、紫微、横浦三传:真志道(别见《西山真氏学案》)

涑水、明道、伊川、荥阳、了翁、廌山、和靖四传:

朱元龙(别见《沧洲诸儒学案》)

史弥忠 史弥坚 史弥巩 史弥林 史守之 史定之(并见《慈湖学案》)

胡谊 胡谦 朱震 徐愿 舒衍 孙枝(别见《沧洲诸儒学案》)

朱介 魏 洪扬祖 傅正夫(并见《慈湖学案》)

郑节夫(别见《岳麓诸儒学案》)

邵叔谊(别见《槐堂诸儒学案》)

袁韶 (曾孙)桷(别见《深宁学案》)

(私淑)真德秀(别为《西山真氏学案》)

刘宰(别见《岳麓诸儒学案》)

陈傅良(别为《止斋学案》)

舒璘 沈焕(并为《广平定川学案》)

杨简(别为《慈湖学案》)

赵师渊(别见《沧洲诸儒学案》)

(并絜斋讲友) 祖望谨案:慈湖之与絜斋,不可连类而语。慈湖泛滥夹杂,而絜斋之言有绳矩,东发先我言之矣。述《絜斋学案》。(梓材案:絜斋学派,梨洲本亦附《金溪学案》,谢山始别为《絜斋学案》。又案:絜斋一作洁斋。洁,经典多作絜,省文尔。)

◆吕陆门人(汪、许再传。)

正献袁絜斋先生燮

袁燮,字和叔,鄞县人,知处州毂之玄孙也。先生生而端粹专静,乳媪置槃水其前,玩视终日,夜卧常醒然。少长,读东都《党锢传》,慨然以名节自期。乾道初,入太学,时陆复斋九龄为学录,先生望其德容肃然,亟亲炙之。同里沈叔晦、杨敬仲、舒元质皆聚于学,朝夕相切磨。登淳熙辛丑进士第,授江阴尉。宁宗即位,为太学正。是时党禁兴,朱文公及赵忠定汝愚等相次去国,先生亦以论去。久之,历司封郎官,因对,言:「陛下追思彭龟年,临朝太息。今正人端士不乏,愿常存此心,急闻恺切,崇奖朴直,天下何忧不治。」为国子祭酒,延见诸生,必迪以反躬切己,忠信笃实为道本。每言人心与天地一本,精思以得之,兢业以守之,则与天地相似。闻者竦然有得,士气益振。为礼部侍郎,史弥远主和议,先生与同乡相好与力争,被论罢。後知温州,进直学士,奉祠卒。疾革,犹著述弗倦。或劝之少休,先生曰:「吾以此为笙镛筦磬,不知其劳也。」初,先生遇象山于都城,象山即指本心洞彻通贯,先生遂师事,而研精覃思,有所未合,不敢自信。居一日,豁然大悟,因笔于书曰:「以心求道,万别千差,通体吾道,道不在他。」慈湖与先生同师,造道亦同,而每称先生之觉为不可及。学者称之不以爵氏,而曰絜斋先生。赐諡正献。子甫。(云濠案:先生伯子乔,尝录家庭所闻,为《絜斋家塾书钞》十卷,《四库》收入经部,釐为十二卷。又《絜斋集》二十四卷。

(梓材谨案:真西山为先生行状云:「东莱吕成公,接中原文献之正传,公从之游,所得益富。永嘉陈公傅良,明旧章,达世变,公与从容考订,细大靡遗。」是先生尝师东莱,友止斋,而究其所归宿者,则象山也。先生训语为建昌傅正夫所录,见《西山文集》。) 人生天地间,所以超然独贵于物者,以是心尔。心者,人之大本也。此心存,则虽贱而可贵;不存,则虽贵而可贱。

大哉,心乎!与天地一本,精思以得之,兢业以守之,则与天地相似。直者,天德。

人所以生也,本心之良,未尝不直。回曲缭绕,不胜其多端者,非本然也。

《中庸》曰:「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

《大雅》曰:「上帝临汝,无贰尔心。」维此大本,不必他求,卓然不贰,万善咸具。古人所以兢兢业业,不敢少懈者,惧其贰也。

心本不偏,制行而原于心,斯不偏矣。

道不远人,本心即道。知其道之如是,循而行之,可谓不差矣。然未能为一,则犹有间也。执柯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谓其未能无间,则虽近犹远尔。惟夫全体浑融,了无间隔,则善之至也。吾道一以贯之。非吾以一贯之也。舜由仁义行,非行仁义若致力以行之,则犹与仁义为二也。

人心至神,翳之以欲,则不神矣。

此心此理,贯通融会,美在其中,不劳外索。

凡身外之物,皆可以寡求而易足。惟此身与天地并,广大高明,我固有之,朝夕磨励,必欲追古人而与俱。若徒侪于凡庸,而曰是亦人尔,则吾所不敢也。

观内不如观外,观物不如自观。(补。) 王深宁《困学纪闻》曰:「吕成公读《论语》『躬自厚而薄责于人』,遂终身无暴怒。絜斋见象山读《康诰》,有感悟,反己切责,若无所容。前辈切己省察如此。」(补。

又曰:「絜斋先生为楼,名以『是亦』,曰『直不高大尔,是亦楼也。』以至山石花木,衣服饮食,货财隶役,亦莫不然。至于宦情亦薄,曰:『直不高显尔,是亦仕也。凡身外之物,皆可以寡求而易足。惟此身与天地并,广大高明,我固有之,朝夕磨砺,必欲追古人而与俱。若徒侪于凡庸,而曰是亦人尔,则吾所不敢也。』」(补。)

百家谨案:真西山言:「絜斋之葬,慈湖铭之,其大节摹写尽矣。」考之慈湖遗书,无有也。即《舒广平墓志》,亦慈湖所作,《广平言行录》载之,而遗书亦阙。古来文集既多不传,传者又复不全若此,可叹哉!

谢山《城南书院记》曰:「四先生之中,长庚晓日最光显于暮年者,文元与正献也,而文元之教,不如正献之密。盖槐堂论学之宗旨,以发明本心为入门,而非其全力。正献之言有曰:『学贵自得,心明则本立,是其入门也。』又曰:『精思以得之,兢业以守之,是其全力也。』槐堂弟子多守前说,以为究竟,是其稍有所见,即以为道在是,而一往蹈空,流于狂禅。以文元之齐明盛服,非礼不动,岂谓于操持之功有阙,而其教多以明心为言﹖盖有见于当时学者陷溺功利,沈锢词章,极重难返之势,必以提醒为要,故其说偏重而不自知其疏,岂意诸弟子辈不善用之,反谓其师尝大悟几十,小悟几十,泛监洋溢,直如异端,而并文元之学而诬之,可为浩叹者也!使其如正献之教,宁有是乎﹖正献之奉祠而归,日从事于著书。或请小闲,则曰:『吾以之为笙镛莞磬,不知其劳。』其《答文靖诸子书》,惓惓以多识前言往行,岂非与建安之教相合乎﹖且夫有宋以来,大儒林立,其子弟能守其绪言者甚多,而再世并为大儒则不概见。盖前惟武夷胡氏、籍溪、致堂、五峰、茅堂,连枝接叶,以大文定之传。其後惟袁氏实生正肃,以为晚宋无先之者,则书院之建也,微特非袁氏之学统所得而私,抑岂吾乡之学统所得私哉﹖」

(云濠谨案:谢山为四先生祠堂碑文云:「絜斋谓,当通知古今。学者但慕高远,不览古今,最为害事。」又为碑阴文云:「絜斋之父通议公,予曾见《甕牖闲评》一书,特说部耳。至其折节忘年,问道于定川,因使絜斋严事之,则知其从事于躬行之实,非徒洽闻者流也。通议名文,其所著又有《名贤碎事手钞》三十巨帙,无一字不楷。见絜斋所作墓表。」)

◆絜斋讲友

文节陈止斋先生傅良(别为《止斋学案》)

文靖舒广平先生璘

端宪沈定川先生焕(并为《广平定川学案》)

文元杨慈湖先生简(别为《慈湖学案》)

常丞赵讷斋先生师渊(别见《沧洲诸儒学案》)

◆絜斋家学(汪、许三传)

少卿袁晋斋先生肃

袁肃,字□□,絜斋之子也。从广平于新安,其後知名于世。

(梓材谨案:先生号晋斋,庆元五年进士,官至少卿,尝知江州。《蒙斋文集》有《和晋斋兄韵》云:「晋斋作诗,诲语勤劬。观诗末章,荷兄警余。」又《和晋斋兄韵三章》,其首章云:「不爱金章紫绶纡,欣然玉局自安居。」其卒章云:「家塾提纲属晋斋,絜斋气脉远乎哉。」)

正肃袁蒙斋先生甫

袁甫,字广微,絜斋之子也。嘉定七年进士第一,累官权兵部尚书。卒,赠通奉大夫,諡正肃。少服父训,谓:「学者当师圣人,以自得为贵。」又从慈湖问学,自谓:「吾观草木之发生,听禽鸟之和鸣,与我心契,其乐无涯」云。著有《蒙斋中庸讲议》四卷,所阐多陆氏宗旨。陈宗礼、洪扬祖,其门人也。(修。)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

臣闻,欲善恶恶,人人所同,此上帝降衷之良心也。今语人曰,汝为天下之善人,则莫不跃然而喜。推己欲善之心,人之有善,则必喜谈而乐道之,又从而左右羽翼之,惟恐其美之不成也。又语人曰,汝为天下之恶人,则莫不拂然而怒。推己恶恶之心,人之有恶,则必哀矜而悯念之,又从而训诲正救之,惟恐其恶之终成也。此其用心,洞洞乎其公也,休休乎其大也,是真可以为君子人也。乃若小人则反是。人之有美,惟恐其成也,嫉之壤之而已耳。人之有恶,惟恐其不成也,误之陷之而已耳。此其用心,知有己而不知有人,知有私而不知有公,是真可以谓之小人也。呜呼!人主每病于君子小人之难察也,岂知观人之道,不必观诸他,而当观诸心。人孰无善善恶恶之心哉,能视人犹己者则为君子,不能视人如己者则为小人,此观人之法也。

曾子曰:「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臣闻,圣门所谓文者,非词华之谓也。夫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颜渊曰:「博我以文。」所谓文者,即道也。彝伦之懿,粲然相接者,皆文也。三千三百,待人以行者,皆文也。孔子振木铎于衰周,正将以续斯文之将坠耳。一时以文会友,莫盛于洙泗。丽泽之兑,何往而非斯文之讲习哉!既曰文,而又曰仁,同乎﹖异乎﹖曰,文者,其所著见,而仁者,其根本,名异而实同也。会之以文,盖所以辅吾之仁也。圣人切切求于仁,造次颠沛,未尝暂舍,终食之间,未尝或违。孔子告颜渊曰:「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盖言为仁专在乎反己,己不自力,他人奚预焉﹖今曾子取友以为仁,亦曰辅之而已,虽用力在己,而又得良辅,则切磋琢磨之益日增,而克己复礼之功亦多助矣。噫!後世师友之道不明,学者但知雕虫篆刻,破碎经旨,以是为文,所谓辅仁者,漠然不知为何事!平居既无讲贯之素,一旦出而事君,不仁而在高位,斲丧国脉,戕贼师友,皆不仁者之为也,为国家者,果何赖于若人哉!然则,修明师友讲习之学,岂非人主之急务乎﹖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臣案,颜渊问仁,孔子告以克己复礼。夫具耳目口鼻四肢百骸而有此身,此身本与天地相似,与万物一体,如之何而克己!曰,己与天地万物本无隔也,而认八尺之躯为己,则与天地万物始隔矣,故惟克己,则洞然大公,不见有己矣。何谓克﹖曰,以《艮卦》所谓「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观之,则是内不见己,外不见物,而克己之义瞭然矣。克己何以能复礼﹖曰,礼者,周流贯通乎天地万物之间,无体无方,无不周。人惟认八尺之躯为己,于是去礼始远。苟不认己为己,则天高地下,万物散殊,皆礼也。吾亦天地万物中一物耳,无往非礼,而何有于己哉!故不克己则礼失,既克己则礼复。又发明之曰:「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玩「一日」字,正所谓「朝闻道」也,正所谓「我欲仁,斯仁至矣」。凡人昏昏于物欲之中,如醉如梦,一日勇决,无牵制,无拘滞,无二三,此身与天地万物了无阻隔,人即己也,己即人也,天地万物,皆非形躯之所能间也,故曰「天下归仁焉」,言天下皆在吾仁之内也。礼之复也,非是外复,仁之归也,非是外归,本一而非二也。又发明之曰:「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前之己而曰克,此之己而曰由,岂有二己哉﹖曰,非有二己也,尘去鉴明,而即此鉴也,云消月蛟,而即此月也。未克己之前,云也,尘也,皆蔽我、累我者也,乌可以不克﹖既克己之後,月也,鉴也,本如是光明,本如是莹洁,动静阖辟,变化运用,何所不可,故曰「由」,言为仁在我而已,岂由他人哉!颜渊既领会夫子之大旨,而犹问其目者,盖圣门师弟子之间,学聚问辨,不造其极不止也。克己复礼,特大纲也,又有条目焉,所以再叩夫子。夫子举视、听、言、动四者告之,盖四者即己内事也。己视、己听、己言、己动皆己也,然微有非礼,则是为己所蔽也,为己所累也。夫惟非礼则勿视,非礼则勿听,非礼则勿言,非礼则勿动,无斯须顷刻不在礼中,则是耳目鼻口心知百体皆由顺正以行,至此尚何己之足累哉!呜呼!颜渊陋巷匹夫耳,圣师勤勤启发,犹有天下归仁之言,况人主奄有四海,必欲人人皆归吾仁,可不奋一日克己之勇,置此身于礼度之中哉!如曰此事由人而不由己,则虽圣人,亦无所用其力矣。

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仲弓曰:「雍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臣观夫子答仲弓问仁,与答颜子之意,一也。说者但知夫子告颜子以克己复礼,而不知告仲弓者,亦克己复礼,而初无异旨也。《礼器》曰:「一献之礼,不足以大飨,大飨之礼,不足以大旅,大旅具矣,不足以飨帝。」夫大祭之礼,至于飨帝则无以复加,此可以观礼矣。《仲尼燕居》曰:「两君相见,揖让而入门,入门而县兴,揖让而升堂,升堂而乐阕,下管《象武》,《夏籥》序兴,陈其荐俎,序其礼乐,备其百官,如此而後君子知仁焉。」夫大宾之礼,至于两君相见,则无以复加,此又可以观礼矣。此章所谓大祭、大宾者,皆礼之盛也。一出门之间,而俨然如见大宾,一使民之际,而肃然如承大祭,当是之时,此心之清明静莹为何如哉﹖故曰「如此而後君子知仁焉」。而《春秋左氏传》载臼季之言亦曰:「出门如宾,使民如祭,仁之则也。」由是言之,仁、礼本一源,礼在是,仁即在是矣。而人之所以不能动合乎礼者,何也﹖有我之私累之也。人有不欲而施于我,我必有所不平,我有不欲,而可施于人乎﹖通人、己为一,则己之所不欲,人亦不欲也,非人之所欲者,断断乎不可施于人,如是,则此心洞然大公,了无间隔,施之于家邦,人人在春风和气之内,而又何怨之有﹖然则,勿施不欲,即克之谓,大祭大宾,即复礼之谓,而邦家无怨,即所谓天下归仁,夫子之告仲弓,即其告颜子之旨也。回、雍皆在德行之科,足以传夫子之道,故雍也请事斯语,亦奋然承当,与颜渊一同。熟诵此章,深味厥旨,于无怨一语,尤当玩索,盖怨不在大,亦不在小,小人怨汝詈汝, 则皇自敬德,为国家而使一夫有怨心,则足以感伤和气矣。欲人之无怨,惟仁者能之,而为仁之要,不外乎克己复礼。圣人垂训万世,其明白的切如此。

蒙斋文集(补。)

慈湖先生之训曰:「舜曰道心,明心即道也。何道也﹖熙帝之载,亮釆惠畴,凡流行乎事物之间,理当如是,而不容不如是者,何往非帝载乎﹖非道心乎﹖从五典,叙百揆,穆四门,纳大麓,是帝载也,皆道心也。察玑衡,觐群后,举元凯,去四凶,是帝载也,皆道心也。舜命禹昌言,禹自叙刊木濬川,暨稷、益播奏艰鲜,与凡懋迁之事,是帝载也,皆道心也。呜呼!果可以有精粗、本末论哉﹖果可以无精粗、本末论哉﹖果可以置有无、精粗、本末之论哉﹖」(《乐平杨文元公遗书阁记》。)

(梓材谨案:谢山所录《蒙斋文集》二条,其一条移入《慈湖学案》。)

(云濠谨案:谢山辑二袁先生文钞引曰,二公之文颇相肖,较之慈湖则平正,而视广平尤畅达焉,其在南宋亦名家也。清容居士在元文中为眉目,接剡源之文统,然观其集,源流颇自二公而出。清容之祖卫公,絜斋之徒也,卫公得师而不能传其学,而清容亦仅传其文云。) 蒙斋《题慈云阁诗》曰:「不见慈湖二十年,忧心如醉复如颠。我来忽见慈云阁,恍若慈湖现我前。」(补。)

◆絜斋门人

左司朱励志先生元龙(别见《沧洲诸儒学案》)

文清史自斋先生弥忠

忠宣史沧洲先生弥坚

华文史独善先生弥巩

史和旨先生弥林

朝奉史先生守之

知州史先生定之(并见《慈湖学案》)

胡先生谊

胡先生谦(合传。)

胡谊,字正之,胡谦,字牧之,奉化人,师事絜斋兄弟,文学皆为乡党表式。

宗羲案:真西山言与袁肃同年,视絜斋为丈人行,而于其德学则愿师焉。是絜斋门人之盛亦可知也,而简编残缺,安得起故老而问之﹖(梓材案:梨洲原本惟二胡先生与朱左司、袁彦淳为絜斋门人,故有是语。)

朱坦斋先生震

朱震,字震之,号坦斋,安吉人也。少从父宦青阳,朱子一见奇之。受业于絜斋袁氏。尝与友人论颜子一间未达,曰:「以心体之,其间自见。」或论持敬,先生以为,只须言存诚。晚年啸傲林泉,读书自乐,义理精洽。有《益泉集》二十卷。(补。)

都曹徐先生愿

徐愿,字恭先,昌国人也。开禧进士。受业袁正献公之门为高弟,蒙斋昆友俱推服之,故其学为有本。其任福建提举,勘定黄勇之难。所至事精勤,而操守介洁,出其绪馀为文辞,亦超出流辈。(补。)

舒先生衍

舒衍,原名沂,字仲与,鄞县人。初从袁正献公游,气貌清臞,若不胜衣,而志念殊不碌碌。习《礼经》,作举子业,属辞奔放,不为场屋程度所窘束。正献甚异之,曰:「此子未易量也。」与之深语,益知其勉自植立、修身进德之要,未尝忘于心。尝登名礼部,试辄不利,发愤读书,青灯荧然,夜分未寝。正献谓其非徒撷菁华膏笔端而止,古人堂奥,将策而进焉。後亲炙沈端宪、杨文元二公,又从东莱、吕忠公子约质疑请益,闻见日广,智识日明,而践履不倦。色养以孝闻,侍疾弥旬,衣不解带,执丧哀毁,寝处不离次,蔬食三年,兄弟自为师友,非义理不谈。论古人物,分别邪正,如辨黑白。闻善人为时用则喜,苟非其人,忧见于色。表裏真淳,乡党信重之,称其贤,无异辞。(参《絜斋文集》)

监岳孙先生枝(别见《沧洲诸儒学案》)

进士朱先生介

布衣魏先生

正字洪锦溪先生扬祖

傅先生正夫(并见《慈湖学案》)

郑先生节夫(别见《岳麓诸儒学案》)

机宜邵先生叔谊(别见《槐堂诸儒学案》)

太师袁彦淳韶

袁韶,字彦淳,鄞县人。淳熙中进士,官左司郎中。常为判官,使者不敢慢语。後为浙西制置使。卒,赠太师、越国公。 《宋史·袁韶列传》曰:袁越公韶为执政,世皆指为史氏之私人,而卒以史氏忌其逼己而去,盖尝考其事而不得也。《延祐志》云:「李全反山阳,时相欲以静镇,公言:『扬失守则京口不可保,淮将如崔福、卞整皆可用。』适崔以阃命来,枢府公夜与同见。故事相府无暮谒者。公力言崔可用,相疑不悦,卒罢政归。」是传出于越公曾孙清容之手,《宋史》亦本此。及读《清容集》,则公尹行都,筑射圃,以冯将军射法,每旬校阅。山阳弄兵,公责时相不发兵坐视,以至去国。于时领兵殿巖者几欲承受风旨,袭夏震事以报私恩,然则史、袁相逼,果有不可言者,读《宋史》者所不知也。越公少为絜斋之徒,不能承其师傅,呈身史氏,以登二府,其晚节思扼其吭而代之,进退无据,虽所争山阳事,史屈袁申,然以越公之本末言之,要非君子也。

◆絜斋私淑

文忠真西山先生德秀(别为《西山真氏学案》)

文清刘漫堂先生宰(别见《岳麓诸儒学案》)

◆蒙斋门人(汪、许五传。)

正字洪锦溪先生扬祖(别见《慈湖学案》)

文定陈先生宗礼

陈宗礼,字立之,南丰人。少贫力学,从袁蒙斋游。登淳祐进士,积官至参知政事。理宗时,尝言星变在修德布政,以回天意。度宗即位,上疏言:「恭俭之德,自上躬始;清白之规,自宫禁始。」上曰:「孝宗家法,惟赏善罚恶为尤谨。」因言:「有功不赏,有罪不罚,虽尧、舜不能治天下,信不可不谨。」又言:「天命人心,因其警戒而加敬畏,天命未有不可回,因其未坠而加绥定,人心未尝不可回。」及卒,赠开府仪同三司,追封盱江郡侯,諡文定。所著有《寄怀斐■》、《曲辕散木集》、《两朝奏议》、《经筵讲义》、《经史明辩》、《管见》、《人物论》。(参《史传》。)

监税真先生志道(别见《西山真氏学案》)

◆蒙斋续传

教授袁先生裒(父徯。)

袁裒,字德平,絜斋之曾孙,蒙斋之孙也。父徯,通判潭州。先生以安定书院山长授海盐州儒学教授,未拜而卒。族子清容桷表其墓曰:「方至元十五、六年间,故家犹亡恙,时君年二十,桷年十四、五,私相议曰,宦族久当圮,宜蕲为传远计。未几,正献宅火,留城南,遂各尽昼夜,濬源钩思,探索幽隐,以黜陈辞为己任、考闽、蜀、东浙、永嘉、湖南、江西之儒,先合其异同,不在士贵耳,杂书袭讹,辑言行者尊之,吾与子所当辨。更二十年,各宦游四方,君以忧窘困踬,酒酣语豪,卒不少贬折,诗笔益温雅简洁。察其学,犹以昔所言自任。」(参《清容居士集》)

(梓材谨案:谢山《学案札记》云,袁裒有《赠仇仁近诗》。考《两浙名贤录》,仁近名远,号山村,为溧阳州教授,工诗文。)

◆彦淳续传

文清袁清容先生桷(别见《深宁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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