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话是四川方言里面比较难听懂的,很多四川人听乐山话都很吃力。在四川方言中
乐山话和泸洲话比较接近。
乐山话是全国所有方言中,唯一至今还保持着古代‘五音’色彩的语言。”这句话又怎么解释呢?
我们知道,现代汉语的声调,至今仍然保留着古代五种声调中的“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种,现金已经分别改称为“一声、二声、三声、四声”,用符号表示分别是“— / ˇ \”四种,这个是小学一年级学生都知道的。
在今天的汉语普通话中,古代的“入声”已经彻底消失了。而乐山话恰恰还保留着为数不少的“入声”字。例如,乐山话的“的”字,读音le,我觉得可能就是入声字。“我们去打篮球,去不去?”这里的“去”字,念ji,读的时候拖得比较长,我猜想可能也是入声字。
所以说,乐山话至今仍然保留着古代“五音”色彩。
而我们能从乐山话里得到一些古代话音的痕迹,还不仅仅是它的“入声”字。乐山方言中还保留了许多古代汉语的词语、词组。
我今天在“天涯时空”版找到一篇四川网友写的文章,文中引用了四川著名的语言大师流沙河先生写过的一篇文章,叫《蜀人俗语亦雅》。流沙河先生说,今天四川话中的不少俗语,其实甚为古雅。譬如我们常说一个人散淡闲逸、无所约束为“散眼子”,其实是从庄子的“散焉者”而来。形容一个没有考虑、没有计划的“弗虑弗图”,是从《诗经》而来。比喻一个人处于浑浑噩噩的混乱状的“恍兮忽兮”,是从《老子》而来。川人常食“羹浇饭”却误作“盖浇饭”,其出自梁代顾野王的《玉篇》“……羹浇饭也”,乐山话“羹”读若羔,由此转为“盖”。川人今常食的“冒饭”系“泖饭”之误,源出记载《水浒传》本事的《宣和遗事》,所谓“泖饭”,沸水烫熟即食……
流沙河先生还回忆说,1951年他在川西大邑县乡下,遇见一不识字的农妇,赶集归来,问他:“街上热闹,你不去瞩一瞩?”“瞩”,“视”也,“视之甚”,叫做“瞩”,语出《类篇》。
流沙河有个发现,凡是方言中不易写的字,可能就是古字。比如四川人比较喜欢形容宽敞的词是宽绰(读若巢,巢与绰可以音转)。
虽然流沙河先生文中指的是大众四川话,但是,在我们的乐山话中,这样的词语、词组仍然是比比皆是。
对于每天都说、司空见惯的一些词汇,我们很少去考虑它到底出自什么地方,比如乐山话听起来非常俗的“扑烦”,用普通话来说大概是“很烦”的意思,但细细一想,它其实是“颇为烦恼”的缩读罢了。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不胜枚举。
乐山方言的确是保留了相当多值得我们珍惜的东西。
最后,我还想特别地提一提我们的乐山一中校友——著名的历史学家、汉语言文学家,郭沫若先生。
郭沫若先生的有些文学作品具有非常强的地方性,如《女神》(1921年出版)。郭沫若出生在乐山,从小在乐山长大,虽然他后来离开家乡,常年漂泊在外,在北京居住的时间较长,但是,他一辈子就讲他的乐山话,用他的乐山方言写诗。他朗诵自己的诗就是用乐山方言。乐山方言的Prosody(格律)跟国语、四川话(成都话)的格律完全不同,正是因为乐山方言的“入声”字很特别,所以读起诗来“平、仄”语调和国语完全不一样。把郭沫若的《女神》用国语朗诵,感觉很别扭;用乐山话朗诵《女神》,却是朗朗上口,抑扬顿挫,很好听。
我又联想到,在古代,诗词其实是“唱”出来的,而不是“读”出来的。例如,春秋时期的《诗经》,汉代的《汉乐府》,宋朝的宋词,等等,在古代都是要靠“唱”的。我认为,用乐山话来唱,就更能体现古代诗词的味道。我高中的时候曾经经常用乐山话来背诵曹操的《短歌行》、刘邦的《大风歌》等很多古代诗词,感觉就特别能抒发内心的情怀,特别有味道。
我猜想,郭沫若先生后来能够成长为我国著名的甲骨文研究专家,是否这也跟他从小所接受的乐山话母语教育有关呢?
难怪,国内的汉语语言学家们,但凡在做古汉语学术研究的时候,往往都要到四川乐山来作实地的考察了。据说,每年一届的全国古汉语学术研究会议,会不定期地把会址选择在乐山召开,每隔几年就会来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乐山话是全国所有方言中,唯一至今还保持着古代‘五音’色彩的语言。”这句话又怎么解释呢?
我们知道,现代汉语的声调,至今仍然保留着古代五种声调中的“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种,现金已经分别改称为“一声、二声、三声、四声”,用符号表示分别是“— / ˇ \”四种,这个是小学一年级学生都知道的。
在今天的汉语普通话中,古代的“入声”已经彻底消失了。而乐山话恰恰还保留着为数不少的“入声”字。例如,乐山话的“的”字,读音le,我觉得可能就是入声字。“我们去打篮球,去不去?”这里的“去”字,念ji,读的时候拖得比较长,我猜想可能也是入声字。
所以说,乐山话至今仍然保留着古代“五音”色彩。
而我们能从乐山话里得到一些古代话音的痕迹,还不仅仅是它的“入声”字。乐山方言中还保留了许多古代汉语的词语、词组。
我今天在“天涯时空”版找到一篇四川网友写的文章,文中引用了四川著名的语言大师流沙河先生写过的一篇文章,叫《蜀人俗语亦雅》。流沙河先生说,今天四川话中的不少俗语,其实甚为古雅。譬如我们常说一个人散淡闲逸、无所约束为“散眼子”,其实是从庄子的“散焉者”而来。形容一个没有考虑、没有计划的“弗虑弗图”,是从《诗经》而来。比喻一个人处于浑浑噩噩的混乱状的“恍兮忽兮”,是从《老子》而来。川人常食“羹浇饭”却误作“盖浇饭”,其出自梁代顾野王的《玉篇》“……羹浇饭也”,乐山话“羹”读若羔,由此转为“盖”。川人今常食的“冒饭”系“泖饭”之误,源出记载《水浒传》本事的《宣和遗事》,所谓“泖饭”,沸水烫熟即食……
流沙河先生还回忆说,1951年他在川西大邑县乡下,遇见一不识字的农妇,赶集归来,问他:“街上热闹,你不去瞩一瞩?”“瞩”,“视”也,“视之甚”,叫做“瞩”,语出《类篇》。
流沙河有个发现,凡是方言中不易写的字,可能就是古字。比如四川人比较喜欢形容宽敞的词是宽绰(读若巢,巢与绰可以音转)。
虽然流沙河先生文中指的是大众四川话,但是,在我们的乐山话中,这样的词语、词组仍然是比比皆是。
对于每天都说、司空见惯的一些词汇,我们很少去考虑它到底出自什么地方,比如乐山话听起来非常俗的“扑烦”,用普通话来说大概是“很烦”的意思,但细细一想,它其实是“颇为烦恼”的缩读罢了。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不胜枚举。
乐山方言乐山的乐不是绿色的绿是绕口令。
乐山的乐不是六十的六,六十的六不是绿色的绿,绿色的绿不是落石的落,落石的落不是录音的录,录音的录不是诺言的诺。
乐山话是四川话中的一支方言,在声调、音素和词汇上与邻近的成渝方言有较大差异,具有鲜明特征。
乐山方言是四川话里比较难听懂的,很多非乐山的四川人表示听乐山方言很吃力。在四川话中乐山方言和泸洲方言比较接近,也和崇州方言,成都西南郊县的方言都非常像。乐山话保留入声调(此调较之四声还重),在声调、因素还是词汇上与邻近的成都方言、重庆方言有巨大差异,很多词语字面上和本身相差十万八千里。
方言与土话是两个概念。方言是整体概念,主要是发音特点;土语则是流行语当地的俗语。四川有些土语,无论在成都,还是在各市县,都是通用的。比如:龟儿子、瓜娃子、焖登儿、棒老二、摇裤儿、纸飞飞儿、叮叮猫儿等,凡是四川人都能听懂。四川各地方言,差距大的是发音。这种差别大致可以将四川话分为川北话和川南话。川北话发音与成都话很接近,各县市间差别不大,与成都话最明显的差异是将‘花’读成‘发’、将‘黄’读成‘房’等,近年常拿来搞笑的中江话就如此。实际上川北许多县都如此发音,不仅是中江话。与成都话发音差别大的是川南话。现在人们指的川南话,泛指成渝线以南地区四川人的方言,包括乐山、眉山、宜宾、泸州等地(不含内江、自贡地区),其发音大体相近。比如说‘热’,发音'ra',像‘日阿’拼读,夏天热得很,说成‘日阿呆很’;‘这个’,发音为‘资个’等。在川南方言中,以乐山方言最具特色。
1 ,乐山方言不是土,而是古
四川各地方言中,自贡话最难学,乐山话最难懂。据说自贡有自贡方言传承人,乐山则有《乐山话方言词典》,可见这两个地方方言的特殊性。
乐山方言文化十分多样。在乐山,中部地区讲乐山方言,包括市中区、五通桥区、沙湾区、犍为县;西北部地区的夹江县讲夹江方言;峨眉山市、峨边县、金口河区讲峨眉方言;西南部地区的马边县、沐川县讲嘉南方言;东部地区的井研县讲自贡方言。因为乐山境内方言的多样性,本文谈论的乐山方言,指乐山市中部地区的方言。
乐山方言的最大特点是保留古音入声,即乐山话中读音急促轻短的的一类字,比如“吃、湿、急、绿、白、客”等字就是入声字。普通话、一般四川话都没有这种急促的声调。此外,保留入声的方言还有吴语(江苏南部、上海、浙江方言),江淮官话(江苏的长江以北方言),赣语(江西话),客家话,粤语。乐山话的入声发音和吴语最接近,大部分入声字在上海话中和乐山话中读音是完全相同的。
“古代‘入声韵’在乐山方言中几乎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现象,也正是这个“化石级”的语言现象,使许多人听不懂乐山话。听不懂乐山话的人大多认为乐山土话“土”到极致。也正因为乐山方言“土”味十足,它对汉语语音史的研究产生了很大价值。从这个意义来讲,对日渐式微的乐山方言,更应该深入研讨,探究其内涵。再者,从乐山方言所处的岷江流域区域文化、历史和总体文明的中心位置来说,有必要呵护其存在,传承其精华。
因此,乐山方言是“古”,不是“土”!
为啥乐山话和成都话为代表的四川话发音差异大,仅声调接近呢?有的方言研究者认为,明代以前的四川话和长江下游的江淮官话(以扬州话为代表)是非常一致的,同属南方官话(南音)。在元末明处,北方话(北音)从中原大举南下,和湖北的南方官话、湘语融合成了湖广话,湖广话随湖广填四川之移民进入四川。因此,湖广话很快就在四川大部分人烟稀少的地区融入老四川话,形成如今以成都为代表的四川话;而岷江流域人口稠密,移民多为下江人,下江话(吴语)与当地方言进行融合,成为如今的乐山话。故乐山方言中湖广话的成分更少,是更纯洁的南方官话。因此,有人认为乐山话才是更正宗的四川官话。而成都话、重庆话都是一种移民话,是湖广话的四川变体,是北方话的一个衍生物。
乐山方言独特的发音,曾闹出不少笑话。如一位北方人到乐山某餐厅吃饭,按服务员的推荐要了一份 “板鸭豆腐”。可菜上桌时却只见豆腐不见板鸭,双方发生争执。整了大半天才搞清楚,根本没有啥“板鸭豆腐”,而是“白油豆腐”。乐山方言“白油”,与普通话“板鸭”发音很相近,以致造成“板鸭”泡汤。
乐山话和普通话发音较大的差别是无韵母ai音 、无韵母a音,在这两个发音上混淆不分,比如乐山话的“百”和“八”发音混淆,难以用普通话的拼音来区分;又如“侧”字和“插”字发音混淆,把“插黑”读成“侧黑”。因而, “七八元钱”和“七百元钱”在发音完全一样,意思却相差千里。
2,搞笑的乐山方言诗
乐山话的发音特点可以在《乐山话方言词典》找到。一般四川人听乐山话,则对一些典型的字发音最感兴趣。比如:十,发音如“沙”,八,发音如“巴”;这,发音如“资”;月,发音如“哟”;坐,发音如“租”;县,发音如“谢”;点,发音如“跌”;得,发音如“呆”;说,发音如“苏”等。如果把这些特殊发音的词组合在一起,就成为颇具乐山方言特色的搞笑段子。
上世纪60年代,笔者就听到过有关乐山话的搞笑段子和方言诗。后来这些段子和方言诗一直流传,并在不断改进中。多年前笔者曾把它串联起来,在苏格兰格拉斯哥留学人员新年聚餐会时朗诵,颇受欢迎:
川南沙巴谢(十八县),谢谢(县县)有土话。灸斯(就是)我闷(们)卢山(乐山)木呆(没有),有兜斯(都是)跌巴跌(点把点)。如果你波(不)信,听我朗诵一首庐山(乐山)方言诗:
哟儿(月儿)弯弯挂在树颠颠儿上,
我和妹儿租(坐)在河别别(边边)儿上,
微风儿吹在我闷(们)的头发节节(尖尖)儿上。
河水冲打住(着)我们的脚指母儿节节儿上。
我的手搭在妹儿的节(肩)棒(膀)儿上。
妹儿的脑科(壳)靠在我的心口儿上。
妹儿的脚肚子贴在我的连二杆上,惹(热)呼惹(热)呼,
妹儿的头发节节(尖尖)扫在我的脸巴儿上,痒酥痒酥。
我苏(说),妹儿也,我闷(们)来打个呗儿吧!
妹儿温(问),啥子叫打呗儿哦?
我苏(说),资(这)个都波(不)晓呆(得)?!
就思(是)亲嘴儿嘛!
妹儿苏(说):哟喂,哟喂,羞死人了,我波(不)干,我波(不)干!
笔者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一般四川人都觉得难懂的乐山话,那些外省留学生居然听得懂,而且一个个笑得喷饭。细究其原因,可能是这方言诗没有使用土话,浓厚的乡村风情爱情诗很幽默,容易让人听懂的原因。所以这首经典的乐山方言搞笑诗,从上世纪六十年代(笔者是六十年代听到的,也许还久远)流传到现在,长盛不衰。而且在不断丰富之中,可见其影响之大。
3难懂的是乐山方言土语
乐山方言是四川方言里面比较难听懂的,很多四川人表示听乐山方言都很吃力。乐山方言里的很多词语,字面上和本身相差十万八千里,特别是那些乐山土话。前面介绍的乐山方言诗好懂,主要因里面没有土话。下面涉及许多乐山土话的段子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有必要加上译文:
1)该边边上有个卖“慈姑儿”的老娘儿,我们“家公”过鸡说买,一哈看到我们“老老”也带辣儿,“老老”问“家公”:娃儿的“家家”在辣儿扯“二七十”,你咋个没有“抱膀子”囡?
译文:街边上有个卖荸荠的老太婆,我的外公过去买点儿,一下看到了我的爷爷在那儿 。爷爷问外公:“孩子的外婆正在那里打“二七十”(一种流行于乐山地区的纸牌,称为五通桥牌)呢,你怎么不去当“参谋”呢?
2)小明对小红说:一哈哈儿我们一起起“簪马朗儿”(有些地区称为:拱牛),小红说“不干,我和东东等哈要起逮“囡囡”。小明说,我请你吃“缫丝糖”,你陪我起嘛。小红说我们“阿匪”嘛,哪个赢了就听哪个的。小明说你不陪我去,我就逮“区公儿”放在你的文具盒头。
译文:小明对小红说:“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捉蜻蜓吧。”小红说:“不行!待会儿我要和冬冬去捉蝉 。小明说:“我请你吃苕丝糖(红薯切丝和糖一起做的小零食),你陪我去嘛!”小红说:“我们来比手心手背(一种小孩游戏决定胜负的方式,和“石头、剪刀、布相似)吧,谁赢了就听谁的!”小明说:“你不陪我去,我就去捉蛆虫放在你的文具盒里!”
为了进一步了解乐山方言土语,笔者收集了一些有代表性的乐山方言土语词汇,列于下供读者参考:
典型的乐山方言土语
霉扑烂榨:形容破烂不堪。
掺汉德是:形容自以为是。
莫给莫是:没有规矩,不懂礼数。
牙尖舌怪:搬弄是非,说话刻薄的意思。也指人卑鄙。
哦丝丝:形容声音尖利,嗓门大。
眉闭眼黑:形容黑的程度。
木呆: 没得,即没有(注:在乐山话中木、莫同音,应为“莫得”)
和尚头儿: 指膝盖。膝盖不就像和尚的头吗?很形象哦!四川大多数地区叫“克西头儿”
辣儿:耳光,如:掺你几辣儿。四川多数地区说:掺你几耳屎。
卧丁包、鹅公包: 隆起的大包。 (注:在乐山话中卧、鹅同音,应为“鹅丁包,形容包大得像鹅头。 )
猪儿亘:被条状物体用力击打后皮肤上隆起的条形肿块。此词常被父母用来吓唬孩子。
门各老:门后的角落,即“门旮旯”。四川不少地区说“门各各”。
红鸡公:乡下对摩托车的俗称。
猪鼻孔:又叫折耳根,学名鱼腥草。有的地区称猪屁股。
罗不枣儿:即萝卜干。
苏干儿:指橘子和广柑。有的地区将橘子叫苏干儿,将广柑叫黄果。
碳圆儿:横断面中部有多个垂直通风圆孔,状似蜂窝的型煤,简称“蜂窝煤”。
哈巴(hà bà):意思有二:恐怕:例如:天气有点冷,你哈巴要多穿点衣哦。相当于普通话的“怎么可能”:例如:儿子:我可不可以上网哦 爸爸:哈巴!你作业都没有做完,还想上网? (注:此意是发音 “ 哈怕” 有反问质问语气,表示恐怕,不可能,不相信之意)
撩(lio)生:故意的意思。
喊黄:胡说之意。
洪嗨:(hóng hi):老是、一直的意思。
利办:同“撩(lio)生”,即故意、专门、特地之意;其他地区也有说“利便”的。
妈到:(m dào):认为,以为之意。应该是“默到”的不同发音。
麻郎儿:指蜻蜓。四川多数地区称“丁丁猫儿”。
麻糟儿:即麻雀。
干得:划算、值得之意。
搞刨咯了:形容慌忙的样子。
弯儿拐旧:形容非常弯(含厌恶或开玩笑之意)。
矮体塌爬:形容人长得矮,长得瘦。
高提:上面之意。其它地区说“高头”
稀儿八脏:形容肮脏污秽的样子。
嘿几势:使劲、努力之意,表示程度加深。如:他一听到录取通知到了,就嘿几是跑来拿。
一习火:同“嘿几势”。
架势:同“嘿几是”。也作“架起势”
日白:聊天,胡扯之意,含厌恶意,是不雅词汇,作骂人的话。
卷:骂,挖苦之意。四川其它地区多说“啭”。
死吃憨胀:形容词,用来形容那种吃不下饭还吃的人。其它地区常说“死吃烂胀”。
口水滴夺:形容人流口水的样子(多用于开玩笑)。
焉皮达垮:形容人憔悴瘦弱的样子;形容精神不好。
警格导:动词,察觉,注意到。
单林:重新之意。
木木怵怵 :形容人糊涂,不明事理。
皮儿达儿的: 形容人做事拖沓。
先联 :刚才之意。
格以不 (常连读):相当于普通话里的“看到了吧?”或“我说得没错吧?”例如:格以不,他就是那样子的人,你还帮他抱膀子,硬是的。
花儿污(污有时也作姑)当 :形容某种东西杂乱无章或脏的样子。(也有发音花儿鼓当 同义 )
纵眉花眼 :形容某东西的褶皱多。注意:千万不能用来形容人的皮肤,因为用这个词可能引起争端或冲突。此词只能形容某种物品。(也有发音 纵咪日眼 同义)
来实 :搭理之意。给某人来实起:对某人发火(强调主动)。
一深 :助词,用在表示假设的分句后面,引起下文。相当于普通话里的“······的话”。例如:如果答到一深,就要积(去)医万哦,不要忍哈,这点钱是省不得的哈。
风车车了 :形容一个人疯疯癫癫。
成的事 :一个人长大后有出息。
撒午: 午饭。
我被居了一哈 :我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
缺爬子 :缺牙巴,指牙齿缺少不全的人
白火石 :形容自大自负的人,同“赞花儿”;四川多数地区指没有真才实学,或没有真本事的人。
摸剁车倒了,给我抽起来一哈 :“抽”动词,向上推。摩托车倒了,帮我扶起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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