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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和哀也并不是没有感情。
例如下文:
帝丹小学,一年B班。
“灰原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
“呃?哦,是…”
[怎么了,我有一种预感,怎么了,会不会是…
放学后。
“那,再见,柯南,还有小哀!”步美单纯的笑着。
“恩,再见。”
沉默。。。。。。。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难道是…可能吧…他们要来了,不,已经来了,已经来了…]
“灰原!”
“……”
“喂~~~”
“啊!哦………怎么了?”
“你这两天心事重重啊…………是不是…………”柯南很严肃的说。
[我也有那种嗅觉的…………侦探的敏锐啊…………我知道的,来了,已经来了…………]
“我?没事啊……”哀慌忙的敷衍着。[怎么办,已经来了,我该怎么办,一定要快点,否则…………我真的不想牵连他啊…………可是…………]
“我知道……要明白,该来的总会来的…………”柯南半垂着眼睛,很担心的样子。[该来的已经来了,我承诺过的,要记得我的承诺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该来的总会来的吗……也许……我们已经没有胜利的希望了……很久以前就没有了啊…………]“可能吧,只是你还不了解他们啊,真的很不了解啊…………”哀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向我保证过的,不要逃避-即使,毫无胜算……”柯南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哀,“是的,我保证过,我要保护你…………”[我知道,可是,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难过…………]
哀到是慌乱了:“我……可是你知道啊…………他们…………”突然发现柯南仰头望着天空,那一抹血色的夕阳悬挂在天空,染红了云彩,艳丽而沉重。[工藤,那就是结局吗?]
“灰原,我有时候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呢…………好了,我说,明天见啊~”听的出是故作轻松的语气。[灰原,我们的结局大概就是这样吧………]
“那……再见…………”哀有一点失落。[工藤,你明白么,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输得体无完肤了…………]
天边一抹血色仍似无辜地天真的笑,殊不知,这美丽的血色,预示着一个怎样的悲剧。
傍晚,毛利邸。
“爸爸,柯南呢?”小兰的声音。
“那个小鬼在阳台上发呆呢,真是无聊啊!”大叔醉醺醺的回答= v=|||
“柯南~”
这时的柯南正呆在房间里思考今天哀的话…………
[我不了解他们?那到底是怎样的组织啊,说起来上次灰原说过的,好象已经存在了半个世纪了…………]
小兰进来了。
“柯南在想什么呢?”她很温柔的笑。[单纯的可爱的孩子呢,是的,她还只是孩子,我要保护好她,一个孩子啊……]“没什么,在想学校里的事。”“说起来,柯南说过有喜欢的女生的啊,告诉小兰姐姐好不好啊?”单纯清新的笑容里,柯南突然愧疚了,她真的是个单纯的小孩,小孩子是容不得半点伤害的。“那……哪个……小兰姐真是的?”装可爱也装的惭愧。“那……让我猜猜…………是步美吗???”“呵呵= =|||”无奈ING…………“那就是小哀了吧?”小兰依旧是温柔的让人融化。[灰原啊…………怎么可能…………]“不是拉!”[可是为什么,听到了,居然有一点害羞,不可能吧…………]“可是我看的出来小哀很喜欢柯南呢!”“真的啊!!!”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欢喜的叫起来。“哈哈,露出狐狸尾巴了~柯南果然是喜欢小哀!”她真的是纯良无害,居然,就这么轻信,就这么随意。[小兰,我喜欢的是你,知道么,是你啊!我只有你一个的…………可能吧…………]“可笑,连自己都没有信心了。”轻声的嘲笑自己。“?”小兰听了这话,一脸困惑。
夜,柯南失眠了,拼命的找理由,拼命的否认,他一直很固执,他,一定只是小兰一个人的。窗外的星星仍天真的闪烁。
清晨6点,上学路上。
柯南和哀故意走在元太他们后面。
“昨天说的话你明白么,我们在打一场必输的战争呢。”哀有一些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啊,都是我……”
[工藤,我们该醒醒了,是时候坦白了……]
“灰原,你是不是…………趴下啊!!!”
一声惊叫,枪声响了,顿时,鲜血四溅。
“再见啊,TOKAY。”低沉的声音说。
“你…………”尖细的女声有气无力的低了下去。
[TOKAY?匈牙利产的葡萄酒啊,难道…………]柯南惊恐的意识到,他们两人的预感是对的,的确,组织的同伙已经来到了这里,说不定,是来找他们的。
他回头望了望哀,她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似乎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他还没看过她这么害怕,即使上次遇到VERMOUTH的时候。
“喂!这……这是谋杀啊……赶快报警!!!!!”光彦惧怕地说道。
“嘘!!!”四人同时对着他竖起手指。可是,已经晚了。低沉声音的男人听到了光彦的话。那语气,那声调,柯南和哀两人都心照不宣——VODKA!
“喂,小鬼!是不是都看到了呀?”这个是…………GIN!!!哀没有想到他也在这里,本来,VODKA一个还是很好对付的,可是,他来了。[我,该怎么办,绝对是不可以连累这些孩子的,他们还太小,那么软弱,还有……他……]哀望着柯南,他的眼神也不免惊恐和担心,她知道,这里,他们的确已经输了,一开始就输了。
[GIN?怎么办,他来了,首先要保护的是那些孩子,他们不可以伤害那么小的孩子,不可以!可是……她呢?]柯南严肃的望着哀,她很害怕,很怕,可眼神中不免一些坚毅。明知道毫无胜算,还是需要一博的。
“老大,你说该怎么处置他们啊?不能就这么杀了吧。”VODKA的声音。
“…………”GIN显然在沉思。他有一些困惑,那个赫发的女孩……
这还不过是清晨6点过一点,路上没有多少行人,而这里,小学附近的树林,更是渺无人烟。柯南飞快的计划他们怎样逃脱,可是时间明显不够,他们不是会放过小孩的人。他必须先保证光彦他们的安全,然后呢?怎么办?或许……留下来,和她一起……面对…………
“这样,我们先把尸体和这些小孩一起带回去,再商量怎么处置。毕竟这是小学,小孩子马上要来了。”GIN缓缓的吐出一句话。“呃?好的,老大。”
“对不起,先生。我想您就这么带走我们也不合适吧,毕竟他们还是孩子啊。”柯南极富挑逗性的说出了这一番话。“哦?”GIN很沉稳的剽了一眼惧怕得缩在一起的三个孩子,以及一直低着头的哀。“你还配谈条件?!”VODKA凶巴巴的吓唬着小孩子,一边却附在GIN耳边小声说:“老大,你看那个小孩……好象是那个一直和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一起的小孩啊……听说很聪明的……小心一点。”
柯南也看出他们的顾虑,很大胆的说道:“先生,我们可以来谈个条件,您是不能把我们都带走的。”“柯南?!”三个孩子惊恐无比,柯南哪里来这样的勇气?
“是么?这到是很有趣,你说吧。”GIN异乎寻常的打量着柯南。
“很简单,放了他们,你只能带我一个人走。”柯南镇定的说,手心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柯南!!!”三个孩子同时叫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不是同甘共苦的好朋友么?”元太也不知死活的叫了起来。
哀依旧低头不语,泪水快溢出来了。[上帝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愿意一个人承受,可是,我不要牵连他……不要……]她这样子拼命的祷告,明知道已经是无可奈何,她还是要有一点希望,否则就要崩溃了。
“恩,你觉得我会答应么?”GIN冷笑着,眯者眼看柯南。
“你不得不答应。”柯南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否则,你会失去更好的猎物。不是吗?”依旧是讨人厌的胜利表情,一开始就赢定的赌注。
哀第一次抬起头了,她看着柯南微笑的表情,眼神黯淡了下去。[工藤,垂死的挣扎是没有用的……]“小哀!你也说句话呀,柯南他……”步美已经快哭出来了。哀看了看柯南,他和GIN两人依旧僵持着,原因,不言而喻。“放心好了,我们能对付…………”[真的可以么?他们是很强大的…………]哀安慰着步美,心里也没了底[一切看你的了……新一……]
“好吧,看在他们还是孩子的份上。不过,我也有条件。”GIN的嘴角有一摸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说。”现在柯南的表情很严肃。
“除了你,我还要……她!”GIN的食指指着——哀。
“……”柯南沉默不语,心里却有一丝慌乱[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
“放心,我跟你走好了。”哀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哀!”步美抽泣着,“不要啊,很危险的!”现在哀似乎不再担心和恐惧,她是要豁出去了。她带着淡淡的笑容,安慰着步美:“没事的,放心好了,我们会活着回来……”步美却惊恐[活着?听起来并不那么乐观啊……]
“灰原……”一直沉默的柯南开口了,“为什么?”
“你都豁出去了,我还担心做什么?”附在他耳边说出,嘴角一丝淡淡的微笑,却蕴着深不见底的忧伤。
“她同意了,你还要说什么?”GIN嘲讽的笑容轻蔑地朝向柯南。眼神却打量着哀[这女孩……实在是太像了,真的是她吗?]
[可恶……]“那……好吧。”柯南无奈地同意了。
“上车。”简短的两字却包含着冰冷的威胁。
刚清理完现场的VODKA过来了:“那老大,这些小孩真的放过吗……”“闭嘴。我们已经谈好了。”
“柯南……”步美泣不成声。“快走吧,不然就不好办了……”柯南一脸严肃。“是啊,这是我们的事,我们不想牵连你们。”哀也发话了。原本熟悉的两人,突然间变的如此陌生,三个孩子不明白,却依旧很听话的乖乖跑开了。
“该走了不是吗?”GIN冷冷的命令道。
两人随即跟上了车。
帝丹高中,大门。
小兰和圆子正说笑着准备进去,突然就被元太他们拉到了一边。
“喂喂喂,干什么干什么啊~~”圆子不耐烦的叫道。却迎上了步美含泪的眸子。
“怎么了?”小兰奇怪的问,“现在该去学校啊。”
“柯南……柯南和小哀……他们……他们……”步美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他们被两个黑衣男子带走了,我们看到他们杀了一个女人!!!”光彦稚气的脸很严肃。
“我们说的是真的!!!”元太也大叫起来。
“怎么办,小兰,我看他们没有说谎啊……”圆子担心的问。
“去报警!”说着小兰就拨通了木暮警官的电话。圆子也赶快打毛利大叔= =|||的手机。
杯户町二町目,杯户大厦附楼写字楼4楼。
“好了,我们已经在这里了,你们想干什么?”哀冷冷的瞥了VODKA一眼,这话却是对着GIN说的。
GIN并不言语,只是低头给了她一个意味声长的眼神,转身就和VODKA一起出去了。
而这边,小兰他们已经和警察一起来到案发现场。
经过仔细搜寻,终于在草丛里发现了弹壳和一小块血迹,现场也明显有处理过的痕迹。
[看来,这是真的了。]小兰担心的想。
“灰原,刚才一直想问你,TOKAY是谁啊?我记得也是一种酒吧。”柯南打破了沉默。“哦,TOKAY是一个我以前的合作伙伴,组织里我们也是好朋友呢。”漫不经心的语调,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痛苦和害怕。“我知道,你不想再提起组织的一切,可是,我们就在这里,我们要面对现实。”柯南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突然觉得一阵温暖,现在,这里,也只有他真正的可以了解自己,哀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就这么一直看着他,希望时间不要继续了,就这样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他忽然抬起头来了,眼睛里有细细碎碎的阳光,水蓝的眼睛里,一泓深不见底的忧伤。“灰原……”柯南似乎有什么事。“呃?”突然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无端端的,真是莫名其妙。“这里你来过是吗?”柯南突然很认真的问。[来过?不光呢,很熟悉,姐姐……以前就被他们关在这里,然后……]哀突然低下了头,眼泪要流出来了。“我来过。还很熟悉呢。”后一句是在嘲笑自己,命运就是这样,无法改变的宿命。“那么好办,你知道这里有哪里可以出去?”柯南显然是在思考怎样逃脱,“或者哪里可以藏一下?”
“我知道门可以出去。”冷冷的回敬。
“喂喂,不要和我开玩笑好不好?我们现在是要逃命诶!”可爱的表情,让哀都不觉好笑了起来。“我到是有个办法……”
小兰现在紧张的要命,柯南……她记起柯南是很会逃命的……呵,有些糊涂了。爸爸也和木暮警官一起去警署了,一个人在家反倒有些想柯南了,他很危险啊现在。
作者:6029106
2007-10-20 21: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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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柯南吻灰原
[这是什么?]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柯南的手机!柯南……恩?怎么又想起新一了……]一幕幕镜头,柯南的推理,新一的推理,柯南被自己怀疑,新一被自己怀疑……不止一次觉得两人太像了……难道……小兰打开了手机。
总是希望柯南是新一……可是这一次……希望不是才好……
小兰定了定决心,打开柯南的手机。
没有上锁。
[信息信息……可是……“里面有我喜欢的女孩子的MAIL!”既然柯南这么说……不行!这和新一的生死相关啊……]小兰打开收件箱——满眼熟悉的文字……真的,真的是新一!!!
“新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新一你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
“工藤?工藤你有没有在听啊!”哀奇怪的望着柯南。
[灰原……我……真的喜欢你吗?不不,小兰,我喜欢的是小兰,小兰……]望着哀冷漠的温柔,柯南有一点动摇了,她的赫发,她的绿眸,她的红唇……难道喜欢小兰只是青梅竹马的日久天长?为什么对小兰就没有对哀的这种……不,不是喜欢,是爱情吧……
“喂~工藤!”哀有一点不耐烦了。
“灰原。”突然紧紧抓住她的肩,“记得我承诺过,要保护你么?”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你要搞清楚状况。”不是一直期待的吗?为什么真的来临了,却又用冷漠逃避。
“你明白吗?我喜欢你。”柯南也有点糊涂了,在这种时候,傻里傻气的,有点丢面子。
“那她要怎么办?”淡淡的,却没有欣喜,不知为什么,有不详的预感,“我明白,你喜欢的人是毛利兰,甚至……是你爱的人。”说出这个事实是很痛苦的。
“小兰……我们之间也许只是……兄妹之情。”柯南垂着头,有一点悲伤。
“你明白我吗?你根本不明白!你知不知道,那次救我的才不是什么赤井秀一,是毛利兰!如果我是SHERRY,如果我是宫野志保,我可以不管不顾,可是我是灰原哀你明白么,她们三个是不同的!她就像姐姐回来了……我不要伤害我的姐姐……”哀冲着他大喊大叫,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心里明白,她们都爱他,可是,姐姐的爱,妹妹是不可以抢夺的。
柯南死命抱住挣扎的哀:“看着我的眼睛!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小兰……可能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以为我爱的是她……但是,你要明白,我不可以失去你!”然后哀在他怀里抽泣,他吻干她的泪,“喜欢是喜欢,和爱不一样,明白么……我爱你,很爱你……”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弄出了多大声音。
小兰跑去找木暮警官,她把一切告诉他和爸爸,可是,柯南他们在哪里?他们没有办法!
“我到是有一个好办法可以找到他们。”光彦的声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备用的追缉眼镜。
“新一……”躺在他怀里让人莫名的安心起来,也许,命运是早就注定好了的吧……缘分,抹不去,也逃不掉。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在他的怀里,有一辈子的承诺。
“哟,还真是感人的东西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GIN的声音,“这么说,你就是SHERRY了?难怪……还真有你的,哈,TOKAY死的真冤枉啊……还以为是她帮助你脱逃的呢……”哀冷冰冰的回头:“那你现在想做什么?”GIN并不理会,而是直径转向柯南:“我不明白了,她是SHERRY的话,你又是谁?她居然会告诉你她的身份……对了……也许,你就是那个想揪出组织的侦探吧,我说的对不对?”淡淡的嘲讽语气,嘴角是一抹冰冷的笑容。
嘴角上扬,又是那个讨人厌的胜利表情。他笑了:“是又怎样?你认为呢?”
“哦?那我是猜对了吧,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16岁却有缜密的思维,理性的推理可谓是滴水不漏,去年9月莫名的失踪,对不对?”GIN微笑着举起了枪。
“可恶……”柯南往后退了一点,挡住正瑟瑟发抖的哀。
“哟,这么说,你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拉,正义的侦探和邪恶组织的大红人啊……真是奇怪的事情……哈哈。”GIN不由嘲笑起来,“你要揪出组织的秘密是妄想啊,你看这里,只是一个小组的所在地,组织已经遍布全日本了!”
警笛声四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光彦用追击眼镜追着柯南的徽章把他们带到这里。
作者:6029106
2007-10-20 21: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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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柯南吻灰原
“可恶……怎么办……”GIN也慌乱了。
“喀哒”奇怪的声音。VODKA推门进来了。他换了一件花色T恤,白色的夏裤和棕色的墨镜。“你这是……”GIN奇怪的看着他,“难道……”
“对不起了老大,这是上头的命令。”VODKA转身出去,锁上了门。
“不不!不会的!”GIN拼命捶着门,“放我出去!”
“灰原,这是……”柯南很奇怪。
“炸弹……定时炸弹,一旦开启,我们只有十秒的逃生时间……这是组织应急的……”哀缓缓的吐出这句话。
“嘀嘀,嘀嘀。”定时器响了起来。VODKA开启了定时炸弹!
0:00:10
“开门!开门啊!”GIN近乎绝望的捶打着房门。
“你看,我们果然是输了啊哈哈,还好还有人陪葬,不然真输惨了。”哀带着嘲讽的笑容,轻声言语。
“你相不相信我?只要你相信我,我们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柯南满脸的自信。
0:00:09
“那你说啊……”哀冷笑的看着他,低头看了看表“还剩8秒,你要干什么呢?
0:00:08
“相不相信我,快回答!”冷峻的声音,犀利的目光直逼她的绿眸。
0:00:07
她注视着他严肃的眼睛,可她在里面看到了担心,看到了悲伤[他是爱我的]她这么想着,和他一起葬身火海未免不是一种幸福。“好,我相信你。”
“咔哒”
子弹上膛的声音。
0:00:06
GIN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我死了当然要拉你们陪葬,是不是?你们得先死啊……”
柯南下意识的护住瘦小的哀。
小兰,步美,元太,光彦还有众多的警察,依旧心急的等待。
0:00:05
柯南突然转身,用力抱住哀,呼吸暧昧而模糊,轻轻吐出了一句话:“抓紧拉。”轻松而温存。
“新一……”小兰不明不白的哭了。她有不详的预感。
0:00:04
他毫不犹豫的冲向大厦的落地窗,夕阳在外面慢慢下沉。
闪亮的玻璃碎片在空气中飞扬,反射出温暖的橙红色光芒。
小兰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体……柯南,随着风飘落。
0:00:03
他用并不宽阔的臂膀包围住哀,用力把她的唇按在自己的唇上,她闭着眼,泪水随着风飞凡。
他们像两只断翼的鸟,唐突的从空中坠落。
小兰望着他们泪水止不住的流,她心里很清楚,小哀不是普通人物,三个人的恋爱,她输了。
0:00:02
已经离地面很近,哀睁大了眼,她要记住他最后的样子。
柯南笑了,在落地的一瞬间,他看见哀为他的泪水,心满意足。
0:00:01
血,横飞四溅。
哀在他怀里被保护的好好,她看到所有人都围过来,里面,还有,兰。
兰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0:00:00
大楼在头顶上空爆炸了,空气中,回荡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一息尚存的他,握紧哀的手,他望着夕阳撒满的天空,飘着大朵大朵的火烧云,那些华丽的厚重在他们头顶投下血色的阴影。
他的手指虚弱的指向天空,嘴角的笑容在夕阳下隐隐透出暧昧的邪气:“看见那一片火烧云了吗?那是属于我们的火烧云……最后的一片……你要记住……记住啊……我爱着你……它……它来的时候……就是……我在天上看你……在看着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哀抱着柯南温暖的尸体,他俊朗的面容,他微微向上的嘴角,他温和而深情的双眼,从此就驻进心里。
他用生命赌她一个微笑,她知道他会赢,他就赢了。
小兰泪眼滂沱,她已经明白了,他不爱她,甚至,没有爱过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步美怎么也不明白,柯南,那个一直在保护她关心她对她好的人,就这么,就这么和自己天人永隔了,她的初恋,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哀看着她们两人的哭泣,她有了一丝骄傲,她们爱的人,最后的时候,是属于自己的,自己一个人。她微笑着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对准左胸。
血流不止。哀用力抓住柯南的手,他们,生生世世要在一起。
“下辈子,我要你找到我……再爱我一辈子……”附在他的耳边轻轻许下心愿,他们,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顺便提一句,这是我在百度贴吧上看到的,不是我个人创作。
炎亚纶(1986年11月20日-),本名吴庚霖,台湾男歌手,演员,也是台湾男子演唱团体飞轮海最年轻的成员。他与汪东城、辰亦儒及吴尊组成飞轮海,擅长演奏钢琴和长笛,因其可爱样貌,早前更被网民票选为“台湾男版可爱教主”。小学时旅居美国康涅狄格州5年多,毕业于雨农国小、弘道国中、成渊高中。曾于文化大学新闻系就读,现转读于景文科技大学应用英文系。因拍摄《霹雳MIT》与鬼鬼传绯闻。
炎亚纶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arronbubestcold
炎亚纶个人写真(Fahrenhe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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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趣事
1下楼去接他们的行李,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后排中间的阿布,虽然只是视线匆匆的掠过,但阿布还是以秒杀的速度令人丢了呼吸。 2阿布是第一个下车的,上海当天的气温大约是10度,体格健壮的吴尊竟然只穿了一件背心,而阿布却穿了厚厚的白色短款羽绒服。 3阿布的行李是四个人中最小的,要不是有人从他的手里接过箱子,他还乖乖的站在一旁呢。 4有个记者是这样欺负阿布的,“脚伤好了吗?”“嗯,好了。”“那让我踢一下看看。”只见阿布低头腼腆地说“不可以。” 5飞轮海四个人开始化妆了,记者决定先访问阿布,虽然化妆师的手一直在他得脸上忙活,但阿布还是趁机抬起头向记者投来目光。 6拍摄时,衣服每次阿布都是先挑好的,看得出来阿布很清楚自己适合哪一件。 7当他们自己挑道具的时候,记者拿到了一个小毛驴布偶看着阿布,果然他冲记者说“我要那个!” 8演唱会结束,阿布回到车上,他真是超爱唱歌,刚回来,就开口唱《新鸳鸯蝴蝶梦》,悠扬的!记者又夸他“唱一首《暧昧》?”他倒大方,二话不说就唱起来了,好好听哦! 9坐在经纪人姐姐旁边的阿布除了唱歌之外,其他时间都很安静,偶尔调皮一下,经纪人姐姐说:“你再不乖,吴尊爸爸要生气了!”吴尊还挺配合,转过身子说:“是哦,我很生气了!”o(∩_∩)o哈哈,因为之前阿布接受采访说:“如果飞轮海是一个家庭,那吴尊是爸爸,辰亦儒是妈妈,我和大东是兄弟!” 10在鲁豫访谈中,阿布坦承小时候很依赖妈妈,很害怕死亡,害怕爸妈离开自己。常常趴在爸妈的床上哭,向上天祈求说,一滴眼泪换妈妈十年寿命,就算折自己的寿命也没有关系,不希望妈妈比自己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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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团体:五月天 信乐团 SHE 最喜欢的男演员:刘德华 谢霆锋 最喜欢的女演员:安吉丽娜·朱莉 , 最喜欢的女歌手:梁静茹 林凡 蔡依林(亚纶有说过他很佩服蔡依林的敬业精神)Lady Gaga(亚纶想在第四张专辑里向Lady Gaga学习) 最喜欢的男歌手:林俊杰 谢霆锋 张学友(想入飞飞演唱会上亚纶的SOLO用张学友的歌《一路上有你》) 郭富城 周杰伦 个人才艺:钢琴、长笛、吉他、小提琴 最喜欢的篮球明星:科比·比恩·布莱恩特·考克斯(Kobe ·Bean·Bryant·Cox) 最讨厌的动物:青蛙、牛蛙、田蛙 最想去的地方:水城威尼斯 最喜欢的音乐类型:soul ,rock, pop ,R&B ,hard ,jazz 最喜欢什么东西:有心意的东西(收到歌迷们慈善捐款的存条比收到礼物更开心) 最喜欢的颜色:黄 白 黑 蓝 绿 最拿手的料理:糖醋鱼 蛋炒饭 菠萝包饭 最喜欢的食物:大干贝、大明虾、山苏(一种野菜)、肉松 最常去的商业街:东区还有信义商圈 有机会最想尝试的职业:新闻记者 最近学到的新鲜事:编曲 最讨厌的女生类型:做作 有汗味 习惯不好 浓装艳抹 泡泡袜 从小到大收集过的东西:邮票,琴谱,**票,球衣,球员海报 欣赏的女生类型:个性比较重要,身材适当、穿着自然、不浓装艳抹 可爱 活泼 不做作 干净 有灵性 预计会生几个小孩:2个以上 发现女友劈腿会怎么处理:分手!一字不提,自己承受痛苦,因为曾经心甘情愿 何时会感到寂寞:没有爱情和工作的时候 被大家误会的时候 最糗的事:在拍《霹雳MIT》时,因裤子的问题,露出了灰内裤。还被剧组人员看到!演唱会的时候裤子破了(很大的一个洞),穿那件裤子上台的时候都是脚步超小的。(还好没被看到) 让你印象最难忘的事:初恋的心碎 拍《霹雳MIT》 谈过几次恋爱:蛮多次的…… 做过对初恋最难忘的事:在她家门口等12个小时! 追初恋的时间:嘻嘻,2,3个月 梦想:现在正在走的未来将达成的就是我的梦想! 家族成员: 爸爸(吴明修):医生,在台大医院担任肾脏科的主任,年轻时还去过耶鲁大学深造 妈妈(林惠娴) 妹妹(吴旻霈):《恒星》中出演(刘永琴是旻霈的老师!唐禹哲表弟吴凌云的妈妈!) “吴庚霖”这个名字的来源:爸爸姓吴,妈妈姓林,吴庚霖是他们的第一个爱情结晶,所以含义就是“吴跟林”,由“吴庚霖”这个名字取名的含义可看出吴爸爸跟吴妈妈的感情有多好! 想对家族成员说的话:你们每个人都很贴心也很可爱~你们每个人都要好好照顾身体~一定每天都要健健康康!真的! 不管到哪里心都与你们相系! 宠物:名字叫“妹妹”。(红贵宾)很多歌迷都想当妹妹呢,因为亚纶亲亲她嘛 阿布和红贵宾妹妹的小故事:目前只有七八个月大的妹妹刚到炎亚纶家的时候,因为实在是太娇小了,让亚纶觉得很害怕。他说:“第一次看到妹妹时,她小到可以放进OREO的饼干盒啦,再加上她刚到我家时,不太能适应新环境,体弱多病,让我很担心。”而很会撒娇又贴心的妹妹,不仅会趴在门口等亚纶回家,甚至还会爬上楼梯到亚纶房间里,舔着亚纶的脸,叫他起床。不过,妹妹也有调皮的一面,像是亚纶跟她玩“丢球”游戏时,妹妹会故意把球藏在亚纶身边,让亚纶把球找出来,然后再继续丢球的游戏。但心情不好时,妹妹就会把自己的小毛巾拉到墙角,还会把亚纶的袜子藏起来;这时,要让妹妹快速恢复好心情的方法,就是亚纶喂她吃东西,接着再陪她玩最爱的丢球游戏,她就会开心地赖在亚纶的怀里了。 手机型号:Nokia N97 黑色 相机型号:Canon digital ixus 100 is ****:寄东西给你要寄到哪(最好不要寄礼物) 经纪公司地址:110 台北市信义区嘉兴街311号3楼 炎亚纶(收) 唱片公司地址:104台北市建国北路二段135号15楼 炎亚纶(收) 最被感动的事:在拍节目时,那天是我生日啦,没想到大家都记得,录制完后,在门口歌迷们买了好多东西给我,那一刻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solo的歌曲:《愿意不爱你》、《Tiamo》(炎亚纶、刘力扬合唱)、《一路上有你》(想入飞飞演唱会)、《好久不见》(想入飞飞杭州场)《如果你也听说》(我爱黑涩会中深情演唱)……(还有诸多活动时也有小唱下下) 圈中好友: 飞轮海成员 王京(猴哥) 鬼鬼(吴映洁)罗志祥(小猪) 唐禹哲 小鬼 范玮琪 黑人 tank 林宥嘉 黄小柔 蓝心湄 林依晨 郑元畅 林俊杰 蔡芷纭(寒) 陈德修(修) 蔡宜臻(五熊)谢和弦(A Chord) 吴凌云 侯佩岑 吴宗宪 卓文萱 SHE 陆廷威 杨丞琳 王心凌 刘力扬 陈柏霖 苏打绿吉他手刘家凯 、何润东、蔡依林,周杰伦,言承旭,快乐家族等 布丁们的希望:亚纶要坚强,因为布丁们还在背后支持你,你不论遇到什么,永远不要放弃,我们挺你~~~~ 我们喜欢听你唱歌,喜欢看你跳舞,你的歌声,优美自然,你的舞蹈,更是看的我们“神魂颠倒”所以,你要坚强,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会陪你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的困难! 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幸福、快乐、健康 经纪公司:可米制作 唱片公司:华研国际(台湾)WOW Music (香港) 大陆唱片发行公司:金牌大风
自创名言
01 每天告诉自己一次,『我真的很不错』。 02 生气是拿别人做错的事来惩罚自己。 03 生活中若没有朋友,就像生活中没有阳光一样。 04 明天的希望,让我们忘了今天的痛苦。 05 生活若剥去理想、梦想、幻想,那生命便只是一堆空架子。 06 发光并非太阳的专利,你也可以发光。 07 愚者用肉体监视心灵,智者用心灵监视肉体。 08 获得幸福的不二法门是珍视你所拥有的、遗忘你所没有的。 09 贪婪是最真实的贫穷,满足是最真实的财富。 10 你可以用爱得到全世界,你也可以用恨失去全世界 11 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 12 年轻是我们唯一拥有权利去编织梦想的时光。 13 青春一经典当即永不再赎。 14 没有了爱的语言,所有的文字都是乏味的。 15 真正的爱,应该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灵魂的深度。 16 爱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忘记一切,也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纳。 17 当一个人真正觉悟的一刻,他放弃追寻外在世界的财富,而开始追寻他内心世界的真正财富。 18 只要有信心,人永远不会挫败。 19 不论你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之后就不要停止。不论你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之后就不要悔恨。 20 人若软弱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21 人若勇敢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22 『不可能』只存在愚蠢人的字典里。 23 抱最大的希望,为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24 家!甜蜜的家!天下最美好的莫过于家。 25 游手好闲会使人心智生锈。 26 每一件事都要用多方面的角度来看它。 27 有理想在的地方,地狱就是天堂。 28 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29 所有的胜利,与征服自己的胜利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所有的失败,与失去自己的失败比起来,更是微不足道。 30 上帝从不埋怨人们的愚昧,人们却埋怨上帝的不公平。 31 美好的生命应该充满期待、惊喜和感激。 32 世上最累人的事,莫过于虚伪的过日子。 33 觉得自己做得到和做不到,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34 第一个青春是上帝给的;第二个的青春是靠自己努力的。 35 少一点预设的期待,那份对人的关怀会更自在。 36 思想如钻子,必须集中在一点钻下去才有力量。 37 人只要不失去方向,就不会失去自己。 38 如果你曾歌颂黎明,那么也请你拥抱黑夜。 39 问候不一定要慎重其事,但一定要真诚感人。 40 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41 当你能飞的时候就不要放弃飞。 当你能梦的时候就不要放弃梦。 42 当你能爱的时候就不要放弃爱。 43 生命太过短暂,今天放弃了明天不一定能得到。 44 天才是2%的灵感加上98%的努力。 45 人总是追求未得到的,而遗忘了所拥有的。 46 快乐要懂得分享,才能加倍。 47什么事情都要经历过后才明白什么叫做珍惜。 48少了喜怒哀乐,生命肯定船过无痕,是感觉,丰富了生命。 49也许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对于鲜艳美丽的事物爱不释手,总是忘记去探讨,这些会不会只是加了色素的糖。 50我选择不去看世界,身边有太多会让我分心的事情,我想用我的节奏生活。 51这一秒不绝望,下一秒就有希望。 52不管什么时间,什么时候,我只想到要怎样做好一件事情,我想好好珍惜每次可以表现的机会。 他曾说,希望歌迷朋友们不要只看他的外表来喜欢他,而是因为他的歌声,还有他的进步。 他曾说,希望歌迷们在现场能安静用心的听他的歌声,而不是带来的只有盖过他歌声的尖叫。 他曾说,歌迷们在见到他们时要冷静,注意安全。 他曾说,他不喜欢听到歌迷只说他帅。 他曾说,他最想听到别人对他的评价,就是说他在音乐和各方面都有进步。 他曾说,音乐是他的梦想,他不想靠脸才让大家记住,他想有更多的进步,想要成为创作歌手。 他曾说,他即使有一天不红了,他仍要朝他的音乐之路发展。 他曾说,现场歌迷尖叫声盖过了他的歌声,他曾说过有点失望。 他曾说,他会更加努力,面对困难。
你可以加我,我会告诉你一些小消息
侦探的空白(柯南大结局)
小说需要能够自圆其说,但总会有一些漏洞不可避免。本人看科幻时,总能发现各种问题。不科学是低级问题,但是,即使其中的自然规律能做到符合科学,也不能保证其中的事情是在按照正常的规律进行的。为了创造一个情节,作者通常会为之创造条件,许多条件常常显得很牵强。这也是不得已的,本人在进行各种创作时也总会遇到这类问题,深感无能为力。事实上,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科幻作品都存在着较为严重的这类问题,但决不能过分要求。否则,世界的发展情况大体上只会有一条较为固定的道路,那样,科幻的内容岂不都应该大同小异了吗?科幻不是单纯的预测未来,而是有很多的社会意义。批评破坏自然的小说中,可能将未来描绘得一片黑暗,这当然是不会发生的,但这是为了教育,正是因为人们今天想到了这些后果,所以未来才不会再出现那种悲剧。尽管如此,还是应该尽可能的严格要求自己,尽量少制造一些漏洞。本文的作者也尽量严格检查文中是否有bug,但能力有限。如果还残余许多地方不能自圆其说,只好请诸位读者谅解。前面说了这么多关于科幻的认识,似乎与柯南无关,但并非如此。柯南剧情中的缩小药和将来可能出现的解药就是一项科学技术上很有挑战性的东西。能让人头脑不变,而身体缩小,且发育退步,这是很难的事情。对此青山老师没做说明,于是本人尽可能为这种设想寻找理论依据,以防止小说远离科学。此外,“沉睡的小五郎”不张嘴发声却无人注意、声源明显不在小五郎却也无人发觉。这些都是bug。纵观整个柯南系列作品,漏洞是不少的。这就是前面所说的作者的无奈。不这样写,柯南的剧情就很平淡,许多事情他都干不成。对此还是应该抱着宽容的态度。
本人不喜欢悲剧,曾构思的众多作品中也只有一两部是悲剧。本人尤其不喜欢那种“只死一个”的构思,而恶毒地喜欢“要死也得拉些人垫背”的想法。对于柯南剧情的结局,网上有各种构想。大部分是柯南变回去,与小兰结婚。而灰原的结果通常不好。好像网上又传说官方透露了一点柯南结局的消息,不太乐观的。但这篇小说毕竟是本人自己的作品,必须符合自己的要求。人的下场可以不太好,但本人不希望他们死。因此这篇作品中,出场的正面人物没一个死的。
虽然本人绞尽脑汁,但也难以具体构想出一些细节。诸如灰原如何被绑架的,柯南的身份是怎样暴露的,等等。所以一些剧情简单的带过了。可能会引起读者的不悦。
对于几个人物,本人也有自己的认识。许多人不喜欢灰原这个角色,但本人有点同情她。此人的名字都有点宿命的味道。虽然长得挺可爱,但总板着脸,这不是在装酷玩深沉,而是过去的经历将她塑造成了这样。这一点上,她比小兰更配新一,但这毕竟是一份不属于她的感情。小兰的其他方面都很强,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女人了,并且与新一从小建立起来的感情已经十分深厚,不是只言片语能分析的完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新一娶的还是小兰,可能性接近百分之百。但是本人认为,如果要追求完美的话,做新一的妻子,小兰还需要在某些方面上有所提高。因此文中最后的小兰形象有一点向灰原靠拢。
本人看过的柯南剧情不多,而且随着新的剧情的上映,一些原来没有交代、可供发挥的内容也已清楚,因此文中如出现了某些剧情与原作相矛盾,并不奇怪。许多人物的性格特点本人尚不熟悉,所以笔下的人物可能与剧中相去甚远。由于才疏学浅,文中的一些军事、地理等的知识可能不正确。本人文学功底很差,况且这次要面对如此巨大的情节背景和场面,难以应付,使得作品缺少文采,读来无味,仅供消遣使用。文中如出现错别字或语病,也是正常情况。如果哪位读者读后觉得浪费了自己的宝贵时间,本人在这里深表歉意。但希望各位读者能够多关心我们的国家,多关心我们的世界,谢谢!
正文
苍茫的大海上,一艘渔船正在艰难地航行。桅杆上悬挂着的五星红旗正迎风飘扬。离船不远的地方,有一座不起眼的小岛。
“队长,他们来了!”一个船员喊道。
为首的一名中国船员带领大家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将事先准备好的国旗和标语打开。
船的四周,四艘悬挂着太阳旗的日本巡逻艇围了过来。艇上的人员用旗语和扩音器要求渔船的船员们迅速离开。而船员们对他们的威胁毫不理睬。相反,他们唱起了国歌,喊起了口号。
“日本鬼子滚出去!”
“还我钓鱼岛!”
…………
双方这样僵持着,十几分钟过去了,日本巡逻艇下达了最后通牒,但船员们仍然不为所动。不久,两艘巡逻艇从不同方向迫近渔船,试图通过碰撞、挤压赶走渔船。船员们坚守在自己的船上,船长小心地掌着舵,尽力稳住船身。另外两艘巡逻艇上,几门粗大的“炮管”指向了渔船。
“大伙小心!”
伴随着巨大的气浪,高压水流扑向了渔船。一些船员被冲倒在甲板上。船长正在驾驶室内,突然看到一条水龙扫向这里。他本能地举起手臂,遮住面部。强大的水压冲碎了驾驶舱的玻璃,气浪和四散飞溅的玻璃碎片淹没了船长,席卷着舱内的一切。当一切恢复正常,鲜血从他伤痕累累的手臂和身上流下,滴落在舱内的积水中……
地图上,日本与中国之间的一片海域,是中日两国存在争议的海区。近一段时间以来,局势变得更加紧张。日本不顾中国的反对,又强行占领了几座岛屿。几家日本石油公司还声称要为日本开发这里的海底石油气。两国海军舰船和战机在此多次遭遇、对峙。谁也无法预料是否会爆发战争。
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柯南又瞅了一眼地图。这时,手机震动了。柯南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人名,吓了一跳。竟是此时身在旁边卧室中的小兰打来的电话。柯南慌忙溜进自己的屋子,启动蝴蝶结,接通手机回话。
“新一,你还好吗?”
“还好啦,就是比较忙,有点疲惫。”
“那你这周末没空陪我出去了吧。”听上去小兰挺失望的。
“嗯,很抱歉又没空。我正忙一起涉外案件,”柯南又编了个谎话,“对了,你这周末要去哪里?”
“我最近觉得莫名的压抑、沮丧,想去咱们过去经常去的那个游乐园走走。”声音很轻,很缓慢。
柯南的脑中闪现出了这些年来他每次拒绝小兰的情景。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于是想方设法绕开话题,说:“虽然我不在,但还是有人陪着你的嘛。柯南那小鬼近来表现怎样?”
“还能怎么样?满脑子鬼点子,跟你一个样。”
柯南笑了笑。但他难以笑得轻松愉快。电话里一阵沉默。
也许是对新一“涉外案件”的联想,小兰想起了这一段时间电视台对中日海洋争端的连篇累牍的报道。她问:“新一,最近的新闻你看了吗?”
“是关于海洋争端的吧?看了,怎么了?”
“新一,你说会开战吗?”
“这个,谁也不好预料吧。”
“如果真打起来,那我们的城市……会不会变成一片火海?我们……”小兰担心地说。
“现代战争突发速决、打击精确,不会再造成过多这种不必要的损失了。好了,不要杞人忧天了。我们毕竟是平民,还是多关心自己的生活吧。充实地度过每分每秒,这样就够了。”
清晨,柯南又来到了博士家。博士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说:“啊,柯南,你来了。小哀在实验室忙了一宿,连我都坚持不下去了,早早睡觉去了。你去看看她吧。”说完,博士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说:“还真是困呢,我再去睡一会儿。”
柯南轻轻地推开了实验室的门。一缕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打在实验台上。灰原坐在实验台前,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柯南走近她,说:“灰原,你忙了一晚上啊。”
灰原转过头来,柯南看到她的眼睛肿肿的,不知是因为熬夜的劳累还是哭过一场。她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快慰。
她说:“完成了,解药。”
一座大楼的顶层中,灯光明亮。这里俨然是一个大型办公室。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挤占了大量的空间。墙壁上悬挂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屏幕。 “员工”们四处走动,紧张有序地忙碌着。显示屏上,一些政府高官正在进行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活动,大群的坦克和步兵正在进行着演习,许多奇怪的文字和图形在闪烁变化着。在一个角落里,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正在给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人下命令。
“根据上边的指示,最近该有大事发生了,大家都会很忙。你们尽快把手头上还未处理的事情都解决掉。”
“明白。”一个戴着墨镜和帽子的长发男人回答道。
柯南大吃一惊。“这是真的吗?”
灰原点了点头。她走到一个小盒子前,捧起了那个盒子,将它拿到柯南面前,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颗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药丸。
“昨晚已通过了毒性检查,应该不会有严重副作用。但是药效还未经过实践的验证,当然,我对自己的工作还是有信心的。此药不仅能使你恢复正常大小,而且还能除去原来APTX4869的毒性。”灰原的眼中比过去又多了一些沧桑感。柯南无需多问,便能想象出她是怎样努力工作、在严重缺少资料的情况下研制出解药的。
“拿去吧,你不一直盼望着这一天吗?”灰原将药呈到柯南眼前。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突然了。柯南看着这药丸,幻想着自己重新变回工藤新一后的美好生活,但他立刻又回忆起了自己变小期间的这段经历。他想起了和少年侦探团成员们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想起了小兰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起了自己一手打造的“沉睡的小五郎”。小孩子也有当小孩子的乐趣。而现在,这一切都将成为回忆,如烟云一般散去。同时黑衣组织还在活跃,暴露了身份后会招来大麻烦。他变得有点犹豫。
“我……”
灰原看出了他的心事,说:“拿着吧,等到你自己觉得该变回去时再吃下去。”
拿着这来之不易的药,柯南百感交集。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回到了面前的灰原身上。
“仅有这一颗么?你怎么办?”柯南问。
“我会再复制一些嘛,不要为我担心呀。”灰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但这笑容中,隐含着一丝忧伤。
灰原转过身。“解药研制成功之日,就是灰原哀死亡之时。”这句话又一次掠过了她的脑海。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电击一般闪过柯南的大脑。
精心化装过的苦艾酒得意地坐在转椅上,说:“那个小妮儿并不难对付,我早已掌握了她的行踪,随时可以动手。”旁边的琴酒和伏特加讥讽她说:“是的,中了霰弹枪不要紧,断了几根肋骨罢了,死不了的。”苦艾酒脸色一变,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冲着他们两个人嚷道:“那只是个意外!要不是那个赤井秀一突然杀出来,她早就玩完了。”说完,她扭头便走,扔下一句话:“那人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
天气不错。市区内熙熙攘攘,行人和车辆来来往往,大家都在为自己的事而忙碌。园子和光彦、步美、元太正在小兰家里,一切显得异常的平和。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小兰和园子正在就最新的时尚问题高谈阔论。突然,柯南指着电视上的画面,大喊:“大家别说了,快看电视!”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到了那个不大的显示屏上。
“两天前,海上自卫军的一架F-4型战斗机在海上执行任务时与基地失去联系,经调查,已证实是被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架歼-10战斗机所击落。经过激烈讨论,议会已同意出兵,首相宣布日本将正式向中国宣战……”
“开战了!”小兰惊呼。大家也都感到很震惊。小五郎从楼上悠哉悠哉地走下来,听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什么!”但很快他就又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前的表情。“打仗关咱们什么事!这里又不是战略重地,中国的炮弹落不到咱的头上来,怕什么!”说完,他倒了杯酒,开怀畅饮。小兰怒不可遏:“你竟然还有兴致在这里喝酒!好像战争爆发很值得庆祝似的!”步美紧紧拉住柯南的胳膊,充满恐惧地问:“柯南,会死很多人吧?”柯南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只好搪塞一句:“可能吧。”
看到步美的这番动作,元太和光彦忘掉了对战争爆发的恐惧,心中暗生少许嫉妒。柯南听到了元太粗重的呼气声,回过头来。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忙问:“灰原呢?她怎么没来?”
“她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想一个人转转。”元太说。光彦补充道:“她本来就挺古怪,这一段时间更奇怪了。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席卷了柯南的全身,他预感到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就要或已经发生。
海面上波涛汹涌,天空中乌云密布。一只悬挂着血红太阳旗的日本舰队正气势汹汹地向中国领海开进……
柯南打开了侦探团成员都佩戴的联络徽章,呼叫灰原。然而没有任何反应。听上去不像是灰原有意不回答,倒像是徽章遭到了严重损坏。柯南的心情更加紧张、复杂。幸好他早有预感,因此在灰原的衣服内层装了一个跟踪信号源,由于体积较小,又不易发现,因此仍然有效的可能性较大。当然无法预料灰原发现这个东西后会不会将其拿掉,但这毕竟是唯一的希望。柯南打开了捕捉信号的仪器。
屏幕上,有一点微弱的信号在闪烁。那个亮点竟然位于远离市区的一处地方。柯南的心猛地一揪。他抱上滑板就冲向门口。小兰赶紧问:“柯南,你要到哪里去呀?这么着急。”柯南头也不回,丢下一句:“灰原可能有危险!”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很惊讶。“今天这么多令人惊讶的事情。”光彦自言自语。步美起初也以为柯南又是过分小心了,但想到他很少出错,而且这次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也说:“我们也赶快回去吧,叫博士开车带我们一起去。”几个小朋友于是也跑出了门。
滑板在公路上飞驰,柯南在车流中穿梭。渐渐的,路上的车越来越少,已经到了郊区了。柯南不断检查着手中的跟踪器,最后来到了路旁的山中。
虽然是春天,但是这里异常荒凉,完全没有生命的气息。黑褐色的泥土仿佛被烧焦过了一样。地上散布着许多形态狰狞的巨石,只要稍加联想,就会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怖。乱石间竟然还有几株早已干枯而死的朽木。如果要拍恐怖片的话,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就是这里了。我得小心点,说不定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监视着我。”
他继续向前走,自己的位置渐渐和亮点重合了。不过这仪器的精确度毕竟不够高,即使重合,也未必就离得很近。柯南一边想着,一边四处张望,同时小心地观察着四周有没有可疑的动静。这时,他听见了一种熟悉的声音,于是迅速将目光转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
“这……”
……姐姐?是真的吗?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
……她吞下了毒药,身体变小……她倒在了博士的家门前……她见到了他们……胖胖的博士,那个喜欢发明奇怪东西的老头……崇尚科学的光彦……滑稽的原太,总是那么贪吃……步美是个幸运的可爱小女孩……小兰姐姐、园子姐姐……
……还有柯南。这个小鬼恐怕是最能理解她的心事的人。她始终隐瞒压制着对他的这份特殊的感情……
再见了,柯南。
……记得那一天 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 我已经看到了春天
记得那一天 带着想你的日夜期盼
迫切得不知道何时再相见
记得那一天 等待在心中点起火焰
我仿佛感到了命运的终转
记得那一天 你像是丢不掉的烟
弥漫着我 再也驱赶不散
那一天 那一天我丢掉了你
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
那一天 那一天留在我心里
已烙上了印 永远无法抹去……
也可以去http://wwwpcgamescomcn/cartoon/topic/conan/knxswx/0705/893085html看!!!!!!!!!!!!!!
第二章 阴差阳错
马歇•卡斯巴特和栗色马配合默契地在通往布莱特•里巴的全程约八英里的路上走着。道路两旁散落着一些农庄,途中还穿过了几片美丽的枞树林和开满杏花的洼地。从附近的苹果园里,飘出一丝丝迷人的芳香,起伏平缓的原野与紫色的夜幕终于合到了一起,小鸟们也停止了歌唱。
马歇赶着马车愉快地走着,但是一想到见到贵夫人需要鼓起勇气打招呼时,就感到心烦——在爱德华王子岛,路上遇到熟人都得打招呼,这已经成了当地人的习惯。可除了玛里拉和林德夫人外,别的女人都很让马歇畏惧三分。一见到女人,他就以为人家在笑话自己。所以他对女人很有抵触,很讨厌。这并非毫无根据,马歇长相不佳,打扮也怪模怪样。长长的灰鼠色头发,水蛇腰,耷拉肩,茶色的稀疏、松飘飘的络腮胡子,自打20岁起就这么长着。只是那时没有白发。20岁和40岁的他在相貌上,竟没有多大的变化。
一到布莱特•里巴,哪里也没看到火车,马歇猜想肯定是来早了。由于在布莱特•里巴的小旅馆前不能拴马,所以他便直奔火车站了。
长长的月台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是对面尽头处的鹅卵石堆上,有一个女孩孤零零地坐着。马歇望了她一眼,确认不是男孩儿后,便在那孩子紧盯着的目光下,一甩双臂赶着马车走了过去。可他并没有注意到那孩子的紧张及充满期望的表情。
那孩子似乎在一心一意地等待着谁或等待着什么。
站长要回去吃晚饭,把售票室的门给锁上了。马歇一见,忙走上去打听五点半的火车到没到。
“五点半的火车半小时前就到了,早已经开走了。”站长利落于脆地答道。
“不过,好像有府上一位客人——一个小姑娘,就是在那边鹅卵石堆上坐着的那位。我问她去不去妇女专用候车室,她说外面挺好,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还说什么‘外面有幻想的空间’。唉,真是个古怪的、有个性的孩子呀。”
“怎么会是个女孩子呢?”马歇一听就傻眼了,“我来接的是男孩子,应该是个男孩子。斯文萨夫人带来的应该是个能干活的帮手!可是……”
站长“嘟、嘟”地吹起了哨子。“是出了什么差错吧,斯文萨夫人领着那孩子来寄放到这儿,说府上托她从孤儿院领养的,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除此之外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马歇顿时束手无策了。他嘟囔着说,“假若玛里拉一起来就好了。”
“不如去问一下那孩子。”站长建议说,“我想她会详细地说明原因的,因为她似乎很擅长讲话。是不是孤儿院里没有府上想要的那种类型的男孩子呀?”
说完,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的站长便走了。可怜的马歇被逼无奈,不得不走向那个女孩儿,而且是不曾相识的女孩儿,去询问一下她为什么不是男孩儿。这对马歇来说,比虎口拔牙还难哪!
马歇拖着两条腿往回走去,在月台上怯生生地走着,心里一个劲儿地暗自叫苦。
那女孩儿自从马歇从身边经过时就一直没有忽略他,注视着马歇的一举一动。而马歇却没有仔细看一下那女孩儿,即使看了一眼,也没能看清那女孩儿的真正面孔。用普通人的眼光看,这是个11岁左右的女孩。上身穿着棉毛混纺的很不起眼且过于短小的浅**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已经褪了色的茶色水兵帽,帽子下面是一头红发,两根小辫子垂在脑后,脸庞很小,青白且又瘦削,满脸雀斑,大眼睛大嘴巴,眼睛可根据角度和情绪的不同变成绿色和灰色。
这只不过是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如果是目光更敏锐的人来观察,便能发现,这个女孩儿长着尖尖的下巴,很显眼。大眼睛里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嘴唇长得可爱逗人,情感丰富,前额宽阔,身上蕴含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结果马歇还是像傻子一样,一直没能张开口说话。那女孩见马歇朝自己走了过来,便用一只瘦瘦的小黑手拎起已经过时了的布制提包站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向了马歇。
“您就是格林•盖布鲁兹的马歇•卡斯巴特吧?”
那孩子用清澈、可爱的声音说。
“很高兴见到您,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呢,正担心哪。我还想像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刚才还想如果您今晚不来的话,我就到对面铁道拐角,爬上那棵大樱花树一直等到天亮,一点儿也不用害怕。隐藏在盛开的樱花中,沐浴在月光下睡觉,不是很浪漫吗?就如同睡在用大理石砌成的客厅一样。如果您今晚不来,我想明早也肯定会来的。”
马歇笨拙地握着那女孩儿干瘦的小手,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心里已经有了谱。先把这个忽闪着大眼睛的女孩儿领回去,总不能把她就这么扔在这里吧。一切一切都等回到了格林•盖布鲁兹之后再问、再弄清楚吧。
“我想我来晚了。”马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来来,马车就停在那边的广场上,让我替你拎着提包吧。”
“啊,没关系的。”那个女孩儿很爽快地说,“提包不重,虽说我的全部财产都在里面,但确实不重。稍不加小心,提手会拽掉的,还是我自己拎着吧。
“尽管在樱花树上过夜想必会很浪漫,但是您来了,真是太好了!坐马车要走很远的路吧?斯文萨大婶说有八英里,我可喜欢坐马车了,太高兴了!
“从今天起,我就和伯伯成了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了,真幸福啊!直到现在,我还没经历过像样的家庭生活哪。孤儿院太可恨了,虽然我只在那里住了四个月,可我早已经对它烦透了。伯伯您没去过孤儿院吧,所以我想您是不会明白的。总之,那里是想像不到的糟糕。
“斯文萨大婶对我说过,乱说这种话可不是好孩子。但我却不以为然。本来吗,没有意识到而做错了事的事情也会时常发生的,孤儿院的人们都是好人,可孤儿院这种地方似乎没有让人幻想的余地。关于别的孤儿的身世,我曾产生过各种各样的幻想。
“幻想这东西比较有趣。我曾幻想过同桌的孩子实际上她是个伯爵家的阔**。还是在婴儿时,就和坏心眼的奶妈朝夕相伴,奶妈在告诉她身世真相前就死了……等等。我夜里总也睡不着,脑子里幻想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不过,到了白天可就没有闲工夫幻想了。也许因为这个,我才这么瘦的吧。我呀,骨瘦如柴,浑身没有多余的肉。所以我总是想像自己的形象是胖乎乎的,一笑脸上就能出现两个酒窝。”
说到这儿,马歇的小伙伴住嘴并且屏住了呼吸,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了马车边。
马车上路后,直到一段陡急的下坡路为止,那女孩始终没说一句话。丘岗的道路,是把软土深翻起来延伸而形成的。道路两侧的土堤有的地方比人头还高出数英尺,土堤上生长着盛开的樱花树和白桦树。
那女孩伸出小手,把被马车碰倒的野杏树的小枝,“叭”地一下折了下来。
“你不觉得很美吗?看着这片从土堤上垂下来,把道路都装扮得一片雪白的树,您联想到了什么?”
“啊,这个,联想不到什么呀。”马歇答道。
“哎呀,那不就是个新娘子吗,还没有想像出来——身穿白色的婚纱,头披美丽的彩霞一般面纱的新娘子。虽然我一次也没见过新娘子,但能想像得出是什么样。不过,我想我这辈子是当不上新娘了。我长得很难看吧?谁也不会和我结婚的,我也许会到外国当一名传教士。可我还是向往着将来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穿上婚纱。若能穿上白色的婚纱,那可是最幸福不过的事了。我最喜欢漂亮衣服了,哪怕仅仅是体验一下也行。我一次也没穿上过白色的婚纱,只有凭空想像了。
“今天早晨我离开孤儿院时,穿得破破烂烂的,难看死了,连这件混纺衣服也没穿,真让人害羞。孤儿院的孩子都不穿这个,这是用去年冬天霍普丹商店向孤儿院捐献的300码布料做的。有人说是商店卖不出去剩下的,可我想他们还是很善良的。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坐火车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我有些可怜,可我却满不在乎,自顾自地立刻进入了幻想。幻想中的我漂亮极了。穿着淡蓝色的丝绸裙子。不过,与其老这么幻想,还不如来个精华版的好。我头戴用鲜花、羽毛装饰的大帽子,手戴金表和用山羊羔皮制做的手套。一想到这些,我就立刻来了精神。一直到岛上,我都很愉快。
“即使坐船时,我也感到很舒服。斯文萨大婶总是晕船,可我对她说,我连晕船的工夫都没有,像我这样不安分的孩子会很老实的。不过,如果她不晕船的话,我来回上下跑跑该有多好呀。特别是把船的里外全都看个遍,不知什么时候再能有这种机会了。
“啊!看,到处是盛开的樱花,这个岛真是个花的世界呀!我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它,能在这里生活实在太棒了!很早以前就听说,爱德华王子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我自己也曾经幻想过在这里生活居住,没想到梦想竟一下子变成了现实。我真是太幸福了!
“可是,我始终搞不明白这种道路为什么是红色的呢?在夏洛特丹坐火车时,
看到窗外红色的路,我曾向斯文萨大婶打听过其中的原因,大婶说她也不清楚。另外她还求我别再向她提这些问题了。说我已经问了她1000个问题了。虽说这是事实,但不提问就什么也不知道呀,对吧?这道路是红色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这个吗,我也不明白呀。”马歇回答道。
“嗨,了解一下不就行了吗。这世界上要了解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您不认为这是很愉快的吗?在一个有趣的世界里生活是多么高兴啊!什么都知道了就没有幻想的余地了。
“我,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就因为这个,我总是挨批,只有把嘴闭严才好吗?您要是不希望我这么唠叨,我就住嘴。我知道这很难受,但你如果感到厌烦,我就停止不说了。”
然而意外的是,马歇倒觉得这小姑娘唠唠叨叨的挺好玩。一般来说,沉默寡言的人大都是如此。假若对方就这么自顾自地唠下去的话,马歇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总的来说,听这小姑娘的话非常有趣,这连马歇自己也感到惊奇,在他所遇到的所有女人当中,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特别是那些女孩更是坏得很,她们总是斜着眼神看马歇,使得他不得不胆怯地从她们身边走。对此他讨厌极了。可是身边的这个小鬼却全然不同。对于马歇来说,听她唠叨有种说不出的愉快。所以他像往常一样腼腆地说:
“哪里,哪里,既然喜欢说你就说吧,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噢,太好了!我想说的时候就能随便说,真太棒了!我觉得咱们好像能相处得很不错。就因为这么唠叨,我曾挨过不少训斥,对此我早已经听烦了。而且我一说长语句,大家就笑,可说明重要的事情,不用长语句不行啊,您说是吧?”
“对,对,对。”马歇随声附和着。
“斯文萨大婶总问我的舌头是不是老在中间悬着,其实根本就没那码事。您瞧,这不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着呢吗?
“伯伯的家叫做格林•盖布鲁兹吧,斯文萨大婶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听说府上四周是树林环抱,多好呀,我特别喜欢树木。可惜,孤儿院里连一棵树都没有,只是在正门前被涂成白色的围墙下,孤零零地长着那么两三棵小木棒似的小树。给人以一种孤独、凄凉的感觉。一看见这情景,我眼泪就止不住地要流下来。实在是可怜极了。所以,我向往着能在府上的那种环境中生活,在大森林里,到处都是树,树根上长着苔藓和蘑菇等等,附近还有小河流过,枝头上,小鸟们在欢快地歌唱。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可以想像我的心情该是怎样的痛苦。可怜哪!我常对别人这样说。
“话是这么说,可今天早晨,当我告别孤儿院时,还是很悲伤的。也许是感到有点儿舍不得吧。噢,我忘问斯文萨大婶了,格林•盖布鲁兹旁边有小河吗?”
“有哇,在房子不远处的下边就有。”
“太棒了!没想到我的梦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这种事太少见了。是吧?我现在的一切几乎太完美、太幸福了!不过,无论如何,我也没有完美、幸福的心情。哎,您看,这是什么颜色的?”
那女孩把一根油光光的垂下来的发辫拽过肩头,伸到了马歇的眼前。马歇向来不习惯分辨女人头发的颜色,这种场合也不例外。
“是红色的吧?”马歇猜道。
女孩长叹了一口气,把发辫散放到手中,使人感到那是一种悲哀的长叹。
“是红色的,是吗?”
那孩子似乎死了心地说道:“就为这个,我才不会有完美。幸福的心情。其中的理由你明白了吧。红头发的人都是如此。别的我都不放在心上,什么雀斑、绿眼睛、干瘦啦,只要我一幻想起来,就会全都忘在了脑后。我能幻想出我的皮肤长得如蔷薇一般美丽。我的瞳孔如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地呈蓝紫色。我也常说给自己听,‘我的头发黑得如同湿润的乌鸦羽毛一样美丽。’而实际上心里明明知道是一头红发。这只不过是悲痛到了极点而发出的悲叹罢了。
“我曾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如何把人生中的悲哀埋藏到心里……但她可不是红头发,而是金发。从石膏一样的前额上,像波浪似地垂下来。石膏一样的前额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也琢磨不明白。您知道吗?”
“哎呀,我也不知道呀。”
“不过,我想那一定很美,大概是美得很庄严、神圣吧。面对这种美该是怎样的感受呢,您想过没有?”
“没、没想过。”马歇轻轻地回答道。
“我总是在想,庄严神圣的美和令人难以相信的聪明伶俐。像天使一般的好孩子相比,哪个更好呢?”
“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是呀,是很难确定下来吧。不过归根到底,无论怎样都没有关系。因为哪一个都是不存在的。谁也不能成为天使一样的孩子。人不能一点毛病错误也没有。斯文萨大婶常这么说。啊!卡斯巴特伯伯,您瞧!您瞧!您瞧!”突然,那孩子兴奋起来,兴奋得差点从马车上掉下来,而马歇却对此无动于衷。其实这只不过是马车在路上转了个弯,走进了“林阴道”而已。
被新布里奇的人们称为“林阴道”的,是个长度不过四五百码的大街。道旁的苹果树是由一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在几年前栽种的。枝繁叶茂的树木,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拱门,头顶上一片雪白的花宛如馥郁芬芳的帐篷一样。枝头下面,紫色的黄昏已经不知不觉地来临。极目远望,地平线上那如画一般的天空中,晚霞如大教堂的蔷薇窗户一样富有诗意。
那孩子简直被眼前的美丽景色惊呆了。好像不会说话了似地,倚靠在马车的后面,把瘦削的小手合在胸前,扬着头出神地欣赏着头上那雪白的美。
马车走出了林阴道,驶下了通往新布里奇的缓坡。那孩子仍然纹丝不动地一句话也不说,两眼还是那么紧紧地凝视着西方天际的晚霞。那孩子以眼前这些令人心荡神驰的天空为背景,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幕又一幕美丽的幻想。
新布里奇是个充满生机的村庄。狗“汪汪”地叫着,人们在快活地说笑着。女孩好奇地从窗口窥视着这一切。即便如此,她依旧是一言不发。就这样沉默着,马车走过了三英里。
“累了吧?是不是好久没吃东西了?”
还是马歇打破了这长时间的沉寂。
“还有一英里,眼看就要到了。”
那孩子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她用异样的目光盯着马歇,神秘地问道:
“啊,卡斯巴特伯伯,刚才咱们走过的那个地方,那个白色的世界,叫什么名字呀?”
“那地方叫做’林阴道’。”马歇沉思了数秒钟之后又问道:“那里很美吧?”
“美?仅仅说它美,还不能恰当地形容它,还不能把意思尽情地表达出来。啊,总之,是美极了,的确美极了。不论怎样拼命地幻想,都不能超出它的美。这种仙境我还是头一次目睹,在那里我终于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那女孩把手放到胸前说,“现在,我这儿非常痛苦,可这是快乐的痛苦,您有过这种痛苦没有?”
“没有,一次也没经历过。”
“我经常感到痛苦,一见到非常美丽的东西总是如此。不过,那么美丽的地方只起个‘林阴道’的名字,这怎么行呢?这个名字没什么意义吧?对啦!嗯,应该叫它‘欢喜的白路’,这是个富有幻想的漂亮名字吧。
“我呀,要是对哪个地方或人的名字不满意,总要自己另外再想出个新名字来,然后以我起的名字来代替原来的名字。孤儿院里有个孩子名叫霍普基帕•詹金斯,我却一直叫他罗萨利亚•迪•维亚。别人或许把那个地方称为‘林阴道’,我却偏要叫它‘欢喜的白路’。
“离到家真的只有一英里了吗?心里高兴可又有一点伤感。伤感是因为坐马车非常开心愉快,开心的事情一完,我总要伤感一番的,以后或许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吧。一般来说,不开心的时间似乎总是多一些,根据我的经验大体都是这样。可一想要到家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到现在为止,我还一次没有过自己真正的家呢。突然间自己一下子拥有了家,不知不觉就变得心情紧张,心跳加快起来。”
马车翻过了丘岗,往下看是个水池,细长、弯曲,看上去好似一条小河,池上架着一座桥。水池与对面蔚蓝色的海湾仅隔着一座琥珀色的沙丘。
从桥的附近到沙丘这段水面,宛如各种颜色的交织组合一般变化多端,绚烂多彩。红、橙、黄、绿、青、蓝、紫以及叫不出名的颜色,全都混在里面。令人难以用适当的词语来形容它,简直就是个色彩的海洋。
水池岸边长满了枞树、枫树和李子树,倒映在池水中黑黑的树影,犹如幽灵一般。从水池上方的沼泽地里,不时传来阵阵青蛙们的合唱声,对面斜坡上苹果园的旁边林木中,掩映着一幢灰色的房子,尽管天色微亮,但窗边早已点起了一盏灯。
“那就是‘巴里的水池’。”马歇指着说道。
“啊,是吗,可是这个名字并不怎么招人喜爱呀。嗯,对,就叫它‘碧波湖’吧。对,这样就恰当了。您知道吗,相称的名字一想出来,我就激动得不行,您也有这种体验吗?”
马歇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才说道:“嗯,看到从黄瓜地里挖出来的令人恶心的白色幼虫之类的,心情也很激动,只是看着就哆嗦。”
“啊,虽说那也是激动,不过可不是相同意义的激动,您认为它们是一回事?白色幼虫与‘碧波湖’之间没有相似的关系吧?不过,为什么要叫它‘巴里的水池’呢?”
“因为那里住着巴里一家呗。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做‘苹果园山丘’,如果后面草木不茂盛,从这里就可以看到格林•盖布鲁兹了。等过了桥,拐过街道,就只剩下半英里了。”
“巴里家有没有小女孩?不太小,年龄和我差不多的?”
“有一个11岁左右的,叫黛安娜。”
“是吗,多好听的名字呀!”
“怎么说呢,听上去是有点像个了不起的名字。可我还是觉得像珍妮啦、梅亚啦等等更普通一点的名字好些。听说黛安娜出生时,正赶上学校的老师住宿在她家里,家里人请老师给起名字,于是便得了黛安娜这么个名字。”
“我出生的时候,要是也有那位老师在场就好了。啊,要上桥了,我得闭一会儿眼睛。我总是害怕过桥。常幻想一旦到了桥中间,桥就会像把袖珍小刀似地折成两半,把我挤压得扁扁的。所以赶紧得闭上眼睛。可是,估计到了中间时,又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如果桥真的折成两半的话,我倒要看看那一瞬间到底是怎样的可怕。
“啊,是桥发出的‘咕隆咕隆’的声音!我就喜欢这种动听的声音,这世界美妙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对吧?
“哟,对了!让我回头再看一眼。晚安,可爱的碧波湖!对于你喜爱的东西,
假如像对人一样地说声晚安,对方就仿佛感到很开心似的,水池也一定冲着我笑呢。”
翻过了丘岗,拐了一个弯,马歇指着前方说道:“就要到家了,那就是格林•盖布鲁兹了……”
“哎,请别说了!”那女孩神情激动地打断了话题,两手抓住了马歇伸出的胳膊,闭上了双眼,不敢看马歇手指的方向。
“让我猜猜,肯定能猜对。”说着那孩子睁开了眼睛,环视着四周。这时,马车正好走在丘岗的脊背处,太阳已经下山了,在柔和的残光中,依稀展现在小女孩眼前的是,西边似金盏花一般的天空为背景,耸立着教堂高高的尖塔,下面是块小小的谷地,对面是个广阔而平缓的斜坡,斜坡上有个整洁干净的农场。
那孩子一个、一个地分辨着,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最左边远离街道的一处房子上,那房子四周环抱着黑乎乎的树林,在茂盛的树丛中,微微发白的房子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房屋上空晴朗的西南天际中,闪烁着一颗同样白色的星,像希望与引路的明灯一样闪烁着光辉。
“就是那儿吧?”那女孩指着问道。
马歇得意地甩了一下缰绳说:“嗨,说对了!我看肯定是斯文萨夫人告诉你的吧,要不你怎么猜得这么准呢。”
“哪呀,不是那么回事,告诉也不过是零零碎碎的一部分,主要的是靠我的感觉,不知怎么回事,一看见房子就觉得像自己的家。我总仿佛是在做梦一样。您瞧,我胳膊上这几个淤血印,我已经掐了它好几次了。我经常感到心烦意乱,总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这种念头一上来,我就掐它几下,掐完之后又会后悔,担心凉醒好梦。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真的了,马上就要到家了。”说完,那女孩便又陷入了沉思。
这回该轮到马歇不安了。他暗想,最好还是让玛里拉告诉这个女孩结局吧。她是那么地期待着拥有一个家,结果呢,她却不能如愿。他不愿意伤害她的心。
马车经过林德家前的洼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他们的身影还是被坐在窗前的林德夫人看见了。马车一上坡便拐进了通向格林•盖布鲁兹的小路。
到家了,一想到就要弄清事情真相时,马歇就感到自己也难以理解地变得畏缩起来,不是考虑到自己和玛里拉,也不是因为这个阴差阳错所招致的麻烦,而是不忍心看到这孩子变得灰心丧气。一旦真相大白,这孩子瞳孔中那出神的光芒肯定会立刻消失,不知为什么,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帮助杀人、杀害无辜生灵的罪恶感。
马车进入院子里时,白杨树叶发出了衣服摩擦般的“沙。沙”声。
“啊!树在梦中说梦话呢,您听。”马歇刚把女孩从车上抱下来,她就又叽叽喳喳地说上了。“一定是个很美的梦吧。”说着,她便提起那个“装有全部财产”的提包,跟着马歇走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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