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范玉莹 吾妻范玉莹
琪婉文何在
欲范试栋成
温俊玉翩然
何生晶莹心
吾观自古贤达人
与妻索笑妻生嗔
黄金范蠡曾辞禄
难迷美玉及精金
莹锷当期出匣心
吾家叔父特达士
贵妻名豪竞延致
丽於范蠡进西施
可怜宋玉多才子
莹滑不容安手指
吾皇仁圣格天地
老妻饱饭儿童喜
南邻范叔骨相寒
真成红玉娇相倚
莹雪一生家万里
吾祖方平至君家
逸妻相共老烟霞
申人范宽格深秀
嫩容白玉沁梨花
莹开道白前军发
吾家子云来得得
夫妻抚掌笑呵呵
腾公范宽格深秀
一双璞玉禀天和
莹盈积水东西隔
吾友守道气刚劲
夫妻白首都天幸
有来范侯人中英
休寻白玉堂前梦
莹还两宫天地庆
吾道本将忠许国
萋妻籍草远山多
武家范宽格深秀
苍然碧玉横清波
莹辔西南使邛僰
吾道正归公造化
左妻右儿醉树下
好同范蠡扁舟兴
精金美玉有定价
莹盈微步凌波袜
吾观文士多利用
栖妻宇内知师孔
合令范晔添成传
檀心刻玉几千重
莹开细柳旌旗动
1描写古代白衣男子的句子
描写古代美男外貌片段
1、一件鹅**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2、他绝美的面容,浅蓝细格的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就像参加完豪华夜宴后刚刚将晚礼服随手扔掉的王子。
3、一个半跪在地面上的紫发男子。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长长的紫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4、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5、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6、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7、那身穿水墨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
2描写衬衫的语句那一年,知了在树梢上叫的凄厉缠绵,闷热的教室让人昏昏欲眠,忽然,你推开门冲进教室,带入一股空气的流动,闯进我的视线,洁白的清凉的白衬衫,就这样惊落了我一个夏日的记忆……
我呆呆的愣着,或许听到,或许没有,你对着我的同桌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而后是整个班级将闷热空气点燃的沸腾……
以后的以后,你和她成为校园中公认的最般配的情侣,无视校规的处罚,抵抗老师的斥责,你和她相伴而行的身影,成为点亮这个沉郁的校园的风景……
以后的以后,没有人会知道,我会悄悄的在洁白光滑的纸张上用自己最好的字体用心的、一遍遍的书写你的名字,简简单单的文字,浅浅淡淡的笔画,我慢慢的、慢慢的写,是不会向任何人吐露的心事。
以后的以后,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在无人相伴的路上,默默的喊着你的名字,在嘴里缠绕了一遍一遍,不出声,就噙含在嘴边……
3形容衬衫少年阳光的唯美句子1、十年前,你爱我,我逃避不见,十年后,我爱你,你不在身边。人生的错过就是如此。一刹便是永远,追悔也是纪念。在心的修行途中,绝不允许投机,面具必被撕毁,谎言必被揭穿,谁也无法幸免。
2、只要你肯为我流一滴眼泪,我就可以为而你活下去。
3、既然爱,为什么不说出口,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4、你可以不相信一见钟情,但一定要听从内心的召唤。如果你是单身,看到喜欢的人一定主动、及时地追求、表白,不要因为明天而错失机会。用具体的行动表达你的爱,平时的冲动、浪漫你一定要想到就去做。
5、爱情是行走的船,船上承载的是每个乘客的生命和幸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水,船不能行;水太急,船亦不能行。船动的时候江水也动,江水动的时候,船却不一定动。
6、一生之中一定会遇到某个人,他打破你的原则,成为你的例外,成就你全世界的幸福。
7、都说:爱比不爱更寂寞,我说:爱比不爱更悲伤。就像正午的阳光,捧起的是满手的温暖,握起来的却只剩下余温。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架尘封的钢琴在回忆里,任凭我只是你的一个插曲。
8、我叫你亲爱的,是因为我爱你;你叫我宝贝,是因为你宝贝我。我们一定要去同一个地方,因为我们要在一起幸福的生活。我们的家可以不够大,但是一定要有温暖的感觉。因为你笨手笨脚,所以家务的事交给我。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快乐的,为你付出再多我也值得
9、在爱的世界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人总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遗忘了所拥有的。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深的,也总是那些最真的感情。
10、爱一个人最重要的也许不是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语,生活中的一些琐事,更能体现他对你的用情,那才是爱的密码。
4描写服装的句子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梅 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 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 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属于苍蓝色,浅浅一笑能 吸引住千万人,身后总散发着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 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
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 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 ,更显柔亮润泽。
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一袭粉蓝色的宫装,外罩一件纱衣,看起来素雅,却显得华贵,缕缕的发丝在清风中 微微显自己的舞姿,纤细的小腰上挂着一个玉佩,很是显眼,头发用一根普通的并蒂玉 兰玉簪插住,晶莹剔透的小眼望着前方,既大方又似害羞,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杨开,似 笑似不笑。
身着一袭淡粉宫装,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 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 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收敛裙摆莲步 身穿宝蓝色衣裙,外披白色衣纱,腰间缠绕着白色红宝石绸缎。
乌黑柔亮的长长秀发 ,盘于后脑,随意插上了几只簪子。手上带着金黄镯子,耳旁垂着翡翠耳环,脖上挂着 珍珠项链。
一身淡蓝色宫装,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乌黑的长发,随风摆动,带动 了淡蓝色发带,身上散发出一股熏衣草的馨香 一袭兰色的纱质长裙,看起来淡雅脱俗,外面是深兰色的,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高雅飘逸,腰系一条深蓝色绣花腰带,腰边系一串银色小铃铛,乌黑的长发绾起,只插 一只紫玉簪,没有太多的奢侈品,柳叶眉下,扇子似的睫毛下透露出黝黑明亮的星眸,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素色的留仙群上绣有几多淡蓝色的小花,如墨的长发用一根荷藕色的缎带轻轻挽起,头 上斜插一只木质紫薇花的簪子。婴儿般纯净的眼瞳中充斥着清浅的淡漠,嘴角的笑容却 是妖冶无比。
殿内做功考究的香炉中燃起淡紫色的青烟,袅袅之姿令人心醉。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 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 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 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 雪 上身着一件淡绿轻纱罗衣、纹理斑驳、飘逸秀丽、下身一袭百花裙、上有百花绣饰、腰间一条银色腰带系着细腰、一块软玉玉佩摇摇晃晃、素手纤纤、攥着一块浅绿色菡萏 帕、与身上的淡绿罗衣相交辉映 一袭浅紫色碧荷高腰儒裙,淡淡的紫色,裙上绣着一朵白色的蔷薇,一朵,唯一的一朵,裙 脚上绣着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仿佛欲飞向那蔷薇,然,这只能是它的愿望,实现不了的愿 望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雪一般的白色,与浅紫色的碧荷高腰儒裙裙映衬得完美无 瑕轻风吹过,随风飘扬袖口中放有一小小的熏衣草香袋,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清香绾着 百合髻,插上一支蝴蝶簪子,只留一缕青丝落在胸前,垂到腰间发间的白色流苏,发出泠泠 的声响虽是淡妆,亦是掩盖不住由内之外的气质秀眉如柳条,琥珀色的双眸忽闪忽闪,长 长的睫毛扑闪着,宛若蝴蝶的翅膀般,轻盈,美丽樱桃小嘴不点即红 [紫罗裙裳,广袖飘飘。
万千青丝,如墨如绸。凝雪香肌,如羽若脂。
剪水秋瞳,波澜不 惊。]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
一袭鹅**精致的绣着白色雏菊上衣,下罩月牙色的垂苏软裙 。万缕青丝用别致的七色琉璃步瑶绾之,不施粉黛,却显娇媚动人。
白衣,月白色的腰带凸显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挽起一个小巧的发髻,一些宝蓝色 珠花颗颗点缀,紫玉簪上的兰花如真,淡雅如斯。
倾城之貌,闭月之姿,流转星眸顾盼 生辉。但那绝美容颜此时却没有任何表情,好似什么事情都不会惊动一般。
青丝如瀑,服服贴贴的垂直与腰间,偶来几丝微风拂过,几缕发丝舞动,更显美人慵懒不羁。 一袭淡色宫装包裹玲珑身段,端庄淑容,又不失其娴静之美。
秀发挽起云髻,单用支 玉簪固着,清秀典雅。黛眉巧画宫妆浅,口若含珠丹,戴上如水光若隐若现的耳坠。
将 其妩媚妖娆勾勒尽显。早在殿外等候,闻公公言,眉眼含笑,纤手轻理妆容,妆容理毕 ,勾唇,浅笑尽然,淡漠如水。
轻移莲步 [脸上薄施粉黛,更显出绝色容颜,浅绿色挑丝双窠云雁的时新宫装,三千如墨般的青丝 绾成反绾髻,发间零星几只簪子,淡雅自然。腕上的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唇不点而红 ,素颜清雅。
] 一袭月白色统一秀女着装,只为了区分,而隐显丝丝清雅竹纹。乳白色的绣鞋绣了一 朵淡粉色的莲花,踏步无声, 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为自己上妆,身穿淡粉色的宫。
晚上10点前陆泽言就送苏佳音回来了,两人正依依不舍地分别呢。
也赶着关寝前回来的朱莉看到他俩这样难舍难分,笑话到:“要不你俩找个暖和的地方分别到天亮?”
陆泽言倒是直接:“我倒是想啊。”
朱莉翻翻白眼,“切,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哈哈哈,情到深处,难以自禁。”陆泽言秒变大情圣。
苏佳茵看着他俩对戏,假装跟自己没关系,看得很开心。
”你还笑,你家男人真的是没谁了,到处撒狗粮,让不让人活了。”朱莉说完,就拐起苏佳茵的胳膊,“到点了,人我带走了。”
“拜拜。”苏佳茵一直抿嘴笑着。
陆泽言也挥挥手告别。
转眼间,已经立冬了,天气越来越冷,苏佳茵跟陆泽言除了上课、吃饭,很少去外面约会了。
今天在三食堂吃完午饭,两人漫步回去的时候,天空飘起轻柔的雪花,小小的,苏佳茵伸手接着,刚落到手里就化了。
“佳茵,周末我们去泡温泉啊?”陆泽言提议。
“好啊,去哪,就咱俩吗?”苏佳茵还是比较喜欢温泉的,觉得泡完身上暖暖的。
“去成玉吧,孟婉妤的舅舅新开的,听说环境不错。”
“好啊,要不叫上她一起啊。”苏佳茵很喜欢这个女生,大方得体,很讨人喜欢。
“婉妤肯定没问题,只是她要去的话,肯定想交叫晓。”陆泽言其实比较想过二人世界。
“他俩什么情况啊,之前就好奇呢。”苏佳茵作为一枚小女人,还是很喜欢八卦的。
“就是婉妤喜欢陆晓,陆晓不喜欢他被。”陆泽言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如果不是情投意合,不如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那你决定吧,确定好了告诉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女寝楼下,说完苏佳茵挥挥手上楼了。
陆泽言想想还是决定给孟婉妤打个电话,毕竟去她舅舅的地盘,两家的交情还是很深的。
果不其然,孟婉妤答应地特别爽快,还跟他说吃喝玩乐她包了,前提是把陆晓带上。
他就知道,苦的还是自己。
“周末有空吗?”陆泽言心不甘情不愿地给陆晓打电话。
“干嘛。”陆晓的声音很慵懒。
“孟婉妤邀请你去她舅舅新开的温泉。”陆泽言毫不客气得把“罪魁祸首”摆出来。
“不去。”陆晓拒绝得干脆。
“哦耶,太棒了,俩电灯泡没了。”陆泽言不小心说出了心声。
“等等,你要过二人世界?那我去,二人世界哪有四人世界好啊。”陆晓笑得很诡异。
“你妹的,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拒绝,老拿我当挡箭牌,我是无辜的好吗?”陆泽言心里愤愤不平。
“她不表白,我就装作不知道。你俩去过二人世界,婉妤肯定来缠缠我。兄弟,你太不地道了。”陆晓理直气壮。
“算我上辈子欠了你,如果她表白了你怎么办?”
“看她怎么表白,如果她亲自表白,我会尽量委婉拒绝。如果拿我们两家的交情来表白,有点棘手。上次她带我去见孟叔叔,孟叔叔点我了,应该是想联姻。”陆晓有点无奈。
“有时真的庆幸,我家没你家那样家大业大,起码有些事能自己做主。”陆泽言感叹道。
“顺其自然吧,路是自己走出来的。”陆晓心里自有打算。
十里桃林
第二日。
白浅慢慢睁开眼睛,面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揉着头环顾四周,熟悉的陈列,阵阵桃花香,这是十里桃林?
她想坐起身来,背部和腿出奇地疼,令她动弹不得。
“十七,不要乱动。”
白浅抬眸望去,墨渊端着药走过来,药放在一边的案上,慢慢地扶起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深深沉沉,皆是他的心痛。
“十七觉得怎么样?”
“背上和左腿有些疼。师父,我不是……”
“生祭东皇钟不是你,是皓德。”
“怎么是他?”
“是东华及时赶到把你从他手中救出来,再用术法让他生祭,东皇钟我也收回来了。总之,一切无事,来安心喝药。”
“嗯。”
墨渊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喂药,这药苦得让她浑身一颤,惹得伤口又疼了起来,不禁紧皱眉头。
“十七,药很苦吗?”
她淡淡一笑:“苦口良药嘛。师父,离镜的坐骑火麒麟在若水河受了重伤,让折颜去看看,能不能救得回来。”
墨渊轻轻地擦掉她嘴角的余药:“好,等会让折颜去看看。十七,以后切不可莽撞行事了,当时真以为……”
他不敢说下去,不敢想真是她生祭了东皇钟,日后的悠悠岁月该有多么的枯白无趣……原来战神也有怕的时候……
她从未见过他神伤又不安的模样,握着他的手,惭愧地说:“师父,都是十七不好,以后不会这么大意了,万事都会先和师父商量。”
他展颜噙着一丝笑,抚着她的脸颊:“明白就好,日后风雨皆有我替你挡着。折颜说你这伤要养上一个月才能好,这腿伤好起来要慢些,你好好休息。”
“那会不会错过六月初十的日子。”话音刚落,她的脸红了起来,这话说得太不矜持了。
他微微失笑,柔声道:“我可以抱着你走上昆仑虚。”
她的脸红得更加明显,声音糯软了几分:“不好吧,会被别人笑话的。”
“抱着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笑话的。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好好休息,养伤不可三心二意的。”
“嗯。”白浅喝完药,有些疲累便睡了。
墨渊待她完全熟睡后,从草屋中出来,听见折颜问:“她怎么样?”
“这药太苦,下次熬些不太苦的。”
“这药用的可是稀有药材,良药苦口,良药苦口,要想快点好就要喝。”
“十七说离镜的坐骑火麒麟在若水河,你去看看,能不能救得回来。”
“我这都快成你俩跑腿的了。”
墨渊瞥了眼折颜,折颜忙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折颜走了几步,丢出一瓶药膏被墨渊稳稳接住:“她的腿伤有些麻烦,需要每日上药,我是不方便,真真又不在,你自己看着办。对了,还有啊,白止和凝裳不到三日就要来桃林了,到时看到这丫头一身的伤,怕是不肯把女儿嫁给你。”
“此事我心中有数。”墨渊抿了抿嘴,握紧手中的药瓶。
太晨宫
“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下棋?”
“夜华去他师兄那儿看阿离了,看他心结似乎解了几分,我这做叔叔的也轻松了些,特地来找帝君下盘棋。”
“难怪,白浅受了重伤,还在想怎么他没去看望,原来是不知道。心结能解固然好,我还等着他继天君之位呢。”
“我父君罪孽深重,难得帝君不计较,还愿意与连宋下棋品酒,其他人恐是避之不及。”
东华笑了一声,捻起一白子,下中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个人,本帝君还是信的过的。”
连宋唇角扬起,执黑子堵其中路,想了想,又说道:“今日朝上,帝君为何命东海水君伯庸大皇子缪石继他的位置?据我所知,缪石虽为人赤诚,无治世之才,所以不受伯庸喜爱,伯庸应该是想他二儿子缪峰继位。”
东华困住连宋一片的棋子,眸光转冷:“伯庸那个老匹夫,以为私下动的手脚本帝君不知。那日缪清的红裙不是出自天宫仙匠之手,而是东海,缪清固然有她的想法,伯庸定在暗中推波助澜。他敢算计本帝君,不回份大礼怎么行。”
连宋笑道:“这礼还回了两份,还命叠风协助缪石,帝君这步棋走的颇妙。”
这分明是警告伯庸,倘若再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东海就彻底易主了。
“墨渊的徒弟用着放心。”
连宋几番思忖解不开棋局,只好认输,低头剥起坚果,余光扫到东华手腕的赤绳,想起司命昨日透的口风,促狭一笑:“听闻帝君有娶青丘女君白凤九的打算,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东华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如是道。
“哎呀,帝君这辈份可就比墨渊上神低了,怕是日后还要唤句姑父。”
东华挑了挑眉:“这几日怎的没见成玉?”
连宋一愣,怎么提到成玉了。
“她自从解足了韵雪堂,常去凡间传道,积些功德,或是去上清境看望阿离,当年的事她还是有些自责。”
“不错,很不错。你寻她回来,本帝君有旨传她。”
连宋疑惑地看着东华,便听他说:“本帝君收她做干女儿,封为昭玉公主,如何?”
连宋面色一白,干笑道:“帝君真是爱说笑……”
“君无戏言,没听说吗?”东华甚是得意地大步走出殿门。
“帝君,再想想,帝君……”
“连宋错了……真错了……”
“帝君啊……”
十里桃林
“浅浅!”
白止和凝裳推门而入,墨渊正在为白浅的腿上药,颀长的玉腿裸露在衣裙外,赫然可见一道深深的伤疤。
折颜紧跟其后进来,忙转身幸灾乐祸地笑,白真尴尬地咳了一声。
白浅抬眸欣喜地唤了声:“阿爹阿娘。”她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直到墨渊从容自若地用她的衣裙裹住了腿,这才脸涨得通红。
白止和凝裳来桃林的这一路,碰到几位散仙,向他们道喜,还说到时可要请他们喝几杯喜酒。
他俩一开始一头雾水,听了半天才明白墨渊在瑶池宴当众向他家小五一诉倾慕之情,敷衍了那几位散仙几句,心生疑窦,匆匆赶路。
白止起初还是不信,墨渊还是了解的,沉稳持重,当众表白这种事跟他八杆子打不着,深觉那几位散仙听错了,可是眼下这情形不信也得信。
墨渊,你就是这样不声不响地把我女儿拐走了!
凝裳注意到白浅的腿伤,连忙坐在她跟前,心疼地问道:“浅浅,怎么伤的这么重?”
墨渊起身向白止和凝裳郑重行礼:“浅浅的伤一个月便能好,腿伤可能要好的慢点,我会悉心照顾的。”
白真咧嘴笑道:“娘,没骗您吧,早就说了小五好得不能再好了。”
凝裳瞪着白真,斥道:“还好意思说,妹妹都伤成这样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干什么去了。”
“她啊,女大不中留,哪里还肯听我的。”
白浅狠剜了白真一眼:“娘,我没事,这都是小伤,还有折颜在嘛,几日就好了,是吧,折颜。”
折颜见白浅一个劲地使眼色,附和地说:“是是是,况且还有墨渊在,好好照顾,好得就更快了。”
凝裳见白浅气色的确红润,欣慰道:“墨渊上神,多谢你照顾浅浅。”
墨渊淡淡一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一直沉默的白止突然大声喝道:“墨渊,出来!”气冲冲地大步走出草屋。
白浅急忙拉住墨渊的衣角,墨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润一笑:“你和你娘说会话,我与你爹商议些事。”
折颜和白真定是不会错过这番好戏,跟着墨渊出去了。
白浅拉着她娘的手,急忙说:“阿娘,你跟爹说说,别为难师父。”
“浅浅,想好了?”
“娘,想好什么?”白浅直直地竖着狐狸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想好嫁给墨渊。”
白浅点头断然道:“想好了,女儿此生非他不嫁。”
“娘早就知道你心系墨渊,可那时又是那么个情形,才为你定了和天族的婚事,反而害了你,娘一直觉得对不住你。这下好了,娘看墨渊待你诚心实意,你对墨渊也是掏心掏肺的,这婚事娘看好得很。”
“那爹……爹那边……会不会打起来。”
“没事的,娘还不了解你爹,心眼像石头那么实,不过气墨渊没有知会一声罢了,打不起来的。浅浅,他们在外头谈着,你和娘说说想要什么样的彩礼,这婚事娘会好好筹办。”
白浅心略安,欢喜地倒在凝裳怀中:“娘真好!”
屋外
“狐帝,本来计划让折颜先行上门提亲,行纳采之礼。今日,我墨渊以此为聘求娶白浅,诚心相待,毕生呵护。”墨渊从袖口抽出一叠丹纸,屈身双手递给白止。
白止见墨渊态度摆得这么低,气消了几分,缓了缓,接过丹纸。
“白止,墨渊都想好了,三书六礼,礼数一样不会少的。”折颜在一旁帮腔几句。
白止瞥了眼折颜,一点点地展开丹纸,一双丹凤眼睁得越来越大,陈列之物,稀之又稀,数目如此之多,数目如此之多,有些更是闻所未闻。
折颜好奇地绕到白止身后,啧啧道:“墨渊啊,你这是把昆仑虚全部的家底都交代了啊!”
纵使白止这样沉着之人也忍不住惊道:“全部?”
白真竖起大拇指赞道:“妹夫,好手笔!”
墨渊淡淡一笑:“并非全部,有一些留给夜华,除了凶险的法器,其余的都在上面。”
“你这哥哥当的上心,还为夜华留了一些,他说不定还不领情,给我算了。”
“当年你离开昆仑虚时,父神留给你的你都拿走了。”
折颜不甘心得哼了一声。
约莫一柱香的时辰白止看完全部的聘礼,叠好,退还。
墨渊面色一怔:“狐帝,可有何处不满意的?我再去筹备。”
“不必了,你这聘礼太过贵重,我五荒府中找不到能与之相称的彩礼。”
“我不介意彩礼。”
“我也从不介意聘礼。你对浅浅如何,我和她娘都是明白人,只是……”白止叹了叹又说:“当初送她上昆仑虚学艺,不过是她娘见她全无女儿家样子,怕日后嫁了人,遭了婆家欺负,学些武艺总是吃不了亏。谁能想学成了个榆木脑袋,非要守着你的仙身七万年……也许这都是天意。墨渊,你绝不可像你胞弟,我白止不会轻饶你的。”
墨渊正色道:“此生不负。”
“也罢,女儿大了始终留不住。你打算何时迎娶?”
“六月初十在昆仑虚迎娶,由东华和折颜迎亲。”
白止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错。不过……浅浅的腿我看伤有些重,折颜,她的腿伤怎么样?”
“若是恢复得快,勉强能赶在六月初十前恢复,这个说不好,但怎么样三个月后都会恢复的。”
白止思忖道:“现在是三月十四,着实有些赶。”
“无妨,我可以抱着她上昆仑虚。”
折颜心道好笑,白止就在你面前站着呢,墨渊你说这话不脸红吗?何时脸皮这么厚了?
白止脸色一僵:“不成,你是父神嫡子,这么做不成体统。今日先把婚约定了,日子再选也不迟。”
“七月初六也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宜纳采,宜祈福,万事皆宜。”墨渊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白止被墨渊坚持的态度有些震住了,看来今日是非要定下婚期不可,明明是嫁女儿,怎的有种压迫感。
墨渊如此执着,对浅浅来说也算是件幸事。
折颜开口道:“白止,这亲事我看就挺好,墨渊做事稳重,既然说了七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就错不了。你看父神嫡子都要叫你一句岳父,这四海八荒哪个不敢给你面子。”
白止大笑几声:“罢了罢了,我与你结为亲家,真计较起来算是我们白家高攀了。七月初六便七月初六吧。只是这聘礼礼单太贵重了,你从中选十六样,我们这边也备上十六份,大抵都是比不上你的聘礼,也是我们的心意。”
“言重了,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是比十七珍贵的。就按你的意思办,婚聘礼数一定周全,不会委屈了十七。”
白止笑得更加满意,转而板着脸对白真说:“白真,你还得尊称墨渊上神,不许叫什么妹夫,像个什么样。”
白真乖巧道:“知道的,爹。”
白浅面上与她娘说着贴己的话,狐狸耳朵竖得直直的,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大约半个时辰后,白止、墨渊、折颜和白真一一进了屋内。
白浅焦急地看着墨渊,见他面露笑意,心中大喜,乖顺地唤了句:“爹,师父。”
凝裳问道:“谈得怎么样?”
“日子定了,七月初六,我们这边也要筹备上。”
凝裳握着白浅的手笑道:“娘没说错吧,你爹不会怎么样的。你大哥白玄的三个孩子太过调皮,应付不过来。白奕做事稳重妥帖,由他主持操办,再让白颀和白真帮衬着,怎么样?”
“嗯,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浅浅,明日和我们回北荒养伤。”
白浅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又不好明说,着急地用眼神向折颜求助。
折颜无奈一笑欲开口,只听墨渊抢先道:“昆仑虚龙气旺盛,有助于十七恢复。”
白浅认真地点头道:“是这样的,爹。”
白止气得面色微微发白。凝裳轻笑一声,柔声道:“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昆仑虚既然适合浅浅养伤,便先养着吧。”
白止抿着嘴,没在说什么,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大好。
紫宸殿
“夜华,你刚回来就急冲冲地走?”
“听说浅浅与擎苍大战受了重伤,我去看她。”
“你……”连宋欲言又止。
夜华垂头苦笑道:“我虽与她再无缘分,也想去看望。”
“你才从灵宝天尊那儿回来,要不先歇息一下。”
“三叔,我意已决。”
“罢了,我陪你一道。说起来都是我们对不起白浅上神,应该去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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