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对白浅的感情没有明确表达过,但却有很多暗示,从语言行为中,能感觉到他是喜欢白浅的,白浅作为青丘女君,是四海八荒颜值最高的女仙,性格活泼,调皮可爱,被这样的人吸引再正常不过了,要是墨渊早点表白的话,估计就没夜华什么事了。
墨渊对白浅的爱一直是有迹可循的,或许是初见就被吸引了,才会破格收了这位女弟子,打破自己万年的规矩;在白浅和摇光的矛盾中,义无反顾的选择维护自己的徒弟,不惜与好友翻脸;白浅有危险的时候墨渊一定会挡在前面,被翼君抓走第一时间就赶去救人,飞升历劫的天劫说挡就挡;这些都超出对一个普通弟子的关心。
白浅第一次与离境恋爱时,墨渊就颇多关注,会安慰自己失恋的女弟子,说那都是离境没有眼光,夜华出现时,墨渊明显的不开心,尤其是知道了夜华和白浅的关系后,眼神淡了不少,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白浅有多在乎,就已经在冥冥之中动了心,所以在听到白浅嬉笑着要与他“尽孝道”时,才会觉得感伤又无奈。
就连夜华也一直把墨渊当情敌来看,毕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或许年少的白浅也曾对墨渊动过心,只不过当时的白浅还不开窍,不知道情爱为何物,也就蹉跎了岁月,白浅不顾一切都要救醒墨渊也是让夜华好生吃醋了一把,知道墨渊醒来,还生怕白浅会选择墨渊,所以墨渊对白浅的感情大家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不过墨渊对于白浅的感情发乎情止于礼,最初的心动在知道不可能后,就老老实实转化成了师徒之情,不再有二心,感情之事本就复杂,各种都要掺杂一点,成为亲人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三生三世:折颜是怎么发现墨渊喜欢白浅的?
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墨渊只知道默默付出,却从未说过自己喜欢白浅,因此大家都不清楚其实师傅也有自己的私心。仅有折颜这一滑头早已看得出墨渊的心思,还暗搓搓的撮合墨渊和白浅。墨渊如此深沉内敛,折颜是怎么发现的呢?
折颜是和墨渊一起长大的弟兄,也是最掌握墨渊的人,做为一个局外人他早已看得出墨渊对白浅的情感有所不同,因此才会一直默默地助功。那麼是啥让折颜评定墨渊对白浅的情感不一般呢?
1四海八荒的传言四海八荒一直流传墨渊宠溺自己的关门弟子司音,瑶光上神不信掳走了司音,换得墨渊和她在苍梧之巅的一场决斗。之后司音被抓走大紫明宫,墨渊只身前去把人救出去。再之后司音失恋了,墨渊又带上她去元始天尊的法会散散心。墨渊对白浅如此的认真照料,当然不只是给折颜脸面,反而是出自于自行才对白浅那么好。而折颜也知道墨渊早已孤身一人数万年,见到墨渊有白浅相随能那麼高兴,他当然乐观其成。
2若水河畔之约在天族和翼族对决时,墨渊临终前交给司音的最终一句话,是让司音等他。墨渊有那麼多个弟子他谁都没嘱咐,唯有叫司音等他回家,却不说等他回家之后干什么。仅有折颜看得出了眉目,他知道墨渊是个信守诺言的人,知道这一若水河畔之约是墨渊给白浅的承诺,因此他告知白浅墨渊会醒来。
因此白浅私自盗走墨渊的仙体,将他安置在青丘的炎华洞,每日用自己的心头血滋润着,因此还差点儿丢弃了性命。多亏狐帝一家及时发现,狐后用神芝草渡了自己一半功力给白浅,这才将她救回来。墨渊临死前给白浅承诺,白浅为了更好地这一承诺差点儿豁出生命,并且七万年以来一步不离青丘一直守着墨渊,折颜如何看都感觉这俩人是真爱。
3凤求凰的曲子墨渊重归之后,知道白浅和自己胞弟早已拥有婚约,禁不住黯然伤神。折颜知道墨渊心里很担心,借着告知白浅墨渊将要闭关修行的消息,让白浅看一看墨渊。那时候墨渊在房内为白浅弹奏的是《凤求凰》,可是白浅天生少根筋,一点都没能感受墨渊的相思之苦。而熟练音律的折颜听了这一首曲子,一边饮酒一边直摇头,只叹这俩个人是阴差阳错,墨渊终究不能得偿所愿了。
十里桃林
第二日。
白浅慢慢睁开眼睛,面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揉着头环顾四周,熟悉的陈列,阵阵桃花香,这是十里桃林?
她想坐起身来,背部和腿出奇地疼,令她动弹不得。
“十七,不要乱动。”
白浅抬眸望去,墨渊端着药走过来,药放在一边的案上,慢慢地扶起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深深沉沉,皆是他的心痛。
“十七觉得怎么样?”
“背上和左腿有些疼。师父,我不是……”
“生祭东皇钟不是你,是皓德。”
“怎么是他?”
“是东华及时赶到把你从他手中救出来,再用术法让他生祭,东皇钟我也收回来了。总之,一切无事,来安心喝药。”
“嗯。”
墨渊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喂药,这药苦得让她浑身一颤,惹得伤口又疼了起来,不禁紧皱眉头。
“十七,药很苦吗?”
她淡淡一笑:“苦口良药嘛。师父,离镜的坐骑火麒麟在若水河受了重伤,让折颜去看看,能不能救得回来。”
墨渊轻轻地擦掉她嘴角的余药:“好,等会让折颜去看看。十七,以后切不可莽撞行事了,当时真以为……”
他不敢说下去,不敢想真是她生祭了东皇钟,日后的悠悠岁月该有多么的枯白无趣……原来战神也有怕的时候……
她从未见过他神伤又不安的模样,握着他的手,惭愧地说:“师父,都是十七不好,以后不会这么大意了,万事都会先和师父商量。”
他展颜噙着一丝笑,抚着她的脸颊:“明白就好,日后风雨皆有我替你挡着。折颜说你这伤要养上一个月才能好,这腿伤好起来要慢些,你好好休息。”
“那会不会错过六月初十的日子。”话音刚落,她的脸红了起来,这话说得太不矜持了。
他微微失笑,柔声道:“我可以抱着你走上昆仑虚。”
她的脸红得更加明显,声音糯软了几分:“不好吧,会被别人笑话的。”
“抱着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笑话的。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好好休息,养伤不可三心二意的。”
“嗯。”白浅喝完药,有些疲累便睡了。
墨渊待她完全熟睡后,从草屋中出来,听见折颜问:“她怎么样?”
“这药太苦,下次熬些不太苦的。”
“这药用的可是稀有药材,良药苦口,良药苦口,要想快点好就要喝。”
“十七说离镜的坐骑火麒麟在若水河,你去看看,能不能救得回来。”
“我这都快成你俩跑腿的了。”
墨渊瞥了眼折颜,折颜忙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折颜走了几步,丢出一瓶药膏被墨渊稳稳接住:“她的腿伤有些麻烦,需要每日上药,我是不方便,真真又不在,你自己看着办。对了,还有啊,白止和凝裳不到三日就要来桃林了,到时看到这丫头一身的伤,怕是不肯把女儿嫁给你。”
“此事我心中有数。”墨渊抿了抿嘴,握紧手中的药瓶。
太晨宫
“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下棋?”
“夜华去他师兄那儿看阿离了,看他心结似乎解了几分,我这做叔叔的也轻松了些,特地来找帝君下盘棋。”
“难怪,白浅受了重伤,还在想怎么他没去看望,原来是不知道。心结能解固然好,我还等着他继天君之位呢。”
“我父君罪孽深重,难得帝君不计较,还愿意与连宋下棋品酒,其他人恐是避之不及。”
东华笑了一声,捻起一白子,下中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个人,本帝君还是信的过的。”
连宋唇角扬起,执黑子堵其中路,想了想,又说道:“今日朝上,帝君为何命东海水君伯庸大皇子缪石继他的位置?据我所知,缪石虽为人赤诚,无治世之才,所以不受伯庸喜爱,伯庸应该是想他二儿子缪峰继位。”
东华困住连宋一片的棋子,眸光转冷:“伯庸那个老匹夫,以为私下动的手脚本帝君不知。那日缪清的红裙不是出自天宫仙匠之手,而是东海,缪清固然有她的想法,伯庸定在暗中推波助澜。他敢算计本帝君,不回份大礼怎么行。”
连宋笑道:“这礼还回了两份,还命叠风协助缪石,帝君这步棋走的颇妙。”
这分明是警告伯庸,倘若再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东海就彻底易主了。
“墨渊的徒弟用着放心。”
连宋几番思忖解不开棋局,只好认输,低头剥起坚果,余光扫到东华手腕的赤绳,想起司命昨日透的口风,促狭一笑:“听闻帝君有娶青丘女君白凤九的打算,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东华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如是道。
“哎呀,帝君这辈份可就比墨渊上神低了,怕是日后还要唤句姑父。”
东华挑了挑眉:“这几日怎的没见成玉?”
连宋一愣,怎么提到成玉了。
“她自从解足了韵雪堂,常去凡间传道,积些功德,或是去上清境看望阿离,当年的事她还是有些自责。”
“不错,很不错。你寻她回来,本帝君有旨传她。”
连宋疑惑地看着东华,便听他说:“本帝君收她做干女儿,封为昭玉公主,如何?”
连宋面色一白,干笑道:“帝君真是爱说笑……”
“君无戏言,没听说吗?”东华甚是得意地大步走出殿门。
“帝君,再想想,帝君……”
“连宋错了……真错了……”
“帝君啊……”
十里桃林
“浅浅!”
白止和凝裳推门而入,墨渊正在为白浅的腿上药,颀长的玉腿裸露在衣裙外,赫然可见一道深深的伤疤。
折颜紧跟其后进来,忙转身幸灾乐祸地笑,白真尴尬地咳了一声。
白浅抬眸欣喜地唤了声:“阿爹阿娘。”她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直到墨渊从容自若地用她的衣裙裹住了腿,这才脸涨得通红。
白止和凝裳来桃林的这一路,碰到几位散仙,向他们道喜,还说到时可要请他们喝几杯喜酒。
他俩一开始一头雾水,听了半天才明白墨渊在瑶池宴当众向他家小五一诉倾慕之情,敷衍了那几位散仙几句,心生疑窦,匆匆赶路。
白止起初还是不信,墨渊还是了解的,沉稳持重,当众表白这种事跟他八杆子打不着,深觉那几位散仙听错了,可是眼下这情形不信也得信。
墨渊,你就是这样不声不响地把我女儿拐走了!
凝裳注意到白浅的腿伤,连忙坐在她跟前,心疼地问道:“浅浅,怎么伤的这么重?”
墨渊起身向白止和凝裳郑重行礼:“浅浅的伤一个月便能好,腿伤可能要好的慢点,我会悉心照顾的。”
白真咧嘴笑道:“娘,没骗您吧,早就说了小五好得不能再好了。”
凝裳瞪着白真,斥道:“还好意思说,妹妹都伤成这样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干什么去了。”
“她啊,女大不中留,哪里还肯听我的。”
白浅狠剜了白真一眼:“娘,我没事,这都是小伤,还有折颜在嘛,几日就好了,是吧,折颜。”
折颜见白浅一个劲地使眼色,附和地说:“是是是,况且还有墨渊在,好好照顾,好得就更快了。”
凝裳见白浅气色的确红润,欣慰道:“墨渊上神,多谢你照顾浅浅。”
墨渊淡淡一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一直沉默的白止突然大声喝道:“墨渊,出来!”气冲冲地大步走出草屋。
白浅急忙拉住墨渊的衣角,墨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润一笑:“你和你娘说会话,我与你爹商议些事。”
折颜和白真定是不会错过这番好戏,跟着墨渊出去了。
白浅拉着她娘的手,急忙说:“阿娘,你跟爹说说,别为难师父。”
“浅浅,想好了?”
“娘,想好什么?”白浅直直地竖着狐狸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想好嫁给墨渊。”
白浅点头断然道:“想好了,女儿此生非他不嫁。”
“娘早就知道你心系墨渊,可那时又是那么个情形,才为你定了和天族的婚事,反而害了你,娘一直觉得对不住你。这下好了,娘看墨渊待你诚心实意,你对墨渊也是掏心掏肺的,这婚事娘看好得很。”
“那爹……爹那边……会不会打起来。”
“没事的,娘还不了解你爹,心眼像石头那么实,不过气墨渊没有知会一声罢了,打不起来的。浅浅,他们在外头谈着,你和娘说说想要什么样的彩礼,这婚事娘会好好筹办。”
白浅心略安,欢喜地倒在凝裳怀中:“娘真好!”
屋外
“狐帝,本来计划让折颜先行上门提亲,行纳采之礼。今日,我墨渊以此为聘求娶白浅,诚心相待,毕生呵护。”墨渊从袖口抽出一叠丹纸,屈身双手递给白止。
白止见墨渊态度摆得这么低,气消了几分,缓了缓,接过丹纸。
“白止,墨渊都想好了,三书六礼,礼数一样不会少的。”折颜在一旁帮腔几句。
白止瞥了眼折颜,一点点地展开丹纸,一双丹凤眼睁得越来越大,陈列之物,稀之又稀,数目如此之多,数目如此之多,有些更是闻所未闻。
折颜好奇地绕到白止身后,啧啧道:“墨渊啊,你这是把昆仑虚全部的家底都交代了啊!”
纵使白止这样沉着之人也忍不住惊道:“全部?”
白真竖起大拇指赞道:“妹夫,好手笔!”
墨渊淡淡一笑:“并非全部,有一些留给夜华,除了凶险的法器,其余的都在上面。”
“你这哥哥当的上心,还为夜华留了一些,他说不定还不领情,给我算了。”
“当年你离开昆仑虚时,父神留给你的你都拿走了。”
折颜不甘心得哼了一声。
约莫一柱香的时辰白止看完全部的聘礼,叠好,退还。
墨渊面色一怔:“狐帝,可有何处不满意的?我再去筹备。”
“不必了,你这聘礼太过贵重,我五荒府中找不到能与之相称的彩礼。”
“我不介意彩礼。”
“我也从不介意聘礼。你对浅浅如何,我和她娘都是明白人,只是……”白止叹了叹又说:“当初送她上昆仑虚学艺,不过是她娘见她全无女儿家样子,怕日后嫁了人,遭了婆家欺负,学些武艺总是吃不了亏。谁能想学成了个榆木脑袋,非要守着你的仙身七万年……也许这都是天意。墨渊,你绝不可像你胞弟,我白止不会轻饶你的。”
墨渊正色道:“此生不负。”
“也罢,女儿大了始终留不住。你打算何时迎娶?”
“六月初十在昆仑虚迎娶,由东华和折颜迎亲。”
白止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错。不过……浅浅的腿我看伤有些重,折颜,她的腿伤怎么样?”
“若是恢复得快,勉强能赶在六月初十前恢复,这个说不好,但怎么样三个月后都会恢复的。”
白止思忖道:“现在是三月十四,着实有些赶。”
“无妨,我可以抱着她上昆仑虚。”
折颜心道好笑,白止就在你面前站着呢,墨渊你说这话不脸红吗?何时脸皮这么厚了?
白止脸色一僵:“不成,你是父神嫡子,这么做不成体统。今日先把婚约定了,日子再选也不迟。”
“七月初六也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宜纳采,宜祈福,万事皆宜。”墨渊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白止被墨渊坚持的态度有些震住了,看来今日是非要定下婚期不可,明明是嫁女儿,怎的有种压迫感。
墨渊如此执着,对浅浅来说也算是件幸事。
折颜开口道:“白止,这亲事我看就挺好,墨渊做事稳重,既然说了七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就错不了。你看父神嫡子都要叫你一句岳父,这四海八荒哪个不敢给你面子。”
白止大笑几声:“罢了罢了,我与你结为亲家,真计较起来算是我们白家高攀了。七月初六便七月初六吧。只是这聘礼礼单太贵重了,你从中选十六样,我们这边也备上十六份,大抵都是比不上你的聘礼,也是我们的心意。”
“言重了,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是比十七珍贵的。就按你的意思办,婚聘礼数一定周全,不会委屈了十七。”
白止笑得更加满意,转而板着脸对白真说:“白真,你还得尊称墨渊上神,不许叫什么妹夫,像个什么样。”
白真乖巧道:“知道的,爹。”
白浅面上与她娘说着贴己的话,狐狸耳朵竖得直直的,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大约半个时辰后,白止、墨渊、折颜和白真一一进了屋内。
白浅焦急地看着墨渊,见他面露笑意,心中大喜,乖顺地唤了句:“爹,师父。”
凝裳问道:“谈得怎么样?”
“日子定了,七月初六,我们这边也要筹备上。”
凝裳握着白浅的手笑道:“娘没说错吧,你爹不会怎么样的。你大哥白玄的三个孩子太过调皮,应付不过来。白奕做事稳重妥帖,由他主持操办,再让白颀和白真帮衬着,怎么样?”
“嗯,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浅浅,明日和我们回北荒养伤。”
白浅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又不好明说,着急地用眼神向折颜求助。
折颜无奈一笑欲开口,只听墨渊抢先道:“昆仑虚龙气旺盛,有助于十七恢复。”
白浅认真地点头道:“是这样的,爹。”
白止气得面色微微发白。凝裳轻笑一声,柔声道:“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昆仑虚既然适合浅浅养伤,便先养着吧。”
白止抿着嘴,没在说什么,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大好。
紫宸殿
“夜华,你刚回来就急冲冲地走?”
“听说浅浅与擎苍大战受了重伤,我去看她。”
“你……”连宋欲言又止。
夜华垂头苦笑道:“我虽与她再无缘分,也想去看望。”
“你才从灵宝天尊那儿回来,要不先歇息一下。”
“三叔,我意已决。”
“罢了,我陪你一道。说起来都是我们对不起白浅上神,应该去赔罪。”
为了保护白浅。
白浅自从化名司音成了墨渊的徒弟,墨渊就对她有别于其他的徒弟,对小十七宠溺有加,为了司音不惜得罪瑶光上神把她赶出了昆仑虚,甚至为他挡天劫,最后与擎苍大战元神生祭东皇钟魂飞魄散留下的最后一句等我。
只为司音一个人,司音白浅因为师父的死在河畔哭得嘶声力竭的,连东华帝君都看出来了他们并非一般的师徒情只是谁都没有点破而已,之后遇到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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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虽然在,但是他一直昏迷不醒,也就谈不上帮忙了,所以错过了表白白浅的机会;第二,墨渊和白浅的感情不对,墨渊虽然对小十七有儿女私情,但白浅那时候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感情,以为对师傅的感情就是师徒情所以她依赖师傅。
这种感情早已深入内心只是没人点破,自己就弄不清楚。而遇到夜华时,白浅已属成年人,懂得正视自己的感情,所以就爱上了夜华。
爱情层级不同,墨渊对白浅算是精神之爱,并没有上升到欲望之爱,而夜华刚好相反,夜华对白浅开始就上升到了欲望之爱。所以她和夜华的相遇才是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野小叶喜欢墨渊。时间到了。魔界国王进入监狱中:墨渊,过来。墨渊看了魔界国王一眼。他回过头看着野小叶叶纸……墨渊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两个12岁的少年站在一块大草坪上对着天空喊到:我墨渊和野小叶结为兄弟,同生共死,永不分离。我野小叶和墨渊结为兄弟,同生共死,永不分离。墨渊的泪水又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他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到我食言了…对不起…我爱你…滴答…豆大的眼泪落到了地上在这块石头地上留下了一小块印记,但…它只能存在一小会,不一会…它……就会消失……3墨渊知道,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见野小叶了,野小叶也明白,他们以后不可能再见面了,他也想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为什么…因为遗憾……他没能说出来,这应该是他今生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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