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战团,新人一些小问题求助

骑马与砍杀战团,新人一些小问题求助,第1张

楼上两位回答的很全了,我补充一下我的看法

3 部队由步行战士构成,即使你加再多向导,也很难追上小股敌人,这个时候要不就是找些骑兵,要不就是找大堆人马去,叛军之流的,要不你就挑一个不顺眼的国家砍去吧

5 对付成群骑兵要利用地势,不要和对方在平原地区交战,要选山地丘陵森林之类的,这样骑兵移动力被限制,甚至不如步兵了,用步兵在山坡或林中集结,不要散开不要冲击,只要防守,对方自己会过来,因为地形缘故,没有多少冲击力,甚至是慢慢踱步过来,这时就是被步兵砍了,击溃敌军后在追击,但要防备第二轮,要及时收队。如若不幸被敌军骑兵追上在平原开战,可以选择在布阵于河流中或岸边,同上,骑兵速度锐减,完全是被砍的局面。最后如果连河流都没有,那就全军集结与地图边上,哈哈,骑兵冲过来因为地图原因同样就会止步不前,依然被围砍。。。以上个人经验

在1920年1月,朱可夫被派到第1骑兵训练班学习。学员都是从各部队中挑选出来的在战斗中表现突出的骑兵,军事技术比较过硬,但多数文化水平不高,有不少人根本就没有文化。由于朱可失在原来的军队中干过军士,又有文化,训练班便让他兼任司务长,并委托他教学员掌握冷兵器。半年后朱可夫被分配到独立骑兵第14旅第1团,担任了一名排长。

中午,我们把我们骑兵连连长特隆诺夫弹痕累累的遗体移至索卡利市。他今晨在与敌机战斗中饮弹身亡。所有弹着点都在脸部,两颊布满弹孔,舌头被打成两截。我们尽力把死者的脸擦洗干净,免得他样子过于吓人,我们将他的一副高加索马鞍置于棺材头部。我们替特隆诺夫拣了一个庄严的所在——市中心公园紧靠栅栏的地方——筑了个坟墓。我们全连骑着马前去送葬,团部和师政委也去了。大教堂钟敲两点,我们连那门老掉牙的火炮放第一炮。它尽一门三英寸口径的旧炮之所能,按全套礼数向阵亡的连长鸣礼炮志哀。在隆隆的炮声中,我们将灵柩放进圹穴。灵柩还未封盖,中午洁净的阳光照耀着他颀长的尸身、牙齿打断了的嘴,以及脚跟并拢、像是要去参加演练而擦得锃亮的靴子。 

战士们!团长普加乔夫站在墓穴边上,双眼望着死者,说,战士们!团长取立正姿势,双手贴着裤缝,浑身打战地说。我们现在安葬帕萨·特隆诺夫,他是全世界的英雄,我们向帕萨致以最后的敬礼…… 

说罢,普加乔夫抬起由于熬夜而发红的眼睛,仰望长空,大声痛悼第一骑兵军的阵亡将士,赞美这支用历史的铁锤在未来世纪的铁砧上锤打的光荣的方队。普加乔夫声若洪钟地读着他的悼辞,紧握着车臣式弧形军刀的刀柄,钉有银马刺的破皮靴蹭着地。他读完悼辞后,军乐队高奏《国际歌》,哥萨克开始跟帕萨·特隆诺夫告别。全连翻身上马,朝天鸣放排枪,我们那门三英寸口径的火炮第二次发出轰响,我们派出三名哥萨克去弄花圈。他们策马飞驰,袭步射击,侧身鞍外,表演马术,于是捧回了一大束红艳艳的鲜花。普加乔夫把花撒在墓的四周,我们一个个走到特隆诺夫跟前,同他最后吻别。我用嘴唇碰了一下特隆诺夫围在马鞍中的前额后,便去观光笼罩在瓦蓝色尘埃和加利奇忧伤情调之中的哥特式风格的索卡尔市的市容。 

公园左边是个大广场,广场四周有好几座古老的犹太教会堂。穿着破破烂烂的长襟大褂的犹太人在这个广场上吵骂,扭打。他们中间有一部分人是正统派,这些人崇拜伯利兹地区的拉比阿达西亚的学说,为此,持温和立场的哈西德派,古夏京地区的拉比犹大的门徒,便驳斥正统派。犹太人围绕喀巴拉①争得面红耳赤,在争论中一再提到比利亚地区的加昂②,哈西德派的镇压者伊里亚的名字…… 

① 希伯来文音译,意为传授之教义,犹太教神秘主义体系,强调精神能制胜欲念,注重巫术,受到犹太教正统派的严厉打击。 

② 希伯来文音译,意为庄严、卓越,六世纪至十一世纪时是对犹太教神学院院长的尊称,后泛指有重大影响的犹太教神学家。 

哈西德派忘记了战争和炮火,只顾辱骂比利亚的大祭司伊利亚,我因特隆诺夫的牺牲,心头沉痛,为了排遣这种痛楚,便跟着他们推推搡搡,大喊大叫,直到那个面如死灰、瘦长得活像堂吉诃德的加利奇人向我这边走来时,我才脱身离去。 

这个加利奇人手牵一头毛蓬蓬的小母牛,身穿长及脚跟的白麻布长袍。他这身穿着像是去参加葬礼,或者是去出席圣餐礼。在这个长得出奇的躯干上安着一颗摇摇晃晃、饱经风霜、小得出奇的脑袋,跟蛇脑袋一般无二,小脑袋上扣着一顶宽檐麦秸草帽,草帽一个劲儿地晃动。小母牛由绳子牵着,可怜巴巴地跟在加利奇人的身后,他神气活现地牵着牛,他那副高得像绞刑架一般的骨头架子把灼热的阳光分割开来。 

他迈着一本正经的步子走过广场,拐入一条烟雾熏人的斜巷。犹太女人在斜巷一间间叫烟熏黑的陋屋的穷苦的厨房里忙碌。这些犹太女人一个个都像上了年纪的黑种女人,她们的乳房大得跟她们的身材不相称。加利奇人走过她们身旁,在斜巷尽头一幢破屋的山墙前站停下来。 

那边,在山墙旁边,在歪歪倒倒的白柱子旁边,一个吉卜赛铁匠坐在那里给马钉掌。吉卜赛人用锤子敲着马蹄铁,不时甩动油腻的头发,笑眯眯地吹着口哨。他周围有好几个哥萨克牵着马在那儿等。我那个加利奇人走到铁匠跟前,不声不响地递给他约摸十二个土豆,对谁都不看一眼,转身走了。

我本打算跟他走,却叫一个正在等着钉马掌的哥萨克给拦住了。这个哥萨克叫谢里维尔斯托夫。他当年由马赫诺那儿反水过来,在第三十三骑兵团当兵。 

柳托夫,他说,跟我握手问好,你什么人都要招惹,柳托夫,你魔鬼附体了,你干吗今天早晨要害死特隆诺夫? 

谢里维尔斯托夫听信了别人的胡言乱语,竟然出口伤人,大喊大叫地冲着我说,是我今天早晨害死了我们的骑兵连长特隆诺夫。谢里维尔斯托夫为此百般斥责我,当着这么多哥萨克的面斥责我,然而他的话没有一句是事实。不错,今天早晨我的确跟特隆诺夫争吵过,因为特隆诺夫总是没完没了地虐待俘虏。我跟他大吵了一场,可是他,帕萨,死了,世上再也没有人来审判他了,我是所有人中间最后一个审判他的人。

这就是我们所以会大吵一场的由来。 

今天的俘虏是天亮时我们在扎沃达火车站抓获的,共十人。在我们抓获这十个波兰人时,他们都只穿着内衣。一堆军服撂在他们脚下,这是他们的诡计,以便我们无从由军服上区分出军官和士兵。是他们自己脱下军服的,可这一回特隆诺夫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军官出列!他走到俘虏跟前,拔出手枪喝令道。 

这天早晨,特隆诺夫头部已经挂花,头上缠着破布,鲜血从他头上就像雨水从麦垛上那样滴落下来。 

军官,招认吧!他重复说,用手枪柄推撞着波兰人。 

这时从这伙人中走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光裸的肩胛骨显得很大,颧骨蜡黄,唇髭往下耷拉。 

……结束战争吧,老头以不可理解的亢奋说道,军官们逃跑了,结束战争吧…… 

这个波兰人说罢,把一双发青的手向骑兵连长伸去。 

五个手指头,他挥动着干瘪的大手,抽泣着说。我就靠这五个手指头养活一大家子人呀…… 

老头哭得喘不过气来,身了晃动不已,热泪像线一样挂下来,跪倒在特隆诺夫面前,可特隆诺夫却用马刀把他推开。 

你们的军官全是孬种,败类,骑兵连长说,你们的军官把军官服撂在这儿……谁穿上合身,谁就完蛋,我这就来

试试…… 

说罢,骑兵连长打这堆破烂的军服里,挑起一顶有缘饰的军官制帽,扣到老头儿的脑瓜上。 

正合适,特隆诺夫嘟哝了一句,一边逼向前去,一边低声说,正合适……随即举起马刀一刀捅进俘虏的喉咙。

老头仰天倒下,两只脚乱踹着,红似珊瑚的鲜血冒着气泡从他喉咙里像河水般涌出。这时安德柳什卡·沃谢米列托夫潜至老头眼前,只见他的一只耳环和乡下人滚圆的脖子亮闪闪地发着光。安德柳什卡解开那个波兰人的扣子,轻轻地晃了晃他身子,便动手扒下死者的裤子,扔到自己的马鞍上,随后又从衣服堆里拿起两件军服,挥舞马鞭,离我们而去。就在这一瞬间,太阳破云而出。阳光直射安德柳什卡的马,照耀着它怎样快乐地奔跑,截短了的尾巴怎样无忧无虑地晃动。安德柳什卡沿着小路向树林奔去。我们的辎重车都停在树林里,车夫们像发了疯一样,朝沃谢米列托夫又是打唿哨,又是打手语,把他当做聋哑人似的。 

这名哥萨克已经跑出一半路了,特隆诺夫突然单膝跪下,冲着他的背影嗄哑地喊道: 

安德柳什卡,骑兵连长两眼望着地,安德柳什卡,他又喊了一声,目光没有离开地面,我们苏维埃共和国还活着,瓜分它的遗产还早了点儿,把这些破烂货放下,安德柳什卡。 

可是沃谢米列托夫非但连头都不回,反而用哥萨克惊人的马术让马踩着小步跑起来,马活泼地甩着尾巴,像是在向我们挥别。 

叛变!这时特隆诺夫惊诧地嘟哝说。叛变!他急忙把卡宾枪举至肩部,但慌忙中打偏了。这一回安德柳什卡勒住马,掉转马头,朝向我们,像娘儿们似的在鞍子上挪动了一下身子,满脸急怒,涨得红通通的,双腿打着战。 

听着,老乡,他一边驱马朝骑兵连长跑去,一边气势汹汹地说,可他一听到自己低沉有力的嗓音,立时平静下来,我恨不得一枪把你毙了,也叫你回姥姥家去……你才逮住了十个波兰人,就闹得天昏地暗,我们成百成百地逮,也从没叫你来帮过忙……如果你是个工人,就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安德柳什卡说罢,把裤子和两件军服扔下马鞍,鼻孔哼哧了一声,拨转马头,离开骑兵连长,过来帮我给剩下来的俘虏造册。他在我身边转来转去,鼻子的哼哧声非常之响。俘虏们哇哇叫着,从安德柳什卡身边逃开,他追上他们,将他们一把统统拦腰抱住,就像猎人为了看清黎明时分飞到小河边的鸟群,把河边的芦苇扒拉开一大把,抱在怀里那样。 

这些个俘虏,忙得我焦头烂额,我什么骂人的话都骂了,才好不容易盘问出八名俘虏的番号、武器种类,一一登记在册,然后开始盘问第九名。第九名俘虏是个青年,长得挺像一流杂技团里的德国体操演员,这个青年胸脯洁白,是德国人的胸脯,蓄颊须,穿针织绒毛背心和轻骑兵的长衬裤。他把高高挺起的胸脯上的两个乳头对着我,撩开汗湿的浅色头发,说出了他部队的番号。这时安德柳什卡一把抓住他的长衬裤,恶狠狠地问道: 

衬裤是哪儿来的? 

母亲缝的,俘虏回答说,身子晃了一下。 

你母亲准是被服厂的,安德柳什卡说,上下打量着他,用粗大的指头碰了碰他修剪得漂漂亮亮的指甲,你母亲准是被服厂的,我们这号人是缝不出这样的衬裤的…… 

他又摸了摸轻骑兵的长衬裤,随后抓住这第九名俘虏的手,准备把他拉到已经登记好了的其他俘虏那里去。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特隆诺夫从土墩后面爬了过来。鲜血从骑兵连长头上像雨水从麦垛上那样滴落下来,缠在头上的脏布条散开了,耷拉了下来。他肚子贴地爬着,手里握着卡宾枪。这是支日本造的卡宾枪,涂有一层漆,射效很强。帕萨从二十步外的地方一枪把那青年的脑壳打得粉碎,波兰人的脑浆溅到我手上。这时特隆诺夫从枪膛里退出弹壳,走到我跟前。 

抹掉一人,他指着名单说。 

我不抹,我回答说。领导一再下达的命令看来不摆在你眼里,帕萨…… 

抹掉一人!特隆诺夫又说了一遍,将一根污黑的手指戳了戳登记表。 

我不抹!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道。本来十个人,成了八个,上边是不会放过你的,帕萨…… 

我们这么拼死拼活,上边会放过的,特隆诺夫回答说,浑身的衣服已撕成碎片,声音嘶哑得厉害,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可后来他停住脚步,抬起沾满血污的脑袋望着天空,痛心地责备说:你吼吧,吼吧,他说,招得那边也吼起来了…… 

骑兵连长指给我们看空中的四个黑点,四架轰炸机在光灿灿的天鹅似的云朵后边飞过来。那是法温特-莱-罗少校飞行大队的巨型装甲轰炸机。 

上马!各排排长见到敌机便快马将连队带往树林,可是特隆诺夫没有随自己的连队进树林。他留在车站的一幢房子旁,紧贴着墙壁,不做一声。安德柳什卡·沃谢米列托夫和两个穿深红色马裤、光着脚丫的机枪手惊恐地站在他身旁。 

弟兄们,朝螺旋桨打,特隆诺夫对他们说道,脸上血流如注,我这就给普加乔夫打报告…… 

特隆诺夫在一片斜撕下来的纸上用庄稼汉粗大的字体写道: 

我今天将拼死一战,我有义务用两挺机枪尽力打下敌机,为此将连队指挥权交予谢苗·戈洛夫排长…… 

他把报告封好,坐到地上,使劲脱下自己脚上的靴子。 

拿去穿吧,他说道,把靴子和报告交给机枪手。穿吧,靴子是新的…… 

祝你走运,连长,两名机枪手喃喃地说,倒着脚,磨蹭着没走。 

也祝你们走运,特隆诺夫说,弟兄们,说什么也得打下来,说罢,便朝小山包上车站小卖部旁边的机枪阵地走去。

那个捡破烂的安德柳什卡·沃谢米列托夫已在那儿等他。 

说什么也得打下来,特隆诺夫对他说,用机枪瞄准飞机。安德柳什卡,你怎么,跟我一起干?…… 

饵阝稣基督,安德柳什卡惊恐地哽咽着说,脸色煞白,苦笑了一下,耶稣基督,圣母!…… 

随即用第二挺机枪瞄准飞机。 

飞机在车站上空笔直地腾空而起,在高空隆隆轰响,随即俯冲直下,画出一道道弧线,粉红色的日光倾泻在机翼的光泽上。 

此时我们第四骑兵连隐蔽在树林里。我们在树林里等候帕萨·特隆诺夫和美军少校雷津纳德·法温特-莱-罗之间力量悬殊的战斗结束。少校和他的三名轰炸机手在这次战斗中大显身手。他们俯冲到离地三百公尺处,用机枪先结果掉安德柳什卡,然后又收拾了特隆诺夫。而我们射出的一梭梭子弹却没有伤及美国人,他们飞走了,没有发现躲在树林里的骑兵连。所以我们得以在半个小时的战斗结束后走出树林收尸。安德柳什卡·沃谢米列托夫的遗体由我们连里他的两个亲戚抬去掩埋,而特隆诺夫,我们骑兵连战死沙场的连长,则由我们将其遗体移至哥特式风格的索卡利市,葬于庄严之地——市中心的公园花圃内。 

欧洲中古骑兵与步兵战术

作者:再起

欧洲中古世纪的战争形态必须看时代与地域而定,但一般来说,在百年战争之前,战争的规模都极小,绝大部分都是领主之间的「小冲突(skirmish)」,既使是在十字军东征时,欧洲骑士也还是不喜欢列阵出击,所以十字军东征除了第一次东征正好占了回教帝国内乱的便宜,所以成功以外,其它次东征皆以惨败而回。不过欧洲重甲骑士的个人战斗力极高,所以应付农民暴动是绰绰有余的,直到具有懂得集体行动的职业佣兵兴起,这才开始末落,而火枪则是最后一推。在法国,一名骑士的合格考试之一就是身上没有任何护甲,然后空手与野猪搏斗,能够把野猪干掉的话,才能通过。

重甲骑兵身上的重甲具有极高的防护力,在火枪发明以前,少有骑士在战场大量死亡(百年战争例外,但大部份的重甲骑士并非死于英国长弓的威力,而是被匕首割断喉咙)。但重甲也是骑士的负担,虽然骑士们身著重甲可以攀墙爬竿翻跟斗(法国骑士的资格鉴定考试就包括全身穿上重甲,佩戴武器,爬过城墙),可是骑士们一旦失去战马,步行距离不会太长,尤其是在泥泞中行走时,更是倍加艰辛,结果徒然耗费体力。阿尚弧会战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结果成为法军惨败的原因之一。

不过如果认为高温会把重甲骑士们给热昏,那就错了,他们从小就得如此习惯这样的环境,而且盔甲下还有密不透风的重袍,使得衣服内因为汗水的蒸发而产生内循环,所以反而凉快(当然不是冷气机那种凉快),这个是十字军向阿拉伯人学来的办法。

骑士们的另外一项弱点就是战马,如果没有战马,纯靠步行作战,那么光是穿著重甲走路,就会把他们给累死。而战马也必须选择足够壮健的,不然无法承受重甲与骑士的体重(所以骑士们必须尽可能保持短小精悍的模样,就连赫赫有名的亨利五世,也仅身高170mm),因此骑士们往往会非常疼爱他们的战马,一匹好马的价格,通常可以雇请数十到一百个长弓手。所以在百年战争时,步兵就只要插下削尖的木桩,骑士们就往往会为了避免战马受伤而转身。此外,马无论是那种马,人是绝对无法说服它为了国家民族主义而去牺牲犯难万死不辞的,所以步兵们只要排成空心方阵,再把枪尖一致对外,就能够阻止战马从任何一个角度向他们冲撞过来。

但身著重甲的骑士们集体冲锋时所产生的噪音加上视觉效果,会使得面对他们的步兵们感到震憾,尤其是以训练度越低的话,越是容易因为「骑兵恐惧症」而导致崩溃。而且骑士们作战往往是两两三三的跑到步兵阵列的前面,投掷标枪后就迅速离去,英国就是在Hasting会战中,因为杂种威廉的骑兵所使用的这种战术而导致步兵的斗志丧失,最后自动崩溃的结果。不过欧洲骑士除了早期的诺曼骑士以外,并没有随身系带弓箭或是标枪的习惯,甚至对这种战术毫无兴趣进行发展。唯一的例外大概是在百年战争时,亨利五世企图让长弓手骑马作战,可是结果不是很理想,因为长弓难以在马背上与疾驰中使用外,当时的长弓手只是佣兵,装备一切自备,所以马通常是给比较有钱的长弓手来代步用的,这些人比骑士们还要珍惜他们的座骑。

后期骑士的重甲已经到了连铁臂十字弓也无法贯穿的程度(姑且不算火枪),虽然这类重甲还是不少脆弱的缝隙可以被弓箭射穿,但那些地方不是人体的要害之处。因此步兵要以个人的力量来对付重甲骑士,唯一有效的武器除了匕首之外,就是『alberd」,中文翻译成「戟」是一种错误的翻译,因为戟是「勾」与「矛」的结合体,而halberd是「斧头」、「钩子」、「长矛」、和「开罐器」的结合体。使用人可以集合起来,将它做长矛使用,也可以用来和步兵或是骑兵进行单打独斗。通常步兵是用halberd把骑兵给钩下马来,然后用上面的斧头或是长得像是开罐器的部份把那位倒霉的骑士给解决掉,瑞士独立时,奥地利的盟友勃艮第公爵莽夫查理就因为如此而阵亡在halberd之下,从此瑞士佣兵的骁勇善战和善于使用halberd的声誉闻名全欧。

如果说骑士是很“个人化”的战士,那么中古时代的步兵就是十分讲究集体的了吗?那是中古世纪接近结束时是如此,之前也是很个人化的。所以战场上往往是一连串的单挑,而非兵种之间的配合,直到百年战争时,才由英国“复古”出这样的战术。也就是因为如此,中古时代的佣兵并不讲究纪律,而且他们的营养大多很差,更不用说没什么纪律与组织可言,因此他们单以个人战斗力而言,绝非骑士的对手。可是当他们懂得如何集体行动,兵种协调作战时,骑士们就发现到他们已经无法再轻视这些昔日的吴下阿蒙了。但使用的这种战术而导致步兵的斗志丧失,最后自动崩溃的结果。

既使如此,步兵的反制骑兵作战往往是被动的,必须先要料定骑兵的攻击方向,而且难以在行进中保护自己,更不用说排列防御阵形时就是防御最脆弱的时刻,而骑兵因为具有机动力,所以作战的时间与路线具有比步兵更大的弹性空间。

此外,中古时代的欧洲步兵作战方式,可以参考Braveheart这一片。但到了佣兵兴起时,因为成本效益与作战对象的双重主要问题,欧洲的步兵大多舍弃使用盾牌,而大量采用长矛,有钱一点的就用halberd,因为他们的主要对手是「重甲骑士」,况且长矛在近接战时,也不见得会输给拿著盾牌的刀斧手。

另外一项专门的武器就是双手剑,真正的双手剑其实不重,至少没有阿诺在**里面用的那么夸张。它的剑身的刃只有前端较利,其他地方就算用手握著也不会割伤皮肤。所以可以挥著它砍人,也可以用来刺戳,甚至倒转过来,用剑环钩住对方的武器,或是用把手的顶端来顶击对方的脸部或是身躯。

骑士用的剑则是另外一种,较短,但十分尖锐,可以用来在疾驰时,在马背上挥砍别人,或是刺戳对方盔甲的缝隙。骑士用长矛,也就是看起来像是支大型铅笔的东东,那是用来吓人多于用来杀人用的,就算是骑士决斗时使用,也很少让人致命,唯一让我想起来的例子就是某位法国国王在与卫士练习时,不小心的让保护脸部的面罩上的眼洞撞上矛尖而致命。

骑兵最早在公元前约1000年时出现,从此骑乘马匹的军队就在战斗中担任了几个重要的角色。他们充当了侦察兵、战斗员、混战中的冲锋部队、殿后部队,并追击撒退中的敌军。骑兵可以根据装备和训练分为几个不同的类型,视情况担任不同的角色。穿着少量或没有配备装甲的轻骑兵,最适合作侦察兵、战斗员和负责殿后。穿着装甲的重骑兵,最适合作为冲锋部队来打击敌军。不过,所有类型的骑兵都适合作追击之用。

中古时代的骑士都是重骑兵,依据骑士制度的守则,他们的角色应为冲击敌军、打击敌方的骑兵和步兵。武装士兵这个名词原从十三世纪起用以形容骑马和徒步作战的装甲战士,后来则专指骑士及其扈从、仕绅与专业的士兵。

骑士在战斗中占所有速度、恫吓、攻击力和高度等优势。随着中古时代的发展,骑士装备的加强更提高了这些优势。

武器

矛和后来的大型长矛是骑兵用来从事战斗的武器,适合用来刺杀徒步的敌军,尤其是投射武器部队。骑兵手持长枪向前朝敌方冲杀的阵势,可以增加恫吓敌人的效果,马匹在奔驰中的冲击力,亦能透过撞击的那一刻经矛头传送而出,令冲杀中的骑士化身为一支惊人的利箭。

历史学家们一直为马镫在骑士兴起过程中的重要性争论不休。马镫最先出现于亚洲,并在公元第八世纪时传至欧洲。有些人相信它对于骑士的兴起十分具关键性,因为它可以让骑手支撑他自己和长矛,从而透过矛头把马匹在冲锋时的全部力量传送出来。尽管这种力量加乘后所带来的优势毋庸争议,却有人认为,在马镫出现于欧洲之前,罗马时期所发展出来的高身马鞍,已经可以让骑手传送这种冲刺的力量。一幅描绘威廉在1066年征服英国的巴多斯挂毯显示,颇受尊崇的诺曼骑士在使用长矛时,主要是伸出手持的矛来作刺杀或掷出他们的矛作投射,而非端着长矛作进攻;此时,欧洲人知道马镫这种东西应至少有两个世纪了。在接下来的中古时代里,由骑士端稳长矛所作的冲刺,只是作战场面的一个缩影,这样的打法通常不是一个正确的战术。

骑士在作出首次攻击后,常常会失去手中的长枪或长矛,或是陷入混战之中。无论是那一种结果,骑士都会换上另外一种武器,多半会是他们的剑。骑兵的配剑逐渐发展成阔大而沉重的马刀,站在马镫上的骑士能够带出极大的力气将马刀挥落在敌人的头或身上。剑是骑士最为珍视的的武器,因为它们能够携带在身上,格外彰显自己的身份和个性。它们是骑士之间作肉搏战时最常用的武器。好的剑造价昂贵,能够拥有一把好剑是贵族阶层的另一种象徵。

其余几种用来博斗的武器,包括了铁锤和锤矛(由棍棒发展而来)、斧头及连枷。从事战斗的教士和充任战士的僧侣普遍拥有铁锤和锤矛,因为他们试图要遵从圣经有关流下血液的告诫,而这些锋利的武器很容易就能杀得敌人满身是血。

无论如何,骑士都不会使用任何一种投射武器。当时认为,骑士若以箭、弩箭或弹丸等在一段距离之外杀伤敌人,是一件可耻的事。只要情况允许,骑士会尽量与位阶相同的人交战,作面对面的斯杀,有时根本不出手。

盔甲

锁子甲是后来的罗马人和一些入侵的日耳曼部落(包括哥德人)所穿戴的战甲。在十三世纪人们开始使用更具防护力的铠甲以前,锁子甲一直受到中古时代欧洲贵族的欢迎,不过,当人们发现锁子甲会被箭或剑尖刺透,它的重要性即不若以往。通常在穿着锁子甲时,外面会另外罩上一种在中古时代被称作外衣的紧身短上衣,尤其是十字军东征期间更是如此,因为锁子甲会反射阳光。

头盔也是从简单的圆锥形设计,逐渐发展成大型的金属桶状,再设计成块状的造形以避开前方来箭。后来并发展出能够与身上装甲闩在一起的头盔。

一种整套重量可达六十磅的盔甲出现在十四世纪。铠甲的设计精良,让骑士可以保持令人惊讶的灵活度,穿着盔甲的骑士即使倒在地上也不会一蹶不振,因为他可以轻易地起身再战。根据文献的记载和描绘,穿着盔甲的人甚至可以作出倒立和其他轻巧的体操动作。后人在制作整套盔甲时并增加了对防御弓箭的注意,针对最易受攻击处予以强化。中古后期出现一种以雕刻铠甲精心制成的全套盔甲,这种盔甲在礼仪和炫耀上的功能多过实际上的用途。

对于骑士来说,盔甲是一项非常昂贵的负担,除了自己本身需要装备,其侍从也须全副武装。一个地位重要的领主必须为众多的骑士提供盔甲。在中古时代,制造盔甲是一项重要的商业,而使用盔甲的庞大市场也一直在增长。赢得胜仗的普通士兵,可以藉着剥光死去的骑士尸体取得大量的盔甲并出售谋利。

马匹

骑士往往为座骑的速度和体能感到特别自豪。这些马匹需要大量的训练,以裨在冲撞和混战中易受操纵。训练良好的马匹能对最小的指令作出反应,让骑士可以一手持盾一手执长矛。历史学家们经常争辩的是,骑士的跨下到底是需要笨重的马匹来背驮全副装备的骑士的重量,或是小型的马匹以利速度和灵活度的需求。

马术是精锐骑士与平民区分身份的另一种特徵。狩猎可以使马术更为熟练,也是最受贵族欢迎的休闲活动,传统的猎狐活动更是持续到今天。

在蒙古人征服别国的战争中,骑兵的作用达到了顶点,与此相反,西欧战场上的步兵开始重新得势。大约从13世纪中叶起,中世纪的重骑兵便走上了下坡路。当时有三种经过改进的步兵兵器促使骑兵失去了优势。这三种兵器是:经过改进后效果更好、威力更大的十字弓,在英国发展进步的长弓和在瑞士人手中变得令人可怕的长矛。

此外,当时还出现了两种影响颇大的技术变化。一是由十字军将欧洲马与阿拉伯马杂交所得的马种逐渐退化了,二是锁子甲被金属片铠甲所取代。杂交良种马和锁子甲曾使重骑兵具备了高度的战术机动性,从而使之成为13世纪欧洲战场上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而上述两种技术变化则使重骑兵丧失了原有的战术机动性。14世纪的重骑兵,由于全身披挂着金属片铠甲,其战马也披有同样沉重的护甲,加上手执剑、盾和又长又重的长枪,因此成了一群行动迟钝笨重的废物,他们只能一股劲儿地朝前冲去,但速度又快不了,更做不到快速停顿和立即起步。这样的骑兵在遭袭击时往往很容易乱作一团。即使是披着金属护甲的马匹也不可能一点不受弓箭的伤害。一旦马匹受伤,根本无法驾驭。要是碰上比较灵活敏捷的骑兵或步兵对手,披着全副铠甲的重骑兵更是束手无策。

13世纪,长弓在英国得到了发展,它加速了当时作为优势兵种的骑兵的衰落。从爱德华一世(1272---1307)到亨利八世(1509-1547 ),这一时期内的英国君主无不果断地大力发展弓箭部队,提高弓的杀伤威力,从而使长弓这一兵器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它的威力和使用灵便的优点最终导致了十字弓的淘汰。

长弓用榆木、榛木等制成,后来主要用紫杉木制造。最好的紫杉并不产于英国,而从意大利和西班牙进口。长弓的长度为六英尺,箭长三英尺。弓身手握地方为一点五英寸宽,往两端方向逐渐变细。弓的两端用角料镶包。弓架的前部为圆形,后面是平的。长弓不仅射程是十字弓的两倍(最远达400码,有效射程接近250码),而且射箭速率要高得多(每分钟可发10至12箭)。在技术熟练的英国士兵手中,长弓的命中率大大高于十字弓。它显得更轻便、更容易掌握,适用于散兵射击或齐射。就当时来说,它是战场上最有效和用途最广的单兵武器。

长弓有一项不足之处,那就是使用长弓必须有很强的体力,各方面的协调配合和高超的技术,为此非经常年累月的训练和实践不可。为了使青年能够致力于这种艰苦的训练,因此就连踢足球在14世纪的英国都成了不合法。

在1346年8月26日的克雷西战役中,步兵作为步、骑联合兵种战斗编队中的主要成份,无疑在战斗中重新占据了优势的地位。这次战斗中,弓箭兵是英国步兵中的关键力量,击败并重创了当时最难对付的法国骑兵。

那年7月,英王爱德华三世率部队从朴次茅斯出发,渡海抵法国北部,支援佛兰德和布列塔尼处于危急中的盟军。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穿过法国西北部地区,来到欧洲低地国家(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国)背后,法王菲利普六世率领一支强大得多的军队紧紧追赶着。英军渡过塞纳河后,爱德华认为,这时假如需要进一步撤退到佛兰德的话,就不会遇到重大障碍,因此决定在此跟法军开战。他在克雷西-茵彭特尤村庄附近找到一块合适的战场,那里正好有一平缓的斜坡,控制着法军将要经过的路线。

英军精心地摆好了作战的阵势。其右翼部队靠近克雷赛城,有一条河流作屏障;其左翼部队仅次于瓦迪库尔特村的前方,有树林和步兵挖掘的战壕作掩护。英军分为三支分队,各队兵力大致相等。其中有两个分队并排在一起,右分队由韦尔斯王子(黑王子)率领,左分队由诺萨姆顿伯爵指挥,第三分队位于它们的后面,由爱德华国王亲率。英军总兵力约为2万。国王立于一座风车内,从那里他可以观察到整个战斗的进展情况,并向下属指挥官适时发出作战命令。

每个分队的中央是一个由大约一千名不骑马的重骑兵组成的方阵,纵深为六排,每排长二百五十码。英国骑兵多数不骑马作战的原因主要有两个。第一是出于军事作战上的需要,那就是要为弓箭兵以及从事反击的小股骑兵预备队提供一个作战机动的坚强后盾。第二是出于心理上的需要,那就是要使弓箭兵坚信他们不会被自己的骑兵丢弃不管,一定能够顶住法国骑兵的冲锋。

弓箭兵部署在每个分队侧翼的外层,按梯队形式向前排列,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互不影响集中的火力区域。位于前面的两个分队的侧翼弓箭兵恰好在英军中央的正面,会合成一个倒V字队形对准了敌人。在每个分队中央的后面是一小部分骑在马上的重骑兵预备队。如果法军突破了正面防线,预备队便可发起反击。英格兰和威尔士步兵在阵地前面起伏不平的地域挖掘了许许多多的陷坑,以阻止法军骑兵的进攻。

据估计,法军兵力接近6万,其中约有12000名重骑兵(由骑士和普通重骑兵组成),约六千名雇佣的热那亚十字弓步兵,17000名轻骑兵和25000名公社征募兵。

下午大约六点钟的时候,这支部队排成冗长的一路行进纵队,在没有任何侦察警戒的情况下,毫无准备地踏入英军作战阵地。法王菲利普竭力想让部队停止前进,并将部队集结整顿好。他把十字弓步兵拉到队伍的前面,但是那些妄自尊大、目空一切的鲁莽骑士却无法加以控制。就这样,法军先头部队跟在热那亚步兵的后面一窝蜂地向前冲了过去。

很有纪律的热那亚雇佣十字弓步兵排成整齐的队伍,穿过谷地开始爬坡。他们在离英军阵地大约150码的地方停下来,向英军射箭,但是多数箭都没有射中目标。接着他们继续向前移动,但遭到铺天盖地而来的英军长箭的袭击。顿时,热那亚人溃不成军,退了下去。这时早已不耐烦的法军先头部队立即策马向前,他们排着乱七八糟的队形以排山倒海之势踩着热那亚人发起了冲锋。霎那间斜坡上布满了乱糟糟的披着盔甲的士兵和马匹。他们把热那亚人踩在地上,而英军的箭又雨点般地落到了他们的身上。由于法军冲得太猛,有些士兵 一直冲到了英军队伍的前面,于是几分钟内便掀起了一场殊死的搏斗。法军的进攻被强大的英军骑兵分队赶了回去。

这时,法国部队依然毫无道理地一批接着一批冲进了这场可怕的混战之中,并相继被英军的乱箭所击中。厮杀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法军经过大约十五或十六次突击冲锋,把自己的部队搞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好倒旗彻底认输。

在一片小小的谷地里,躺着一堆堆法国人的尸体,令人毛骨悚然。其中有1542位勋爵和骑士,约15000名重骑兵、十字弓士兵和步兵,还有成千上万匹马尸。而英军总共死伤仅约200人。在英军阵亡人员中,只有2名骑士,40名重骑兵和弓箭手,另外还有100名左右的威尔士步兵。

英军击败了约三倍于自己的敌人,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但是对于这次胜利的全部意义就连英国人自己也没有充分估计到。至于14世纪的别国将领们,虽都纷纷效仿英国人的做法,让重骑兵下马作战,可惜他们没有能够找到英国人取胜的关键所在。他们岂知英国人胜利的奥秘不仅仅在于让骑士和弓箭骑兵下马作战,而且在于明智地让下马作战的骑士与弓箭骑兵互相合作,并使他们跟骑在马上的骑兵紧密结合,从而把投射式兵器的火力、防御的耐久力跟机动突击力灵活地结合了起来。

在14、15世纪期间,重骑兵的作战能力不仅受到了英国长弓的威胁,而且还遭到其他方面的猛烈冲击。在一个半世纪里,由瑞士山民组成的长矛方阵曾多次击败了先是奥地利后是法国的骑兵。同时,随着黑火药兵器的日益发展,骑兵越来越经不起训练有素的步兵的袭击。

14世纪和15世纪期间,英国人在运用长弓方面所取得的成功,使得欧洲战争中防御战和进攻战的战术发生了许多变化,步兵更显优势。特别是瑞士人运用的长矛使步兵重新成了进攻战中的一支重要战斗力量。长弓、长矛组成的步兵成了西欧各国军队中的主要兵种。在步兵的影响下,骑兵装备也作了改革,在欧洲开始出现兵器和盔甲都比较轻装的骑兵。参加过东欧土耳其战争的西方士兵发现匈牙利、土耳其和阿尔巴尼亚的轻装骑兵战斗力比较强,它们把不披盔甲的轻骑兵所具备的纪律性和突击力量跟它们的机动性和灵活性结合了起来。他们 是弓箭骑兵和长枪骑兵的混合体,他们在组织上以及采用的兵器和战术方面跟过去的拜占庭重骑兵十分相近,只是盔甲较轻而已。这是欧洲骑兵一系列重大变革的第一步,不过一直要到17世纪的时候,欧洲骑兵才真正开始发挥战斗力。

骑兵的衰落和步兵的兴起,使军事家认识到这两个兵种的性质和特点各有千秋,可以互为补充,从而产生了联合兵种作战体制。随着文艺复兴时期的到来,军事思想繁荣,军队的体制与战争艺术也得到了进一步发展

冬季战争中的芬兰装甲部队编制 冬战中芬兰装甲部队编制和1938年以前的装甲部队编制基本无变化,关于详细的编制请参考: 比较搞的是1938年芬兰曾经购买了32辆维克斯6吨坦克,可是这些坦克竟然没有配备武器、无线电,甚至没有驾驶座!仔细计算一下,芬兰在冬战期间总共编有6个独立坦克连1个装甲中队,下面谈谈他们的命运: 第1坦克连:装备16辆法制雷诺FT-17坦克,没有作为装甲部队参战,所有的坦克在曼纳海姆线被改造成固定工事使用并全部被摧毁。 第2坦克连:装备16辆法制雷诺FT-17坦克,也没有作为装甲部队参战,所有的坦克在曼纳海姆线被改造成固定工事使用并大部被摧毁。 第3坦克连:装备16辆维克斯6吨坦克,因为前面的提到的原因,没有作为装甲部队参战,不过在战争期间这个连接收了部分俘获的苏联坦克,但没有使用。 第4坦克连:装备16辆维克斯6吨坦克,能够使用的13辆坦克在战争期间被摧毁了8辆。 第5坦克连(装甲预备队,1939年11月改名为第7坦克连):没有接收到任何装甲车辆,战斗就更谈不上了! 第6坦克连:成立于1940年1月16日,主要是接收了战场上俘获的苏联坦克,没有参加过战斗。 独立装甲车中队:由原计划组建骑兵部队所剩下的一些装甲车辆组成,计有1辆瑞典造Landsverk182型装甲车,2辆卡车和几辆摩托车,是芬兰第一支参加过战斗的装甲部队! 四、冬季战争中的芬兰骑兵部队编制 芬兰在冬战前只有1个骑兵团,隶属于地峡集团军的第2军,其编制如下: 1939年芬兰骑兵团编制: 团长 团指挥部 长官办公室 后勤办公室 团部中队 指挥排 通信排 后勤排 3个骑兵中队 每个中队: 中队长 3个骑兵排 每个骑兵排; 指挥班 步枪班 1个军士+8士兵(1冲锋枪+8步枪) 2个轻机枪班 每班1个军士+8士兵(1轻机枪+8步枪) 团反坦克排 团补给纵队 弹药补给排 2个食品补给排物资补给排 五、冬季战争中的芬兰猎兵及其他轻装特遣队编制 (1)1939-1940年芬兰猎兵营编制 营长 营指挥部 通信班 后勤班 3个猎兵连 每连:连长(1人,手枪) 连指挥班 传令小队 下士(1人,步枪) 士兵(4人,步枪) 观测小队 下士(1人,步枪) 士兵(3人,步枪) 防化小队 下士(1人,步枪) 士兵(3人,步枪)通信指挥(1人,步枪) 3个步兵排 每排: 指挥班 中尉/少尉(1人,手枪或手枪+冲锋枪) 军士(1人,步枪) 传令兵(2人,步枪) 2个步枪班 每班:下士班长(1人,步枪) 士兵(8人,1冲锋枪+8步枪) 2个轻机枪班 每班:下士班长(1人,步枪) 士兵(6人,1轻机枪+5步枪) 后勤排 军士长(1人,步枪) 连书记员(1人,步枪) 医务队 医务军士(1人,手枪) 医务下士(1人,手枪) 医务兵(4人,手枪) 军火班 军火军士(1人,步枪) 自行车修理员(1人,步枪) 军火兵(2人,步枪) 后勤班 后勤军士(1人,步枪) 物资供应员(1人,步枪) 厨师(2人,步枪) 野战厨房 鞋匠(1人,步枪) 裁缝(1人,步枪) 补给车 重装猎兵连机枪连(12挺重机枪) 迫击炮排(3门81毫米迫击炮) 后勤排 (2)1939-1940年芬兰师属轻装特遣队编制 在冬战期间,芬兰每个步兵师都附属有一些轻装特遣部队,基本上是配备自行车或马匹的营连级机动部队, 这些小股特遣队在冬战中发挥这巨大的骚扰作用,常令苏军头痛不已。 1、自行车连/轻装特遣猎兵连编制: 连长连指挥部班 通信军士(1人,步枪) 通信兵(4人,步枪) 观测军士(1人,步枪) 观测兵(3人,步枪) 防化军士(1人,步枪) 防化侦察兵(1人,步枪) 4个自行车排/猎兵排 每个自行车排/猎兵排: 排长(1人,手枪/步枪) 传令兵(2人,步枪) 4个自行车班 每个自行车班: 2个步枪班(每班10人,1冲锋枪+9步枪) 2个轻机枪班(每班7人,1轻机枪+6步枪) 后勤排 军士长(1人,手枪) 书记员(1人,步枪) 医务队 医务军士(1人,手枪) 医务下士(1人,手枪) 医务兵(4人,手枪) 医疗车 弹药队 军火军士(1人,步枪) 自行车修理员(1人,步枪) 弹药车驾驶员(2人,步枪) 弹药车 后勤队 后勤军士(1人,步枪) 食品供应员(1人,步枪) 厨师(2人,步枪) 鞋匠(1人,步枪) 裁缝(1人,步枪) 野战厨房 野战厨房车 帐篷运输车 背包运输车 2辆食品和饲料运输车 财物运输车 自行车连/轻装特遣猎兵连人员物资组成: 5名军官+30名军士+160名士兵 10匹马+10辆车+180辆自行车 2、骑兵中队/骑兵特遣中队编制: 中队长(1人1马,手枪) 中队指挥班通信军士(1人,步枪) 通信兵(5人,步枪) 3个骑兵排 每个骑兵排:排长(1人,步枪) 通信兵(2人,步枪) 训马军士(1人,步枪) 训马员(2人,步枪) 1个步枪班(1军士+8士兵,步枪) 2个轻机枪班(1军士+8士兵,1轻机枪+8步枪) 后勤排 军士长(1人,手枪) 书记员(1人,步枪) 通信兵(1人,步枪) 医务队 医务军士(1人,手枪) 医务兵(2人,手枪) 兽医队 兽医军士(1人,步枪) 军马军士(1人,步枪) 军马下士(1人,步枪) 弹药补给队 弹药军士(1人,步枪) 弹药车驾驶员/马拉雪橇车(3人,步枪) 后勤队 草料管理员(1人,步枪) 伙食采办员(1人,步枪) 厨师(2人,步枪) 野战厨房 野战厨房车 4辆帐篷和财物运输车 食物供应车 骑兵中队/骑兵特遣中队人员及物资组成: 4名军官+25名军士+120名士兵 145匹马+15辆车+7辆自行车 六、冬战期间的芬兰工兵部队编制 在冬战期间,芬兰工兵部队的基本单位是工兵连。据统计,冬战中芬兰总共组建了33个工兵连,因为此时芬兰的工兵连在编制上比较混乱,因此下面列出这一时期不同类型的3种工兵连编制,供大家参考。 1、1939年芬兰工兵连编制(参照官方TO&E标准编制) 连长(1人,手枪) 连部班话务班 3个工兵排 每排:排长(1人,手枪) 副排长(1人,步枪) 医务/防化兵(1人,步枪) 传令兵(2人,步枪,自行车) 7个工兵班 每班: 军士(1人,步枪) 士兵(8人,步枪) 勤务班(8人,步枪,6辆马拉大车/雪橇) 后勤排(7军士+19士兵,10辆马拉大车]雪橇,1手枪+25步枪) 工兵连总兵力:5名军官+31军士+211士兵=247人 按照这个标准编制,全连总共拥有28辆马拉大车或雪橇车,冬季每人全部配备雪橇,没有配备自动武器或火焰喷射器。 说明:1939TO&E标准在冬战动员时并没有得到实施,尤其是每个工兵排编制7个工兵班在战前就被证明是不切实际的。 2、1939-1940年工兵连编制(计划编制,但动员时并没严格执行) 连长(1人,手枪) 连部班 传令小队 传令军士(1人,步枪,自行车,领导连部班) 传令兵(4人,步枪,自行车)测量员(1人,步枪,自行车) 连长座车驾驶员(1人,小客车) 话务班 话务军士(1人,步枪) 话务员(3人,步枪) 3个工兵排 每排:排长(1人,手枪) 副排长(1人,步枪) 医务/防化兵(1人,步枪) 传令兵(2人,步枪,自行车) 4个工兵班 每班: 军士(1人,步枪) 士兵(7人,步枪) 炸药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 工具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 食品和动物饲料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 背包及帐篷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 后勤排 军士长(1人,手枪,摩托车,自行车,小客车) 医务及防化军士(1人,步枪,自行车) 肉食员(1人,步枪) 书记员(1人,步枪) 装备组 工兵装备管理员(1人,步枪)铁匠(1人,步枪) 野战锻工车(马拉大车/雪橇车) 防化车(马拉大车/雪橇车) 工具车(2辆马拉大车/雪橇车) 建筑材料车(2辆马拉大车/雪橇车) 炸药运输卡车(2-3吨卡车) 后勤班 后勤军士(1人,步枪) 鞋匠(1人,步枪) 食品供应员(1人,步枪) 厨师(2人,步枪) 野战厨房(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车) 食品及动物饲料运输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车) 财物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车) 说明:以上是计划编制,除个别工兵连外,大部分芬兰工兵连都没能按照这个编制组建。 3、1939-1940年芬兰第17工兵连编制:(战时实际编制的个例) 连长(1人 ,手枪) 连部 4个工兵排 每排:排长(1人,手枪) 副排长(1人,步枪) 医务/防化兵(1人,步枪) 传令兵(2人,步枪,自行车) 4个工兵班 每班: 军士(1人,步枪) 士兵(10人,步枪) 后勤班 炸药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车) 工具车(1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车)厨师(2人,步枪,马拉大车/雪橇车) 架桥车(3人,步枪,3辆马拉大车/雪橇车) 后勤排 军士长(1人,手枪) 医务及防化军士(1步枪,自行车) 武器军士(1人,步枪) 野战锻工军士(1人,步枪) 肉食员(1人,步枪) 书记员(1人,步枪) 供应员(1人,步枪) 厨师(1人,步枪) 鞋匠(1人,步枪) 传令兵(1人,步枪) 裁缝(1人,步枪) 话务兵(3人,步枪) 野战厨房(马拉) 野战厨房车(马拉大车/雪橇车) 装备车(马拉大车/雪橇车) 食品及饲料供应车(马拉大车/雪橇车) 炸药车(马拉大车/雪橇车) 架桥车(3人,步枪,3辆马拉大车/雪橇车) 工兵连人员组成:6名军官+27名军士+227名士兵=260人 一个连拥有30辆马拉大车或雪橇车,冬季每人配备雪橇,但没有自动武器或火焰喷射器。 七、冬站中的芬兰反坦克部队编制 芬兰的反坦克战是在20世纪30年代发展起来的。作为芬兰军队的所必需的物资,反坦克装备在1935年制定的第2套应急程序中列了出来,但事实上,反坦克武器的军购工作启动非常的缓慢,首选装备的是国产37毫米反坦克炮不说,而且这时军方还为采用什么口径反坦克枪的问题争持不下而导致了推迟军购。结果在冬战爆发后,芬兰军队只拥有不到半数的反坦克炮,反坦克枪则更是几乎没有,莫洛托夫鸡尾酒和炸药包成了芬兰人手中的主要反坦克武器。在反坦克战术方面,临到战前的1939年10月,位于Hämeenlinna的芬兰反坦克训练中心(Panssarintorjuntakeskus)成立后,才训练了很少一部分预备役军人初步具备反坦克技术。幸好在战争进行中,芬兰的教官能不断研究士兵从前线反馈回来的反坦克战例,改进反坦克战术。可以说,芬兰的反坦克部队是在边打边学边练边组建中逐步完善起来。 (1)反坦克炮部队编制 芬兰反坦克炮基本作战单位在这时分两种: 反坦克连(Panssarintorjuntakomppania) 独立反坦克连(Erillinen Panssarintorjuntakomppania) 1、1939-1940年反坦克炮排编制(装备马拉芬兰制PstK/36 型37毫米反坦克炮) 排长 传令兵(2士兵) 侦察/观测兵(1军士,3士兵) 第1炮班(1门反坦克炮) 军士(1人) 士兵(7人) 1匹马拉炮 2匹马拉弹药运输车 第2炮班(1门反坦克炮) 军士(1人) 士兵(7人) 1匹马拉炮 2匹马拉弹药运输车 多余马匹及训马员(1人) 全排马匹及车辆计:3骑乘马,7牵引马,4大车及2弹药车,3自行车,22雪橇 全排人员组成:中尉1人,军士1人,下士2人,士兵29人,总共33人 2、1939-1945年独立反坦克连/反坦克炮连编制: 连长 办公室(后勤部队) 3个反坦克炮排 每排: 2个炮班(各一门反坦克炮) 1个近战排 1944年之前主要装备炸药包和莫洛托夫鸡尾酒,1944年夏季开始装备德制panzerfaust和panzerschreck反坦克武器。 注意:需要说明的是在冬战中反坦克连或独立反坦克连有时侯仅配备两个炮排。 (2)反坦克枪部队编制 1、1939-1940反坦克枪部队编制: (2个班) 部队指挥 第1反坦克枪班 第1半作战班 班长(1人,步枪或手枪) 反坦克枪手(1人,1支反坦克枪) 副反坦克枪手(2人,步枪) 第2半作战班 半作战班长(1人,冲锋枪或轻机枪) 炸药包手(5人 ,步枪) 第2反坦克枪班第1半作战班 班长(1人,步枪或手枪) 反坦克枪手(1人,1支反坦克枪) 副反坦克枪手(2人,步枪) 第2半作战班 半作战班长(1人,冲锋枪或轻机枪) 炸药包手(5人 ,步枪) 2、1939-1940年师属独立反坦克枪连编制: 连长 后勤单位 第1反坦克枪排 每排: 3个反坦克枪班 每班: 第1半作战班 班长(军士1人,步枪或手枪) 反坦克枪手(1人,1支反坦克枪) 副反坦克枪手(2人,步枪) 第2半作战班 半作战班长(1人,冲锋枪或轻机枪) 炸药包手(5人 ,步枪) 第2反坦克枪排(同上) 第3反坦克枪排(同上) 八、冬战中的芬兰防空部队编制 芬兰防空训练开始于1925年,并于次年的8月组建了芬兰第1防空连(1 Ilmatorjuntapatteri )。对防空最早感兴趣的是芬兰的岸防炮兵,因为来自空中的打击此时是依托静态工事作战的岸防炮兵的主要威胁。芬兰的防空武器和理论开始一步步发展起来,但部队获得的防空武器数量实在是太少,1937年的时候,尽管国防部向各市镇、机关团体专门发函以筹措购买防空武器的资金。但这样做仍然是太迟了,当1939年芬兰开始动员的时候,拥有的防空武器是那么少,有34个防空单位的士兵不得不因为没武器作战而回家。战争爆发后,尽管芬兰得到了部分防空武器,也只能集中使用,部署在前线具有重要价值的地区执行防空任务。 1、1929年芬兰第1防空连编制: 连长 第1高射排(2门高射炮) 第2高射排(2门高射炮) 机枪单位(1-2挺高射机枪) 后勤排2、1934-1939年芬兰防空炮团编制: 团长 团指挥部 军士学校(1937年开始成立的预备役军士学校) 防空营营长 营部 第1防空连(重装,静态) 第2防空连(重装,静态) 第3防空连(重装,可机动) 第1防空连(轻装侦索,1935年添加) 维修车间 连指挥部(1939年添加) 3、1939-1940高射机枪连编制 3个高射机枪排 每连2或4件高射武器(762毫米高射机枪或20毫米高射炮) 以下以1939年的芬兰第1高射机枪连(1 ItKkk )为例做详细说明: 第1排(轻装) 4挺762毫米ItKk/31高射机枪 第2排(重装) 2门20毫米ItK/30高射炮 第3排(重装) 2门20毫米ItK/30高射炮 冬战的实战证明,这种高射机枪和高射炮混合编组的防空单位比以下单一编制的防空部队作战更有效。 4、1939-1940轻装防空炮连编制: 2-3门40毫米博福斯式高射炮 5、1939-1945重装防空连编制: 2-4门75-88毫米高射炮 1-2挺762毫米高射机枪 计算机火控中心(例如使用Gamma计算机) 火控部队 火控军官 火控军士 火控组(配备Gamma火控计算机) 小组组长 小组副组长 6名火控操纵兵 横向设置员纵向设置员 距离设置员 3名校对员(估算火控计算机的数据) 话务员(接收前线敌机逼近的警报) 3名士兵(也担当后备校对员) 距离测量组(1名军士,4名士兵,配备测距仪) 测量手 瞄准手 校对手 观测手 助理员了望哨和化学武器组(1名军士+3名士兵) 当火控计算机不使用时兼任火控组校对员 电话组(3人) 战时负责火控电脑接线和操作电话 发动机组 空闲时也担当装弹员 对空射击连(1军官,6军士,30名士兵) 3个炮手班(7人) 横向设置员 纵向设置员 装弹兵 引信时间设置员 3名运弹兵 高射机枪组员(2名军士,5名士兵) 弹药补给队(2军士,3士兵) 弹药供应军士(也担当军械军士) 3名弹药供应员 后勤组(2军士,1士兵) 军士长 后勤军士 书记员(也担当医务军士)

九、冬战时的芬兰岸防部队编制 芬兰岸防部队开始是作为陆军步兵单位,在冬战期间受芬兰海军指挥。这些部队编成主要分为独立(步兵)营及一些机枪连,1个步兵团和1个自行车营,总共兵力共约8600人。在编制上,这些部队完全类似于同时期的芬兰陆军步兵部队,因此在这里不在单独列出其编制。要说明的是,芬兰在冬战期间岸防部队因为天气寒冷而使用相当有限,除非在天气冷导致海面结冰足以能使苏联的装甲部队通过的时候。在冬战结束前的最后一周,芬兰岸防部队才在维堡湾和汉科沿岸地区参加了部分战斗。

苏联元帅朱可夫生平大事记

  

   1896—1917年。

  

   1896年12月1 日,朱可夫出生在卡卢加省斯特列尔科夫卡村的农民家庭。父亲

  康斯坦丁·朱可夫,母亲乌斯季尼娅·朱可娃。

  

   1903—1906年,在教会小学学习,毕业时获得了奖状,并得到了父母送的新衬

  衣和皮鞋。

  

   1908年夏,不满12岁的朱可夫外出谋生——他被带到莫斯科送进亲戚皮利欣的

  毛皮作坊。

  

   1909年,初步掌握了毛皮技术。渴望读书,渴望知识,酷爱自学。

  

   1910年,进夜校补习班学习。

  

   1911年,顺利通过市立中学全部课程的考试。15岁的朱可夫成了学徒的工头,

  管着3 名少年徒工。长大的朱可夫勤劳、诚实。

  

   1912年末—1915年,朱可夫成了熟皮匠帮手,并很快成了熟皮匠。挣10卢布工

  资。在奥哈得内街私人住宅租了一个床位。

  

   1915年,应征入伍并被编入第5 后备骑兵团,为列兵。

  

   朱可夫回忆说:“在骑兵部队里服役要比在步兵部队有意思多了,但也难多了。”

  “忍受机械式的士兵训练困难。……我们一直忍受到能在马鞍上牢牢坐稳为止。”

  

   1916年春,朱可夫被派往教导队。排长训练班的良好训练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

  年轻骑兵的命运:“朋友,前线你还是会去的,但现在你应该再多学些军事,这对

  你很有好处。”

  

   伊久姆市,在教导队学习。在战斗训练中朱可夫名列前茅。以副士官从教导队

  毕业。

  

   1916年8-9 月,在西南战线第10诺夫哥罗德马枪团。

  

   1916年10月,朱可夫作为一名侦察员参加在贝斯特里茨山林地区的战斗。俘获

  一名德国军官,获得第一枚乔治十字勋早。

  

   在赛耶—雷根地区侦察时,因地雷爆炸,被严重震伤,获第二枚乔治勋章。

  

   1916年底,以士官军衔重返教导队。与士兵建立联系,谈论不必要的战争。士

  官朱可夫的威信在提高。

  

   1917年2 月,朱可夫在离巴拉克列亚市很近的拉格尔骑兵连服役。2 月28日,

  朱可夫出席了士兵大会,被选举为连士兵委员会代表,还进入布尔什维克支持的团

  苏维埃。

  

   1917年12月,来可夫在莫斯科,因连队解散,他回乡探亲。

  

  

  

  

  

   1917年12月和1918年1 月在父母的村里度过,休假后决定加入赤卫队。但2 月

  初患严重的斑疹伤寒,4 月份又得了回归热。直到半年后才实现在赤卫队行列中战

  斗的愿望。

  

   1918——194O年。

  

   1918年8 月,朱可夫志愿加入红军,被编入第1 莫斯科骑兵师第4 骑兵团。

  

   1919年3 月1 日,朱可夫被吸收为俄共(布)党员。

  

   “如今许多事已被忘怀,但吸收我入党的日子却终生铭记在我心间。从那时起

  自己的一切思想、追求和行动都力求服从一名党员的义务。而且,当事件涉及到与

  祖国的敌人战斗时,我作为一名***员,始终牢记,我们党要我们成为忘我为人

  民服务的榜样的要求。”

  

   5 月—6 月,与师一起开赴乌拉尔,被运至希波沃车站,并立即投入了与哥萨

  克白匪军的战斗。

  

   6 月—8 月,参加了攻打乌拉尔斯克城的战斗。聆听指挥战役的方面军司令员

  伏龙芝讲话,伏龙芝与战士们谈了武装、士气和供养,听取了士兵的愿望。“他的

  朴素和魅力,令人喜爱的外表赢得了士兵们的心。”朱可夫回忆道。

  

   9 月,参加在察里津要冲进行的战斗,随后是在阿赫图巴和扎普拉夫诺耶之间

  进行的战斗。在与哥萨克白匪的战斗中被手榴弹炸伤,出院后回到故乡继续治疗。

  被分配到部署在特维尔的后备营。

  

   1920年1 月,朱可夫被派到梁赞省斯塔罗日洛沃骑兵训练班学习兼第一骑兵连

  司务长。

  

   作为经验丰富、善战的骑兵,他被指定训练学员冷兵器(长矛、马刀)、白刃

  战技术,指导队伍和体育训练。

  

   7 月—8 月,未可夫被编入学员混成团,驻进莫斯科弗尔托夫兵营。该团被编

  入第2 莫斯科学员旅并开赴与弗兰格尔作战的前线。

  

   8 月,该旅在克拉斯诺达尔参加与乌拉加伊将军登陆队的战斗。参加了对乌鲁

  普斯卡娅镇、奥特拉德纳亚、别斯科尔别纳亚镇的弗斯基科夫和克雷扎诺夫匪徒的

  战斗。

  

   混成团移驻阿尔马维尔城举行学员毕业典礼。

  

   朱可夫被派到正在新热列利耶夫斯卡亚车站地区对乌拉加伊残匪和当地匪帮作

  战的第14独立骑兵旅。

  

   朱可夫被任命为第1 骑兵团第2 排排长。开始指挥30名战士,命令战士们列队

  集合后,他说:“同志们,我被任命为你们的排长,你们是好兵还是孬兵,咱们走

  着瞧,现在我只想看一下你们的马和装备,和你们每一个人认识一下。”

  

   朱可夫被任命为第1 骑兵团第2 骑兵连连长。

  

   1920年12月底,朱可夫所在旅移驻沃罗涅日省肃清富农暴动和科列斯尼科夫匪

  帮。匪帮被消灭。

  

   1921年3 月,在离热尔迭夫卡车站很近的维亚佐瓦亚·波奇诺村旁进行了激战。

  朱可夫荣获红旗勋章。

  

   1921年4 月,再次参加与安东诺夫匪徒的激战。

  

   1921年5 月,沃罗纳河地区进行了苦战。在与白匪的战斗中,朱可夫一天之内

  失去了两匹战马。政治指导员诺切夫卡两次将其从险境中救出。

  

   1921年夏末,在乌博列维奇的指挥下参加了与安东诺夫匪徒的最后战斗。

  

   1923年5 月底,朱可夫被任命为第7 萨马拉骑兵师第39布祖卢克团团长。“…

  …我非常激动,新的职务十分光荣,责任也十分重大。指挥一个团始终被认为是掌

  握作战基本艺术的重要阶段。”

  

   1924年夏,布留赫尔到第39团视查训练教育工作。

  

   1924年秋—1925年秋,朱可夫在列宁格勒高等骑兵学校学习。同期,在这所学

  校学习的还有罗科索夫斯基、巴格拉米扬、叶廖缅科。很快这所学校就更名为骑兵

  高级指挥员深造班。

  

   在学习中,朱可夫,按他自己所说的,表现出了惊人的耐力和毅力。

  

   巴格拉米扬写道:“朱可夫是我们班学员中最杰出的人之罗科索夫斯基回忆录

  中说:”朱可夫比任何人都专心地致力于军事科学的学习。每次看他的房间时,都

  发现他爬在地k 铺的地图上,当时他就已经将事业摆在首位。“

  

   学习结束后,朱可夫回到第7 骑兵师指挥第39骑兵团。

  

   1926年冬,朱可夫又被任命为该团政委团长和政委的职务集于一身。该团胜利

  地完成了作战训练任务,在体育训练上取得了诱人的名次,还因养马出色获得嘉奖。

  朱可夫指挥该团近7 年。

  

   1927年夏,白俄罗斯军区司令员叶戈罗夫到团里查看战术作业。关于这件事,

  朱可夫是这样讲的:“一切都很顺利。叶戈罗夫在我总结之后提了一些意见和希望。

  我记得他的指示是,仅教育指挥员一些战术是不够的,要考虑到我们祖国的敌人一

  旦发动战争,就要求我们具有丰富的知识,包括战役学方面的知识,所以,必须教

  他们学习战役学。”

  

   1929年末—1930年春,朱可夫在莫斯科高干深造班学习。

  

   1930年5 月,朱可夫被任命为由萨马拉第7 骑兵师的2 个骑兵团组成的第2 骑

  兵旅旅长。罗科索夫斯基不久前成为该师师长。

  

   1931年2 月—1933年3 月,朱可夫在国防人民委员会任红军骑兵监察部助理。

  

   华西列夫斯基回忆道:“…我很了解朱可夫,我与他最初相识是1931年初在陆

  海军人民委员部。我们同时到那里上任供职。……他作为一名出色的指挥教官被任

  命担任红军骑兵监察员助理之职。……在陆海军人民委员部下辖的各监察部和军训

  部共同召开的第一届全体党员大会上,朱可夫被一致选举为党委书记。在此我要说

  的是当时的党委组成中选入的是国内战争中相当著名的军事将领,像拉宾、布琼尼、

  瓦西连科、佩京、格连达科、普里马科夫、秋列涅夫及其他一些人。朱可夫很珍视

  对他的信任,而且,他完美、执著的工作证明他没有辜负对他的信任。”

  

   1933年3 月,朱可夫被国防人民委员会任命为第4 骑兵师师长。师部在斯卢茨

  克,原因是该师战斗和政治训练都很“落后”;必须全面提高工作,率领兵团跨入

  先进行列。

  

   1935年7 月,第4 骑兵师跨进了先进行列,师里许多人荣获勋章和奖章。

  

   朱可夫荣获列宁勋章。

  

   白俄罗斯军区司令员乌博列维奇出席师里的军事操练时对朱可夫说:“你在按

  现代方式训练部队。祝你成功。”

  

   朱可夫:“我做了近4 年师长,在这些年里我的生活信条只有一个:把交给我

  的师带成红军队伍中最优秀、最先进的部队。”

  

   1937年7 月—1938年3 月,朱可夫指挥第3 骑兵军(明斯克市),国防人民委

  员(7 月 31 日)任命他为“军级”干部。

  

   1938年3 月,朱可夫被任命为主管骑兵的白俄罗斯军区部队副司令员(斯摩棱

  斯克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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