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中法布尔主要记述了谁的爱情

昆虫记中法布尔主要记述了谁的爱情,第1张

在人类,爱情是美好的,是曼妙的,是文学作品、影视剧中永恒的一个主题。而中国古代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称作人生的四大喜事,这“洞房花烛夜”就成为了四大喜之一,且排行第二,可见这事不光喜,而且重要。

看了《昆虫记》中《螳螂的爱情》,我却对爱情有一点恐怖的感觉。法布尔是将雌螳螂和雄螳螂关在一起来进行实验的,但可怕的一幕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新婚的螳螂夫妻,在交尾结束之后,雄螳螂成了雌螳螂的食物,而被迅速地吃掉。继续放雄螳螂进去,继续交配,继续被吃掉,这个凶残的寡妇竟然在两个星期中与七个雄螳螂交尾,又将它们一一干掉。更有甚者,在交尾的过程中,雄螳螂的脑袋已经没有了,还在继续创造着生命,直至肢体全部被雌螳螂吃掉,才结束了这一创造活动。

对于雌螳螂来说,爱情是美好的,之后的食物也是美味的。但对于雄螳螂来说,在美好的爱情之后,埋藏着巨大的危机,甚至不得不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一切血腥地让人无法想象。

人类关于爱情的规则是一对一,讲究忠诚,但螳螂似乎没有这个规则的约束,来者不拒。人类的爱情是温馨的、关爱的、呵护的,而螳螂的爱情却是杀戮的、残酷的、血腥的。人类的爱情是建立一个相互依靠的家庭,相互扶持着白头到老,而螳螂的爱情除了满足贪欲和繁衍后代,似乎就没有其他的需要了。

相比之下,我还是觉得人类的爱情要来得更有意思,更有人情味,更持久一点,希望我们能够珍惜人类的这份感情,尊重人类的这种规则。

昆虫记郎格多克蝎的家庭内容概括为通过观察郎格多克蝎子的住所、食物、毒液、爱情、交尾、家庭等,来了解郎格多克蝎子,告诉人们蝎子和螳螂的爱情方式都是一样的。

朗格多克蝎,这种节肢动物习性蒙着神秘的色彩。它的尾端有一个五节体,表面光滑,呈泡状,是制作并储存毒汁的小葫芦。蝎毒外表看上去像水一样,但毒性极强,且毒腔终端是一个弯弯的螫针,色暗,尖利。

昆虫记简介。

昆虫记为一部概括昆虫的种类、特征、习性和婚习的昆虫生物学著作,记录了昆虫真实的生活,表述的是昆虫为生存而斗争时表现出的灵性,还记载着法布尔痴迷昆虫研究的动因、生平抱负、知识背景、生活状况等等内容。

作者将昆虫的多彩生活与自己的人生感悟融为一体,用人性去看待昆虫,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作者对生命的尊敬与热爱。

绿色蝈蝈儿

[法]法布尔

现在是七月中旬,从气象学来说,盛夏刚刚开始;但事实上,炎热的天气比日历来得更快,几个星期来,天已经热得不行了。

村里今晚在庆祝国庆,孩子们围着欢乐的篝火跳跳蹦蹦,火光映射到教堂钟楼上时。当鼓声随着烟花"刷、刷"地上升而庄严响起时,我独自一人,趁着晚上九点天气比较凉爽,在黑暗的角落,倾听着田野联欢会的音乐;这收获季节的联欢会,比此时在村庄广场上用火药、

篝火、纸灯笼,尤其是劣质烧酒来庆祝的节日更要庄严,真是既美丽又简朴,既恬静又强而有力。

夜已深,蝉已不再鸣叫。它白天沉醉于阳光和炎热之中,尽情地唱了一天,夜晚来临,也该休息了,但是,它的休息常常被打扰。在梧桐树浓密的树枝里,突然发出了哀鸣似、短促而尖锐的叫声,这是蝉在安静的休息中,被夜间狂热的狞猎者绿色蝈蝈儿抓住,发出的绝望哀号。蝈蝈儿向它扑去,拦腰抓住,开膛破肚,挖出肚肠。继音乐舞蹈而来的是杀戮。

我从没有见过,我也永远不会看到欢度国庆的最高形式隆香阅兵典礼,可我对此并不感到十分遗憾。这些在报纸上都可以看到的,报纸会提供阅兵场地的。

我会看到广场上一片凌乱,到处插着红十字旗,上面写着“军人救护车”、“平民救护车”;广场上将会有断骨需要接起,有中暑的需要医治,有死亡需要悼念。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是列入计划的。

甚至在我们平常如此宁静的村庄里,我敢打赌,如果不发生斗殴打架这节庆日子的佐料,节日是不会结束的。似乎为了更好地领略快乐,就必须加上痛苦这个色素。

我则远离喧嚣去倾听,去沉思。当被开膛破肚的蝉挣扎的时候,梧桐树枝上的联欢会还在进行着。但是,合唱队已经换了人,现在轮到夜晚的艺术家上场了。听觉灵敏的人能听到,在弱肉强食之地的绿叶丛中,蝈蝈儿在窃窃私语。蝈蝈儿的鸣叫很像滑轮的响声,非常不引人注意,又像是干皱的薄膜隐约作响。在这喑哑而连续不断的低音声中,不时发出一声非常急促、近乎金属碰撞般的清脆响声,这便是蝈蝈儿的歌声,歌声之间是静默的间歇,此外则是伴唱。

尽管合唱的低音得到了加强,这个音乐会不管怎么说还是不出色,十分普通。虽然我耳边就有十来个蝈蝈儿在演唱,可它们的声音不强,我耳朵的老鼓膜并不都能捕捉到这微弱的声音。然而当四野蛙声和其他虫鸣暂时沉寂时,我所能听到的一点点歌声则是非常柔和,与夜色苍茫中的静谧气氛十分协调。绿色的螽斯,我的心肝啊,如果你拉的琴再响亮一点,那么你就是比嘶哑的蝉更胜一筹的歌手。然而,在我国北方,人们却让蝉篡夺了你的名字和声誉啊!

不过,你永远也比不上你的邻居,可亲的摇铃铛的铲除。它在梧桐树下发出玎玲的声响;你则在树上鸣唱。它在荒石园里的两栖类居民中,体型最小,但最擅长远征。

在暮色沉沉的傍晚,当我在荒石园中漫步、思考的时候,不知多少次遇到了它!在我的脚前有什么东西在逃跑,翻着筋斗滚动,是被风吹动的落叶吗?不是,是小铃蟾,我刚才打扰了它的旅行。它匆匆藏在一块石头、一块土块、一束草下面,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旋即又发出清脆的铃声。

在这个全国欢庆的夜晚,在我身边有将近十来只铃蟾,一个唱得比一个欢。大部分铃蟾蜷缩在花盆中间,花盆一行行排得紧紧的,在我的家门前形成了一个前庭。每一只都在唱,歌曲老套,•有的声音低沉,有的尖锐,但都很短促、清晰,深深传入耳朵,音质非常清纯。

节奏缓慢,抑扬顿挫,它们好像在吟唱老歌。这个叫一声“克吕克”,那个喉咙细一些,回唱“克力克”,第三个是这一群中的男高音,叫上一声 “克洛克”。就这样,像节假日村里教堂钟楼的排钟那样,一直重复着:“克吕克—克力克—克洛克”,“克吕克—克力克—克洛克”。

两栖类动物的合唱团使我想起了某种琴,那时我六岁,耳朵对奇妙的声音开始有灵敏的感觉,心里一直渴望能拥有它。这种琴不过是一系列玻璃片,长短不一,固定在两条拉紧的布带上。一根铁丝尖插个软木塞便是敲击棒。你不妨想象一个没有经验的人,随意地敲打键盘,毛手毛脚,什么八音度,什么不协和和弦,什么反和弦,全都乱七八糟的,那么,你对于蟾蜍的歌曲就有一个清楚的概念了。

作为歌曲,这首铃蟾歌没头没昆;可是,作为清纯的声音,真是悦耳。自然界的一切音乐会都是如此。我们的耳朵在这音乐会中听到最动听的声音,然后耳朵变得更挑剔,除了现实的声音外,还要追求秩序感,秩序是产生美的首要条件。

然而,这种此起彼伏发出的柔和声响,是求爱的清唱,是情郎向女友唱出的召唤歌。我一般都可以猜测出音乐会的结果,但是无法预见婚礼奇怪的最后一幕。婚礼结束后,慈祥的铃蟾父亲,样子变得让人认不出来,它终于要离开它的隐居地了。

它把它的子女包在后腿四周,带着一串有梨籽大小的卵搬家。鼓囊囊的包袱缠着它的胫节,裹着它的腿节,像褡裢似的压在背上,它完全都变了模样。

它背着这么重的负担,跳不起来,拖着身子,要到哪里去呢?温情体贴的父亲,要到做母亲的不愿去的地方,到附近的泥沼去,那里温暖的水是蝌蚪孵化和生命不可或缺的。热爱阴暗和干燥的它,如今却迎着潮湿和充沛的阳光走去;在旅行途中,卵湿乎乎地裹在它的腿上慢慢成熟。它一小段一小段地向前走,肺都累得充血了。泥沼也许还远着呢,没关系,顽强的旅行者一定会找到的。

终于,它走到了,尽管厌恶洗澡,它却立即投人水中,而那串卵由于腿的相互摩擦便脱落了下来。现在,卵处在适合发育的环境之中了,其余的事将会自然完成。父亲的潜水任务完成了,便急忙回家,回到干燥的地方去。它一转身,黑色的小蝌蚪就孵化出来了,在水里活蹦乱跳;它们只等着跟水一接触,就挣破卵壳。

在这些七月薄暮的歌手中,如果说有不同的乐声,那么只有一种可以跟铃蟾和谐的铃声比试高低,这就是长耳号,别称“小公爵”的夜间猛禽。这个小家伙眼睛金黄,模样优雅。它的额头上有两条羽毛触角,因而被当地人称为“带角猫头鹰”。它的歌声单调得令人心烦,可是很响亮,在夜里万额俱寂的时候,光是这歌声就可以响彻夜空了。这种鸟几个小时对着月亮唱它的康塔塔时,老是发出“去欧—去欧”的声音,节拍一直不变。

此时此刻,人们兴高采烈地大叫大喊,一只鸟从广场的梧桐树上被吓跑了,它来请求我接待它。我听到它在柏树梢歌唱,用自己均匀划一的乐章,打断蝈蝈儿和铃蟾杂乱无章的合唱,它的歌声压倒了所有的抒情曲。

从别处传出好似猫叫的声音,不时跟这柔和的乐声形成对照。这是帕拉斯的沉思的鸟即普通猫头鹰求偶的喊声。它整个白天蜷缩在橄榄树洞里,当夜幕降临时就吟唱起来。它像荡秋千似的一上一下飞翔,从附近地方来到荒石园的老松树上,把它猫叫般的不协音加入到田野音乐会里,不过由于距离的关系,叫声弱了一些。

在这一片吵吵嚷嚷中,绿色蝈蝈儿的声音太细听得不清;只有四周稍微安静点时,我才能够听到一阵阵细微的声音。它的发音器官只是一个的带刮板的小扬琴;而那些得天独厚者则有风箱,可以用肺发出震动的气流。其实,两者不具有可比性,我还是回到昆虫上来吧。

有一种昆虫,虽然身材小却装备着羊皮鼓,在夜晚歌唱抒情曲远远超过了蝈蝈儿。这就是苍白细瘦的意大利蟋蟀。它是那么纤弱,人们都不敢去抓它,惟恐把它捏碎了。当萤火虫为了增添联欢会的气氛,点燃篮色的小灯笼时,这种意大利蟋蟀便从四面八方来到迷迭香上参加合唱。

这个纤弱的乐器演奏者有细薄的大翅膀,像云母片一样闪闪发光。靠着干巴巴的翅膀,它的声音大得可以盖住蟾蜍单调忧郁的歌,颇似普通黑蟋蟀的鸣唱,不过它的琴声更加响亮,更有颤音。然而,真正的蟋蟀是春天的合唱队员,在炎热的季节已经不见了。不知情的人难免会把它们混淆起来。随着它那幽雅的小提琴声而来的,是--种更加幽雅而值得专门研究的琴声。在适当时候我将再回过头来叙述。

如果只局限于出类拔萃者,那么这几位就是这个音乐晚会的主要合唱队员:长耳号独唱忧伤的爱情歌曲,铃蟾是奏鸣曲的敲钟音,拨小提琴E弦的是意大利蟋蟀,绿色蝈蝈儿则似乎敲着小小的三角铁。

今天,我们庆祝在政治上以攻陷巴士底狱之日为标志的新时代,与其说是充满着信念,不如说是吵吵嚷嚷;昆虫们才不关心人类的事呢,它们在庆祝太阳的节日。它们歌唱生活的欢愉,为盛夏的如火骄阳而欢呼。

人类,以及人类如此变化无常的高兴事,与它们有什么关系!为了谁,为了什么,出于什么想法,我们的爆竹将要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谁要是说得出个所以然来那可就相当高明了。习俗在变化,并给我们带来料想不到的事情。踌躇满志的烟火为了昨日受憎恶而今天成为偶像的人,在空中盛开出一簇簇火花,而明天它又要为另一个人而升上天空了。

过了一个世纪或者两个世纪之后,除了博学之士外,人们还会谈到攻陷巴士底狱的问题吗?这很值得怀疑。我们将会有别的欢乐,也会有别的烦恼。

让我们进一步展望未来,一切似乎都说明,由于日益进步,总有一大,人类将会灭亡,会被过度的所谓文明所消灭。人过于热切希望无所不能,结果却无望享有动物恬静平和的长寿;小铃蟾在蝈蝈儿、长耳号,以及其他昆虫的陪伴下,一直唱着它的老调子,而人却会灭亡。它们在我们之前就在地球上唱着歌,它们在我们死后还将唱着歌:

歌唱太阳的万年不变,歌唱太阳 的灿烂光芒。

别在联欢节上流连,我还是做个渴望从昆虫的私生活中进行学习的博物学家吧。在我家附近,绿色蝈蝈儿似乎并不多见。去年我打算研究这种螽斯类昆虫,可是我的捕猎却一无所获,我不得不求助于一个护林人的热情帮助,他给我送来了一对拉嘉德高原上的绿色蝈蝈儿。那个高原很寒冷,山毛榉都开始往万杜山攀长上了。

命运像开玩笑似地向坚持不懈者微笑。去年根本找不到的,今年我无须走出狭小的荒石园,几乎要多少就能找到多少。我听到它们在草丛到处鸣叫,快利用这意外的收获吧,也许时机不会再来。

六月初始,我便抓了不少雌雄蝈蝈儿关在金属网罩里,瓦钵上铺着一层细沙。蝈蝈儿非常漂亮,浑身嫩绿,体侧有两条淡白色的丝带,身材优美,苗条匀称,两片大翼轻盈如纱,算得上是最漂亮的螽斯。我对捕捉来的这些虫儿很满意。它们会告诉我什么呢耐心地等待吧,目前我必须饲养它们。

关于食物,我遇到了喂养螽斯时同样的麻烦。根据在草地上嚼食的直翅目昆虫的一般饮食习性,我给这些囚犯生菜叶,它们吃是吃,不过吃得很少,并不喜欢。很快我就明白了,跟我打交通的是一些并不虔诚的素食者,我必须另找食物。它们大概是要鲜肉吧,但究竟是什么呢?我很偶然地得知了。

清晨,我在门前散步,突然旁边的梧桐树上落下了什么东西,同时还有刺耳的吱吱声。我跑过去。看见一只蝈蝈儿正在咀嚼身处于绝境的蝉的肚子。蝉喊叫挣扎也没用,蝈蝈儿咬住不放,把头伸进蝉的肚子深处,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肚肠拉出来。

我明白了,这场战斗发生在树上,发生在大清早蝉还在散步的时候,不幸的蝉被活活咬伤,猛地一跳,进攻者和被进攻者一道从树上掉了下来。以后我又多次看到同样的屠杀。

我甚至看到蝈蝈儿非常勇敢地纵身追捕蝉,而蝉则惊慌失措地飞起逃窜,就像鹰在空中追捕云雀一样;但是这种以劫掠为生的鸟比昆虫低劣,它进攻比它弱的东西;而蝈蝈儿则相反,它进攻比自己大得多的强壮有力的庞然大物。这种身材大小悬殊的肉搏,其结果是毫无疑问的。蝈蝈儿有力的大颚、锐利的钳子,很少不能把它的俘虏开膛破肚,而蝉没有武器,只能哀鸣踢蹬。

捕猎的关键是要把蝉牢牢抓住,而这在夜间蝉半睡不醒的时候相当容易,任何一只蝉,只要被夜间巡逻的凶恶的蝈蝈儿遇到,都要悲惨地死去。这就是为什么在夜深人静,音钹早就不响时,有时突然在树上响起悲鸣声的缘故。穿着淡绿色服装的强盗,刚刚把甜睡中的蝉逮住了。

网罩里的寄宿者的食物找到了,我用蝉来喂养它们。它们对这道菜吃得津津有味,两三个星期间,网罩里到处都是肉吃光后剩下的头骨和胸骨,扯下来的羽翼和断肢残腿,肚子全部都被吃掉了。肚子可是好部位,虽然肉不多,但似乎味道特别鲜美;因为在这个部位,在嗉囊里,堆积着蝉用喙从嫩树枝里吮取的糖浆。是不是由于这种甜食,蝉的肚子比其他部位更受欢迎呢?很可能正是如此。

为了变换食物的花样,我还给蝈蝈儿吃很甜的水果:几片梨子、几颗葡萄、几块西瓜,它们都很喜欢吃。绿色蝈蝈儿就像英国人一样,酷爱吃用酱做佐料的带血牛排,也许这就是它抓到蝉后先吃肚子的原因,因为肚子既有肉,又有甜食。

但是,并非任何地方都能吃到沾糖的蝉肉。在北方,绿色蝈蝈儿很多,但那里找不到它们在这里喜欢吃的菜,因此它们一定还吃别的东西。

为了证实,我给它们吃绒毛害鳃金龟,夏天的这种虫子等于春天的鳃金龟。对于鞘翅目昆虫,它们毫不犹豫地都接受,吃得只剩下鞘翅、头和足。我给它们吃漂亮而多肉的松树鳃金龟,他们也一样喜欢,我第二天看到这肥美的食物被这群肢解牲畜的好手,吃得肚子朝天了。

这些例子提供了许多资料,蝈蝈儿非常喜爱吃昆虫,尤其是没有过于坚硬的盔甲保护的昆虫;它十分喜欢吃肉,但不像修女螳螂那样只吃肉。蝉的屠大在吃肉饮血之后,也吃水果的甜浆,有时没有好吃的,它甚至还吃一点草。

蝈蝈儿也存在同类相食的现象。诚然,在网罩里,我从没见过像修女螳螂那样捕杀姐妹,吞食丈夫的残暴行径,但是如果某个蝈蝈儿死了,活着的一定不会放过品尝其肌体的机会,就像吃普通的猎物一样。它们并不是西为食物缺乏才吃死去的同伴。另外,所有携刀者都程度不同地表现出这种爱好,吃受伤的同伴以自肥。

撇开这点不谈,在网罩里,蝈蝈儿彼此之间十分和平地共处,它们之间从没有发生严重的争吵,顶多面对食物有点儿敌对而已。我扔入一片梨,一只蝈蝈儿立即趴在上面,出于妒忌,不管谁来咬这美味的食品,它都要踢腿把对方赶走。自私心是无所不在的。吃饱了,它便让位给另一只蝈蝈儿,而另一只也立刻变得不宽容。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所有的蝈蝈儿都能品尝到一口美味。嗉囊装满后,它用喙抓抓脚底,用沾着唾液的足擦擦脸和眼睛,然后抓着网纱或者躺在沙上,以沉思的姿势,怡然自得地消化食物。它们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尤其是天气炎热时。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后,它们开始兴奋起来了。九点左右兴奋达到高潮。它们突然纵身一跳,爬上网顶,又匆匆忙忙下来,然后又爬上。它们闹哄哄地来回走动,在圆形的网罩里跑啊跳啊,遇到好美味的东西就吃,但并不停下来。

雄蝈蝈儿有的在这里,有的在那里,在一旁鸣叫,用触须挑逗从旁边走过的雌蝈蝈儿。未来的母亲半举着尖刀,神态端庄地溜达。对于这些激动而狂热的雄蝈蝈儿来说,当前的大事就是交配。内行人一眼就能明察。

对于我来说,这也是主要的观察事项。我在网罩里饲养蝈蝈儿,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白额螽斯所揭示的奇怪的婚配习性,具有多大程度的普遍性。我的期望得到了满足,但并不充分,因为时间太晚了,我无法看到婚礼的最终行为。交尾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或者大清早进行的。

我只看到一点点情况,蝈蝈儿的婚礼前奏延续的时间非常长。热恋者脸对着脸,几乎是头碰着头,柔软的触角长时间互相触摸,探询,简直就像两个对手把花式剑交叉来交叉去,而没有干起来。雄性不时地叫儿声,弹几下琴弓,然后不吱声了,也许是太激动而继续不下去。钟敲十一点了,可这爱情的表白还没有结束。真可惜,我困得不行,只好放弃了观看交配。

第二天上午,雌蝈蝈儿的产卵管下面垂着一个奇怪的玩意,这个玩意白额螽斯曾经使我非常惊奇。这是个乳白色精子囊,有豌豆那么大,依稀分成一些蛋形的囊。当雌蝈蝈儿走动时,这玩意儿擦着地上,沾上了几粒沙子。

这儿我又看到了螽斯母亲那种非常令人恶心的最后盛宴。经过两小时后,当精子囊里面空了的时候,蝈蝈儿把它一块块地吃下去;它长时间咀嚼又咀嚼黏糊糊的精子囊,最后全吞了下去。还没有半天的时间,乳白色的囊泡消失了,被津津有味地品尝,吃得一点也不剩。

这简直可以说是来自外星的不可思议之事,与地球上的习俗差得太远;可是这现象继白额螽斯之后,又在蝈蝈儿身上出现了,并没有什么变化。螽斯是陆地上最古老的动物之一,它们的世界是多么奇怪的世界啊!想必在这整类昆虫中都有这种怪异的行为,我去咨询一下另一种佩带尖刀的昆虫吧。

七月和八月,找选择距螽,用几叶梨子和一些生菜叶来饲养它们。

雄距螽略微靠边在一旁鸣叫。它的琴弓充满激情地、有节奏地弹奏,整个身子颤动不已。然后,它不吱声了。呼唤者和被呼唤者迈着慢步,样子有些拘谨,逐渐靠拢在一起。它们面对面,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触角软软地摇摆,前腿不自然地抬起,不时地好像彼此握手似的。两只虫子这样平静地窃窃私语持续了几个小时。它们谈了些什么?它们立了什么样的海普山盟?它们互抛媚眼意味着什么

但是,时机尚未来到。它们分手了,吵架了,各奔东西了。吵嘴的时间不长。它们又聚到一起,又开始温馨的爱情表白,但仍然没有结果。到了第三天,我才看到序幂的结束。雄性按照蟋蟀的习性,小心翼翼地倒退着钻到雌性身下,在后面伸直身子仰卧,紧紧抱住产卵管作为支撑,交配完成了。

排出了一个巨大精子袋,像装着大籽粒的乳白色覆盆子,颜色和形状令人想起一袋蜗牛卵,我在白额螽斯那里看到过一次,不过没有这么明显;绿色蝈蝈儿的玩意也是这个样子,中间有一条浅沟,把整个精子囊分成对称的两串,每一串有七八个小球。产卵管末端左右两边的两个结节,比其余的更为半透明,内含一个鲜艳的橘红色的核。由一根宽宽的用透明黏胶做成的茎固定。

精子一放到位,已经瘦得干瘪的雄距螽就溜之大吉,去到一块梨子那儿,因为它被自己英勇的壮举弄得精疲力竭,需要恢复体力。雌距螽则稍微提起那个有它身材一半大、像覆盆子似的稀奇古怪的重负,蹒跚地在金腐网纱上懒洋洋地小步溜达。

两三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然后距螽把身子蜷成一个环,用大颚尖把乳头状的精子袋咬下一块,当然没有咬破,不会使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它浅浅地扯下精子袋的皮,咬成许多小块,久久咀嚼,然后吞了下去。整个下午都一直在一小块一小块地慢嚼细咽。第二天,那覆盆子似的袋子不见了,在夜间全都被吃掉了。

有时结束的场面没有这么快,特别是没有这么恶心。我记载过有一只雌距螽一边拖着精子袋走,一边时不时咬嚼。地面高低不平,刚刚被刀尖犁过,覆盆子式的袋子粘着沙砾、土块,从而大大增加了负担的重量,可是雌距螽对此根本不在意。

有时运输非常辛苦,囊袋粘在一块土上拖不动。尽管它拼命想把囊袋拨出来,可是囊袋并没有跟它在产卵管下面的支撑点分开;囊袋被牢牢地粘着了。

整个晚上雌距螽带着忧虑的神情时而在金属网上,时而在地上,没有目的地流浪,但更多时候,是它停住脚步,一动不动。囊袋瘪了一点,但体积并没有明显的缩小。母亲不再像开始那样一口一口地吃东西了,仅仅是在表面上咬下一点点。

第二天,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第三天也一切依旧,只是囊袋更瘪了,不过那两个红点几乎仍然像当初那么鲜艳。在粘着了48小时之后,雌距螽没有费劲,囊袋自己脱落下来了。

袋里装的东西已经倒了出来,现在这干瘪瘪、皱巴巴、不像样子的东西,被扔在路上,早晚会成为蚂蚁的战利品。在别的情况下,我曾见到距螽那么爱吃这块东西,为什么今天却把它抛弃呢?也许是因为婚礼晚餐的这盘菜肴粘着了太多的沙砾,吃起来很难受吧。

另一种螽斯,长着弯成像镰刀似的土尔其弯刀,它叫镰刀树螽,是它部分地补偿了我饲养螽斯时的。我曾多次看到它弯刀末端带着生殖附器,不过每次的条件都不太充分,我无法做全面的观察。这半透明的卵状袋子,有三四毫米大小,挂在一根水晶带上,颈部几乎跟鼓起的部分一般长。螽斯没有去碰这个袋子,而是听任它失去水分,当场干枯。

就到此为止吧,白额螽斯、阿尔卑斯距螽、蝈蝈儿、葡萄树距螽、镰刀树螽斯,这几种不同的螽斯所提供的五个例子证明,螽斯类昆虫像蜈蚣和章鱼一样,是古代习性残存的代表。它为我们保留了遥远年代奇特的繁殖行为的珍贵标本。

http://wwwbookhomenet/baike/other/kcj/

第一章:记录了推粪球的圣甲虫、捕食吉丁的节腹泥蜂以及黄翅飞蝗泥蜂有趣的生活习性、高超的本能。

第二章:记录了为黄地老虎幼虫做手术的毛刺砂泥蜂在荒石园中的生活状态。

第三章:记录了石蜂、蜂虻、褶翅小蜂寄生行为和进食方式。

第四章:记录了长腹蜂、切叶蜂、采脂蜂、天牛在本能的驱使下所展现出的捕食和筑巢的特性。

第五章:记录了胡蜂所搭建的六角形蜂房,以及它的计算达到了何等符合几何学的精准度。

第六章:记录了狼蛛、圆网蛛和蝎子等昆虫为了生存不懈努力的画面。

第七章:记录了金步甲、松树鳃金龟、沼泽鸢尾象、萤火虫等昆虫的婚俗、产卵等方面的知识进行了详细的介绍。

第八章:记录了香树蚜虫、蜂蚜蝇、彩带圆网蛛等昆虫的习性。

第九章:证明人类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在同一个紧密联系的系统之中,昆虫是地球生物链上不可缺少的一环。

第十章:向人们揭示了这些昆虫对自己的爱侣和孩子的款款深情,用生动、平实的语言谱写出昆虫世界的爱情诗篇。

扩展资料

文章简介:

《昆虫记》是法国昆虫学家、文学家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创作的长篇生物学著作,该作品是一部概括昆虫的种类、特征、习性和婚习的昆虫生物学著作,记录了昆虫真实的生活,表述的是昆虫为生存而斗争时表现出的灵性,还记载着法布尔痴迷昆虫研究的动因、生平抱负、知识背景、生活状况等等内容。

作者将昆虫的多彩生活与自己的人生感悟融为一体,用人性去看待昆虫,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作者对生命的尊敬与热爱。

写作背景:

法布尔31岁时,获得自然科学博士学位,这段时间他就先后创作了《植物》、《保尔大叔谈害虫》等系列生物学作品。

1854年,法布尔在法国的《自然科学年鉴》上发表了他的《节腹泥蜂观察记》。三年后,他又发表了关于鞘翅昆虫变态问题的研究成果,其学术质量之精,理论意义之大,令同行刮目相看。在1879年,他整理20余年资料而写成的《昆虫记》第一卷终于问世。

1880年,法布尔用积攒下的钱购得一老旧民宅,他用当地普罗旺斯语给这处居所取了个雅号——荒石园。年复一年,法布尔穿着农民的粗呢子外套,尖镐平铲刨刨挖挖,一座百虫乐园建成了。他把劳动成果写进一卷又一卷的《昆虫记》中。直到1907年,《昆虫记》第十卷问世。

关于这点,我做过大量实验,这里只举其中的一个例子,也是最难忘的例子。

我借用了小镇的炮,就是那种在主保瞻礼节鸣放礼炮用的盒子。炮手得知是为了蝉,就非常乐意地把炮装上火药,到我 家来射击。一共有两门炮,都像在最盛大的节日狂欢时那样,装满了火药。从来没有哪个政治家在巡回竟选的时候,有幸受到这么多火药的致敬。为了避免震碎玻璃,家里的窗户全被打开了。两门发出巨响的炮就架在我家门前的梧桐树下,也不用小心地把它遮起来,因为在枝上唱歌的蝉是看不到底下发生的事情的。

在场的共有六个人。大家都认为炮声过后蝉会有片刻的宁静。每个人都仔细观察了蝉的数量,以及歌声的音域、节奏。一切准备就绪,大家的耳朵等着听那空中乐队会有什么变化。炮响了,真是如雷贯耳

可是树上的蝉没有受到任何惊扰合唱者的数量没有变,节奏没有变,音域也没有变。我们六人一致得出结论:爆炸的巨响对蝉的歌唱毫无影响。第二炮的结果也是一样。

乐队坚持演奏,一点没有受到炮声的惊吓和干扰,从中我们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是否可以推断蝉是个聋子?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如果哪位更加大胆的人下了之样的结论,我也真提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他。我只能折中地认为,蝉的听觉很迟钝,那句著名的俗语用在它的身上十分合适:“像聋子那样大喊大叫。”

在路边的碎石堆上,蓝翅蝗虫甜蜜地陶醉在阳光里,用强壮的后腿擦着鞘翅粗糙的边缘;在暴雨来临前,绿蛙、雨蛙和“喀喀蝉”一样,在灌木丛的绿叶中发狂似的扯开嗓子,鼓起音攘。它们是在呼唤不在身边的情侣吗?绝对不是。蝗虫琴弓的摩擦声太轻,几乎听不见;绿蛙和雨蛙的嗓音太大,却是白费辛劳:它们期待的情侣都没有来。

那么,昆虫是不是一定要以这种响亮的倾诉和喋喋不休的表白吐露它们的爱情呢?通过大量的考察可以知道,两性之间的靠近会让彼此沉默。所以,我认为,蝈蝈的小提琴、雨蛙的风笛管、山蝉的音钹,都只是表达生命乐趣的手段,这种乐趣任何动物都有,任何动物都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庆祝。

如果有一天,人们向我证明蝉振动音钹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只是为了感觉生命的乐趣,就像我们高兴时会搓手一样,我不会感到丝毫惊讶。如果说,它们的合唱还有什么次要目的同默不作声的雌蝉有关,那也是很可能、很正常的,只是到目前为止,这一点还没有得到证明。

参考资料:

《昆虫记》

一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二我曾踏月而来,只因你在山中。

三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天空。

4是谁用烟云般的字体在南方的群星间写下你的名字?

五月亮照回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

六但你还是你,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

七若深情不能对等,愿爱得更多的人是我。

八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九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十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十一我要用尽我的万种风情,让你在将来任何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无法安宁。

十二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十三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走来。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十四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

十五我这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年龄的人。

十六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花便是花。唯独见了你,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你无需开口,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

十七你是非常可爱的人,真应该遇到最好的人,我也真希望我就是。

十八总想把我所看到的一切美好当做礼物送给你。又或许,我爱你,就是岁月所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

十九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

二十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

二十一以前看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有六十几亿人口,但某个瞬间,只这一个人,就能敌过千军万马,四海潮生。

二十二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是活该没女朋友,而且活该,永远没有女朋友!

你不知道女生怕虫子吗?你不知道蟑螂有多恶心吗?你不知道这样做,你能恶心到多少人吗?这种不懂女生心的男生,这种拿恶心当有趣的男生,活该永远没有女朋友。

拿恶心当幽默的男生,拿恶心当个性的男生,让人更恶心。

小强这种爬行动物虽然生命力强,但是却因为其边吃边吐传播疾病和极其难以消灭而招人厌恶。

虽然蟑螂在热带和亚热带多见,但耐热又耐寒的特性让它在大多数地方都能生存。最让人恐怖的是,蟑螂被冲进下水道以后,爬出来还能存活,蟑螂即使死了它的卵依然能孵化出小蟑螂。

曾经有一天晚上,生活在北方的我突然发现地板上不断出现一些小爬虫,观察一番才认出是蟑螂。而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有的居然钻到我头发里,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我狠心的一只只踩死,结果越踩越多,一会儿一只一会儿一只。不知道他们是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出来,反正是一直一直地板上爬了很多只虫子。

蟑螂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虫子!虽然它的外形,不是说特别吓人,但是一听到它的生活习性和破坏力,匪夷所思的繁殖能力,传染一大串疾病的能力,就让人觉得这种,这种虫子简直让人恶心到无法忍受!

那么抓这种虫子的男生,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有女生牵你的手了,如果你觉得不够刺激,下次可以抱一条蛇去向女生求爱吧。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表白网

原文地址:https://h5.hunlipic.com/biaobai/3955818.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4-04-05
下一篇2024-04-05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