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余秀华是如何回应表白李健的?

诗人余秀华是如何回应表白李健的?,第1张

近日,诗人余秀华因在微博“示爱”歌手李健饱受争议,据新京报9月14日报道,余秀华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当时处于失恋状态,只是借用李健来表达自己的寄托,其实也没有想见他

采访中,余秀华还谈到了对女权的看法,认为“女权社会”这个词本身就证明了性别歧视的存在,因为“如果你是男的,你在网上说爱、谈论性,可能大家就没有那么大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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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表白李健惹争议:

2020年8月,余秀华在微博写诗“示爱”李健:赐我不会消失今生记忆的来生,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你。赐我美丽健康,赐我才华如初。赐我干净如玉,赐我没有哀伤。

其实,这已经不是余秀华第一次公开表白李健,在以往的微博中,她多次写道“我喜欢李健,天下皆知。”

李健也曾现身余秀华出演的节目。2015年,余秀华出演《鲁豫有约》时在现场读自己的诗,李健录制视频与她共读。

然而,余秀华的表白仍旧在微博引发热议,有网友认为,余秀华如此直白,是对李健深深的冒犯;也有网友认为,都是在网上表白偶像,余秀华表白李健和普通网友表白偶像的本质是一样的,没必要过度苛责。

观察者网-诗人余秀华回应表白李健:当时失恋,只是借用公众人物表达自己的寄托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有人说,最美的情话在民国。现在,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他们的爱情。

林徽因:《那一晚》(节选)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澄蓝的天上托着密密的星

那一晚你的手牵着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锁起重愁

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

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

林徽因先生写作新诗,是受诗人徐志摩的启蒙和影响的。1930年左右,林徽因住在香山双清别墅休养时,开始提笔写作。据林徽因年谱考证,《那一晚》写于1931年,是年她27岁。该诗是为追忆10年前她与徐志摩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初次相遇而作。这首诗发表在1931年4月《诗刊》的第二期,主编正是徐志摩。该诗可以说是林徽因对一段隐秘情感的真实、细腻的回溯,也是她为数不多的诗作中艺术质量上乘的作品。

这首诗发表后,徐志摩很快以《你去》一诗给予回应:“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着你/放轻些脚步/别教尘土扬起/我要认清你远去的身影/直到距离使我认你不分明/再不然我就叫响你的名字/不断地提醒你有我在这里/为消解荒街与深晚的荒凉/目送你远去”。这份伤感、含蓄的情谊在其唱和的诗作中得到了真切流露。

宗白华:《我们》

我们并立天河下

人间已落沉睡里

天上的双星

映在我们的两心里

我们握着手,看着天,不语

一个神秘的微颤

经过我们两心深处

宗白华先生是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美学家、诗人,是“五四”时期“小诗”这一自由诗体的首创者。他善于利用小诗写景、抒情、议论(通过形象表达哲理)。《我们》这首小诗就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这首小诗是一幅美丽的画。星光下的静夜,一对痴情的青年男女手握着手,他们一会儿仰望灿烂的星空,想那古老、美丽的牛郎、织女的传说;一会儿含羞对视,用眼睛交流。宏观的天地与微观的“我们”,具体的“我们”与无限的神思构成了一幅含蓄隽永、意境优美的画面。

卢前:《本事》

记得当时年纪小

我爱谈天你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困觉了

梦里花儿落多少

《本事》一曲虽是一首小歌,却是两位大师珠联璧合之作。词曲都是民国时期流行的通俗歌曲创作手法,易记易唱,一经演唱就风靡全国。《本事》的歌词,原是卢前(本名卢冀野)先生新体诗集《春雨》中的一首小诗。黄自先生为编写中国第一本音乐教材,选用了它并为之谱曲。至今台湾的高级中学教材中仍选有此歌。因为广为传唱,此歌成为了经典之作。

原诗其中一句“我们不知怎样困觉了”的“困觉”一词过于庸俗,多改为“睡着了”,所以现在看到的多为“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儿落多少”今多作“梦里花落知多少”。

这首诗在作家三毛和宗璞的《东藏记》中都被引用过,以至于被人误为是他们的作品。

朱生豪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

“我知道寂寞是深植在我们的根性里,然而如果我的生命已因你而蒙到了祝福的话,我希望你也不要想象你是寂寞的,因为我热望在你的心中占到一个最宝贵的位置。我不愿意有一天我们彼此都只化成了一个记忆,因为记忆无论如何美妙,总是已经过去已经疏远了的。你也许会不相信,我常常想像你是多么美好多么可爱,但实际见了你面的时候,你更比我的想像美好得多可爱得多。你不能说我这是说谎,因为如果不然的话,我满可以仅仅想忆你自足,而不必那样渴望着要看见你了。”

“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致宋清如)

朱生豪是中国翻译莎士比亚作品较早的人,译本作品质量与完整性颇受好评,为国内外莎士比亚研究者所公认。认识宋清如前,他是寡言少语的木讷书生:“一年之中,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日子有一百多天,说话不到十句的有两百多天,其余日子说得最多的也不到三十句。”认识宋清如后,他变成了极其会写情话的人。

读了他的情书,大概就能知道朱生豪为什么能够译好莎士比亚:他的情书写得既深情感人,也展现了这个内向少年心中天真顽皮的一面,他对爱情以及翻译莎剧这项事业充满了至高无上的热诚。他的情书中的称谓可谓是花样翻新:宋、清如、好人、无比的好人、好、宝贝、宋儿、好友、好宋、澄、小姊姊、澄儿、小亲亲、哥哥、阿姊、傻丫头、宋姑娘、青女

在这一个一个的昵称背后,跳动着的是多么鲜活的情愫。当一个男人对爱人的称谓都花足了心思,可见他的爱有多么真挚热烈。

卞之琳:《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除了经典诗篇《断章》,世人对诗人卞之琳知之甚少。作为诗人,他师从“新月派”诗人徐志摩,与“雨巷诗人”戴望舒并称“南戴北卞”,与何其芳、李广田合称“汉园三诗人”。作为翻译家,他的译作《莎士比亚悲剧四种》代表了中国莎士比亚作品翻译的最高成就。而作为才子,他一生苦恋“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张充和,留下刻骨铭心的遗憾。

卞之琳作诗,斟词酌句,苦思冥想,为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意象,他会达到“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境地。在很大程度上,他不是以情写诗,而是以“思”写诗,以“理”入诗,所以他的《圆宝盒》《鱼化石》不是轻易就能理解的。当年,连梁实秋、胡适也大呼“看不懂”而予以批评。

诗人高洪波曾评价:“卞之琳先生是中国诗坛的琢玉者。他一生写的诗歌没有超过五千行,惜墨如金,是个很特殊的例子,真有点儿像当年唐代的孟郊、贾岛这样的苦吟诗人,‘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他把诗当成一块玉来雕,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诗作铮铮然有金玉之声。”

沈从文

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致张兆和)

如果要评选民国最美情话,沈从文先生写给夫人张兆和的这句话绝对可以名列前茅。

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那些信,从第一封到最后一封,那些滚烫而真挚的情话,即使是今天读来,仍然令人动容:

“如果我爱你是你的不幸,你这不幸是同我的生命一样长久的”;

“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我念诵着雅歌来希望你,我的好人”;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得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

在信中,他叫她三三。三三,三三,多么温柔的称呼,温柔得像一声叹息。写信的人和读信的人都已不在了,凭着这些信,他和她的爱情成了一个最动人的传说。

(本文综合整理自新华网、新浪网、环球人物网、孔夫子旧书网、豆丁网,来自网络)

诗歌是怎样的一种表白?

李文华 《 中华读书报 》2016年05月25日11 版

《穿越四百年来读你——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选读·爱之隽永》,叶秀敏编译,中国青年出版社2016年4月出版

  今年是莎士比亚辞世四百周年,一本名为《穿越四百年来读你》的译诗集格外吸引眼球。译者并没有严格按照原诗的字面意思直译,而是在充分理解了诗人的心声之后,在遣词造句上尽量和之以古典中文的美丽高华。

  今年是莎士比亚辞世四百周年,一本名为《穿越四百年来读你——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选读·爱之隽永》的译诗集格外吸引眼球。这不仅是因为四百周年纪念日、莎翁情诗、“穿越……来/去……你”的标题等有“卖点”,更重要的是,这版“创译”给莎氏十四行诗赋予了清新唯美的崭新面貌,再次引发了的关于诗歌经典是否可以翻译的争论。

  说到诗歌经典,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无疑是英语世界中最璀璨的明珠,结构上既严格遵循ababcdcdefefgg的韵律,语言上又自由奔放,天马行空,富于想象。但这部英美语言文学教育中的重点赏析篇目,在国内的流传却远不如泰戈尔的《飞鸟集》那么广泛。当然,莎氏十四行诗的英文古奥艰涩,不像《飞鸟集》的英文那样通俗易懂,这是限制其传播的原因之一。但是,即便梁实秋、梁宗岱、屠岸、辜正坤、曹明伦等翻译大家都曾出版过莎氏十四行的中译本,读者的认知度也不高,盖因其译本多以直译为主,失去了十四行特有的音律,也失去了诗这种特殊语言所要求的意境。

  “意境”对于诗歌而言是如此重要,以致大多数诗人(包括读者)都认为诗歌是不可以翻译的。20世纪最受欢迎的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就说过:“诗歌如若经过了翻译,无论散文和韵文所独有的意味便会荡然无存。所有经过翻译的东西都缺少诗味。诗歌在翻译过程中失去了诗意。”这种说法不无道理,毕竟翻译的标准是“信达雅”,至于“诗意”“诗味”,那是诗人的追求,而非翻译家的本分。然而,更重要的是,“诗意”不仅是诗人情怀在某种特定语境中的表达,还必须得由理解这种语境甚至熟悉这种语言思维方式的读者才能感悟。举例来说,国人在品读“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时语言上没有任何障碍,但如果不知道安史之乱的历史,不知道花鸟代表了盛世的祥和升平,就不会理解诗人在看到本应烟柳迤逦的旧都长安沦陷后只剩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时的痛惜与悲愤。品读母语诗词时尚且如此,更遑论读翻译过来的诗了。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译者能够深刻体味原诗作者的心境情怀,在择词时又能符合读者的语言思维方式甚至欣赏习惯,那么把诗意准确到位地翻译出来,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穿越四百年来读你》在把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本土化方面做了勇敢的尝试。译者叶秀敏(笔名滚滚君)并没有严格按照原诗的字面意思直译,而是在充分理解了诗人的心声之后,在遣词造句上尽量和之以古典中文的美丽高华。以莎氏十四行诗第3首第5、6行为例:forwhereisshesofairwhose unear’dwomb,disdains thetillageofthyhusbandry?前辈翻译家译:“因为哪里会有女人那么淑贞,她那处女的胎不愿被你耕种?”或“因为哪儿有未识云雨的闺中尤物,会拒绝你去他那片处女地上耕耘?”或“哪个女人那样美,她那未开垦的子宫会拒绝你去耕耘?”而滚滚君译:“哪位美貌少女不心怀绮想,羡凤凰于飞,慕鱼水合欢?”后者没有“忠实”地译出“胎”“子宫”“耕耘”,但这样的“创译”是不是更有美感更有诗意?是不是更符合中国读者的审美习惯?

  值得一提的是,译者滚滚君在每首译诗后均附诙谐幽默的随笔,或揣摩莎翁写诗时的心境与情怀,或交代自己译诗时的考量和感受,甚或“不知天高地厚”地对前辈翻译大师们的译本“指手画脚”。这些与译诗的唯美相映成趣的,亦有助于读者更深入地理解莎氏十四行。

  正如英谚所言,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人眼里也会有一千个译版的十四行诗。滚滚君在谈到她“创译”十四行诗的初衷时表示,她只是希望“让即便不懂英文的读者,也能感受到十四行诗的美”。毕竟这是莎翁对所爱的人一百多次不重样的深情表白啊!莎士比亚在十四行诗第18首第13、14行写道:solongasmencanbreatheoreyescansee,so longlives this andthis giveslifetothee。前辈翻译家译:“只要有人类生存,或人有眼睛,我的诗就会流传并赋予你生命。”或“只要人类在呼吸,眼睛看得见,我这诗就活着,使你的生命绵延。”而滚滚君译:“只要,人世尚有烟火,双眸尚能凝望,我的诗句将流传,你,亦将永芳。”也许,最后的这一种表白,更能打动恋人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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