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和白浅是怎样的情感?

墨渊和白浅是怎样的情感?,第1张

白浅的情感非常单纯,师父就是师父,无论是抱着师父的尸体坐在若水河畔,疯了一般要让异族陪葬,还是剜心取血七万年。她都觉得那是在报师恩!还对墨渊说要孝敬他,孝敬这个词一般都是用在晚辈对长辈说的。可以想象得到,墨渊当时该有多么的揪心和绝望,虽然外表显得很平淡,只是看着白浅,轻轻地重复了一句“孝敬”。墨渊与白浅的情感很特别,从剧情里可以判断出,墨渊后来是知道自己爱上白浅了,也曾在酒窖里提醒过白浅,还腼腆地拥抱了一下白浅,可是白浅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初日照高林,鸟鸣山更幽。

床榻上依偎而眠的二人,女子率先睁开了惺忪的美目。不过两日没有见到过朝阳,今日再见,却觉得这晨光久违了。

白浅轻轻侧了眉眼,她身侧的男子还未醒来。她猜到,昨日隔山越水的奔波,他想必是用了闪云之术,否则以若贡山和翼界的距离,他是不可能仅仅用了六个时辰便回来她身边的。这体力损耗是极大的,而且他回来时身上还带着伤……

思及此,她的目光向着他胸口处的伤口望去。经过一夜的恢复,最中间的两道深些的伤口还未愈合,其余的几道浅些的伤口,在药粉的作用下,竟然已经结痂了。

她的目光又流连到他的睡颜上,他睡的很是安静平顺。这个睡颜她曾经在炎华洞中痴痴守望、日日相见了七万年。那时,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感受不到他身体的温度,只有一张未改的容颜,让她觉得他还在她身边。现在,他呼吸着、心跳着血肉真实的睡在她身畔,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和满足,这就是拥有。

她忽然觉得,老天让她受那七万年辛苦的初衷,也许就是为了让她等待现在的拥有。他那么高高在上的身份,为她付出那么多,为她将生死都置之度外,如此一个男人,她若没有那七万年的执念等待,没有那心头血的甘愿守护,如何与之般配?怕老天也无法将他们二人用红线相牵吧……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咽泪装欢的日子一去不返了,执子之手的生活如今真真切切的就在他和她之间了。他与她,曾经错过,但如今,终穿越辛苦,两情相悦。

顺着他的睡颜向下,她的目光又游走到他的身上。他的皮肤白皙润泽,身形修长挺拔,肩膀宽厚,双臂粗壮,胸肌健硕,委实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男子身材啊。

昨晚是她认识他九万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夜深光弱的,她揪心着他的伤势,后来又是那般动情迷醉的情形,都没有仔细看看自己心爱的男人。此刻,她才终于能够安静认真地看看他了。

真这么看起来,白浅发现自己心爱的男人实在是英俊性感,这身材好的让她想起了“秀色可餐”的词儿,她禁不住又心跳加快、面红脸热了。

小狐狸伸出手,避开他的伤口,轻轻摸上了他的胸膛,感受着这壮硕强力的男儿之身。转圈抚摸了几下,小手又顺着他的胸膛向下一路游走,摸到他的腰腹处。

他常年修炼锻造出了出色的腹肌和蛮腰,没有一丝多余的松赘,每一寸肌肤都非常结实有力。她的小手在他腰腹部横着徘徊,光滑紧实的触感真是极好,让小狐狸爱不释手、浮想联翩。

她的手又在他腹部走了几个来回,陡然停在了正中,因为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里衣下裤的束腰处。

她抬眼看了看他,他仍然紧闭着星眸沉睡着。小狐狸忽然起了邪魅的念头,昨夜他都碰触了她的胸了,不如趁着他睡着,自己也隔着他薄薄的衣裤再往下摸一摸,讨回点儿便宜。

这般想着,她便越过束腰处,小手越发向下移动了。一寸、两寸……突然之间,她的小手被一只灼热的大手使劲攥握住了。

“浅儿……”男子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声音低沉地问道,“浅儿,你想摸什么?”

小狐狸一个抖擞,羞羞怯怯道:“你、你醒了,我、我只是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想摸摸他的……

本来累极沉睡的战神,就这么被自己的小狐狸摸醒了。他不是现在才醒的,以他的修为感知,在小狐狸刚开始触摸他胸膛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只是不忍扰了她的情绪,他便装作继续沉睡,心里也暗暗地想要看看自己这小狐狸想干什么。

说真的,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柔在他上半身游移的那种感觉,让他十分沉醉舒服。他喜欢极了她这样触碰他,他知道这种触碰里,满满的都是她的爱意。

虽然她触碰他的腰腹部时,他便开始觉得身子里面起了燥热和冲动,但还是一直忍耐着。他想着,只要她开心,便配合着,由着她随意摸玩一会儿好了。

可是,这小狐狸的手摸着摸着,最后竟然越过了他里衣下裤的束腰处,向着致命的爆发点越靠越近了。饶是战神,也硬扛不住了。

“浅儿,我们昨晚刚说好了等一等,现在你是在考验我吗?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意志力薄弱……”墨渊的话语里满是辛苦的隐忍。

“不是的,墨渊,我、我没想惊醒你,我只是一时起了念头想趁你睡着讨、讨点儿便宜……”白浅说着说着脸烧的说不下去了。

“唉……”墨渊辛苦地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小女子,她的这种娇羞实在是要引得他发疯了。

“浅儿……好吧,这便宜,我随你……”话音未落,墨渊硬咬了牙,不再阻拦着她的小手,而是牵引着她的小手,隔着衣裤,直接摸上了他早已经坚挺昂然的那滚烫之处。

“啊……”白浅随着他的动作愣了一下,当她的手感受到他明显的硬挺时,她从头到脚地猛然一颤,全身热烧了,不禁飘飘然的胡思乱想起来。

男女之间的情欲就是如此自然,你到了这一步,便会想下一步。即便身体还未真正行动,这脑海中的欲念也会一步到位的。

可是只一会儿她便不敢再想了,她感觉到自己那幽深的花园里有薄雨洒落了,而且也感觉到了他辛苦的控制煎熬。

想起二人昨夜的约定,她便要立即抽手出来,她微微用力转了一下手腕,想要滑溜出手来。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转,却和一个揉摸没什么两样。虽然隔了衣服,但是她的这一手上动作,直接将他逼到了悬崖边缘。

“浅儿,不要动了,求你……”墨渊的嗓音沙哑、干涸、炽烈,犹如广袤之地被烈火燎原。

“我、我是想要撤手,唉呀,墨渊……我们起床吧,我、我躺不住了……”白浅羞急了道。

二人谁也不敢再动作了,即刻坐起下榻了。

墨渊稍稍平整了急促的气息后,便要弯腰去拿衣衫,却被白浅拦住了,她道:“你身上有伤,我帮你穿。”

她拿过他的衣衫来,将掉落到地上的衣角用力掸了掸灰尘,却见从衣袖里掉落出来一个荷包和一个海螺状的小器物。那小海螺没有引起她的多注意,但那荷包,一看便是女子精心制作的信物。

“谁送你的?”小狐狸贝齿轻咬,声音里腾的有了火气。

“浅儿,这不是送给我的。”战神淡笑道。他欢喜地看到,他心爱的小狐狸这次竟然不是酸酸地吃醋了,而是恨恨地发火了。

在爱里,有了误会,若只是酸酸的猜测,说明两个人的感情还有嫌隙和犹疑,若变成了恨恨的发问,那反而说明感情已到了真正笃信不疑、亲密无间的地步了。

“那是送给谁的?怎会在你衣袖里?!”小狐狸磨牙嚯嚯地追问道。

“哈哈,浅儿……”战神笑出了声,伸手将她揽坐到自己腿上,抱着她解释道,“这荷包是我去翼界时,胭脂大长公主托我捎给子阑的。”

他将去翼界时胭脂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给她讲了一遍,小狐狸听明白了:“哦,是胭脂给子阑的啊……”

战神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你呀,浅儿,除了你,我绝不会收任何女子的信物。”

小狐狸扬了扬下巴,咬牙切齿道:“哼,你是我的,我看谁敢!”

她想了想,很是严肃道,“墨渊,我们尽早回去吧。我、我要了结清楚所有事情,然后,你说过要提亲娶我,我们昭告四海,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我看谁敢再送你什么信物!”

前面几句话让战神的心又激动又柔软,这最后一句却让他哭笑不得。

这小狐狸是在宣示主权、杜绝后患吗?这以后娶回家定会把他管的牢牢的了!不过,这么霸道厉害的小狐狸,还真就合该是他战神的妻子!他何其有幸啊……

“好,我们这两日便回去如何?”

“嗯,好!”

说着,墨渊又指着她手里的小海螺如实转述道:“浅儿,这个小器物,胭脂说是她二哥临终前给你的留音,说若你与夜华的姻缘不幸,便将此物交给你。胭脂说现在是时候了。”

“离境?”白浅有些意外。

她没有忘记那个年少青涩时认识的男子。但是与他曾经的相识相处,现在在她记忆里都已经模糊了。

白浅用左手托起这小海螺,右手轻轻一挥。果然,她和墨渊面前浮现出了一面光影,离境的影像显现了出来,他站在大紫明宫的池塘畔,微笑着开始说话。

“阿音,你还记得这里吗,这夜池湖畔,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地方。那时,我以为你是个男子,觉得你一个男子竟然生的如此好看。你的双眸那般明亮飞扬,充满了希望和美好,让我一见你便想和你交个朋友。

阿音,你知道吗,我母妃早逝,我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里。我在大紫明宫浪荡风流,是因为我从来不抱有对生活的任何希望,我只想过一天便要快活一天,哪天死了也就算了。

可是,当我遇见你,知道你是女儿身之后,我忽然觉得你就是我对生活唯一的期盼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让我放弃一切,我都是愿意的!

我追随你去了昆仑虚,我日日在山下等你出来与我相见。那段日子,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可是,阿音,我每日望眼欲穿的等你,你却每次相见都来去匆匆,你和我说话也常常心不在焉。你总是在讲你师父,我在你这里感受不到你真的爱我,我觉得,我在你心里远不如你师父在你心里重要。

我失意,我怨恨,我吃醋,又被玄女谗言挑拨,一时醉酒,和玄女有了苟且之事。

当我看到你流着泪说成全我和玄女的时候,你转身走了,我的心便也死了。

阿音,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后来,若水之战,你师父墨渊生祭东皇钟,你跑来大紫明宫卑微地跪下求我,想要借玉魂一用。

我猜到了你是为了保你师父墨渊的仙体不腐。

我嫉妒,我吃醋,我接受不了,我放不下,所以我一念之差狠心拒绝了你。

玄女拿出玉魂故意炫耀、刺激羞辱你的时候,你说与我不共戴天,那一刻,你明亮的双眸里全部都是恨意。那日我知道,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我后来才知道你那时受了重伤,别无他法只能用心头血将养墨渊仙体的时候,我后悔极了。

阿音,你的性命在我眼里大过于天,若我那时知道你不惜生死也要保护墨渊的仙体,我不会不给你玉魂的,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阿音,你说我一直在追寻得不到的东西,得到了便不珍惜了。其实不是的,你是我一生的挚爱,我知道你再不会回头了,可是我还是苦苦纠缠你,我无法让自己不去爱你。

再后来,我看到你和太子夜华真的在一起了,你就要大婚了,我希望你永生快乐。所以,你大婚前,我要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我设了祭坛,明日,我便要以血为引,凭我之力彻底毁灭我父君的元神,让你今后再也不会因为东皇钟封印之事而冒生命危险了。

阿音,当你看到这段留音的时候,我早已经不在了。这段留音,我会交给胭脂,我告诉她给你的条件,就是你与夜华姻缘不幸的时候。我其实也不希望你看到这段留音,但是,假如你看到了,那便应了我最后一件放心不下的事情了。

这件事,便是,你也许从来不知道,你真正爱的人是谁。让我来告诉你,你其实真正爱的人,一直就是你师父墨渊!

阿音,你有没有很惊讶?其实不用惊讶,我久经风月,我一定不会看错的。

你说,我是你这十四万年唯一倾心爱过的男子。其实不是的,这话是你没有认清楚自己的真心。不管是我还是夜华,我们都不是你真正爱的人。

当年,你我在一起时,你十句里有九句是墨渊。我们难得见一面,可你听到仙鹤叫,以为他出关了,便急匆匆地甩下我就走。

阿音,你可曾想过,你时时将他挂在嘴边,日夜盼望与他相见,这种感情根本不是师徒之情,而是男女之情吗?

你说,我让你初尝情滋味,因着初次所以总是冷淡被动些。可我后来细想,我能接近你不过是因为我热烈的追求让你不知所措罢了,你对我的接受只是不懂得拒绝,或者确实有那么一点朦胧的好感,但那绝不是爱。

阿音,你可曾想过,你所谓的冷淡被动,不是缺乏情爱经验,而是本能的在意识里的拒绝和排斥吗?因为,你心里,早就有了真正爱的人,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你说,你在炎华洞失血过多、命悬一线之时,在你脑海中浮现的竟不是我的脸。

阿音,你可曾想过,那一刻你脑海中浮现的是谁的脸?如果我没有说错,你脑海中浮现的,正是你师父墨渊的脸,是吗?

阿音,我在青丘最后一次见你时,我说是我明白的太迟。可是,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明白太迟的,不是我对你的爱,而是你对我的爱。我明白太迟的,不是你没有爱过我,而是你真正爱的人从来就只是墨渊!

阿音,我不知道你看到这段留音时,和夜华的姻缘走到了哪一步。也许会和好继续过下去,也许会和离分道扬镳。但是无论哪一种,我都只希望你过的随心幸福。

阿音,如果你选择和夜华走下去,这段留音,你就当没有听过吧。如果你选择离开夜华,那么我希望你不要犹豫,去找墨渊吧,只有他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阿音,这留信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如果能让你因此而认清真心,获得真爱,我死也无憾了。

最后的最后,让我再次说句我爱你吧。阿音,你一定要幸福,永别了!”

随着离境声音的寂灭,他的影像也即刻消散了,白浅手中的小海螺也随之不见了。

白浅心里有些难过,离镜,他竟为她至此……沉默了片刻,她转头看向墨渊。

墨渊的眼中全部是心疼和深情,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道:“浅儿,对不起,我让你受了太多苦了。”

白浅摇了摇头道:“墨渊,只要现在能和你在一起,那些苦我便觉得十分值得。”

“我说的没错,离境的一双眼睛生的甚是明亮。他,竟然看懂了你对我的情意,”墨渊抵住白浅的额间,柔声道,“浅儿,原来,你也在那么早就已经爱我了吗?”

“是啊,可遗憾的是,我自己并不知道。我、我真傻……”

“傻的是我。我没有早一点读懂你的心意,更没有早一点对你表白。否则,我们也不会阴差阳错到现在。”

墨渊轻轻抬起白浅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白浅,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三个字!第一次用这三个字正式的表白!白浅心中震撼不已,愣愣地一时回不了神。

墨渊看着她震动的表情,勾起嘴角,便欲吻上来。在他即将抵达她的唇的时候,他清晰无比地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

“墨渊,我爱你!”

战神的心里激动无比。她,第一次用这三个字明确说出她对他的心意!这也是她对他的第一次告白!九万年了,他终于等到她说爱他了!

“浅儿,我爱你!”他俯下头,嘴里含着这句话,将唇印上了她的唇。

爱情里,正式的表白往往是个里程碑。这里程碑的时机最重要。若时机到了,表白了,相爱的人便顺风顺水的一路爱下去了。若时机不到,却表白了,两个人可能会就此生疏,本来融洽的关系会被打乱,严重的会成为陌路。

一个是父神嫡子,一个是青丘帝姬。

一个是战神,一个是女君。

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徒弟。

一个是绝代郎君,一个是绝色佳人。

本就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经历了多少悲欢离合,越过了多少生死聚散,直到今日,这二人彼此的正式表白,才算是真正的心意相通。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

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这一句爱、这一个吻、这一刻时光,天地日月,恒静无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在这部剧中,白浅一生有三个身份,作为司音的时候,她的师父是上神墨渊。墨渊因为封印擎苍魂飞魄散,当他醒来的时候,知道了自己对白浅的感情,但是却也无能为力了,因为白浅已经爱上了夜华。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以前白浅很单纯,并没有喜欢墨渊,只是把他只当成敬爱的师傅,而且白浅那时不懂爱情。

白浅没有喜欢上墨渊的原因,还有就是墨渊内向的性格造就的,他对白浅爱一直埋在心里,他从来没有当面讲清楚。他每次都拐弯抹角,没有抓住重点,这是白浅永远也不明白的。当时的白浅,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师父对待自己和其他师兄不同。墨渊满满的柔情,最终只能埋在心底。

墨渊用琴声向白浅表白,她却无动于衷。她听不懂琴声吗?她只是没有多想而已。墨渊是战神,是昆仑的守护者,是和平的维护者。他们是天生一对,但因为性格不同,最终错过了对方。先撇开情爱不说,莫渊失去了一个弟子,白浅失去了一个拼命爱她的人。如果选择了墨渊,或者她的一生将被改写,为什么应该是白浅的损失,最后却是墨渊心痛。

白浅进入昆仑虚,因为白乾性格太倔强,狐帝请折颜管教她,折颜让她化装成男人,来到昆仑虚,想拜墨渊为师。墨渊出来后,令白浅惊讶的是,她认为传说中的战神是强大的,但他是一个“小白脸”,这和她想象的有很大的不同。墨渊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化装成男人的,但并没有揭穿。

墨渊内向的性格,他与浅对话的爱一直埋在心里,他从来没有当面讲清楚。他每次都拐弯抹角,没有抓住重点,这是白浅永远也不明白的。

因为墨渊对白浅的深厚感情,她选择了用自己的心和血来守护没有的身体不坏。那时候的白浅对爱情还是个新手,根本无法理解墨渊的深爱。

三百年后。

昆仑虚烟波浩淼,云雾缭绕。

三百年前那场大婚之后,传闻墨渊遣散了众弟子,只携娇妻隐居于昆仑虚,山门由两只麒麟兽看守,一青一红,好不威风。

“修远,怎么没和你娘、妹妹一起去凡间玩?”

从灵山回来的墨渊推开他孩子的书房,一个稚嫩的孩童有模有样地端坐在书案旁,抱着竹简一丝不苟地看着,但是手太小太稚嫩,竹简多半会掉到书案上,读起来有些吃力。

那孩子抬眸,一汪水灵灵的眼睛,像极了他的母亲,咧嘴笑道:“爹。”

墨渊走过去,轻轻地拍着他的小脑袋,拿起竹简,看了眼说道:“又在研习阵法,不要把眼睛看伤了。怎么没有随你娘和妹妹去凡间?”

“爹,戏本子孩儿不喜欢听,就没有随娘和妹妹去凡间。孩儿昨日看到五行阵,很多地方都没有看懂,问娘,娘说也不懂。爹,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布下火法?”

墨渊笑了笑,将他抱起放在腿上,展开竹简,悉心教导。

过了傍晚,墨渊牵着墨修远望着白浅牵着一小女孩腾着五彩的云朵回来了。

“爹,爹!”小女孩欢喜地蹭蹭蹭风一般扑过来抱住墨渊的腿。

墨渊蹲下身,一手将她抱起,一手伸出牵着白浅,看着她温柔地问道:“累不累?”

她摇头笑道:“不累。”

墨渊又看着小女孩,笑道:“怎么这么开心?戏很好看,是吗?”

白若华笑眯眯地抱着墨渊的脖子,软着嗓子,奶声奶气说:“爹,哥哥说娘亲肚子里有弟弟妹妹,所以今天若华回来的时候都是走回来的,没有让娘亲抱,若华是不是很懂事?”

“当然喽,我们的若华最懂事了,晚上做若华最爱吃的桂花糕好不好。”墨渊顿了顿又说:“修远今日读书很用功,一并做了蘑菇汤。”

墨修远高兴地点点头。

白若华甜甜笑道:“爹最好了。爹,今天娘和女儿遇到一个白净的叔叔,叔叔说女儿长得和娘一样好看,长大后会像娘一样,是……是……个大美人。”说完,小手托着通红的小脸,笑得水灵灵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白净的叔叔?

白浅见墨渊眉头微动,笑了笑,牵起旁边修远的小手:“我们在凡间遇到了太白,许久未见了,还是那般油嘴滑舌,逗得若华开心得很,还买了纸鸢送给她。”

“对,就是叫太白的叔叔。叔叔还说爹当年追娘很辛苦,是不是呀?”

修远不屑地“哼”了一声,嘟起小嘴:“无事献殷勤,妹妹,以后离这样的人远些才好。”

白浅好笑着摸着修远的脑袋:“无事献殷勤?这词哪学来了?”

“娘亲的戏本子,孩儿说错了什么?”

白浅无奈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你有护着妹妹的心便是好的,太白叔叔就是油嘴滑舌了些,心是好的。”

修远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嗯,修远一定会保护好妹妹,还有未来的弟弟妹妹。”

白浅蹲下身,捏捏他的小脸蛋,说道:“有你爹娘在,小小年纪不要端着这么大的担子,知道吗?”

白浅见修远不置可否的样子,无奈看着墨渊道:“师父,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墨渊扬唇一笑:“十七,修远这么小便知道有所担当,并没有什么不好。”

这时,若华晃着墨渊的胳膊,撒娇道:“爹,还没说过当年追娘辛不辛苦?还有是怎么追到娘的?”

“是呀,爹,是怎么样的?”修远附和道。

白浅扑哧一笑,看着墨渊如何作答,颇有些幸灾乐祸。

墨渊弯腰把若华放到地上,温润地笑道:“晚饭时再与你们这些,修远先带着妹妹去玩吧。”

修远迟疑了一下,便拉着若华走了几步,回头说道:“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晚饭时定是要说的。”便带着若华去后山玩耍了。

白浅笑得眉眼弯弯:“远儿没有若华那么好糊弄,谁让远儿那么像你。”

墨渊温柔地搂着她,低低的嗓音:“十七,肚子的孩子有没有让你难受?本来应与你们同去的。”

她安心地靠在他怀中,望着远方朱霞烂漫,淡淡笑道:“既然元始天尊相邀,是没有拒了的道理。师父,肚子里的孩子很是乖巧,放心好了。”

“只是什么?”

“晚饭之时要怎么和那两个孩子说?”

“有什么说什么便是。”

“哦?打算怎么说?”

他含笑着亲了亲她的眉心,远远望着后山连绵不断的桃花,似晚霞璀璨烂漫,低声说道:“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完)

有人说在墨渊祭东皇钟之前,墨白相处了两万年,如果爱,早就表白了。有人心盲没表白,说明不爱。还有些人说桃花帝君没对凤九动情,有朋友讲因为把帝君眼泪剪掉了,有些人只相信眼泪。

有朋友分析墨渊为什么没表白,墨渊一直没有表白,正是真爱的表现。如果墨渊表白了,反而爱得太肤浅。理由如下。

白浅上昆仑虚拜师时五万岁,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大约只有十二三岁,(因为原著中有一句话,就是白浅三万岁的时候,四哥负责照看她。当时四哥大约也是五万岁,文中说“算不得一个少年”凡人的年龄十一岁开始为少年。可见五万岁其实很年幼。)就是一个初中生的阶段。

而那时候的墨渊,已经二三十万岁了,书上说的是与折颜同辈,墨渊的年龄应该与白浅的父亲差不多。按照人类的年龄算,姑且算个二十八九岁。相当于一个初中老师,而且是一个已经很有些教龄的初中老师。试想,那时候就算墨渊对白浅有感情,他能表白吗?就像我们现在,一个初中老师对一个初中女生说“我爱你”,然后亲亲抱抱举高高,那是什么性质?那是情深似海吗?然后是相处两万年,白浅渐渐成熟,有了第一次恋爱经历(和离镜),这时候墨渊意识到白浅已经长达了,可以恋爱了,但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先是失恋,然后是擎苍叛乱,墨渊根本没机会!所以最后墨渊祭钟的时候说“等我”,那就是迟来的无可奈何的表白了。

七万年后,墨渊醒来了,可是却迟了一步,这时候白浅有夜华。师父其实是想过表白的,在昆仑虚,他再三问白浅对夜华是不是真心。可惜白浅没有给师父机会。这个书上和剧中都有表现。

这种情况下,墨渊无论有多么爱白浅,都只有藏在心里了,不是他不愿表白,而是不适合表白。如果他这时候表白,就显得太过分了。所以他只能祝福白浅。

晋江里微微唯笑笔下的墨渊白浅符合剧情正常走向,写的《墨白之不负流年不负卿》很好看。

墨渊爱少绾。

墨渊是远古上神之一,曾经跟随父神征战四海八荒,最终成就战神的称号。而墨渊在那个时候已经认识少绾了,少绾是也是天地孕育出的一只凤凰,甚至比折颜还要早,所以少绾才是四海八荒的第一只凤凰。墨渊与少绾相爱,两人有一段长达数万年的爱恨纠葛。

最初墨渊与少绾在一起,就是因为墨渊和少绾互相吸引,彼此都深爱着对方,但是之后两人却分开了,原因是少绾修了魔道。少绾成为魔族始祖,而墨渊则是天族的战神,两人一正一邪,自然是不能在一起了,曾经的爱人最后兵刃相见,那场大战天昏地暗,最后少绾便陷入沉睡。

墨渊与白浅的经历

尽管墨渊对白浅有好感,但对归根结底,墨渊喜欢的人是少绾,而不是白浅。白浅只不过是因为少绾的原因,所以才得到墨渊的偏爱,说白了,白浅就是少绾的替代品。虽然少绾已经陷入沉睡多年,但是墨渊还是放不下少绾,所以才会拒绝瑶光的表白。

后来墨渊对白浅的感情只是自己的一种寄托,并不是真的喜欢。当墨渊苏醒之后,怅然若失地对白浅说,小十七为师的同胞亲弟弟就这样被你拐跑了。其实墨渊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难过的,有点失恋的感觉。

墨渊非常喜欢白浅。1) 折颜带白浅去昆仑墟拜师并将白浅变成男儿身,墨渊识破其女儿身,因在大殿中被白浅孩子气般的言语逗乐以及玉清昆仑扇选中白浅两事而收白浅为徙。白浅说墨渊长得像小白脸,此时,墨渊便已对这个不为他那招桃花的脸的白浅另眼相看了。2)瑶光上神因吃醋,挷走白浅,墨渊一怒便与瑶光决斗。3)从翼界求出白浅后,帮她挡天动时受伤。。。白浅因与离镜的闹剧而伤心,墨渊伤未愈强行出关并带她去灵宝天尊的法会散心,听闻天族要和青丘联姻,此时,墨渊便知白浅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只是因要与翼界开战而未表白。最后封印东皇钟时对白浅说“等我”。

后来,苏醒后的种种表现、言语都充分体现了墨渊对白浅的爱。只是,如折颜所说的“阴错阳差”错过了这段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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