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皮小蛋糕,崔胡子瞪眼,北风那个崔,旺旺崔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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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一直以为宋代女性受“封建礼教”束缚,变得呆板、拘谨、怯弱、缺乏生命力,那么你去翻看宋话本,保准会对宋朝女子向情郞示爱的大胆、奔放感到目瞪口呆。
现在就来看看宋话本中宋朝女子是如何向她的心上人示爱的(我尽量原文照录,为照顾今人的阅读习惯,略作删节及改动个别用词)。
宋话本《碾玉观音》的故事发生在南宋绍兴年间,女主角璩秀秀出身贫寒家庭,被父亲送到咸安郡王府当绣工。男主角崔宁,是郡王府的碾玉匠。郡王曾经半玩笑地说要将秀秀许配给崔宁:“待秀秀满日(合同期满),把来嫁与你。”众人都撺掇道:“好一对夫妻。”一日,由于郡王府附近发生大火灾,吓得仆人四散,崔宁也带着秀秀跑出府外躲避。话本这么写道——
当下崔宁和秀秀出府门,沿着河走到石灰桥。
秀秀道:“崔大夫!我脚疼了,走不得。”
崔宁指着前面道:“更行几步,那里便是崔宁住处。小娘子到家中歇脚,却也不妨。”
到得家中坐定,秀秀道:“我肚里饥,崔大夫与我买些点心来吃。我受了些惊,得杯酒吃更好。”
当时崔宁买将酒来,三杯两盏下肚。
秀秀道:“你记得当时郡王在月台上赏月,把我许你,你兀自拜谢。你记得也不记得?”
崔宁叉着手,只应得喏。
秀秀道:“当日众人都替你喝彩:‘好一对夫妻!’你怎地倒忘了?”
崔宁又应得喏。
秀秀道:“比似只管等待,何不今夜我和你先做夫妻,不知你意下何如?”
崔宁道:“岂敢!”
秀秀道:“你知道不敢,我叫将起来,教坏了你。你却如何将我叫到家中?我明日府里去说!”
崔宁道:“告小娘子,要和崔宁做夫妻不妨,只一件,这里住不得了。要好趁这个遗漏(即火灾)人乱时,今夜就走开去,方才使得。”
秀秀道:“我既和你做夫妻,凭你行。”
当夜便做了夫妻。
话本《闹樊楼多情周胜仙》讲的是宋徽宗年间,开封市民周大郎的女儿周胜仙,与樊楼上卖酒的范二郎,在金明池的茶坊中偶遇,二人“四目相视,俱各有情”。周胜仙会怎么向心仪的范二郎示爱呢?话本写道——
这女孩儿(周胜仙)心里暗暗地喜欢,自思量道:若还我嫁得一似这般子弟,可知好哩。今日当面挫过,再来哪里去讨?
正思量道:如何着个道理和他说话,问他曾娶妻也不曾。你道好巧,只听得外面水盏响,女孩儿眉头一纵,计上心来,便叫道:“卖水的,倾一盏甜蜜蜜的糖水来。”
卖水的便倾一盏糖水在铜盂儿里,递与那女子。那女子接得在手,才上口一呷,便把那个铜盂儿望空打一丢,便叫:“好好!你却来暗算我!你道我是兀谁?”
范二郎听得,心道:我且听那女子怎么说。
那女孩儿道:“我是曹门里周大郎的女儿,我的小名叫作胜仙小娘子,年一十八岁,不曾吃人暗算。你今却来算我!我是不曾嫁的女孩儿。”
这范二郎自思量道:这言语跷蹊,分明是说与我听。
卖水的道:“告小娘子,小人怎敢暗算!”
女孩儿道:“如何不是暗算我?盏子里有条草。”
卖水的道:“也不为利害。”
女孩儿道:“你待算我喉咙。却恨我爹爹不在家里,我爹若在家,与你打官司。”
对面范二郎心道,她递话儿与我,我就不递话儿与她?随即也叫道:“卖水的,倾一盏甜蜜蜜糖水来。”
卖水的便倾一盏糖水在手,递与范二郎。二郎接着盏子,吃一口水,也把盏子望空一丢,大叫起来道:“好好!你这个人真个要暗算人!你道我是兀谁?我哥哥是樊楼开酒店的,唤作范大郎,我便唤作范二郎,年登一十九岁,未曾吃人暗算。我射得好弩,打得好弹,兼我不曾娶浑家。”
卖水的道:“你是甚意思,说与我知道?指望我与你做媒?你便告到官司,我是卖水,怎敢暗算人!”(这卖水的被人拿来递话儿,自己还蒙在鼓里,好生可怜。)
范二郎道:“你如何不暗算?我的盂儿里,也有一根草叶。”
女孩儿听得,心里好喜欢。此时茶博士入来,推那卖水的出去。女孩儿起身来道:“俺们回去了。”看着那卖水的道:“你敢随我去?”
范二郎思量道:“这话分明是教我随她去。”
女孩儿约莫去得远了,范二郎也出茶坊,远远地望着女孩儿去。只见那女子转步,那范二郎好喜欢,直到女子住处。
话本《张生彩鸾灯传》则说宋徽宗时,汴京元宵节放花灯,贵官公子张生到乾明寺看灯,在殿上拾得一条红绡帕子,帕角系着一个香囊,细看帕上,有诗一首:“囊里真香谁见窃,鲛绡滴血染成红。殷勤遗下轻绡意,奴与才郎置袖中。”诗后还有细字一行:“有情者拾得此帕,不可相忘,请待来年正月十五夜于相篮后门一会,车前有鸳鹫灯是也。”
张生看后,怦然心动,盼望着来年元宵早些到来。终于捱到第二年正月十四晚,张生候于乾明寺相篮后门,果然见有车一辆,灯挂鸳鸯,护卫甚众。张生惊喜无措,近车吟咏:“何人遗下一红绡,暗遣吟怀意气饶。”话本接着写道——
车中女子,闻张生吟讽,默念昔日遗香囊之事谐矣。遂启车帘偷窥张生,见张生容貌皎洁,仪度闲雅,愈觉动情。遂令侍女金花者,通达情款。张生亦会意。须臾,香车远去,已失所在。
次夜,张生复伺于旧处。未久,有青盖旧车迤逦而来,更无人从,车前挂只鸳鸯灯。张生见车中人并非昨夜相遇之女,乃一女尼。车夫连称:“送师太归院去。”
张生迟疑间,见女尼转手向他打招呼,便尾随入乾明寺。寺中有小轩,已张灯列宴。女尼乃去包丝,绿发堆云,脱僧衣而红裳映月。正是昨晚华车中的女子。
那女子招呼张生坐下来,酒行之后,对张生说:“愿见去年相约之媒。”
张生取出香囊,付少女视之,那少女方笑道:“京辇人物极多,惟君得之,岂非天赐尔我姻缘耶。”
张生说:“当日拾得香囊后,亦曾和诗一首。”又将当日所和诗词取出来。
那女子大喜道:“真我夫也。”于是推张生就枕,极尽欢娱。
话本《宿香亭张浩遇莺莺》也是讲述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北宋时,洛阳有一位才子,姓张名浩,“承祖父之遗业,家藏镪数万,以财豪称于乡里。贵族中有慕其门第者,欲结婚姻;虽媒妁日至,浩正色拒之”。这年春天,张浩与友人同游自家园圃,在园中“太湖石畔,芍药栏边,见一垂鬟女子,年方十五,携一小青衣(小奴婢),倚栏而立。”便上前问询,才知她是邻居李氏之女李莺莺。故事就此展开——
张浩对莺莺说:“敝园荒芜,不足寓目,幸有小馆,欲备淆酒,尽主人接邻里之欢,如何?”
莺莺说道:“妾之此来,本欲见君。若欲开樽(即饮酒),决不敢领。愿无及乱,略诉此情。”
张浩拱手鞠躬,说:“愿闻所谕!”
莺莺说:“妾自幼年慕君清德,缘家有严亲,礼法所拘,无因与君聚会。今君犹未娶,妾亦垂鬟,若不以丑陋见疏,为通媒妁,使妾异日奉箕帚之末,立祭祀之列,奉侍翁姑,和睦亲族,成两姓之好,无七出之玷,此妾之素心也。不知君心还肯从否?”
张浩闻此言,喜出望外,告诉莺莺:“若得与丽人偕老,平生之乐事足矣!但未知缘分何如耳?”
莺莺说:“两心既坚,缘分自定。君果见许,愿求一物为定,使妾藏之异时,表今日相见之情。”
张浩仓卒中无物表意,遂取系腰紫罗绣带,对莺莺说:“取此以待定议。”
莺莺亦取拥项香罗,对张浩说:“请君作诗一篇,亲笔题于罗上,庶几他时可以取信。”
张浩心转喜,呼童取笔砚,指栏中未开牡丹为题,赋诗一绝于香罗之上。
我读宋话本中的爱情故事,总是忍不住为宋朝女子大胆示爱的勇气所折服。谁说从前的女子生性呆板、拘谨、怯弱呢?
(按:传世的宋话本均经元明文人整理编辑,难免有被后人修改、增补、敷演的成分,但基本情节还是出自宋朝艺人,话本中的人物性格与行事方式,无疑也是宋朝社会真实的反映。审慎将宋话本当史料使用是没有问题的。)
元稹虽辗转于仕途,但骨子里是个诗人。古往今来的诗人,有几个在情感上不是五彩缤纷的呢!
元稹是中唐时期杰出的诗人,与白居易齐名,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并称“元白”。元稹的诗歌创作成就毋庸置疑,但他一生对感情的态度却被后人所不齿。
为了功名,抛弃“崔莺莺”
元稹(779~831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在家排行第九,世称元九。祖籍洛阳,六世祖迁居长安。元氏是北方鲜卑族拓跋部后裔,隋朝以前显贵辈出,唐代以后家族日渐衰落,到了他的祖父元悱,仅当了个县丞。元稹的父亲元宽尚武多才,却长期沉沦不遇,在元稹八岁时,父亲过世。他随母亲郑氏居凤翔亲戚家,在那里度过了童年。
他的母亲郑氏是个了不起的女人,那时家中“衣不布体,食不充肠”,元稹根本无钱上学,郑氏就亲自教元稹读书识字,担当起教育儿子的重任。
元稹自小勤奋好学,不仅直接受教于母亲,还常常从邻人家里借书。九岁时,元稹作诗成熟,惊叹于长辈。
唐德宗贞元八年(792年)冬天,十三岁的元稹回到长安。第二年应试明经科及第。唐代科举名目甚多,而报考最多的科目则为进士和明经两科。不过两科相比也有难易之分,进士科难,“大抵千人得第者百一二”,而明经科相对而言比较容易。元稹为尽快摆脱贫困,获取功名,选择投考的为相对容易的明经科,一考成功。及第之初的元稹却一直无官,闲居于长安。但他没有终止勤奋学习,京城的文化环境和他的广泛兴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养。
贞元十五年(799年), 元稹到蒲州(今山西永济市)任小职,与其母系远亲崔姓之少女名“双文”者(即后来传奇小说《莺莺传》中的崔莺莺)恋爱。崔莺莺才貌双全,而且家中富有,但毕竟没有权势,这与元稹理想中的婚姻存在很大距离。根据唐代的举士制度,士之及第者还需要经过吏部考试才能正式任命官职,所以元稹于贞元十六年(800年)再赴长安应试。元稹自从赴京应试以后,以其文才卓着,被新任京兆尹韦夏卿所赏识,且与韦门子弟交游,从而得知韦夏卿之女韦丛尚未许配与人,于是意识到这是一个走门路、攀高枝的绝好机会。贞元十九年(803年),元稹与白居易同登书判拨萃科,进入秘书省任校书郎。求官心切的元稹考虑到崔莺莺虽然才貌双全,但对他的仕途进取没有多大帮助,所以权衡得失,最后还是弃莺莺而娶了韦丛。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也许是对初恋情人崔莺莺的难以忘怀,所以很多年以后,元稹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创作了传奇小说《莺莺传》,即后来《西厢记》的前身。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元稹还写了《离思》诗五首,以“怀念”崔莺莺,其中第四首中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句子,为后世所传诵。“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意思是他对其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除“君”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元稹到了长安,为了求取功名,竟无情地把他的初恋情人崔莺莺抛弃了,娶了对他有“帮助”的韦丛。透过这些华美的词句,我们看到了一个虚伪的元稹,一个把感情当儿戏的元稹。
纸上谈兵 一娶再娶
韦丛,字蕙丛,京兆尹韦夏卿的 、掌上明珠。贞元十九年,韦夏卿改任太子宾客、东都留守,一时间门庭显贵。元稹《梦游春七十韵》有句云:“当年二纪初,嘉节三星度……韦门正全盛,出入多欢裕。”元稹又有《陪韦尚书丈归履信宅因赠韦氏兄弟》诗云:“紫垣驺骑入华居,公子文衣护锦舆。眠阁书生复何事,也骑羸马从尚书。”可见他从出入韦门到成为韦家的女婿,在极尽奉承赞美的同时,感到是无比自豪的。
元稹与韦丛结婚时,正是元稹科举落榜,最为失落的时候,但韦夏卿很赏识元稹的才华,相信元稹大有前途,所以把女儿许配给了他。结婚后两人相亲相爱,感情亲密无间。韦丛聪慧贤淑,不好富贵,不慕虚荣,任劳任怨。韦丛去世后,元稹在诗中记录了当时的情景: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收荩箧,泥他沽酒扒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遗悲怀三首》)
这首诗的意思是说,高门富贵之家最疼爱的小女儿自从嫁给我这个贫困的文人,处处都表现得可爱乖巧。看见我衣服单薄,就翻箱倒箧的想找点衣料给我缝制衣服。见朋友来了,还拔掉自己头上最心爱的金簪子,换钱给我们买酒喝。因为家里贫困你只能采些野菜做饭吃,连长长粗糙的豆叶你也放在口中还觉得甘甜。你总是仰望着古槐树,盼望着它能多掉下几片叶子,好增添更多的柴薪把火生得更旺一些。现在我终于出人头地做了大官,俸钱都过十万了。可你却已经离去,我没有机会报答你,我只有给你烧些纸钱拜祭你……
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年), 元稹应科举,名列第一,授左拾遗。其间他频频上书议论时政,五个月后即被贬为河南县尉。其后为母丧丁忧了三年。元和四年(809年),元稹除去孝服,得宰相裴度提拔,任东川(今四川三台)监察御史,出使剑南东川,调查民风民情,时年三十岁。就在这一年七月,他的妻子韦丛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元稹悲痛万分,他既为自己没有让妻子过一天好日子感到无限的愧疚,也为妻子过早地离开自己而极度伤心。他在《遗悲怀三首》中写道:“惟将长夜终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仿佛是在为妻子表白自己的心迹:我将永远想着你,以平生不再娶来报答为自己操劳多年的爱妻。然而,不到两年时间,元稹就于元和六年春天在江陵续娶安仙嫔为妾。
元稹于元和五年出贬江陵(今湖北荆州)。四月上旬,元稹到达江陵,虽在政治上受到了挫折,但在贬所并不寂寞。元稹的老朋友李景俭(曾是元稹岳父韦夏卿的部下)、张季友、王文仲等也在江陵府任职,他们一起诗文赠答,宴饮出游,似乎赶走了他的丧妻之痛。李景俭见元稹生活无人照顾,就在元和六年(811年)春末夏初(一说寒食节),将表妹安仙嫔嫁与他作侧室,成就了元稹的第二次婚姻。从这时开始,元稹将他所谓的爱情转注到安仙嫔身上。
元和九年(814年)秋,安仙嫔在江陵府给元稹留下一个孩子后也去世了。元和十年,元稹出贬通州(今四川达州)司马,后以养病为由北上兴元,在那儿再次组织家庭,与裴淑结婚。
裴淑(字柔之)是新任涪州(今重庆市涪陵区)刺史裴郧的女儿。裴郧由长安赴任,先到兴元府报到,欢迎宴会期间,元稹和裴淑一见钟情,遂与之结婚。裴淑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才思,工于诗,与元稹很“般配”。元稹在兴元府“乐不思蜀”,直到他同裴淑的孩子元樊满了三个月后才动身返回通州任上。
言而无信 只恋不娶
元稹与唐代女诗人薛涛的姐弟恋,更可以看出元稹对于感情的态度。
元和四年,元稹任东川监察御史的时候,听说成都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女校书,名叫薛涛,很是仰慕。后来在朋友的安排下与薛涛相识,很快被薛涛的诗才所倾倒。他们互相走笔作诗,唱和往还,独身的薛涛渐渐钟情于这位风流才子。但是,元稹在认识薛涛的第二年,就被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因而与薛涛分别。
元稹被贬江陵后,薛涛在《赠远》诗中有“月高还上望夫楼”的句子,显然薛涛已经把元稹当作了自己的丈夫,对他蕴含着炽烈的爱恋之情,表明他们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但是,元稹根本没有娶薛涛的意思。原因有三:第一,与薛涛热恋的时候,他已是有妇之夫,不能再娶;第二,两人的年龄悬殊过大。当时元稹才三十出头,而薛涛已经四十一岁了;第三,薛涛是乐籍出身,实际上是一个风尘女子,社会地位低下,对元稹的仕途根本没有帮助。如果说前两个原因是客观原因的话,那第三个原因才是元稹不娶薛涛的主观原因,也是最致命的原因。
元稹离开薛涛的时候,他的妻子韦丛已经去世,如果他真想娶薛涛为妻的话,这是一个机会。但元稹并没有娶薛涛,而是娶了安仙嫔。元和九年,安仙嫔去世后,老天爷又给元稹迎娶薛涛的机会,但元稹还是没有娶薛涛,而是在元和十年娶了裴淑为妻。因此,在元稹的骨子里,他根本是不会娶薛涛为妻的。
问题是,你不娶人家也就算了,元稹在离开薛涛的时候,曾经信誓旦旦地承诺,有机会一定要来接薛涛。他的承诺,让痴情的薛涛苦苦等待,等了一年又一年,最终也没有结果,以致终身未嫁。
长庆二年(822年),元稹被贬为同州(今陕西大荔)刺史,长庆三年改转越州(今浙江绍兴)刺史兼浙东观察使。
这时,元稹与薛涛分别已经十多年了,已过不惑之年的元稹忽然旧情萌发,颇有意想把多年未见的薛涛(其时已年过半百)接过来“叙旧”。恰巧,他遇见了浙东名妓刘采春。刘采春是伶工周季崇之妻,当年也40岁左右,风姿绰约,正随着其夫在浙东演出。刘采春擅长唱歌,既能作曲,还会写诗,元稹立刻被迷住了,薛涛自然被抛在脑后。他开始与刘采春频繁交往,并作诗赠给刘采春。元稹迷恋新欢,忘弃旧好,与刘如胶似漆。元稹曰:“她诗才虽不如涛,但容貌佚丽,非涛所能比也。”
大和三年(829年),元稹再入朝任尚书左丞(四个月)。大和四年正月,元稹自尚书左丞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御史大夫、武昌军节度使。诏命下,其妻裴淑不乐,元稹以诗相慰,淑亦以诗答之。元稹《赠柔之》:“穷冬到乡国,正岁别京华。自恨风尘眼,常看远地花。碧幢还照曜,红粉莫咨嗟。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
大和五年(831年)七月二十二日,元稹暴卒于武昌军节度使任所,终年五十二岁。青蛙小牛鸭子鹦鹉狐狸灰狼考研逃犯古代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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