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师大学潮中许广平崭露头角,她在1926年3月11日给鲁迅写了第一封信,向这位她一直敬爱的老师寻求斗争的指引。鲁迅当天就热情地写了回信,此后他们通信频繁,从开始到同年7月底,往返书信达40多封。
他们一起探讨工作、理想,鲁迅很赞赏许广平的才干和勇气,觉得她是个纯真、可亲的女性,在自己的心里,渐渐地留下了她的影子,只要几天没读她长长的来信,或者没有跟她说话,就觉得像是缺少了一些什么。
杨荫榆在开除许广平的布告里,说她是“害群之马”,鲁迅就用此给她取了个绰号——害马(即H.M.)。当教育部武装接管女师大时,鲁迅听到许广平失踪的消息,心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浓重的阴影,赶紧托人继续打听她的下落。鲁迅在焦急地等待着这匹闯入他心中的“害马”的消息。
不久,许广平和朋友跑到了鲁迅家中,她们要在这里暂时躲避几天。见到了许广平后,鲁迅心里的乌云顿时消散了,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老是大声说话,老是快步地走路。许广平在发表自己的意见时,总是透出一种聪明的灵气,也有坚定和勇敢的意志,在这短短的几天中,鲁迅更感到了她的可爱。
但鲁迅和许广平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他们虽是能为同一个理想奋斗的知己,但他们不能在一起生活。他们相差17岁,一个已婚,一个未婚,许广平正值青春年华,难道能让她为自己牺牲了吗?自己还有一个母亲送的礼物朱安,她该怎么办?
母亲包办的婚姻,长期困扰着鲁迅,鲁迅甚至想,就这么牺牲了自己的一辈子吧,用自己的奋斗,使下一代得到解放,使他们有美满和幸福的爱情也好。
1925年10月,许广平以“平林”的笔名,在鲁迅主编的《国民新报》副刊乙刊上发表《同行者》,热情地表示她要与他同行。这是他们的定情书,他们两个人,一个是青年人热烈大胆的爱情来潮,一个是中年人冷静的爱情的苏醒,为了共同的理想和事业,走到了一起。
鲁迅一生中真正的爱情体验是许广平给他带来的。关于鲁迅与许广平由相识相交到相知相恋的过程,在《许广平的一生》、《许广平的故事》等专着中已有详尽的介绍。去年中央电视台、浙江电视台、绍兴电视台又联合摄制了二十集电视连续剧《鲁迅与许广平》,近期将在荧屏与广大观众见面。在这篇短文中,没有必要再费笔墨去复述那些广为人知的内容,只想着重介绍他们相恋的思想基础和某些生动细节。, 用世俗的眼光看来,鲁迅跟许广平的结合存在诸多障碍:论年龄,双方相差有十八岁之多;论外貌,鲁迅身材矮小,并无特殊魅力;论金钱,鲁迅不但家庭负担沉重,而且因购置北京西三条二十一号寓所而债务在身;论地位,鲁迅固然在文坛享有盛誉,但当时却因支持进步学生运动而被北洋 教育部免去佥事之职,甚至面临着被通缉的危险。最大的障碍,还是鲁迅有着一位形式上的太太,如果离婚,按绍兴旧习,女方会因为被“休”而倍受歧视,后果不堪设想。鲁迅宁可陪着做一世的牺牲,也不愿伤害虽然无爱但却无辜的异性。然而,许广平仍然主动果敢地向鲁迅献出了纯真的爱情,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有着深受封建包办婚姻之害的共同遭遇(许广平刚生下三天,被酩酊大醉的父亲“碰杯为婚”,将她许配给劣绅家的子弟,后逃婚离家,北上求学),又有着反抗旧社会、旧礼教、旧教育的共同思想。, 她跟鲁迅当时所能选择的惟一的结合方式,就是同居。许广平后来对此做出了明确解释:“我们以为两性生活,是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方面可以束缚,而彼此间在情投意合,以同志一样相待,相亲相敬,互相信任,就不必要有任何的俗套。我们不是一切的旧礼教都要打破吗所以,假使彼此间某一方面不满意,绝不需要争吵,也用不着法律解决,我自己是准备着始终能自立谋生的,如果遇到没有同住在一起的必要,那么马上各走各的路……”(《〈鲁迅年谱〉的经过》,原载1940年9月16日上海《宇宙风》乙刊)。, 关于鲁迅与许广平恋爱的过程和细节,大致是这样的――他们相识于1923年10月,那时鲁迅开始兼任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后改名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国文系讲师,每周讲授一小时中国小说史,而许广平是该校国文系二年级学生。在每周三十多点钟的课程中,她最盼望听讲小说史,上课时常选择第一排座位。在学校,鲁迅是一位在学生中找不出一句恶评的老师,而许广平则是一位听课时喜好忘形而直率地提问的小学生。他们相交于1925年3月11日,当时女师大发生了反对校长杨荫榆的 ,作为学生自治会总干事的许广平正是 中的骨干。为了解除时代的苦闷,探讨中国女子教育的前途,她主动给鲁迅写出了第一封信。从此他们在斗争中相互支持,在事业上相互帮助,在生活上相互关怀。他们相恋于1925年10月20日(这个日期是绝对正确的,但笔者暂不准备披露材料来源)。这一天的晚上,在鲁迅西三条寓所的工作室―――“老虎尾巴”,鲁迅坐在靠书桌的藤椅上,许广平坐在鲁迅的床头,27岁的许广平首先握住了鲁迅的手,鲁迅同时也报许广平以轻柔而缓缓的紧握。许广平脉搏的剧烈跳荡,正跟鲁迅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相应。于是,鲁迅首先对许广平说:“你战胜了!”, 许广平不禁报以羞涩的一笑。(以上细节,参阅许广平:《风子是我的爱……》,原载《鲁迅研究动态》1985年第1期)。接着,两人热烈地接吻。第二天,刚刚写完小说《孤独者》四天的鲁迅,又一气呵成了一篇以婚恋为题材的充满生活哲理和抒 彩的小说――《伤逝》。, 1927年10月3日,鲁迅和许广平终于在上海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活。鲁迅承认,在他和许广平结合的全过程中,许广平都比他决断得多。, 为使读者比较全面而准确地了解鲁迅的婚恋生活,还有必要澄清一些讹传,批驳一些谬说。这些讹传和谬说大多是打着反对神化鲁迅的旗号抛出的,但由于有悖于事实,并不能达到恢复历史人物原鲁迅
❤最好的爱情,不是甜言蜜语的情话,而是柴米油盐的平淡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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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书》是鲁迅先生与妻子许广平于1925年至1929年间的书信往来,共有135封。书信三个阶分为阶段:北京,厦门——广州,北平——上海。纵使有着时间、地域和种种现实因素的阻碍,也不能阻隔他们之间情感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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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没有鲁迅先生对妻子的情话,但字里行间都读得出先生和妻子间深厚的情谊。初读,就被许广平女士在鲁迅先生面前的自称——受教的一个小学生惊讶到了,多么俏皮的话,可见她对先生的爱戴和敬重。而鲁迅先生给她的回信中又称她为广平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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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不一样的鲁迅和许广平,原来他们的爱情是这般模样,那么可爱有趣,彼此谈论身边的事与人,相互探讨文学方面的见解,畅聊政治形式、人性善恶。彼此间的相知相守就是通过一封封的信联系在一起,那种心灵和灵魂的契合让我感动又羡慕。
✍注:看一本写一本,随时间而定。
在与许广平结识、相爱之前,44岁的鲁迅虽有名义上的妻子朱安,但一直过着一种苦行僧式的禁欲生活,打算陪着朱安这个“母亲的礼物”做一世牺牲。是许广平对他的敬仰、理解乃至热爱打开了他封冻已久的心田。
从1925年3月11日他们开始通信,一直是许广平以自己的勇敢和坚定打消了鲁迅的种种顾忌,终于明白表示:“我对于名誉、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够了”。
这所谓“枭蛇鬼怪”,就是又有“小鬼”、“害马”之称的许广平。而在1925年10月许广平所写的《风子是我的爱》中,有这样的爱的宣言:“即使风子有它自己的伟大,有它自己的地位,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不自量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于我们不相干,于你们无关系,总之,风子是我的爱……”1927年10月,鲁迅与许广平在上海正式开始同居生活,在旧式婚姻的囚室里自我禁闭20年之后,他终于逃出来了。
鲁迅算是个家道中落的富二代。
他十三四岁的时候,祖父因为科举舞弊案被抓;十六岁父亲病逝,母亲鲁瑞独自一人把他和两个弟弟带大。
这样的成长经历让鲁迅对母亲极其孝顺,也正是因为这种孝顺,他经历了长达17年的爱情荒漠,也直接导致了另一个女人悲情的一生。
1906年正在日本留学的鲁迅,被“母病速归”的家书召回了绍兴。26岁的鲁迅火急火燎回到家,却发现这是母亲的“骗局”。
鲁迅的好友许寿裳在《鲁迅传》里揭秘了鲁迅母亲当初突然骗鲁迅回乡的原因:“有一天,我和鲁迅在街上,看到一个日本妇女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儿,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孩儿,我们就热心的帮这个妇女抱了一段孩子。” 这一幕不知怎么传到鲁迅母亲耳朵里,母亲以为鲁迅在日本已经娶妻生娃,慌张之下骗鲁迅回来,迅速成亲。
他到家的第二天,就被迫和他娘给他挑的远房亲戚朱安成婚了,而朱安也就此开始了长达40年的守活寡生活,成为民国历史上 最悲情的女子 之一。 朱安一生和鲁迅的母亲生活在一起,送走鲁母之后,69岁的她在孤独和凄苦中离世,死的前一天留下遗言给许广平 “把我葬在先生身边吧,我想先生,也爱先生。”
鲁迅对朱安是毫无爱情可言的,他成婚后的第二天就搬去了书房,第三天就启程回日本去了。
邻居问他为何走得如此急,他说道:“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个礼物, 我只能好好地供应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
1923年,鲁迅开始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教书。
在中国小说史的课堂上,衣衫褴褛的鲁迅(他从来不穿朱安缝的衣服)时常激动地在讲台上蹿下跳,露出裤子上五颜六色的补丁。
而就是这样的他,在听讲的许广平眼中却闪烁着万丈光芒。
当时爱慕鲁迅的女学生并不是少数,只不过能每一次课都坐在第一排并积极提问的只有许广平一人。
许广平自小性格叛逆,不愿缠足,坚持要和男孩一样上学,还大胆解除了父母给自己订下的娃娃亲。
作为当时的女学生运动领袖之一,她的果敢主动也表现在她对鲁迅的追求里(女追男教科书般的成功案例)。
1925年,许广平受学潮影响躲到鲁迅家。此时的他们,已经有过长达一年的书信来往,大多是许广平向鲁迅请教学生运动中遇到的难题。
在这样的情境之下,许广平向鲁迅表白了。
此时在鲁迅北京的家里,也住着朱安以及他的母亲,虽无婚姻之实,但这段婚姻是孝子鲁迅不可丢弃的责任。
在听到表白之后,44岁的鲁迅因为年纪的差距和家里的特殊情况,向许广平陈述自己不配的理由,并问她说:
“为什么还要爱呢?”
“先生,你会真的不懂得爱情吗?你真要为这旧世界牺牲掉全部的生命吗?”
"不,是我不敢,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生怕辱没了你。”
“可是神未必这样想。”
“神未必这样想”是英国诗人勃朗宁一首诗的标题,是鲁迅当年在女师大讲课时讲给学生听的。
诗里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男人比女人大很多岁,男人因为年龄差距一直不敢同女人结婚。十年后,女人委身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男人依旧单身,交往了一个女演员。结果四个人都很不幸。男人这时候才明白,或许他当初的顾虑才是违背神明的意愿的, 因为,神未必这样想。
当许广平握住鲁迅的手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终于缓缓回握她的手,说道: “你胜利了。”
鲁迅和许广平在一起之后遭受了很多非议,但这些外界的声音对两人日渐升温的感情却毫无影响。
在异地的两年时间内,他俩共通书信一共一百三十五封。鲁迅几乎天天都要去学校邮政代办所等信;还经常半夜翻越栅栏将信投入所外的邮筒中,被许广平嗔怪“傻气的傻子”,命令他不许半夜投信,怕有危险。
鲁迅在信里发誓般地告诉许广平,“听讲的学生中有女生五人,我决定目不斜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直到离开厦门。”
鲁迅的表述是相当精确的,因为他离开厦门到上海之后,和另一位女学生萧红成为了红颜知己。
许广平在信里昵称鲁迅为嫩弟弟,给他寄亲手织就的“温暖牌背心”。他收到之后就立即穿在身上,拍了一张照片,回信说道:“背心已穿在小衫外,很暖,我看这样就可以过冬,无需棉袍了。“
两年之后,两人终于在上海重聚。此时鲁迅仍旧不愿公开和她的关系,对外称许广平为自己的助手,并把她的房间安排在三楼,自己住在二楼。
许广平对她的无名无份一生毫无怨言,坦言道:
“我们以为两性生活,是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方面可以束缚,而彼此间情投意合,像同志一样期待,相亲相敬,互相信任,就不必要任何的俗套。我们不是一切的旧礼教都要打破吗?
所以,假使彼此间某一方面不满意,绝不需要争吵,也用不着法律解决,我自己是准备着始终能自立谋生的,如果遇到没有同住在一起的必要,那么马上各走各的路。”
可见许广平在选择和鲁迅在一起的时候,就十分清楚这份感情的存在方式。洒脱的她远远地超越了她所在的时代。
两人在上海共同生活的十年可以说是鲁迅生命里最幸福的十年,虽然历史上对鲁迅对许广平究竟怎样众多纷纭,但这十年里,许广平对鲁迅爱护包容,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做出了极大的付出。
有说法是俩人同居之后鲁迅就对许广平少了热恋时的浪漫和贴心,她说想去公园走走,他却说公园嘛,就是进了大门,左边一条道,右边一些树。
她是鲁迅的写作助手;是鲁迅作品的第一个读者与批评者;她为鲁迅抄稿;鲁迅每一种译著出版,她总是跟他一起校对;鲁迅重要的谈话,她都会记录整理,以编辑成书。
生活上,她精心料理家里的一切,尽力使他不受干扰。为了节省,她自己做棉鞋,打毛衣,缝衣裳,洗衣做饭,样样都行。
甚至在鲁迅去世后,她仅靠书店每月支付一点版税度日,尽管拮据到靠借贷生活,许广平对鲁迅在北平的家属却从未断过供养(包括鲁迅的母亲和原配朱安)。
鲁迅去世后,宋庆龄曾和当时38岁的许广平说:
“由于孙先生的地位和在国内外的影响,我不打算再婚。你和我不同,为什么不打破‘从一而终’的旧传统观念的束缚…… 鲁迅先生临终前不也是要你忘记他,管自己的生活吗 ”
可一向叛逆的许广平却并终身未嫁,把精力都用在了整理、集辑出版鲁迅的作品上,成为了“鲁迅”这个中国近代史上大IP的幕后英雄。
许广平选择鲁迅,在我看来,是鲁迅多舛一生里最幸运的事之一。
在探求真理和理想的路上,原本孤独愤怒的鲁迅,能在许广平的爱里体会生命的包容和柔情,是多么稀奇又美好的事呀。
这次在纪念馆看到的这封书信是许广平意外怀孕之后,鲁迅回北京看母亲之时写的,此时两人的信件里少了绵绵情话,多了生活琐事,跃然纸上的满满地都是关爱和依赖:
许广平的回信:
参考文献:
《两地书》许广平、鲁迅;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
《小闲事》 鲁迅,一个很会恋爱的人,赵瑜,武汉出版社,2009
《鲁迅传》许寿裳,九州出版社,2017
鲁迅与朱安;史飞翔;《绍兴县报》,2013
千古师生恋:鲁迅和许广平,吾弗,2017
他称她为“小刺猬”,她唤他作“小白象”……异地恋里的鲁迅,一样充满了孩子气, Lens,2017
二十六女(二十)——许广平:此中甘苦两心知,白夜行,2015
民国风情 | 朱安:一片丹心终成空, 白夜行,2015
在人们眼里,鲁迅似乎总是一幅愤世嫉俗、横眉怒骂的模样。其实,这是一种刻板印象,在这副模样下面,隐藏着的是鲁迅一颗充满大爱的心。他对这个世界爱得太深,既有于国于民的博大的爱,也有女儿情长的爱。这首写给许广平的诗,让人十分感动。
赠予许广平
鲁迅
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这首诗写于1934年,当时鲁迅与许广平相识十周年,鲁迅将一套《芥子园画谱》赠予了许广平,并在扉页上题下提笔写下这首诗,以表纪念。
这首诗浅显易懂,道出了两人相识十年共度的艰难岁月,接着表明虽然生活很艰辛,但两人情比海深,面对困难丝毫没有退缩,其中的甘苦只有他们才知道。
这首诗突出了两点,一是“携手”,二是“艰难”。
许广平最初只是鲁迅的学生,鲁迅在北京女子师大也只是兼职教师。其实,许广平在读过鲁迅的小说后,早就对他十分崇拜,只要是鲁迅的课,她早早就去了教室,抢好第一排的座位。
虽然鲁迅操着一口略难懂的浙江口音,让她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许广平就被鲁迅的博学、幽默、犀利、深刻打动了。
1925年3月11日,许广平给鲁迅写信说:“希望先生不以时地为限,加以指示教导。”这是许广平给鲁迅写的第一封信,鲁迅读完后当天就马上写了回信。
后来,两人的信件往来越来越密切,许广平也在信中也将自己改为“小鬼许广平”。
但是,鲁迅始终是有所顾虑的,因为他有了名义上的妻子朱安。许广平以她的坚定和勇气,让鲁迅打消了这种顾虑。
许广平后来写了一篇《风子是我的爱》说:“即使风子有它自己的伟大,有它自己的地位,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不自量也罢!不相当也罢!同类也罢!异类也罢!合法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对于我们不相干,于你们无关系,总之,风子是我的爱!’”
1926年到1927年,鲁迅先后来到厦门大学和中山大学任教,不管是厦门还是广州,两人都始终没有中断信件往来。
最后,鲁迅来到了上海,在那里和许广平一起共度了十年光阴。
1936年10月19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鲁迅紧握住许广平的手说:“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
从相爱到离别,不管面对时局的动荡,还是闲人的流言蜚语,两人都没有动摇,携手相伴谱写了一段真挚动人的爱。(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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