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宇《神父教程》情节中…有送女主角什么礼物么?具体是什么礼物什么含义?

权相宇《神父教程》情节中…有送女主角什么礼物么?具体是什么礼物什么含义?,第1张

送给女主角一条怀表式的项链,是权相宇进入神学院时他爸给他的,说要放他最爱的人的照片。女主角打算回美国时在机场打开了那个挂坠,只看到一面镜子,印出她的容貌,原来他最爱的人是她。然后男主角没成为神父,女主角也没回美国,两人幸福地在一起啦!~~

主教、教宗、神父、牧师有以下区别:

1、主教、教宗、神父、牧师的职位不同

主教: 天主教、东正教的高级神职人员。职位在神父之上,通常是一个地区教会的首领。

教宗:按天主教会的立场,教宗(Pope)是耶稣基督在世的代表,伯多禄(Peter)宗徒的继承人,天主教的首领和罗马主教,西方的宗主教,意人利的首席主教,意大利教省的总主教和首席主教,梵蒂冈的最高元首。

神父:(Father),即神甫,司祭、司铎的尊称。介于主教与助祭之间,属七级神品。是罗马天主教和东正教的宗教职位。

牧师:(旧译会长)是基督新教的圣品人,在三级圣品制里,牧师上一级是主教,低一级是会吏。

2、主教、教宗、神父、牧师的人数不同

教宗世界上只有一位。 主教是每个教区一位。 牧师是新教的神职人员,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叫神父,相当于牧师。

3、主教、教宗、神父、牧师的产生方式不同

教宗的产生是由未满80岁的枢机主教,组成的枢机主教团互相推举而产生。目前全球各地合乎选举的年龄的枢机主教共有120人,他们都是教宗由各地教会中选出的精英分子,平常大多担任各大都市主教辖区的总主教。

一旦现任教宗过世,他们更便聚集在梵蒂冈的西斯教廷礼拜堂内,互相推选下一任教宗人选。神父由主教批准,由主教授予司铎圣秩圣事,祝圣其为神父。牧师是应由全体教会,或由别的教牧和司管理训戒的长老来选立。

神父和牧师的区别问题,属于基督教(广义)教制问题。汉语在翻译源自西方的基督教时,由于传教路线和派系问题,也由于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和包罗宽厚的原因,将基督教的不同宗派区别翻译。

天主教的男性圣职者称为神父(神甫),基督教(新教)的男性圣职者称为牧师。

牧师(旧译会长)是基督新教的圣品人,与天主教中神父的不同在于牧师可以结婚,女性亦可以成为牧师。在三级圣品制里,牧师上一级是主教,低一级是会吏。

神父,为罗马公教(天主教)的司铎的礼称,神甫,是等译东正教的司铎,牧师就是改教开始的基督教新教的圣职。

神父是罗马天主教的宗教职位,千百年来只有男性才可担当此职位,而且他们终身皆不可结婚,近年有天主教改革派人物曾倡导容许由女性担任神父但被教会内的保守派拒绝。

神父有两种:服务教区的和属于修会的。

扩展资料

天主教拉丁礼部的神父终身不可结婚,而东正教的白衣神父可以在晋铎前结婚,但主教只能在独身者中挑选。神父除了要主持弥撒及婚礼外,为垂危者祈祷、告解、临终圣事甚至驱魔也是神父的职务。

教徒们认为神父是教会内有神权的人,是他们灵魂上的父亲,可以代表天主"赦他们的罪"。神父的职权是管理本堂所辖区教徒,进行传教活动。有付"圣洗"、听"告解"、傅"终傅"、成"圣体"、祝福"婚配"之权,如受主教委托亦可"坚振",但无授予"神品"之权。

神父的首要任务:

1、“服务圣道”——-“你们往普天下去,向一切受造物宣传福音。”

2、“服务圣事及圣体”——-天主藉著司铎的手在教友生活的不同光景中圣化、坚强他们对主的信靠。

3、成为“天主子民的领袖”——-就如基督一般地“他来不是为接受服事,而是为服事他人。”以百般的忍耐和各样的教训,去反驳、去斥责、去劝勉。

4、发“贞洁 服从”二誓愿。

——牧师

——神父

(由真实故事改编)

I

“义德之人永久无谖。

——将不惧恶声。

认主赞主者灵魂。弗交于猛兽。

——弗概忘无倚之灵魂。

祈主免判此仆婢。

——盖凡舍生之众。赴主台前者。谁云无罪。

望主拯其灵魂。

——于地狱门……”

那日我走访到此,朋友带我参与了一位天主教神父的亡灵弥撒。我看了看手上的弥撒单,得知神父姓魏,名永德,圣名保禄,享年74岁。棺木前面摆着他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合照,和拉丁文的宗座遐福状。

参礼的人很多,挤得一直到教堂外排起了长龙,连成了一片凄惨的黑色河川,由此可见斯人备受爱戴。哀悼的抽泣之声,随着入殓仪式的诵经此起彼伏。我环顾一周,这是个十分精巧的教堂,虽然不大,但也能看出是心血之作。来之前朋友就告诉我,这个教堂是一个独立堂口,由教友奉献建成,不属于教区,而是魏神父的个人财产。我不禁悄悄地问了带我到此的朋友:“以后这个教堂怎么办呢?”

“按照魏神父的遗嘱,会把它交给一个修会管理。”

“为什么不交给教区呢?”我疑惑地问道。

朋友的脸色忽然一沉,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像是愤恨,又像是无奈。许久,他叹了口气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识趣地不再做声。

弥撒后人们逐渐散去,只留下包括我朋友在内的几十个人在一楼的会议室开会,讨论处理魏神父遗产的事。而我就坐在会议室外面等我朋友。突然我看见一个穿着运动外套和牛仔裤的中年人,带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推门进来。我心里一惊,这是什么人,是不是要来闹事?那人眉眼间似乎跟魏神父有点像,但他上扬的嘴角不知为何给人一种奸诈的感觉,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进会议室,我就听到有人大声质问道,“这两个人来干什么的?”我心下好奇,悄悄地透过窗户往里面看。

“大家不要紧张,这两人是我请来维护会议的安全的。”

“这里的规矩你不懂吗?我们堂区教友自己的家事,不需要外人来维护!警察,我们这里就有。”说完,几个教友“啪”地拍桌而起,掏出了配枪和警察证放在了桌上,瞪着那个人,“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那个人仿佛有点被这气势吓到了,神色紧张地往后退了几步,又长吁出一口气,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两个警察站在他旁边,犹如左右护法。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唉,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不是关心大家的安全,免得出什么差错嘛。这人我都请来了,就让他们呆着呗,又不碍事,对吧?大家都冷静,冷静一下,开会吧。”

那几个教友瞥了他一眼,还是坐了下来。

“我这次主要是要宣布一件事,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吧。魏神父在一周之前,改变了遗嘱,这个教堂将会交给陈神父管理。”话音刚落,在座的教友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陈神父?谁是陈神父?我们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陈神父。况且,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

“自然是有的,你们自己看吧。”他掏出了一叠文件递给了坐得最近的教友,以供传阅。又拿出了一个录音机,按了播放键。

“大哥,你是不是想把教堂交给陈神父管理?

——咳,咳咳咳……陈神父啊,咳咳咳……好……”

录音播放完,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

“真不知道魏神父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弟弟!魏神父尸骨未寒,你就要把他毕生的心血卖了!”

“你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一周前他特地打电话叫我去医院,就是为了跟我交代这件事。你们看,他的签名画押都在这里了……”

“魏章启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真敢胡说八道?你问问在座任何一个人,魏神父认识的人里面,有陈神父这号人物吗?为什么魏神父要把毕生心血交给一个素昧平生之人?况且,在座各位都知道,一周前魏神父刚刚做完最后一次化疗,但治疗没有起作用,所以他当时已经病入膏肓,神志不清,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摆明就是你故意在那个时候去找他,居心何在,可想而知!”

“就是,你把我们当傻子吗?一听就知道魏神父这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被你诱导才签了这些文件,说的那些话也是在勉强答应你罢了!”

“平时你在堂里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误导教友,魏神父是看在一场兄弟份上,一直对你容忍有加,可谓仁至义尽,没想到你却如此反骨!”

“魏神父和我们堂区的教友,为了这个教堂付出了多少辛劳和心血,你知不知道?!”

会议室中的人们像是火山爆发一般,陷入了一片混乱的争吵。

“如果你们不愿意相信我,那没办法了,我们法庭上见吧。”最后魏章启扔下这句话,在两位警察的保护下离开了会议室。

在回朋友家的路上,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打官司呗。说真的,我觉得胜算不大。唉,希望有奇迹出现吧。”说完,朋友又趁着路上有时间,告诉了我魏神父的故事。

II

他说,魏神父是这个一片激进主义泛滥的教区的为数不多的,坚持天主教传统教理和礼仪的神父之一。他在堂区的小学负责教天主教要理和拉丁语,深受孩子们的喜欢。忽然有一天,魏神父正在给孩子们上要理课时,总主教打电话给校长,点名让魏神父马上过去找他,说有要事商量。魏神父皱了皱眉,总主教找他,向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余主教,上午好,这次这么着急让魏某过来,不知所为何事?”魏神父在总主教的办公室外等了半小时,终于被请了进去,由于接下来可能还有课,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魏永德啊,好久不见了,快请坐吧。怎么样,学校里一切都好吧?”总主教倒是不着急,招了招手让魏神父坐下来,笑着寒暄道。

“都很好的,孩子们很听话也很认真,谢谢主教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主教闻言堆起了笑容,拉开抽屉像是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他从抽屉翻出一份资料,递到魏神父面前,说道:“这个,你看一下。”

魏神父一看,这是一本《青春期生理教育手册》。他随手翻了翻,眉头紧锁,疑惑地望向余主教:“这是要干什么?”

“是这样的,地方政府希望在我们教区的学校推行生理教育,与政府办的学校接轨,这本就是课本。政府同时会给我们教区资金协助。魏神父,我相信你也知道,最近我们教区需要资金周转,而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教理课上讲这个课程。”

“男女性征的发育和运作,繁衍后代的过程,如何防范性病以及各式避孕套的使用方法,意外怀孕该如何处理……”魏神父翻开手册的目录,一条一条指出来,“主教,要我给我们学校纯洁、幼小的孩子们讲这些,你是认真的吗?”

“魏神父,有些内容你可以不讲那么详细的,总之……”

还没等总主教说完,魏神父按捺着自己的愤怒,打断了他:“总主教,暂且不说天主教教理一直明确地反对任何干预天主计划的避孕行为,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传统的天主教学校是从来不会讲这些的,特别是在男女混合的一群不到十岁的小学生里面,会出现什么样的混乱和恶劣的影响,到时候谁负这个责任?谁去面对满心信赖我们而把孩子交到我们学校的家长们?而你和我,如何在天主面前交账?……”

“哎呀,魏神父,这些事总有办法解决的,不是吗?天主是宽容,是爱,他一定理解我们。我相信家长们也能理解……”

“对不起,我不能同意。要想辜负教友们的信任,或者荼毒孩子们,先过了我这关吧。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的必要了,也就是说我绝对不会同意。至于这本书……”魏神父站起身,走到旁边的垃圾桶轻轻地扔了进去,“我希望它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或者我们学校。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主教午安,天主保佑。”

“魏永德,整个教区就你一个敢在那里假正经,跟我扯什么教理?摆明就是不给我这个教区总主教面子,呵,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着魏神父坚决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主教冷笑着自言自语道。

就这样,一向秉承天主教传统道德观的他,拒绝了教区总主教要求他在堂区的学校给不到十岁的孩子们上所谓的生理课的要求,本来就是总主教眼中钉的他,更是加深了总主教对他的不满。为了逼其就范,总主教后来又召见了他好几次谈这个事情,但魏神父还是坚决地拒绝了。最后总主教威胁他说:“魏神父,如果你还是这般固执,只怕会对你不利。”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可能做对不起天主的事情,尊敬的主教,希望你早日取消这个荒谬的计划,为了教区,也为了你自己。”

“魏神父,我以为我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了。如果你还是这样,我就坦白告诉你,你对你的神长表现出如此的不服从,看来你的修院是白上了的,你的弥撒只怕是不能再做了,好自为之吧,休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不能再做弥撒?魏神父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主教的办公室。他望着不远处教堂的尖塔,握紧了拳头。服从?教区主教教权之上,还有教宗,还有教会法律,还有天主!他不知道主教会做什么,但他已经做好了觉悟——“要做什么,来吧!”他回到学校,和堂区,一如既往认真地教书,献弥撒,仿佛没有把总主教的威胁放在心上。只是他的心里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

终于在那个主日,总主教出了第一招——魏神父做弥撒做到一半,正要面对着祭台念成圣体经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骚动。

“魏永德,不许动!”他听到了一声怒喝,“快把他抓起来!”

魏神父回头一看,主教带了几个警察闯了进教堂,指挥警察上祭台,要把魏神父捉起来,教友们吓得躲到一旁,不知所措。

“主教大人,我们不是很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您报案说有人在教堂捣乱,但你却让我们抓正在举行仪式的神父吗?”几位警察却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头疑惑地望着主教,其中一位带头的警察忍不住出声问道。

“没错!就是要抓他!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主教指着魏神父说道。

“可是主教,我们要以什么理由把他抓起来呢?请问举行仪式算是哪门子的在教堂捣乱,又犯了什么法?”那位带头的警察又问道。

“他确实没捣乱,呃……他偷东西!对,他偷了我的东西跑到了这里来!”

“那请问他偷了什么东西呢?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你先把他抓起来再问不行吗?”

“不好意思主教,我们不能够无凭无据把人抓起来。”

“那……那么教堂是我管的,他之前公然违抗了我的命令,所以我说不让他开就不让他开,他还在那里开弥撒就不行,就是犯法!”

“那请问这座教堂是属于您的个人财产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是这座教堂的财产权所属人要求这么做的?总之,请您拿出我们应该逮捕这位神父的证据来。”

“这……这个……”主教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什么来,而周围的教友都狠狠地盯着他,等着看他还要说些什么。主教看到教友们盯着他,越发觉得紧张,不禁出了一头冷汗。他抬手擦了擦汗,说道:“各位亲爱的教友们,可能出了一些误会,你们可以继续参与弥撒了。不过魏永德,你给我记住,这事情没完。”说完,主教“哼”的一声,带着几位警察拂袖而悻悻离去。教友们又回到了座位上,弥撒继续举行。

此后总主教还尝试了好多种方法想把神父逮捕起来,又私下召集了自己人,想要根据教会法来开除他,不过都失败了。但总主教不肯善罢甘休,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

在那之后的两个主日都平安无事。又一个主日到了,九点了,弥撒马上就要开始了,魏神父忙而不乱地准备着,心里想着吩咐那几个辅祭去拿东西,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低头看了看表,魏神父刚拿定主意要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突然他听到门那里传来“啪”的一声。他一拉门,发现拉不开。他意识到自己被反锁在祭衣房里了。

“魏神父,你要是还想做弥撒,就赶紧答应那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把你放出来。”总主教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天主啊!魏神父沉默着,不回应,只在祭衣房墙上的十字架前跪下,心中默默地祈祷。

“我知道你在里面,怎么不作声了?你的教友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呢,难道你不管他们了吗?”总主教又说道,但魏神父依旧没有回答。

“主教,请问魏神父人呢?弥撒该开始了。”总主教正想着还该说什么,忽然一群教友来到了他身后,问道。

“魏神父他……他突然身体不适,你们先去别的堂望弥撒吧。”主教只好说道。几位教友不甘心地望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从此以后,好几次主日弥撒前,教友们都被告知魏神父身体不适不能做弥撒,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和魏神父都意识到,只要还呆在这个堂区里,这样下去就不是办法。天无绝人之路,终于在神父和教友的努力之下,在一个高尔夫俱乐部找到了可以做弥撒的地方,之后教友们之间互相转告,以后主日都在这做弥撒了,大家如果愿意跟随魏神父望拉丁弥撒,就都别再去原本那个教堂了。

“Vidi aquam”如此一来,当弥撒的歌声第一次在高尔夫俱乐部响起,就把原本堂区的大部分教友都招来了。后来又因为人太多,租了一个工友的会馆,原本的教堂就空了出来,主教只好把一个主教府里的神父派了过去管理那个教堂。

大家都以为如此一来总主教就没辙了,但事情还没有完。

“各位教友注意:魏永德神父宣布自己与罗马决裂,因此在高尔夫俱乐部举行弥撒”

——没想到总主教又出了一招,没过了几天,忽然各个堂区还有教区的小报上都赫然刊登了这样一则通告。几个教友特地把报纸拿给了魏神父,看到后,魏神父眉头深锁。

“神父,怎么办呢?”教友们担忧地问道。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请你们为我祈祷吧。”魏神父安慰了教友们,自己回到房间开始思考。突然,他有了一个主意,便翻箱倒柜,找出了多年的积蓄。

一周后的一天,小镇里突然之间下起了小卡片的雨——上面印着魏神父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合照,以及授予魏神父的教宗特殊遐福状。

原来魏神父连夜坐飞机去了罗马,觐见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全盘托出他所面临的问题,结果受到了教宗的高度认可。魏神父跟教宗合照留念、共祭了弥撒(他平常不做新弥撒,但事出有因还是跟教宗一起共祭了),还拿回了教宗的遐福状,并印刷成了一大堆小卡片后,特地租了个撒农药的小飞机,从高空把小卡片像下雨一样哗啦哗啦地撒了下来。

“哼!”主教看到那小卡片后,彻底没辙了。如此一来,总主教对他的迫害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很快,他筹到了一笔款,新建了一个教堂,就是刚刚亡灵弥撒的那个堂。

几十年以来,魏神父在那安安稳稳地做传统弥撒、开慕道班讲解传统教理,在那里付出了他毕生的心血,一直到他安息主怀。他也跟很多志同道合的神父,修会之类的合作,比如说他想要把教堂赠予的圣庇护十世修会。

只可惜啊,至于他有一个造孽的亲生兄弟,也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魏章启。

他本来也是神父,但作风却与他的长兄有天壤之别,可谓是新派修会自由主义一脉相承的优等生,晋铎之后,致力于各种推动宗教合一 ,同性恋婚姻和天主教离婚合法化的运动。后来与一个女教友犯了罪后,纸包不住火,他于是上书向教宗保禄六世申请离职了,不仅结了婚,还做了很多违反教会法律的事情。这自己做天主教毒瘤,东窗事发,背叛圣召,也就算了,但他见在本来的地方没法呆下去,却还是想要靠天主教混口饭吃,所以依旧到处讲课,宣讲那些同性恋和大合一什么的,传播各种有毒的思想。但魏神父为人太和善了,他并没有料到他的这位兄弟那么大害处,还心里觉得他很可怜,希望他能够在自己的堂区耳濡目染之下回归天主正信的道理,就允许了他来自己的堂区讲课和服务,却不知如此一来,魏章启毒害了多少教友的灵魂,导致魏神父的堂区教友之中形成了分裂。

不过这也都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太难解决的事情,起码这些留在堂区的教友们,都还是热心服务天主,也是真心爱戴魏神父的。只是没想到,在魏神父弥留之际,他这位本应血浓于水的兄弟,却对教堂出手了……

我想,在魏章启甚至于很多人的眼中,也许魏神父和那些为了教堂不断抗争,付出了许多代价的教友们,不过是一群固执而又可笑的不识时务的人吧。

III

还没来得及得知他们打官司的结果,我就匆匆离开了。毕竟我本来只是路过此地,到另一个地方去出差。后来事情一多,我就把这事给忘彻底了。再次回到这个小镇上,已经是十年后了。

在去拜访朋友的路上,我特地开车绕到那个教堂,想看看现在什么情况,结果我发现那里正在装修,只好原路返回。

十年后再次和朋友相聚,大家都感慨万分,有说不完的话。我们找了个小酒馆坐下来,把酒谈话之间,自然而然又聊到了那个教堂的事。

“当年那场官司,赢了没有?”

“唉……”朋友摇了摇头,回忆起那段往事,举杯抿了一口啤酒,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得魏章启那个家伙吧?”

“嗯。”

“他啊,之所以这么做,原来是跟教区勾结在一起,受了教区之禄替其办事。所以他后台硬,有那么一大笔钱,自然请到了最好的律师。我们啊,早就为堂区的建设花光毕生积蓄咯,哪里还有钱打什么官司,而且他确实有确凿的证据。最后,自然败诉了。”

“那,那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不过,就算这个教堂只能拱手相让了,但我们都是魏神父的老朋友了,为了完成他的遗愿,我们几个神父和教友家庭真是奉献了所有,四处奔波,日以继夜地工作地筹钱。大概过了两年吧,我们存够了钱,在这附近买下了一个路德宗的教堂,然后把它改造了,交给了圣庇护十世修会。如此一来,我们就又有传统的弥撒了,也算是了了魏神父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愿吧。”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重建一个教堂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可想而知他们付出了多少代价。

“至于原本那个教堂嘛……”朋友见我不出声,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也知道魏章启这个人,他哪在乎这些破事啊,完事以后他就拿着教区的钱风流快活去了,从此以后没有出现过。至于那个谁,陈神父嘛,也就是外地来的离休神父,教堂确实交给了他管理。他嘛,你懂的,就喜欢搞那些吉他架子鼓什么的演唱会一样的乱七八糟的礼仪,时不时也搞些泳池烧烤派对之类的,也算是吸引了一群教区里臭味相投的人过来捧场。原本的那些拉丁祭台啊、圣像啊,拆的拆,扔的扔,我们看着也是心疼啊。”

朋友说的有点口干,喝了口啤酒润了润喉,继续说道:“不过陈神父的舒服日子没过多久,就因为偷东西还是什么的犯了事,吃牢饭去了。于是这个教堂又重新归了教区管理。几年以来,本堂神父换了一个又一个,问题越来越多,教友越来越少,最后这个教堂走向了被出售的命运。”

“那现在这教堂是卖了吗?卖给了谁?”

“哈哈,这个说来好笑,结果最后还是卖给了最不受教区待见的传统主义的基督至尊君王司铎会,现在已经在装修了,大概下周就能完工了吧。”

“那其实还不错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或许也是魏神父在天之灵愿意看到的结果吧。”

“是啊,虽然我们真的是付出了很多,但现在想来,也都是值得的。怎么样,要不要去我们新的教堂逛逛?”

“好啊!”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有点呛,却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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