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虽然中外皆有,但是目前主流的十二星座,如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巨蟹座、狮子座、处女座、天秤座、天蝎座、射手座、摩羯座、水瓶座、双鱼座等,主要来自西方,并非本土文化。2000多年前,希腊的天文学家为标示太阳在黄道上观行的位置,就将黄道带分成十二个区段,以春分点为0°,自春分点(即黄道零度)算起,每隔30° 为一宫,并以当时各宫内所包含的主要星座来命名称之为黄道十二宫 。
十二生肖起源说很多,如岁星说、星宿说、图腾说等等,但是并没有明确十二生肖的源头,目前来看总体倾向于“图腾说”。十二生肖其实一直在变化,不同的历史时期,这十二种动物并不一致,如秦朝出土的文物,记载的十二生肖就同现在不一致,主要是辰未写生肖;午对鹿;未对马;戌对老羊。东汉年间,十二生肖才全部定型,基本同现在一致了,不过,地区不同也有不同的观点。
依据以上所述,就可以看出,十二星座和十二生肖其实不属于一个体系,十二星座属于占星学名词,主体来自国外;而十二星座属于中国传统民俗文化,主体来自国内,两者不能混淆,因为两者源头就不相同,属于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十二星座是以航海为背景,发展起来的文化;而十二生肖则是以“天人合一”的思想崛起的民俗,两者背景差异极大。
十二星座和十二生肖,虽然都以“12”为主,但是两者只是名字相似,从文化意义和价值上来讲,两者的差别极大,并没有形成参照体系,所以两者不是互惠互通的习俗,因此十二星座和十二生肖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也谈不上对应关系!
我们岂非共有一位天上之父?
难道不是唯一的神创造了我们?
--《圣经·玛拉基书》
之前我们已经见识过主宰白羊座的战神阿瑞斯-玛尔斯那残忍的形象,现在可以来考虑这只羊本身了,因为与黄道 星座 相关联的这些天文学 星座 其实复杂又古老,并且包含有很多的主题,可以为传统上的占星学描述带来些令人惊异的不同维度需不需要。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某个特定的动物或其他形象最初是如何被与特定的星群联系起来,但对于被授予这些行星的名字,在这些古老的****之中同时存在着一种奇妙的贴切之处。以白羊为例,这只公羊对于古埃及人来说被认为是最初的神明阿蒙(Ammon或Amun),其名字意味着“隐藏者”。这位古老的羊头神被称为藏在看不见摸不着的风后面的力量。他也被称为“无处不在着”,被想象成一切尘世现象之灵。希腊人则将创造神阿蒙与他们文化中的宙斯联系起来,因为阳性的阿蒙代表生殖能力与受精,是他开启了生命创造性之门,并维持其继续发展。
埃及羊头神那超凡的生产力量预示着白羊身上除了战斗之外还存在其他的东西。这位神明是雄性生殖力的化身,不管是存在于男性或女性的身体之中,因为阿蒙是原初的创造之魂,从它之内产生出现在看得到的宇宙。这种强大的动力并无任何“原因”,它简单来说就是白羊座的一个属性,就像生殖力是埃及的阿蒙神和希腊的宙斯乃至圣经体系之中的耶和华先天具备的属性一样。宙斯(Zeus或称Djeus)在旧印欧语系中意为天堂之光,也因此宙斯自身是照明者,光明与闪电之神,也是启发和启蒙之神。我常好奇为什么关于白羊座的传统读物看起来都没有触及我经常在这个 星座 之中遇到的智慧力量和想象力。我看到从事脑力和灵魂启迪层面事业的白羊座人(包括白羊上升,月白羊之类,并不是只包括太阳白羊的人。)要远远多于传统说法中为了体能战斗而生的“好斗运动员”一类角色。
在希腊人编织他们从巴比伦和埃及继承而来关于各个 星座 有魔力的神话传说时,对于公羊这个形象,他们编出了由宙斯派来的不可思议神羊形象,这只羊从邪恶的继母那里拯救了佛里克索斯(Phrixus)和赫勒(Helle),并将他们驮在背上送到科尔基斯(Colchis,格鲁吉亚的一个地区)。赫勒在途中不幸坠海溺亡,后来这片海域就被人们称作赫勒海或赫勒斯滂以示纪念(Hellespont,即今日的达达尼尔海峡)。佛里克索斯最终安全到达了科尔基斯,得到了埃厄特斯王(Aeetes)的庇护,这位国王自己就是一位魔法师,是太阳神赫利俄斯(Helios)的子嗣之一。佛里克索斯牺牲了这头公羊,并且将羊毛挂在由巨龙看守的神圣树林里,在那里羊毛变成了金子;这也就是后来伊阿宋(Jason)和阿尔戈(Argonauts)号上的英雄们历尽千辛万苦找寻的东西。金羊毛被献祭给了宙斯,于是我们又一次看到白羊座与暴烈的诸神之王发生意想不到的联系。金羊毛以及伊阿宋对它的寻求,看来代表着 杀掉年老的父亲,以及对个人灵魂身份 探索 的主题,在我看来这就是白羊座人生舞台的核心剧本 。
伊阿宋的故事与我们 探索 白羊座所继承的发展模式息息相关,因为金羊毛是来自古国约尔科斯(Iolkos),伊阿宋的出生地,某种意义上也就是他“真正”父亲以及他内心灵魂的象征。伊阿宋的传说是个很典型的英雄神话。他是赛萨利的约尔科斯王国合法的继承人,但邪恶的叔父篡夺了王位,并危及到少年时代英雄的安全。于是他被秘密送到贤能的半人马凯龙那里养育长大并且学会了战争的艺术。王位继承权被篡夺以及幼年的遭遇正是学者坎贝尔在他关于英雄神话和原型模式的著作中所指出的那样,出现在每一个英雄的故事之中。他并不是生而为英雄,而是必须通过试炼历经苦难磨砺出来,假如他知道(这么做)的话,才能发觉什么才是自己所一直拥有的。伊阿宋在他的任务之中必须面对两位毁灭性的男性对手--两位国王,在这里我们看到与可怕的父亲展开斗争的原型。在埃里希·诺依曼的著作《意识的起源及 历史 》中,这种“父亲”被他描述为代表着法律与秩序,传承着文明的最高价值。他们体现着集体价值的世界,这表明他们自己精神上的结构是“道德”或者说“良知”的。因此英雄必须成为旧秩序的打破者,因为他是旧统治系统以及现存道德法庭的敌人。也因此他必须与父亲们及他们的代言人发生冲突,这个角色在伊阿宋的故事之中最开始是邪恶的叔父珀利阿斯(Pelias),然后是巫师王埃厄特斯。
“邪恶国王”或是个人自己的父亲形象代表着旧有的统治系统,他们会派遣英雄去与怪兽作战,诸如斯芬克斯、女巫、巨人、野兽等等,并且希望他在这样的过程中遭遇不测。但是由于神圣之父的帮助,英雄最终消灭了怪兽,他更高层次的本性和高贵的出生获得了胜利,然后这些东西自身也在胜利之中得到证明。恶父希望他们遭遇毁灭的愿望反而为英雄带来了荣耀,并招致了他们自己的毁灭。因此,老国王对于儿子的驱逐,英雄的战斗,以及最终的弑父被一种意味深长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它们 形成了一种形式上和事实上对事件的必然标准,这是以英雄的存在为前提的,后者是新生力量的带来者,必须毁灭旧事物 。
当伊阿宋到了能够起来抗争的年纪,他回到了约尔科斯,并且对继承权提出了要求。旅程中,他在帮一位老妇人(其实是赫拉假扮)穿过河流时弄丢了一只鞋。同时,邪恶的叔父珀利阿斯也接到了一个神谕,警告他要当心只穿一只鞋的年轻人。当他们最终面对面时,珀利阿斯装出一副温和的样子,承认伊阿宋是正当的继承人,并且立刻将他送去取回其先祖佛里克索斯带到科尔基斯去的金羊毛,这样遭到扰乱的佛里克索斯之魂才可以得以安息。这样,“恶父”就把儿子送入了险境,就像诺依曼所说的那样他希望这能够将其害死。作为响应,伊阿宋集合了著名的阿尔戈英雄,朝着埃厄特斯的王庭开始危机重重的旅程,所幸他有着雅典娜,波塞冬和赫拉的帮助。途中伊阿宋在埃厄特斯王的女儿,既是祭司又是巫师的美狄亚帮助下杀掉守护巨龙偷出金羊毛,并回到约尔科斯除掉自己的叔父成了国王。
朝着危险局面出发以证明自身男儿本色的冲动是白羊座的特质,尽管第一次听起来可能听起来有些怪异,但这的确也是白羊座女性的特点 。因为“恶父”这一角色并不只限于男人,对于内心“创造性之父”的寻求也并非男人的专利。作为“内心”和个人灵魂价值象征的金羊毛,看起来就是兽形或者说动物形态的“隐藏之神”。埃厄特斯王是一位守护者,远胜过邪恶的珀利阿斯,因为他自身是半神的,并且也是一位巫师;他是一位“恶父”的原型,而珀利阿斯则是个人生身父亲的象征。这是一种命运,而不仅仅是一种想象中的演习,对我来说它意味着着我所遇到的很多白羊座人都是被暴君似的,或至少是限制和毁灭性的个人父亲驱使着进入生活的苦难之中。这个父亲经常会令孩子变得柔弱,或是对于儿子的固有天性过与挑剔和压制,或是会阻止孩子独立的创意表现。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白羊座女性的身上,她们父亲的控制或是限制一点也不少,同时她们的丈夫可能会无意识地被选择,担负起拒绝让她们独立生活的角色来,跟父亲很像,同时也是 星座 神话中必不可少的形象。 “恶父”也许会出现在儿童时代过去之后很久,用一种公共机构或是工作中上司的身份出现,或者他会用一种男性情敌或者奖赏竞争者的形式出现。 这种模式并不是病态,而是一种神秘学的现象,在某些程度上,是白羊座身上一种必然性的反映。在这里父亲既象征着障碍,也是成长的手段。
伊阿宋发现金羊毛并将其带回故国同样也得到一位女性的帮助,这也是英雄神话的特性之一,这个“女性”就是男人身体中的“阿尼玛”,她无意识地将自己伪装成帮手或是“新娘”的样子,可以发现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依靠个人(有意识)的自我却无法做到。如果伊阿宋是一位女性角色,毫无疑问他也会得到埃厄特斯王的儿子帮助,因为女人心灵之中的“阿尼玛斯”在人的发展进程中也会起到同样的作用。事实上,帮助伊阿宋的女性不止一个,因为尽管阿尔戈号搭载的是一群男性勇士,但在旅途之中却是欣赏伊阿宋之前对她服侍的女神赫拉将他从令人不快的混乱之中解救出来。后来则是擅用巫术和神秘力量的美狄亚帮助他逃离了金羊毛守护者埃厄特斯王的怒火。但是伊阿宋在回归约尔科斯时也出现了一种典型的白羊座人的问题,他对美狄亚产生了厌倦,勾搭上了柯林斯(Corinth)王的女儿,放弃了他与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女巫似的”阿尼玛的联系,而想要得到一个能够给他带来共同权力和认同的女性。他对于自己所得的不满意,想追求更多的东西。这是一种瑕疵,狂妄自大是白羊座的危险,如果一个人对于此毫无意识,那这将会导致他的失败。因为这种行径,伊阿宋激怒了美狄亚,她可不是一个能随意抛弃的女人,作为报复她不光杀掉了伊阿宋的新欢,还把她和伊阿宋的孩子也杀掉,并乘坐由有翼巨龙牵引的战车逃走,离开了她遭到诅咒的旧爱。在那以后,伊阿宋一落千丈,逐渐衰弱老去,最后被腐坏破船上一根掉下的原木砸中头部死去。
当然我不是说伊阿宋这种不体面的结局是白羊座人的必然命运,但他的问题(在白羊座人的生活中)当然是存在的。对这出微妙的神话悲喜剧来说,具有讽刺意味也千真万确的是这位与“恶父”斗争换来新秩序的年轻英雄最后拒绝了内心的女性自我,而意图去追求曾经强令他不得不出征的共同权力。英雄和他的敌人身上暗含着的神秘一致性在此意味着伊阿宋在属于他故事的结尾自己也变成了那位残暴的父亲,尾随其后的复仇女神就是他孩子被杀的原因。在内心层面上,可能在一个新的循环和新的金羊毛任务开始之前,这个伟大故事的悲伤结局是白羊座必经的道路。 在白羊座从自身的蜕变之中崛起,去追求另一个挑战之前,可能会有很多东西被摧毁。作为父母而不是深受霸道父亲统治之苦儿女的白羊将会发现这个神话其实是相同的,只是角色有所改变,他自己的孩子也会在他未来的残酷控制下起来反叛。
除了宙斯的金羊毛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与白羊这个 星座 相关的公羊形象。罗马诗人卢西恩(Lucian)描述了金羊羔的故事,这出现在阿特柔斯(Atreus)和梯厄斯忒斯(Thyestes)的故事之中。按照那个版本的故事,这一对兄弟为了迈锡尼(Mykenai)王位相争,宙斯决定用有利于阿特柔斯的方式平息这场争吵,他给了后者一只金羊羔,这象征着君权。但是梯厄斯忒斯却引诱了阿特柔斯的妻子,并劝说他帮忙为其偷出金羊。宙斯于是给出了一种更加明显的暗示:太阳改变了在空中运行的轨迹,昼夜颠倒。于是对此没有人再敢提出异议,阿特柔斯顺理成章的当上国王,梯厄斯忒斯被流放,至于后来的事我们在神话中都知道了。但是在此再一次我们遇到了宙斯神羊的主题,它象征着神的力量和主宰权,作为兄弟相争的焦点。这场争吵是另一场男性关于霸权和力量的争端,而羊成了其象征,女性的偷窃和金羊一起折射出白羊座命运的另一个维度:一场与为了争夺本身而不是为了被争夺之物的三角恋。值得一提的有趣事实是,羊是旧约中最主要的祭祀动物。它是用来献给耶和华的兽类,后者身上有着太多和宙斯或是阿蒙神的相似之处,尤其是后者--“隐藏者”。旧约中的耶和华是一位形象非常含糊的父亲,他与其忠实仆人约伯的关系也是十分模棱两可的,就像神话中伊阿宋不得不与之战斗的“恶父”那样。
其实除了上述的故事外还有一些跟白羊座相关的神话,但我现在用来作为结尾的就是当初本章开始时的那个:俄狄浦斯(Oidipus)的故事。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因为拜弗洛伊德所赐,俄狄浦斯已经成了必须与父亲斗争以获得**权力以及自己长期觊觎之奖励的儿子象征。对于弗洛伊德来说,俄狄浦斯的问题是男性与母亲结为一体的幻想(或是以厄勒克特拉Elektra情结为标签,意为女性对父亲的这种幻想)。因此,诛杀拉伊俄斯(Laios或Laius,底比斯国王)在弗洛伊德看来代表着儿子对于被父亲阉割的恐惧,以及从占有母亲的欲望中产生的凶残嫉妒。不过很显然弗洛伊德并没有阅读整个神话,或是选择忽略了其一个重要部分。俄狄浦斯杀父并不是为了见母亲,而是被自己的怒气所占据,他被激怒主要是因为与老国王的狭路相逢。俄狄浦斯在神话之中是个性暴烈的红发汉子,他的怒气也是臭名昭著的。从他与父亲的冲突一开始,他就拒绝接受阿波罗的神谕,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够拒止神的旨意以及命运。也许这个传说的讽刺性意味预示着男性之间的暴力激战是来源于他们自己的关系和秘密身份,而不是为了争夺某个女人或是奖励,最终指向生活中的同一个来源。弗洛伊德看起来没有倾注太多的重心在俄狄浦斯诅咒的起源上,但我倾向于认为这个是再重要不过的。拉伊俄斯王犯下罪孽,而这个罪的目标是一位男性,并使另一位男性成了牺牲品。因此他违背了主客法则,强暴了珀罗普斯(Pelops)的儿子,并且由于这种暴力袭击违反了属于自己性别的法则。正是这种对于男性法则的侵犯最终导致俄狄浦斯以及等待着他的可怕命运诞生。在这里“祖先的罪”是在父亲身上而不是母亲那里的,而且它也必须由儿子来补偿。按照男性的准则,父亲不是处于一种正确的关系之中,于是才变得真正可怕起来,因此儿子也就必须反抗他。按照我对俄狄浦斯神话的理解,从最开始这就是一个父与子的故事。
俄狄浦斯在家庭内的战斗看起来是白羊座人生模式的一种主要体现,在这个 星座 的男性女性身上我都看到过其体现。不过战斗的激发点是由于父母之一对于异性的占有,它只是 推翻旧的秩序,并且宣告自己的独立和个人精神,这将会以这个 星座 猛烈的竞争性方式体现出来 。耶和华宣布他的人民不可膜拜其他神祇,白羊座也是如此,他们通常不会容忍任何他们同性的陪伴,除非这种陪伴不会带来竞争,或是这个同伴足够低劣不至于产生威胁。就像三角恋对于天秤座来说很稀松平常一样,在白羊座身上也一样,不过却是出于不同的原因。拯救处于危难中的少女(或是危难中的温柔美少男)是白羊喜欢的一种生活方式,对于在事业中击败对手来说也是一样。但是“危难中的恋人”其实跟战斗本身关系不大。如果没有战斗发生,那么很让人怀疑的是白羊会不会多看这位姑娘一眼。当然,少女的角色并不需要是真实存在的,对于有些白羊来说,必须从恶父掌中救赎的事物就是一个念头,或者说一种哲学,或者往大了说,一种不被父亲所重视的创造性贡献。其实感受不幸的是白羊自己,他们把这种体验向外投射到别的物体上,因为试图阉割儿子的恶父是通过不让他得到自我满足和胜利来实现目的的。就像诺依曼所说的那样:
他(父亲)表现得就像一种精神上的体系,高高在上,抓住并毁灭儿子的意识。精神体系作为一种旧法则或者旧宗教、旧道德、旧秩序的束缚力量来体现,就像良心,习惯,传统或是其他能够抓住儿子,阻碍他成长和走近未来的精神现象。那些通过其 情感 活力来工作的内容,例如惰性的麻醉作用或天性的入侵,都属于母亲那个世界及人的天性层面。而一切可以通过意识来实现的内容--价值、理念、道德准则或是其他精神的力量,都与父亲相关联,而非母亲那个体系。
父与子的活剧将会在其他黄道 星座 的故事之中出现,尤其是在狮子和魔羯。我们在第一个 星座 之中遇到的这个维度只是争取自由之战的起点,因为天堂中只能有一位神。如果有几位神祇一起来分享,那么宙斯、阿蒙和耶和华的力量将会毫无意义,对于白羊来说也只能有一位神明来主宰,那就是表征着其自己生殖力的“隐藏者”。因为其与神性之父的斗争,白羊必须对自己在做什么具有完全的觉悟,他也必须尊敬这位自己努力打倒的敌手。换句话说,他必须“虔诚”,而不是仅仅愤怒,如果他带着傲慢自大去行动,就像伊阿宋抛弃美狄亚去争夺柯林斯的王位那样,他的一切功绩就会必然最终归零。但这种与“恶父”的遭遇会创造个体和内心的“威权”,随后他将能担负起自己曾经为之战斗的王位重任。若没有这样的斗争,他将会永远是父亲的儿子,永远是在外面向窗户掷石头的反叛者,而不可能进入到象征着成年自我的金羊毛所在的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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