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大草原上,陆地上最大的动物与最小的动物共享空间,这是最广阔的未开发地带之一。野生动物要么成群聚集,要么单独行动。雨季和旱季如期轮番上演,天气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整个生态系统的节奏。食物不是充沛就是匮乏,许多大型食草动物因此深受影响,其中大部分集群而居,它们的体型,社会结构,配偶关系和亲子关系各异,然而它们都是非洲荒野的灵魂。角马就是其中之一,这是一种大型羚羊,属于牛科。
在外表和行为上,角马与其他羚羊大不相同。角马有两种,白尾角马和斑纹角马。它们肩高一点四米,体长二点四米,体重可达二百七十公斤。它们生活在纳米比亚,安哥拉,南非,博茨瓦纳,赞比亚,津巴布韦,莫桑比克,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全境。在辽阔的草原,灌木丛,森林,山地和草原,角马是最常见的食草动物。它们日夜都很活跃,几乎只为草为食。不过在草的供应不足时,它们也会食用灌木和树木。
偶尔会有上万头角马集结成群,不过在非迁徙期角马群的成员数量通常在二十到三十头,结构松散,以雌性和它们的幼仔为中心,几头雄性夹杂其间。每年五月和六月,斑纹角马就会迁徙到新的草场。角马群规模庞大数量足足有一百五十万头,成千上万的斑马和瞪羚也随着这只迁徙大军一起奔赴新的草场。
它们长途跋涉一千六百多公里,迁徙的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堪称大自然的动物奇观之一。 综上所述,就是我个人的观点,如有不同意见的,欢迎评论!
角马,也叫牛羚。角马每到一定的季节,都要进行大迁徙,数量达数十万只。每年6、7月间,随着旱季来临,青草被吃光,需要寻找新的水源和食物。于是,上百万头角马由坦桑尼亚北上,向远在3000公里外的肯尼亚迁徙。途中要穿越狮子、豹子出没的草原,跨越鳄鱼成群的河流,河岸坡陡,总有角马失蹄,绊一下,一跪倒,一停顿,立刻被后来强大力量所压迫,再也站不起来。数以万计马蹄踏过,成了垫脚石,踩成肉泥……在大型的群众集会,这种现象出现的场合也比较多,人们将这种现象叫“角马现象”或者“角马定律”。
在大型聚集活动场所,万一有人摔倒,在人流张力的积压下是很难再站立起来的。这种践踏致死的现象叫作“角马现象”。成群的角马,在一个地方吃完草后,随着季节的变化要进行迁徙。每次迁徙,都要过河。在过河时,如果有一匹马稍微前腿一软,那么后面马群的张力一定会把这匹马冲击倒,践踏致死。而人类想避免在大型聚集活动时不产生“角马现象”,就要制定预案,应对可能突发的各种事件。同时,搜集国外发生的同类事故,看人家如何解决的,作为前车之鉴。
大型聚会活动主办方有责任预想到可能发生的突发事情。主办方在考虑活动经营效益时,也要考虑到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这是个平衡点。想搞好活动,做好预防工作,就要有投入,但有时不投入,也不一定发生事故,好象投入没有见到效果。
那么,投入与否,这个经济利益平衡点该怎么把握,这是个问题。
群岛最初是一个支持教育创新和创业者的加速器,由澳门同济慈善会和Aha社会创新学院在2015年共同发起和成立。
我们每年会甄选20家左右的初创期或成长期的创业团队,为这些优秀的创业者们提供共同学习和持续支持的环境,帮助这些新生力量获得从教育理念到产品设计,从组织形态到网络联结的各方面的加速成长。这样的创业团队,都叫做「小岛」。目前群岛已经支持了近80家创业小岛,组成覆盖全国的群岛教育创新网络。
群岛有一句很著名的slogan,叫做 “最开始我们都是小岛,但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意思是说,作为一个创业者或者创新者,最开始没有人才、没有资源、没有经验、没有品牌、没有资本… 所以呢,看起来小小的;同时,正因为我们做着 “探索未来” 的事,走着 “少有人走的路”,所以看起来也并不被旧大陆所兼容,往往处在创新的前沿;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岛屿。
我们都知道,创新和创业是非常艰难的。
在商业社会,平均创业成功率只有3%;在中国,一个创业公司的平均寿命只有15年。再美好的理想,再坚决的信心,在萌芽的时候,总是最脆弱的。所以,在这个时期,给予从资金、到资源,从学习到人脉等方方面面的帮助和支持,往往也会带来最关键的效果。
这也是无论在商业领域,还是社会领域,近些年来都出现了很多加速器、孵化器的原因。很多也会为创业团队提供从产品到筹资,从管理到市场等各种学习资源,同时也会提供创业资金或者社会网络。
但是,群岛接下来还有一句slogan,在我看来更为重要。而这句话,恰恰也是群岛之所以成为群岛的原因。
“当小岛们联结成群岛,就是一片教育新大陆”
5年前,我们团队在北欧旅行兼走访。一路走来,斯堪的纳维亚群岛的景色和人文一直成为大家讨论的主题。
北大西洋沿岸,本是严寒静寂之地;但是,无数的岛屿和彼此的联接,却使该地的人文和地貌重焕一新。这些岛屿每个看似不大,但是都能够有各自的定位,自力更生;同时,他们互相合作,互相交换彼此的需要;形成了大片的繁荣海域。而促成这些岛屿繁荣和联接的,是无数的桥梁和隧道,通达各处的完备基础设施;是同一的文化和价值体系,以及岛民之间人与人的交流和信任。
这些内容,构成了一套联结体系。不仅仅让每个小岛有力生长,更让这片海域生机勃勃。反过来,一个生机勃勃的海域,将会让每一个小岛四通八达,更有资源和力量;甚至,还会促生更多的小岛出现,由此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当时我们就想,如果每一个教育创业的小岛,都可以坚定的扎根下去,并且彼此连接共同探索;那么整片教育的海域不就变得更有力量?
这就是我们当时发起群岛的缘起。
在我看来, 致力于推动教育变革的群岛,真正的价值是在 “岛群” :
我们加速的不仅仅是个体的小岛, 还是整个岛群的成长。而唯其如此,也才能带来教育的改变。这几年来,我们也是这么做的:“ 学会合作、发生联结、共创出一个价值和行动的共同体” ,是从头到尾贯穿群岛的重要动作。
这里有这么一张图:
这些教育创业团队们经常发生各种各样的碰撞和聚合:有的在一起联合开发产品,有的互相走访团队,有的在一起开研讨小会…
一个有心的小岛,来自武汉的圆子老师,主动承担了记录每一次碰撞的任务,并把这些线条画出来。于是乎,就成为这样密密麻麻几乎再也没办法添加的海图。我们计算了一下,光17届的小岛,平均深度的联结时间为4天一次,在线的讨论和交互就更是无法计入。
有意思的是,一些商业领域的加速器来和我交流的时候,他们注重的却恰恰相反:大部分人都会问:“到底哪一个团队值得投?哪一个团队最有潜力?哪一个团队的流量能够迅速上去 …”
这样的独角兽文化,与我们的群岛文化,显然是两个概念。
然而,真诚的合作与深度联结,并不是只要站在一起就天然能够发生。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为了庆祝全世界最著名的科学期刊 《Science 》创刊125周年,Science公布了125个最具挑战性的科学问题,以提醒全人类,在接下来的100年里,我们应该关注和探索的前沿科学研究方向。
排在第一位的问题是:“ 宇宙是如何构成的?”
而排在第16个的重大问题,就是: “人类合作行为如何发展?”
翻译一下:作为地球最高食物链条的人类,为什么我们的协作行为总是如此困难?
大家怎么看这个问题?你们觉得合作难吗?
我们来看看人们对合作的误解。
简单的聚集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深入的交互。自然不是合作。
那么,经常在一起互相帮助,是不是合作呢?
这是我在非洲坦桑尼亚旅行时拍的照片。浩浩荡荡的东非稀树草原上,到处都是动物们的身影,其中最形影不离的就是这两位食草好基友:角马和斑马。
混乱的大迁徙也好,安定的日子也罢,这两种动物天天在一起成群结队的吃草、喝水、排队行走、互相呆望 …… 几乎从不分离。为什么呢?我们也很是好奇。
询问一番后,据说有两种原因:
原因一:角马和斑马虽然都是食草动物,但是消化系统不太一样。角马的消化系统精致,只能吃那些最细嫩的上端青草;而斑马适应能力好,消化系统更强健,对付粗粝的草叶、树叶、甚至灌木都没有问题。所以,往往是角马吃第一遍 “精料”,斑马还能在原地继续扫荡一遍剩下的 “粗粮”;配合默契,互有补充
还有一个原因是:斑马视力好,听觉灵敏,只要周围环境稍有风吹草动,有潜在危险时,它就及时报警,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而角马的强项则是嗅觉非常特殊,能嗅出60公里范围内哪里在下雨或者有水潭,是寻找水源的能手。正因如此,在艰苦卓绝、食物不足、充满危险的大迁徙过程中,角马与斑马各有所长,团结合作,彼此帮扶着走过每一个旱季。
这是大自然里随处可见的“合作”,令人惊叹。然而,一个新的问题冒了出来: “ 动物之间都可以合作无间,为什么人类社会的 ‘在一起工作’ 却那么困难呢?”
无论合作也好,协作也好,目的都是让不同的人(动物),通过在一起工作的方式,让那些靠个体无法解决的问题,得到更好的解决或提供更好的答案。然而 问题与问题之间,存在着根本性质的不同。
这张图来自著名学者Dave Snowden的复杂性战略思考框架。用于辅助我们认知不同的问题类型并进行决策。
简单来说, 这个框架将问题域进行划分,把我们可能会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各种问题归类为五种,分别是简单,繁杂,复杂,混乱以及失序。不同领域的问题,应当采取不同的解决策略。
( 有意思的是,Cynefin没有直接的英语翻译。它的发音就是kv-ni-fen,可以被粗略地翻译为“生态” 或者“栖息地”,正好呼应了我们今天这个论坛讨论的主题。正如艺术家KyffinWilliams所解释的那样,「 cynefin 描述了一种关系:你的出生地和你的成长经历,你生活的环境以及你自然适应的环境。」(辛克莱1998))
简单问题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知道问题,也知道答案,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好”。但是 Complicated 和 Complex 这两类问题,区别在哪里呢?这两个单词,在我们的高中英语手册里,都是“复杂” 的意思嘛。
我来打个简单的比喻:
如果我们把一个高级的机械表拆解开来,可能有几百种零件 —— 看起来“很复杂”,但是在专家有经验的指导之下,哪怕再困难,完全有可能将之一模一样拼装回去。这就是Complicated类型的问题, 比较「繁杂」 。
但是,如果我们把一个人体拆解开来,那就很难装回去了。复杂问题所呼应的情境更像一个有机的、动态的、因果不确定的过程,不可能通过简单分拆或机械匹配来回答。对于这样的问题,没有人有标准答案,甚至都无法借鉴任何专家的最佳方案,需要我们自己摸索前进,才能在过程中寻找到自己的答案。这样的问题类型,叫做Complex, 真正的「复杂」 。
显而易见,教育绝对不是一个简单问题,甚至也不是繁杂问题; 教育是一个复杂问题,甚至混序问题。
创新和创业, 确实千头万绪,事情很多;但它依然不是一个繁杂问题, 必然也是一个复杂问题。
所以, 当我们理解了问题的本质,就会发现:那些自上而下的行政命令,那些专家先行的指导支持,那些把最佳方案到处分发希望人们一招一式一摸一样的效仿… 无论为此花费了多大的心血,支出了多少的成本,喊了多大声的口号 在教育创新领域,基本上是不可能有效的。
如果把Cynefin 框架迁移到人与人的合作行为,就很容易理解:为何合作和联结是那么的不容易。
角马和斑马的合作,是在简单问题上的合作:彼此发挥明显可见的优势,按照标准流程做好自己那份就可以了。
在繁杂问题上的合作,可能一个有经验的专家,或者有经验的***,他来安排和配对,设计和管理,也许就比较有效。
但是 对于像教育和创业这样的领域而言,其有效的合作行为需要具备真正的自主意识,掌握有效的联结能力,并在不断的交互中加深彼此的共识,才能形成高效的合作关系,共同探索那些关键的复杂问题。
除了要解决的那类问题的性质,我们还可以看看时代的变化。
这几年,有一个词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大家的语言中,这个词就是: VUCA 。其实,这个单词来自四个英文单词的首字母:
— V olatile (易变的) , U ncertain(不确定的), C omplex (错综复杂的), A mbiguous (模糊不清的)。
VUCA的概念最早是美军在20世纪90年代,引用来描述冷战结束后的越发不稳定的、不确定的、复杂、模棱两可和多边的世界。随后,“VUCA” 被越来越多的用来描述已成为 “新常态” 的、混乱的和快速变化的商业和社会环境。 我有个朋友将之音译成“雾卡”,我觉得翻译得特别棒:因为恰恰就是这个单词所说明的时代特征:「雾蒙蒙的,到处都卡」。
那么对于处在这个时代的、希望在极其复杂的教育领域里,进行创新和创业的小岛们来说,就是三重雾卡了。创业本身就像走在一条钢丝线上,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同时,教育问题错综复杂,属于强耦合难突破的领域;而这个时代又是一片雾卡。
三重VUCA之下,每一个有理想的教育创业者,可真的不容易。
我们都会说,做真的教育,会很慢,确实很慢;还有人说,做真的教育,会很小。如果要按照所谓的传统范式,用户数量,员工数量,年收入,甚至办公室大小等等,这些创业组织目前是真的不大。
但是, 慢和小,并不代表没有力量,更不能说明,没有影响。因为无数个小在一起,也可以发挥大的力量。
但是,是不是无数个小站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发挥大的力量了呢?
恐怕也不是。
我的同事顾远在谈到中国的社会问题如此广泛如此迫切时,曾经引用过一句著名的话:“小即是美,而大是必须的” ;我要在这个说法上加上几个字,「 “小即是美”,而 “联成大” 是必须的,是可能的,同时也是需要每一个有志于此的个体,去持续学习和反复实践的」。
越是VUCA时代,越不可能有“简单问题的合作行为”。 如果我们希望小岛与小岛之间,小岛与更多的伙伴之间,形成联结,充满活力,产生力量和影响力。 那需要每个小岛都具备真正的自主联结能力。而不仅仅是关注自身单向度的发展。
群岛还有一个别称,叫做 “永不毕业的教育者大学” 。接下来,我来介绍群岛几条基本的运作原则之一。
1)在群岛,每一次学习都是深度协作的练习
群岛里有各种各样的学习模块,除了内容本身之外,其学习方式都可以称之为深度协作的练习。
小岛们在一起做过电台去提炼和传播团队管理的经验,一起将自己的教育理念做成帆布包在陌生城市里销售,一起结成不同的开发小组迅速产出新的产品… 有时10人,有时5人,有时又会不断穿插进行。而每一届小岛加速学习完成的毕业作品,就是一年一度、中国仅有的Unconference形式的群岛大会。
2019的群岛大会,是由分布在全国19个城市的30位教育创业者(小岛),在自己的创业工作和家庭照顾之外,利用70天的业余时间,远程在线协作完成了一个别具一格的创新大会。这样漂亮的毕业作品,看起来似乎用了不到3个月的时间就筹备完成了;而事实上,前面的几乎长达一年的各种不断尝试碰撞、交互与合作过程,则是冰山下的坚实基底,不为人们所看见却真实的逐步构建而成。(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这一篇 《群岛大会的背后是什么?》 )
这几张照片,来自群岛一次台湾集体游学走访活动。
一说到走访或者游学活动,可能我们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就是:“组织方” —— 往往这样的活动中,会有一个组织方,事先设定好所有的走访路线,为参与者们安排好食宿,并带领大家按照既定的路线一路走完。
但是,在群岛的游学中,是没有“组织方” 的。
小岛们自己协作,与台湾各家教育机构进行事先的联系,设计好几条不同的路线;大家各自结对,拼好各自的住宿地点;游学时,有的人对教师培养感兴趣,就会走国立师范学院的路线;有的人对设计产品感兴趣,就会去台湾的d-school设计学校这条线路;有的人对小微学校感兴趣,还会有另外一条路线
每天大家清晨各自出发,晚上再找到一个共同的地点进行当天的经验复盘和信息分享,然后再根据真实情况和需求去自主调整第二天的路线…
2) 在群岛,教育和创业是融合贯通的实践
群岛推动的共同愿景是教育30的发生。
在教育30 中,学习者自己就是学习网络的连接者、学习内容的创造者、学习体系的建构者。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和能力,自由地在社群中基于自己的兴趣和需求,创造属于自己的学习体系和独特的学习节拍;同时,又通过自己的智能、以及与他人的合作和创造,来丰富和扩展他所在的学习社群。
那么,同样的理念,是不是也发生在我们作为教育创业团队的日常工作方式、团队管理、和网络构建中?
如果一个教育团队,号称他们的教育服务能够帮助孩子们自主的学习、自由的学习、充分鼓励想象力和创造力;结果到团队内部一看,仍然是威权的管理模式,僵化的工作方式,自上而下的管控形态…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们能够提供自称的“以人为本”的教育。
所以, 在群岛里,我们共同学习 “真正以学习者为中心,过程中敏捷和精益的产品开发方法”,一起实践 “如何构建自组织和青色进化理念为宗旨的适合时代的组织结构”,同时,还会尝试“跨组织协作快速联结成网络的运作能力”。
在群岛中所有的学习方向和内容,所有教育创业所需要的方法论,所有模块背后指向的价值观和共识,都是一体的。暨:
“每个人都有权利和能力,
在学习和成长过程中、
在协作产品开发中、
在青色的进化组织里、
在持续交互的跨组织网络中,
创造自己独特的体系和节拍;
同时,又通过自己的智能和产出,丰富和扩展了社群和组织本身。”
3)在群岛,“空” 是很重要的价值,更是一种态度
这张,呈现的是一个空的状态。
可能很多人不太习惯“空”,我们总希望一下子就做得丰富、丰满、完整、无缺。
在我此前听过的教育评估分享里,来自深圳佰仕佳小学的熊校长的一段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说:在设计教学评估体系时,校方会邀请家长和孩子一起参与这个设计和评估过程。可能有些人会说,他们(这些家长)并不是专家,教学评估是非常专业的,他们能做得好吗?
熊校长说:参与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另外,教学评估体系不用那么完美,模糊一点,留白一点,评估体系本身就是逐渐调整和生长的过程。(大意)
我非常同意他的这个看法。
很多时候,空着、留白、模糊… 本身就是很重要的价值,更是一种态度。
有一个小伙伴想构建一个教育者的自主学习社群,于是找了一个他觉得特别好的社群群规,发给我看。好家伙,果然是面面俱到。
我只问了他几个问题:
— 这个看似面面俱到的群规,跟你有什么关系?
— 里面涉及到的每条规定,是否会真实的发生在你将要创建的社群中?是否又是你那个社群里,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 如果一个教育者,想加入这个主张自主学习的社群,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迎面就是这样密密麻麻的规则;你觉得 Ta 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
当然,“空” 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就白白的等着。
在群岛,任何一个模块的设计,都会有一个简单的动作规则:
初始设定 / 稍后修复 / 即兴涌现 / 持续迭代
— 只做最简单最核心的初始设定;
— 有问题也不用太担心,可以稍后修复的就稍后修复,而不需要面面俱到事无巨细;
— 随时关注真实的发生过程,在即兴涌现的各种需求和张力中,找到改进的机会;
— 当然,把改进本身变成一个持续迭代的习惯和过程。
分享到这里,其实我们走过的仅仅是从孤岛到群岛的过程。
就像我前面所说,群岛作为一所永不毕业的教育者大学,推动的不仅仅是每个小岛的成长,我们推动的也是一个岛群、一片海域、一个共同体的诞生。
我们相信,如果每一个小岛都真正掌握了联结的能力,并在Ta的周围环境里再次形成属于他的岛群,那么教育变革的这片新大陆,必然会产生。
教育创新是一条不容易走的路,我们希望通过记录并分享教育创新者在通往教育30过程中的观察、实践和思考,让读者从中获得前行的动力、思维的碰撞和实践的启发。
在群岛,我们共创学习之道
在群岛,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可以吃,非洲角马长得像牛,它们生活在非洲的东部和南部。雨季期间(3月_5月),雨水充足,大地一片,广阔的草原上散布着一匹匹非洲角马。但到了旱季 (7月_9月),为了寻找新鲜的草料,非洲角马不得不离开这里,它们聚集起来,数量多达1万头,成群结队地去寻找食物,每天要走48千米。非洲角马只吃嫩草。
我觉得这个跟他们本身的数量多有关,本身数量多然后再繁衍的快,这样非洲草原就全都是角马。还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大量迁徙的原因,导致他在整个非洲草原上数量最多的食草动物,毕竟,角马对草的质量最挑剔,每年随着青草季进行多次迁徙,为非洲食草动物之最 。
而且这样可以,始终第1步获得最新鲜,最有营养价值的草,其他草食动物只能吃角马吃剩下的。 这样一来就会影响到其他食草动物的生长,从而影响到他们繁育下一代,养育下一代。
角马的迁徙不是以千头、万头为单位行动的,而是百十万头一起行动,落单的几率比其他动物小。 由于迁徙太频繁,优胜劣汰效果会更明显。为了适应大迁徙习性,所有母角马的生殖期都是同时的,集体产仔。更能确保族群的延续。
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就是非洲这个地区的环境所造成的,非洲角马长得像牛,它们生活在非洲的东部和南部。雨季期间(3月-5月),雨水充足,大地一片,广阔的草原上散布着一匹匹非洲角马。但到了旱季 (7月-9月),为了寻找新鲜的草料,非洲角马不得不离开这里,它们聚集起来,数量多达1万头,成群结队地去寻找食物,每天要走48千米。
非洲角马只吃嫩草。斑马与它吃同样的一种草,却要等草得稍老一些才吃。另一种食草动物,非洲大羚羊,也吃这种草,只是受吃已经长老了的草。这样的,这些动物能够在同一地方,在相互不争夺食物的情况下和平共处。 而且,交配发生在集体迁徙的途中。每当大角马群停下来,雄性便会把雌性赶到一起,头抬得高高的,绕着它们奔跑,并且与其他竞争的雄性争斗。这样的群体只能持续几天。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表白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