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

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第1张

哦,我顶传说在一所小学里,有85间教室,和15间办公室,一共100间房子,但是其中的一间房子无论何时都是上锁的,因为许多年前那间房子里发生过怪事,尽管怪事的内容已经没人记得了

后来学校招的学生多了,打算新设一间教室,那届的校长是当地有名的无神论者,他看到一间大房子一直被闲置,心里觉得很是可惜,于是就把新教室安排在这所被封了几十年的大房间里

这件教室坐着30个学生,16个男生,14个女生,我的叔叔阿名也是那届的学生,阿名说,他们30个学生,多数住校,因为学校在大山里,只有学校隔壁村的学生才会选择走读,其实住宿费也不是很高,那时的学校住宿费的确比现在便宜不少,但是那时的宿舍条件也很差,阿名和7个男生合住在一所宿舍内,那所宿舍到了夏天,尤其是夜里,便蚊虫满天飞,而且同舍的寝友不是打牌,就是抽烟,因此阿名经常独自在教室里温习功课到天亮

(作者在百度的ID为天之刹那,转载请保留作者名,谢谢!!)

有一天晚上,阿名在教室里温习,教室里的表已经指向12:00了,阿名突然觉得小腹涨痛,想是要去大解,于是就拿着随身携带的卫生纸像厕所走去,就在他刚刚走出教室的一刻,教室里的灯灭了,整个楼道黑漆漆的一片,阿名觉得很奇怪,他打算去看个究竟,于是独自走进教室

他刚进教室门的时候,脚下一绊,那卷卫生纸也掉在了地上,阿名赶紧毛下腰摸索,终于把卫生纸捡起来了,突然,他发现窗前站着一个人,那人穿这一件白衣服,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他下意识的揉揉眼,松开手,那人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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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教室的灯又都亮了起来,阿名心里有些发毛,他连灯都没关,径直跑回宿舍去了,他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的手里还握着那卷卫生纸,阿名惊讶的发现,那卷卫生纸已经松开了,像一条线一样,托了一路,线的另一头一直延伸到宿舍外,而刚刚看到的穿白衣服的人,正在一面倒着卫生纸,一面朝宿舍走来,阿名甚至透过宿舍的窗户,看到了那人的脸,更让阿名感到恐惧的是,那人的嘴里含着一根又长又红的舌头!

那个人一边冷笑,一边在窗外转过脸来,他用那下垂的眼球盯着阿名,发出一阵阵阴森的笑,阿名当时完全傻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窗外的那个'人'依旧一面倒着地上的纸,一面朝阿名走来,那散落在地上的纸,仿佛他的轨道一般,他往前走,他绕过窗子,阿名甚至能感觉到他就在门外,而那门也悄无生息的开了

那个人已经进入宿舍了,继续缓慢的往前走,就在这时,阿名已经意识到,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卫生纸,而是像布一样的东西,他同时也看到,那个'人'正将那白布一点一点缠回到自己身上

就在他快要靠近阿名床位的时候,睡在阿名上铺小章醒了,他仿佛要去厕所,他看到阿名手里的卫生纸,就夺了过来,还骂了一声,{睡觉拿什么卫生纸},径自朝厕所跑去

那个'人'冷笑着看了阿名一眼,跟着小章跑了出去

阿名打算叫住小章,可是他根本张不开嘴,过了一会,他听到小章的尖叫>

第二天,人们发现小章死在了厕所里,他被一根白布掉在厕所的屋脊上!!阿名来到教室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座位上,放着一卷白色的卫生纸

第二年,那个教室又被封锁了,然而阿名早在教室封锁之前,就转到了别的学校,现在他在东北的一家化工厂工作,有一年我去他家探亲,他给我讲起这个故事,他说其实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比如你命中注定不该死,你就算遇到再大的险也死不了,你命中注定该死,你不遇险也会死,阿名拿出一张出事前的照片,那是他们宿舍8个人的合影,照片里,小章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雪白的绸布>

我做了饭,有你最爱喝的紫菜蛋花汤,我歪了头看着你,你睡得那么甜。你不吃么?那

一会儿我来喂你,就象你以前生病时样。好么?

香水都给我用完了,因为你的身上有种臭臭的味道。我担心隔壁的邻居闻到了。

其实我是对你最好的,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那天放在你桌上的领带不是我的。你自己都已经弄不清楚了。对不对?

我的眼泪一点点的漫出来,你却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还说男人竟然也会哭。

年三十,我们抱在一起,钟声敲响的时候你在给谁打电话?我知道,那边一定有个

深沉的男声。我假装睡沉了。不敢听见。

我等了你很久,我一直以为你总会回头的。等了三年了,你还是不属于我的。

所以我只好说分手,我看得出你也有些不舍得,但是等到你同意了,我却后悔了。

后来我在厨房的时候,听见你温柔的跟别人打电话,我的心里一痛。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安定片放在了你的杯子里。一点点。

你说你累了,我说那么我们一起睡觉,你点头。我脱光了自己和你的衣服,紧紧搂着

你。小腹传来你的体温。

你睡着了,我看着你,你的睫毛梢有点往上翘。嘴巴微微的张开。我把舌头伸进去。觉

得好快乐。

然后我拿来了丝巾,浅褐色的那条,我给你买的。我把它绕在你的脖子上。再把自己赤

裸的身体压到你的身上。

你已经睡了一个多星期了,我天天都守着你。帮你赶去苍蝇,晚上抱着你睡去。昨天晚

上,我很想跟你,慢慢的抚摩你,吻你的身体,每个地方。可你却一动不动。

今天我出去买菜的时候,对面的人问我是不是在做咸肉。说他们家都闻到了好闻的咸肉

味道。我呵呵的笑。

来,我喂你喝汤了,你的眼睛为什么流出了**的水?我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你咧开

嘴笑了。

你终于只是我的了。

汤的味道好不好?我下次少放一点盐,好么? 葱、姜、肉、蛋清。

  锅里的油开始沸腾,他将手工捏成的肉丸子一个一个放进油锅。“滋滋”响声过后,厨房里弥漫起一股香脆的味道。蓝梦云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中,不时看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他,幸福荡漾在心底。

  这就是她要的生活。有激情,有柔情,有浪漫,有温馨。

  他年少多金,人亦英俊,从小到大,都是女孩子们谈话的焦点。她成为他的家中客,受宠若惊,却又万分骄傲。在人前,她可以翘起下巴,俯视一众心有不甘的女孩子。虽然背地里,他的兽欲令她难以启齿。

  但那又如何?男人都是这样。对待喜欢的女孩子,总是那么的霸道和强硬。这道理,她很早就懂。

  油炸香酥肉丸子、醉蟹、清炒西兰花还有一碗番茄蛋汤。菜不多,但是很对味。感情亦如是,对味就好。 晚饭过后,照例是洗澡、生活本来就是这样,还原到最初,性是愉悦的根本。

  他匍匐在她身上,用力地揉捏,踩踏,抽动。仿佛一架小型机器,运作频率繁复紧密。今晚的他,似乎比以往更加兴奋。他一再要求她翻身,侧身,坐起,睡倒。花样繁多,乐此不疲。

  她等待着,等待着云雨过后更一轮的粗暴。

  果然,他从墙上拿来一根鞭子,抽打起她。胸脯、大腿、屁股、背脊,无一幸免。她忍受着,咬着牙。她明白,这是他爱的表现。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越是爱她,对她越狠。  好吧!她可以忍受。越是爱,越是狠。多么令人迷醉的理由。为了他,她心甘情愿。

  

  他开始抽烟的时候,她半裸着身体靠近他。他朝她微笑,说:“你知道我有一个习惯的。”

  “什么习惯?”她撒娇,“你的习惯可多着呢!”

  他轻蔑地看了看她,眼神里流露出不屑:“同一个女人,不会在我身边逗留,超过三个月。”

  她脸上的笑意冻结,忽然想起今晚正是他们相处的第九十天。难怪今夜的他加倍卖力,别样兴奋。却原来,他打算与她分手。

  果然是这样的男人不能爱。她不过只是他身边的一个玩物。腻味了,就丢弃。如此简单。

  可惜,她不是那种轻易能够甩脱的女人。她冷笑,“是吗?你的意思是……”她故意顿了顿,“你要甩了我?”

  他重重吸了一口烟,露出神秘的笑容,却不再说话。

  

  

  蓝梦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架上。这种感觉令她哭笑不得。难道这就是他要甩了她的把戏吗?要玩也应该是她玩才对。这不禁又让她有了一种潮水决堤般的快感。这样的男人,脑子里有层出不穷的点子,这一次,不知他想怎么玩。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居然还捧着一个餐盘。她微笑看着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午餐你想吃点什么?”他手中的餐盘是空的。空气里,他的声音带着种魅惑的味道。

  她转动眼睛,甜甜地说:“我要吃酱爆肉片。”

  他走向她身边,坐在床沿,眼神在她的身上游移,“酱爆肉片我已经吃腻了。”他叹息着,“不过,你既然要吃,我就去做。好在就你自己吃,我想……”他缓缓从餐盘上拿起一把小刀,缓缓用刀刃切在她的左手手腕上,“一个手掌,应该会够你一个人的量。  她想笑。他居然还有情调玩这么老套的把戏。她没有笑出来,因为她突然感到,左腕上一阵剧痛。他竟然真的将小刀切了下去。

  刀锋尖利,一刀下去,几乎已经看见了白骨。鲜血像潮水一样彭湃涌出。

  

  “你……你疯了!”她挣扎着坐起,无奈手脚被绑死在床架上。他的小刀在一下一下地切割,每一刀都能令她疼得死过去。她甚至听到刀刃在骨头上磨砺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疯狂

  “救命!救命!”她无助地喊,却知道这里根本就是他一个人的城堡,谁都救不了她。

  他不动声色地切割着她的手掌,仿佛只是在割牛排。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伴奏。他在享受着这种残忍的乐趣。

  蓝梦云痛得昏过去。迷糊中,她感觉手腕处被缠上了纱布。随后,一阵浓烈的酱香飘进她的鼻子里。有人把她狠狠推醒。

  “酱爆肉片做好了。你该吃了。”他微笑着将餐盘上的一碟肉片放在她的唇边。  她此刻的表情一定分外惊恐和扭曲,可惜她看不见自己。她想吐,胃里一阵一阵抽搐。这是她自己的手掌,是她自己的肉。她拼命摇着头,避开那只碟子。她的眼泪流下来,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不想吃?”他用叉子叉起一块肉片放入嘴里,咀嚼着,“虽然我已经吃腻了,不过说实话,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他看向她,满意欣赏着她脸上种种表情变化:“人肉一定要现割现炒才嫩。死人的肉炒出来是老的。所以你一定不能死。至少也要等我吃腻了你。”他走时不忘回头提醒她,“之前你在我家吃的所有肉片,都是活人身上割下来的。你说过味道很好,不是吗?”

  蓝梦云没有说话。如果她有话要说,那也一定是悔恨。

  她的胃在翻滚,想呕却呕不出来。手腕上的剧痛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半夜里,她从黑暗中惊醒,看见一个人立在床头。

  “啊——”她尖叫。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浑身都是血的女人。微弱的月光下,这女人身上的肉在一片一片往下掉落。她的脸上已经是森森白骨,只有少量的皮残留。  “你不用怕。”这女人的声音嘶哑,“我和你一样,以前也是他的女朋友。”

  “你……你……”蓝梦云哆嗦着,“你要怎么样?” L

  女人缓缓走到床前,“我想救你。我不想看见还有人继续受着和我一样的伤害。”她伸手解开蓝梦云手脚上的绳子,“我不是第一个,但是我希望你是最后一个。你逃出去之后,一定要报警。”

  “你……你为什么自己不逃走呢?”

  女人凄惨一笑,缓缓转过身,“我逃与不逃,已经没有多少分别了。”她的后背上,没有一片完整的肌肉,血肉模糊,令人作呕。她的大腿和小腿也是残缺的,上面的肉都被割去,露出令人惊骇的腿骨。

  蓝梦云突然想起曾经吃过的那些肉片、肉丸和肉丝。恨不得立即撞墙去死。太恐怖了,她的背脊冰冷,心跳几乎停止。她这么多日子以来,吃得居然就是这个女人身上的肉!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来救她。

  可悲还是可笑,她分不清楚。

  临走前,蓝梦云紧紧握了握这女人枯瘦如柴的手掌。

  “谢谢你。”

  可惜,蓝梦云并没有活下去,也没有去报警。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仅仅过了半年,她就被发现死在一家简易仓库中。她是得胃肠癌死的。医生从她的肚中救活了一个遗腹子。一个女孩。可惜,没有左手。

  

  好多年过去,他依然没有改掉吃人肉的习惯。有些习惯既然轻易改变不了,就只有去迁就和迎合。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找寻蓝梦云的下落。不找到她,似乎总仿佛缺了点什么。

  吃过很多女人的肉,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的堡垒中逃脱。蓝梦云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从她开始,他没有再放跑过任何一个女人。

  吃,吃,吃。吃到她们没有肉为止,吃到她们死为止。死人的肉是不能吃的,太老而且酸。

  尸体被堆积在一间废弃的暗室里,发臭、腐烂、生蛆。房间里,到处是尸体上流出的暗黄液体。他不介意,他住在干净整洁的城堡上,那些尸体仿佛与他无关。

  只是近来不知为何,常常在夜半莫名惊醒。醒来时,额头背脊一片冷汗。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在回旋,“把我的左手还给我……把我的左手还给我……”

  声音凄厉,终至虚无。

  

  他想他是有些老了。做噩梦是症状之一。

  或者是他杀人太多,冤魂纠缠?他摇头,目光里流露出凶狠和鄙夷。他连活人都不怕,怎么会怕死人?

  就算是鬼,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他狠起来,连她们的尸骨都可以不留,一并放在锅子里熬成骨头煲。只是,他不喜欢吃死人。

  他在城堡周围的每寸土地上找寻她的身影。一个女人,没有了一只手掌,身心都受到巨大创伤,他知道她逃不远。可惜,他也找不到她。

  她似乎凭空蒸发,留给他一个小小的悬念。他不是害怕她去报警,他只是不想有个女人逃离他的手掌。到手的猎物,煮熟的鸭子,他容不得她半路的溜号。就算死,也是应该死在他的地盘。  遇见小断,是在一个微雨的黄昏。

  一个中年女子牵着她的手,奔跑向远处的一间平房。

  他独自撑着伞,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若有所失,忽然神志恍惚。令他不安的是,他看见那个叫做小断的女孩子,没有左手。

  他的脑袋一阵发麻,耳边盘旋起噩梦中的一个声音,“把我的左手还给我……把我的左手还给我……”

  他不知不觉跟在她们身后,跑向那间平房。

  中年女子在平房的屋檐下面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先生,你……”

  他看向小断,小断也正看向他,才三、四岁的模样,眉眼间竟然已经像极了一个人。蓝梦云,是的,这小女孩就像小时候的蓝梦云。他见过照片里,蓝梦云孩童时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惜,这小女孩眼神里流露的,却是忧伤和怨恨。

  

  “我……我……”他一下子找不到措词,“我很喜欢这小姑娘,觉得她很像我的女儿。所以就冒昧地跟来了。”

  “哦?”中年女子眼神里放了光彩,“她像你女儿?恕我无理地问一下,你女儿今年多大了?”+

  “她好几年前失踪了,今年应该有四岁了。”他装出伤感的样子来。是蓝梦云的女儿也好,是蓝梦云的转世也罢。他要得到这女孩子,他不能让这个冤孽留在别人的手里。要处置,也应该由他下手。

  中年女子再度打量了他,“先生,我不妨告诉你实话。反正老爷和太太都已经过世了,我也不怕他们怪责我。”她舔了舔嘴巴,继续说,“这女孩子是老爷四年前从一个仓库里捡回来的。听说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就死在仓库里。母女两个真是惨哦!都缺了左手掌。老爷给她取名叫小断,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中年女子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老爷太太两个月前双双过世了,临走前吩咐我要好好照顾她。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何况她……看先生和她很有缘分,莫非她就是先生失踪的女儿也不一定……先生一看就不是等闲人家……”

  “你要多少钱?”他直接了当地问,不想再听她罗嗦下去。蓝梦云死了,女儿到手,没有后顾之忧

  中年女子表情有些讪讪,“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的话,我倒真想将她当成我自己的女儿。那么可爱,那么乖巧的……呃……其实钱倒真的很难开口的……”

  “五百万。现在你就要把她交给我。”

  “喔!好的好的,没问题。”中年女子吃惊的样子非常明显。他给她的数目远远超过她所能想到的范围。

  她根本没有预料到,居然还能靠这小女孩发一笔巨财。有钱人,说话口气也不一样,不容置疑,斩钉截铁。

  好多天了。他把小断关在卧室里,心里一直在谋划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置她。

  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做成人肉丸子或者肉片、肉丝之类?他觉得不妥。她明明就是蓝梦云的转世,一样的眼神,一样没有左手。如果他吃了她的肉,他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的。他不想做被冤魂附身的傻事。

  任她饿死?闷死?渴死?似乎也不是办法,他不习惯城堡里有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尸体。习惯!有时候还真要命!

  

  想来想去,他决定带她到山顶看风景,然后可以把她推下悬崖,一了百了,干脆果断。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小断,你看,有小白兔哦!”他假装探头在悬崖边,饶有兴趣地往山下看。

  小断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再转世投胎,毕竟性子里童真未泯,对小白兔和小鸭子的兴趣依然大过天。 他摸了摸小断的头发,已经很长了,长到腰际,一如她的母亲,曾经用柔发缠绕着他的手指。

  “不要怪我狠心。”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一推,小断的人飞了出去。

  “啊!不要——”他的人猛然间向前扑倒,一只手臂被小断紧紧抓住拖出悬崖。

  小断整个人荡在悬崖边,右手死死抓住他的一条手臂,却终于渐渐滑落,直到只能抓住他的一只手掌。

  “放手!”他满头大汗,拼命甩手,想要摆脱她紧扣的手指。

  她没有放手。她在他的下面,抬头看向他,突然笑了。不是四岁孩子的天真笑容,而是蓝梦云的笑容。那么凄苦,那么倔犟,那么怨恨,那么忧伤。

  他整个人都在往前移,往前移。快移到悬崖下了,快掉下去了。不要!他咆哮:“我不要死!不要拉着我一起死!”

  小断的脸像山花般绽放,眼神里是奇异的光芒。

  他情急生智,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捏出一把随身带着的小刀。他的表情狰狞,“我把我的手割断,看你还能抓住什么!我不会死的,我不会被你害死的!”他疯狂地笑,开始用刀子切割起自己的手腕。

  一下又一下。痛彻心肺的疼,可惜,他已经不在乎。刀刃磨在骨头上的声音,他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一次,他依然在听,只不过,骨头是他自己的。

  最后一下,刀锋过处,手腕齐腕而断。

  小断带着他的一只手掌在他的眼底飘落,仿佛一只断线的风筝。他带着得意的笑容爬起来。耳边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阴风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你终于把左手还给我了。

  他抬起手腕,瞳孔收缩。他切割的,正是自己的左手。

  二十年后,常常有人在山脚附近,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那个女孩的左手,比常人要大出一圈,骨节宽大,手指硕长。好似一只男人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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