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退伍兵,负重奔徙是最难的了,你无法想像的到,18千克加在身上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就算让你什么都不背冲剌300米,我估计你都很难做到,而女兵们冲剌之后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见巾帼的确不输须眉啊。
这么跟你说吧,部队就像一个炼钢炉一样,不管你是什么,去了以后都会变成一块好钢,这就是部队的魅力。
我记得我在部队当新兵的时候,每天跑三公里就累的不行,当时就觉得火烧胸膛上不来气。是的,因为没入伍前我是吸烟的,所以新兵前半个月时是非常难受的,你不得不跑起来,会有班长在前面带领,另一个班长在后面收队,谁也不允许掉队,掉队会有更难受的体能项目。
部队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去了以后就全都是战士。当然了,这里大家别抬杠,说什么既然不分男女为什么不住在一个宿舍呢!这种抬杠的就是硬抬,烦人。
我说的是相对于战场来讲,男女是没有差别的,而对于前期的训练来说,更是没有差别,男兵会的女兵全会,而且部分男兵还不一定比女兵厉害呢!我说的是事实,不吹不捧,我是当过兵的,我觉得我有发言权。
你可以想象一下,女兵的身体素质其实从科学上来讲是比不上男兵的,但是当一个女兵能轻松完成的项目却难住男兵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个女兵训练时多么的刻苦。
而且在此基础上,女兵还有一个强过男兵的地方,那就是女兵心细如丝,比男兵更容易发现问题所在,很多男兵束手无策的问题,到了女兵那里能轻松解决。可以这么说,女兵除了力气输给男兵之外,没有什么比男兵再逊色的了。
1
凌晨两点,苏念尔疲惫不堪地走出办公室,整栋写字楼里一片黑暗。
一起加班的小女生被男朋友接走了,她一个人站在空寂无人的街边,许久等不到出租车。
刚下过雨,虽然是春末夏初,夜里还是有些凉。风吹过,苏念尔抱紧双臂,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辆车飞速驶过,路边积水溅起,她的鞋袜立刻湿透。
她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就觉得特别灰心。
对与单身没有什么分别的婚姻,对连好好说几句话都很难的丈夫,也许还有曾经炽热却正在冷却的爱情。
第二天早起,头有些痛。念尔自己量了一下体温,376度,有点烧。上司打来电话问昨天的报表,听见她的声音,开恩给了一天假。
末了,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这年头,好像热水已经包治百病。
上司的问候是多喝热水,朋友的关心是多喝热水,就连她结婚一年多的丈夫,每次打电话告诉他生病了,他都说,“多喝热水。”
去TM的热水,热水要有用,要医院干什么?
傅铮的电话适时打进来,“念念?上班了吗?”
苏念尔的委屈一瞬间爆发,“傅铮,你还知道打电话给我啊?你说说,你这次又消失了几天?动不动就突然消失,有事也找不到你……”
她蹲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忍也忍不住。
傅铮沉默了一瞬,语气又放软了几分,“怎么了,念念?”
“怎么了?和你说有用吗?我想告诉你上周隔壁进贼了我害怕,想说昨天同事排挤我我委屈,可你在吗?”
“对不起,”那边声音低沉,“我……”
苏念尔摇头,眼泪滴落在发梢,“算了,算了。傅铮,我们离婚吧!”
正好有人叫傅铮,他似乎没听清,顿了顿问,“什么?”
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2
认识傅铮那年,苏念尔六岁。
如果孩子的爱也能被称为爱的话,二十四岁的苏念尔爱了傅铮整整十八年。
那时,从小在奶奶家长大的她,为了上学不得不回到爸爸妈妈的家。开学第一天,她不肯背妈妈给买的新书包,非要背着奶奶给做的小布书包去上学,妈妈最后只好妥协了。
可她心爱的小布书包一放学就被人抢走了。
高年级的同学抢了就跑,念尔追不上,在后面边跑边哭。
一个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小男生冲了上去,和那些抢她东西的同学打了起来。最后他鼻青脸肿的拿着她的布书包回来了,咧着嘴对她笑,“我认识你,你是对门新来的小妹妹。”
念尔揉着眼睛看他,“你是谁?”
“我是傅铮哥哥呀。”
小姑娘摇头,“我只要好看的人做哥哥。”
傅铮哎呦一声,举起小拳头,“好看有什么用,哥哥要能保护妹妹才行。”
念尔看看他,又看看拳头,这才点了点头,一声“傅铮哥哥”还带着点奶味儿。
从那天起,她叫了他九年“傅铮哥哥”。
傅铮脾气硬,傅爸爸脾气爆,俩人对上,小规模战争三五不时就要爆发。
偏偏傅爸爸喜欢温软可人的小念尔,她说了一次喜欢吃棉花糖,以后每次去,他都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袋棉花糖。
所以,小时候只要对门一有动静,念尔就会跑过去敲着门大声喊,“傅伯伯,念尔来吃棉花糖了。”
于是傅铮得以逃脱魔掌。
初二时,念尔第一次遭到表白。她皱眉瞧着对方毛毛躁躁的样子,心里一百个没看上,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如傅铮。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小脸立刻红了。赶紧为自己辩解,都怪傅铮太好看,太挺拔,打球太帅,唱歌太走心。
反正怪他什么都好。
但自那以后,念尔就总忍不住想盯着傅铮看。有次他给她讲题,一抬头,她被抓了个正着。她本想找个借口,却见他咳嗽一声,耳朵红了。
3
念尔中考那年,傅铮高考。她问他要报哪个学校,他没说。
相处这么久,其实她有点预感,她不愿意他做出那个选择,不过他不想说,她也就不再提。
报考那天晚上,念尔她爸去接她妈下班,她一个人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坐卧不宁。
正准备干脆去问问傅铮,对面就陡然一阵霹雳乓啷,紧跟着一声摔门的巨响,伴随着傅爸爸的咆哮,“你要是敢去军校,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念尔拉开门,正看见傅铮的身影往楼下跑,她撒腿就追了出去。
夜里黑,出了单元门,人就跟丢了。念尔一边小声叫着,“傅铮哥哥,傅铮哥哥。”一边摸索着往前走。
一只手从角落里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
男孩靠在墙角,比念尔高出一大截。两边墙体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真的报了军校吗?”她仰头问他。
“嗯。”
“以后准备去部队?”
“嗯。”
“为什么?”
傅铮似乎笑了,然后可能扯到了哪个伤处,他又“嘶”了一声,才开口说,“你就当我是为了和我爸叫板吧。他不是总希望我接他那个小破公司吗?我还就不接了。”
“你骗我,傅铮哥哥。”念尔静静的说,“你不是因为这个,我知道。”
“你又知道?”傅铮声音带笑,伸手来揉她的头发。
念尔躲开,目光落在他脸上。适应了黑暗,她渐渐看清,他嘴角大片的淤青,和眼角眉梢那种不服输。
“我知道啊,”她轻声说,“因为你是傅铮,不是我的哥哥,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喜欢的男生。”
傅铮悬在空中的手一顿,转而收回,过了一会儿才说,“小丫头,懂什么喜欢。”
“你别说你不喜欢我啊,我不会信的。”念尔的声音很轻,“这两年追我的男生,哪个没被你揍过?我书包里的情书,都还没打开就被你没收了。”
“我那是怕你早恋。”傅铮说的义正言辞。
“那你和追求你的女生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呢?你身边除了我,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气氛一时安静。
最后,傅铮问,“念尔,你看过《蔡锷传》吗?”
念尔摇头。
“那你看看吧。”
等她终于看完了《蔡锷传》,傅铮已经离家去报到了。念尔远远看着列车开走,终于明白了傅铮想让她看的不过一句话——“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
只是那时,十五岁的她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4
第一年放假,傅铮没有回来,告诉念尔他要去一个特训营。念尔问他,“军校好吗?”他意气风发,“好啊,跑完五公里冲个凉,爽!念念你等着看吧,我迟早是兵王!”
第二年,他还是没回来,参加了抗震救灾。念尔问他,“那你不想家吗?”他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迟疑许久,第一次问,“念念,你好吗?”
念尔说,“想知道?你回来看看不就行了吗。”
傅铮回来,是念尔升入高三那个暑假。他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她车次。念尔说,“我去接你吧。”
那年才开始有微信这东西,她发了自己的照片过来,“看看吧,省得到时候认不出我。”
傅铮琢磨着,她这是在怨他了。可一看照片,愣住了。
照片上,念尔身边一个高挑帅气的男生,两人穿着同款T恤,笑容也合拍的刺眼。
傅铮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水,仔细看了男生半天,又转过头对着列车的玻璃窗看自己,撸了一把竖起的短发,自言自语的说,“这才是纯爷们,什么品味?!”
火车开了八个小时,他那坛子醋就发酵了八个小时,等车到站,已经酸气冲天了。
出了站台,念尔站在两米外对他招手。傅铮板着脸从她身边走过去,目不斜视。
“傅铮,你还真认不出我啊?”
念尔仰头看他,心里嘀咕着,自己明明长高了很多啊,怎么这人还是高出一大截呢?
男人冷哼一声,长腿迈的飞快,“怎么能认不出啊,笑得和照片上一个德行!”
念尔跟在后面小跑,“那你这是发什么疯啊?两年没见,你就这态度啊?”
傅铮猛的停住,回身。
女孩正撞在他胸口。
他扯着她的手腕就转到了一根墙柱后面,“两年没见你就敢早恋了?苏念尔,长本事了啊?”
念尔直直看了他几秒,突然就笑了起来,“傅铮,你这是吃醋吗?”
“别胡说,自我感觉怎么那么良好呢?”傅铮脸上撑着,鼻尖却开始冒汗。
“那就一张我从集体照上剪切下来的照片,你发什么脾气?你敢说不是因为我不小心多剪了个人?”
念尔语气笃定,一字一顿下了结论,“傅铮,别挣扎了,咱俩谁也逃不出谁的手掌心儿。”
5
傅铮进了海军陆战队,驻守在中国南海。
那时候他们已经在半明半暗的谈着恋爱。确定要在一起那天,念尔拉着傅铮陪她剪头发,傅铮纳闷儿,“这头发不挺好的,剪了干嘛?”
念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说,“留个念想,等头发长长了,我的傅铮就会回来了。”
一句话说的二十岁的大小伙子都要撑不住。
到底还是剪成了齐耳短发。
高考前,念尔打电话给傅铮,问他考试时能不能回来陪她,就两天。
傅铮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完,那边集合哨响了,他扔下一句哄小孩的话,“好好考,我的念念最棒。”就消失了。
成绩出来不好不坏,和模考差不多,总算没失常,念尔看着报名表,最后填了广州的一所学校。她记得那里距离他的驻地四百一十公里,是适合的学校里离他最近的一所。
苏妈妈这时候开始后悔,为什么从小没拦着他俩在一起,现在女儿让人拐跑了。而且,那小子还是个当兵的,这要真成了,女儿怕是要吃苦了。
倒是一向寡言少语的苏爸爸支持她,一句话说的苏妈妈没了脾气,“国家都能看上的人,你还看不上了?净瞎操心。”
念尔学校九月十号报到。一年不见了,她本来想提前几天走,先去看他。票都订好了,他打来电话说要去海训,她一切安排都泡了汤。
十一前一天,宿舍已经熄灯了,傅铮突然发了消息,“回到驻地了,来吗?”
心突然就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长了翅膀一样,一刻都等不了,想立刻飞过去。她火速订了票,明早第一班列车,然后把车次发了过去。
第二天下了车,念尔按照傅铮说的路线,一路打车过去。快到门岗时,远远就看见那里笔直站了个人,看着她来的方向,望妻石一样。
“你怎么黑成了这样?”她本想冲过去给他个拥抱,一眼看到他非洲土著一样的脸,立刻顿住了脚。
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傅铮舌尖舔舔后槽牙,一不做二不休,拉过小姑娘的手就奔家属楼。关上门,念尔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强势,带着侵略性。
“急……急什么?”念尔喘着气推他,男人挑挑眉,“我就试试还让亲不,要是不让,现在就送你回去。”
“……”
6
后来的事仿佛都顺理成章了。
四年异地恋,念尔去看傅铮的时候多,他也来看过她几次。
有一次因为他穿着军装和她在校园里牵手的照片被人发到了内网论坛上,还引起了一片热议,好多女生喊着,“这样帅的兵哥哥麻烦给我来一打!”
那时大概是因为一直住在学校宿舍吧,念尔并没有觉得两个人这样有什么大问题。
反而每一次见面,都像初恋一样,甜蜜到爆炸。
她以为结了婚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可现实,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
有时候是洗着澡时突然坏了的热水器,有时候是睡到半夜门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有时候只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时,仰头看见万家灯火之中自己家那扇黑洞洞的窗。
还有只要一听到南海的消息,就高高提起来的心。
若干小事积累起来,总有一天会出现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或许,它已经出现了,就在她早上冲口而出说了“离婚”两个字的时候。
念尔坐在床边哭了大半个上午,才渐渐冷静下来。
天色渐黑的时候,她给自己的上司打了个电话。一周后,她办理完了离职手续,发消息给傅铮,“我明天去你那儿探亲。”
他们有最好的开始,结束或继续,都不该潦潦草草决定。
傅铮先是惊喜,后又犹豫了好一阵子,说,“要不晚几天吧?”
“为什么?”念尔消息才发出,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急问,“你受伤了是吗?伤哪儿了?”
“没哪儿,你别急。”隔了一会儿,下一条消息才到,“那你来吧。我现在这个营区不能随便进,你记得先去团部办手续。”
晚上念尔直奔商场,男士内裤买两盒,XL的,他只穿纯黑纯白;剃须刀架买一个,配了两盒刀片,他胡子硬,总说电动的不如刀架给力;男士洗面奶护肤品买了一套,他中性皮肤,本来是最好的肤质,别人都起青春痘时他永远只见青春不见痘。可常年太阳晒着,海水泡着,到底有些糙了,得保养一下。
所有东西都买完,提着大包小包站在商场门口,念尔才恍然发觉,原来傅铮的一切,对自己来说,是这样深入骨髓。
心里突然就疼痛难忍。
7
到团部已经是下午,手续办的倒是很快,办手续的圆脸女兵热情的叫着“连长嫂子”,又说让念尔坐一会儿,还有一位嫂子和她同路。
一杯茶还没喝完,就接到通知说可以出发了。
念尔拖着行李箱走出大楼,门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开车的小战士正在帮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往车上放东西。
“是一连傅连长家属吧?”女人听到声音,回头热情的和她握手,“我是二连张攀家属,我叫尹蓉。”
念尔看女人年龄比自己大几岁的样子,礼貌叫着尹姐,报了自己的名字。
等两人都坐上车,尹蓉一拍额头,“我想起来了,就说你名字耳熟嘛,我听我家张攀说过。去年大比武,傅连长不是拿了个兵王吗?开庆功会大家都喝多了,别人都闹,就你们傅连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写字。我们张攀伸脖子一看,满纸都写着苏念尔。回来和我说,我就说你懂什么?那是想老婆了。”
念尔抿着唇,猛的转头看向窗外,飞速往后倒退的车辆行人模糊成了一片。
车开了三个小时,天黑前总算看到了驻地的大门。一路进了家属区,两个男人都没见到影子。
来接她们的是两名小战士,一个连一个。尹蓉往左,念尔向右,临分开时,她拉住念尔小声说,“我结婚八年了,今年他提了连长才有机会随军。你叫我一声姐,我就劝你一句,随军吧。这辈子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能多在一起一天是一天。条件再苦怕什么,比不过想他的时候苦。”
念尔点了一下头,“我会考虑的,谢谢你,尹姐。”
进了屋,小战士走了,念尔把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个个拆了包装往衣柜里放。衣柜里放着几件他的作训服,看起来是刚拿过来的,整齐叠在一边。
她蹲下身,手指抚上去,细细的摩挲,又把脸贴在上面,用力吸了一口气。
是他的味道。
上次见面还是结婚的时候,傅铮这个营区机密程度高,不准视频不准发照片,念尔觉得自己都快忘了他的样子了。
正想着,走廊里传来跑步声,急促、有力。到了自己门口,却突然停下了,几秒钟后,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傅铮的声音,“念念。”
念尔起身,心跳成怦怦的鼓点。
8
开了门,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
“你跑什么?”念尔问。
傅铮目光黏在她身上,“想见你。”
“没钥匙?”
“有,就想让你给我开门。”
傅铮说着大踏步走进来关上门,回身就把人给压在上面,用力吻了下来。
念尔伸手去解他衣扣。
男人抓住她的手,声音含混,“别这么急,晚点儿。”
她不吭声,憋着气使劲儿抽出手,还要去解。傅铮无奈抬起头,叹口气,“念尔,我是男人,你这样我忍不住。”
“伤哪儿了?”念尔直直看他,眼圈慢慢红了,“不想给我看?”
傅铮赶紧举手投降,“给啊,怎么看都行,我这立马脱光。你别哭,千万别哭,从小我就怕你这个。”
他麻溜脱下作训服,腰侧一道新伤正在结痂,深红而狰狞。
念尔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这怎么了?”
傅铮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执行任务时刀尖划了一下,没事,不深,顶多留点疤。”见她眼圈还红着,又赶紧说,“男人身上有道疤不算事儿,你别嫌它难看就行。”
念尔慢慢蹲下身,在那伤口上轻轻亲了一下,抬头看他,眼里有水光,“我不嫌,我就是觉得疼。”
男人倒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看窗外初初坠入夜幕的天,一把拉上窗帘,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哎,小心你的伤!你不是说晚点儿吗?”念尔无辜的看着他。
“闭嘴!你就是来要我命的!”傅铮发着狠,“都给你!”
一整夜,念尔都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她稍稍一动,他就皱起眉,咕哝一声,“念念?”直到她“嗯”的应一声,他的眉头才会舒展开。
念尔借着窗帘缝隙漏下来的光静静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湿了枕头。
“傅铮,”她凑过去轻轻亲了亲他唇角,“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好吗?”
黑暗里,男人呼吸绵长均匀。
9
早上,念尔是被嘹亮的军号声叫醒的。她迷糊着摸摸身边,没人。睁开眼睛,看见绿色的军被,这是傅铮的驻地没错。
刚洗漱好,外面就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他敲着门喊,“念念,我回来了。”
声音里有隐约的雀跃。
念尔打开门,男人端着一个白瓷碗,鼻尖是细密的汗珠。
“什么啊?”她看见他把碗小心的放在桌上,揭开了盖子。
里面是嫩**的鸡蛋羹,软软的,稍稍晃动就颤颤的。
念尔抬头,傅铮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像等着表扬的孩子,样子有点傻。
“你蒸的?”
他点头,又说,“你上次不是说有家饭店的蒸蛋特别嫩滑,一个孔都没有,看着就特别有食欲吗?我练了几次,发现可以的。”
“蛋液要打的均匀些,水温要合适。最重要的是要用细筛子多筛几遍,蒸的时候用保鲜膜盖住碗口,时间掌握好就行了。你尝尝好吃吗?”
念尔舀了一小勺,果然味道和看起来一样好。她垂下眼,一勺一勺接连吃了几口,才轻声问,“每天那么累了,还练这个干什么?”
“你喜欢吗?”
她抬头看他,男人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期待。
念尔点头,“很好吃。”
傅铮就笑了,笑容明朗的像海边的天空,“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话说完,突然就僵住了。
大概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
“我……我能为你做的不多,对不住了,念念。”
念尔把自己的勺子放在他手里,“你喂我。”
傅铮接过,舀起一小勺,小心吹了吹才送到她唇边。
两人谁也不说话,他喂一勺,她就吃一勺,一碗鸡蛋羹见底时,她扬起一个笑,“傅铮,够了,够多了。”
10
傅铮有一天假期,他解释说,一般家属来,都会给一天假。领导说了,咱当兵的也是男人,该释放还得释放,但必须有节制,弹尽粮绝了还拿什么保家卫国?
念尔笑倒在他怀里,“傅铮,你这是在开黄腔吗?”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哪个字黄了?苏念尔同学,你的思想要纯洁一点。”
“你说谁不纯洁?”念尔扑上去搔他痒痒,“是谁一结婚就天天说早点睡吧,结果天不亮根本不让人睡觉的?”
傅铮左躲右闪,又不敢推她,怕手重了弄疼她,样子很是狼狈。
“是我,是我不纯洁行吧?谁让你说考验我体力的时刻到了?咱解放军战士必须经得住考验啊!”
两个人笑闹成一团。
末了,念尔喘着气躺在傅铮怀里,喃喃自语,“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多好啊,傅铮。”
傅铮沉默一会儿说,“念尔,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牵着她的手出了营区,一路向北,走到海边。那里有一小块陆地向海里延伸,傅铮叫它海舌。
“向北看,你看到什么?”
“营区,居民楼,山?”念尔困惑的看他。
傅铮得意的笑,“从这里一直往北,439公里,你猜猜是什么?”
念尔摇头。
“是你啊,念尔。那是有你的地方,我的家。”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说的很认真。
手下,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念尔仰头,让海风吹干自己眼里的水,“真的吗?”
“是啊,我研究过了,这个位置画一条线,就可以和你连在一起。”傅铮把她拉进怀里,“所以啊,我累了,疼了,想你了,就到这里来看看。很多次,我给你打电话,都是在这里,就好像我们面对着面说话一样。”
“你是不是要招我哭啊?”她贴在他胸口,轻声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念尔,那些分开的日子你别怕啊,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呢。”(小说名:《谨以此婚献给你》,作者:琥珀指甲。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内容)
2012年,一部以讲述伟大军事家粟裕大将极富传奇色彩一生的电视剧《粟裕大将》在湖南卫视黄金档首播。这部电视剧将粟裕大将的丰满形象更加立体化地展现在了荧屏上,让广大观众朋友对粟裕有了深入了解。
粟裕作为共和国的缔造者之一,以及十大将之首,从一个出身优越的富家子弟,再到享誉全军的传奇名将,他的人生充满了诸多传奇色彩。尤其是他和夫人楚青之间的伉俪之情,更是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
1907年8月10日,粟裕出生于湖南怀化市会同县伏龙乡枫木树脚村,自幼就一边练武一边习文,作为湘西大山中的尚武少年,他不仅拥有一身过硬的真功夫,而且还是一个满腹经纶的读书人。
作为新中国的缔造者之一,粟裕的名字固然如雷贯耳,但作为始终站在他背后的妻子楚青,也应该被世人所了解,她与粟裕共同战斗、生活四十余年,同样为党和国家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1923年3月10日,楚青出生在一位银行家的家中,她的祖籍和出生地都是江苏省扬州市。父亲詹克明作为一个进步人士,在很早的时候便参加了革命。楚青受到了家父的影响,也早早地踏上了革命征途。
1939年3月,楚青加入了中国***,而此时的她仅仅是一个16岁的少女。楚青在老一辈革命家中年龄非常小,但是在她们这一批抗战期间加入革命队伍中的女同志,几乎每一个人都有鲜明的个性和特色。
楚青作为年轻女战士的代表,和其他女红军相比更有知识、有文化。像楚青一样的革命女性,她们一生都默默无闻。如果不去翻阅她们的履历,想必很难有人会知道,她们竟然有如此波澜壮阔的一生。
楚青原名詹永珠,小学毕业后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属扬州中学。1937年12月扬州沦陷,第二年楚青在皖南加入了新四军。由于她有文化并且语言能力特别强,所以在部队中的表现十分优异。后来又进入新四军教导总队第八队,新四军军部速记训练班学习。
一次惊险万分的经历,让楚青坚定了革命信念
实际上关于楚青参加新四军,还有一个鲜有人提及的故事。当年扬州沦陷之后,日军到处烧杀*掠,为了躲避日军的残害,楚青和全家老小躲在了家中的柴火房,这间房子的里面有一小隔间,平时柴禾就放在小隔间的前面,然后堆放一些杂物。
有一天一个日本人来到了楚青的家中,在房前屋后转来转去,终于发现了这个柴禾房。于是便用刺刀去挑木柴,结果在拨弄柴草时被木棍戳了眼睛,就这样楚青一家才侥幸地躲过了这一劫。后来楚青的父亲詹克明通过关系,给一个美国教堂捐钱之后,一个美国牧师才亲自登门来接她们脱离危险。
后来楚青到达上海之后,便进入了省立扬州中学沪校班学习,但是她已经无心读书了,立志参加抗日救亡报效祖国。第二年秋天,楚青和姐姐竟然瞒着父母,跟着一位同学的朋友去投奔新四军了。虽然中途遭到了父亲和四叔的阻挡,并且姐姐被迫归家,但楚青却踏上了革命之路。
这段经历让楚青深深地意识到了没有国就没有家的道理,只有赶走日本鬼子才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楚青晚年时每当谈起曾经革命的经历,都像拉家常一样平淡、自然,从来都没有谈论过个人的成绩。
令人意外的是,每当谈起粟裕大将的时候,她便会一改往日的字斟句酌,而是表现得像一个眉飞色舞的小姑娘一样,可见楚青与粟裕夫妻情深,时隔多年依然记忆犹新。她与丈夫粟裕在战争年代,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结下的深厚夫妻之情。
粟裕大将的爱情故事
铁汉也有柔情的一面,1939年,粟裕担任新四军第二支队的副司令,此时的粟裕却依然单身,按照现在的话说,32岁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大龄剩男。为了能够找到一个贤惠的女人照顾粟裕的生活,新四军的领导都特别重视粟裕的婚事。
粟裕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其实平时也根本没有时间往这方面想,所以很多领导都自愿踊跃帮着他张罗介绍对象。有的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妙不可言,粟裕在皖南新四军军部教导队工作时,遇到了一位感觉印象特别好的姑娘,这位姑娘,就是当时年仅16岁的革命女青年楚青。
粟裕邂逅楚青之后,对她可谓是一见钟情。为了不错过这段缘分,粟裕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开始上却遭到了楚青的拒绝。粟裕甚至还因此而苦恼过一阵子,不过最后幸好如愿抱得美人归,成就了一段令人羡艳的革命伉俪。
粟裕心中的女神楚青
楚青与粟裕在1939年春相识于皖南,此时的楚青刚参军不久,正在军部速记班学习。而恰巧粟裕回军部参加会议,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青还认为领导要和自己谈工作分配的问题。所以楚青便告诉粟裕,希望能够将自己调到前线去,粟裕见状说:“你这个人志气倒不小!”。
在此之后的一个多月,粟裕主动给16岁的楚青写了一封信,信中的具体内容我们就不透露了,但可以确定这是一封求爱信。
粟裕在信中明确表达了对楚青的爱慕之情,但楚青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因为她觉得自己年纪尚小,目前的重心就是工作,所以根本没有给粟裕回信。
可是已经爱上楚青的粟裕却不气馁,他放下领导的架子又给楚青写了第2封信,并请求江南指挥部二支队政治部主任王集成,能够将这封信当面交给楚青。当王集成将信递到楚青的身后,则开玩笑的说:“你要请我吃糖啊,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没想到的是,王集成这么做竟然激怒了楚青,她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将信撕得粉碎。后来知道此事的粟裕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说:“我无法责怪她, 因为她有选择的自由。”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并没有就此消失,楚青在军部速记班毕业后,便被分配到了粟裕的指挥部工作。
两个人同时在一座大楼里办公,正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而此时的楚青内心却十分矛盾。因为她作为一个革命者,志向就是能够上前线杀敌,所以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男女之情。在这种思想的主导下,楚青开始刻意采取回避态度,尽量减少与粟裕的接触。
她原本想通过这种“冷处理”的方式,让粟裕对她死心。可是粟裕倒表现地若无其事,他对工作上的态度十分严格,绝不在工作场合念及儿女私情,每当楚青有困难的时候,又会及时伸出援助之手。久而久之,涉世未深的楚青,开始对粟裕放松了戒备心理。
实际上在楚青15岁参军那年,粟裕已经是一个31岁的青年了,时任新四军第二支队副司令的他,要比楚青的年龄大出足足一倍还要多一点。但如果按照军队的规定来看,粟裕不仅已经过了部队要求的结婚年龄下限,已经是一个妥妥的大龄未婚男青年了。
而当粟裕第一次见到楚青的时候,便对她的印象非常不错,认为楚青是一个学习刻苦,又充满斗志的女学生。最关键的是楚青长相清秀俊气,在众多女兵中显得格外突出。粟裕对楚青可谓一见钟情,但没有想到的是楚青却三番五次的拒绝他。
后来当粟裕再次对楚青表白时,楚青便给出了堪称教科书式的回答:“国恨家仇未报,我现在不想谈个人问题。”就这样,楚青高冷的形象开始在工作单位流传起来,“太清高”、“太骄傲”是学生们对她的评价,实际上这都是在为粟裕打抱不平。
陈毅甚至还曾当面对粟裕说:
“干脆换一个吧,你不着急,我还着急等着喝喜酒哩。”
可见陈老总并没有粟裕的好耐心,但粟裕却说:“不行呀,我已经把她挂在心上了。”虽然乍一看很“肉麻”,却体现出了铁汉柔情的一面。陈毅最后无奈的说:“你呀,恋爱观和指挥作战一样,认准了目标就不再改变。”
耐心品味爱情,楚青为之动容
这是粟裕在“碰壁”之后对楚青说出的一番肺腑之言,大家可别小瞧这一句话,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百多个字,但是却重若千斤。楚青似乎感觉到了粟裕的真诚,并且也认定这位年轻的首长很实在,但想了想之后,她说:“首长,虽然您是一番好意,但我现在还是不想考虑这“。
粟裕则斩钉截铁的说:
“我会耐心地等待的。”
就这样粟裕不急也不躁,默默地等了楚青一年又一年,这一等就是整整三年。后来粟裕在多场战斗中,不仅指挥得当而且多次受到了嘉奖,横渡长江,决战黄桥,开辟苏中,都为粟裕在楚青心目中加了不少印象分,楚青对粟裕也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执着的追求,赢得美人心
在此之后,楚青对粟裕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而粟裕对楚青的追求则毫不动摇。1940年秋天的时候,粟裕适时再度对楚青提起婚姻问题,他说:“有女同志给我写信,也有人给我介绍别人,但我不动心。和你见了一面,就觉得你与众不同,这正是我理想中的恋人形象和气质。“
当年的粟裕确实有一股冲劲,爱一个人就要不屈不挠、执着到底。这一次楚青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下来,她说:“我追求自己的独立,不愿从属别人,又不善于人际交往。这种性格不适合做首长夫人。如果我们结合了,将来你会失望,我也会内疚。”
可是粟裕却早已爱上了这个姑娘,于是穷追不舍的说:“我会尊重你的人格,并一定保证你的独立性。”粟裕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后来楚青嫁给他之后,粟裕也确实像一位兄长一样,在工作、思想、生活方面,帮助楚青成为一个更加合格的革命者和妻子。
1941年12月26日,18岁的楚青与34岁的粟裕,在江苏黄海之滨一个名叫石家庄的小村庄里,在战友们的祝福下,终于结为美满伉俪。自此,夫妻二人携手走过了40余年的风雨人生,楚青从最初的抗拒,到心甘情愿嫁给粟裕,不仅体现出了对爱情负责任的态度,而且也体现了答应你就要和你走完一辈子的忠贞。
二人婚后的生活非常幸福,郎才女貌、夫唱妇随,这让一些还没有娶老婆的同志甚是羡慕。粟裕和楚青之间的爱情,可以说是经得起考验的,正因为粟裕的锲而不舍,才会让楚青重新认真审视了这位新四军的重要领导。
据说楚青最初在收到粟裕的情书后还嗔怒的说:“你作为新四军的高级将领,不应该主动向一个小姑娘求爱,这种做法简直太莽撞了!”
和粟裕结婚之后,尤其是当亲眼目睹了粟裕在战场上创造的一个又一个战争奇迹之后,楚青无法不深深折服于自己丈夫的卓越才能。
为此,楚青暗喜自己嫁对了人,婚后,二人孕育了两子一女,将爱情升华到了长情陪伴,从拒绝粟裕,再到崇拜自己的丈夫,楚青曾经多次感叹,粟裕不仅是我的领导,而且还是我的兄长和伴侣。我对他的敬佩和崇拜很深、很深,根本没有办法用语言去形容。
楚青和粟裕做了43年的夫妻,在粟裕去世之后,楚青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并且逢人就讲粟裕的好。
粟裕大将因病去世,楚青亲撰悼词:《遣怀》
1984年2月5日,粟裕去世,享年77岁。粟裕去世后,最悲伤的当然就是楚青,在丈夫的追悼会上,她亲自填词悼念:“长相忆,兄长与伴侣。甜酸苦辛共品尝,崎岖坎坷相扶携,能不记心里。”短短的几句话便写尽了二人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
实际上在丈夫粟裕离开她之后,楚青的内心十分沉重,她时刻都无法忘记两人在一起生活的时光,为此还写过一首《遣怀》诗:
诗的意境可谓情真意切、意境幽远,楚青用这首诗寄托她与粟裕,共同战斗、生活了40多年的深情厚谊,有夫如此,妻复何求!楚青在粟裕去世之后,每当提起他们之间的往事,都仿佛沉浸在了过去的岁月中。
粟裕和楚青结婚之后不仅兑现了当初的承诺,而且粟裕一直尊重楚青个人的意愿,无论是任何事情,夫妻俩都有商有量,并且还特别支持楚青独立出去工作。在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夫妻两人各自战斗在自己的岗位上,并且都做出了各自的成绩。
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楚青本来是转业到地方,但由于粟裕当时处境和身体都不太好,所以她便离开了熟悉的岗位。主动申请调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也就是粟裕所在的工作单位,这样就可以每天照顾粟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楚青对粟裕的感情有多深厚。
15岁参加革命的老前辈楚青,在93岁高龄时离世
2016年2月21日上午10时5分,楚青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作为一名党的忠诚战士,以及无产阶级革命家,她从来都不追求个人名利,并且生活中依然坚持艰苦朴素的作风。默默传承着党的工作精神和作风,给后人树立了值得崇拜的榜样力量。
有人在评价楚青的时候写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只有把她献给最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才是最有价值和最有意义的。”楚青在数十年的革命生涯中,不仅严格遵守个人底线,而且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都不含糊,为此也得到了很多党和国家***的尊重和爱戴。
楚青作为一名***人,即使在后来革命成功之后,也依然保持着普通士兵的本色。虽然她是粟裕大将的爱人,却从来都不以高级干部夫人自居。在实际工作中依然踏实肯干、兢兢业业。她从来都不脱离人民群众,为祖国与人民作出了重要贡献。
在楚青的身上大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名革命战士、***员的人生追求和高贵品质。她与粟裕在烽火征程中结出爱情之果,一生相濡以沫,直到粟裕离世,依然对这段感情珍爱有加。
楚青作为万千革命女性的突出代表,从她的高贵品格中就可以看到所有革命女性的魅力。而作为一个相夫教子的中国女性,她对丈夫和孩子的爱更是弥足珍贵。楚青和粟裕作为一对经得住考验的革命伉俪,用两个人的一生,诠释了爱情最初的样子。
虽然她和丈夫粟裕相差16岁,但是二人相处起来并没有代沟,粟裕不仅将楚青当做妻子,而且还将她当做小妹妹那般去疼爱。楚青和粟裕结婚之后,虽然夫妻二人也曾有过分居两地的生活,但正是因为距离,反而让彼此的心靠得更近。
如果将足智多谋、精明干练的粟裕,比喻成一个呼唤爱的使者,那么娇小美丽、敢作敢为的楚青,就是一个懂得回应的天使。虽然最初两个人的接触并不顺利,或者说楚青曾因为年龄差距太大,而三番五次的拒绝粟裕。
但幸好,粟裕向前走了99步的时候,楚青向粟裕迈了最坚定、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两个人才能彼此相拥、白头偕老。
楚青在粟裕去世之后又一个人走完了32载春秋,余生这些年,她更像是丈夫粟裕生命的延续。在粟裕病逝后,楚青将他的遗作整理、出版,例如由楚青主持撰稿并编审的《粟裕战争回忆录》,以及《粟裕军事文集》、《粟裕论苏中抗战》,都为后人研究粟裕军事理论提供了重要依据。
有烦恼,有疏离,有误解,有隔阂,有相伴,有坚贞,有长情,有不渝,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老一辈的父母爱情吧!
水果店的瓶子的文都很好的
军门暖婚之封少拐妻
退婚当日,她给他算了一卦——
大凶。
于是,果真大凶。
身着军装叱咤风云的他,因此“大凶”,成了她的顶头上司。
一场退婚风云,一场隐婚历程,一场追妻之旅。
他视她为掌心至宝,她却避他如洪水猛兽。
事实证明——
这个人,这段情,是你的,那就——必须躲不过啊!
楚凉夏永远也想不到,兜兜转转,她还是嫁给了他。
一纸合约,一张结婚证,一个俊雅腹黑的男人,从此,楚凉夏开始了自己的隐婚生活。
合约如下:
一、婚后生活,各不干扰。
二、亲戚朋友面前,该装的,那还得装;
三、同居期间,互帮互助,以和为贵;
四、……
此合约,讲究公平公正的原则,绝对合理、互惠互利。
楚凉夏很满意。
但——
结婚没多久,楚凉夏便悲催的发现,自己被坑了!
那个衣冠楚楚的冷峻军少呢,怎么就成了个无耻的衣冠禽兽?!
擦,脸呢?!
坑剧场一
婚前的生活——
认真工作;
认真相亲;
认真坑蒙拐骗。
婚后的生活——
狠斗极品;
智斗小三;
勇斗家中那位爷!
于是——
楚凉夏爆发了!
“我要离婚!”
狠狠拍桌,楚凉夏手持桃花剑,直抵男人下巴。
封子珩脸色一黑,一纸合同糊她脸上,“敢离婚,打断你腿!”
坑剧场二
晚上十点。
楚凉夏手脚麻利的低头收摊。
“算个命。”头顶声音飘来,冷得很。
“收摊了!”楚凉夏头也不抬。
“十倍价钱。”那声音强调。
“成交……”楚凉夏欢喜地抬眼,可在瞥见来人后,笑容立即僵住,“再见。”
抱着神棍必备道具,楚凉夏转身就跑!
然——
身后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
“这位爷,看您面相极佳,咱俩相遇算缘分,给您免个费如何?”
楚凉夏一脸假兮兮的真诚。
“再敢摆摊,扣两个月工资!”某位爷冷着脸开口。
“……”
某楚秒怂。
下一秒,直接被丢上车。
坑剧场三
深夜。
被压在床上的楚凉夏,抓住某位爷的衣领抗议。
“合同上没这要求!”
“也没禁止。”某位爷理所当然。
“你个禽兽!”
“楚凉夏,你果然天真。”某位爷冷笑。
“……”
于是,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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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我是神算我怕谁》、《我家娘子会算命》、《兵哥哥该如何挽救媳妇的封建思想》、《剪刀手一波三折的成名史》、《爱上无耻军少该肿么破》,等。
男主军人出身,霸道总裁一枚。
如果真的爱她,为了她的将来考虑,你应该支持她,尽管自己的内心有十分的不舍,但是作为一个爱她的男儿你应该把这份不舍深深的藏在心中,给她鼓励,为她祝福,希望她有更美好的将来。你自己呢也更应该努力,为了她也为了自己好好努力进取……祝福你们
不要表白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这表白算什么。当兵的没几个好东西,要找也找个军官啊,说实话我认识的当兵的里坏的特多。当兵的娶了老婆,生了孩子结果不给老婆买奶粉的钱,孩子也要老婆带没法上班,那女人还找她同学借钱买奶粉你说这什么事。还有个当小军官的,给新兵军训,喝酒的时候,自己都和别人说,自己把手下的女兵漂亮的都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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