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是萌小叶跟可乐是长期搭档,那时候我还挺喜欢他们俩的。他俩还在一起过。但分手了,然后可乐想挽回萌小叶我记得那时候娜娜还帮助过可乐挽回萌小叶。那段时间全都是他俩的消息,最后萌小叶也没有跟可乐复合。我记得那时候我就没有看过他们团队的视频了。后来可乐跟娜娜拍视频拍出了感情。这可乐好像有点渣。还有那个娜娜。。。
A娜娜
19:15分,我坐在这家叫做岸的牛排店二楼尽头对窗的位置。落地玻璃经过灯光的反射变成一面巨大的镜子,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看清身后每个人的表情,带着微微隐秘的快感。他们努力优雅着摆弄锃亮泛着锐利光泽的刀叉,女人们切下一小块也许还带着血丝的肉,就着柔媚的灯火送入嘴中,巧笑嫣然。
他们不会记得,三年前,这里终日缭绕着呛人的烟雾,幽暗阴森,有寂静的敲击键盘的碎断,有电脑风扇嗡嗡的闷响,也曾有无数女人对着白的泛滥的屏幕,巧笑嫣然。巧笑嫣然。
写到这里,你也许会厌烦的猜想是不是有一个布尔乔亚波西米亚东南西亚的爱情故事……可我要说的只是我的好朋友娜娜。
娜娜安静的坐在我的对面,我们偶尔心领神会地相视暗笑。他们当然也不会知道,这个气氛古怪的网吧有着更古怪的名字,叫爻义。我们一直不太会读,只好叫它叉叉叉,念过去仿佛那里出了个天大的错误。而我们现在坐着的位置曾经摆放着我们做喜欢的48号和49号。每晚一过八点,它就开始放Marilyn Manson,顿重的鼓点,嘶哑的声息。一遍,再一遍。听到每个人的因窒息而彻骨的冰冷。恩,娜娜,我叫她,你的袖口脏了。她没理我,低着头试图踩住她的影子,她总是这么调皮。那块暗红的污迹在黄暖的灯光照射下渐渐泛出牛排的酱色。
娜娜。我们怎么认识的,我都快忘了。他心不在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找她的影子,这个傻瓜,傻瓜。是个初春吧,我兀自笑了,她蛮横的错拿了我的早餐,而我只记住了那双戴白色手套的手。直到高二文理分班,我又再次遇见了这个小妖似的女生。在人群中认出她并不困难,因为她有着前卫又奇异的标记—她终年戴着手套。编制的,软皮的,纯麻的,钩花的,刺绣的,温情细密地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但摸上去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有时和她手牵手的走在大街上,我会以为自己是拎着一只手套。这让我一直耿耿于怀。
娜娜笑起来想一只妩媚的小猫,鼻梁上有三条浅浅的60°V字型皱纹,眼角会向上微微挑起15度,另外,她右边颧骨上有三粒浅褐的雀斑,排成45°等腰直角三角形。连这些我都经过了精确的测量,可见上课确实很难熬。最常做的事情是竖起课本,用胳膊斜撑着脑袋,随老师讲课的节奏若有所思的点头微笑,安心的看课本笼罩下的星座杂志,做心理测试,吃柏一卖的话梅,或者于桌面画好的棋盘用纸团下五子棋,偶尔打些稀奇古怪的赌,比如娜娜曾经宣称可以用说话让后面的平凡女生变得漂亮起来,于是她每天早自习都对那女生说一句:你的皮肤其实很好。你的牙齿很白。你笑起来很灿烂,今天的衣服颜色很衬你……神奇的那女生真的就一天比一天灵动起来。娜娜歪歪脑袋笑着,看见了吧,夸夸她比LANCOME还有效,只可惜现在像我这么不吝的人太少了!
就算是这样的荒废,每逢月考娜娜只要话五分钟时间不公式速记一遍,数学也可以做出很好看的分数,而我,自高中进校以来就压根没及格过!对于我的嫉妒,娜娜总是很得意的挑挑眉毛臭屁的背出老词:什么叫天赋,什么叫天?想当年高手如林风起云涌脱颖而出的一个是朴青另一个就是我!但马上就哀怨的像个小媳妇,你要是实在觉得不平就打我一顿吧。唔……我想说明一下,娜娜的当年就是指高一,儿朴青确实是数学的传奇任务。当然,我从来没舍得打她,哀怨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她比我野蛮。
分班后的家长会要开了,问娜娜是爸爸来还是妈妈来,她轻描淡写的说,他们忙,还没来开过家长会呢。她接着说,怕什么,雇一个呗。我们坐在大街边上研究着买个中年妇女,直勾勾的眼神吧许多人看得落荒而逃,最后相中了一个气质还不错的擦鞋妇女,交过定金,嘱咐她当天一早记得打电话和我们确认一下。安排妥当我们开开心心的上街狂吃了,娜娜一向很能吃,心情好是吃,心情不好也是也吃。她也不大嚼,就是不停的咽,不停的,她说喜欢死撑撑的感觉。那次她吃掉了两份炒拉面,五个沙律包外加一杯奶茶!我也曾亲眼见过她20分钟内把一只烤鸡吃成骨架,跟动画片似的!
家长会那天,她“妈”迟迟不跟我们联系,时不我待,我们急急上街有拉了一个煮饺子的妇女赶到会场。娜娜领着“妈”向老师介绍:这是我妈!老师一脸惊愕,别过头去看娜娜的位置,上面早已端端的坐着那个擦鞋的妇女,正向娜娜招手点头!娜娜只能朝老师甜蜜无知的笑着,掉头想溜。老师强压怒火:叫你父母单独来开会吧。
晚上我觉得作为好朋友有义务安慰她一下电话通了,那头又是喀嚓喀嚓咬东西的声音,不好推测她的心情,我正酝酿措辞,她忙中抽闲含含糊糊地说:哪儿啊,我立马上街有找了一对长期的爹妈……对了,明天早上我们去吃拿破仑酥好不好呀?
这样很好啊……我刚才酝酿好的词语一时间全堵在舌根,抓不到词来应答。我知道麦坊的拿破仑很好吃,上面是层层叠叠的酥皮,夹了蛋奶布丁,还有提子,而且她也找到了“父母”,我有些茫然的用食指绕着电话线,很好啊……
我去过娜娜家,地板虽然是暖色的调子,可房间里的空气食冰冷的;虽然堆了满坑满谷的家具,可分明有什么是空荡荡的。娜娜家的小狗会因为来人了而欣喜过盛,扑在你身上叫得连绵不断,卖力讨好得几乎将尾巴摇断。娜娜厌烦地喝断它的热情,命令它去罚站,等我们吃完饭,那小宝还乖乖的站在沙发上,前脚趴住墙壁,不是回过头用柔软祈求的目光期待主人的大赦。娜娜揉乱小宝的分头:他们回来的少,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小宝太孤单了。她的视线穿透窗户远远的放到天的那一边,那神情仿佛是一个老人历尽沧桑后的淡然。我想问她父母的事,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什么。
我常在楼顶长久的看娜娜,她背着阳光慢慢的走路,她一脸兴奋的跟别人说话,她坐在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喝水,她安静的看着另外一个人,她扮了搞怪的pose……她像个精灵出没在校园的各个角落。从任何角度看过去,她都是没好的。玲珑有致的细腰,骄傲曼妙的胸线,柔软飞扬的短发,我甚至可以从地面的侧影看清她轻羽似的睫毛,感觉到她棕色瞳孔反射过来的阳光。那一刻,我是多么爱她
B娜娜,我爱你
昏天暗地的晚自习逼着我们找各式古怪的借口出去透气。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看见诺大的操场空无一人便有张开双臂奔跑尖叫的欲望。跑道的尽头有两个秋千,娜娜总是闭上眼睛用力把它荡到最高点,再疾速落下,荡起再落下,感觉着微微失重的恐惧。冰凉的风迅速地穿过身体,甚至还来不及被吸入体内,她想夜色中一只极度渴望飞行却又被剪掉羽毛的鸟,飞起再落下,一次又一次的徒劳。娜娜终于累了,把身体一点点平仰下去,望着天顶如碎钻般肆意流泻的星星格格的笑:半夏,这样看天,就会错以为是一面暗蓝的湖水,那些树木就像长在水中的倒影,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鱼,呵……
她轻轻的唱起了最喜欢的《迫在眉梢》,唱过一遍又从头再来,挺久了便不知从何处开头在哪里结尾,怎么也唱不完的样子看着她甜润的嘴唇轻起微合,蔷薇色的唇彩在淡薄的月光下幻出冰白。这小妖精每天都抹着淡淡的唇膏,虽然不合校规但还赏心悦目,一闪一闪。她沙沙的声音穿越我们年少时茂密的忧伤,钝哑地刺入心里,三年后想起这样的夜晚我的心脏还会剧烈的紧缩。
她突然牵起我的手,走,去爻义看帅哥!忘了说,三年前网吧还很少,特别时有着年轻英俊的老板的网吧还是很吸引人的。娜娜曾经对我念过很多遍他的名字,但我到现在还是没能记住,我执意要叫他劫。
在二楼尽头的48合49号上,以某一个玄密的角度可以刚好看见那个男人。每次路过那扇半掩的门,娜娜总是屏住呼吸用眼角的余光小心地偷看他,眼神凝重而幽远。她拽着我的手因用力儿微微颤抖,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手头下暖湿的潮气一点一点从纤维的缝隙中蒸腾于我的手心。
我对于一个吧网吧布置得如此阴郁,听死亡哥特的男人并不好感。劫看上去像个日本人,脸上的线条清瘦而隐忍,似乎天生就不是用来笑的。偶尔于我们擦肩而过的瞬间,伶牙俐齿的娜娜会突然窒息般语无伦次,努力克制自己的手不去触碰他的脸。指根处传来激烈儿突兀的脉动,随着Manlyn Manson,一下,再一下。
娜娜,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我终于开口问她。仿佛没听见我的问句,她轻轻荡着秋千有唱起她的《迫在眉梢》。不知过了多久她跳下秋千忽然转身咯咯笑了,喂,他今晚约了我。我的秋千索失去平衡乱晃了几下,我是有些失措了。这样……很好啊,我看着我的难张开双臂在星空下旋转,旋转,搅动着浓郁的夜色,空气里开始游走着她唇膏的草莓香甜,她脸上泛滥着我从未见过的幸福。
后来的日子,我身边的位置开始长久的空空荡荡,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就算她哪天来上课了,不是趴在桌上睡觉就是研究减肥秘方。土豆餐,苹果餐,蔬菜汤,一直吃到呕吐。偶尔记起和我聊上一阵,主题也不再是星座零食或者漂亮贴纸。
半夏,他不仅看起来冷冷的,连嘴唇也是冰凉的,呵,你说他是不是血液循环不良啊。
半夏,他带我去见他朋友了,大家都抽烟,我没办法也学者点了一支,其实满好玩的。
半夏,前天我在曼波喝下一打菠萝啤,就在沙发上醉了一天一夜,很没用吧……
半夏,你说他会喜欢我头发挑染成红色还是紫色?
半夏……
我沉默的看着娜娜,看着她一点一点带着腐烂的气息从我的世界隐没,我不能让她离开,因为我是这样的爱她。
是的,同桌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和她吵架了。刚开始她还生气的反驳,后来只是厌烦地皱着眉忍受着我越激锋利的词语,一直等到我歇斯里的的叫喊平息。她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我仍剧烈起伏的胸口,平静的说,他是爱我的。看着她眼中的坚决,我突然觉得这一切是荒谬极了,不可抑制的怪笑起来,骗谁呢,他这种人怎么可能爱一个偷偷看他的小女生!哈哈哈……
终于,几天后娜娜如我所愿地又开始上学了,虽然她不太跟我讲话,偶尔有莫名其妙的笑声,偶尔有泪水打在书页上的轻响,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急促地呼吸。我很难过,但无论如何,只要她在身边我就会觉得心里很安静。
冷战的第7天,娜娜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又开始哼哼歌看些杂书暗自发笑。我如释重负,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这话真实在。娜娜忽然用胳膊碰碰我,绽出许久不见的灿烂:你看过告别薇安吗,我很想里面的乔哦!我不屑的朝天看了看,矫情!娜娜的嘴角保持着微笑的弧度却没有再说话。
她下午就没有来上课,独自去了上海,这是我在她回来后才知道的。她眉飞色舞的描述着她在上海的每一刻。半夏,我在飞机上遇见了一个好人,帮我放行李盖毯子还送我到酒店然后不告而别……我还去了衡山路和茂名南路的酒吧,在麦当劳打了一天工,3块5一个小时
……\\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店面漂亮,房子很怪/异颜色/跟蒙尘似的,呵呵……在华/亭/伊势/丹/我看见一个长得/像//竹//野//内//丰/的男人一只微笑着挑戒指,那个能使他微笑的女子一定很幸福……,我看了石库门,苔痕斑驳的墙壁,狭小 #// 逼仄的阁楼……在外滩渐次亮起的时候,江风那么急,我很想你。
这次旅行似乎让她很开心,逃课受点处分也值了。我们笑着对看,看着看着就都涌出泪来了,手指交叠在一起,如同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4月26号,两个星期的细雨之后终于放晴,地面的积水因阳关的反射呈现出田东的湛蓝,我也不想在吃饼干逃了早读排队卖孟氏烧麦。当我拎着纸袋闲散地磨蹭时间正好撞见急急下楼的娜娜。喂,快上课了,还往外跑?要不要来一个烧麦?她匆匆回头:我太累了,回家睡一觉。我就这样看着我的娜娜消失在暮春早晨明媚的阳光尽头。
再次看到她,竟然是在遗体告别仪式上!化妆师给她涂了刺目的劣质唇膏,她苍白寂静地躺在玻璃棺内,熟睡一般。在火葬工人面无表情地把平车推入蓄满橙蓝火焰的FH炉的时候,我听见了她mama撕心裂肺的哭喊。
27号凌晨3点她割破了自己纤细的手腕,黏热的血液冲刷手心错落的掌纹顺着指尖汩汩地淌向木地板,渗透进每一条缝隙里,所有手套别剪成凌乱的碎片散落一地,染成猩红的斑斓图腾。她身上的白衬衣依然胜雪,血只在袖口处沾染出一小朵开到极致已然颓废的暗花。
有泪水在我心里暗暗的汹涌激荡却无法掉落下来,看着老师讲课是奇怪的肢体语言和扭曲的板书我一直笑意盎然。一定是,一定是有什么地方错了。
她的死因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升学压力,失恋痛苦,早孕恐惧,甚至传出荒谬的情杀,每个人都在绘声绘色地谈论这件事。我在吃午饭是听到后面一个男生大声讲着他亲眼看见娜娜经常在水池边呕吐,八成是有了哈哈哈哈……一群人放肆的笑声刺进我的估摸。我咽下一口饭满脸甜蜜的走到他们桌边,拿起一瓶可乐,看了他三秒,转而愤怒地咕嘟咕嘟浇在他那颗令人作呕的拖把头上,一字一顿地说,这不是真相。
是的,没有人知道真相 ,除了我。
C娜娜 我爱你
娜娜从前常给我看手相。她对着阳光细细抚摸着我掌心的纹路,一边笑骂:你这家伙命真好,老不死的,你看还会生双胞胎!逆射的阳光把她脸上浅细的绒毛染成淡金的颜色,她一脸惊喜的抬头看我。多么温暖的定格。我也闹着要算算她是不是会嫁两次,她把手藏在背后怎么也不肯给我看,我们疯笑着乱打……她忽然敛藏起笑容,深深地看我:你真的要看我的手吗?她的突如其来的严肃让我愣了一刹,她低下头缓缓拉下了手套,然后我看见了一双多么斑驳的手,大大小小的圆形白斑从手腕一直布向指尖,吞噬着娜娜细嫩的皮肤。我无法形容那种震惊,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我下意识的抓住娜娜的手,紧紧的握住,没有手套她会冷的。当她感觉到我手心的温热时,终于泣不成声,然后我抱住她也哭了。我触及了她宿命中最疼痛的伤口。
娜娜初中时的某一天突然发现手背上出现了指甲盖大小的淡白,不久,更多的白斑冒了出来,它们在不停的扩张侵食。去医院才知道,这种病叫白蚀,并不会传染跟不会带来器质性的损害。娜娜只是微微不俺,并为察觉到它们已给生命投下了浓重的阴影。知道有天个同学吵架,那个男生被娜娜堵的哑口无言,一气之下指着娜娜鄙夷地说了一句:花手!身后的同学因这个直观贴切的比喻儿笑得前仰后合,没有人注意到娜娜脸上正簌簌滑落的泪水。
这是娜娜第一次因为手而当众哭泣,也是最后一次。在公车上,总能听见各式惊愕的小声议论,人们看看那只手,再侧头看看它的主人,目光锋利地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信心和勇气,娜娜都只是默默忍受着。某次遇见她母亲的同事带着她的孩子,娜娜友好的伸出手去拉那个女孩,她妈妈尖叫的惊叫突然刺入空气:啊!你的手怎么这个样子!别碰她,当心传染!她的鄙夷引来一些路人的侧目,娜娜的手僵在半空,然后屋里地垂落。她在一片好奇的目光中颓然的转身,回家戴起了生命中第一双手套。如果其他人都只会残忍的不断揭开她的伤口那么娜娜只能在独自舔舐干净弥天的血,用手套来包扎这条会日日夜夜随时喷涌血液的裂痕。不再会有眼泪。
娜娜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地说着伤痛的往事,我们紧握的手染满了温暖的泪水。她抬起头,睫毛闪着泪光,半夏,我真的这么丑陋吗?
我承认我是疯了,我疯狂的想保护我脆弱的娜娜。那唯一一次和她吵架之后,我越来越害怕那个面目全非的男人会抢走娜娜,他任何一个无意厌恶的眼神,任何一种鄙夷的表情都会刺得娜娜体无完肤。娜娜是无法停止的,所以我必须去找劫谈谈。
劫坐在我面前不停的看表,他似乎很难接受一个小女孩的说教。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但他的不屑确实激怒了我,我头脑一片空白,冲动的对他大喊:如果你因为娜娜的手抛弃了她,我不会饶了你!他淡淡的目光慢慢移到我的脸上:你是说,她的手……我的心脏瞬间无力跳动,似乎所有细胞都被冰冷的体液冻得粉碎。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真的,吧不是故意的。
几天后,娜娜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嗅着她周身弥漫的悲伤气味,我想象着当劫看见娜娜的手是的那种震惊和本能的厌恶,想象着娜娜脸上惨烈的笑容和心底瑞世界彻底的失望。又是这双斑驳的手,捏碎 了她自以为唯一的爱,她一直多么渴求着别人的爱。我内疚恐惧得夜夜辗转难眠,无数次的对上帝祈祷,不要让她离开我,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惩。
我怎么会知道娜娜去上海是为了最后的告别。走在每条似曾相识的路上,笑容明媚,在旁人看来,她无非是一个简单快乐的过客。离开上海的最后一晚,娜娜站在酒店17层的玻璃窗钱,看着依然不息的车流,看着四下迷离的霓虹,看着微微发红漂浮薄云的天空,看着这个生机繁华的城市,她麻木地抽掉了整整一包三五。清晨,她掐息了最后一根烟头,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浏览。
疲累的下了飞机,家中灯火通明,小宝正忙前忙后的欢叫,有人在打麻将。妈妈在浓重的烟味和喧哗的嚣笑中抬头,有迅速低头看面前的牌,淡漠的说,哦,你放学了。幺鸡!碰了!娜娜径直走入房间。
多有人都对一个平日理笑靥如花的女孩的突然死去匪夷所思。她的妈妈痛苦失声:你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她要什么我没给她,电脑手机新衣服,为什么?为什么!她妈妈永远不了解娜娜心底的失望和空虚,她需要的也许是身边人一些善意鼓励的语言,也许是心爱的人一个微笑肯定的眼神,也许是妈妈一碗雾气氤氲的热汤,当她伸出双手时,什么也没抓到,那是多么绝望。
她死后很长时间,我仿佛割裂了另一半的自己,一直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这也许及时上天给我的惩罚吧。我身边的位置填上了新的人,我常做的是竖起课本,用胳膊斜撑着脑袋,独自看星座杂志,独自多心理测试,买来柏一的甜话梅,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偶尔惯性地侧头微笑,但身边已空无一人。我无法接受如此一天数次的失望,愤怒地掐自己的手指直到青紫。我固执地保存着在楼顶凝视她的习惯,她背着太阳慢慢的走路,她一脸兴奋的跟别人说话,她坐在台阶上上大口大口的喝水,她安静的看一个人,她扮了搞怪的pose……她在世界的每个角落游荡,看过去,依然是那么美好。某天我失神地翻开英语书,忽然惊奇的发行页眉上娜娜潦草的笔迹,是失踪那天早晨留下的:“半夏,我的病最近更厉害了,它们蔓延上了我的脖子,我实在无法穿上我们一起买的吊裙,陪你过这个夏天了。再见。”
积蓄已久的泪水模糊了所有画面,终于喷涌而出。恍惚的悲伤中,娜娜打开卧室桌子左手边第二个抽屉,唇膏,我看见的全是唇膏。我的娜娜拿起纸巾用力擦去了唇上的铅华,抬起脸羞涩的看我,你看,这才是我嘴唇本来的颜色。微暗的光线,娜娜雪白的嘴唇有完美的弧线,她在微笑。
你知道的,我是帮凶,我和那个男人以及所有刻薄的人们合谋杀掉了我最爱的娜娜。任何时刻,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见劫坐在我面前,他淡淡的目光慢慢移到我的脸上:你是说,她的手……一场不自知的预谋由此开始,一切陷入万劫不复。是的,我做不了什么,但我必须做些什么,我已被没日没夜的惩罚压得快要碎裂。我拿起电话,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是综合治理局吗,我要举报一个黑网吧……嗯,防火通风条件极差,环境气氛很不健康,许多未成年人包夜……
21:08分,我坐在这家叫做岸的牛排店二楼尽头对窗的位置。落地玻璃经过灯光的反射成一面巨大的镜子,身后换了一桌又一桌的缠绵男女,女人们依旧切下小块也许还带着血丝的肉,就着柔媚的灯光送入嘴中,巧笑嫣然。我久久的看着对面的玻璃,那里面安静的坐着一个人,她面前的咖啡已经没有意思热气,那是我自己的影子。忽然间我记起,娜娜,我是这样的爱你,但是,我却一直忘了亲口告诉你,我爱你。
全文了昂。。。。。
挨行去掉敏感词太不容易了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6篇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1一天早上,蝴蝶妈妈带毛毛虫和小蚂蚁出去玩。它们来到了一片碧绿的草地上,把带来的蛋壳放在地上,蝴蝶妈妈从竹林里找到了一根竹签,用绳子绑起来,跷跷板就做好了。毛毛虫和小蚂蚁就上去玩了,一会儿小蚂蚁被翘起来,一会儿毛毛虫被翘起来,它们快乐地叫着:“哇!真好玩,真好玩!”
上午,它们想到天上去看看,蝴蝶妈妈就做了一个热气球,它们就飞到了天上去了。一开始,毛毛虫很害怕,在小蚂蚁的安抚下,毛毛虫慢慢睁开了眼睛,毛毛虫看见天空原来这么美,张大嘴巴尝了一口白云棉花糖。大家开心地笑了。
下午,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它们把蛋壳当做小房子,在里面又说又笑,还在里面玩了一会儿游戏。雨停了,它们就回到了那片碧绿的草地去了。
晚上,他们又把蛋壳反放在地上,蝴蝶妈妈拿来一片树叶,然后把树叶盖在上面,一个摇篮就做好了,蝴蝶妈妈先带毛毛虫去摇篮,再把小蚂蚁带进摇篮。蝴蝶妈妈给它们讲故事,故事讲完了,它们安静地睡了。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2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小毛虫、小蚂蚁和小蝴蝶,三个好朋友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发现一个巨大的蛋壳。小蚂蚁高兴地说:“我们用蛋壳做一个跷跷板吧!”“好呀!”小毛虫说,他们找来一根树枝放在蛋壳上,用青草固定好后,玩了起来。小蚂蚁先坐上了跷跷板,之后是小毛虫,小毛虫一上去,刚坐下,小蚂蚁就被翘飞到天空中。
跷跷板一上一下地摇着,小毛虫望着蓝天,蓝蓝的,真好看。过了一会儿,小毛虫说:“如果我们能飞上天就好了。”小蝴蝶听到了说:“我们用蛋壳做一个热气球吧!”“好呀,好呀”小毛虫和小蚂蚁同时说,于是他们找来了一片布,用绳子穿好后绑在蛋壳上,把蛋壳做成了热气球。他们跳进了热气球,一阵风吹过,热气球飞了起来。小蚂蚁胆小,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蛋壳一直飞上天才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睛,然后慢慢地睁开另一只眼睛。小毛虫很好奇白云是什么味道,吃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吃。小蚂蚁看见也吃了一口,甜甜的像棉花糖。他们飞呀!飞呀!一会儿飞到小河上,一会儿飞到森林上空。
到了下午,一朵乌云飘了过来,忽然雷声响起,马上要下雨了,他们赶快降落到草地上。“哗啦啦”下雨了,他们很着急,忽然小蚂蚁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们把蛋壳盖在头上当一把伞。
雨停了,天也黑了,小蚂蚁找来一片叶子,他们躺在蛋壳里睡着了。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3早上,小虫子、蚂蚁和蝴蝶找到了半个蛋壳。它们想:“我们可以用蛋壳做一个跷跷板。”于是,小虫子好不容易搬来一个又长又扁的木头,蚂蚁又在地上找到了糖,把它和木板粘在一起,小虫子和蚂蚁跳上去痛快地玩了起来。蝴蝶在旁边喊:“加油!加油!”
过来一会儿,蚂蚁说:“我玩累了,想去天上看一会下面的美景。”蝴蝶也说:“是啊,我的嗓子都快喊哑了。”蚂蚁先搬来半个碗,再从蜘蛛先生那借几根丝,然后把半个碗和蛋壳固定住。蚂蚁气喘吁吁地说:“现在可以坐上热气球了。”三个小伙伴就飞上了天空。
到了下午,雨下起来了,小虫子说:“雨下起来啦!快点把蛋壳翻过来当做雨伞。”因为毛毛虫和蝴蝶都没有手,所有只能蚂蚁一个人来翻,当然,蚂蚁还贴心地抬起了蛋壳,给他们透气。它真是个大力士啊!雨停了,蚂蚁又把蛋壳翻过来。
到了晚上,蝴蝶找到了一片大大的叶子,小虫子拖来三根木头,把它当做摇篮的把手。最后,它们爬进摇篮,盖好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4早上,小毛虫、小蚂蚁和小蝴蝶呆在家里真没劲,于是它们就约好一起去外面玩。
它们玩着玩着发现了一个鸡蛋壳,它们就想着在去找一根棍子搭在上面,玩起了跷跷板,小蚂蚁和小毛虫坐了上去,小蚂蚁很轻压不动小毛虫,只见它吃力地说:“小毛虫你该减肥了!”小毛虫说:“好的,我明天就减肥。”过了一会儿,它们发现了一个袋子,于是它们兴致勃勃地做了一个氢气球,它坐了上去,风一吹,飞上了蓝天,小毛虫说:“下面的景色好美啊!”它开心得手舞足蹈起来,小蚂蚁问:“小蝴蝶你要不要也一起坐来,”小蝴蝶说:“不用,我可以飞舞。”到了下午,哗啦啦!哗啦啦!下起了大雨,它们把鸡蛋壳当成了雨伞,躲进去避雨。
天黑了,星星困得眨眼睛,月亮婆婆升了上来,它们把鸡蛋壳当成摇篮睡在上面,盖上树叶被子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5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小蝴蝶在外面散步。她看见一只毛毛虫和一只小蚂蚁在玩一个蛋壳做的跷跷板。毛毛虫坐在这一头,小蚂蚁坐在另一头。毛毛虫对小蝴蝶说:“蝴蝶姐姐,天上是什么样子的呀?”小蝴蝶说:“有蓝天有白云,如果你想飞上天,等你长大就可以变成像我一样的蝴蝶了。可是,我们好朋友小蚂蚁就不能飞了,不如我们把蛋壳做成热气球吧!”过了一会儿,他们把热气球做好了,蝴蝶姐姐带着大家飞上了天空。小蚂蚁对蝴蝶姐姐说:“蝴蝶姐姐,这个棉花似的是什么东西呢?”“这是云朵。”蝴蝶姐姐回答。
到了下午,一片乌黑的东西飘了过来。小蚂蚁害怕地问:“你是谁呀?”乌黑的东西微笑着回答:“我是雷公公,小家伙们,快要下雨了,你们快降下去吧。”不一会儿,果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它们就把蛋壳顶在头上当雨伞,雨点打在蛋壳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晚上,它们把蛋壳当摇篮进入甜甜的梦乡。毛毛虫梦见自己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中飞翔,看见棉花糖云朵,啊呜咬了一口,真甜呀!小蚂蚁梦见自己被跷跷板跷到云朵上和小鸟做游戏。小蝴蝶梦见自己采了好多香甜的花蜜,带到天空中和朋友们分享。
蛋壳的故事看图写话6在一个华丽的山洞里,有三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小青虫紫晶,小蚂蚁可乐,还有小蝴蝶娜娜。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秘密,那就是他们真正的家,其实是半个鸡蛋壳。
三个小家伙总是能用壳子玩出很多花样来!看,春游时间到了,一天早上,他们背上蛋壳,他们先来到草原,可乐把蛋壳扣在地上,指挥紫晶用绿草把木棒捆在壳上,一个跷跷板便大功告成。可乐说:“我爬上去吧!”说完便爬到了跷跷板东边坐了下来,紫晶也爬到了跷跷板的西边坐了下来,但是,“啊!”紫晶刚坐下来,可乐便飞到空中了。“扑通”,可乐回到了座位上,晕了过去。等了一会儿,可乐终于醒了,他一脸茫然,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我……刚刚飞上天……天时,其实……实很好玩……玩的,我我……我还想再来一次死……死亡飞行呢!”现在,可乐脸上荡漾出幸福的笑容。娜娜和紫晶对视一眼,不说任何话语。
过了一会儿,娜娜一拍脑袋喊道:“我知道啦!”她叽叽咕咕对紫晶和可乐说了几句,紫晶和可乐便像机器人一样忙了起来,不到五分钟……没错,一支用红布、蛋壳做的热气球已经闪亮上场。娜娜扶着他们走进了这个白白净净的鸡蛋壳气球,他俩惊喜地闭上眼睛,等睁开眼睛时,哇!娜娜后面有一群西装着身的风乐团,娜娜见他们睁开眼,便手一扬,风乐团便奏出动听的音乐。其实,风儿正拉手吹着一声声悠扬的口哨呢,小小的紫晶和可乐,在宽广的天空中听着美妙的歌声,陶醉啦!
时钟指向了下午,音乐悄然停止了,风儿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小家伙们被这一幕吓得不知所措。
娜娜说:“应该马上下雨啦,我们都撤了吧!”一说完,天空上的东西已经无影无踪,小朋友们都被吓跑了。当然,热气球也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地上。哎,真险……“轰隆”,一声雷响,“哗啦啦”,倾盆大雨倒在地上,小伙伴们心情稳定的迅速把半个鸡蛋壳扣着,现在一个大大的帐篷里是三个小动物说说笑笑的场景,他们一会儿讲鬼故事,一会儿说笑话。一会儿猜谜语,任凭壳外风雨又打又踢,寒冷至极,里面这三个小伙伴,紫晶、可乐和娜娜,三颗心连在一起,就是一个温暖的集体。把风雨关在门外,这不,娜娜是简直把鬼故事当真啦,一声声尖叫划破天空;紫晶是简直把娜娜当尖叫炮弹啦,只喊:“别叫啦,饶命!”而可乐是简直变成鬼故事大侠了,见娜娜一叫便哈哈大笑,一次次笑声彻响大地。
终于,蛋壳里渐渐安静,雨停了。
天上显出一道彩虹,跟仙境一般,地上是一幅露珠画,天已经黑啦。大雨整整下了一个下午,准备要睡觉啦。三个小伙伴儿用一片大大的桑叶,当被子盖在身上,又用青草垫在蛋壳里,就当睡垫吧!随后他们准备晚安。三个小伙伴看着晚霞和彩虹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蛋壳就是他们的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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