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突然被玩的最好的哥们表白,是一种什么体验?

男生突然被玩的最好的哥们表白,是一种什么体验?,第1张

我的弟弟在我心里完全是一个屌丝,但是在上个月他居然被他从小到大的发小给表白了,这在我看来是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弟弟和那个姑娘应该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他就总喜欢欺负人家小姑娘,把人家姑娘的头发扯下来,或者说把她的袜子偷偷藏起来,每次来我们家小姑娘都会被欺负的特别惨,但是依旧每天都会来我们家玩。每天早晨开开心心的来,晚上流着鼻涕脏兮兮的回去,这就是我弟弟和小姑娘的童年时代,而这样的时代持续了好几年,在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以后,也依旧每天都像哥们儿玩在一起。

弟弟长得越来越搞笑,姑娘也长得越来越漂亮,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是有一种郎才女貌的感觉,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姑娘会给弟弟表白,表白那天弟弟忙忙的跑回家里,一句话也不跟我们说,但是在房间里把歌放到最大,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该怎么回应,他整个人的也是特别懵,整天都躲着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和人家说话。明明只是隔着一堵墙,却好像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就在我们以为这件事情彻底没戏的时候,弟弟忽然说他和那个小姑娘在一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呢?那两个人整天你侬我侬,在朋友圈秀恩爱,两个人出去旅游,带着小姑娘来家里吃饭,生活的真的不要太滋润了,小姑娘甜甜地喊我姐姐,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我真的羡慕了。

1

阮宁一出接机口就被抱了个满怀,耳边是唐甜哭唧唧的声音,“一走就是十年,你丫的还知道回来!”

几个钟头的航程,阮宁耳膜发鼓,却还是不自觉地笑了下,拍着唐甜的后背,“我们唐大**的婚礼,我敢不回来嘛!”

玩笑打趣,一如往昔,唐甜这个时候才敢相信,阮宁真的回来了!

抽搭了两声,她破涕为笑,接过阮宁的行李箱,“算你还有良心。”

两人牵着手朝停车场走去,经过一旁航站楼时,唐甜的视线被楼体广告牌吸引。

她停下脚步,“唐时年这小子要开画展了?我都不知道。”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阮宁愣了下,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数年的光景,他早已褪去记忆中的青涩模样,棱角中尽然是清冷又漠然。

阮宁只觉得有风自耳边吹过,一瞬间就让她眼眶发酸……

一直到车子驶出机场阮宁才收回凌乱的思绪,耳边是唐甜絮絮叨叨的声音,“这次回来你打算住多久?要不不走了吧宁宁。”

车里暖气开了冷气,强烈的风吹得阮宁有些头昏脑涨,时隔十年再次回到烟城,她才发现身体的感觉远比心里要敏感得多。

她垂了垂眼皮,“参加完婚礼就回去了,店里离不开人,不过我会在婚礼前去看看我妈。”

唐甜愣了愣,等红灯的工夫扭头看了阮宁一眼。她正看着窗外,神情安静淡然。

唐甜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那要回家吗?”

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的波动,阮宁看着车身掠过的树影,有些斑驳,许久,她才笑了下,“甜甜,我早就没有家了。”

2

婚礼还有许多事要准备,唐甜把阮宁送到酒店后就走了。

酒店是唐甜提前就帮她订好了的,所以只办理了入住,阮宁就直接拖着行李上楼。

她有时差,精神不太振奋,耳鸣也越发的强烈,准备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可当房门打开,她看到房间里坐着的人时霎时就愣在了那里。

说实话,她知道这次回来肯定会跟他见面,却没想到这么快。

他的脸逐渐清晰,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阮宁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时……年?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等你。”他的声音轻轻的,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阮宁愣了愣,犹豫了好半天才拖着行李进门,在离他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下,“你好时年,好久不见。”

比起广告牌上,眼前的人要更加真实也更加好看。

十年的时间,他早已由翩翩少年长成为一个男人,好看的男人。

唐时年笑了笑,朝她走近,却见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这个动作令他很是不满,眉心稍稍一皱,下一刻,长臂一伸就把她捞到了跟前。

“阮宁。”

他叫她的名字。

阮宁的心莫名咯噔了一下,看着他的双眼,强自镇定的纠正,“唐时年,你该叫我阮宁姐。”

不过一字之差,却是让两人身份完全不同的称呼。

唐时年微眯了下眼,不语。

阮宁见状松了口气。

从他的身侧绕开,她推着行李箱往房间的另一侧走去,一边说:“我要休息下,没什么事的话就不留你了……”

可话音未落,腰上忽然一紧。当他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阮宁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还不等她说什么,就听他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他说:“阮宁,我好想你。”

3

阮宁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妈妈才刚刚过世,当阮朝阳领着苏婉跟他们的孩子进门的时候,阮宁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忽然明白了母亲临走前的绝望,从家里冲出去的时候,她哭得昏天暗地。

阮宁到现在都记得唐时年找到她时的神情,他双眼通红,紧紧握着她的手,“跟我回家吧阮宁,我会照顾你的。”

那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可那一年,他才十五岁。

阮宁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时候,少年人的心事她一清二楚,只是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又拿什么去照顾她。

她拍了拍他的手,“谢谢你唐时年,回去吧。”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已经决定要走了。

妈妈给她留了不少的钱,足够她离开那个家,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所以高考结束后她就走了,而这一走就是十年……

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床边的加湿器发出轻微的声响,看着陌生的环境,她反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枕边放着的是唐时年临走前留下来的,“这是我的住址和电话,你好好休息,记得联系我。”

龙飞凤舞的两行字,她静静盯了许久,眼眶莫名有些酸。

次日她起了个早,趁着唐甜婚礼前,阮宁准备回老家拜祭一下妈妈。

用手机叫了辆车,出去的时候却意外看到唐时年靠在那里。

她明显一愣,他已经拉开车门,把她手机上叫的车取消掉的时候,她听他说:“就知道留了电话你也不会打,幸亏我一早来等你。”

4

车子缓缓驶出,阮宁自始至终盯着驾驶座的男人。

这次再见,阮宁发现跟从前相比他性格变了不少。以前他虽然也很臭屁,却总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她说什么是什么,而再看如今呢,他变得寡言沉默,偶尔说句什么,都是带着让人不容违拗的语气。

她叹了口气,就听他问:“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再平常不过的客套,却让阮宁愣了下,许久才轻笑了一下,“那年你不是去看过我吗?”

原来……她记得……

高考结束后,时年曾买了去她城市的机票,他要见她,要告诉她,他会报她所在的大学,到她所在的城市,可她却说:“我们学校的艺术专业很烂,你学画画,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他不管不顾,非要坚持,她只能推开他的手,“唐时年,你不要为我做傻事,我现在过得很好,对了,还交了个男朋友,改天带给你看。”

她真的把他带来了,然后她在少年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神色。

“那你跟他……怎么样了?”

提起那个时候,唐时年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

阮宁看了他一眼,笑容更甚。他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其实是她好朋友的男朋友,被拖去江湖救急的,只为了骗唐时年死心。

她看向窗外,“没怎么样,分手了。”

云淡风轻的语气却令他心旌摇曳,“这么说,你现在单身?”

阮宁迟疑了一下,没说话。

唐时年立刻就把这当作默认,唇角不觉漾起笑意,脚上一使油,开了出去。

5

到阮宁的老家,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阔别十年,这里的一切都跟记忆中很不相同。

下车后,阮宁看了许久不知该往何处去,倒是唐时年,拉着她,轻车熟路地选了一个方向。

阮宁有些诧异,却还是顺从地跟着他走,等到了墓地,看到母亲坟墓前干净得毫无杂草,甚至还有一束已经干了的鲜花之后,她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经常来吗?”

唐时年点了点头,“你走以后,我跟我姐每隔几个月就会来一次,我姐总说,你不在,我们要替你多看看阿姨。”

阮宁原本来看妈妈就有些情绪激动,听了这话更是没忍住,眼眶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总之是哭了好久,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这状况让唐时年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在口袋里找纸巾未果,只好把胳膊递过去,“擦擦吧。”

阮宁原本心里发堵,听了这话愣了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竟破涕为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纸巾。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拿衣服袖子擦眼泪。”

唐时年被抢白了句,面色微赧,睨了她一眼,“以前可没少擦。”

两人在墓地前待了许久,直到起风了才回到车上。

不知道是不是阔别太久不适应烟城的天气,歪在那里阮宁有些头疼。

唐时年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递了瓶水过去,“还好吗?”

阮宁勉强点了点头,头却越来越沉。

唐时年见状皱了皱眉,为她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儿朝最近的医院驶了出去。

6

只是轻微的感冒加上水土不服,并不严重。

医生给开了药,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唐时年才扶着她上了车。

没有朝她所住的酒店驶去,反而朝另外一个方向,等到阮宁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进了一个小区。

“这是哪儿?”

阮宁的脑袋有一瞬的当机,对于现在的烟城,她实在不熟悉。

好在男人并不打算跟她打哑谜,瞥了她一眼,不急不缓道:“我家所在的小区。”

阮宁一下子就想起他昨天在字条上写下的地址。

“你带我来你家做什么?唐时年,我要回酒店。”

唐时年并没有理她,进入地下停车场后,他很快就把车子停下,看了眼还坐着不动的阮宁,“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下车,要么带我去酒店,你的身体,需要有人照顾。”

“这俩有什么区别吗?”阮宁无语。

唐时年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去我家,你有单独的房间,可要是去酒店……”

他故意停了下,用极其暧昧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儿,这才继续道:“要是去酒店,我只好委屈一下。”

他离她极近,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阮宁心下一动,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下一刻,一把推开他。

“我知道了。”

唐时年住在十一楼。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家,比想象中要干净整洁得多。

大概是家具摆设不多的原因,这种干净整洁之下少了些烟火气,跟他的人一样,冷冷清清。

他拿了双一次性拖鞋给她,“你先穿着,我一会儿去帮你买新的。”

阮宁赶紧说不用,她又不打算在这儿长住,要拖鞋干什么。

趿拉着一次性的跟他去了一个卧室,他指了指床,“你去睡会儿吧。”

阮宁迟疑了下,“可是我没带衣服……”

她不喜欢穿着外面的衣服直接上床。

唐时年想了想,“穿我的好不好?”

他拿了套他的家居服给她,蓝色上衣灰色裤子,放到床头就出去了。

阮宁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却到底抵不过身体上的不适,换好衣服钻进被子里,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7

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极沉。

醒来时闻到了一阵饭香。

她换了衣服趿拉着拖鞋推开门,就见唐时年正在厨房里忙活。

开着油烟机的缘故,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专心地搅拌着锅里的粥。

要么说会做饭的男人最帅,隔着玻璃门,阮宁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竟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醒了。”

男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收起凌乱的思绪,阮宁点了点头。

接过他端出来的饭菜,色香味俱全,阮宁顿时食欲大振。

唐时年盛了碗粥递给她,“睡了一觉,好些了吗?”

阮宁点了点头,“好多了。”

她小口地喝着粥,软糯香甜,菜色清爽可口,阮宁忽然有些感慨,“人生还真奇妙,我还记得,你十几岁的时候连面都不会煮,现在却能做一大桌子菜。”

“人总是要长大,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学会了很多。”

阮宁愣了下,看着他有些凝重的神情,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不过她忽然有些怕他继续说下去,于是轻笑一声,企图打断他的话,“是啊,我们都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的小毛孩子,尤其是你,听说都要开画展了,恭喜你啊唐时年。”

“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她的态度令他不满,皱起眉,他的语气陡然夹了丝怒意,“阮宁,你究竟打算装傻到什么时候?”

阮宁被他的语气吓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我没有装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沧海桑田,而你对我也不过还保存着过去的感情。唐时年,别执迷,往前看才是人生。”

“我不要。”

“唐时年……”

“我不是小孩子了,是爱还是执迷过去我分得清楚,说实话,你这次回来我就没有打算放你走,阮宁,我等了你十年,你敢说,你的心里完全没有我吗?”

阮宁被他问住,一时哑口。

唐时年直直看着她,不让她闪躲。

阮宁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她好不容易才稳下心跳,“对不起时年,我心里好乱,你让我静静。”

8

对唐时年,她并非没有感情,否则也不至于漂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归宿。

只是他是她挚友的弟弟,而且他们的感情始于幼时,在今时今日,她早已分不清楚那是不是爱。

所以她对唐时年说的话其实也是在跟自己说,她想完全放下,想往前看。

唐甜的婚礼在两天后。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阮宁坐在台下,不可避免地掉了眼泪。

等到婚礼结束,新人开始敬酒,她拿了包去洗手间补妆,路过大厅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叫她。

“小宁?”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令她脊背僵直,她扭头,就看到阮朝阳站在不远处。

相比十年前,他老了不少,头上爬了白发,脸上也有了皱纹,就连看她的神情都与从前不同。

他的脸上带着惊喜,快步走到阮宁面前,“小宁,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乎在那一瞬间,从前的恩恩怨怨全部涌上心头,阮宁只停了片刻就转身离去,只留下阮朝阳僵在原地,面色如灰。

接到阮宁约他见面的电话时唐时年愣了下,随即一口答应:“时间地点你定,我都可以。”

阮宁报了一家咖啡厅的名字,唐时年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去,一眼就看到了临窗而坐的阮宁。

他还以为她会考虑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主动约他。

点了杯咖啡坐下后,他满面笑容地看着她,“你约我,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

阮宁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很快就回过神来,浅笑着望着他,“我已经订了回程的机票,今天约你,是为了跟你道别。时年,你要好好的啊。”

那天她再次见到阮朝阳后才发现,她心底的痛远比想象中要深许多,只要一触及,就能掀起她的伤疤令她痛不欲生。

唐时年的神情僵住,似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好半天才道:“可不可以不要走?或者……带我走好不好?”

她的眼底有了雾气,“时年,别闹了。”她深呼了口气,控制住情绪,“这里有你的家人你的事业,你哪里都不能去。”

唐时年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抓住阮宁的手,“可是阮宁,我不想放开你的手。”

阮宁的心再一次被触动,她别过脸去不敢跟他对视,只是轻声道:“对不起时年,我们就到这里吧,好好生活,就当我没有回来过。”

9

第二天阮宁早早地赶去了机场,搭了最早一班航班离开了烟城。

她不能再多待了,否则她怕她会不忍心离开。

只是回到江城后,她的心却总是静不下来,就连店里的小姑娘都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宁姐,你回老家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回来后魂不守舍的。”

她在江城开了家花店,生意算不上红火,可维持生计没有问题。

阮宁看了她一眼,“我没事啊,一切正常。”

她这么说着,笑容却有些勉强。

晚上下班前,隔壁店里的阿姨过来,给她看了张照片,“这是我妹妹的儿子的同学,做老师的,家里条件很好,有时间见个面啊。”

阮宁马上二十八岁了,她自己虽然不着急,可是隔壁阿姨却总是热心的为她介绍东介绍西。

之前她用以各种理由拒绝,可这次不知怎么的竟答应了。

“那就周末吧。”她说。

这是她第一次相亲,为此还特地化了个淡妆。

对方是老师,谈吐斯文,长得也不错,一顿饭下来,倒是相谈甚欢。

饭后对方主动把她送回家,站在公寓楼下看着他离开,阮宁裹紧衣服准备上楼,可转身的瞬间,却被楼侧的人影儿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唐时年,你怎么在这儿?”(小说名:《我在时光里等你》,作者:薄笙。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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