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上幼儿园时,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天下午放学后,我来到家门口,记起妈妈说过她今天加班,要我在门口等她。于是,我便坐在门口那张圆溜溜、冰凉凉的小石椅上,一边看着这天上那绚丽多姿的云彩,一边静静地等着妈妈。
几个小时过去了,那碧蓝碧蓝的天变得灰蒙灰蒙的了,可是却还不见妈妈的身影。我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还在忐克不安地想:妈妈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不要我了?……这时,小区的保安赵大爷过来了。他用那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好孩子,怎么了?告诉爷爷。”我抽噎着说:“大爷,妈……妈妈不要我了。”赵大爷听了,笑了笑说:“傻孩子,妈妈哪是不要你啊!他是去挣钱了呢。天凉了,在外头容易着凉,还是和大爷到保安室去喝口开水吧。”说着,便拉起我的手,向保安室走去。
那是一间矮小的房子。房子里只有一把小板凳,一张办公桌和一台老式收音机。赵大爷让我坐下,自己倒了一杯热腾腾的开水给我喝。我轻轻捧起水杯,小心地喝了一口,我那幼小的心灵瞬间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渐渐长大了,儿时的记忆也随着时间渐渐消逝,唯有这件事,像一颗宝石,被我永远的埋藏在心灵的深处……
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我们院子里也不是安宁的。那时正值我六七岁的时候,童年的炉子正旺,是火烧活力的年龄,在我的记忆中显然没托儿所或小学的折磨,学习一天一天的忙碌却又不会轻易被人所记得,况且那时我的书包就像一顶帽子大,做游戏时是不戴帽子的。
一年四季都是玩的季节,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也许是我们根本就沁在里面吧。
“院子”是一个和谐的字眼,但是在我们的院子里却成天炮火连天。
那时冬季雪很多,遍布得满院全是,南北两个相隔50米对立的贮藏楼变成了我们兵戎相见的军事基地,我们三个小朋友与比我们都大一岁的哥哥们打起了雪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团之间变得越来越有仇恨,最后竟然形成了两国对战的形态,互相打得越来越猛,虽然不是横冲直撞但也是明枪暗箭了悄悄地往对方家门上按几堆雪球便装作不知道,虽然对方也心知肚明但也没有证据下手缉拿归案,然而更多的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怨恨”。
当时也么没有想过大人对待小孩之间交战有什么看法,唯一涉及到我们战争的只是门卫老大爷罢了,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记得他长得很严肃,具体的形象我也刻画不出了,只记得他当时喜欢戴一个老式帽子。
他批评过我们三个人,原因是我们曾在他的帽子里尿尿,所以我们对他是没有一点好感的。但是在新年期间,他提供给我们三个鞭炮,炸得“敌方”哭着回家,我们对他的态度才开始有点转变,但是我们的经历不放在他的身上,而全注于“研究”新武器。
水炸弹,火飞机我们都曾研究过,还淋湿过老大爷的炭,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把炭转移到一个不漏天的地方。
每次我们的损招都是最多,比我们大一岁的人都吃过亏,但是矛盾总会化解,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过程。也许是家长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导致我们小伙伴们渐渐和好了吧,那时候我们已经快到十岁了。
不久,院里有一户人家被盗,责任怪罪到老大爷身上,也许人们似乎认识到该换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做门卫了,于是老大爷收拾家铺无声无息地离开了院子,自始至终我们谁也没有看望过他,也没有任何人在他离开院子的最后一步和他道别,那只是个悄悄的清晨,人们都在睡觉。
看大门的老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布满皱纹的脸上,常常带着温和而又有儿分严肃的神色。每当我看到他的身影,就会想起一件令我难忘的事情来。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在家里看电视到八点多,才想起今天的作业还没有做。于是,我急忙拿过书包来,但是翻遍了整个书包也没有见作业本的影子。糟了,作业本忘在教室里了,怎么办呢?幸亏学校离家不算远,我赶紧向学校跑去,
到了学校门口,学校的大门拦住了我的去路。这时,我才想起今夭晚上,教职工都看**去了,看大门的老爷爷也一定去了。那怎么办?我又气又急,恼怒地把大门踢了一脚,随着大汀"呕"的一声响,传来一阵咳嗽声,"谁呀?"我一听,这不正是看大门的老爷爷吗I我又惊又喜,连忙回答:"是我。"这时,门"吱哟"一声开了。老爷爷那严肃的面孔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么晚了,你又来干什么?""我的作业本忘在教室里了,我来拿作业本。"我小心地回答。老爷爷一边开门,一边温和地对我说:"当天的作业就该当天完成,你做得对,快去拿吧宜"我连忙跑到教室,找到了作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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