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天才”“天之骄子”“幸运的宠儿”“全球封神”这些都是来自一位北大的90后老师的称号,他就是“韦神”韦东奕。
也许数学天才和普通人之间差的就是一瓶矿泉水和三个馒头,第1次爆红的他就是因为手拿着两个馒头,一个矿泉水瓶,接受了一段采访,因为他的解题方式还有计算速度,都被称之为神奇,也让人好奇这是怎样一个天才。
当然一开始他爆红其实并不是因为他的才华,而是因为他的这个颜值,作为一个北京大学数学系10级本科生,以及14级研究生还有一些冠军的称号,他被保送北大,如此牛逼的背景介绍,大家想象中他应该是社会精英的样子。
出乎意料的是,他出现在大家眼中是拿着一瓶矿泉水拎着两个馒头,头发看起来也乱糟糟的,完全不修边幅,他也是让大家称赞的伟大天才数学老师。
让他再一次走红是因为一次“降维打击”,当时在这个团队当中有6个博士,这几个人花了4个月的时间都在解决一个模型的问题,既然反复思考,都没有找到问题所在,随即韦神来了,他仅仅花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把这个问题完美解决。
据北大的数学院长回应说,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别人做不出来的,他一定能够解决,这并不是一件让人惊讶的事情,当时对方本身想要给他钱作为酬劳,但被他一口回绝,在他眼中根本没必要。
不管网上如何揣测,不管网上如何质疑,哪怕是他走红全忘,但对于他本人来说也没有任何改变,在他的心中就只有数学,曾经有人看到他经常拿着矿泉水瓶,还赠送了一个水壶,但他却用不习惯,在他眼中一日三餐并不需要多么的奢侈豪华,只需要填饱肚子,这就足够了。
对于这样一个爱数学如命的人,什么都影响不了他,哪怕全网他已爆,红想必他也看不到这些视频和画面,毕竟这样的数学天才应该不会浪费时间去刷视频和新闻。
之前**小时代曾有一句台词:“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是一盘散沙。”
如果这句话被当年的蒋梦麟听到,他一定会站出来反驳你。
因为他用自己惨痛的经历认识到隐瞒在物质之下的不是爱情,而是贪欲,会吞噬一个人的良知,变成拆骨吮血的怪物。
蒋梦麟曾是前北大校长蔡元培的早期弟子,由于种种原因,蔡元培把北大校长之位交给了蒋梦麟代理。蔡元培回来后,蒋梦麟成为北大总务长,正式担任北大校长是几年之后了。
他在北大担任校长长达15年之久,为北大做出的贡献功不可没。
但是这样的一位有才干的人,却在情场上一路坎坷,最后连晚年都是在受人非议。
蒋梦麟,蔡元培,胡适,李大钊
抛弃发妻,追寻爱情
蒋梦麟的第一任妻子是孙玉书,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没读过什么书。在蒋梦麟出国深造前,两个人就已经结婚。
两个人成婚没有什么“爱情”可言,完全是父母安排的。在那个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比比皆是。
孙玉书前前后后为他生下了三儿一女,每天在家里照顾孩子,为这个家庭付出了自己的青春。
可从国外回来的蒋梦麟却和妻子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觉得妻子什么都不懂,自己又向往着西方的自由,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和自己真正相爱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蒋梦麟遇到了陶曾谷。陶曾谷就是蒋梦麟好友高仁山的遗孀。
高仁山遇到一些变故,不幸去世,而陶曾谷经人介绍做了蒋梦麟的秘书。
起初,蒋梦麟只是同情陶曾谷,同时高仁山也是自己的好友,他就对陶多了一些照顾。这样一来,蒋发现陶的学识比自己的妻子高出不少,两个人共同语言很多,慢慢的产生了情谊。
蒋梦麟爱上了陶曾谷,便以“离婚不离家”为由,和孙玉书提出了离婚。
那个受封建禁锢的女人,面对丈夫的要求,只能顺从,根本不知道反抗。
蒋梦麟和陶曾谷就结婚的消息遭来了很多非议,除了她的大女儿,其他的几个孩子都和他产生了隔阂。
当时他的好友胡适要为他做证婚人。
胡适妻子不满蒋的做法,便把胡适锁在了房中,胡适无奈跳窗出去才来到婚礼现场。
婚礼上,蒋梦麟义正言辞的说道:
“因为爱高兄,所以我更爱他爱过的人,且更加倍地爱她,这样才对得起亡友,能替老朋友尽义务。”
不过,陶曾谷也不算安分的女人,她的做法也给蒋梦麟带来许多麻烦。
身为蒋梦麟妻子,多次插手北大的事务,和许多位教授都产生过摩擦。
后来,傅斯年直言道:
“蒋梦麟与北大教授感情不算融洽,总是陶曾谷女士的贡献”。
即便是这样,两个人的感情依然如故,没有不和的消息传出。
直到陶曾谷病逝时,她还拉着亲戚的手说道:
孟邻(蒋梦麟的字)的身体很好,而且太重情感了。我死了以后,他一定会受不住的;而且,我不忍心他受长期的寂寞。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他找一个合适的对象,陪伴他……
可是失去爱妻的蒋梦麟深受打击,很长一段时间处在悲痛之中,并无续弦的意思。
爱上半老徐娘拜金女,不顾劝阻换来晚景凄凉
在这个时候,蒋梦麟遇到了他的第三位妻子徐贤乐,当年蒋梦麟74岁,徐贤乐52岁,两个人差了整整22岁。
徐贤乐当年是妥妥的校花一枚,虽然遇到蒋的时候青春年华不在了,但还是风韵犹存。
徐贤乐这个人虽然长得漂亮,却有不少的负面传闻。
当年她和杨杰结婚,只经历了短短的七个月,夫妻两个因为钱财反目成仇,不欢而散。
而徐贤乐还四处散播杨杰的谣言。
坠入爱情河的蒋梦麟仿佛对徐贤乐有了滤镜,过滤掉了很多不好的东西,只留下了美好的一面。
当时蒋梦麟和徐贤乐结婚消息传来时,遭到了许多朋友的反对,甚至在病床上的胡适都写信苦苦劝告:
“徐贤乐在谈婚姻之前,先要大款子,先要求全部财产管理权,孟邻先生太忠厚了,太入迷了,绝不是能够应付她的人。”
甚至宋美龄亲自打电话让陈诚转告蒋梦麟不要与这个女人成婚,如果成婚,这些好友将不会与他来往。
可是当时蒋梦麟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语,只一心扑在了徐贤乐身上。
结婚后两年内,两个人生活幸福,徐贤乐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蒋梦麟当时还认为自己没有娶错人。
直到蒋梦麟腿部摔伤住院,徐贤乐的狐狸尾巴才露出来。她表面上照顾着蒋梦麟,背地里却偷偷把他的财产全部转移到自己的名下,财产转移完成后,就以省为由把蒋转入了小病房。
自己却还是大手大脚的花钱,参加各种舞会。
蒋梦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被骗了,想起来好友的那些苦口婆心的劝告,可是为时已晚。
他提出与徐贤乐离婚,徐贤乐可不是那么好纠缠的女人,两个人的拉锯战持续了一年多。
徐贤乐在此期间还召开记者发布会,声称夫妻关系很好,蒋提出离婚全是因为别人的挑唆。
甚至还以“我与蒋梦麟”为题,不断发表文章。
当时蒋梦麟接受媒体采访时,已经瘦弱的不成样子,看起来已经被徐贤乐压榨的只剩下一把老骨头。他在镜头前老泪纵横,苦苦哀求法律给他主持一个公道,当年的风度已经荡然无存,像一只待宰的老羊,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1964年1月,蒋梦麟付出五十万元赡养费,才与徐贤乐离婚成功。他也因为这件事精疲力竭,在同年6月份就撒手人寰,离开了人世。当时给他料理后事的只有他的大女儿。
蒋梦麟这样一个才子,却因为女人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晚景如此凄凉,还差点名声不保,不免叫人心酸。
而徐贤乐得到了钱财继续逍遥,活到了98岁高龄。
当我的国只剩一个居民,我就是文明和传奇。
如果你能发光,你应该飞我的前面。
策划:马一木
摄影:周云哲
撰文:马一木 张诗尧
造型:杨磊 黄泳凡 小齐 陈璐瑶
服装:杨一帆
统筹:崔益涵
鸣谢:梁朝辉 1968工作室
韩寒:”他们的时代过去了。”
——2年前,你和王朔一起上电视节目。他谈锋甚健,你几乎不发一言。你还写文章称赞了王朔。
——是的。就像送别一个老朋友,你总要说好话。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一定要出这个门
下午三点。上海郊区公寓楼里的韩寒刚起床。小房子里没有书架,各个角落摆满了半人高的书和杂志。他把能关的门都关上,开始观看这个世界。方法是,看报章、杂志、电视和网络。这个活动将消耗他整个下午。资讯在他大脑里,刺激记忆蛋白转换为兴奋脉冲 ,这就是他对世界的判断。
判断,判断,除了判断还是判断。韩寒每个月花1000多元买《南方周末》、《东方早报》、《三联生活周刊》等报刊杂志,两会期间的报导,韩寒最喜欢的一个标题是:《55年来我从没投过反对票》。“我不喜欢通过代理服务器去看国外网站,用眼睛看到的反而更有趣。”
韩寒开始看电视,还是“两会”。他拍了拍电视,以为电视坏了,因为里面的人长时间一动不动。“这次两会的机位和镜头给得很好。”
“如果你有机会当人大代表,你会接受吗?”
“不行,我表演得不够好。”
看电视时,韩寒打开一包薯片和话梅。这是一个吃零食的男人,他一边吃零食一边在博客论证北川政府是否在“兰德酷路泽”事件中说谎。“为什么男人不能吃零食呢?”韩寒继续判断,“不吃零食的也未必是真男人。”
在韩寒朋友老李眼里,他是一个“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男人。“他开车去四川营救素未谋面的上海作家李西闽。如果需要,他甚至可以为朋友倾家荡产。”
就是在这个离上海市中心50公里的小房间里,韩寒用他150度近视的眼睛,打量发生在中国几乎所有重大事件,并作出自己的判断:G20峰会上央视记者的提问很高很强很宏观;没有山寨就没有新中国……网友们说他是汉奸和走狗,他还是反对人们走上大街进行反法集会和游行。
夜幕来了,韩寒出门遛狗。在他眼里,门是一种象征物,象征着“规则”、“束缚”和“即成习惯”。就像易卜生的“娜拉出走”对整个新文化运动的意义一样,韩寒必须出门。
“最让你害怕的事儿是什么?”
“就是和女朋友吵架时,她不让我出门。我是一定要走出这个门的。”
“最让你沮丧的事儿是什么?“
“就是别人不让我出门。我是一定要走出这个门的。我活了几十年就是为了走出这个门。”
如今既然韩寒已是中国第一博客主人,中国作家富豪榜的上榜者,无数臭鸡蛋和鲜花投掷的对象,我就把影片往回倒去,于是韩寒在得了中国汽车拉力赛年度总冠军时,感受是,“我好饿啊”;于是韩寒开着的宝马车在倒退,停在9年前的一个车库里,而当时18岁的少年韩寒正背着写《三重门》获得的版税钱去买车;韩寒身上的赛车服快速地掠过地面回到商店橱窗里,他对朋友说,不想只做作家,想靠赛车养活自己,朋友们哄堂大笑;韩寒手上的纸和笔又突然不见了,他出现在高一时的学校办公室,递上退学申请,说自己要做作家,靠版税养活自己,老师们哄堂大笑。接着,韩寒所养的狗数字变少,8条,7条,6条,最后是小韩寒为自己第一条狗的死去,痛苦了很久。
小韩寒晃着腿,坐在爸爸自行车的后座,路过镇政府,说,“我们镇长怎么那么腐败啊,我一定要把贪官打倒。长大以后,我要做清官,把所有贪官都铲除掉。”
抓不住的树上的男爵
韩寒扶了扶眼镜,趴在台球桌上, 瞄准,出杆,白球开始在蓝色的9球桌上不停碰撞,穿梭。他出杆很快,2秒种就能出一杆。站在旁边的“北京文艺圈第一台球高手”石康一根烟还没抽完,9号球已经落袋。这是上海徐家汇一家台球室里,人们并未认出韩寒。
石康说,从韩寒身上能看到这一代青年人的可能性,“他能做成任何事情,做成什么事我都不惊讶。他们对自己有信心,这信心不是凭空的,是建立在技艺和细节上的。我和他老打台球,他对球怎么出杆,走什么路线,如何回到一个地方,会有很好的把握和研究,这是对细节和技艺重视的表现。”
这是4月的一个深夜,对于韩寒来说,中午刚开始,1个月后,他主编的一本杂志将面世,按照韩寒经纪人路金波的说法,这是一本面向“青年知识分子”的杂志。
27岁时,胡适已是北大教授,并在乡间举办了新式文明婚礼;鲁迅27岁与许广平同居,开始翻译域外小说。27岁,对于韩寒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他最大的乐趣在于一大早起来,不知道该选择去做什么好。
比如,人们就不会想到他写着书闯入赛车界,现在又开着车闯入杂志圈。
他从这个树梢跳到那个树梢,你得砍断森林里所有的树才能抓到他。
这是张晓舟评论乐手小河的话。
韩寒仰着头,一脸坏笑,说,“即使砍掉所有的森林都抓不到我。”
一副眼镜
现在是凌晨1:10,北京国贸金湖茶餐厅里,有人吸烟看报,一个女人打了个呵欠。韩寒埋头吃饭,毫不含糊和掩饰,饭里有肉片和笋片,他完全沉浸在粮食里,像个开心的农民。我再次认真看了下这个男人,黑色皮衣和仔裤,脸庞瘦削,四肢舒展,手指细长,肩膀很宽,和体型不成比例。进食中,黑色皮质发卡滑落了3 次,扔在一旁的眼镜比他本人要沧桑50岁,掉漆、碰瓷、变形,150度的弧线镜片上满是灰尘和指纹。
“这环境太嘈杂了吧?不然换个地方。”我问,这时隔壁两个醉汉正搂在一起大笑。韩寒边吃边说,“没事儿。我是那种在垃圾桶旁边都能求婚的人。”
一滴菜汁落在了韩寒眼镜上。这是一副Giorgio Armani眼镜,韩寒朋友送的,戴了5年。一次拉力赛前,电视台过来采访,让他说几句自我鼓励的电视套路语言。他很投入地表演,在差点把自己感动了的时候,镜片夺框而出,垂直落地。“重拍一遍吧。”电视台很沮丧。韩寒说,“这段多有趣啊。要是在国外肯定会播出。”
无趣是生活最大的敌人,在韩寒辞典里显然是这样的。他最觉得好玩的一件事是高中时在楼道上向女孩进行爱的表白。等滔滔不绝数分钟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挂着,大饭粒。
为了让我们在深夜的茶餐厅感觉更开心点,他又奉献了自己今年在挪威试车的尴尬经历。“我不认识挪威文,直到看到一个女的进了厕所,我才发现自己在挪威一直使用的是女厕所。”
他的趣味是写在骨子里的,他会在咖啡馆路人写的愿望本上大笔一挥,写上“批准”二字。
阴谋论者,炒作者,纨绔子弟,这是人们对韩寒的固有印象,在我们在和韩寒一个月的接触中,韩寒身上的简单、坦率、简朴和礼节在慢慢瓦解上述印象。
走出金湖茶餐厅,韩寒给我们开门,等所有人走了,他才离开。坐电梯时,他也会按住按钮,等所有人离开或者进去。
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助手,一个人背着一个书包,开始在深夜的中国穿行。
韩寒对谈录
q=《esquire》 a=韩寒
我希望我的杂志,稿酬能达到1个字2块钱,在保证作者的心智自由上出点小力。这个杂志最后能像一个青年的FBI一样,有才华的人展现他的才华,让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关于杂志
q:即将要办一个青年知识份子的杂志?将会是什么性格?
a:大致在5月推出自己的杂志。说是青年知识分子杂志,其实是一个很做作的说法,我认为一本杂志最重要的是公平、公正、自由和有趣,而往往知识分子杂志都不是特别有趣,如果没有趣味,就算其他三点做到了,也会削弱里边的意愿,谁愿意一天到晚看宪法呢?它很正确,但它很无聊。话说回来,中国大多数人没有看过宪法,一天到晚说宪法,从来没有写过一篇文章告诉我们宪法是什么。
q:你看过宪法?
a:看过几遍。
q:每个毛孔都没放过
a:以确保不要违反宪法。然后再想一想如果我以后能够修订宪法的话,应该怎么修订。前不久看的,其实是看着玩,因为看到知识分子写文章喜欢引用宪法。在我们的教育里,老跟你说要遵守宪法,但从来没有一个课本告诉我们宪法长什么样。后来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宪法”,还好宪法没有被屏蔽掉。
q:什么样的文章会出现在你们杂志上?
a:我希望它是一本人文偏新闻的杂志,但是由于我现在的人力、财力、精力的问题,刚开始达不到,没这么多记者人手。所以刚开始会走人文偏文学路线。我希望给到一个特别高的稿酬。当我去了解一个杂志的运营成本时,别人首先告诉我,作者的稿酬是忽略不计的。我说这个不对。我决定初期给我的作者们1 个字2块钱。我自己完全可以少赚点。并且希望我的杂志以后可以做到1个字10块钱、20块钱。这个和路金波不一样的是,他把这个钱给到已经成名的作者,比如给我、安妮宝贝、王朔,其他出版社目前都是这个行情,给普通的作者没有那么多。但我想,无论作者有没有名、普不普通,只要文章够好,我都可以给到一个很高的稿费。如果后期发行量大,我希望很大一部分收入发给大家做稿酬。
q:出发点是因为尊重文字吗?
a:我觉得写东西的人不应该活成这样。我租办公室的时候在看《上海楼市》,发现上海的房子大部分我都买不起。我在写东西的人里面,收入算比较高的了。在一个这么大的国家里,居然连一个城市的普通公寓楼买起来都很吃力。我觉得不应该这样,我认为在一个国家,到这种级别的作者,别说公寓了,甚至法拉利都可以10辆10辆的买。这才是对文字的尊重。我们国内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一方面觉得文人一定要固穷,另一方面认为媒体要清廉,我很认同一个杂志要清廉,但是清廉不等于清贫,很多人觉得很清贫才能做到很清廉,但事实上不是的。假设我一份钱都没有,别人给我一万块钱,说韩寒你赶紧写个东西吹捧下,我也得写。我认为一个写东西的人,至少要有一定得经济基础,才能更加独立。所以我希望我的杂志,在保证作者的心智自由上出点小力。而且我认为类似像《南方周末》的记者应该非常有钱,这样出去不会有收买的情况出现。
q:杂志的页码和定价?
a:恐怕在100页左右,定价10块左右。
q:书号?还是正规的期刊刊号?
a:一开始是书号,两、三期后得有刊号,不然没有办法做广告。
q:名字?
a:没想好。本来想过名字里带有青年两个字。但好像沾上青年两个字,定价就没法超过3元。比如《青年文摘》什么的。
q:你喜欢的作家?
a:“五四时期”的我比较喜欢,林语堂、钱钟书、梁实秋他们那个年代的人。
q:你会不会希望你的作者群里能诞生像他们那样的文字?
a:时代是变化的,那个时候的作品更接近文学本身的意义,现在对文字的注重相对少些,就会出现《收获》里面作者的文笔还没有《男人装》的文笔好的情况。我希望两者可以结合。同时,我也不喜欢给别人写作的任务,就像《南方周末》曾叫我写专栏,我偏就写不出来,不像写博客。我希望这本杂志和作者都是比较自由的状态。
另外,我不希望看到一本杂志只是固定的那么几个人,这样做的圈子很小,我希望上台的人能多一些,可以给一些喜欢文学、映像、**,甚至是做FBI的人一些舞台。
q:文图比例会是怎样?
a:相对偏文字。但是我自己本身很喜欢映像,希望可以用映像来软化。因为由于我的文字或者我的选择会让杂志显得比较硬。总之我很希望这个杂志特别大气大方。国内现在的杂志,包括郭敬明的杂志,很小气,他的杂志应该叫“最小气”。我希望这本“最大气”。
q:跟郭敬明办的杂志在比较吗?
a:我没有跟他在比较,但很多人难免会拿来比较。在商业上,他肯定是非常成功的,他通过很多途径,包括最小气的途径,以及当妈咪的途径等等,在那些喜欢写文字的年轻人身上赚了很多钱。
其实文字有很多的方向,这只是一种小的方向,还有更大的可能。肯定有人会去问的,我的回答是:比他好也没有问题,比他差也没有问题,因为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我特别不希望和他的杂志做比较。
很多出版社说,看到郭敬明做杂志成功了,很多人也像他那样做杂志,但是这些复制品,没有一个会成功的。我想说这些人的眼界太小了。事实上,杂志并不是他们的一个专利,杂志也不是跟风,其实4、5年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当时我自己没有准备好。我不希望靠这个杂志赚很多钱,当然如果它能够赚钱我也很开心,总比赔钱好。赚钱不是我真正的目的,我希望这个杂志最后像一个青年的FBI一样,有才华的人展现他的才华,让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如果是这样一本杂志就挺有意思的。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脑子放在去办一本青春读物,或者跟《最小说》比文学市场。
q:有研究过五四时期的一些杂志吗,如万象,新青年,有轨列车,良友等?你的新杂志有自己的参照系吗?
a:我都看过。我看过很多杂志,每个月报刊杂志会花1000多吧。但我不希望受他们的影响,好多杂志都是照搬很多国外杂志,但如果还是照搬已经照搬了别人的杂志,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希望自己可以忘记所有杂志,说不定做出来的是比《男人装》还要那样的杂志。我觉得也没有问题。
q:建国前的杂志你看过吗?
a:1949年以前***办的杂志挺好的。一天到晚呼吁不能一党独裁,一党独裁是狗屎,一定要民主、自由。很有意思的。
关于职业
q:你从一个向来喜欢独来独往的人,突然成了主编、别人的领导,会不适应吗?
a:对于我来说,最不适应的是,还要有员工在一起。我从来喜欢独来独往。有助手我都觉得很不习惯,可能我命贱吧。有人给我提包我都会很别扭。
q:你的办公室会是一个什么风格?
如果找不到特别好玩的风格,就直接走乡镇企业家的道路。恶俗的。里面有地球仪,红木沙发和书柜,老板桌,有必要的话,墙上贴上自己和某名人的合影,或者挂上“大展鸿图”的书法作品。
q:路金波说,你以前不爱当作家。
a:是不喜欢,因为觉得这个职业不够带劲。但是后来发现,在中国写东西也挺危险,毕竟有很多限制,写着写着把自己写进去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觉得挺刺激的。
q:把写作当成危险行业来做。
a:对的。抱着I love this game的态度。
q:你的杂志也会按高危行业的路数来操作吗?
a:如果以后能把它转成新闻的话,那一定很刺激。但目前尚不具备这个条件。
q:你有足够的精力摆平那么多事吗?
a:人的精力是一个奇妙的事。就像人家老夫老妻了,10几年了,老婆说,你怎么那么久没碰我。“太累了,太累了。”但是如果他有一个很新鲜的女孩子,就不累了。所以我认为精力这个事情是人自己调控的。
q:又多了一个主编的身份,不会和赛车、写作冲突吗,你会容易腻歪一件事吗?
a:我很容易腻歪一件事,但是这么多年来书也一直在写,车也一直在玩,假设这个事情能够让我很开心并且不赔钱的话,我想我会继续下去。
q:赛车手,杂志主编,写博客的,畅销书作家,或者其他。你更喜欢哪个身份?
a:当然是其他,因为其它的未知。那些对我来说已经有一定定数,比如我是国内的畅销书作家,但我再怎么写也写不出哈利波特,我是国内顶尖的冠军车手,但再怎么样也无法成为舒马赫。所以我认为更多时候我想去尝试新鲜的事情。
q:你小时候有没有对自己进行职业规划?
a:我小学作文里写的是想做联合国主席,发现联合国只有秘书长之后,(我当时以为秘书长是伺候人伺候得最狠的),我决定成为一个科学家,但是数学太差了,于是我想做售票员,因为售票员每天可以坐车。我很喜欢汽车。最终的职业和售票员最接近,都是坐在车上。
关于坚定
q:你说过北京影响他意识形态的地方,人生观,为什么说来听听。
a:北京给我的是负面触动。整个过程是特别自然的,不是一件事情给我人生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的不是坚定的,因为他遇到另一个事情,又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坚持说自己的人生观2000-2006形成)。我的人生观是自然形成,没有哪件事触动特别大。
q:北京什么是负面的?
a:不信任,不靠谱,没有安全感。我是一个很少会觉得没有安全感的人,因为我觉得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只要一个人足够强大,他是很有安全感的。但是北京这个城市,狂没有安全感。和当地人没关系,一群外地人,和北京这个城市,再和当地人一反应,就反应出了一种严重不靠谱的气质。
q:觉得你过去一年变成熟了。哪个时期是你人格成长或者改变最快的时期?
a:我觉得2008年不重要。我的很多观点在我很小时就形成了,性格很早就成形了。但是,我一直在寻找一个,……(韩寒用双手捂着脑袋,陷入长时间的思索。)就像一个人必须先有经济的独立,才能成为蝙蝠侠,不能在成为蝙蝠侠之前被人弄倒,我一直在寻找这个社会,这个和谐的社会,这个正确的政党领导下,的一个度。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一个车手,他要在一个赛段里做时间,怎么能做到最快又不翻车。我一直寻找这个速度,安全起见,所以总是会从慢一点开始。太快了,就会翻车。
q:所以,你觉得2008年是你找到了速度和安全性结合点比较好的一年吗?
a:之前我也是一直那样判断社会的。只是那时候我没有博客,也懒得去写,说掉了就不想写了。2008年只是让更多人知道了我的判断。
q:你是怪物吗?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吗?
a:不是。我和别人一模一样。每个人有不同的志向,在这点上是一模一样的。清官想当清官,贪官想当贪官。有些人想当包青天,有些人想当和珅而已。
q:会有意训练自己吗?通过什么途径?比如通过大量阅读报刊杂志和网络。
a:会。各方面的途径。每个月花1000多买报刊杂志。但这些都是初级判断。有些人看只是为了看。包括看《南方周末》,我都会觉得,这个记者写得太偏颇。可能这个贪官,这个地方政府没有那么坏。他在追求一个正义的过程中,未必落实群体是完全正确的。可能他们就是无理取闹的那一帮。当然这个无理取闹也是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但在这个事情上就是无理取闹。我也会有自己的判断。当然,我认为像《南方周末》,《南方都市报》,他们是基本正确的,至少有 95%的正确率,不像《人民日报》,只有5%的正确率。但是我还不会100%相信它,我会发现另外的5%。像《人民日报》,除了中缝广告靠谱,别的都不靠谱。其实我小时候就有对事情的判断。这个课本写的不对。小时候没人听,你白痴啊。所有老师都觉得你白痴。
q:现实生活中,有没有人会影响你?
a:很多。打开一些论坛,聪明的人,文笔好的人太多了。重大事情发生时,我不能去看那些网络帖子,我一旦看了他,我自己就写不出来了。所以为什么有些重大事情我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是因为我忍不住去看了别人的帖子。我发现我他妈的该写的都被别人写掉了。
关于512大地震
q:每天看那么多东西,会造成情绪的堵塞吗?
a:不会。该忘掉自己就忘掉了。比如512地震,带给我的全是判断,这个真的,那个假的。内心深处没有被整个512覆盖住。我没有哭过,也没有感叹生命的喜怒无常、生命的不确定性。对我来说,这是新闻记者的一个新闻事件。就像法医解剖尸体的感觉。
q:512带给你的是什么?
a:512带给我的更多是大是大非的判断。在莎朗斯通事件上,人们说我,你怎么在民族大义之前,一点没有大是大非。这恰恰坚定了我对大是大非的理解。我认为大是大非只建立在正义和真相上,尤其是真相。只有在真相之后,才是大是大非。比如我是一个中国人,假设我们中国莫名其妙出兵,把印度所有人屠杀掉了,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帮中国人说话,为了民族大义?这就是大是大非。
我是5月14进入灾区的。当时我害怕,有些人说事,说我作秀。我坚持一张照片没有被人拍。希望这个事情纯粹些。事实上,当时震区发生的事情,和CCTV的报导相差不远。当CCTV不那么扯淡的时候,我们也要肯定它的不扯淡,虽然它基本上是扯淡的。
q:你一直在寻找真相,把真相储存在大脑里吗?包括你想办一本具有FBI气质的杂志。
a:一直在做的是,尽量去接近真相。如果接近不了,就把这两个东西摆出来,让大家自己去判断,我判断不了了。而不是看哪方宣传强势,就采信哪方。我认为,中国以后也应该这样做。我不并像很多人认为的那样,中国一定要普选多党制,这些都不急。最该放松的是对新闻的管制。这是摆在第一位的,当一个国家有了新闻自由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会有。我希望我们国家在新闻方面会越来越开放,这也是这个国家对自己有信心的一个标志。很多地方政府出于职业习惯隐瞒发生的事情,其实都不需要隐瞒的。宪法的第一条我们知道的越少越好,其实50年历史上,宪法第一条是写在潜宪法第一条的。随着时代变迁,它必须有所变化。
q:你怎么看待牛博网的被封?
a:有些时候,官方并没有错,但牛博网会说人家错,这是比较牵强的。但基本上,他们是比较有常识的。现在他们被封了,这也是正常的,因为这也是常识。
关于自己
q:你还进行哪些训练?
a:刚才所说的训练是很小的一部分,也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最注重的训练还是身体的训练。我本身是一个运动员,一个赛车手。长跑成绩是 1500米4分40秒,800米2分10秒。一个人要健康地成长,他应该从事一个体育运动,最好是竞技运动,最好能达到准专业运动员的级别。一种积极向上的和谐的力量。运动争输赢是人类最原始的力量,人得经常释放原始力量,要不会有点怪的。
我不喜欢跑步,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跑那么快。
跑步太他妈无聊了,显得你的能量只有那么点,也不好看。我喜欢那些能把人类力量进行延伸的运动,比如赛车。无论汽车和摩托车。
就像有一个团队,帮你研发出一个武器,他们用不好,只能你来用,你不能研发武器,但你能把这武器发挥到最大的能量。我喜欢这样的事。
q:说说你最近改变的习惯。
a:以前打台球很快,最近变慢了。趴下去,瞄球,出杆,整套动作只要2秒。我受不了很慢的人。现在变成4秒。以前出杆快,是因为喜欢这样风格的球员,比如奥沙利文,后来发现我快了打不准,当时就是那么幼稚的动机。血的事实啊。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正视自身水平,不要盲目地模仿偶像。
q:碰到10年前的自己,会对他说?
a:你可以胆子更大一些,车开更快一些,放心,你能活到27岁。
q:皮肤很好,用什么护肤品。
a:我5年敷过两次面膜,用过一次洗面奶。
q:你希望什么东西降价?
a:车子,房子,还有酒店房间的价格(韩寒神秘地坏笑)。
q:你去其他城市,所能逗留地极限时间是?
a:这取决于这个城市的朋友和女人。
q:你撒娇吗?
a:偶尔。
q:最近的新闻人物,如果要挑一个共进晚餐,你选谁?
a:阿娇。问她要阿sa的电话。
插图一张:韩寒和美女
……采访完韩寒,《时尚先生》编辑马一木这样评论韩寒:韩寒是一个很正常的人,正常地去爱漂亮妞,正常地选择和放弃,正常地对他反对的事说“不”。这也恰是他之于时代的价值。如果韩寒们越多,我们的国家就越趋于正常。
……拍摄封面时,韩寒朋友老李来看他,这样评价韩寒:他是不可替代的,作为重要符号存在。一个觉醒的符号,意识的符号。40、50年代人在主政政治,60、70年代人在主政经济,从韩寒开始,看到了一种告别,和中国旧有的传统进行告别。不再背着沉重的历史包袱,开始卸下包袱,变得真实,回归到人。他们没有明确的意识形态,热爱国家是热爱这个群体,热爱他的同类,而不是热爱某个政党某个观念。(
都说朴树是歌坛的一个传奇,但他的父亲,更不简单。
2000年,在港台歌手霸占歌坛半边天的时候,有一位内地歌手成功突围,专辑《我去2000》一经问世,就卖破30万张。
这位歌手就是—— 朴树。
在纷繁复杂的 娱乐 圈,朴树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名利、鲜花和掌声非但不能给他带来快乐,反而成了让他作呕的精神枷锁。
这些年,朴树经历过成名、抑郁症、隐退、复出,关于他的故事,大众并不陌生,但鲜有人知的是,他出身在一个高知家庭。
朴树的父亲濮祖荫是北大教授、博士生导师,还是我国“双星计划”发起人之一。
都说朴树是传奇,但他的父亲更不简单。
1
熟悉朴树的人都知道,他在音乐上取得了不凡的成绩,到达了许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同样,他的父亲濮祖荫在科学领域,也是一位传奇人物。
1962年,濮祖荫毕业于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此后一生他都致力于学术研究。
▲ 濮祖荫在美国地球物理学会授奖大会上致答谢词
在50多年的学术生涯中,濮祖荫长期从事地球外太空磁层能量传输与释放和磁层空间暴研究,并取得了一系列具有国际前沿水平的科研成果。
除此外,濮祖荫发表和合作发表论文高达270篇,SCI引用达2700次以上,他本人也多次获得国内外多项科学大奖。
虽然硕果累累,成就突出,但濮祖荫为人却非常低调、谦逊,数十年来,一直保持着简朴的生活作风。
▲ 濮祖荫为研究生授课
作为科研工作者,濮祖荫对自己的工作,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朴树回忆说:“我小时候,好多次半夜醒来,我父亲都在工作。”
他的学生提起濮教授,也是无比钦佩:“濮教授特认真,非要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他的世界里只有科学。”
濮教授不但对工作一丝不苟,作为一名导师,他更是启发和激励了几代中国青年科学工作者。
▲ 濮祖荫夫妇和美国学者Kivelson夫妇合影
有句话说“为人师表,诲人不倦”,三尺讲台上的濮祖荫没有丝毫的架子,对学生他是尽心尽力,
有一次,一个学生的毕业论文不合格,濮教授就陪他一起改,师生两个人“哪儿都不去”,关起门来改论文。濮教授还亲自动手修改了两三遍,每一遍都要花上几天时间,直到论文“很有参考价值”。
在学生眼里,濮祖荫并没有高不可攀,他是一位有学识、有能力又品行端正的老师,他们之间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濮祖荫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工作,奉献给了自己的学生,他绝对担当得起“德高望重”四个字。
2
在世人眼里,科研工作者大多都有些“冷”,哪怕对待伴侣,似乎也不够浪漫。
但濮祖荫则不然。
在外,他是人人敬仰的教授,是学生们尊重和崇拜的导师,回到家,卸去一身光环后,他只是一位温柔、体贴的丈夫。
▲ 濮祖荫和刘萍
濮祖荫的妻子名叫刘萍,也是北大教授,还是我国第一代计算机工程师。
二老的爱情故事,不那么浓烈,他们之间更多的是静水流深。
濮祖荫和刘萍本是初中和高中同学,在学校读书时,他们都是佼佼者。
1958年,濮祖荫考上了北京大学空间物理专业,毕业后留校任教,刘萍则响应国家号召去支援新疆,又半途被选拔去西安交通大学读计算机。
一个学空间物理专业,一个学计算机专业,彼时的他们,人生轨迹并不相同,也不是情侣关系。
最初,是濮教授主动表白的。
▲ 濮祖荫一家人,1978年摄于北海公园,前排最小的那个小男孩是朴树
那年冬天,刚刚考入北大物理系的濮祖荫给远在新疆八一农学院的刘萍写了一封信,还附上临湖轩雪景的照片。
当时的刘萍思想很单纯,丝毫没有恋爱的准备,就拒绝了对方的追求,濮祖荫非常失望,绕着未名湖走了一圈又一圈,甚至把刘萍的回信都扔到湖里去了。
原以为这段缘分会就此中断,没想到六年后他们在北京重逢,濮祖荫旧情难忘,再次联系刘萍。
通过多次接触后,两颗年轻的心慢慢靠近,他们终于成为了情侣 ,在那个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年代,一牵手就是一生。
1966年,在亲友的祝福下,二老结为伉俪,成为了让人羡慕的夫妻。
婚后的他们,真正地做到了琴瑟和鸣,岁月静好。在濮教授埋头教学科研的漫长岁月里,妻子刘萍不但出色地完成了本职工作,还操持着家务,默默撑起家庭的一片蓝天。
因为家有贤妻,濮教授才能心无旁骛地工作,才会取得那么多的科研成果,刘萍老师用自己的温柔和贤惠,免去了丈夫的后顾之忧。
如今,二老已携手走过50多年,这一路风雨兼程,他们真正地做到了“白首不相离”。刘萍老师是濮教授攀登科研高峰的支撑,濮教授则是刘萍老师心灵的依靠和寄托。
2018年,北京大学举办了”2018年离退休教职工金婚庆典”,濮教授和刘萍老师身着传统唐装,手牵手一起重走红毯。
虽然红毯上的他们,已经到了人生暮年,头上的青丝也早已变成了白发,但脸上洋溢的笑容和眉眼间流露出的幸福,却让晚辈们看到了爱情最美好的一面。
世间最浪漫的事,不是每天活在甜言蜜语里,而是既能享受风花雪月的浪漫,也能一起走过柴米油盐的平淡。
3
濮祖荫不仅是一位好丈夫,也是一位称职的父亲,虽然他本人是科研工作者,但两个儿子却都没有继承他的事业。
其实最初濮教授和所有家长一样,希望两个儿子走一条传统的道路,读大学、搞科研,但朴树和他哥哥濮石对父亲的领域并不感兴趣。
他们直言:“你们希望我们做‘小刘萍’‘小濮祖荫’,是不可能的。”
▲ 濮石和朴树
许多父母听到这样的答案后,会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会担心孩子走偏。为此,他们不惜采取一些强制时手段,逼迫孩子去走一条他压根不喜欢的路。
濮教授则不然,相比那些思想顽固的父母,他更民主。虽然自己是高知分子,却不禁锢儿子们的未来,而是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
▲ 一家四口
因为朴树和哥哥都喜欢音乐,在收入并不高的年代,濮祖荫把钱都攒下来,在东德访学时, 用300多马克给大儿子濮石买了把电吉他,还给朴树买了合音器。
当时的300马克相当于3000元人民币,同时期国内学者的月薪基本不超过100元,濮教授如此舍得,只是因为“孩子们喜欢。”
后来,濮石成为了一名商人,朴树则成为了一名音乐人。
他们之所以能够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都是因为父亲尊重他们的兴趣和选择。
朴树成名后,曾有人问濮教授:“儿子没有走您的路,您没有阻挡吗?”
濮教授回答说:“我自己不懂音乐,但我尊重孩子的兴趣。音乐是他的生命,正如学术是我的生命。
其实濮教授谦虚了,他不但懂音乐,而且小提琴还达到了一级水平。
这世上,大多父母控制欲都极强,不但会扼杀孩子的兴趣和梦想,严重者更会断送一个孩子的锦绣前程。
而朴树能有今时今日的成绩,除了拥有过人的才华外,和宽松的家庭教育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正因为父亲尊重他的兴趣,他才会在音乐道路上,越走越辽阔。
4
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用经过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深以为然,虽然父母养育子女有诸多辛酸和不易,但其实有一部分父母,并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他们喜欢用“父母”的权利,去干涉孩子的未来,打着“都是为你好”的旗号,让孩子走“自己”认为对的路。
这样的做法,不但会影响亲子关系,也会耽误孩子的未来。
而聪明的父母,在孩子面临重大抉择时,只会提出意见,之后的选择权则会交给孩子自己,他们尊重孩子的兴趣爱好,支持孩子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所以,聪明的父母都会明白一个道理: 对孩子真正的爱,不是给他多少钱,也不是替他走多少路,走多少决定,而是给他足够的尊重。
这不仅仅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文明和教养。
作者:晨夕
1921年1月4日,在北京中央公园(今中山公园)来今雨轩,倡导“为人生的艺术”的文学研究会在这里举行成立大会,参加者有郑振锋等21人,其中女性只有一个,那就是“五四”时期以写“问题小说”与冰心齐名的庐隐。
庐隐原名黄英,福建闽侯南屿乡人,1899年5月4日生于福建。在“五四”运动中,庐隐非常活跃。上学期间,她发现同她订过婚的表亲林鸿俊思想平庸落后,与她志趣不同,就断然提出解除婚约,表现了新女性追求幸福婚姻的无畏和勇敢。并且,庐隐还写了控诉包办婚姻为题材的处女作《一个著作家》,经郑振锋推荐1921年在茅盾主编的《小说月报》上发表了。接着,她连续发表了《一封信》、《余泪》、《或人的悲哀》等短篇小说。
1922年,庐隐由北京女高师毕业,先后在安徽宣城某中学和北京师大附中任教。第二年夏她与北大哲学系高才生郭梦良认识。郭倾向国家主义,办有《奋斗》杂志,并极力宣传自己的主张。庐隐也深受他的思想影响,倾慕他的才华,两人恋爱了好几年。婚爱自由是女性解放的基点,深受五四精神浸染的庐隐抱着“只要我们有爱情,你有妻子也不要紧”的信念,1923年她准备与“有妇之夫”郭梦良结婚,遭到了家族的反对。但庐隐不顾一切地坚持她的爱,最终与郭梦良在上海结为夫妇。
婚后的生活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甜美。世俗的嘲讽、婆母的歧视、处境的尴尬,都使她感到精神上的不快。而最不幸的是结婚刚两年,郭梦良就患肺病弃她而去,留下一个女儿,郭薇萱。在福州滞留期间,她写下了《寄天涯一孤鸿》、《秋风秋雨》和《灵海潮汐》等短篇和散文,诉说自己心头的郁闷和孤苦。
1926年夏,庐隐离开郭家去了上海,在大夏大学附中任女生指导员。翌年春,又回到北京,先后担任平民教育促进会的编辑和一所女子中学的校长。她还和几个朋友创办了《华严月刊》,并自费筹办华严书店。这段时间,她出版了散文、小说集《曼丽》,写了日记体中篇小说《归雁》。
正当庐隐仍然沉浸在丧夫之痛,无法解脱时,一个年轻的诗人走进了她的生活,他就是李唯建。李唯建四川成都人,生于1907年。1925年,考入北平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在校期间,他酷爱拜伦、雪莱以及布莱克和泰戈尔的诗,并和泰戈尔通过信。1926年开始,他用英文写了95首散文诗,以表达内心的痛苦和解除痛苦的喜悦之情,后集编为《生命之复活》,一直到1934年,才在中华书局出版。
1928年3月8日,一次偶然的机会,经北大教授林宰平介绍,在瞿世英家里,他第一次见到庐隐。庐隐问起他的文学爱好及写作情况,留给他一个地址,这样两人就有了交往。
开始他们只是读文学,谈人生,还是纯粹的友谊,小她九岁的李唯建称庐隐为“姐姐”、“心灵的姐”。后来,李唯建竟然爱上了她,并一再向她表白自己的爱情。庐隐在经历了订婚、解约、恋爱、结婚、丧夫等一系列挫折后,在感情方面比较慎重了,考虑到两人年龄的悬殊和可能引起的外界非议,起初拒绝了他。但李唯建决不放弃,一再劝说她:“我以为你太注意世人的批评。世人的议论只是一种偏见……我们又何必看重他们的浅见呢?”
庐隐在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后,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我人格的尊重和清楚更甚于你的人,换一句话说,我自入世以来只有你是唯一认识我而且同情我的人;因此我愿为你受尽一切的苦恼。”她最后下定决心:“让我们是风和云的结合吧。我们永远互相感应、互相融洽,那么,就让世人把我们摒弃,我们也绝对的充实,绝对的无憾。”
1930年8月,庐隐毅然决然地辞去北京师大附中的教职,带着她的小情人李唯建东渡扶桑,在东京筑起了爱巢。在东京,庐隐写了一些反映日本习俗和社会的散文。这年年底,因经济不支,他俩不得不回到中国,又在西子湖边住了半年。在杭州期间,庐隐写了一些中短篇小说,后来集编为《玫瑰的刺》(1933年,中华书局)。其中的《玫瑰的刺》是他们夫妇俩在西子湖畔的生活实录,从中可以看出他俩那时过得多么幸福愉快。另外,庐隐还写了一篇哀怨的长篇爱情小说《象牙戒指》,是为纪念她的好友石评梅写的,书中的女主人公张沁珠就是石评梅的化身。小说刊于《小说日报》22卷8-9号及11、12号合刊,其余部分可惜焚于“一二八”日寇侵华的战火。
一年后,庐隐夫妇由杭州到了上海,庐隐由陈鹤琴介绍到工部局女中(现上海市第一中学)教书,李唯建则由刘大杰介绍到中华书局任编辑。同时,他俩的书信集《云鸥情书集》由神州国光社出版。“冷鸥”是庐隐,“异云”是李唯建。作家王礼锡在“序”中指出:“这一束情书,就是在挣扎中的创伤的光荣的血染成的,它代表了这一个时代的青年男女们的情感,同时充分暴露了这新时代的矛盾。”1932年,“一·二八”凇沪战争爆发,庐隐创作了以这场战争为题材的长篇小说《火焰》。这是她文学创作的重大突破,一个惯写恋爱和知识分子题材的女作家,开始关心国家和民族的命运,用她的笔来表现为国家存亡而斗争的人和事。
在上海的那几年,李唯建与徐志摩,沈从文,邵洵美等人过从甚密。在《新月》月刊、《诗刊》、《人间世》等刊物上发表新诗、译诗和译文,出版了长诗《影》(1933年,新时代书局)和《祈祷》(1933年,新月书店),并翻译了传记小说《爱俪儿》(1931年,中华书局)和《英国近代诗歌选译》(1934年,中华书局)。
庐隐在三十三四岁时,已是当时文坛上名气很大的女作家。但出人意料的是,她却在风华正茂的中年,因为临盆难产,在上海大华医院抢救无效,逝于1934年5月13日,走向了永久沉默的深渊。当年上海第一出版社出版了《庐隐自传》,1936年北新出版社出版了《东京小品》(散文、小说集)、《火焰》(长篇小说),中央书店出版了《庐隐选集》、《庐隐创作选》,1947年上海新象书店出版了《庐隐佳作选》。在庐隐去世一周年之际,李唯建写了一篇字字血泪、句句深情的《悼庐隐》,刊登在傅东华主编的《文学月刊》上。
后来,李唯建回到四川,创办了《大华报》,出版了小品文集《唯建的漫读》和《相思草》。解放后,李唯建出任四川省文史馆研究员、省政协委员,翻译出版了美国柯柏的《四川军阀》,还用英语体选译了带注释的《杜甫诗歌四十首》。
1977年,李唯建写了一首抒发生平感怀的自传体长诗《吟怀篇》,诗中忆及与庐隐相识、恋爱、结婚、死别的一段生活,他哀叹:
“海滨灵海无潮汐,故人一去绝音息。
冷鸥空留逐波影,异云徒伤变幻性。”
1981年11月12日,李唯建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今天小编辑给各位分享马珏的知识,其中也会对分析解答,如果能解决你想了解的问题,关注本站哦。
鲁迅最爱的北大校花,美丽胜过林徽因,为何选择嫁平凡小职员呢?
民国时期的文坛,很多趣事轶闻比现在的娱乐圈还有意思。譬如“校花”,现在这时代从“校花”转为明星的不少,因为一张校园照而走红网络的大有人在,但民国时期,“校花”可不是人人能当的——
复旦校花严幼韵出身名门,浸润于富贵乡,通身优雅气质;杭州女子师范校花王映霞有“杭州第一美人”之称,迷倒无数才子;清华校花郑秀大家闺秀一枚,父亲是大法官,后来嫁给著名话剧剧作家曹禺。
而得到公认的北大校花马珏,出身名门望族书香之家,父亲马裕藻、母亲陈德馨都是著名学者,父亲任北大国文系主任长达14年,与章太炎、蔡元培、鲁迅等文坛大腕交情很深,当年北大红楼有两个“好好先生”,一个是校长蔡元培,另一个就是马裕藻了。
马家和北大百年校史联系紧密,除了马裕藻,还有“四马”马衡、马鉴、马准、马廉也跻身北大,投身教育;马家四代人都读北大,2012年马裕藻曾外孙女孔涛重回未名湖,距当初马裕藻被聘为北大教授,刚好过去一百年。
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大家也能想象马珏的校花之名不光因为外表,还因为她通身的书香气质。1910年,马珏出生于日本东京,父母当时正在留学,后来双双回国,马珏自然也回到国内,然后有了传闻中和鲁迅的一段暧昧缘分。
鲁迅先生作为正面人物,按照国人的习惯他必须是“完人”,不可能有什么暧昧情愫,但实际上,鲁迅也是男子,欣赏美丽有才的女孩实属正常,至于到底涉不涉及暧昧,只能见仁见智。当时,马裕藻任职北大,鲁迅也被聘到北大,两人是同事,又是至交。
马珏进北大之前,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走到哪都引人注目。1915年,还在孔德学校念书的马珏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了鲁迅,为此她写下《初次见鲁迅先生》这篇文章,发表在《孔德学校旬刊》上。文章的内容非常有意思,可以读出马珏是个真性情的女孩:
“在所看的这些小说里,最爱看的,就是鲁迅先生所作的了。我看了他的作品里面,有许多都是跟小孩说话一样,很痛快,一点也不客气;不是像别人,说一句话,还要想半天,看说的好不好,对得起人或者对不起人,鲁迅先生就不是”
马珏说,自己之前没有见过鲁迅先生,想象中认为他是“小孩似的老头”,喜欢和孩子在一起;没想到15岁初见鲁迅,他却“穿了一件灰青长衫,一双破皮鞋”,手里总拿着烟卷,看起来“又老又呆板”,感到非常惊讶,原来,他是个“老头似的老头儿”呀!
而马珏在书房待得不耐烦要走的时候,鲁迅忽然主动开口,问她有没有看过《桃色的云》这本书。马珏摇头,鲁迅便说,这本书外面不好买,他那儿还有一本,她要是想看,自己可以拿过来。
于是马珏不好走了,因为按照马家规矩,晚辈是要送客的,结果鲁迅一坐就几小时,马珏还小,只觉得呆等着“麻烦”。好不容易鲁迅起身,马珏跟在后面送,鲁迅又回过头来说:“那本书,有空叫人给你拿来呀!”
马珏有些不好意思,送鲁迅到大门口就转身进屋了,不忘在心里暗暗想:鲁迅先生原来是这样一个人!这篇文章发表之后,鲁迅也读到了,他非常高兴,夸马珏写得好,肯说实话,还将这篇文章收入《鲁迅著作及其他》中,频繁送书给马珏。
就这样,鲁迅和马珏开始通信,一通就是六七年。《鲁迅日记》中提到马珏的次数多达53次,其中马珏给鲁迅的信有28封,鲁迅的回信有13封,每当鲁迅去马家,马珏若在,必定要和她说几句话,马珏也在父亲带领下去鲁迅家中玩。
值得一提的是,马珏当年填志愿也问了鲁迅意见。1926年,马珏写信告诉鲁迅,自己想学农。鲁迅回信很快,表示支持她自己的想法。两年后,马珏考入北大,因为马裕藻希望女儿为女权努力,她转入政治系。当时鲁迅对马珏十分关心,为她取号,注意到她生病,马家父女也常探望鲁迅,让鲁迅非常感动。
在北大期间,马珏是被竞相追捧的校花,被形容为“大理石雕出的那么美”,使燕京与清华的校花“粉黛无颜色”,据说每天都有十几封情书悄悄送到,日子一长都能装订成本了。要论容貌,马珏可能还胜过民国女神林徽因一筹,只不过,马珏的人生路线和林徽因截然不同。
可能性格偏低调,爱好偏文艺,马珏最终并没像父亲期望的那样成为大人物,1933年,她嫁给年轻英俊的天津海关职员杨观保,因为顶着校花名头,马珏在当时很受关注,《北洋画报》多次报道,刊登马珏个人照和她的结婚照,在上海的鲁迅也收到马家寄来的结婚请柬。
得知马珏结婚,鲁迅就不再送书给她了,可能因为某种防范意识。马珏杨观保夫妻俩都是知识分子,但并没有很大成就,马珏在上海儿童图书馆工作,一生籍籍无名,杨观保也平淡一生,可能马珏身为校花,最大追求并不是出名,而是有一份稳定的爱情,柴米油盐过一生。
不论怎样,马珏能得到鲁迅先生的青睐必然有过人之处。她聪颖美丽,性情真实,不高调张扬,不图富贵。平凡也是美,马珏的美没有林徽因那样让人惊艳,但细水流长,也算是一道靓丽的民国风景了。
让鲁迅先生暗恋的北大校花马珏,长得有多漂亮?
清末民初,是个盛产美女与女神的时代,美女如云来形容那个时代,是相当恰当的。诸如潘素、唐瑛、林徽因、陆小曼、夏梦、尤敏、上官云珠、严幼韵、严仁美、黄慧兰、黄柳霜、胡蝶、张爱玲、郭婉莹她们的旧影,她们的传奇,都让人心生向往。
著名作家吴组缃先生有段回忆说:“上世纪20年代,故都的两所美国气味浓厚的燕京与清华盛行选举‘校花’或‘皇后’。北大没有沾染这一风气,而北大政治系女生马珏却被公认为‘皇后’,名满北京九城,燕京、清华的校花不免‘粉黛无颜色’的愧感。”这位北大女生马珏,就是鲁迅先生曾经喜欢过的北大校花。
马珏是浙江鄞县人,父亲马裕藻,母亲陈德馨,都是民国时期的著名学者。两人于1903双双考取官费留学日本,马裕藻在日本帝国大学和早稻田大学就读,陈德馨进日本目白女子大学学博物。
1910年,他们的长女马珏出生于日本东京。马珏父母经过七年苦读,一起毕业。1911年马裕藻回国后,担任浙江教育司视学。1913年至1915年任北京大学教授、研究所国学门导师,讲授文字音韵学,1921年任北大国文系主任。
马裕藻的女儿马珏长得非常漂亮,在北大被称为“校花”。当时校园中曾流行过一句话:“马裕藻对北大有啥贡献?最大的贡献就是为北大生了个漂亮的女儿。”只可惜,马珏留下的清晰照片太少,我们只能从他人的口述中去想像她的美丽与迷人。
马珏到底有多漂亮?马裕藻一位学外语的朋友曾这样赞美:“像大理石雕出的那么美。”据说马珏在北大读书时,每天收到十几封情书,甚至有装订成本的。
马钰70年前北京大学的校花谁知道她晚年的情况?谢谢
马珏晚年和三个孩子生活在一起,她一生没有离开过大陆,曾在上海儿童图书馆上班,后来跟随丈夫到山东枣庄生活,她能操持家务,自己做菜做饭。1994年,马珏病故,享年84岁。
鲁迅最喜欢的女学生就是民国时的北大校花马珏,马珏是北大教授马裕藻的长女。马珏的相貌十分漂亮,身材修长,相貌清丽。马珏到底有多漂亮,从当时的文人对她的夸奖就可以看出。
一位著名文人曾经这样称赞她:“上世纪20年代,故都的两所美国气味浓厚的燕京与清华盛行选举“校花”或“皇后”。北大没有沾染这一风气,而北大政治系女生马珏却被公认为“皇后”,名满北京九城,燕京、清华的校花不免“粉黛无颜色’的愧感。”
看来马珏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众多校花无颜色。
北平曾流行过一句话:马裕藻对北大有啥贡献?最大的贡献就是为北大生了个漂亮的女儿。
北大的男学生,背地里则称马裕藻为“老丈人”。
马珏的父亲马裕藻的一位朋友曾这样赞美马珏:“她像大理石雕出的那么美。”
据说马珏在北大读书时,每天最少收到十几封情书,甚至有装订成本的。
鲁迅先生北大任教时,和马珏的父亲马裕藻是同事,他们十分谈得来。鲁迅经常来马珏家做客,与马珏的父亲一谈就是半天。
1925年,十五岁的马珏写下了《初次见鲁迅先生》一文,刊登于1926年3月的《孔德学校旬刊》上,那是马珏所就读的学校刊物。
鲁迅先生来孔德学校,读到那期《孔德旬刊》,十分欣赏。他夸马珏写得好,说马珏写的都是实话。后来鲁迅把这篇文章收进了他亲自编选的《鲁迅著作及其他》一书中,还送书给马珏。
过了几天,马珏的父亲带马珏去鲁迅在八道湾的家里玩。从此之后,鲁迅到马珏家,常问起马珏;如果马珏在,就和马珏很关切地说几句话。
马珏和鲁迅还多次通信,从1926年元月3日到1932年12月15日,他们通信持续六七年之久。
鲁迅先生对马珏的信几乎每信都回,循循教导,诲人不倦。据有关资料显示,《鲁迅日记》中记有马珏的文字,共有五十三次之多,其中马珏给鲁迅信有二十八封,而鲁迅回信有十三封,另有送书。
美貌如花的马珏没有嫁给豪门公子,而是嫁给天津海关职员杨观保,还送了鲁迅先生结婚请柬。1933年3月13日,马珏结婚,在她婚后,鲁迅先生就不再和她通信,也不再交往了。
马珏和杨观保的婚事在当时是一件盛事,《北洋画报》还刊登了他们的结婚照。但是估计鲁迅没有出席她的婚礼。杨观保追求马珏非常尽力,精诚之至,金石为开,马珏和杨观保结婚时,马珏还没有大学毕业。
看来美女都早婚。天生丽质难自弃,被人追求得紧,早早步入婚姻大门。
鲁迅喜欢送自己写的书给马珏,而马珏结婚后,鲁迅不再送书给她的事,李霁野说:“一次送书给我们时,他托我们代送一本给她,我谈到她已经结婚了,先生随即认真地说,那就不必再送了。”
马珏和丈夫有三个孩子,她一生没有离开过大陆,曾在上海儿童图书馆上班,后来跟随丈夫到山东枣庄生活,她能操持家务,自己做菜做饭。1994年,马珏病故,享年84岁。
-马珏(鲁迅先生好友之女)
这个在鲁迅日记中提及53次的北大“皇后”,究竟是不是他的暗恋?
鲁迅日记中提及53次的北大“皇后”,是鲁迅的暗恋对象,鲁迅十分的喜欢她。鲁迅提及的北大皇后的叫马钰,比鲁迅小29岁,马钰的父亲是鲁迅的朋友,是鲁迅可能就认识了马钰。
而在马钰15岁的时候,鲁迅其实就与马钰相见了,可能在那个时候,鲁迅对马钰也就有了一丝的好感,只是当时马钰太小了,还是个小孩。马钰也写过一篇文章,就是和鲁迅初次见面之后,就写了一些话,对鲁迅所说的,还说中了。鲁迅为此就非常的欣赏马钰这个小姑娘,鲁迅对她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对她非常的好,每次出版新书就会送她一本,可知鲁迅对马钰是喜欢的,只是不知道马钰对鲁迅是怎样的看法。
而且在鲁迅的日记中,写马钰的次数就有53次,一个男孩在日记中写一个女孩有那么多次的时候,其实是这个男孩喜欢上了这个女孩,所以说鲁迅肯定是喜欢上了马钰的,但是马钰是不知道的,而且鲁迅也没有将自己的爱意表达给马钰,知道马钰结婚之后,鲁迅才跟她不来往了,也不在日记里提起了。我觉得鲁迅也是十分的藏得住,要是他能将爱表达出来,说不定马钰对鲁迅也有好感,可能马钰和鲁迅就可以在一起。也有可能是因为鲁迅觉得和马钰的年龄相差有点大,让鲁迅对自己没有自信心,导致不敢说出来,只敢在自己的日记中表达出来。如果我是鲁迅的话,我肯定要说出来,不然放在心里会很不舒服的,有爱就要表达出来才好。
所以说鲁迅在日记中提及了53次的北大皇后马钰,其实就是他的暗恋对象,如果鲁迅当时跟马钰表白了,可能就不会是后面那样子的结果了。
怜香惜玉无关情,鲁迅张中行和马珏
张中行老先生在他那本2006年出版的《负暄三话》中,有一篇文章《马珏》。
他写道:“我1931年考入北大,选中国语言文学系,系主任马幼渔先生(名裕藻)是马珏的父亲;马珏在政治系上学,有一顶了不得的帽子,'校花'。”
吴组缃教授回忆红楼往事时,说:“上世纪20年代,古都的两所美国气味浓厚的燕京与清华盛行选举校花,皇后。北大没有沾染这一风气,而北大政治系女生马珏却被公认为'皇后',名满北京四门九城,燕京,清华的校花不免'粉黛无颜色'的愧感。”话语间透出无比的自豪。
当时在大学校园有句很流行的玩笑话,说马幼渔对北大的最大贡献,是为北大生了个女儿马珏。为此把他戏称为“国民老丈人。”
曾经在北大红楼近处居住过的杨沫,说:“还记得和我一起学昆曲的有北京大学校花马珏。能和一个漂亮姑娘一起学习喜爱的昆曲,我更加高兴了。”杨沫本人很漂亮,她能称为“漂亮姑娘”的马珏,可见的确“漂亮”无疑了。
马珏这朵“花”,绝不是绣花枕头,不是摆着好看的花瓶。她的天生丽质与她的气质素养品性,是相得益彰的。她老爸老妈都是远渡重洋学有所成的海归,她自小看到的是书本,闻到的是书香,听到的是读书声,整个一个由“书”哺育滋养长成的大家闺秀。
马珏15岁那年,小荷才露尖尖角,就写了一篇散文《初见鲁迅先生》。鲁迅先生读后大加赞赏,还收录在他亲自编辑的《鲁迅著作及其他》那本书中。
这样内外兼美光艳四射的“校花”,自然成了北大校园一道靓丽的风景,吸引着无数人的眼球。
张老先生在他的书中回忆道:“诚如我所见,有些人就尽量贴近她坐,以期有机会能交谈两句,或者还想'微闻香泽'吧。以及她后来的文中所说,常常接到求爱求婚的信。我呢,可谓高明,不是见亭亭玉立而心如止水,而是有自知之明,自惭形秽,所以共同出入红楼三年(她1934年离校),我没有贴近她坐过,也就没有交谈的经历。”
张老先生这番话,是对60多年前“校花”的回忆。一江春水向东流,悠悠往事全都云朦胧月朦胧,唯独对“花”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他没有描写“校花”多么美艳,而是从“有的人”的反应那个角度,折射出她的娇媚动人,有点乐府写美女罗敷的手法。
“有些人”,竟敢“贴近她坐”,甚至“微闻香泽”,张先生好像以仰慕之情对那些人的勇气,表示佩服,其实倒泄露了有那么一股发酸的味道。他自己并不是“心如止水”,即使今天想起来,对三年“没有贴近”,“没有交谈”,仍然尚未释怀,很有点遗憾乃至后悔,只恨昨日之事不可追吧。
出乎意料的是,60年后,竟然有了与“校花”近距离接触,咫尺之间独对红颜的难得机缘,是上天给予的补偿?恩赐?虽说“校花”早已消逝了昔日的花容月貌,可毕竟曾经有过力压群芳的辉煌。张老先生有点“漫卷诗书喜欲狂”了吧。
张老先生一准是衣履规整,用剃须刀把嘴巴刮得干干净净,挺直腰板前往的。但是,他
说:“见之前,我心情有些沉重,不是因为都是红颜变成白发,是因为她变化太大,就体貌的处境说,昔年她在众人之上,现在她在众人之下。见面之后,没想到,心情变为更加沉重。”
他又说:“见面之前,我推想她必是寒暄几句,然后举茶送客。见面之后才知道,她是另一极端,她念旧,由另一室扶杖移来,一接近就'执手相看泪眼'。谈,她像是有说不尽的话,情深,发自肺腑,与今日的各种花各种星迥然不同。”
此情此景,让两个人都会不禁想起“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惆怅悲凉。
鲁迅先生似乎比晚生张中行先生的运气要好得多。他与马幼渔是相交密切的挚友,频繁的你来我往。马珏十四五岁,还是个邻家有女初长成的小丫头的时候,鲁迅先生作为马家的座上客,就已经与二千金马珏相识了。
自马珏那篇《初见鲁迅先生》发表之后,清纯率真的文字更是成为一种媒介,随着时间的推移,使年龄相差27岁的两个人,越来越在精神上贴近,靠拢,成为心心相印的忘年之交。
鲁迅先生特意为马珏起了个号:“仲服”。马珏是马家二姑娘,“仲”即二,好理解。那个“服”是什么意思,就不大好揣测了。
在鲁迅日记里,马珏的芳名曾经出现53次。_饺俗1926年到1932年,共传寄信件四十多函。而鲁迅先生在与其他人通信时,也会常常提到马珏。1927年5月17日,写给许广平的信中说:“今天下午我去未名社一趟。又去看幼渔,他未回,马珏因病进了医院许多日子。”十几天后,又在信中告诉许广平:“晚上是在幼渔家里吃饭,马珏还在生病,未见。病也不轻,但据说没有危险。”对这个他叫做“仲服”的女孩,关切之情,溢满字里行间。
在两个人交往期间,鲁迅先生凡有新书出版,都会寄给马珏,直到1933年马珏结婚。他在向朋友交待寄书事宜时,这样说:“今日寄上《萧伯纳在上海》六本。还有一本拟送马珏的。此刻才想到她已结婚,别人常去寄书,似乎不大好。”
鲁迅先生对小美人马珏这种怜香惜玉的情怀,后来在萧红身上又重现了一次。那是1934年年末,漂泊在上海的萧红,在大陆新村9号鲁迅先生住宅,找到了回家的感觉,成了每日必来的常客。
萧红一来,鲁迅先生惯有的横眉,立刻松了,小楼里不断响起他的笑声。不论在写什么做什么,都会放下来陪萧红聊天。常常聊到深夜,鲁迅先生上楼加件袍子,下来继续聊,直到要收末班电车了,才依依分手。鲁迅先生还要送到大铁门外。即使下雨,倚门挥手的桥段,也不能省略。
为了给萧红找发带,鲁迅先生不满意许广平配的颜色,甚至拉下脸子把夫人呵斥一通。萧红做的韭菜盒子,鲁迅先生破例吃得津津有味,不肯放下筷子。
有一本萧红传记,作者写道:“总到人家串门,确实会把人家的生活打乱,去了,女主人要陪着笑脸和时间,后来许广平也觉得有些累”。恐怕不只是“累”吧。可看见鲁迅先生开心,许广平只能强颜欢笑。
1976年,张仲行老先生去苏州闲住,常去小商店买酒。“卖酒的是个年轻女子,至多二十岁,细高个儿,也许从业不久吧,与顾客面对还脸红。她不会说普通话,我不懂苏州话,所以我们交往,只能以形代声,比如买哪一种,就指黑板哪一种,然后是伸指,一指是买一两,二指是买二两。然后付钱,她找零数,总是点头兼微笑。就这样,我们的交往,总不少于十次吧,竟没有交谈一句。过后回顾,住苏州半个月,_医煌疃嗟模故钦馕荒昵岫恢彰墓媚铩薄
苏州地杰人灵,古迹众多,可观可记者,不能细数。可这篇回忆录,虽然也出现过沈复,柳如是几个人的名字,但几乎一笔代过,偏偏用这么多笔墨写这个“年轻而不知道姓名姑娘”。有那么一点情有独钟吧。
而且,这篇文章作于二十年后,可“细高个儿”,“脸红”,“点头兼微笑”之类的细节,仍念念不忘。同时颇有几分牵念:“一晃将近二十年过去,她还在那个商店吗?如果江山不改,年近不惑,应该升为店主了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书生的怜香惜玉并不因这个独特身份,而扭扭捏捏,遮遮掩掩。而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坦诚直率,憨态可掬。于是,书生的怜香惜玉,就变得可敬可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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