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人怀孕数月,男子疑其真心酿造一场阴谋,结局如何?

故事:女人怀孕数月,男子疑其真心酿造一场阴谋,结局如何?,第1张

第1章

这天晚上她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萧子越觉得那里不安全。

她去了他的住处,他把主卧让出来,自己睡到客房去。

微凉抓住他的手,声音细如蚊呐,“我一个人不敢睡……”

前面的奥迪车忽然刹车,让微凉措手不及,踩死了刹车还是撞了上去。她连忙下车查探,对方的车屁股已经面目全非,两个车后灯也是毁了。交警大队才不管谁先刹车,算下来微凉是全责跑不了。 

见奥迪车主也下来,她眉毛一竖就将人骂了一顿。她是导游,口才素来不错,但对方不仅没有生气,还微微笑了。微凉就不好意思继续骂下去了,那人将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双璀璨明澈的眼眸,“你是微凉?”

这下,岑微凉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她认出了萧子越,他是黑帮老大,普通人惹不起。

萧子越见她一副心虚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我问你,去年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一个人偷偷溜走了?”

微凉那时接了萧子越的单子,做他法国之旅的私人导游。本来相处得挺愉快,但后来微凉偶然发现萧子越是黑帮老大,就很不道义地独自溜回国了。人生地不熟,既不会英文也不懂法文,萧子越很是焦头烂额了几天。

他提起这事微凉就更心虚了,垂着头都不敢看萧子越的眼睛。

好在他也没功夫同她计较,先把两辆车挪到路边,又打电话叫保险公司把车拖去修,好像完全没微凉什么事,只是把取车的时间和地点告知她。

她记了下来,就在路边喊出租车。

萧子越说:“我送你吧。”

刚刚有人把他的另一辆车开了过来,黑色低身的迈巴赫,就停在微凉身边。这个时间段打车确实不容易,公交车上又是沙丁鱼罐头似的人挤人,微凉稍稍踌躇了一下就上车了。

萧子越挑了几个话题,都是在法国的一些趣事。她客套地应着,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那会儿他们没有这样生疏。微凉一贯自来熟,他又是平易近人的性子,相处起来极其随意。她会半夜把他叫起来游索恩河,他有拖着她去参加当地的浪漫长跑,他们还假装钢琴手跑去夏凡纳钢琴工厂挑琴,其实什么都不懂……

以致后来有点擦枪走火。

是图卢兹学院的露天音乐会,他们在人群中看热闹。她转过头同他说话,正好撞见他偷偷凑过来,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脸颊。

她当时就懵了,也许是他的灼热气息和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叫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倒是一点不尴尬,规规矩矩地站回去,面不改色把目光投到舞台上。

如果不是发生意外,也许那个晚上,在沿着古老街道走回去的路上,他们说不定会牵手。但他们运气不好,遇上了几个喝酒闹事的刺头,萧子越和他们打了一架,最后还进了警察局。

她以为这下出大事了,指不定要求助大使馆。但萧子越打了几个电话就把事情解决了。出来的时候,当地的一个头目领着十来个人来接萧子越,这个时候微凉才知道,原来他是黑道上很有势力的大人物。

这样的麻烦,微凉一点都不想招惹,一回酒店就逃之夭夭地消失在人海中。

没想到又在这里遇见。

萧子越把车停在楼下,她去解安全带,也许是心慌意乱的缘故,怎么也解不开。他倾身过来帮忙,有淡淡沐浴露的香味萦绕微凉鼻端。她掌心不由沁出汗珠,轻声道:“谢谢。”

他看着她下车,背影渐行渐远,内心那种想要紧紧抓住的冲动如藤蔓般破土疯长。

“岑微凉——”他扬声道,“今天害你车被拖去修,我请你吃晚饭赔罪。”

微凉深深呼吸,转过头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好啊,我去换身衣服,你在这里等我。”

检查过门窗,确定没有人进来过,微凉才放松下来,疲惫地躺在沙发上。

这个计划制定之时,她并没有把握,毕竟当初存在于两个人之间的只是浅浅的好感。一年的时间,足够将这份好感消磨殆尽。但幸好,在萧子越摘下眼镜的刹那,她在对方的眼眸中捕捉到一闪而逝的惊喜。

“谢谢你萧子越,谢谢你一直记着我。”她喃喃自语,在柔软的沙发里渐渐朦胧了双眼。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睡得并不安稳,身上随时带着枪,一到晚上就提心吊胆,但凡风吹草动都叫能叫她如临大敌。

第2章

此时此刻,她却迅速堕入梦乡。也许是太累的缘故,也许是终于遇上萧子越。

微凉猛然记起萧子越还在楼下等她,忽然惊醒。

夜已黑透,她匆忙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钟头,她暗骂自己贪睡坏事,萧子越估摸着早就走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怀了一丝期盼下楼,那辆黑色迈巴赫依旧停在树下,萧子越靠在车前抽烟,那一点火星在他指间闪烁好似天上的星落到了他手里。

他不骄不躁,淡淡看过来说,“可以走了吗?”

那样笃定的神情,好似等到天荒地老他也会一直在这里。微凉眼眶一热,把头狠狠点了一下。他也许不知道,这个瞬间,微凉那些犹疑统统消失,她甚至可以忽略自己计划的重逢,告诉自己这是一场真正的邂逅,一场前缘的延续。

萧子越带她去吃私房菜,依江而建,临窗就是波澜壮阔的水面。餐厅的灯晕黄而温暖,廊下种满蓬蓬丛丛的薰衣草,从这头一直蜿蜒到那头。好在她白日里穿的是一袭米色连衣裙,在这样的环境中倒也不显小气。

微凉所接受的训练中,有教女子如何顾盼生姿、摇曳风情牢牢攥取男子目光。但她执行任务时从来不屑如此,所以往往手段比旁人狠辣。

她不屑但不代表不会,况且,她太需要在萧子越心中占据重要位置,谁知道当初的喜欢到今日还剩下多少?又能持续多久?够不够成为庇护她的筹码?

这些,微凉都不确定,她唯一确定的是,萧子越是她目前看到的唯一生机。

她垂下颈子,啜了一口橙汁,拿舌头轻轻舔去唇边水渍。萧子越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目光温柔而妥帖,她终于有些不好意思,“老看着我干什么?”

他笑道,“怕你忽然跑掉。”

她不知道这是善意的调侃还是有意的试探,结结巴巴解释说,“上次在法国……我……”

他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微凉,听我说。我出生在一个破碎家庭,父母日日争吵互相抱怨,在我十岁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了对方分道扬镳。他们都不要我,我成了孤儿,很长时间都过着孤独而冰冷的生活。

“有这样经历的我一直渴望家庭温暖,希望生许多孩子,给他们最好的待遇和最多的爱。外头传我有不育之症,因为我有过许多女朋友,但她们从来没有怀孕过。其实是我不允许,我虽然喜欢孩子却也希望孩子的母亲是我一眼看到即知是可以共度一生的女子。”

“微凉,你就是我一眼看到即知是可以共度一生的女子。一年前,你走得干脆利落真是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不会错过你了。”

她以为那样的开场白他会讲一个如何走上黑道的故事,没想到引出的却是他迂回的表白。她那些酝酿着想要施展的手段,统统没有了出场的机会,这个男人霸道而认真地索取了她的一生。

因为上一次的擦肩而过,这一回他过早得展开了猛烈而强势的追求,他不允许他们之间再是朦胧暧昧和欲语还休。

这为微凉省下了许多麻烦,她要做的不过是欲拒还迎。

因为萧子越真的有过太多女朋友。她自然是认认真真调查过他,他那样的人物又身处那样的环境,永远不缺美女环绕。他的承诺能够成为她屹立不倒的倚仗吗?微凉不知道,早在她的信念被摧毁的那一日,她就对这世界充满了失望和不信任。

下班回到家,她依旧谨慎地检查门窗,纵然失望,可还是要挣扎着活下去。

萧子越打来电话,“晚上一起看**。”

他一贯喜欢肯定句。微凉在电话这头扬了扬唇角,她撒谎了,“我生理期肚子不舒服,不想出去。”

这是她惯用的手段,约十次出去五六次,不多也不少。

也许她算计太过,萧子越交付的从来都是真心。他时常自嘲没有文化,不够浪漫和文艺,但微凉同他出去,不是不开心的。

第3章

他最喜欢开一辆八十年代的老爷车,发动机声音特别大,像拖拉机。微凉每每坐上去都觉不好意思,他偏偏说,“这样招摇过市,旁人都知道我喜欢你,自然没有人敢来同我抢。”

即使他的感情这样坦诚而热烈,她还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只是因为她交出去的是性命。

微凉披上外衣出去,刚刚走出小区门口,身后不远传来摩托的引擎声。这条街上时常有摩托穿梭,她并没有在意,直到声音越来越近她忽然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回头,摩托上的青年已经一刀朝着她的脖子挥过来。

这时人行道上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抓住她的胳膊狠狠一拉,她差点摔倒,踉跄着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萧子越,她还有些惊魂未定,他一手搂着她一边盯着远去的摩托打电话,“蓝色雅马哈,车牌尾号是93,那人穿黑色皮夹克,无论如何给我找出来。”

然后安慰她,“没事了,有我在。”

他的眉宇间有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心疼,眼底深处有隐藏的杀气,是碰了他心爱之人不可饶恕的愤怒。微凉这个没有良心的,这个瞬间,她想到的是利用,好好的利用他迸发的柔情。

“不要碰我。”她从他怀里挣脱,犹如惊弓之鸟,“你是黑道上的人,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遭到这无妄之灾。我不要再和你有关系,请你离我越远越好……”

她转身就想逃离,他紧紧抱住她,无论如何不肯放开,“岑微凉,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你。”

他的语气中有浓浓的自责,他一定也以为是自己连累了她,毕竟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

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这时方觉得胳膊像被蚂蚁啃噬,不由叫道,“疼。”

原来躲过锋利刀刃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挨了一道口子,因为穿了外套,只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渗出一点点血来。

他车上有急救药箱,他替她清洗了伤口,又拿创口贴贴上,像哄小孩子似的用嘴巴吹了吹说:“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那道伤口好似被他吹出的温柔气息浸泡,麻麻酥酥的痒。

微凉想把手抽回来,他态度强硬就是不撒手,凝视她的眼睛认真说,“请你以后不要说远离我的话。我是黑道上的人我无从选择,就像我喜欢你也从来没有选择。”

他的甜言蜜语随手拈来,一点不像没有念过书的人。

微凉耳根发烫,低声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忽然也不好意思起来,说话舌头打了几个转,“你不是生理期嘛,我给你买了黑糖水、热水袋、止痛药和……”

他说不下去,干脆把后座的一大包纸袋塞给她看,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卫生棉。微凉不禁笑起来,“你不会是亲自去买的吧?你一大老爷们也不怕被人笑话。”

萧子越就理直气壮起来,“我给我的女人买生理用品怎么能叫手下去做?况且我叫人把超市里的顾客全赶出去了,并守住门口不放人进来,谁也不知道我买的什么。结账的时候我都没有正眼看收营员,她估计也没敢看我。”

微凉的心忽然变得很软很软,心上有他烙下的印子,再也恢复不了原状。

这天晚上她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萧子越觉得那里不安全。她去了他的住处,他把主卧让出来,自己睡到客房去。微凉抓住他的手,声音细如蚊呐,“我一个人不敢睡……”

他也没有其他法子,屋子里有警报器,外头还有人牵着狼狗巡夜,其实再安全不过。试探着说,“要不我陪你睡?”微凉飞快瞅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去,他马上发誓,“我保证规规矩矩。”

但最后不规矩的是微凉。

她算好了日期,这几天是受孕日,如果不是摩托杀手的出现,她也许不会这么快做这个决定,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敢动手,微凉不能再等了。

她环住萧子越的腰,轻轻吻上他的唇,动作青涩而充满勇气。他本就有些心猿意马,被她一撩拨如星星之火燎原,再也收不住。翻身压到她身上,尚余一丝残留理智问,“你不是生理期吗?”

第4章

“骗你的。”话音未落就被他封住唇,他的吻细细密密落下来……

第二天早晨微凉先醒过来,侧头默默看着萧子越安睡的容颜,忽然生出天荒地老的恍惚。

这些日子以来,她算计的都是如何让他喜欢她,更喜欢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喜不喜欢他。此时此刻,在这个洒满阳光的房间,微凉特别想承认,其实她也是一直喜欢他的。

她俯下身,轻轻吻了他的额头,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一辈子避风的港湾。

上天也是眷顾她的,一个月后,微凉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并没有隐瞒萧子越,他高兴得抱着她转圈。

“天啊天啊天啊……”他一直说,“我爱的女人,我的孩子,我太幸福了……”

他立刻打电话叫人收拾婴儿房,同时联络医院定期检查,又张罗着要请一个有经验的老人来照顾微凉。她看着他上跳下窜的忙碌,觉得好笑又幸福,眼眶微微湿润,只觉最难的日子都熬过去了,从此,他们会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在萧子越身边,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但仍然查到了她的新号码,打电话过来哄骗她,“如果你能完成最后一个任务,组织就放你自由。”

她当机立断就挂了电话,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们了。

萧子越这时推门而入问,“谁的电话?”

其实他并没有怀疑,只是随口一问,但微凉心虚,不免手忙脚乱,手机差点摔倒地上,强自镇定回答,“推销员。”

他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丝狐疑,但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嘱咐,“少打电话,当心辐射。”

这天晚上,他们一边吃晚餐一边看新闻联播。

新闻里说,“总理被曝光手底下有一批称之为游警的队伍,虽然政府一直强调游警只是办公事,但市民仍然猜测游警就是总理豢养的杀手,联合近年来各界重要人士遭到的袭击,这个猜测未必不是真相,市民强烈要求政府给出说法……”

微凉心跳如雷,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

曾经,她也以为成为一名游警为总理办事是莫大的荣耀。她以为从此自己是惩恶锄奸的侠女,是为民除害的英雄,到最后才知道他们不过是总理手里的枪。那些所谓的罪大恶极法律办不了的坏人,死在他们手里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挡了总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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