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墙的成本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平台搭建成本:如果使用微信公众号或者QQ空间作为表白墙的平台,那么成本相对较低,只需要注册一个账号并设置好相关功能即可。如果使用自己开发的网页或者APP作为表白墙的平台,那么成本就会高一些,需要考虑服务器、域名、开发人员等费用;
内容审核成本:表白墙的内容需要经过审核才能发布,以防止出现不良信息、侵权信息、恶意攻击等情况。这就需要有专人或者专业软件来进行内容审核,这也会产生一定的人力或者技术成本;
运营推广成本:表白墙要想吸引更多的用户和参与度,就需要进行一定的运营和推广活动,比如举办主题活动、增加互动功能、合作推广等。这些活动也会涉及到一些奖品、礼品、合作费用等支出。
那绝对得提马三爷的段子啊
马三立、王凤山 《买猴》
马: 噢!您哪好啊?
王: 好啊,好啊!
马: 少见,少见。
王: 可不!有很多日子没看见您啦。
马: 是啊,我呀,工作太忙,所以,咱们很少见面。
王: 是,您在哪儿工作?
马: 我还在那儿。
王: 还在哪儿?
马: 啊。
王: 还在哪儿啊?
马: 在那个……公司。
王: 市政公司?
马: 不,不是!公司。
王: 进出口公司?
马: 也不是。
王: 什么公司?
马: 千货公司!
王: 千货公司?
马: 对。
王: 没听说过。
马: 是啊?
王: 我知道有百货公司!
马: 大呀!比那大得多!我们公司比百货公司还大十倍!
王: 嚯!
马: 所以,就叫“千货公司”。
王: 啊,你们公司在哪儿?
马: 在那个……哪儿?早先在大直沽,后来搬小王庄去啦!
王: 我怎么没看见过?
马: 你没看见过?这……这保密的!
王: 啊?这公司还保密?
马: 反正我在千货公司。
王: 噢。您在那儿搞什么工作?
马: 我呀,我在采购科。
王: 采购科。
马: 我是采购员。
王: 啊。
马: 各处去办货。
王: 是啊?
马: 这不最近办了批货吗?嗬!太好啦!
王: 是啊?
马: 太需要啦,嘿!这货办的,太好啦!
王: 办来的缝纫机?
马: 不是。
王: 自行车?
马: 也不是。
王: 电视机?
马: 哎,更不是啦!
王: 办来的什么货?
马: 这个……猴儿。
王: 猴儿?
马: 对,猴儿。
王: 哦,皮猴儿、棉猴儿?
马: 不是!猴儿!
王: 什么猴儿啊?
马: 猴儿嘛,就是那个活的!浑身上下都有毛的那猴儿。(学猴状)
王: 耶……。
马: 就有这么一天呢,我在我们家呀,刚要吃晚饭,这时候,我们科里头通讯员给我送家里一张紧急通知。我接过一瞧,上写着是:三立同志,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马上动身。
王: 哟?
马: 我一瞧:噢?紧急任务?
王: 啊。
马: 我得走,完成买猴任务。买火车票,奔东北呀,我走。
王: 哎?等等,等等!您这个公司买猴干什么呀?
马: 是啊,可说呢。
王: 什么叫可说呢?
马: 对呀!
王: 我问你呐,买猴干什么用?
马: 我也纳这个闷儿了嘛。我想:我们千货公司货物齐全,我们绝不能卖猴儿啊!
王: 对呀!
马: 猴有什么用啊?
王: 是啊?
马: 喔!后来我一想,对!我想起来了。
王: 想起什么呀?
马: 猴有用!
王: 有什么用啊?
马: 猴儿能看家。
王: 啊!对对。你们这千货公司,大企业,楼上楼下,科室多,部门儿多,哪一部分不得用几个猴儿看哪!……这不像话呀!有用猴看家的吗?
马: 那不对吗?
王: 不对。
马: 那猴儿有什么用?哎?猴能耍呀,哎,耍呀!带着小花脸儿,穿着小红衣裳,一敲锣,“嘡嘡……,耍一趟”。
王: 好好好!你们公司有耍猴儿部?那成马戏团啦!
马: 对呀!
王: 那猴干什么用啊?
马: 干什么用?我又一想:哎?对啦!猴有用。
王: 有什么用?
马: 猴毛有用。
王: 干什么呀?
马: 猴儿毛织毯子、织毛衣,对不对?
王: 织毛衣?好,穿上猴毛的背心,猴毛衣,那好!穿上蹭痒痒玩不是!不成!
马: 要不然……你说买猴儿干什么用?
王: 那我哪儿知道啊?
马: 那怎么回事呢?
王: 哎,也许,这通知他给你写错啦!
马: 噢,这通知写错啦?不能!
王: 不能?
马: 不能、不能、不能!老马已经调走啦!谁还能办这种错事儿啊?
王: 老马是谁呀?
马: 咳!从前我们科里呀,有一位文书,姓马,叫马大哈。
王: 马大哈?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马: 就是马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
王: 好嘛!这叫什么名字呀?
马: 他外号叫“马大哈”。他是我们科里的文书,写字的,一些通知呀,报表呀,文字材料啊,都归他管。这马大哈的工作不认真。
王: 是。
马: 总是迟到啊、早退呀,交假条啊,不上班。就算他上了班,也不干正经的,坐在那儿啊,打电话,跟他对象聊天儿玩儿。
王: 哦。
马: 遇上我们这位科长啊,不管大事儿小事儿,他都要书面通知。他倒不怕费纸。
王: 哈!文牍主义。
马: 可不是吗?有一次就这样嘛。科长要派一位王同志去办事,找马大哈给写通知。马大哈没来,天天迟到,两点上班,三点三刻才来。
王: 好嘛,迟到了一个多钟头。
马: 科长一看马大哈来了,“哎,老马!你给王文元写个通知,让他到锦州道批发站提货,明天就要办。快点儿!”马大哈,“哎,好啦!”慢慢腾腾地、不慌不忙地,点上烟、沏上茶、拿起笔来,要写通知啊,就在这功夫,就听“哗愣愣……”
王: 哎?这是什么响啊?
马: 电话来啦。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呀!看**去呀?我买了票啦!啊?啊,去呀!”
王: 这是谁呀?
马: 这马大哈他对象,经常俩人儿在电话聊天儿。
王: 噢。
马: 马大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片子?”那个说:“是啊,我告诉你呀,《冷酷的心》。我没看过,快点儿来啊。”马大哈,“哎!我不行!我在班上,没有时间去呀!”“哎哟!你看看你,我都买了票啦!完了,完了!不看不看吧,我知道啦,你对我就是‘冷酷的心’!”
王: 咳!这挨得上吗?
马: 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哎!等等我去,我去!这你着急干吗?我去呀。你在**院儿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啪!”撂下电话,操起笔来这就写,大笔一挥,三下五除二,他写得真快,写完了,科长也没细看。
王: 哟哟!
马: 签字、盖章。通知送走了。马大哈装模作样的,还开个联单,似乎是上医院看病去那意思吧,拿着联单,大摇大摆,出门走了。
王: 上医院了?
马: 哪儿啊,**园子啦!
王: 咳!
马: 人家出外办公的这位同志呢?接到通知,一看就愣了。
王: 是啊。
马: 写的是:文元同志,今派你到锦州批发站提货,明日办妥!一瞧就急了。
王: 是啊?
马: 天津离锦州一千多里地,明日办妥?人连饭都没吃啊,跑到火车站,买票,走啦!到哪儿去啦?锦州啦。哪儿找去?哪儿找这批发站呢?没有啊。给天津打长途,回电话联系一下,一问呢,好嘛!锦州道批发站,就这儿!
王: 您瞧瞧!
马: 少写一个字,他就写个“锦州批发站”。
王: 这多耽误事啊。
马: 少写一个字,让人家跑出一千多里地去。
王: 那甭问了,他让你去东北买猴儿,准是他写错啦。
马: 哎,不能,不能!不是他啦。从打他那回弄错了,给他调工作了,不当文书啦!
王: 干什么去了?
马: 给马大哈调仓库,当治理员了。
王: 噢,那就好啦?
马: 更糟啦!
王: 怎么啦?
马: 嗨!马大哈的工作到哪儿也好不了。
王: 是啊?
马: 让他到仓库去,当治理员,正赶上仓库进货,来了五十桶香油啊,五十桶桐油,这一百桶油啊。
王: 哎,你等等,怎么你们公司还卖油啊?
马: 你看看,千货公司!千货公司嘛。
王: 太齐全啦!
马: 为吗叫千货公司?什么都有啊。
王: 噢。
马: 这一百桶油啊,模样都差不多,要不细看,简直分不出来。
王: 您瞧瞧!
马: 正赶上马大哈值班。仓库主任怕他有这手儿,怕他弄错了,“老马,注重一下,千万别弄错了。”马大哈,“嗨!这你就甭管啦?有办法呀!”
王: 他有什么办法呀?
马: 倒是想出办法来啦!他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一个纸条啊,写上俩字——“香油!”又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个纸条写俩字——“桐油”,他想着往油桶上就这么一贴,得!
王: 就分清啦!
马: 就满乱啦!
王: 怎么?
马: 他字条写好啦,拿着糨子瓶儿,要去贴去呀,就在这工夫,“哗愣愣……”
王: 得!电话又来啦!
马: 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看戏去!”
王: 好嘛,还是她!
马: (学女)“看戏去呀!啊?你快点买票去。《杜十娘》,我爱看。李马:、孙富,快点儿!你快点儿买票去。”马大哈,“看戏我也买不了票,我值班呀,我出不去呀。”电话里就急了。(学女)“哟!你看你这人,你不说吗,怎么说了不算呢?你不说看评戏吗?完了,完了,算了吧!甭看啦,我知道了,你跟李马:一样,你对我都是假的。”
王: 咳!这挨得上吗?
马: 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这儿对付,“得得,你别着急,我去,我去。我现在找杜十娘买票行不行?”
王: 啊?托“杜十娘”买票去?
马: 他都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啦!
王: 咳!
马: 撂下电话,戴上帽子往外跑,要买票去,刚一出门儿,又跑回来了。
王: 怎么?
马: 标签儿还没贴哪。
王: 对呀!
马: 拿着一百个纸条,“啪啪……”,真利索,一会儿工夫都贴完啦!
王: 贴上啦?
马: 就沉住气了。赶紧出门,打听打听,评戏《杜十娘》票哪儿有卖的?黄河呀,黄河戏院。一听黄河戏院,撒腿就跑。
王: 哎!
马: 直着俩眼跑起来啦。
王: 好嘛!
马: 连自行车都追不上他,汽车都不躲,俩眼都直了!直奔黄河戏院跑下来了。
王: 好嘛。
马: 老远到那儿一看,还挺兴奋,门口儿人不多,没排队的。
王: 好。
马: 嗬!一瞧,兴奋!掏钱,进门把钱往柜台上放,“两张!同志!两张,两张前排,两张《杜十娘》,前排!”人一问,“你买什么?”“《杜十娘》!”“你看看这儿哪儿?”一瞧:得!药铺。
王: 好嘛!成神经病了。
马: 都慌了神儿了,好不轻易找着黄河戏院了,买着了。买了两张评戏的票。
王: 这他就行啦。
马: 他是行啦!仓库可就乱啦!
王: 怎么?
马: 马大哈就这么一慌、这么一忙啊,标签全贴错了。
王: 是啊?
马: 桐油桶贴香油,香油桶贴桐油。
王: 那赶紧揭下来吧!
马: 谁都不知道啊。货都发出去了。三天以后,食品加工厂糕点部来人了,送来了两包大八件,两包蛋糕。
王: 送礼来啦。
马: 正在这儿看呢,一瞧:又来了,某个大学校食堂治理员,抬着大食盒来的。正赶上人家学校会餐,打开食盒盖一瞧,桐油炸丸子、桐油回锅肉。
王: 嘿!
马: 桐油辣子鸡、桐油黄花鱼。
王: 这怎么吃呀?
马: 四个大菜,人带筷子来的。把人气的,人脸都气白了,拿着筷子,“几位、几位,受累尝尝,尝尝这丸子瓷实不瓷实?”
王: 那还不瓷实?
马: 桐油炸丸子可不瓷实嘛!正乱着哪,一瞧:又来了,木器行,家具公司送来了香油油的桌子,又抬进来香油油的椅子。
王: 没听说过。
马: 你说,这怎么坐呀?
王: 这怎么坐。
马: 没办法,赔礼道歉,跟人家说好的吧!赔偿人损失,这才算完。
王: 马大哈呢?
马: 马大哈认个错吧,轻描淡写地做个检讨也就完了呗。干脆,调工作!不让他当治理员了。
王: 干什么去啦?
马: 调走啦!传达室!
王: 噢,传达室。
马: 到传达室工作了,离我们科不远儿,在我们科室旁边。马大哈老毛病——爱串门儿。
王: 那可得留神哪。
马: 哎呀!大伙儿早都注重了。从他走了以后,我们科里这文书就换了,换了一位姓王的,王文书。写得好,不单写的字好,这个人哪,做工作非凡仔细,非常认真,一点也不闹错,好,好!就一样不好。
王: 怎么?
马: 这王文书啊,爱闹肚子。
王: 哎哟,肠胃不好。
马: 这肠胃不好啊!只要说去厕所,哎呀!刻不容缓!
王: 嗬!
马: 当时就得去。
王: 哎呀!这叫什么毛病?
马: 也不算大毛病,反正大家伙都相信他。王文书仔细,不闹错。尤其我,我相信王文书,这个人绝对没错。所以,我在家接到通知,我一看派我到东北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我想:这一定有要紧的用项,别耽搁。
王: 对。
马: 赶紧走!
王: 走吧!
马: 奔东北了,头一站我就到沈阳,到沈阳一打听,人说:“这地方你买猴?买不了,这城里哪有卖猴的。”
王: 就是。
马: “你到商业局联系也没有啊,这地方没有。山区!山区找 猎户,手里都得有猴。”我想也对,上山区。哪儿有山区呀?我就想起来了,长白山哪。
王: 对呀!
马: 长白山上,准得有野兽、野猴啊!对,那儿找去!到长白山这几个村里,我也不知道谁家是猪户啊!找着一个村里,先找负责人,找着生产队的大队长。这老头子六十多岁,嗬,挺好!说话挺客气。我说:“您是队长?我们是天津来的,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买五十只猴儿。我们听说你这儿有猎户,猎户手里都有猴啊!您多帮忙,您带我呀,找这个猎户啊,我们完成这个任务。”这队长看了我半天,“这个……到这儿买猴儿,哎呀!这个不好办。咱长白山上是有猴啊,可是咱们这儿有几家猎户啊,他们不愿意去逮猴,因为猴啊,第一样说不好逮;再说猴儿啊,销路又不大,所以这猎户们都不去逮猴。”我说:“那别介!队长,您得大力支持,帮忙啊!我们是国营企业呀,我们正需要这东西。国营企业就是国家需要啊,您还不大力支持吗?无论如何,我不能空手回去呀,我得买上点子猴啊,您得帮忙!”这队长说:“你们要是非要不可呢,这个……我家呀,倒是有俩猴儿,可就是老一点了。”我一听,“老一点?老一点,老一点吧。”我说,“您家有俩,多少钱一个?您打算卖多少钱?”老头说:“咳,我不要钱,我还要钱?送给你啦!既然国家需要嘛。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你就带走,算我献给国家了。”我说,“好哇!我跟着看看去吧。”到他家一瞧:这俩猴老的!牙都掉啦。
王: 咳!太老了就别要啦!
马: 不要?你说不要?不要哪儿找去呀?老点也得要,死不了 就要。我说:“行!先来这俩。”我说,“别人家还谁家有哇?您给我找找猎户啊,我得要五十个呀,现在这儿有两个,我回去也没法交待呀!你是不是……您找找猎户,您动员动员,让他们逮逮猴,好不好啊?”队长说;“我看也是不行。咱们这儿啊,有这两三户啊是猎户,他们都去逮猴我看也逮不了五十个,要是全村人都去还可以。那这样吧,咱们今天晚上啊,开个会,开个全村大会,咱们在会场上动员一下,让大家伙儿在业余时间哪,去逮逮猴儿。大伙儿要是愿意去呢,这不更好吗?”
王: 哎。
马: 我一听也行。我说:“对对,开个大会,主要看您的了。您一说话,动员大伙:走!上山逮猴儿,那没问题。”晚上开会,哪儿开呢?就找这么个大院子开会,人还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百多位,哟!这人哪!人家不知道开什么会呀?哪知道是这么个会呀?摆几个桌子、摆几个凳子,队长、村干部、村妇联主任,都坐一排。我也坐那儿了,把我还摆当间儿。
王: 您瞧,哎!
马: 我坐正当间儿。这队长就站起来了,“咱们开会吧。都别说话啦!这个……现在呀,有咱们上级领导派来这位同志啊,到咱们村啊,买猴来啦!咱们大家呢?咱们就响应这个号召哇,最好哇,咱们在业余时间呢,咱们就逮逮猴儿。下边呢,咱们就请这位同志啊,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当前国家需要啊,这个重要性给咱们大家伙儿讲一讲,啊!咱们大家伙好好听一听吧!”
王: 哎,是得听听。
马: 我一听,哟?他让我讲,我心说:我怎么办?我认为队长站那儿号召大伙,走哇!逮猴去!不完了吗?他让我讲,没办法。队长这儿鼓掌,“哎,咱们欢迎吧,欢迎吧!”这一欢迎,大伙“哗哗”一通鼓掌,我就站起来了。我往桌子这儿一站,我先给大伙鞠了躬。
王: 噢。
马: “同志们,老乡们!我们是天津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我们首先感谢村干部、队长、各位同志们对我们来买猴的大力支持。我嘛,表示深深的谢意。”
王: 还挺客气。
马: “这个刚才,队长让我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和当前国家需要这个重要性,给大家伙讲一讲。”
王: 那讲吧!
马: “我呢,对这个重要意义呢,理解的也不够深刻,知道的不多。”
王: 知道多少,谈多少。
马: “哎,在这个不理解中加深理解吧。啊,这个当前,咱们国家正在大规模生产建设时期。这个猴呢,当然是没有什么用处啦!”
王: 多新鲜哪?这猴儿有什么用处?
马: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猴是很不好逮,猴是很聪明的。啊!咱们这人不就是他们变的吗?”
王: 咳,你说这个干吗呀?
马: “对。究竟我们来买猴,有什么用处,我们来讲一讲。”
王: 好,讲吧。
马: “这第一点:猴哇,能够看家。啊,见着生人就挠,就抓呀, 猴爪子当然是很有力量的啊;第二点呢,猴哇,能耍。在文化娱乐上是有贡献的;第三点,猴毛……猴毛啊,大概能打毛线。”
王: 甭大概,打不了毛线。你讲讲买猴的意义和它的重要性。
马: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讲?什么重要意义?我说不上来,讲话瞎编一套,站那儿胡说八道。大伙儿听着不像话呀。
王: 就是啊。
马: 稀里糊涂,全走啦。就剩几个小孩儿,还有六七个小孩儿站在那儿没走,小孩儿站着等着看呢。
王: 等着看什么呀?
马: 这孩子们以为我耍猴的哪。
王: 咳!
马: 队长一看:也没人啦。队长就站起来了,“行啦!咱们就顶这儿吧。哎,散啦,散啦!会完了,完啦。”这怎么办呢?“队长您给想想办法吧?”队长说;“告诉你呀,实在没办法,大家伙不愿意逮猴儿,这个地方买猴哇,实在是真不行,我们不是不帮助,真正没有办法。”我一想:别耽误啦!赶紧走吧。得!把这俩老儿猴带回天津。
王: 这俩老猴儿还要?
马: 哪能不要啊?到天津先把它们背到我家里,跟我爱人说:“好了,好好喂着!这俩老猴儿,这可是宝贝!不轻易,千万别给喂死。”
王: 好啊。
马: 我走!上广州。
王: 上广州干吗去?
马: 我听说过:广东人讲吃猴头,那地方一定猴多。坐火车至广州,到那儿一打听,不是活猴。哎呀,我想这怎么办呢?哎!我忽然间想起唐诗。
王: 唐诗?
马: 唐诗有这么两句。
王: 什么呀?
马: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王: 那是四川。
马: 对呀,四川准有猴啊。走,奔四川,坐火车,我就到了武汉了,由武汉又坐船,我就到重庆了。
王: 有猴啦?
马: 有。买着啦!那地方猴还真不少。买了五十个,买齐啦,家有俩,五十二啦!多俩!到天津能领超额奖。
王: 啊?这买报还超额奖哪!
马: 哎,行啦。五十个猴儿,好。做几个大铁笼子,都装笼子里,别让跑啦!跟四川铁路局联系一辆大闷子车——大铁闷子车,连猴、带我一起运回天津。
王: 好。
马: 回来啦!大铁闷子车,不透气!这五十个猴儿把我熏的,弄得我身上跟猴一个味儿。
王: 好嘛!谁让你跟猴坐到一个车里?
马: 我不跟着?三天以后全饿死啦!
王: 对。
马: 当然我得跟着,到天津下了火车,给公司打电话,要卡车,拉猴。
王: 拉猴。
马: 卡车开到公司门口儿,卸下来,先往仓库搭,搁仓库后头。我回家看看,瞧瞧那俩老猴怎么样啦?到家一瞧:老猴儿跟我爱人打起来啦!把我爱人褂子都撕啦。
王: 好嘛。
马: 干脆弄走吧。走!带到我们公司。先到科里见科长。科长一瞧我,就愣啦!“哟嗬?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这样啦?你知道多累呀?买猴来啦,五十!费多大事儿,都买齐啦!”科长一听,“买猴儿,谁让你买猴儿?”我一听,“啊,谁让我买猴儿?你让我买猴啊!这有通知单,这是谁写的?谁盖的章啊?你看看!”有他的盖章啊。有他的签字啊,科长一瞧:“王文书,王文书!这怎么搞的?”王文书过来一瞧,“这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写的!马大哈写的。”
王: 马大哈写的?
马: “马大哈写的?怎么马大哈又跑这屋里写字来啦?”
王: 是啊?
马: 就是那天的事儿——我在家接通知那天的事儿。临下班的时候,科长啊派王文书给我写通知,叫我到东北角某工厂买猴牌儿肥皂五十箱,让我赶紧去。王文书写通知吧!刚要写,哎哟,不行!要去厕所,哎呀!当时就要走!科长一看:嗨!这太麻烦啦!“你先把通知单给我,我先签个字,盖个章,一会儿你再写。”盖完章,科长走啦。马大哈正在这屋呢。马大哈跑这儿干吗来呀?可巧哇,马大哈有一张戏票《闹天宫》,猴儿戏!这张票还挺好,五排十座,给他对象打电话,让她去。要两张,他就合适了,发票就发了一张,他打电话吧。传达室电话占线了,他跑这屋打电话来了。他一进门儿,他也听见啦,科长派我有任务。一看王文书正闹肚子去茅房,马大哈多事儿,“哎,老王,你走你的,我替你写!我替你写。”王文书说:“你别管,你别管!我这就回来了。你别管!”王文书刚出去,马大哈操起笔来就写,其实他也听明白了,科长让我去东北角某工厂买猴牌肥皂五十箱。他写就写不了啦!他脑子乱啦,他净惦记着猴戏呢!五排十座,好座!可了的《闹天宫》,这出戏就一张票,心里想着这个,这一忙,得!写错啦!东北角的“角”字儿没写,“牌儿肥皂”也给落下啦!把这通知给我送来,我一看,正好!“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
王: 咳!
马: 都说明白啦,给科长气的,“这马大哈,什么毛病?马大哈啊?他管得着管不着?给他找来,找他!”正要找他,仓库主任来了,跑着来的,“科长啊,科长啊,快看看去吧,马大哈吃饱没事儿逗猴玩儿,笼子门儿全打开啦!猴全放出来啦!”
王: 嗬!
马: 再瞧:千货公司变猴山啦!哪儿哪儿都是猴啊——铁笼子上坐着俩,窗户上站着仨。那边稀里哗啦,钢铜锅也倒啦;这边儿“咔嚓,嘭!”暖瓶也摔啦!
王: 你瞧瞧!
马: 大猴爬到货架子上去了,往管儿灯上跳,拿它当秋千。一跳!“咔嚓”!灯管儿也掉下来啦。科长一看,“不行不行,赶紧关门关门,大伙一起动手,逮猴!”逮吧!逮了俩多钟头,才逮住啦,抓伤了好几个人。
王: 你瞧瞧!
马: 千货公司变破烂摊儿啦!这猴没用啊,送走吧!都送给公园儿啦。
王: 马大哈呢?
马: 马大哈调工作啦,公园儿喂猴儿去啦!
王: 是啊?
马: 少写了几个字,罚我走了半拉个中国。
王: 是啊。
马: 我还得感谢他。
王: 干吗感谢他啊?
马: 幸亏这是买“猴牌儿”肥皂啊,要是买白熊香皂?我准上北冰洋啦!
王: 是啊? 本篇文章来源于 中国相声泡泡网 原文链接:http://wwwxspopcn/xstw/1/2007-12-21/43502html
截止2020年4月4日 ,非诚勿扰李莉娜虽然被富二代追求,但是没有被牵走。
《非诚勿扰》上演史上最大场面表白,来自辽宁锦州的海归富二代樊纲,为12号“汽修女神”李莉娜而来。准备了满屏的照片墙,甚至连每一位观众挥舞的手机中都是她的照片。
他是孟非眼里与她最般配的男人,他为她手工制作的姓名牌,更被孟爷爷认为是最男人的礼物。当美丽的婚纱从天而降时,全场为之震撼,就连一向冷静的她也为此失语哽咽。但最终,李莉娜还是非常坚决地三度拒绝男嘉宾的求爱。
扩展资料:
很多网友替男嘉宾表示惋惜,对李莉娜的选择表示不理解:“男嘉宾这么优秀,又这么有诚意,李莉娜干嘛要拒绝人家呢,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但也有网友表示,大家应该尊重李莉娜的选择:“虽然男嘉宾很优秀,也很有诚意,但是恋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讲求两情相愿,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
在节目中,男嘉宾表现自己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女嘉宾更多的还是通过第一感觉去做判断。就像李莉娜自己说的,她只是感动,但的确没有‘那种感觉’。
—李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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