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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时隔七年再见倪可,聂川倏然发现,他的小女孩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屁孩,乖巧利落,又古灵精怪。
她是师傅的独女,受尽百般宠爱。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上师傅家拜访,在小区花园看见她将一个小胖子压在身下不停说着:“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小光光了?!”
小胖子被压制得死死的,嘴里忙不迭地保证:“不敢了!不敢了!”
她终于心满意足地起身,小胖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一边跑一边喊妈妈。
他观看了全程,问他为什么能看着小孩子打架不上前劝阻,主要是因为他也看见了小胖子作恶的过程,实在是过分。
他也并不是不想出手,只是还没等到他出手,小胖子就被突然窜出来的她一招KO了。
是啊,她从小就这般嫉恶如仇,长大后顺理成章成为一名律师,似乎也有迹可循。
更何况,她的父亲,本就是苏城颇有盛名的一名律师。
若不是因为一场意外离世,现在的司法界必定还能看到师傅驰骋的身影吧。
是的,她的父亲,也是带他入门的师傅。
时至今日,他也是一名入行12年的执业律师了。
聂川抬头望了眼会议桌对面的倪可,一身精致的职业套装,面容清冷。
后来,他去师傅家次数多了,和她也混熟了,她偶尔也有模有样拿起律条与他辩驳一番。
他那时候就惊艳于她对法律的独到见解,师傅在一旁看着也十分乐见其成。
如无意外,她会在师傅的循循善诱下,长大后成为一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律师吧。
可惜,师傅还没等到他的宝贝女儿长大,就和师母一起离开了。
不过如果师傅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必定会很欣慰吧。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如今也成了一名律师。
这场双方律师博弈的会议上,她作为对方律师代表,干练利落、侃侃而谈,师傅看到了必定会十分欢喜。
唯一有一点遗憾的是,她代表的是被告律师,而他,代表的是原告律师。
这是一场因夫妻离婚财产分割问题引发争议的官司。
她代表的是男方,而他,代表的是女方。
两个小时后,聂川站在大楼门口送走了委托人,回过头时看见倪可就站在他的身后。
他向她走了几步,她却一个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心下一沉,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
倪可回过头,冷着一张脸看他:“聂律师,恐怕以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宜这般在大马路上拉拉扯扯吧?”
他们的关系?
是他们各自代表不同利益方的对立关系,还是七年前,他是她监护人的关系?
“咳。”聂川的眼神有几分闪烁,片刻沉默后才看着倪可问道:“可可,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倪可似乎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然后看着聂川,一字一顿说:“关你屁事!”
聂川愣了愣,待反应过来时,倪可已经走远了。
果然,即使七年了,可可还是不肯原谅他。
2
“可可?你住在这里?”
大周末的早上,聂川是被家门外的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他开了门想了解下情况,却不想一下子就撞上了倪可。
走廊里摆置着几件大家私,还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纸箱。
前段时间就听物业管理员说对面的房子租出去了,难道承租的人就是倪可?
手上正抱着一个纸箱的倪可凉凉地撇了眼挡在自己面前的聂川:“不好意思,你挡到我了。”
聂川连忙侧了侧身子。
花了整整大半天,倪可终于把屋子收拾好了。
刚坐下来喝杯咖啡提提醒,就接到了方茹的电话。
“可可,回国后还习惯吗?”方茹的声音从大洋彼岸那端传来,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关心。
“姨妈,一切都挺好的,不用担心我。”
方茹是倪可母亲的亲姐姐,也是七年前回国把倪可接走的唯一亲人。
“好,没事姨妈就放心了。”
方茹又与倪可闲聊一会后方收了线,倪可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啊。
仅早上吃了个面包垫肚子的她,此刻那五脏六腑都唱起了“空城计”。
门铃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站在门外的人是聂川。
“可可,我做了饭,一起吃吧。”聂川故意忽略掉她脸上的疏离,只是语气里仍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我不饿。”
倪可转身就要关门。
“可可!”聂川用手一把抵住门,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看着她:“我们可不可以,聊一下?”
“没这个必要!”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隔绝了门里门外的两人。
倪可贴着门板慢慢地蹲坐在地板上,双手抱住膝盖,脑袋深深地埋进去,宛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脆弱又敏感。
七年前,他不要她,七年后,又何必假惺惺地与她再套近乎呢。
她,才不稀罕!
门外的聂川,站在门口静默了许久,才拖着步子回到对门的家。
聂川收养倪可的那一年,倪可13岁,而他23岁。
当然,以当时聂川的情况,是断断达不到收养倪可的条件的。所以,于法律上,他们之间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
本来,聂家父母车祸离世后,倪可是让倪家的一房亲戚代为抚养的,毕竟有倪家父母的大额赔偿金在,那家人对倪可的态度还算可以。
只是,倪可不听话。
再一次接到倪家亲戚打来电话说倪可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时,聂川慌了,几乎翻遍了整座城市,终于在一间辟陋的小网吧找到了倪可。
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她,本来打算狠狠训斥她一顿的,又在看见她脸上的泪痕后顿时没了所有脾气。
他说:“跟我回家吧。”
倪可没有丝毫犹豫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回到了他父母的家。
“我坚决不同意!你一个才23岁的毛头小子,怎么能收养一个13岁的女孩!你不怕别人指指点点,我还怕被人戳脊梁骨呢!”
聂父一听儿子要收养一个13岁的小女孩,顿时怒不可遏。
父亲向来固执,好面子。聂川只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母亲。
聂母向来疼他,对他近乎有求必应,但这次她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倪可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不过聂川最后还是没有放弃她。
他带着她去办理了监护人手续,然后把她带回他刚刚装修好的家。
房子是父母资助大头买的,在倪可这件事上忤逆了父母他感到抱歉,但他却也无法再置之不理。
给倪可拿了他的大号拖鞋给她换,见她站在门口一脸无措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弯下腰与她平视:“你不必介意别人说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
可惜啊,他最后还是食言了。
3
程光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倪可回国了,说什么也要请她吃饭。
程光是倪可父母还在世时同住一个小区的玩伴,也是一起上下学的同班同学。
其实她以前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只是后来,物是人非,她有些抵触那段过往,便对那时的人和事总有些逃避的心态。
但耐不住程光一次又一次的邀约,倪可只能应下了。
但她没想到,连出去吃饭也能撞见聂川。
而和聂川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也认识。
秦蔓看见倪可的时候似乎比她还要惊愕,倪可隔着几个座位的距离朝她点了点头,她随即也笑了笑。
而两人间的无声互动,聂川似乎毫无察觉。
只因他是背对着倪可的,但是倪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他,即使只是一个背影。
程光见倪可的视线飘远,不由有些疑惑:“倪可,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倪可收回了视线,轻轻切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刷爆朋友圈的顶级和牛,此刻于她却是味同嚼蜡。
秦蔓,是七年前和聂川订婚的女人。
那天晚上,聂川当着她的面,给秦蔓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倪可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子划开了一个又一个口子,鲜血汩汩。
他拒绝她的方式,真的又狠又见效。
七年前,倪可18岁,也是聂川收养她的第五年。
倪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聂川的,或许是父母离世后他带她回家的时候,也或许是更早,父母还在时,他来家里,每次都给她带好吃的时候。
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感情,也不敢与任何人说起。
她原本以为,她与他之间有足够多的时间。
她计划着,等她成长到足够与他并肩的时候,她便跟他表明心迹。在那个时候,他就没有理由说她还是小孩子了吧。
但是当秦蔓越来越成为他们家的常客时,倪可突然就慌了。
秦蔓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而聂川置若罔闻,这让倪可很是生气。
但她又只能偷偷地生闷气。因为聂川说,秦蔓只是他的朋友,两人正在计划合伙开律所的事情。
倪可瘪了瘪嘴,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己房间。
但是,秦蔓显然对她与聂川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如聂川那般想的,她喜欢他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当倪可发现秦蔓竟然趁着聂川累极在书房睡着时偷亲他的那一刻,脑门瞬间冲上一股愤怒,就要推门进去揭穿她。
但手伸到半空时又猛地停住了。
她这般冲动地冲进去,聂川必定会被吵醒,最后尴尬的会是三人吧。
倪可只能忍了。
但她越来越感到害怕,像聂川这样事业有成又长了一副好皮囊的男人,必定会招惹来很多女人的。她怕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时间长大,他的身边就已经有了别人。
倪可不想再等了。在她18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她鼓起勇气向聂川告白了。
没想到,吓到了他。
聂川说:“可可,你还小,有很多事你还不懂。你以为对我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只是一种依赖。”
倪可并不接受聂川的这个理论,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曲解她对他的感情呢。
倪可决定要用行动告诉他,她对他的感情绝对不是单纯的依赖!
可惜聂川却没有再给她机会了,在知道姨妈回国找她的时候,他竟然狠心跟她说:“可可,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
他说的,是他与她之间,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
她哭着不肯,他隔天牵着秦蔓的手跟她说,秦蔓是他的女朋友,他们就要结婚了,她还住在家里,始终有些不方便了。
原来是觉得她多余了。
她仰着头也忍不住泪流质问他:“你不是说秦蔓只是你的朋友吗?她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了?”
他却轻描淡写地解释,其实他们早就对彼此有好感,只是最近才戳破了那层关系。
她还是不信,然后他就当着她的面掏出了一枚戒指当场向秦蔓求婚。
她看见了秦蔓眼底的欣喜,也从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心死的样子。
4
因为那单离婚财产分割的官司,倪可与聂川之间始终少不了接触。
又一次双方谈判结束后,聂川不管倪可的反对,拉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聂律师,你就不怕被人说你公私不分吗?”
聂川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可可,我们之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针锋相对?”
倪可没有再回答,扭头望着窗外。
聂川又看了她一眼后,才踩下油门。
车子在他们住的小区停车场停下,在上到楼层时,倪可刚想掏出钥匙开门,又被聂川拉进了他的家。
倪可生气地甩开了他,却因眼前熟悉的一切,定住了脚步。
这个她曾经生活了整整五年的家,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
就连那些她在墙上画的身高测量线,也原封不动地封存在那面墙壁上。
第一条线是她先画的,聂川发现墙壁被她画花的时候也没有责怪她,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咱们可可又长高了。”
后来,给她画线的人变成了聂川,一年一次。
“你自己找点事做,我去做饭。”
聂川见她愣愣地站着,看了她一眼后就进了厨房。
倪可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抬脚往那间曾专属于她的房间走近。
那是聂川亲手为她布置的,粉粉嫩嫩的,与父母给她在家里布置的一模一样。
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疯狂迷恋粉色,但现在的她,看到粉色时都不由有一种自我防御反应。
她那时候还爱上了夹公仔游戏,恨不得把整张床都摆满公仔,但是她的技术不好,最后只能求助于聂川,聂川拿她没办法,就答应她了。
后来,她如愿以偿把整张床都铺满了公仔,聂川经过她房间看见时哭笑不得,为了避免她没地方睡觉,他隔天又给她重新定制了一个柜子,专门拿来放她的战利品。
他那时候,真的是把她宠上天。
开家长会的时候,同学们纷纷羡慕她有一个如此帅气的哥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
“吃饭了。”
聂川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似乎是见她陷入沉思不忍打扰,直到倪可关上那个装满了毛公仔的立柜才打破了这片平静。
聂川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地高水准。
倪可的胃被他喂刁了,出国后的头两年,她吃什么都不见胃口,姨妈一度以为她患上了厌食症,吓得带她去医院检查了好多次。
但每次医生给出的结果都是无恙,姨妈便想尽办法给她做好吃的,再后来,她再也没有想起过他做的饭菜了。
一块红烧排骨放入了她的碗中。
色泽金黄,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烹制的。
但是倪可突然就没了胃口。
“我吃饱了。”
她放下筷子,没有再看一眼对面的人,转身离开。
直到听见对面房门关上的声音,聂川才放下了碗筷,他望着眼前的菜肴,已再无食欲。
5
倪可没想到程光竟然会喜欢她。
当程光突然当着整个餐厅的人下跪向她表白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
待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响起了一片“答应他!”、“答应他!”的附和声。
倪可不忍当场令程光难堪,只好弯腰接过了他手里的玫瑰花。
却不想在直起身子的时候,在人群中看见了聂川。
他就那样站着,冷眼看着她,眼底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但她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个气氛尴尬的地方,然后和程光说清楚。
她不喜欢程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
她只希望将对程光的伤害降到最低,希望他对自己的喜欢只是一时兴起。
但是,程光在听见她的拒绝后,整个人变得很低落,双手抓住她的手臂,一脸痛苦地向她求证:
“可可,我们之间,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倪可看着他受伤的眼神,仿若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爱而不得的痛苦她很清楚,但她还是狠心点了点头:“对不起。”
程光颓败地松开手,又看着她扯开一个勉强的笑:“我知道了。”
但你一定要答应我,要幸福地笑啊。
表白失败的他,默默地在心底祝愿,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女孩,能早日得到她追逐的幸福。
程光喜欢倪可,也喜欢了很多年。
小时候的他比起同龄人都长得瘦小,也因此常常成为小区里被欺负的对象,而每次当他被欺负的时候,倪可都会出现帮他打跑那些人。
他们俩算亲梅竹马,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又上了同一所初中。
但是在他们初一上学期的时候,倪可突然有一天从小区和学校里都消失了。程光后来才听说她父母出事了,她被亲戚家接走,还转学去了别的学校。
因为倪可的不辞而别,整个初中,程光闷闷不乐了很久。
没想到的是,在高一开学的第一天,他重新遇见了倪可。
他们竟然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程光很兴奋,他终于又可以和倪可在一起了。
可是,他却发现倪可的性格变了许多,她不再是那个爱闹爱笑的女孩了。
程光知道她父母离世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于是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会好好守护她,让她重新做回那个快乐的女孩。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方式都太蠢了,倪可还是很少笑,即使偶尔抿起嘴角,他也能看出那笑容里显而易见的勉强。
他本来计划高考完就向倪可表白的,他还想好了要跟倪可报同一所大学,他们的成绩相当,他笃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还没到高考那一天,倪可又再次不辞而别,再听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出国了。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差了些什么,难道这就是有缘无份吗?
程光不信鬼神也不信天注定,所以他决定等。
他等了又等,整整七年过去,他终于等到她了。
可是,他还是无法成为她心中的那个人。
他知道,她心中可能已有其他人,但是他还是不肯认输,或许是想给自己七年的等待要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吧。
他想,她喜欢的那个人一定很优秀吧?
还有她喜欢的那个人一定会知道怎么让她开心地笑吧?
其实在高中那三年里,他也见过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对着某个人笑得开怀。
听说那个人是她的哥哥,只是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一个哥哥呢?
程光不解。但他知道,这辈子与倪可再无可能。
6
倪可出门丢垃圾的时候,在门口撞见了送聂川回来的秦蔓。
聂川喝得很醉,但他还是拒绝了秦蔓想进屋照顾他的提议。
秦蔓看了倪可一眼后离开,当倪可提着垃圾经过聂川的时候,他还在密码锁界面上一顿乱点。
倪可没理他,径直下了电梯。
等她再回到楼上时,走廊处已经不见聂川的身影。
夜深人静时,倪可出现在聂川的家门口,她站了好一会,才打开那门上的密码锁界面,然后输入了一串数字。
每一个数字,她都点得小心翼翼。
成功解锁的那一瞬间,倪可狠狠地愣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整整七年过去了,他竟然还在用着原来的密码。
他们共同使用过五年的密码。
站在门口踟蹰了许久,倪可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倪可知道聂川喝醉后,是他警觉性最低的时候,所以她想赌一把。
她就不信,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再纯粹,他还哪里来的理由再把她当小孩?
有本小说倒是和你说的有些相似,就是《嫁给吸血鬼》,里面的女主也是曼珠沙华女神,男主很久以前是与耶和华同级别的天神,后来为了女主进行了灵魂分裂,一个成了吸血鬼亲王在人间寻找女主,一个留在了地狱。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书,但这本书确实很好看,我就看了好几遍呢,希望你喜欢咯
狗带吧你!拒绝就是拒绝,礼貌地走开不行吗!她比你大,你喜欢她,看把你委屈的,觉得她拒绝你是不识抬举了怎么的?咬你是你活该,她没踢废你算是善良了!你真的喜欢她,她真的不喜欢你,OK?真讨厌你们这种死缠烂打强迫女生的人,一个个觉得自己是皇帝,表个白像宣圣旨一样,就只有谢主隆恩一个选项。
最后,随便把人照片放上网,你有没有一点肖像权的概念。
一是珍的爱情线索。开始的时候,伊丽莎白与达西的主线并不重要,姐姐珍的爱情矛盾一度占据了我们的视线,但是珍的线索的存在,只是促进伊丽莎白与达西爱情线索的一个导火线,珍的爱情故事并没有多少的复杂性,这里面有波澜,但却没有涉及到内心,从头至尾,珍与宾里的爱情,都是定性好的,不需要发展的,唯一变化的是外在的干扰。这种干扰,一度是因为达西造成的,当伊丽莎白听说是达西拆散了姐姐的爱情的时候,对达西的偏见便变本加厉了。这使伊丽莎白与达西的矛盾达到了最高峰。但是这种矛盾,也给伊丽莎白以质疑达西的机会,同时也让两人得以被外力推搡着继续进行沟通,至少伊丽莎白不是出于爱情的动力,而是出于挑战的缘故,再次以唇枪舌剑地与达西面对面。而男女之间的任何碰撞,都是激发爱情火花的起缘,因此,珍的爱情波折,对促进伊丽莎白与达西的爱情进程作用是明显的。
二是柯林斯求婚的反向证明。影片中的柯林斯是一个委琐的人物,溜须拍马,缺乏自尊,在公共场合,低三下四,不惜卑躬屈膝,与达西的傲气截然相反。**在外形上,也像一般势利眼的影片一样,把柯林斯界定成一个其貌不扬的令人生厌的男人,一下子与达西拉开了距离,有了柯林斯的可恶的嘴脸在前,伊丽莎白才更加明白达西身上有什么样的品格。这种反衬的角色存在,一方面加剧了伊丽莎白的爱情选择,另一方面,也激励着她去追求真正的爱情。
三是威卡的爱情风波。柯林斯是伊丽莎白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人物,至少在外形上就被伊丽莎白淘汰出局了,而威卡却是伊丽莎白曾经迷恋过的风度翩翩的帅哥。在没有认识到威卡的灵魂之前,伊丽莎白的确被他的健壮、风趣、随和的外表所吸引,威卡是一个与达西的傲慢相对立的人物,可以说是伊丽莎白的理想的伴侣,但是,随着剧情的展开,威卡这个徒有其表的浪荡子,日益显示出灵魂的卑鄙,他忘恩负义,反咬一口达西一家当年对他的抚育之恩,他诱拐伊丽莎白的妹妹莉蒂雅(十九世纪英国小说中经常见到的一种类型,如《大卫科波菲尔》也是如是构思),大肆赌博落得身无分文等等。一个不傲慢的男人,伊丽莎白从他身上看到的却是肮脏的灵魂,这时候更加反衬出达西傲慢中的男人的自律与自尊,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是达西为威卡与莉蒂雅的私奔结婚支付了高额费用,这时候,达西的伟岸形象,无论是在好坏对比上,还是在帮助伊丽莎白家度过难关上,都完整地树立起来了。伊丽莎白对达西的爱,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四是凯瑟琳姨妈的最后通牒的激化。上面的诸种因素,已经基本消释了伊丽莎白对达西的偏见了,但是,这还没有能够达到最后的爱情的爆发。必须有一个更强烈的刺激因素,让伊丽莎白与达西相互坦白爱情,这一外在因素就是达西的姨妈凯琵琳上门兴师问罪,警告伊丽莎白不要与达西结婚,其实,伊丽莎白与达西在这之前并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连爱情的表白都没有,但是,外来的凭空刺激,却使爱情破土而出了。其实这世界上有很多爱情都是在干涉中萌生的。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的爱情,一旦有一个外力的阻碍,很快会水落石出,所以爱情一干涉反而枝繁叶茂,爱情本质上就是一种逆反心理,一去堵它,它越猖獗。于是,很快达西向伊丽莎白道歉姨妈的恶言相向,并且直露地表白对她的爱,至此,伊丽莎白与达西的爱情终于划上了圆满的句号。爱情所象征的傲慢与偏见,也在这里烟消云散了。**走向了大团圆的美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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