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展昭最后娶了谁?

历史上,展昭最后娶了谁?,第1张

丁月华。

丁月华是双侠之妹,雄关总兵之女,松江豪门千金,与五鼠有一江之隔的交情,出身大家。月华长得秀美端庄,英姿飒爽,且武艺超群,剑术高超,极有侠义心肠,女丈夫气概,是女子中罕见的。她是大家闺秀又知书达理,不失闺秀风范,却又一身武艺不输男儿,是当之无愧的女侠,聪明可爱,虽被娇惯却不无礼。

展昭与丁月华的缘分,以闹剧开始,以喜剧收尾。两个人因比武走到了一起,彼此互赠宝剑,海誓山盟,结为连理。从此,展昭与丁月华“比剑联姻”的故事,也就传为了千古佳话。

扩展资料:

丁月华和展昭的相识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月老就是最疼爱月华的二哥丁兆惠。因为没有丁兆惠与展昭西湖相逢,引他到茉花村,那丁月华和展昭也许永远都将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没有交点。

又是丁兆惠,来给丁月华报信说展昭来到了丁府,还在那煽风点火说展昭桀骜不驯,自认为武功高强、目中无人。

本来丁月华对于展南侠的名字早就耳闻,也从来没放在眼里,听二哥这么一说,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非要与展昭比武,一决高下。从丁兆惠的言辞中,丁月华有了对展昭的最初印象,她肯定心里在想:展昭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御猫嘛。

从丁月华在展昭面前的出场,可以看出丁月华是一个在家被众星捧月的大**,还可以看出丁月华对于展昭心中的怨气。

“先走进来四个老妈,八个丫鬟,分列两旁,只见丁月华大红色绢帕罩头,大红色汗襟刹腰,外面披着斗篷,腰里挎着宝剑,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满脸的怒气”。

展昭初见丁月华甚是谦虚,一点也没有丁兆惠描述的那样不可一世。但是丁月华并没有仔细观察这些,也许那时在她心中想的只有两个字:比武。

果真如她所愿,展昭万般无奈只好与她比试。比武开始前,展昭甘愿站在下垂首,就可以看出他的气度非凡,并不想真的与丁月华比武。先比的拳脚,丁月华出手咄咄逼人,展昭是处处相让,最后被丁月华踢倒在地。

此时的展昭,肯定心想丁月华应该停手了。但是他错了,丁月华一看自己获胜,更来了劲头,还要与展昭比试宝剑。湛卢、巨阙这两把宝剑,在丁月华和展昭的比武中,第一次会面了。

不是巨阙没有湛卢锋利,是巨阙的主人展昭处处让着湛卢的主人丁月华,才让巨阙在湛卢面前黯然失色。比赛的结果,可想而知,展昭再次被丁月华踢倒在地。此时的丁月华终于尝到了胜利的喜悦,无比高兴的收场。

第三次,又是丁兆惠,来到丁月华的房中,告诉丁月华实情。丁月华能相信吗?当然不会,她明明看到自己赢了展昭的。但是那枚耳坠,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哭了,她知道她输了。

第四次,还是丁兆惠。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让丁月华嫁给展昭,既可以止住丁月华的哭声,又可以不让丁月华输的没面子。也许正是中了那句“不打不相识”。

——展昭

[昊/昭]辨 BY孤烟

世事如棋,谁胜谁负,不到姹紫嫣红都零落成泥,甚至,枯萎成漠漠黄沙,谁也不知道答案——

情谊似幻,爱与不爱,却只怕天边的云霞都老成夕照,也是纠缠不清……

黑色的布巾默默地从眼前揭开,好一幅大漠黄沙,夕阳晚照,展昭的嘴角不禁微微弧起,慢慢地向着栏杆踱了过去。也许是眼前的美景让他太过忘情,也许是十几天来的暗无天日,让他对如此开阔的视野万份渴望,情不自禁的向着那抹夕阳靠近。

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却在一阵“哗啷”声中,栽倒在地。身旁一个侍从连忙抢上,轻轻地扶起他来:“主子,您行动不便,小心着点。让小的扶您。”

沉重的抬起双手,费力的搭到长廊的座椅上,甩开那双殷勤的手,自己硬撑着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展昭继续极目天边,一只孤雁,划过夕阳的金色边际……

李元昊拾级而上,抬眼便看见了这样一幅景象:夕照的华彩中,一个纤瘦的身影被包裹在猎猎扬起的白衫中,似乎要被风吹走,却久久的屹立如山。

“怎么样?美吗?”凑在展昭耳边,李元昊轻轻地问道。

“美!好久没看见这么开阔的景色了……”展昭没有回头,冷冷的回道,“好羡慕那只雁,自由自在的飞;或者,夕阳也很好,沉下去,就别再升起来!”

尴尬的笑了笑,李元昊转过话题:“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住处,你看看可喜欢?”

大漠与绿洲的边际,他们孤零零的驻留在一处高丘,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高远而令人向往的地方。“好美的一座牢笼!”展昭冷笑一声,回过头来,细细的打量着这处住所。依山而建的重宇,自底而上一共三层,如阶梯而上,每层间都是红漆围栏隔挡开来:底层淙淙的流水穿屋而过,氤氤的飘渺着些水汽,地上凿了一个椭圆的深潭,围栏雕凤,玉榻横斜。此刻身居之所,正是中层,东首几案铺陈,壁立万卷,一派书香;中间圆桌叠锦,软凳环列;西首阔窗洞开,日观黄沙,夜赏白月。上层呢?似乎香罗软帐……一道楼梯蜿蜒穿越,从软帐的侧面直上顶端,不知上面是些什么。

似乎看出了展昭的疑惑,李元昊轻轻地说道:“最上面是一处平台,你若闷了,便上去透些气息。”

“那我还是要谢谢陛下如此周到的安排了!”展昭嘴角的笑意更冷,这就是你吗?那个曾与我并骑驰骋江湖、纵酒笑谈人生的袁大哥?一个身份败露便现了原色的伪君子?

“对不起,昭,我说过,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爱?”展昭举起双手,握住了那粗如儿臂的铁链,递到他的面前:“你就是这样爱我,阴谋!陷阱!毒药和囚禁?!”

“如果不是你自始至终都不肯听听我的肺腑之言,我何至于出此下策。你身上痛,难道我的心里不痛?”李元昊无奈地说道,如果你早早的肯听我把这段话说完,或许我们已经情如爱侣,或许便是仇如陌路,不过,怎样也好过让我这一生最想说,却说得最迟的话随自己老死黄沙!

心痛得看着展昭手腕脚踝上那粗粗的锁链,表白道:“其实,自从你知道我是西夏国人那一天起,我本已对你不做任何幻想。毕竟,我们分属异邦,天涯相隔。可是,我却不能阻止自己思念你。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让我最忠心的属下知道我对你的爱慕,不然,他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伤害你了……”说着,从腰间摸出两只小小的钥匙,亲自将展昭身上的束缚去除。

重获自由的手足并没有因为负担的减轻而变得灵活,自从落入陷阱的那天起,一种不知名的毒药早已将过往的轻灵与自信消磨殆尽。慢慢的扶着栏杆,坐在夕阳里,愤然道:“你是想告诉我,把我关在这里是你那位忠诚的臣子的意思,而非你的本意?”

“不,不完全是。这处房子是我为你造的,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你喜欢的,只是,我几乎从未奢求过你能来到这里,哪怕只是看一眼……”终于说出了一点内心压抑已久的言语,李元昊的心却没有一丝的轻松和畅快,因为,在展昭冷漠的眼睛里,他看到的只有绝望和愤恨。

“这一眼我看过了,我也很喜欢这里,谢谢你为我费的这许多心思。那么,接下来呢?你会对一个阶下之囚做什么?”展昭的目光再次在这精美的牢笼中滑过,每一件事物都是那么的和自己的心意,虽有些华丽的雕琢,但却奢华的恰到好处,这间房子,没有一处能惹来自己的反感,或者,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我最想得到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李元昊的内心也不禁泛起了一丝凉意,别过脸去,苦笑道。

“你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但是,那也仅仅是强迫而已,我的心,早已经是玉堂的了。那位曾经的袁大哥,早已经死了。现在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位贪婪的妄想获得一切的敌国暴君而已。”既然已经沦落到这里,陷落到这个人的手里,展昭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自己唯一能在这一场对局中获胜的筹码,也不过是对玉堂的一颗不变的心而已。

“不要再提白玉堂!如果不是他先告诉你我是西夏国人,你会不会从那之后就远远的躲开我,连我一句肺腑之言都不许我说出口?”李元昊一听到白玉堂的名字,眼睛里竟挣出许多血丝,一把扣住展昭清冷的双肩,近乎疯狂的将他拉起,“你告诉我,说实话!”

“是的,如果你不是西夏人,也许我会听你的肺腑之言。”那又怎样,有时人就是这样被命运捉弄,生而敌对,是你我的不幸!

“我再问你,如果白玉堂不告诉你我是未来的西夏国主,你会不会拿着剑对着我,跟我说再见面时,我们是仇人?”

“不会。”那也只是如果,如果,你的手上,没有沾满了我同胞的鲜血,展昭何至于对袁大哥拔剑相对?

“而他白玉堂,仅仅因为与你同是宋国人,同样出自江湖,便可以无牵无碍的和你倾心相交?这对我公平吗?”李元昊吼道,阻隔,仅仅来源于我们无法选择的出身吗?

“那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公平吗?明知道我已经心有所属,却费尽心机把我掳到这远离家国的天边来?”如果你说喜欢我,为什么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伤害?

“我跟你说过,那不是我做的。”

“可是对我来说都一样。陛下,你的臣子之是对你忠心而已,他所做的难道不是你想做而没做的?”展昭看到李元昊那近乎疯狂的目光,突然感到他有一点可怜,算了,他说的也不全然没有道理,“袁大哥,你要爱,便尽管爱便是了,只是,我的心,早已给了玉堂,这怕是你无法改变的了。”

“哼,你以为,朕只是把你关在这里,便是遂了心意?你以为,做了朕的人,朕还会容许你的心里念着别人?好,展昭,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到最后谁胜谁负。”说罢,李元昊猛地将展昭拉近身前,捉住那干涩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展昭也曾想过要拼命的挣扎,奈何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发觉在他的怀里竟动不得分毫。这就是阶下之囚必然要承受的结果吗?如果是,那玉堂,我就只能在心里念着你……

那粗暴的双唇此刻已悄然侵入了自己的脖颈间,一个声音低沉的祈求道:“昭,帮帮我,是那些朝中的老臣们把你捉来,来提醒我我的心底还有一丝仁慈,而仁慈恰恰是西夏国的君主的致命毒药。他们就是要利用你来打败我,让我一败涂地。我不能输,你知道我不能输!”

什么意思!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不能背叛玉堂!

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心!

我不会输给你!我不能输!

抓起展昭的衣领,将他摔翻在地,李元昊轻轻的抚着自己火辣辣的面颊,眼底的深情渐渐的绝望,渐渐的冷烈……

只见他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皮鞭,轻轻的扔在展昭的身上,对着周围的侍从说道:“教他点规矩,今晚朕会过来。”说罢袍襟一摆,转身决绝而去。

踏出房门的那一步,李元昊回头道:“这水是温泉,晚间先洗洗吧!”

天外一轮孤月,冷冷的洒在灯火通明的屋脊上,银辉中,李元昊每踏出一步都是那样的踌躇不决。屋内,隐隐的传来皮鞭呼啸的声音,每一声,都将他的心撕裂的血水淋漓。好容易,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停止了,只有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放慢了自己飞奔的脚步。

羊毛织成的地毯上,展昭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身上的伤口渗出一粒粒晶莹的血珠,很快便连成一条条,一片片。冷笑一声,李元昊一把抓住展昭的肩膀,将他苍白的面容拉近眼前:“这是你那一巴掌换来的结果,滋味可好?”

嘲讽的语调,威胁的内容,让展昭愤怒的睁开了双眼,本想甩给他一个冷眼,没想到对上李元昊双目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双眼中竟涌动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它的主人正用尽最大的努力,阻止它的滑落。

“今晚,你要学会怎么顺从!”深吸一口气,李元昊用力地将展昭搂在怀里,抬脚踏上楼梯,朝着那张卧榻走去。只有展昭听得到他砰砰的心跳和压抑的呼吸。帷幕放下的那一刻,旁边的侍从知趣地退了下去,此刻,从李元昊的口里,轻轻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叹息。

你在想什么?你还会顾念往日的情谊,终于放过我吗?展昭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是脉脉温情,而没有暴戾的情欲,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下。谁料到,下一刻,李元昊那有些干涩的唇毫无征兆的覆了上来。温柔的唇将那不断渗出的血珠吸吮干净,轻柔的手又在伤口上涂抹上清凉的药膏,最后,拉过一床毡被,盖在两个人身上,静静地,卧到天明!

意外?也许是情理之中!你还对当初的情谊有一丝顾念吗?

当展昭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李元昊已不在身边,可是令人窘迫的是,一个白胡子的秃顶老头此刻正满怀恶意的盯着自己。那邪意的目光正盯在自己身上,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展昭不由得惊呼一声:错落纵横的伤口间,竟层叠着许多瘀青的痕迹,昨夜,鞭伤的痛竟掩盖了这种尴尬吗?你做的这一切,是因为知道会有一个监视者存在,而故意为之吗?

“陛下!伏虎这次功劳可是不小,终于把陛下心爱的人给您带了回来,不知陛下是不是要打赏些什么呀?”白胡子秃顶笑得很阴险。

“伏虎哪有那么大能耐,这里面野利大人也费了不少心思。你放心,无论朕有什么赏赐,少不了你的那份大的。”李元昊也在打着哈哈,应付着这个讨厌的不速之客。愤恨的目光,正从侧面悄悄地灼烧着那个被称作“野利大人”的人。看到展昭一面窘迫的掩饰着伤口,一面偷偷地在看他,连忙递了一个“千万忍住”的眼神过来。

“不过,听说昨天傍晚的时候,陛下好像还被他打了一巴掌,真是岂有此理。难道陛下不准备处罚他吗?我大夏国的国君可从来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威严受到任何的挑战!”

“难道你会觉得朕心慈手软,所以今天特地来看看?”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前来禀报,最近途经我国的商队又开始多了,陛下也该领着我们去巡视巡视了吧。”

“父皇当年倒是没少了巡视,结果越来越多的商队都绕道而行,这于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李元昊不以为然的反驳道。父亲当年经常率众抢夺过往商队的财货,虽说一时间军费大增,可是却落下一个严重的后果,商队大多绕道而行,不仅抢夺起来费事,连原来行路之时旅途的花费,本国也赚不了多少了。

“怕什么!他们走境内的路,咱就客客气气的拿了东西放人走,要是走别的路,咱不会派一拨人过去,直接杀了他们?这样一来,谁还敢不走咱们河西这条道儿呢?而且,这也不仅是老臣的意思。”白胡子的野利大人一时说得口沫横飞,浑不似为人臣者与君王对话的样子。

“这不是杀鸡取卵吗?”李元昊虽然已经恼怒异常,但依旧忍耐着,只有旁边的展昭,看到他身后的拳头握紧,再握紧。

“陛下,你可不要被宋国的那些无用的论调坏了咱们的规矩,这么多年,大家都习惯这样过了……”

“哦,既然几位大人都这么想,朕也不好反对。伏虎,这次就让你来领队吧,也让人看看你的本事!”李元昊忽然很好脾气的应和道。门外的伏虎听到这个消息,没敢进来,却在门外应了声“是!”

那位野利大人在得到李元昊的同意后,心满意足地走了。李元昊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小的只有站在他身后的展昭才能听到。抢劫商队、杀人越货,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要让天下大治的袁大哥做出来的事情?展昭不禁鄙夷的冷笑了一声。

“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怎么,失望了?”李元昊回过头来,盯着展昭,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无所谓失望不失望,我曾经看到的袁大哥,和你,不是一个人!”展昭冷冷的说道,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那你最好不要让昨天傍晚的事情再次发生,否则,我只能狠狠的处罚你,因为,党项人的君主,必须要像虎狼一样残忍,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失望的表情慢慢的占据的李元昊的脸,在一丝落寞中转身而去。

只剩下展昭一个人,坐在床沿上静静的发呆。

李元昊来这座小楼不是很频繁,但每次来到后都会在帷幕落下后,悄悄地将一颗药丸塞进展昭嘴里,然后便助他运功驱毒。渐渐的,展昭感觉到久违的气力又回到了身上,天边,也渐渐的泛起了曙光。自己是不是该计划些什么了?

“你可别想着逃跑,如果逃跑的话,朕会亲自把你抓回来。”李元昊说这话的时候,认真里带着三分调侃。

“可你知道,我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展昭说这话的时候,认真里有几分茫然。

“好吧,朕允许你,悄悄地病死。”这句话,李元昊趴在展昭的耳边说道……

后来,展昭便慢慢的生起病来,大夫看过了,也只说是心内郁结,要安心静养。补药吃了不少,可终究还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一天,李元昊好容易有点空闲,便来这里陪着展昭在屋顶的平台上看看风景,不着痕迹的用斗篷遮住他仍有些清瘦的身影,然后用胳膊狠狠地扣住展昭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的偎在自己身边。

也许是累了吧,展昭已经习惯了放弃进一步的挣扎,是因为知道他对自己不会有更多的伤害,还是因为他也希望自己人前做戏,静静地等待最后那一天的“解脱”……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夕阳将要落下,一个侍从匆匆上来,对李元昊说野利大人有要事禀报,李元昊便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留下斗篷,离开了。金色的夕阳中,只余下展昭一个人,坐在余辉中。

一个人,悄悄地上到天台来,展昭扭头一看,却是伏虎。展昭笑了笑,这个人自己曾经恨过,可终究也明白他的立场,更何况,“解脱”就在眼前……

可是,今天的伏虎,竟用一种恶狠狠地眼光看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瓶。“野利大人说,你居然一直拒绝陛下,从来没有让他碰过你?”

野利大人说,他知道什么?他对伏虎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伏虎又要来做什么?展昭惊疑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他的武功并没有完全恢复,如果这时候让人知道自己能够反抗,会不会有麻烦?

可是伏虎却趁着他犹豫不决的功夫,欺身上前,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颌,将那小瓶中的药水灌向他的嘴里。口中说道:“别怕,我只是帮帮你,吃了这药,你今晚决不会再拒绝陛下。”

难道,这药是……

忽听的耳边一声断喝:“伏虎,你大胆!陛下心爱之人你竟敢意图不轨?来人,将他拿下!”趁机推开惊呆在一旁的伏虎,展昭看清楚了,那个白胡子的野利大人正和李元昊站在一边。野利的脸上一脸得意,而李元昊的脸上则是深切的痛!

“陛下,伏虎仗着这两次出兵有功,竟敢对陛下心爱之人意图不轨,请陛下重重处罚,来警示臣下。”野利得意地说道。

伏虎说那瓶药是野利给的,野利说伏虎要对自己意图不轨,好像谁都有理。可是展昭再看看李元昊脸上的表情,恍然明白了。阴谋,就这么简单,只要有一个棋子可以利用,黑得还是白的,全凭第一个说话的人的一张嘴。

漠无表情的看着伏虎被冲进来的侍卫押走,李元昊只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拉下去,杖责一百。”

“陛下,臣以为处罚过轻,要是别人也学起样来……”野利咄咄逼人。

李元昊一阵沉默,良久,良久……

终于,嘴唇还是动了动,想要说出那最后的处罚。忽听得展昭叫道:“陛下,其实是我说了些对您不敬的话,伏虎生气了才过来打了我。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野利扫过来一丝阴狠的目光,让展昭更加坚定的说道:“所以,你处罚我吧,不要冤枉了伏虎。”

“既然这样,那把伏虎押回来,明天朕再作处置,”李元昊自然不能放过这一丝机会,连忙让人把伏虎又放了回来,“至于你,朕是要好好处罚!”

在野利足以杀人的目光中,展昭的面庞逐渐的红润,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李元昊靠近。李元昊趁机狠狠地将他夹在臂弯里,咬牙说道:“朕,的确要好好处罚你!野利大人,你有兴趣留下来看看?”

“哼”的一声,野利拂袖而去。李元昊则忧心忡忡地抱起了展昭……

[李元昊/展昭] 辨 下(完结)

野利回过身去,三个人的背影彼此消失在帷幕的两端。楼外,风起云涌;帐内,却是平静异常。

李元昊将展昭放在床上,焦急地看着他,眉头紧锁,竟现出从未有过的焦急与浮躁。而展昭,绯红的面色渐渐的平息,慢慢恢复了平日的沉静。

“你!”李元昊看到了展昭脸色的变化,略略放了放心,但随即疑窦重生。

“你到现在还打算瞒着我吗?”展昭嘴角泛起一个稍稍得意的微笑,随即就被苦涩所代替,“该摊牌了,我可不想被闷在葫芦里却要陪着你演戏。”

“那药,你没吃?”李元昊终究还是先要关心这一点,“你和伏虎在演戏?”

“不是,伏虎是个很直的人,而他跟我说了一些幕后的实话,让我大概明白了有人在设计一个阴谋,”展昭慢慢的坐了起来,对李元昊说道,“他在灌我药的时候,说道‘野利大人说,你居然一直拒绝陛下,从来没有让他碰过你。’而那位野利大人,马上就跑过来说伏虎对我意图不轨,迫不及待的把他抓了起来。这里面的阴谋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这个人想要借机除掉伏虎,去掉你的臂膀,还是能看出来的。”

李元昊点点头,在床边来回踱着,长叹一声说道:“有些事情,我本不想跟你说,不过现在想来也没有瞒你的必要。我刚刚即位不久,根基未稳,想要行些仁义之政来笼络住人心。野利家的人一直想除掉我,取而代之。因此,一直揪住我不想多杀人的想法,逼我做一个像父亲一样嗜杀的国君。我做得到,便是众叛亲离;做不到,便可以说我太过软弱,做不了党项人的君主。这是一个逼我退位的好理由。”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经常一忍再忍。不过,他们看来已经动手了,你打算怎么办?”前因后果展昭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李元昊一说,他也就明白了一个大概,如果野利要动手,那么,抓伏虎就是一个行动的信号,今天晚上,会有大事情发生。

“你刚才戏演得很好呀?故意让他看到药性发作,以为我今天晚上要在你这里,脱不开身了。”李元昊说到这里,故意的欺身上前,有些轻佻的说道。

不着痕迹的躲开,展昭看到李元昊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心下不禁有些不忍,不过还是坐得更远了些:“如果,他们要动手,你不应当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悄悄地溜出去,去联络那些忠于我的人,如果野利家的人真的搞些什么事情,今天晚上就会有个结果!”想到马上就会来临的血雨腥风,李元昊的心下也不禁惨然。

“需要我做什么?”展昭轻轻的问,不管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管李元昊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今天,他们注定要站在一起。

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递到展昭的手里:“你现在武功并没有完全恢复,千万保重,我不知道有没有可能顾及到你……”

“行了,我知道分寸。”

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李元昊突然问道:“昭,你还生我的气吗?我不该让你卷进来的。”

“事不宜迟,赶快去吧!袁大哥。”展昭催促道,忽然嘴角泛起一个苦涩的微笑。

那一句袁大哥,让李元昊本意向外的脚步突然回转过来,一时激动,竟抓住了他的手。就在两个人一时间都忘了身处何地之时,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间物什,朝着李元昊的手腕飞去。松手躲过,李元昊和展昭四目相对,心中念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白玉堂!

随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自窗外飞速的滑进,展昭用力地将李元昊推开:“事不宜迟,你快走吧!”随后,便挡在两个人的中间。

“展昭,你为什么拦着我,让我杀了他!”白玉堂在李元昊的身后吼着。

帷幕低垂,两个人在如水的月光中,默然相对。

“你倒是和他过得快活呀!”白玉堂看到了展昭对李元昊的那一推,不知为何,心里全是酸涩的苦楚,“我们走!”

“玉堂,过了今夜,好么?”

“为什么?”白玉堂质问的愤慨无比,心下却有些发虚。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话是不是早已说开了?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今后该如何和展昭相处,他会怎么看待自己?早知道,当初就不要去在背后揭穿些真相,弄得自己现在枉做小人。

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白玉堂还是伸手握住了展昭的手腕:“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好多西夏的士卒朝这边过来,你快跟我走,不然太危险了。”

“玉堂,我不能走,袁大哥有些事情需要我帮助他。”展昭轻轻的推开白玉堂,这一推,让他看到了白玉堂绝望的眼神。那眼神,只有上一次,他说自己有些欣赏袁大哥的时候,才看到过。

你又叫他袁大哥,看来你们,已经……

白玉堂苦笑道:“好,你留下!该走的人,是我!”北风扬起轻薄的帷幕,为白玉堂闪出一条离开的缝隙。

“哼哼!谁也走不了了,李元昊,你出来!”白胡子的秃顶野利大人,率领众人,得意洋洋的闯了进来——今晚,只要拿住李元昊的人,给他按个罪名,逼他退位,这天下便是自己的了。

可是,等他仰天长笑过之后,才赫然发现,小楼顶层帷幕开启,没有李元昊的影子,与展昭并立的,是一个白衣的宋国人。

“李元昊呢?”野利心里一沉,如果他不在此处,那自己岂不是……

不管怎么说,先拿下这两个人再说,一声怒吼:“给我把他们拿下!”

“玉堂,擒贼先擒王!抓住他。”展昭纵身一跃,向着野利扑去,手中的匕首也在空中脱了鞘。转瞬间,那把匕首已经在野利的喉间。

白玉堂也跳了过去,尽管他不明白以展昭和自己的功夫,脱出重围并非难事,为什么他要去抓一个笨重的人质。

门外,李元昊正领着一队人马闲闲而来,将野利家的亲信又围在当中。冲着展昭会心的一笑,说道:“快将野利大人放开,否则可别怪朕不客气!”威胁的话,说得是那样的悠闲自在。

“哼!让开!”展昭看着李元昊的眼睛,他希望自己怎么做?

没有暗示,那么,就让我来替你决断好了。展昭紧扣住野利,一步一步地向外退着,退出小楼,退出庭院,退出城外……

十里黄沙,隔开了展昭和李元昊,白玉堂在一旁说道:“猫儿,放了他吧!若不是情势非常,我们也不应做这种挟持人质的小人之举。”从开封到兴庆,万里走来,凭着就是要再见到展昭的一份信念,可是,为什么看到他和李元昊在一起,自己总觉得像个外人?

“不,我要杀了他!”展昭静静地说,“杀了他,袁大哥就会少了许多障碍,就会做一个仁爱的国君,不是吗?”说着,展昭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野利的呼号哀求,持续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展昭高举的手臂,终于又放下了:“你滚回去吧!你既然想要让你们的君王残忍、冷酷,为什么不自己回去领略一下它的滋味呢?”是想要报复这个差点害惨了自己的人吗?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要面对的艰难,如果袁大哥是一个强者,那么,他必然有能力去面对他人的威胁。所以,我还是不要越俎代庖,替人出头的好。想到这里,展昭笑了……

转身,刚想说一句:“玉堂,我们走吧!”抬头却看见,付虎骑着一匹快马朝这边赶来。

“展大人,陛下让我问你,你往哪儿走?”

“往哪儿走?”展昭摇了摇头,说道,“伏虎,你回去告诉他,我,终归是要回家的。”

展昭回头向着东南,一步一步地走着,全然不管被他丢在背后的三个人。只是,他的心里却在不停地问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让玉堂和自己同行呢?”

完结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表白网

原文地址:https://h5.hunlipic.com/biaobai/3381361.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4-02-25
下一篇2024-02-25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