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历史上,上帝曾经拣选许多妇女担当先知的职位,但他从未示意妇女可以担任牧师或祭司。妇女可以做先知,教师,甚至传道士,但不能是祭司。祭司要主持圣餐,新约时期相当于献祭。这个角色一直是由男人担当。许多祭司也是先知,但没有一个女先知是祭司。最后,在圣经中,没有一个妇女被按立为祭司、使徒、牧师或长老。耶稣遵从他自己的话,只按立男人为使徒。当然,有人可能会争辩说耶稣只不过是遵从当时的惯例和传统。但这只是女权运动的一种障眼法。事实上,在基督时代,大多数异教都有自己的女祭司。而只有上帝的子民例外。认为耶稣限制他自己去服从当时传统的说法,与他的教导完全相悖。“耶稣回答说,你们为什么因着你们的遗传,犯上帝的诫命呢?”(太15:3)实际上,耶稣的死正是因为他悍然不顾当时的传统。耶稣的死捍卫了真理,他完全不顾当时的世态或传统。我们也应当效学耶稣的榜样。
参考: qimiaozhenxiang/%E6%AF%8F%E6%9C%88%E5%88%86%E4%BA%AB/%E8%80%B6%E7%A8%A3%E7%9C%BC%E4%B8%AD%E7%9A%84%E6%80%A7%E5%88%AB/tabid/377/Defaultx
女性可不可以担任 神父一职﹖ 可以 是叫 "神女"
与神父职责一样渡人给人欢乐免有罪恶
女性不可以担任 神父一职。 女性应该做 神母,但暂时未有这职位。
俄狄浦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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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在远古的英雄时代。希腊古老美丽的忒拜城邦突然遭受巨大的灾难,正在血红的波浪里颠簸着抬不起头:田间的麦穗枯萎,牧场上的耕牛瘟死,百姓家的孕妇流产;最可恨的是带火的瘟神降临城邦,全城正弥漫着浓浓的烟火。人们正在成群地死去,死者的亲属在各处祭坛的台阶上呻吟,祈求天神消灾弭难。求生的哀声和悲惨的哭声响彻城邦的上空。
这天清晨,忒拜城王宫的前院里人群骚动,老祭司领着数百儿童、青年和老年人,来向国王俄狄浦斯请求援救。
俄狄浦斯并不是天神,但忒拜城的公民把他看作是天灾和人祸的救星来向他求救的。先前俄狄浦斯来城邦时,忒拜公民正遭受狮身人面妖兽的威胁,已经有许多人丧失性命,是俄狄浦斯破译它的妖谜,摧毁这妖兽而拯救下城邦的。全城邦的人都相信,俄狄浦斯有天神的帮助。现在忒拜城又遭劫难,人民祈求俄狄浦斯能再次为他们找到生路。老祭司领着众人向俄狄浦斯乞援:“啊,最高贵的人,快拯救我们的城邦!保住你的名声!你曾经凭你的好运为我们造福,如今也请快拯救城邦,使它稳定下来吧!”
俄狄浦斯眼看城邦将要被灾难毁灭,人民惨遭不幸,心情十分沉重。流着泪,他悲伤地告诉大家:“我知道你们的来意和疾苦。我的痛苦远远超过你们大家。你们每人只为自己悲哀,我的悲痛却同时是为城邦,为你们。”他还告诉大家,他已经派国舅克瑞翁到光明神阿波罗的庙上去求问,要怎样才能拯救这城邦。他正焦急地等待克瑞翁带回神示。
正说着,克瑞翁回来了。俄狄浦斯让他当着大家的面说出神示——“阿波罗要我们把藏在这里的污染清除出去,别让他留下来,害得我们无从得救。”
“怎样清除?那是什么污染?”俄狄浦斯不十分明白神示的意思。克瑞翁告诉他,阿波罗是指原先的忒拜城国王拉伊俄斯被人杀害的事,“神分明是叫我们严惩那伙凶手,不管他们是谁。”
这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俄狄浦斯也曾听说过。“可是他们在哪里?线索去哪里寻找呢?”克瑞翁回答:“神说就在这地方;去寻找就抓得住,不留心就会跑掉。”
俄狄浦斯当即下决心查找凶手,为全城邦消灾弭难。他又问克瑞翁;“拉伊俄斯被打死时有没有报信人?有没有同伴见到这件事?如果有,我们可以问问。”克瑞翁说国王的侍从除一人逃回来外全被打死,那人说国王是被一伙强盗杀害的。俄狄浦斯怀疑是城邦内部有人出钱收买强盗行凶的。克瑞翁说:“我也这样猜想过;但自从拉伊俄斯遇害后,没有人在灾难中起来报仇。后来出现了妖兽的新灾难,追查凶手的事也就搁下来了。”
俄狄浦斯决心重新把这个案子弄清楚。他对克瑞翁和乞援者说;“这不仅是为我妻子的前夫拉伊俄斯报仇,而且也是为我自己清除后患。因为不论杀害老国王的凶手是谁,他也会用同样的毒手来对付我的。”他要把全城邦的公民都召集到这里来进行彻底的究查,要凭借天神的帮助消除这场瘟疫。
二
俄狄浦斯向全城邦公民宣布:“你们中间如果有人知道老国王是被谁杀死的,要立即详细地报上来;即使告发者被发现是凶手的帮凶,因为告发有功,他也只会流放而不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如果有人知道凶手是外邦人,也不用隐瞒,我会重赏他的。”但是,俄狄浦斯接着说,“如果有人或为朋友或为自己有所畏惧而违抗我的命令,我要这样严厉地处置他:在全城邦内,我不许任何人接待他,同他谈话,也不许任何人同他一起祈祷、祭神,或是为他举行净罪礼;人人都要把他赶出门外,认他是大家的死敌。”
俄狄浦斯心情非常激动,清清嗓门,他继续说:“我诅咒那个杀害老国王的杀手,不论他是单独行凶,还是另有同谋。我发誓,假如他是我家里的人,我愿忍受我刚才加在别人身上的诅咒。”他号召全城邦的公民都要服从命令,协助捉拿那个杀害老国王的凶手。“对那些不服从的人”,俄狄浦斯诅咒,“我求天神不叫他们的土地结果实,不叫他们的女人生孩子;让他们在现在的厄运中毁灭,或是遭受更可恨的命运。”对那些拥护命令的公民,俄狄浦斯说:“愿我们的盟友正义之神和一切别的神对你们永远慈祥,和你们同在。”
在场的公民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正在这时俄狄浦斯派人去请的先知忒瑞西阿斯来了。他虽眼瞎,却能明察天地间的秘密。俄狄浦斯请他告诉谁是凶手,说希望凭他的智慧来拯救城邦。
谁知尽管俄狄浦斯再三请求,先知却死不肯说。他哀求俄狄浦斯:“让我回家吧!你容易对付过去,我也容易对付过去。”并痛苦地说,他这样做是为俄狄浦斯好。
先知的顽固惹怒俄狄浦斯,他指着先知大骂:“我看你就是这罪行的策划者,老国王是你杀的,尽管不是你亲手杀的。如果你的眼睛没瞎,我敢说准是你一个人干的。”
国王的斥骂也激怒了先知。他指着俄狄浦斯的鼻子大叫:“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就别跟我说话,因为你就是凶手!”
俄狄浦斯听先知骂自己是凶手,怎么也不相信。他骂先知厚颜无耻出口伤人,他怀疑这是克瑞翁收买先知陷害自己、想当国王的诡计。他悲愤地感慨道:“啊,财富,王权,有多么大的诱惑力!为得到这些,连我信赖的老朋友克瑞翁,也偷偷地收买这个诡计多端的术士要把我推倒,这是何等卑鄙啊!”
俄狄浦斯又转向忒瑞西阿斯,生气地说:“你算什么先知!这次全城邦遭受妖兽的灾难,你怎么不能破译它的谜语拯救人民呢?你想推倒我,就站在克瑞翁一边,你会后悔的。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早就叫你受苦刑,叫你知道你是多么狂妄无礼!”
忒瑞西阿斯却毫不示弱,否认自己是克瑞翁的党羽,斥责国王对他的辱骂。他对俄狄浦斯说:“你骂我瞎子?我可告诉你,你虽然有眼也看不清你的灾难,看不见你住在哪里,和谁同居;你不知道,你是你已死的和活着的亲属的仇人;你父母的诅咒会左右鞭打着你,可怕地向你追来,把你赶出这地方;你现在虽然看得见,可是到时候,你的眼前只是黑暗。”先知看不见俄狄浦斯气得变色的脸,吐口痰,继续说:“等你发觉你的婚姻时,哪一个收容所没有你的哭声?喀泰戎山上哪个角落没有你的回音?你猜想不到那无穷无尽的灾难,它会使你和自己的儿女成为平辈,世间再没有比你更苦的人了。”
俄狄浦斯忍无可忍,下令把忒瑞西阿斯赶出去。先知仍然毫不畏惧,指着俄狄浦斯大声说:“告诉你吧!你刚才大声威胁,通令要捉拿的杀害拉伊俄斯的凶手就在这里。表面上看来,他是个侨民,实际上却是土生的忒拜人。他将遭受劫难,从明眼人变成瞎子,从富翁变成乞丐,到外邦去,用手杖探着路前行。他将成为和他同住的儿女的父兄,他生母的丈夫,他父亲的凶手。”
先知走了,俄狄浦斯和侍从们被先知说得目瞪口呆。
三
克瑞翁听说俄狄浦斯指控他,非常难过,想找俄狄浦斯当面谈谈。
俄狄浦斯一见克瑞翁,就气呼呼地骂他厚颜无耻,说:“你分明是想谋害我,夺取我的王位,还有脸到我家里来吗?”
克瑞翁恨不能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国王看。他说自己作为国舅,拥有绝对的权势而又无忧无虑,为什么要争夺那事事担惊受怕的王位呢?为表白心迹,他对天发誓:“如果你发现我和先知同谋不轨,就让我不得好死!”
俄狄浦斯仍然深信眼前的人是个阴谋者,他声言要处死克瑞翁。克瑞翁气得直骂他糊涂、愚蠢。
两人唇枪舌剑争执不休。王后伊俄卡斯忒听见,指责他们不顾城邦利益而闹私人纠纷实不应该。克瑞翁对姐姐说国王要杀死他,俄狄浦斯告诉妻子国舅要对他下毒手,急得克瑞翁再次对天神发誓。
王后劝丈夫相信克瑞翁的忠诚。克瑞翁走后,王后问丈夫为什么这样生气。俄狄浦斯告诉她先知的话和自己的怀疑,听说是为这事,王后要丈夫尽可放心,说凡人不可能精通预言术,接着说出她的证据:“神示说拉伊俄斯会死在他和我生的儿子手里,但现在我们听说,他是在三岔路口被一伙外邦强盗杀死的;而我们的儿子,出生不到三天,就被拉伊俄斯钉住左右脚跟,叫人丢在没有人迹的荒山里了。”她叫俄狄浦斯用不着听信先知的话。
谁知俄狄浦斯听说老国王是在三岔路口被外邦强盗杀死的,早就心神不安,魂飞魄散,急切地问道:“那不幸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那地方叫福喀斯,通往得尔福和道利亚的两条岔路在那里会合”。“事情发生多久了?”“这消息是你快作国王的时候向全城邦公布的。”“拉伊俄斯什么模样,多大年纪?”“他个子很高,头上刚有白头发,模样和你差不多。”
此时,俄狄浦斯已是愁容满面,他真怕那先知的眼睛并没有瞎。他又问王后老国王带了多少侍从,伊俄卡斯忒说:“一共5个人,其中一个是传令官;还有一辆马车,是给拉伊俄斯坐的。”
俄狄浦斯已经知道,老国王的死是自己作的恶。但他还要追究下去,要找到那个逃生的国王的仆人问个究竟。王后见他忧心忡忡,烦躁不安,关切地问他为什么。俄狄浦斯就向她说起自己悲伤的身世——
我父亲是科任托斯城国王波吕玻斯,母亲叫墨洛珀。我在那里始终被人们羡慕、尊敬。但有次在宴会上,有个人喝醉了,说我是父亲的冒名儿子,这使我非常烦恼。第二天去问父母,我虽然满意他们对那人的斥责,说我是父母的亲生儿子,但那骂辱的话到处在流传总使我很恼火。后来,我就瞒着父母去皮托庙上问神示,阿波罗没有答复我求问的事,却可怕地预言我命中注定要玷污我母亲的床榻,生出一些使人不忍看的儿女,而且会成为杀死我生身父亲的凶手。
没办法,我只有逃到外邦去。在旅途中,我走到你说的国王遇害的三岔路口,碰见一个传令官和坐马车的一行人。他们态度粗暴,要把我赶到路边去。我在气愤中打死那个推我的驾车人;车上那位老年人用双尖头的刺棍朝我头上打过来,我一棍子打去他也被打死……
俄狄浦斯悲伤地对妻子说:“如果是我杀的拉伊俄斯,那还有谁比我更可怜?我得出外流亡,看不见亲人,也不能回到我的祖国。因为那样,我就得娶我的母亲,杀死生我养我的父亲波吕玻斯。那我宁可死去!”
俄狄浦斯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着那个逃生的老国王的仆人。那仆人曾说过,杀死老国王的是一伙强盗。如果他还是这样说,那老国王就不是自己杀的,如果他说凶手是个单身旅客,那罪人是自己就肯定无疑了。
伊俄卡斯忒安慰丈夫别优伤,因为那仆人是当着全城邦人那样说的。“即使他改变以前的话”,她说,“证明拉伊俄斯是你杀的,那也不能认为神示就应验了。因为拉伊俄斯命中注定会死在我儿子手中,可是我那可怜的儿子早就死了。可见神示不一定应验,你别担心自己会杀死你父亲。”
但俄狄浦斯还是坚持找到那个仆人,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四
伊俄卡斯忒并没有派人去找那个仆人。她看苦劝丈夫全不见效,就拿着包缠羊毛的树枝到阿波罗的祭坛上,祈求天神保佑俄狄浦斯,别让他整天惊恐不安。
正在这时,从科任托斯城邦来了位报信人,报告说波吕玻斯王已经寿终正寝,科任托斯城邦的公民正在等着俄狄浦斯回去,要立他为王。
这消息使伊俄卡斯忒极为兴奋,可怜的丈夫再也不用为那残酷的神示担惊受怕了;俄狄浦斯也为杀父的神示在自己身上没有应验而高兴,但他还是忧虑重重;“难道我不该害怕玷污我母亲的床塌吗?”那可怕神示还有一半没有消除,仍然像块磐石沉重地压在俄狄浦斯的心上。
报信人问清缘由,就告诉俄狄浦斯:“别害怕,年轻人。其实,你并不是波吕玻斯王的亲生儿子。”
尽管俄狄浦斯早已听说过这话,但他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波吕玻斯从小就叫他儿子,十分疼爱他。为能使俄狄浦斯相信自己的话,报信人只好说出几十年前的那件往事。他说自己从前是个牧羊人,经常到喀泰戎峡谷那一带去放羊。有一天,另一个牧羊人、拉伊俄斯王的仆人送给他一个婴儿,左右脚跟被紧紧地钉在一起。他就解开钉子,把婴儿抱回去送给了波吕玻斯王,因为国王没有儿子。“那个可怜的婴儿就是你”,报信人对俄狄浦斯说,“你若不信,你的脚后跟就是最好的证明。”
俄狄浦斯半信半疑,但报信人所说的钉脚后跟的事是千真万确的。俄狄浦斯认为那是他襁褓时期所遭受的最大的耻辱,至今仍有疤痕在。然而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不是波吕玻斯王的亲生儿子。他半信半疑,犹豫旁徨。但不管怎么说,他要从报信人所说的这件事中查寻出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他要寻找那位给拉伊俄斯放过羊的那位仆人。有位长老告诉俄狄浦斯,那正是俄狄浦斯先前要找的那个仆人。
伊俄卡斯忒听到报信人的叙说,早已是内心如焚,天昏地暗,觉得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她已经知道俄狄浦斯就是自己丢弃的那个可怜的儿子,而那个可怕的杀父娶母的神示也已经应验了。但是,伊俄卡斯忒还是要想方设法不让俄狄浦斯知道事情的底细。因而当俄狄浦斯问她那送婴儿的牧羊人是否就是国王遇难时逃生的那个仆人时,她痛苦地哀求他不必再去理会这些事。她说;“看在天神面上,如果你关心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再追问了;我自己的痛苦也已经够受了。”
俄狄浦斯却认为伊俄卡斯忒是害怕追究下去,会发现他的出身卑贱而感觉羞耻,生气地说:“你放心,即使发现我母亲三世为奴,我有三重奴隶身分,你出身也不卑贱!”他不顾王后的苦苦哀求,讽刺她是在赏玩她的高贵门第。伊俄卡斯忒知道事情马上就要败露,悲痛万分。对着俄狄浦斯,她只有流泪,只有哀求;“哎呀,不幸的人呀!我只有这句话对你说,求你别再追究下去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和你说了。”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说完,就痛苦地冲进王宫里去了。
俄狄浦斯全然不顾王后如此悲痛可能会有祸事发生,无论如何,他下决心一定要追查出自己的血统。
五
俄狄浦斯派人去找来拉伊俄斯的牧羊人。
科任托斯的报信人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从前经常与自己一起在喀泰戎峡谷放羊的老朋友。而拉伊俄斯的牧羊人虽然也认出报信人,却吞吞吐吐地不愿回答早年托付婴儿的事。报信人指着俄狄浦斯,好心告诉他:“好朋友,你仔细看看!这就是他,那时候你交给我叫我当自己儿子养的那个婴儿呀!”牧羊人听了却大为恼怒,指着报信人大骂:“该死的家伙!你还不赶快住嘴!”神情非常痛苦。
俄狄浦斯极不满意牧羊人的态度,命令侍从把他反绑起来,要是再不说实话就要他的命!俄狄浦斯厉声穷追不舍,老牧羊人招架不住,只得说出实话:那婴儿是拉伊俄斯的儿子,王后害怕那不吉利的神示,说这婴儿长大以后会杀死父亲,就让牧羊人带到山上去把他弄死。牧羊人可怜他,就把他送给了邻邦的一个牧羊人。“主上啊,我可怜他”,老牧羊人哭着对俄狄浦斯说,“我心想邻邦的那个牧羊人会把婴儿带到他的城邦、他的家里去,那就没有事了。哪知道救下这婴儿,却闯下这场大祸。主上,如果你就是他所说的那个人,那你生来就是个苦命的人啊!”
俄狄浦斯只觉得天崩地裂,五脏俱焚,悲痛欲绝。面对苍天,面对神秘莫测的大自然,他痛苦、绝望地大声哭喊:“天哪!这是多么可怕的神示啊!我成了不应当生我父母的儿子,娶了不应当娶的母亲,杀了不应当杀的父亲。我瞎了眼了!”
六
王后伊俄卡斯忒自杀了。
自从听见科任托斯的报信人说起俄狄浦斯的身世,伊俄卡斯忒就痛苦地发了疯。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喊大叫冲进宫里,进入卧房后就砰地把门关上。她呼唤那早已死去的拉伊俄斯的名字,想念她早年所生的儿子,说拉伊俄斯死在他手中,留下她作母亲的给他的儿子生一些不幸的儿女;她想自己是多么不幸.给丈夫生丈夫,给儿子生儿女;……她痛哭自己的不幸命运,等到俄狄浦斯彻底弄明白自己的身世,横冲直撞、大喊大叫地冲进宫破门进入卧房时,王后已经在里面吊着,脖子缠在那摇动的绳子上。
俄狄浦斯看见如此情景,捶胸跺脚,大声惨叫。他马上解开吊绳的活套,不等王后的身子躺倒在地上,就从她的衣袍上摘下两只她佩戴的金别计,举起来朝自己的眼睛狠狠地刺去,边刺边喊道:“你们早就该瞎了!因为你们看够;你们不应当看的人,不认识我想认识的人;你们该瞎了!这样,你们就再也看不见我所受的灾难,我所造的罪恶了!”他举起金别针疯狂地向自己的眼睛猛刺着,那黑红的血点从他血红的眼珠里流落下来。
可怜的俄狄浦斯忍受着肉体上与精神上的巨大痛苦。他自愿出外流亡,就像他先前对凶手所诅咒的那样,免得这个家因为他的罪恶再遭劫难。他诅咒不公平的命运使他怎么也躲避不开那可怕的神示,他仇恨那个在牧场上解掉他脚上的铁镣并把他从凶杀里救活的牧羊人,这使他遭受了悲哀、毁灭、死亡、耻辱和世上一切有名称的灾难。他请求人们把他这个最该诅咒的、最为天神所憎恨的人带到境外去流浪。
克瑞翁找俄狄浦斯来了。俄狄浦斯因为先前的误会和争吵总觉得对不起他,但是忠诚的克瑞翁不记过。他并不是来讥笑俄狄浦斯,也不是来责备他过去的罪过的。他非常同情俄狄浦斯的不幸,是来叫侍从把这个可怜的人带到宫里去的。
俄狄浦斯感谢克瑞翁宽恕自己的过错。他请求克瑞翁尽正当的礼仪葬埋可怜的王后;请求克瑞翁允许自己住到喀泰戎山上去,因为父母在世时曾指定那座山作为他的坟墓,他请求克瑞翁在他外出流亡后,照顾他那个不幸的家。他对克瑞翁说,儿子吕涅刻斯和厄忒俄克勒斯已经能够自食其力,只是安提戈涅和伊斯墨涅两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且未长大成人,他请求克瑞翁多加关照。俄狄浦斯哭着对克瑞翁说:“请允许能让我再看看我的女儿,让我抚摸着她们悲叹我的灾难。只要我抚摸着她们,我就会认为她们依然是我的,就像我没有瞎眼的时候一样。”
善良的克瑞翁早已想到这一点,把安提戈涅和伊斯墨涅带来了。俄狄浦斯听见女儿的哭声喜不自禁,一把把她们搂过来抱在怀里,眼泪测测地流。这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妹妹。因为自己的罪恶,她们已经惨遭不幸,但更可怕的是,等待她们的将是更为残酷的苦难和折磨。想到这里,俄狄浦斯更是痛哭不已。他告诉女儿,她们将会因为有自己这样的父亲而遭到辱骂和歧视,人们不敢娶她们.不愿意接近她们,她们将会孤苦伶仃、忍饥挨饿地憔悴而死。俄狄浦斯再次请求克瑞翁关照她们,并虔诚地向苍天祈祷,祈求天神保佑他的女儿幸福快乐,一切罪恶、一切惩罚都有他俄狄浦斯一人担当。
那个悲惨的时刻到了。带着肉体与心灵的巨大创伤,俄狄浦斯颤抖地拿起手杖,探索着朝喀泰戎山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走去,去忍受那漫漫长夜的无尽苦难。
最主要的经文是《彼得前书 2:9》:“你们却是被拣选的族类,是有君尊的祭司,是属神的圣民,是要叫人知道他召你们出黑暗入他奇妙光明者的民。 ”这篇经文表明了,信徒在 神的乃是被神拣选的族类,同时也是君尊的祭司,这也就表明信徒拥有了神的祭司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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