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夜华绝对是四海八荒最痴情的人,他在凡间遇到成了凡人的白浅,就对她动了心,使用苦肉计留在了素素的身边,并且和素素结为夫妻。可是素素在天宫的时候不被接受,有因为素锦的挑拨素素以为夜华和素锦是一对,更加伤心。经历过挖眼之痛以后,素素对天宫已经不再留恋,她跳下了诛仙台,忘了夜华。
白浅虽然忘记了夜华,但是夜华却没有忘记素素,知道素素就是白浅之后,夜华更加希望能够把未婚的妻子娶回家,直接住在青丘,对白浅也是十分的体贴。阿离见到娘亲之后也是开心的不得了。一家三口在青丘的日子也是十分开心的。后来西海二皇子给夜华看了司音的画像,夜华这才知道原来白浅就是当年的司音。
因为墨渊对司音的宠爱,四海八荒的人都觉得他们师徒关系不一般,所以夜华也不知道白浅对墨渊是一种什么感情。后来玄女劫走了墨渊的仙体和阿离,夜华到了大紫明宫救回他们之后亲自把墨渊安排在了炎华洞,却没有问白浅任何有关司音和墨渊的关系。白浅也知道什么事情都不用再隐瞒了,但是夜华回到天宫之后却向连宋打听司音和墨渊当年的事情。
知道墨渊曾经为了司音和瑶光大战之后夜华就有点不自信了,所以到了青丘之后,他对白浅更加关心,但是恰好又看到了毕方跟白浅表白,白浅拒绝毕方之后,夜华问白浅是不是因为婚约才会让他留在身边的,白浅说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已经不重视什么爱情了,但是夜华却抱着白浅再次表达自己的爱意,夜华为了白浅可以牺牲自己,这样的感情白浅还不珍惜真的太对不起夜华了。
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墨渊生祭东皇钟以后,白浅就带着他的仙体消失了。七万年来天族一直在找寻他们的下落,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就藏在了青丘。
玄女假扮白浅掳走墨渊仙体和阿离的时候,夜华赶到大紫明宫去救他们,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白浅就是司音,这些年来墨渊一直被她藏在了炎华洞。
夜华发现了墨渊的行踪却没有告诉天君,他亲自把墨渊送回了炎华洞安放,还隐瞒了墨渊藏在青丘的事情。夜华发现了墨渊的仙体,却没有告诉天君,这是为什么呢?
首先,夜华猜不透墨渊对白浅的感情。当年墨渊上神对十七弟子司音的宠爱人尽皆知,不少人都猜测他们的师徒关系不一般,夜华也很在意墨渊对白浅的感情。
而且夜华从连宋那里打听到,墨渊曾为了司音和瑶光上神在苍梧之巅进行了一场决斗,后来瑶光上神就搬出了昆仑墟。
墨渊为白浅付出了很多,如果他是夜华的情敌,哪怕夜华再怎么沉稳此刻也没了底气。因为他当初把白浅伤得很深,白浅根本不愿想起他们的过去,他要拿什么去跟墨渊争呢?
所以,夜华知道墨渊藏在青丘的时候心里一阵发虚,根本没空去想怎么跟天君交待。
其次,墨渊是白浅的师父。墨渊是白浅的师父,她蒙受墨渊照顾多年,现在墨渊陷入了沉睡,由她照顾墨渊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且墨渊被照顾得很好,白浅还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喂养他,这待遇换做是任何人都未必能办得到,天族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最后,夜华不希望白浅被天君怪罪。白浅偷走墨渊仙体的时候曾惹得天君勃然大怒,不管白浅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偷走上神的仙体都是大罪。
何况白浅还是夜华未过门的媳妇,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天君对她有不好的印象,从而影响到他们成婚的进度,那就划不来了。
不得不说,夜华作为未来的储君,说话做事考虑得都很周全,白浅有一个这么护短的未婚夫真是有福气,你们觉得呢?
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白浅出身九尾狐族,生来就比别人尊贵,又是四海八荒第一美女,简直是一个令人仰望的存在。
白浅年少时女扮男装化作司音,拜在墨渊门下学艺,后来继承师父墨渊的遗愿,担任起守护东皇钟的职责。
在封印擎苍之时,白浅遭到诅咒,被封印法力和记忆,化成凡人素素。遇到了天族太子夜华,两人在凡间相恋却又无疾而终。
白浅历完情劫归来,成功飞升成为女上神,四海八荒都要尊称她一声姑姑。此时太子夜华算什么,就连天君都奈何不了她,见了帝君都敢怼,简直比老凤凰折颜还嚣张。
最终白浅和夜华历经三世虐恋,修成正果。所有人都知道夜华对白浅用情至深,始终只爱她一个,却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仅仅因为她是素素吗?
一、貌美心善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貌就是最大的吸引力。在剧中,白浅是四海八荒第一美女,即使女扮男装,都能被翼族公主和二皇子同时看上。胭脂或许见过的世面少,但离镜可是阅女无数,就连他都对白浅一见钟情,可见白浅有多美。
白浅生来就拥有别人遥不可及的一切,但是她并不在意这些虚有其表的东西。玄女喜欢她的美貌,她就把折颜易容的法术教给玄女。玄女不想嫁给黑熊精,跑到昆仑山投靠白浅,白浅又收留了她。
还有少辛,白浅见少辛被同伴欺负,不仅救了她,还帮她重新找了家。即使后来少辛背叛白浅,害白浅被四海八荒嘲笑,白浅也没有记仇。还亲自下凡帮少辛的儿子元贞渡劫。
二、有情有义
白浅早年在昆仑虚学艺的时候,备受墨渊宠爱,几次三番被墨渊所救。后来天界与翼族的一场大战,让墨渊陷入沉睡。在谁都不相信墨渊还能醒来的时候,白浅偷偷带走墨渊遗体,用自己的心头血,才保住了师父的仙身。
白浅守了墨渊七万年,没有踏出青丘半步,每天喂他一次心头之血,看着非常令人心疼。因为她永远记得墨渊当年对她的好,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住墨渊的仙体。
三、敢爱敢恨
白浅自认为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神仙,因为她从来都是敢爱敢恨,有仇必报。在发现离镜出轨玄女时,果断离开渣男,丝毫不拖泥带水。离镜求复合时,也很果断的拒绝,导致离镜怀疑自己有没有被爱过,其实是爱消失了而已。
在毕方向她表白时,她不喜欢就果断拒绝了,从来不搞暧昧。十四万年来,一直洁身自好,只爱过离镜一个人,离镜知道后怕是要后悔死。
白浅曾说过,青丘九尾狐一族都是死心眼的性子,一生认准谁就是谁。当她是素素的时候,认定夜华不再爱她,便去跳诛仙台,回到自己的世界。
醒来知道自己是白浅,又向折颜要了忘情水,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当她深爱夜华时,也可以不顾羞涩,主动提出完婚。
夜华喜欢的白浅,其实跟素素别无二致,对她说情话时会害羞;被素锦欺负时以牙还牙,亲自讨回自己的东西;在面对挑衅时,敢于承担大义。
白浅并非生来尊贵,所以受人爱戴,而是她为四海八荒所做的事情,值得敬佩,不愧为四海八荒的唯一女上神。这样的白浅谁能不爱呢?初日照高林,鸟鸣山更幽。
床榻上依偎而眠的二人,女子率先睁开了惺忪的美目。不过两日没有见到过朝阳,今日再见,却觉得这晨光久违了。
白浅轻轻侧了眉眼,她身侧的男子还未醒来。她猜到,昨日隔山越水的奔波,他想必是用了闪云之术,否则以若贡山和翼界的距离,他是不可能仅仅用了六个时辰便回来她身边的。这体力损耗是极大的,而且他回来时身上还带着伤……
思及此,她的目光向着他胸口处的伤口望去。经过一夜的恢复,最中间的两道深些的伤口还未愈合,其余的几道浅些的伤口,在药粉的作用下,竟然已经结痂了。
她的目光又流连到他的睡颜上,他睡的很是安静平顺。这个睡颜她曾经在炎华洞中痴痴守望、日日相见了七万年。那时,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感受不到他身体的温度,只有一张未改的容颜,让她觉得他还在她身边。现在,他呼吸着、心跳着血肉真实的睡在她身畔,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和满足,这就是拥有。
她忽然觉得,老天让她受那七万年辛苦的初衷,也许就是为了让她等待现在的拥有。他那么高高在上的身份,为她付出那么多,为她将生死都置之度外,如此一个男人,她若没有那七万年的执念等待,没有那心头血的甘愿守护,如何与之般配?怕老天也无法将他们二人用红线相牵吧……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咽泪装欢的日子一去不返了,执子之手的生活如今真真切切的就在他和她之间了。他与她,曾经错过,但如今,终穿越辛苦,两情相悦。
顺着他的睡颜向下,她的目光又游走到他的身上。他的皮肤白皙润泽,身形修长挺拔,肩膀宽厚,双臂粗壮,胸肌健硕,委实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男子身材啊。
昨晚是她认识他九万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夜深光弱的,她揪心着他的伤势,后来又是那般动情迷醉的情形,都没有仔细看看自己心爱的男人。此刻,她才终于能够安静认真地看看他了。
真这么看起来,白浅发现自己心爱的男人实在是英俊性感,这身材好的让她想起了“秀色可餐”的词儿,她禁不住又心跳加快、面红脸热了。
小狐狸伸出手,避开他的伤口,轻轻摸上了他的胸膛,感受着这壮硕强力的男儿之身。转圈抚摸了几下,小手又顺着他的胸膛向下一路游走,摸到他的腰腹处。
他常年修炼锻造出了出色的腹肌和蛮腰,没有一丝多余的松赘,每一寸肌肤都非常结实有力。她的小手在他腰腹部横着徘徊,光滑紧实的触感真是极好,让小狐狸爱不释手、浮想联翩。
她的手又在他腹部走了几个来回,陡然停在了正中,因为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里衣下裤的束腰处。
她抬眼看了看他,他仍然紧闭着星眸沉睡着。小狐狸忽然起了邪魅的念头,昨夜他都碰触了她的胸了,不如趁着他睡着,自己也隔着他薄薄的衣裤再往下摸一摸,讨回点儿便宜。
这般想着,她便越过束腰处,小手越发向下移动了。一寸、两寸……突然之间,她的小手被一只灼热的大手使劲攥握住了。
“浅儿……”男子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声音低沉地问道,“浅儿,你想摸什么?”
小狐狸一个抖擞,羞羞怯怯道:“你、你醒了,我、我只是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想摸摸他的……
本来累极沉睡的战神,就这么被自己的小狐狸摸醒了。他不是现在才醒的,以他的修为感知,在小狐狸刚开始触摸他胸膛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只是不忍扰了她的情绪,他便装作继续沉睡,心里也暗暗地想要看看自己这小狐狸想干什么。
说真的,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柔在他上半身游移的那种感觉,让他十分沉醉舒服。他喜欢极了她这样触碰他,他知道这种触碰里,满满的都是她的爱意。
虽然她触碰他的腰腹部时,他便开始觉得身子里面起了燥热和冲动,但还是一直忍耐着。他想着,只要她开心,便配合着,由着她随意摸玩一会儿好了。
可是,这小狐狸的手摸着摸着,最后竟然越过了他里衣下裤的束腰处,向着致命的爆发点越靠越近了。饶是战神,也硬扛不住了。
“浅儿,我们昨晚刚说好了等一等,现在你是在考验我吗?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意志力薄弱……”墨渊的话语里满是辛苦的隐忍。
“不是的,墨渊,我、我没想惊醒你,我只是一时起了念头想趁你睡着讨、讨点儿便宜……”白浅说着说着脸烧的说不下去了。
“唉……”墨渊辛苦地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小女子,她的这种娇羞实在是要引得他发疯了。
“浅儿……好吧,这便宜,我随你……”话音未落,墨渊硬咬了牙,不再阻拦着她的小手,而是牵引着她的小手,隔着衣裤,直接摸上了他早已经坚挺昂然的那滚烫之处。
“啊……”白浅随着他的动作愣了一下,当她的手感受到他明显的硬挺时,她从头到脚地猛然一颤,全身热烧了,不禁飘飘然的胡思乱想起来。
男女之间的情欲就是如此自然,你到了这一步,便会想下一步。即便身体还未真正行动,这脑海中的欲念也会一步到位的。
可是只一会儿她便不敢再想了,她感觉到自己那幽深的花园里有薄雨洒落了,而且也感觉到了他辛苦的控制煎熬。
想起二人昨夜的约定,她便要立即抽手出来,她微微用力转了一下手腕,想要滑溜出手来。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转,却和一个揉摸没什么两样。虽然隔了衣服,但是她的这一手上动作,直接将他逼到了悬崖边缘。
“浅儿,不要动了,求你……”墨渊的嗓音沙哑、干涸、炽烈,犹如广袤之地被烈火燎原。
“我、我是想要撤手,唉呀,墨渊……我们起床吧,我、我躺不住了……”白浅羞急了道。
二人谁也不敢再动作了,即刻坐起下榻了。
墨渊稍稍平整了急促的气息后,便要弯腰去拿衣衫,却被白浅拦住了,她道:“你身上有伤,我帮你穿。”
她拿过他的衣衫来,将掉落到地上的衣角用力掸了掸灰尘,却见从衣袖里掉落出来一个荷包和一个海螺状的小器物。那小海螺没有引起她的多注意,但那荷包,一看便是女子精心制作的信物。
“谁送你的?”小狐狸贝齿轻咬,声音里腾的有了火气。
“浅儿,这不是送给我的。”战神淡笑道。他欢喜地看到,他心爱的小狐狸这次竟然不是酸酸地吃醋了,而是恨恨地发火了。
在爱里,有了误会,若只是酸酸的猜测,说明两个人的感情还有嫌隙和犹疑,若变成了恨恨的发问,那反而说明感情已到了真正笃信不疑、亲密无间的地步了。
“那是送给谁的?怎会在你衣袖里?!”小狐狸磨牙嚯嚯地追问道。
“哈哈,浅儿……”战神笑出了声,伸手将她揽坐到自己腿上,抱着她解释道,“这荷包是我去翼界时,胭脂大长公主托我捎给子阑的。”
他将去翼界时胭脂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给她讲了一遍,小狐狸听明白了:“哦,是胭脂给子阑的啊……”
战神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你呀,浅儿,除了你,我绝不会收任何女子的信物。”
小狐狸扬了扬下巴,咬牙切齿道:“哼,你是我的,我看谁敢!”
她想了想,很是严肃道,“墨渊,我们尽早回去吧。我、我要了结清楚所有事情,然后,你说过要提亲娶我,我们昭告四海,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我看谁敢再送你什么信物!”
前面几句话让战神的心又激动又柔软,这最后一句却让他哭笑不得。
这小狐狸是在宣示主权、杜绝后患吗?这以后娶回家定会把他管的牢牢的了!不过,这么霸道厉害的小狐狸,还真就合该是他战神的妻子!他何其有幸啊……
“好,我们这两日便回去如何?”
“嗯,好!”
说着,墨渊又指着她手里的小海螺如实转述道:“浅儿,这个小器物,胭脂说是她二哥临终前给你的留音,说若你与夜华的姻缘不幸,便将此物交给你。胭脂说现在是时候了。”
“离境?”白浅有些意外。
她没有忘记那个年少青涩时认识的男子。但是与他曾经的相识相处,现在在她记忆里都已经模糊了。
白浅用左手托起这小海螺,右手轻轻一挥。果然,她和墨渊面前浮现出了一面光影,离境的影像显现了出来,他站在大紫明宫的池塘畔,微笑着开始说话。
“阿音,你还记得这里吗,这夜池湖畔,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地方。那时,我以为你是个男子,觉得你一个男子竟然生的如此好看。你的双眸那般明亮飞扬,充满了希望和美好,让我一见你便想和你交个朋友。
阿音,你知道吗,我母妃早逝,我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里。我在大紫明宫浪荡风流,是因为我从来不抱有对生活的任何希望,我只想过一天便要快活一天,哪天死了也就算了。
可是,当我遇见你,知道你是女儿身之后,我忽然觉得你就是我对生活唯一的期盼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让我放弃一切,我都是愿意的!
我追随你去了昆仑虚,我日日在山下等你出来与我相见。那段日子,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可是,阿音,我每日望眼欲穿的等你,你却每次相见都来去匆匆,你和我说话也常常心不在焉。你总是在讲你师父,我在你这里感受不到你真的爱我,我觉得,我在你心里远不如你师父在你心里重要。
我失意,我怨恨,我吃醋,又被玄女谗言挑拨,一时醉酒,和玄女有了苟且之事。
当我看到你流着泪说成全我和玄女的时候,你转身走了,我的心便也死了。
阿音,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后来,若水之战,你师父墨渊生祭东皇钟,你跑来大紫明宫卑微地跪下求我,想要借玉魂一用。
我猜到了你是为了保你师父墨渊的仙体不腐。
我嫉妒,我吃醋,我接受不了,我放不下,所以我一念之差狠心拒绝了你。
玄女拿出玉魂故意炫耀、刺激羞辱你的时候,你说与我不共戴天,那一刻,你明亮的双眸里全部都是恨意。那日我知道,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我后来才知道你那时受了重伤,别无他法只能用心头血将养墨渊仙体的时候,我后悔极了。
阿音,你的性命在我眼里大过于天,若我那时知道你不惜生死也要保护墨渊的仙体,我不会不给你玉魂的,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阿音,你说我一直在追寻得不到的东西,得到了便不珍惜了。其实不是的,你是我一生的挚爱,我知道你再不会回头了,可是我还是苦苦纠缠你,我无法让自己不去爱你。
再后来,我看到你和太子夜华真的在一起了,你就要大婚了,我希望你永生快乐。所以,你大婚前,我要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我设了祭坛,明日,我便要以血为引,凭我之力彻底毁灭我父君的元神,让你今后再也不会因为东皇钟封印之事而冒生命危险了。
阿音,当你看到这段留音的时候,我早已经不在了。这段留音,我会交给胭脂,我告诉她给你的条件,就是你与夜华姻缘不幸的时候。我其实也不希望你看到这段留音,但是,假如你看到了,那便应了我最后一件放心不下的事情了。
这件事,便是,你也许从来不知道,你真正爱的人是谁。让我来告诉你,你其实真正爱的人,一直就是你师父墨渊!
阿音,你有没有很惊讶?其实不用惊讶,我久经风月,我一定不会看错的。
你说,我是你这十四万年唯一倾心爱过的男子。其实不是的,这话是你没有认清楚自己的真心。不管是我还是夜华,我们都不是你真正爱的人。
当年,你我在一起时,你十句里有九句是墨渊。我们难得见一面,可你听到仙鹤叫,以为他出关了,便急匆匆地甩下我就走。
阿音,你可曾想过,你时时将他挂在嘴边,日夜盼望与他相见,这种感情根本不是师徒之情,而是男女之情吗?
你说,我让你初尝情滋味,因着初次所以总是冷淡被动些。可我后来细想,我能接近你不过是因为我热烈的追求让你不知所措罢了,你对我的接受只是不懂得拒绝,或者确实有那么一点朦胧的好感,但那绝不是爱。
阿音,你可曾想过,你所谓的冷淡被动,不是缺乏情爱经验,而是本能的在意识里的拒绝和排斥吗?因为,你心里,早就有了真正爱的人,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你说,你在炎华洞失血过多、命悬一线之时,在你脑海中浮现的竟不是我的脸。
阿音,你可曾想过,那一刻你脑海中浮现的是谁的脸?如果我没有说错,你脑海中浮现的,正是你师父墨渊的脸,是吗?
阿音,我在青丘最后一次见你时,我说是我明白的太迟。可是,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明白太迟的,不是我对你的爱,而是你对我的爱。我明白太迟的,不是你没有爱过我,而是你真正爱的人从来就只是墨渊!
阿音,我不知道你看到这段留音时,和夜华的姻缘走到了哪一步。也许会和好继续过下去,也许会和离分道扬镳。但是无论哪一种,我都只希望你过的随心幸福。
阿音,如果你选择和夜华走下去,这段留音,你就当没有听过吧。如果你选择离开夜华,那么我希望你不要犹豫,去找墨渊吧,只有他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阿音,这留信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如果能让你因此而认清真心,获得真爱,我死也无憾了。
最后的最后,让我再次说句我爱你吧。阿音,你一定要幸福,永别了!”
随着离境声音的寂灭,他的影像也即刻消散了,白浅手中的小海螺也随之不见了。
白浅心里有些难过,离镜,他竟为她至此……沉默了片刻,她转头看向墨渊。
墨渊的眼中全部是心疼和深情,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道:“浅儿,对不起,我让你受了太多苦了。”
白浅摇了摇头道:“墨渊,只要现在能和你在一起,那些苦我便觉得十分值得。”
“我说的没错,离境的一双眼睛生的甚是明亮。他,竟然看懂了你对我的情意,”墨渊抵住白浅的额间,柔声道,“浅儿,原来,你也在那么早就已经爱我了吗?”
“是啊,可遗憾的是,我自己并不知道。我、我真傻……”
“傻的是我。我没有早一点读懂你的心意,更没有早一点对你表白。否则,我们也不会阴差阳错到现在。”
墨渊轻轻抬起白浅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白浅,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三个字!第一次用这三个字正式的表白!白浅心中震撼不已,愣愣地一时回不了神。
墨渊看着她震动的表情,勾起嘴角,便欲吻上来。在他即将抵达她的唇的时候,他清晰无比地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
“墨渊,我爱你!”
战神的心里激动无比。她,第一次用这三个字明确说出她对他的心意!这也是她对他的第一次告白!九万年了,他终于等到她说爱他了!
“浅儿,我爱你!”他俯下头,嘴里含着这句话,将唇印上了她的唇。
爱情里,正式的表白往往是个里程碑。这里程碑的时机最重要。若时机到了,表白了,相爱的人便顺风顺水的一路爱下去了。若时机不到,却表白了,两个人可能会就此生疏,本来融洽的关系会被打乱,严重的会成为陌路。
一个是父神嫡子,一个是青丘帝姬。
一个是战神,一个是女君。
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徒弟。
一个是绝代郎君,一个是绝色佳人。
本就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经历了多少悲欢离合,越过了多少生死聚散,直到今日,这二人彼此的正式表白,才算是真正的心意相通。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
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这一句爱、这一个吻、这一刻时光,天地日月,恒静无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三生三世东凤缘(十二)
日出东方,照耀着扶羽城。往日正是热闹的时辰,此时寂无人声。街边的商铺仍敞开着,有人倚着门框闭眼昏睡,面色恬静淡然。
东华帝君面前摆着一壶热茶,袅袅青烟兀自在淡橘色的晨光里婀娜着。他将茶杯在鼻翼下绕了绕,唔,比不得昆仑墟的茶香。
城中有人弹起古调,音色清丽婉转,一波接着一波,如涟漪般散开。弹至悲切处,音调陡然升高,如女人的呜咽。东华帝君手中的茶杯裂出几道细纹,宛若巧匠雕刻而上。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出几步,那桌上的杯子便碎成粉末,随一阵微风消散。
琴音泠泠, 街边行人横七竖八躺着,面上都浮着醉生梦死的表情。
东华帝君迎着琴音缓步前行,眼前出现一方戏台子,台上洛珩仍着一袭素衣,纤纤玉指拨弄着琴弦,她眉眼如常,唇色淡薄,倒像个普通的凡人。
戏台下早已布好一座,桌上的梅子酒清香四溢。东华帝君整了整衣衫入座,先倒了一杯梅子酒,抿了一口,眼风飘向不远处端坐的陈文昌,他身上缚着的紫金绳索时隐时现。
东华帝君的嘴角轻轻上扬,又抿了一口酒,心下更从容,这未来的文昌帝君果然不凡,虽身为一介布衣,性命攸关时无一丝惶恐,反而镇定自若,时时观察着洛珩的一举一动。
东华帝君放下酒杯,气定神闲:“这酒烈了点,不太合本君的口味。”
洛珩止了琴音,巧笑倩兮:“小女子手艺粗浅,自是比不上折颜上神的桃花醉。”一双美目直勾勾地望着东华帝君:“不过,待洛珩做了天地共主,定奉上更香醇的美酒,与帝君共饮。”
“天下岂有如此易事。”东华帝君换了个舒坦的姿势,目光看似不经意地飘向城外。
此时扶羽城外驻扎着三千兵将,由天枢和司命星君领兵。为了不让洛珩察觉到破绽,兵将中过半数修为在七万年以上,够洛珩应付上一阵子。司命星君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天枢点了点头。
城中,东华帝君坐直了身子,淡淡道:“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本帝君似还有账没同你算清。”
话音落,古琴碎,紫金绳索断。
东华帝君和洛珩已落在十丈之外,各自执法器而立,苍何剑赤红光芒渐盛,洛珩手中以妖法凝成的玄色宝剑流光溢彩。
不多时,结界之下辟出数道光电,两人过了逾百招,相持不下。洛珩转身朝城外而去,正合东华帝君心意,他并未立刻追上,先在结界两侧各辟出一道裂痕,继而追着洛珩到了城外。
洛珩眼见三千兵将整整齐齐列在城门前,心中大喜,这帮神将虽修为不低,得耗上一些时辰,但终归会祭了自己的元神。待到阵前,东华帝君缓缓落地,身后的兵将顿时没了踪影。
洛珩一惊,随即回头望去,那三千兵将早已分成两路从侧翼攻破结界入城,此时又重塑了一道仙障,将一城百姓保护得严严实实。
“我带的这些人,不是来与你打架的,是来救人的。”东华帝君挑了挑眉。
洛珩的瞳仁中紫黑光芒弥漫:“真是小瞧了帝君,若是帝君喜欢玩,洛珩奉陪到底。”
说话间,半空中又是剑影重叠,地动山摇。
仙障下,忽地冲出一个人影,司命星君上前挡住那人影,急道:“陈公子,你是凡人,帮不上什么忙,请回吧!”
陈文昌正气凛然,拱手道:“谢过这位仙君,然文昌自幼在仙山修习,以保护苍生为己任,虽无神力,但愿以命相搏,还望仙君成全。”
哎,又一个倔脾气,司命星君心中叫苦不迭,索性一路跟着他,以便及时制止他去送死。
不周山上,墨渊带着一众仙神布下伏妖阵法。夜华、狐帝、央错、连宋分别镇守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桑籍和天族分支头领镇守西北、东北、东南、西南四个方位,昆仑墟弟子分布于方位之间的连线上,墨渊一人在中心牵制。白浅及其兄长在阵外把守,斩杀破阵而出的妖神。
见八方归位,墨渊大喝一声“起”,手中一团金色光焰顿时生出无数丝线,朝四周延伸开去,最紧要的几条丝线落在八方守将的手中,一张天罗地网盖在了不周山上。
十里桃林中,仍是一派鸟语花香。
凤九与白真已经杀了三盘棋,凤九打了个哈欠,嘟囔着:“四叔,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已经输给凤九三盘棋了,凤九的棋艺有多差,整个青丘都知晓,四叔你就不怕被人笑话。”
白真举着一枚棋子半晌没动,面前的棋局全不在心上,此时才发觉自己竟忘了做戏,赶忙堆出笑脸:“赢了四叔几盘棋就这般得意,怕是以后不能让着你了。”又极浮夸地叹了口气,“毕方又出走了,不然怎会让你赢了个痛快。”
凤九双手托着下巴,笑靥如花:“该不是又和折颜吵架了吧?为了何事吵架呢?四叔放心,小九肯定站在四叔这边。”
提到折颜,白真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一起看着小九,今日人影都不见,害得自己一人苦苦做戏。瞧着凤九天真可爱的模样,白真于心不忍,只得佯装气极:“谁有闲功夫同他吵架!”
凤九愣了下,拉着白真的胳膊:“咱们不提他了,四叔,不如我们现在偷偷去天宫,找司命来问问,帝君何时去诛杀妖神。”
白真手上的棋子应声落地,支支吾吾道:“我听说,也就这两日吧……天族正忙着呢,你就别去添乱了。”怕凤九再问,他赶紧起身:“我去拿几坛子桃花醉来。”
白真头也不回地进了酒窖,穿过几个木架子,撞上正坐在角落发呆的折颜,他没好气地瞥了折颜一眼:“你倒好,缩在这酒窖里,也不怕小九起疑心。”
折颜笑了笑,站起身来,摇了摇手里的桃花醉:“出去喝几杯罢,片刻之后便是九星联珠了。”
“战况如何了?”白真蹙眉。
“我只知道,洛珩还没死。”
说罢,两人并肩出了酒窖,互相递了个眼色,这回由折颜与凤九对弈,白真在一旁灌酒,但今日凤九兴致颇好,只抿了一小口便不再动了。白真望了望西边的天色,一片浓云压了下来。
三生三世东凤缘(十四)
三生三世东凤缘目录
凡间。
熙熙攘攘的商市街巷里,一副贵族公子、**打扮的一男一女,正在柔情蜜意的自在闲逛。
“师父,你尝尝这个枣糕,甜糯的很呢。”木槿紫色纱裙的貌美**将手中的糕点,欢喜地喂到身侧之人的口中。
一袭象牙**锦袍的儒雅公子,悠悠地嚼了嚼枣糕,笑的温柔:“嗯,是不错。”
“还有这姜糖茶,也蛮好喝的,师父你喝一口!”白浅半抬了头,将另一只手端着的小杯茶举起,递到墨渊嘴边。
墨渊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就着她的小手喝了一口,赞许的颔首道:“半辛半甜,味道恰好。”
“是吧,我就说好喝……”
“是,浅儿,你觉得好的,我也正巧觉得好呢……”
二位神族尊贵无比的上神,第一次如凡间普通小儿女一般,当街吃吃喝喝,恣意开心极了。
“师父,明日咱们要回青丘了,我们买些好吃的吃食,给阿爹阿娘带回去好不好?”
“好,你喜欢的尽管买,为夫给你付账。”
“嗯!”
以前来凡间,或急或愁,即便乐也不尽兴。而现在,有一个人,这般纵着她,容着她,仿若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去宠,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安心、温暖。
小女子忽然想亲亲自己的夫君,她前后左右打量了一圈,想了想,还是作罢了,等回青丘再说吧。
二人买了不少的小吃食,白浅兴致勃勃地挑挑选选,她身后的墨渊一边跟着付账,一边满满的手提着各式大小不同的盒子。
走着走着,二人走过了一个首饰铺子,看到一对儿年轻的俊美男女正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女子抬起手腕的玉镯,笑着问男子道:“周郎,好看吗?”
男子的赞美脱口而出:“当然好看啊!花妹,这玉镯你收了,我可要上门提亲了啊!”
“你讨厌,我可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哈哈,你收了玉镯就是答应了!”
那二人说说笑笑着便走远了。
白浅向他们的背影望了望,没有作声。
“浅儿,我们也进去看看,好吗?”墨渊悄悄用法力将吃食盒子幻化收起,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嗯?哦,好……”白浅点了点头。
这家铺子,是这片商市里最大的首饰铺子,以经营贵重首饰而闻名。
一见有衣着不俗的公子**进了门,掌柜便笑脸迎了上来。
“二位贵客,快请坐,小店刚进了一批做工极是精巧的首饰,不知二位都想看些什么首饰啊?”掌柜点头哈腰地殷勤问道。
墨渊看了看白浅,直接道:“挑好的都拿出来,让我娘子选一选。”
白浅正在打量着柜上花花展展的小首饰,闻听此言,冲着墨渊回眸一笑,心里极是喜欢他叫她“娘子”。
掌柜拿出了七八件首饰笑道:“公子,本店最好的首饰都在这儿了,二位看看可有中意的吗?”
二人看了看,同时指向了一枚桃花发钗。这发钗上有两朵精美的桃花,正是怒放之时的模样。
“二位贵客好眼光!这金桃花发钗是小店最贵重的一只钗,这钗本就是两股合并的,能够一分为二,每股单戴呢……”掌柜热情为二人讲道。
“喜欢吗?”墨渊柔声问她,拿起发钗,递到她手中。
白浅细细地看了看,对他坦言道:“喜欢。”
墨渊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又将发钗接过,抬手为白浅认真地戴入云发之中,歪了头仔细地瞧了又瞧,然后满意地说了四个字:“娘子极美!”
白浅含娇带羞地垂了眼帘,那一低头的温柔瞬间融化了她面前男子的心。
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
她是活了十四万年的女上神,她长的漂亮,也活的漂亮。过去的七万年里,那些生死离别、大爱大义让她的人生跌宕起伏,在他醒来之前,她早就习惯了淡然和坚强。
人人都认为她活的超脱了,活的成熟了,连她的四哥都说她,你活了这么大年纪,还能有什么看不开。
只是,他们都忘了,她也是个小女子,也有爱美之心的小女儿天性。她从不去在意那些妆饰,全是因为无心思,也无精力。
女为悦己者容,她是知道的,她只是总不自觉地懒待着,任性地凭着自己生来的好容貌,以最简单的装束示人。即便当初和夜华在一起时,她也是不在意这些的。
可后来,她开始怜惜在意自己的容貌衣饰了,每次见他,她总想让自己美一些、再美一些。因为,她总想要他每次都看到她最美的样子。
那时,她并不清楚知道,那,就是爱。
命运的变化就是如此莫测难料,不过短短的三个月,她想明白了九万年的感情。而且,即将如愿以偿地嫁于她真正爱的这个男子了。所有经历的一切,都可以用“值得”来形容了。
苍天不负。
眼前的他,给了她想要的爱,将她宠爱成了最初的小女儿模样。他,就是她真正的命定之人。
此后,她的百千回妩媚,亿万次风情,都将只为了他一人而在。
“夫君,这发钗,和思圆戒很配呢。”白浅娇笑着扬了扬左手。
她的戒指,她的发钗,她最爱的两件首饰,她最重要的两件首饰,都是他送她的。
“娘子喜欢就好,以后,你的首饰,都由为夫来挑,可好?”墨渊笑着握住她扬起的左手,拢在自己双手之间。
“好。夫君……”白浅此刻很想腻到他怀里,和他说一说这些心思。
墨渊看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想说些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看来自己需要带着她找个优雅的地儿,说说悄悄话了。
付了账,墨渊拉着白浅起身,便出了首饰铺子。
“浅儿,我们找个茶楼,先喝喝茶、听听曲子如何?”
“嗯,那要找舒适的,有二层高座的!”
“好,我们走……”
二人转身刚要走,白浅抬眼一瞧,向不远处喊出声来:“阿爹?阿娘?”
墨渊顺着她的视线一瞧,果然看见狐帝狐后一身凡间夫妻打扮,正在街边买冰糖葫芦。
狐帝狐后闻声惊讶转过身来:“小五?”
白浅拉着墨渊几步跑过去,好奇道:“阿爹阿娘,你们不是在狐狸洞忙三哥的婚事吗,怎么有空到凡间来了啊?”
“哎,小五啊,说起来还不都是因为……”狐帝见到了女儿心里高兴,便顺口要说。
狐后从背后拉了拉自己夫君的腰带,接过了话笑道:“小五啊,你们怎么也到凡间来了?不是回昆仑虚了吗?”
“是啊,阿娘,昨日是在昆仑虚,今日晨起,左右无事,女儿便和墨渊出来逛逛,没想到这么巧,你和阿爹竟然也来了凡间啊!”
白浅挽住自己娘亲的手臂,撒娇道:“阿娘,我们俩给你们买了很多好吃食哦!”
“啊,呵呵,好,好,还是浅浅最贴心了。”狐后又对墨渊道,“上神有心了。”
“狐帝狐后直接唤我‘墨渊’吧。”墨渊微笑道。
“嗯,也好,以后也是一家人了!”狐帝点了点头道。
他想了想,又道:“这个,时辰不早了,既然在此遇到了小五和墨渊,我们便一起回青丘吧。墨渊,你和小五意下如何?”
“我都好,看浅儿的意见吧。”
这昵称,也让狐帝狐后这俩老狐狸觉得有些酸倒了心。
“好,我们一起回青丘吧。”白浅表了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狐帝默默地在心里念叨。
四人在街巷一侧拐了个弯,一起化身消失了。
青丘。
四人腾云在狐狸洞外池塘边一落地,便听到法力拼较的声响。
“浅浅,墨渊,我们还有事料理,就先进去了。”狐后拉着狐帝抬腿便进了狐狸洞。
白浅和墨渊朝着声响处转头望去,却意外地看见是毕方、云希和夜华在缠斗。
二人看见他们的同时,正在缠斗的三人也看到了他们二人,三人立即停了手,纷纷跑了过来。
“浅浅!”毕方动作最快,先一步跑至了白浅身侧。
“浅浅,你回来了!”云希紧随其后而来。
“浅浅……”最后是夜华。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白浅明显有意地避开了三人伸出的手。
“我、我们……”
“白浅……”文曲竟从狐狸洞中走出来,白浅记得他自来了青丘还从未进过狐狸洞。
文曲笑着回答她的问题道:“白浅,他们都是在等你,他们想要提亲求娶你。”顿了顿,又道,“我也不例外。”
白浅一脸的不可名状,她转头看了看身侧的墨渊,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敛了笑意,十分严肃。
“”浅浅,文曲说的没错,云希特意来青丘上门提亲求娶你,你昨日不在,我已向狐帝狐后表明了心意。浅浅……”
“浅浅,若嫁也不能嫁到如翼望山那般遥远之地,不如你考虑一下我毕方入赘……”
“浅浅,以前是我不好,我们还能不能重新来过……”
“够了。”白浅身侧的尊神拍了拍衣襟,淡淡开口了,“浅儿,昨晚我们睡的晚,今日去凡间玩乐了一日,方才又和爹娘一起腾云回来,有没有觉得疲累了呢?”
“是有点累了……”白浅听明白了,她心里极想笑,自己这夫君简直是展杀气于无形的最佳代表啊。
她伸手牵住墨渊的手,眨了眨眼睛,甜甜道,“墨渊,我们回房歇息一会儿吧。”
说完她又转了头,冲着面前的四个男子微笑道:“各位的心意,白浅不能接受。各位请随意吧,白浅就不奉陪了。”
话落,二人牵手并肩进了狐狸洞。
她身后剩下了呆若木鸡的四人。
半晌后,云希颤声道:“墨渊上神叫浅浅什么?”
“他叫她‘浅儿’……”文曲声音虽平稳,却仍带了许多的遗憾和失落。
“墨渊上神的几句话,是说、是说他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是吗……而且狐帝狐后还同意了是吗……”云希伤感极了。
他爱了十二万年的女子啊……终是和他无缘……
“不错。”毕方点头道,“既然我与她无缘在一处,我也不强求。只要浅浅高兴,我毕方便愿意继续在青丘当坐骑。能经常看见她,我就知足了!各位,毕方先回去了。”说罢转身干脆地走了。
“两位,文曲要回学堂了,失陪了!”文曲揖了揖手也走了。
“夜华,你说我们几个都没有胜算,就是指的墨渊上神吗?你知道浅浅和墨渊上神在一起了是吧……”云希想起夜华昨日的话,追问道。
“正是。唉……”夜华摇头苦笑,“浅浅心里,大概真正爱的,就只有墨渊罢了。我,可能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情劫。云希,你说她是你毕生所爱,她于我,也同样是毕生所爱啊,我真的放不下她……”
“你至少拥有过她,她曾经嫁过你。可我,什么也没有……”云希垂了头,很伤心,很难过。
“拥有过,再失去,这种诛心的滋味,你不知道,还不如从来没有拥有过,唉……”夜华话说的艰难,面色也苍白了。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因为爱着同一个女子,原本缠斗对立的两个男子,竟全然消了敌意,说起了同命相怜的知心话……
狐狸洞正堂内,白浅和墨渊一进去,便看到白奕在理顺一些拜贴。
“二哥?这些是……”白浅问道。
“小五?你回来了?”白奕揖手道,“见过墨渊上神!”
“白奕上神不必客气。”墨渊抬手还礼。
“小五,这些是……是四海八荒递来的求娶你的拜贴,你看要不要回……”白奕有些弱声。
白浅只觉得牵着她手的那只大手,忽然攥握的更紧了。
她笑道:“二哥,都不必理会。我已经选了夫婿了,就等他上门提亲了。”
墨渊心口一紧,自己这小狐狸莫不是嫌弃他动作太慢了么……
“二哥,你慢慢看,我累了,我们回房歇息了。”白浅拉着墨渊便回了自己寝室。
“竟进展这么快……”白奕有些瞠目,自言自语道。
他明白,妹妹这分明是说她和墨渊已经到了同榻而眠的地步了……
他当年就说过妹妹心里的人是墨渊,她那时还慌忙否认,呵呵……
这在感情上迷糊迟钝的小狐狸,一朝认了真心,也竟这般主动大方!果然不错,哎,真替妹妹高兴……
寝室内,战神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的小狐狸。
她这和离不过才两三日,竟然有如此多的求亲之人,已兴冲冲、急匆匆地求到了青丘门里……
“浅儿,你这……”他刚刚开口,便被她一下子吻住了唇。
为免情动失控,他这几日都刻意不去吻她的唇。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吻她、爱她和要她。
此刻,这吻一接,他只觉得她的唇如此甜美诱人,让他神魂颠倒,恨不能吻住她直奔那快乐的顶峰。
她投入地吻着他,他也心醉地回吻着,二人直吻的气喘吁吁,身热气短,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紧紧贴在一起的双唇。
“墨渊,你没有吃醋吧……”白浅想起今日早间他说过的吃醋惩罚,便有些脸烧。
墨渊对于心爱的姑娘主动献吻很是惬心和怡悦,可想起外面那几个追上门的情敌和一堆的求亲拜贴,也不觉咬牙。
他伸出手,轻轻点在她的饱满上,勾了嘴角低低数道:“一、二、三、四个,再加上无数拜贴……浅儿,你说我要那般罚你几次呢……”
他用手指刮蹭着她的脸颊,抚了抚她的后背,凝视着她因羞涩而粉红的耳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伸手轻抬起她的含春粉面,俯身低头,忍不住又印上一吻。
刚才的一吻怎么能够呵……若可以,只愿时光搁浅,吻住她,从此再不放开。
这一吻轻柔而缠绵,良久,他贴在她耳边道:“这次的醋,先攒下吧。攒到你我洞房之时,为夫一起向娘子讨回来……”
洞房……她心里扑通扑通地加速跳了起来。
随后的几日时间,白浅和墨渊几乎没有离开过狐狸洞,除了在正堂帮着料理白颀的大婚杂事,便是在寝室抚琴听曲描眉赏看,各种恩爱,乐在其中。
家承阀阅高,人擅闺房秀。
嫁得伯莺夫,直是齐眉偶。
直到元月十九日,白颀大婚之日到了。
此次前来青丘捧场观礼的神仙很是不少,大家兴致勃勃地早早便到了青丘,男女神仙三三两两地分群闲话着。
观礼台这一侧,男宾们聚在一起热络寒暄,高谈阔论。
“这青丘三殿下今日大婚场面没想到这么隆重啊!”
“是啊!本君也有些意外,比之当年二殿下白奕上神大婚之时来的宾客更多……”
“几日前,天族昭告,夜华太子和白浅太子妃和离了,两族盟约照旧,老兄怎么看?”
“联姻其实是盟约最稳固的保障,这亲事一散,这盟约便也淡了……”
“我看这盟约不稳,对青丘的影响,大于对天族的影响吧。”
“未必!青丘虽然向来与世无争,说是不养兵、不擅战,可你那日不也看见了吗,青丘用了大阵仗接回了他们的帝姬白浅上神。虽然只有几百人的队伍,可青丘此举,意在告知四海,他们青丘实力不容小觑,连天族都是不放在眼里的。越是这种隐藏的实力,越是可怕啊……”
“嗯,言之有理!青丘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啊……”
“是啊,青丘的实力不光是自身,还有外部的加持啊!墨渊上神和东华帝君这两位尊神,只怕日后都要和青丘密不可分了!”
“近来四海时有战火,形势不稳,白浅上神这一和离,若哪个部族能和青丘结成亲,那真是天大的幸事啊!只可惜我一族高攀不起啊!”
“老兄糊涂了不成?不要说你一族,放眼四海八荒,有墨渊上神在,哪个能有本事娶到白浅上神啊?!”
“啊,此话当真?”
“你老兄平日都关注些什么啊?这几乎是明牌了啊!墨渊上神那日带着青丘的接迎队伍,亲自去天宫,手牵手接回了白浅上神,你不知道吗?”
“哦,对对对,你看我一时迷糊了!几位多包涵!多包涵哈……”
观礼台另外一侧,女宾们扎堆叙话,街谈巷议都围绕这青丘热点。
“哎,你们那日去天宫围观了没有,姑姑和夜华太子和离那日,夜华太子那泪掉的,那叫一个惨!啧啧……”
“是啊,只恨那日我没有亲见。我夫君倒是在场,他去开朝会来着。他说这两族名义是和离,那是照顾天族的面子,其实是姑姑坚决断了这姻缘的。就是说,相当于她甩了夜华太子啊!”
“甩的好,听说夜华君做了许多对不起姑姑的事,害的姑姑连番受伤,以致失明昏迷……”
“正是呢!我听说天宫悄悄传消息说啊,夜华太子因此要受三年针决之刑!好像是偿还自己造成姑姑失明昏迷的债!”
“真的吗,这等大事,怎么天族没有明旨昭告啊?”
“这还不明白?夜华太子是未来天君,他如此受刑,怎么明旨昭告啊,那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倒也是,可夜华君是未来天君啊,四海皆知他对姑姑深情不渝,怎会做这样事啊?”
“那谁知道,为爱疯狂了呗。未来天君又如何?留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青丘帝姬果然不同凡响啊,不是咱们能够相比的!要换成我,真要甩夜华君,我还真得琢磨犹豫一番呢。”
“瞧你那点出息,这样夫君要来作甚啊?!再说了,你以为这女子和离了,就找不到好郎君、再嫁不出去了不成?”
“哎哎哎,我说,听闻白浅上神和离之后,四海八荒争破了头要提亲求娶她呢!”
“对,你们看啊,那边不是比翼鸟族云希君主吗,我最喜欢他了,听说他早早来青丘提过亲了!”
宾客女眷们的目光望向在男宾客人群中的云希。
“唉,我妹妹一心想要嫁他呢,只可惜云希君主眼里就只有姑姑……”
“昨日听说云希君主和夜华君、还有青丘的毕方上神,几人因为求娶姑姑比试法力,都动了手了呢!”
“你说谁?夜华君?他不是和姑姑刚和离了吗?他动手做甚……”
“估计想再复合呗……”
“哈哈,真是异想天开,哪有这种道理啊……”
“哎,他们最后谁赢了?快说说!”
“不知道,只听说最后墨渊上神来了,一句话就止住了他们的争斗!”
“对了!墨渊上神!那日姑姑和离,是墨渊上神牵着姑姑的手,接她离开天宫的!你们说他和姑姑有没有可能……”
“你才想过来啊,你真是……这不是明摆着吗?姑姑一定会嫁给墨渊上神的啊!”
“啊?哎吆!这墨渊上神可比夜华太子厉害多了!姑姑这越嫁越好了啊!”
“完全不能比好吗,墨渊上神和夜华太子是一个层次的神仙吗……”
“对啊,墨渊上神和东华帝君那是一个层面的人啦!这二位我看都要成青丘的女婿了!”
“啧啧啧,这青丘一个帝姬,一个小帝姬,拿住了天下最厉害的两位尊神啊!人家白家这两个女儿怎么生的……”
“眼馋啊?眼馋你也生个女儿啊!说不定长大了后也能寻得贵婿呢!嘻嘻……”
“得了吧,墨渊上神和东华帝君世上就只有两个……”
“我说,你胃口不小啊?!还敢惦记这二位尊神?姑姑和小殿下饶不了你,哈哈……”
“哎呀好妹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打个比方……”
“嘻嘻……”
“哎,折颜上神登上观礼台了!快看快看,白家上神们也都过来了!”
随着这声提醒,众人先看见了观礼台上的折颜,而后纷纷转了视线,但见白家众人齐齐整整从远处台阶上依次登上了观礼台就位站定。
最为引人瞩目的,是走在最前面的四个人,狐帝狐后以及他们身侧的墨渊和东华。
他们身后,是白浅和凤九。
再身后,是白玄夫妇、白奕夫妇和白真。
见此阵势,诸神众仙兴奋不已,人群中一阵沸腾。
“吉时到~”观礼台上先一步就位的折颜高声宣道。这一声宣,折颜用了法力,音声如钟,响彻了全场。
伴着两声青丘特有的九丝兽角激荡回旋的长鸣声,一身喜庆红色新郎衣饰的白颀,牵着同样喜庆红色新娘装扮的玉今,在玉弦真人夫妇的陪伴下,并肩走上了观礼台。
按照青丘的礼节,新人行全了礼。
“礼成~敬~”折颜宣了最后一项大婚仪程。
这一项仪程后,新人的大婚仪式便圆满完成了。
白颀和玉今对着观礼台所有宾客行礼拜谢,现场来宾各种欢呼祝贺声,此起彼伏。
“墨渊上神~”玉弦真人在白家众人的注视下,走至墨渊面前,深深地行了一个揖礼。
“真人请起。”墨渊伸手扶了扶他的手臂。
玉弦对墨渊感激言道:“今日小女与白颀能够顺利成婚,玉弦对上神感激不尽。上神所赠的‘与绮琴’如此贵重,我玉家万万不敢藏为私有。今日此琴已作为小女的陪嫁之物,奉至青丘白家。大婚礼成,小女此后便与此琴一起,托于白家。玉今是我玉家唯一的女儿,今日托上神之福,得以成就良缘,我玉家上下对上神感恩戴德,请再受玉弦一拜!”
“真人不必多礼了!”墨渊即刻伸手拦住了他,微笑道,“白颀和玉今能如愿成婚,我也是同喜同乐。我们日后是要成为一家人的,真人就不必再这般谢礼了!”
“一家人?上神的意思是……”玉弦真人有些懵然,清高古板的仙乐大家这消息上确是有些闭塞了。
白家众人看了看墨渊,又转头看了看白浅,均会心一笑。
墨渊深情款款地凝视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两眼,便抬腿离开了众人身侧。他背对着众人走出了五步有余,站于距离众人不远的观礼台前部中间,稳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白家众人。
白颀和玉今也已经完成了敬谢仪程,牵着手走进了白家众人之列。
所有观礼宾客的喧哗熙攘之声瞬间停了下来,全场万籁俱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观礼台上那高贵俊美、沉稳威势的尊神吸引了。
白浅没有明白墨渊的意思,她微挑了凤眉,用目光询问着自己心爱之人。
墨渊微笑着回望了她一眼,微微颔首。他左右环顾了一下,旋即抬手撩起锦袍,竟然正对着狐帝狐后跪拜了下去。
“上神!不可!”狐帝狐后大惊,双双出声阻拦。
墨渊是何等身份?!这天下,何人能够受的起他这一拜?!
墨渊微笑着,双膝着地,两手拱合,俯头到手,与心平而不到地。他,对着狐帝狐后行了空首之礼!
此举震动了四海八荒,惊愣了诸神众仙。
墨渊直起身子,揖了双手,郑重道:“青丘狐帝狐后在上,昆仑虚墨渊真心求娶足下爱女白浅为妻。若得首肯,墨渊必将对白浅珍之重之、惜之爱之。今日墨渊愿以血立誓,此生唯以白浅一人为妻,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毕生一诺,生死不负。请狐帝狐后成全。”
墨渊隳胆抽肠的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铿锵有力,响彻了整个天地之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不仅是观礼的诸神众仙都张目结舌 ,连白家众人也都被惊讶地舌桥不下。
白浅望着对着自己爹娘行了空首大礼的墨渊,泪止不住地汹涌而落。
他是出身无上尊贵的父神嫡子,他是让人仰之弥高的功绩战神,在这四海八荒之内,甚至都没有人能够值得起他说一句谦虚的话。
而今日,他为了求娶于她,竟然对着她的爹娘行了跪拜之礼!
即便她的爹娘也贵为青丘帝后,可是,这尊贵和尊贵的差别,还是真实存在的。
他,不在意她的过往,在四海八荒面前以身立誓,以此举昭告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和他待她的真心!
俄顷,狐帝和狐后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狐帝快步上前,弯腰扶起了墨渊,道:“快起来,墨渊,我们答应你。”
说罢狐帝面对观礼台左右的所有宾客,正式宣告道:“今日,请四海八荒诸神众仙见证,我白止在此郑重答应墨渊上神求娶我小女白浅的请求。同时,我还要公布一个决定,我白止愿将青丘帝位传于小女白浅。来日,小女白浅将以青丘女帝之身份,嫁于昆仑虚墨渊上神为妻!”
狐帝一言,同样大大震撼了四海八荒,除了狐后,所有人等,包括白浅和墨渊,谁都没有想到,狐帝竟然今日宣布了他的帝位继承人就是女儿白浅!
狐后满脸笑意,牵着女儿白浅的手,慢慢走上前来,走至墨渊身前,将女儿的手托起,交到了墨渊面前。
墨渊伸出手慎重地接过了白浅的手,紧紧握住,又抬了另外一只手为自己心爱的姑娘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二人笑望着、凝视着彼此。今日起,四海八荒,天地六合,都将看着他们成婚生子、携手白头。他们就是彼此生命中的唯一,他们就是彼此永恒的心念。
狐帝和狐后、墨渊和白浅,四人微笑着在观礼台上并肩而立,顷刻之间,全场一片震耳欲聋的道贺之声。
“恭贺狐帝狐后!”
“恭贺墨渊上神!”
“恭贺白浅上神!”
……
喜事集今朝,狐帝笑的极为欣慰,大手一挥:“多谢各位!犬子白颀的喜宴已经备妥,请各位入席!”
花迎喜气皆知笑,鸟识欢心亦解歌。
整个青丘率土同庆,一派喜气祥和。
因为他们两人的感情比较深,他对对方也有感情,所以如果再见面,他还是会爱对方的。
在《三生三代十里桃花》中,夜华为了更好地夺取芝草神,拯救墨源,杀死了父神留下的四位远古神兽。这被认为是不顺服和不孝的父神,所以他必须去地球解决灾难。临走前,白茜担心夜华会幸运地在没有前世记忆的情况下回家,但白茜的担心毫无必要。即使喝了健忘的水,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夜华对她的爱依然很深。为了更好地履行与白浅的服务承诺,他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最后,他因失踪而病逝,享年27岁。
事实上,对夜华来说,素素和白浅是一个人。你更爱谁或你首先爱谁是没有深度的。他过去常保护素素免受风吹。他对她很紧张,因为素素是一个虚弱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她需要野花的精心照料才能生存;白浅是青丘的一位女士。她的地位和法力属于三个领域的上层阶级。如果野花想和她在一起,她必须跟上白浅的脚步,才能成为一个可以与她竞争的存在。
为了取悦夜华,素锦告诉夜华,解魂灯可以凝聚素锦的灵魂。夜华就把素素生前用过的衣服帕子等等东西在结魄灯上燃烧,这时,桃林中的强风吹起,桃花的花瓣被吹到了夜华的脸上。那么灵魂之灯应该在这个过程中,收集一些朴素的气息和记忆,但是因为朴素是白色和浅浅的,它根本没有灵魂,所以它不能形成一个人的形状。
白浅自认为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女仙人,因为她从来就是敢爱敢恨,有仇必报。当发现离镜出轨的玄女,果断离开渣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离镜求复合,又十分坚决地拒绝,导致镜下怀疑自己有没有被爱过,其实是爱不见了。当毕方向她表白时,她坚决拒绝,从不搞暧昧。十四万年,一直洁身自好,只爱过离镜一人,离镜知道后怕是要后悔死。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表白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