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的第二次遇见

葬礼上的第二次遇见,第1张

“云溪,你听过一个关于葬礼的心理测验题吗?”沐沐一边用吸管搅着手中的星冰乐一边问道。

她正对着咖啡馆的落地窗,玻璃上映衬着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几分轻熟女的味道。

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这样的午后,很适合喝喝茶,讲讲故事。

“说来听听。”云溪饮了一口热乎的焦糖玛奇朵。

“题目是:一对姐妹一起参加母亲的葬礼,然后在葬礼上看到一个非常帅气的男人,结果第二天妹妹就把姐姐杀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云溪做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因为妹妹想再次看到那个男人。只要姐姐死了,那个男人就会再一次来参加葬礼了。”

“这么变态!你不会说,你也干过类似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我要杀人了,现在还会坐在这儿跟你喝茶聊天吗?只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那个人,我与他的相识,也始于一场葬礼,所以刚刚好联想到这个故事罢了。”

沐沐说的那个人,是她的初恋,名叫苏文霄。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沐沐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了。

正如沐沐前面所说,他们的第一次相会,是在一场葬礼上,并不十分美好的地方。

那时沐沐高三,整日将自己困在书本那与世隔绝的地方,与外界往来少之又少。在妈妈跟她说晚上要去大姑妈家参加葬礼的时候,沐沐的第一反应是,哪个大姑妈?

就这么不情愿地被带到了葬礼上,给逝者磕完头,找了个里间的餐桌就座。同座的那么多人,除了妈妈,其他人一个也不认识。沐沐不爱听他们唠叨家里长短的,就低着头不停地摆弄桌布边角。

不知谁说了声“咱们开吃吧”,沐沐这才抬起头来,然后惊奇地发现,同一桌的正对面,坐着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子——

漆黑的头发,不长不短;洁白的皮肤,恍若凝脂;清澈的眼眸,纯粹闪亮。一颦一笑,温文尔雅。这大概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吧?

可能察觉到有人在看他,那个男孩朝沐沐的方向看了一眼,沐沐羞愧得连忙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塞。

吃饭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沐沐总共,也就一半的时间是在偷偷瞥他吧。吃完之后,那个男孩先随着家人散了场,沐沐也不好直接追出去。只能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想着以后应该是再也见不到了,总觉得有点伤感。

初见虽然印象深刻,但时间一久,沐沐也就把这茬事忘了。直到一个多月后,妈妈说还要再去大姑妈家参加六七聚餐,沐沐才把这份念想重新拾了起来,并且有了小小的期待:还会再见到他吗?

许是缘分总有几分莫名的巧合,同样的餐桌,同样的位置,沐沐又再次见到了他。

有一个念头开始在脑海中盘旋,越来越强烈:我想认识他。

这次他与家人离席之后,沐沐没有干坐着,而是找了个借口追了出去。

宴席上人来人往,虽只有瞬间的功夫,那特别的身影还是很快淹没在人群里,再也找寻不到了。

沐沐很是失落。

大概,我们没有缘分吧。她只能这么想。

这一次,遗忘忽然变得很是漫长。那个人落落大方的微笑,举止优雅的态度,总是时不时地闯进脑海里。只要一出现,心就变得软软的。沐沐想,大概是自己心动了。

沐沐试过旁敲侧击地向妈妈打听那家人的身份,妈妈给她的回应却只有“不是很熟”四个字。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从厚厚的书本上轧过。闲暇的时候,沐沐还是在努力回想那人的样子,生怕一个不留神,记忆中的影子就突然模糊了。

“别发呆了,陪我去洗手间吧。”课间的时候,雨晴走过来推了推她。

沐沐性格稍稍自闭的,雨晴是她在这个班上唯一的好友。

收拾了下倦怠的心情,沐沐起身陪雨晴一起走了出去。有一道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好似梦中的影子,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现实里。

沐沐的脚步忽地顿住了。

真的是他吗?是那个反反复复,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人吗?

“怎么了?”雨晴疑惑地问道。

“刚刚从隔壁班走出来的那个男生,你认识吗?”沐沐指了指已经远去的身影。

“谈不上认识吧,不过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苏文霄。”

苏文霄……沐沐把这三个字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真的是很好听的名字。

有一句词,是这么写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形容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她以为再也找寻不到的人,原来与自己就近在咫尺。

雨晴很快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沐沐念念不忘的心思,于是给她出谋划策:“要不,你给他写信吧。”

“要怎么说?”

“就说你喜欢他啊,想跟他交个朋友。”

“不行不行,这实在太难为情了。”沐沐不像雨晴那样敢想敢做,给男孩子表白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尝试过。

“那要不然,我找个人把他喊出来,你跟他当面聊聊?”

“这更不行了。他又不认识我,喊出来多尴尬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干脆别认识他好了。”雨晴有些不耐烦了。

“你别生气……要不,我还是给他写信好了。可是写完信,要怎么给他呢?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是我写的。”

“这还不简单,你就趁大家做早操的时间,偷偷放到他课本里,不会有其他人发现的。”雨晴说得很是得意,这种事情她没少做过。

“那他看了信会不会直接扔掉?又或者,会不会讨厌我?”

“想那么多干嘛!”雨晴给她头上凿了一记,“先写了再说。”

在雨晴的强力督促下,沐沐开始思考信里要写些什么内容。太直白了,怕他反感;太含蓄了,又怕他不懂。几番斟酌,才憋出了如下生涩的文字:

苏文霄同学:

你好!

我是三年一班的沈沐沐,很抱歉这么唐突地给你写信。其实我们之前有过两面之缘,在亲戚家的葬礼上,你就坐在我对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写这封信,是因为我想认识你,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呢?

期待你的回复。

                                                                          沈沐沐

第二天,按着雨晴的主意,沐沐先是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跟班主任告假,然后趁同学们下楼做操的功夫,偷偷潜入了隔壁班。苏文霄的课桌是事先确认过的,即便如此沐沐还是反复查看了下课本上的名字,生怕弄错了。原本将信夹在桌上最显眼的课本里,又觉得不安全,还是改放到抽屉的书本里去了。

一切妥当之后,沐沐又悄悄地溜了回来。整个过程没耗费几分钟,但这紧张的心情,简直比做贼还难以安神。

早操完毕,同学们陆陆续续回来了。一想到他随时都有可能看到那封信,沐沐就觉得既紧张又激动。

一到下课时间,沐沐就忍不住跑到走廊上,看看隔壁班有没有什么动静。风吹草动,喧哗打闹,一如往常。

就这么过了一节课,两节课,半天,一天,两天……起初还有些雀跃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打磨,也慢慢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不是你藏得太深了,他没看到呢?”雨晴这么安慰她。

可沐沐心里很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你先回去吧,我不等他,就吹吹风。”

雨晴看出来她是想一个人静静,只能哀叹一声,先行进了教室。

上课铃声又响,沐沐恍了会儿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转身准备回教室,迎面正好奔来一个人,微笑着朝她招了招手,然后踏进了隔壁班教室。

沐沐就这么愣在原地——

刚刚,是他,朝我招手了?

真的,是他,朝我招手了?

他居然,朝我招手了!

一连跟自己确认了三次,她才相信了这个事实。这种感觉,就好像茫茫荒漠中忽降的甘霖,滚滚洪流中忽现的扁舟,以为毫无希望,偏偏在绝望之处得到了救赎。

好事似乎接踵而至,当天她就收到了苏文霄的回信——

沈沐沐同学:

展信悦!

收到你的来信,我很意外,也很高兴。

我记得你,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苏文霄

此后,他们就多了些书信往来,在走廊遇见的时候也会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早恋的话题在高三很是敏感,所以他们不会大张旗鼓地并肩说笑,能以书信这样的形式陪伴彼此就很好。

原以为这样的关系可以持续到高三毕业,等毕业了,她就亲口对他说出“喜欢”的话语,可是当妈妈将一沓书信甩在她面前时,她还是彻底懵住了——

那是她,写给他的信。

“你说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妈妈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人家家长都找上门来了,说你小小年纪,就当狐狸精,勾引她儿子。说她儿子这次模拟考成绩掉下来,全是因为你!你知道他妈当着商场那么多人说这件事,我有多难堪吗?”

虽然不知道书信为什么会在妈妈手中,可还是想极力解释:“我没有勾引他……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妈妈显然不信,“普通朋友会把你的信主动拿给家长,说出你勾引他这种话吗?”

妈妈说什么……他主动把信拿给家长……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

明明信里面,聊得那么开心。到底她做错了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把这件事曝光给家长,就等于宣判了她的死罪吗……

“总之,以后不许你给他写信,也不许你跟他来往,听到了没有!”完全不容抗拒的命令。

沐沐没有回答,只是一封一封,捡起面前的信,然后紧贴在胸口,默默地流泪。

第一次,感觉到了疼,感觉到了被背叛的无助感。这些信凝聚了她全部的感情,可就这么无情地被人抛了回来。

她勾引他,她害他成绩掉下来了,所以他将这些信交给家长,他不想再跟她有任何往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的感情还有什么意义呢?

沐沐含着泪,一点一点地撕碎了那些信,也撕碎了所有的爱恋和执着。

她想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找他了……

“那后来呢,你们就这么断了联系了?”云溪有点不满足于这样的结局。

沐沐笑了笑:“其实前段时间他有通过别人找到我。他说当年是他妈妈无意间发现了我写给他的信,威胁他如果继续跟我交往,就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班主任和家人。所以后来,他才再也没找我,并且欠我一句抱歉。他还说,当年,其实他也是喜欢我的。”

“那你怎么回答?”

“还能怎么回答,都过去了呗。何况,我现在也有男朋友了。谁让我们没缘分呢。”看得出来,沐沐说这话的时候,是有几分无奈的。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可沈沐沐和苏文霄的故事,大约就此终结了。

云溪只是觉得有些惋惜。缘分这种东西,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同样去的时候,任谁都留不住。

离开了你一百个星期不是我愿意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离开你,你知道我没有钱,是不可能把你治疗好的,医药费高得吓人啊。没办法我只能用上我的特意功能,拿别人的性命交换我最爱人的性命了。我当了杀手,加入了一个组织,为钱而杀人,当然也为你。 当我离开你的时候我问过医生,说你还有三个月的生命,但是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我离开的第二天死去。 原来你一直都在努力,医生说你在最后只说了一句:“我能活到现在,不是医生和药物的功能……而是我有一颗求生之心,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希望在我死前能把这美丽的回忆一直一真保留在我内心。 我相信你你也一样……” 我是个异能者,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灵,但是在我听到我最爱的人死亡的消息后,我真的希望世界上真的拥有神,希望他能听见我内心深处的祈求,我真心的祈求。祈求你能回到我身边,或是时间能倒流我没有做那样的决定,能多点时间陪你最少你也不会那么快离开我。 医生安慰着我,我知道他只能救治活着的人,死的他不可能救活,对于医生的安慰我摇头把它们忘掉了。 我回到了这里,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寻找我们爱过的证据。 没有人愿意提起,玫瑰花的过去。因为他们都把我当成了疯子,但是只有我知道我是多么不能没有你。来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今天这里的主题叫做回忆。我知道爱情这东西没什么道理,喜欢就是喜欢,所以我放不开。 坐在一张曾经我们一起坐过的长椅子上,想起了过去我和你在一起,我太叛逆,甚至太自私,现在只剩我自己,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偷偷的想起了你的点点滴滴,你最喜欢玫瑰花,你曾经说过那是爱情的代表。我不知道玫瑰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那时我只知道,只要你喜欢我也一定喜欢。 你的葬礼上到处都是玫瑰花,我却不能在见你最后一面,我知道你喜欢宁静,所以我没有去打扰你。那是埋葬着过于你的回忆,当然也有我的。我曾经想过要把这段感情埋葬,把这段回忆埋葬,但是我做不到。 不知不觉我感觉双手已经开始麻痹,没有关系,现在你已经离去,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我知道我在荒废,我在坠落,我想起去继续当杀手,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我只想在这,我们一起待过的地方好好的感觉一下我们的过去,回忆着你的感觉,你的香味。那是一种多么舒心的感觉,现在我却永远也得不到你。 渐渐的,疲倦的瞌睡虫爬上了我的大脑,我睡了过去。 梦境中我看见了你,我连忙伸出了拉住你,但是却那么飘渺,那么遥远。我已拉不住你,但是我的双手还是向着你快消失的地方努力的伸去。突然我好象抱住了,你是那么的美丽,真的好美丽。我使劲想睁开眼睛,但是当我睁开时我搂着的并不是你,而是我身下的椅子。 我把身体面向上躺着,回忆着梦境中的你。 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我原本不打算躲避的,但是心灵深处响起了你的叮嘱。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黑色的夜下着雨,是那么的凄凉,就象黑色雨在哭泣。 爱情的结局不是你,不是你的错,是我,死的是我才对,那样你因该不会像我一样难过,一样悲伤。 雨停了,我坐上了离开这里的交通工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坐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下来。当我像幽魂一样的来到你埋葬的地方,这里埋葬深深爱着的你。周围的玫瑰花是那么的艳丽,那么的美丽。看见了玫瑰花中不知道是不是雨水的关系,有几朵美丽的玫瑰花折了。我赶紧找来工具,把被雨水打折的花扶好,用你一起教的方法把那几朵玫瑰从新种好。 当看到这玫瑰花在阳光下盛开时心满意足的笑了,几天过去了,那些玫瑰花开得也越来越美丽,但是其中一朵却开始凋零。自从我注意到这朵玫瑰时,我就开始了细心的照料,但是残朵停止了呼吸,已经不能挽回了。看着那已经枯萎的玫瑰花,我把它埋葬在你的身旁,让它渗入大地,没有人会注意这小小的玫瑰。 我接到了接头人的任务,要去刺杀一位重要人物,我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已经不需要钱了,钱已经对我不重要了,所以接头人说只要完成了这次的任务,我就能离开组织。 “亲爱的,我忙完后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回的你身边。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请你原谅。”说完就这样一直站着,从天明到日落,陪着你看晚霞。一片小雨滴陪着我等天明。 在日出的阳光照耀下,我用这最后的一分钟怀念你。一分钟后,转身离去。 我在夜幕笼罩的天桥上潜行,我知道刺杀只有一次,如果失败,那我就可以去见你了。那样我们就能永远的在一起。 提前几天的资料考察,和实地观察后我决定在这已经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天桥上刺杀。每走一次阶梯让我感觉离你也就越近,每走一台阶让我内中不断沉淀。 在离天桥不算远也不算近的地方,我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平平常常的我没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服务员很快就送上来了一杯咖啡,当我看着咖啡的时候想起了你。你一起和我一起时,曾经和我抢同一杯咖啡,我问你为什么抢,你却很霸道道:“我的已经喝完了,喝你的有什么不可以,你也是我的私人物品。” 没想到这小小的咖啡都留着你我昔日的印迹,喝着咖啡那温存迷醉的感觉不比酒差。当我还在回忆着往事时,吵闹声让我清醒过来,还有任务在身。 都还在我搅拌咖啡的时候,目标已经出现,监视的人已经向我发出了型号。快速的站了起来,向着目标走去,目标身边有四位保镖,经过调查都是很难对付,其中也有一位和我一样是异能者。没想到世界上少有的异能者,也有见面的时候。 战斗开始了…… 数十分中后,我顺利的把目标清楚。但是我也在与异能对手对决时候受了重伤,警察已经被惊动了,联系人主动告诉我后切断了联系,观察人员也已经悄悄离去。在我逃离的时候与警察发生了剧烈的战斗,原本就重的伤势让我伤上加伤。 意志力也开始松动,在我逃到一处教堂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对结婚新人正在举行婚礼。男方把红色的玫瑰花递给了女方。 这时我才想起,我没来得及把红色玫瑰递给你,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让我在团团包围下冲出了警方的包围。带着严重的伤势,我来到了一个花店,花店的女店长看到我那满身是血的模样早就吓得说不出话了。我扫描了下看见了不远处的红色玫瑰,那是为人特别做的玫瑰,花朵虽然小但是却有一千三百一四朵玫瑰,代表着‘爱你一身一世’。 我颤抖的用血手拿出口袋中的钱包,把钱包整个丢给了吓得发呆的女店长。身后追击的警察用高音喇叭喊着什么投枪不要伤害无辜市民之类话,我全当没有听见。 运用起混身爆发力,把我的异能运用到极限,子弹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身后花店的女店长吓的开始了尖叫。 当警方以为消灭了我时,却看见滚滚灰尘中还站着一位双手捧着玫瑰花的人站着。身上没有再次被雨点样的子弹打穿,而是漂浮在那人的前方。 所有警察那见过这样的诡异事件,吓得都双手发软枪也掉在了地上。手捧着玫瑰的我,趁机会快速的找了辆没有事的车,已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重重包围。 车在高速的行使,身后有无数的车辆追击,但是都没有成功拿下那罪恶之徒。车在一个幽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手捧玫瑰的人,来带一坐周围都是玫瑰的坟墓前跪了下来。红色的玫瑰放在了墓前,身后的子弹也射击了过来,我用身体挡在了墓碑的前面,不愿意让子弹伤到墓碑和整个坟墓的玫瑰。 子弹射完,所有弹头都集中在一个背向警察的身上。鲜血已经带着肉或是弹头流出。整个坟墓周围却没有因此而受一点伤害。 爱就象是一场雨,已经离我而去。 你说过:“太过鲜艳的爱情,终将凋零。” 玫瑰花的葬礼再一次的举行了,不过这次却是让爱着的人也进入了葬礼的墓坑。 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句话响起,就连那些警察也没有打断,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因为不想对死者的亵渎。幽幽的声音响起:“你真的好美丽,那天的烟花雨,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你怎么不等我……”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铃声响起,传来了《玫瑰花的葬礼》这首曲子…… 幽幽冥界,两位相爱的人终于在一起,他们在玫瑰的花园中互相拥抱,互相爱抚……

初涉殡仪

当同学们都在为填报高考志愿选择学校和专业焦头烂额的时候,筱萌的父母却早已经为她安排好了前程。父母说:“现在社会竞争大,就业形势严峻,筱萌,爸妈给你选了个好专业。”

――殡仪系。

当一道闪电划过的时候,筱萌看清了眼前大楼门口的这三个大字。迎新的学姐似乎并没有迎新时该有的热情,白色的脸在雨水里苍白阴沉,神色怪异地冷冷说了句:“欢迎来到活人墓!”

学姐带筱萌参观殡仪系教学楼。站在六楼的过道上,阴风夹着雨丝阵阵扑来。学姐指着教学楼对面一片雨气迷茫的地方说:“那是阳明山公墓,我们有时会去那里上课。”

筱萌放眼望去,雨雾飘散,远远地能看到公墓上几块白色的墓碑。四周一片苍茫,雨水淅沥沥地落着。筱萌站在六楼冰冷的过道里,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仿佛被世人所遗弃的地方。

冰冷的教学楼毫无人气,就像一具巨大的石棺,真的像是活人墓。这是筱萌对学校的第一印象。她觉得自己好想哭。

但筱萌并不想逃回家里。父母工作很辛苦,他们从小告诫她说,有时候人活着,不得不去选择一些自己并不想走的路。人只有坚强,才能把困难当成泥土踩在脚下。筱萌有着这种与生俱来的坚强,很快就适应了学校里的生活。

那么,世界上哪些地方会存放尸体?除了慕地、医院、殡仪馆,还有一个地方――民政学院的殡仪系。殡仪系每年都会向外购买尸体,以供学生上课当教材用。

跟医院的设备一样,殡仪系存放尸体的停尸房气温极低,阴冷恐怖。那一排存尸柜一拉出来,是一具具裹在塑料袋里的尸体。将塑料袋的拉链拉开,死人闭着眼,肤色青白发紫,结着冷霜,僵硬而笔直地躺着。

殡仪系的学生将这些尸体如神一样请出来,摆放在他们的“课桌”上,在阴冷而潮湿的空间里听他们的老师讲人体的构造、细胞的衰败死亡、如何对尸体各个部位进行防腐和美容。

因为尸体难得而昂贵,所以要长存。为了防止内部的腐烂,这些当教材用的尸体都已经被掏空了内脏。学生可以发现,尸体腹部被冻得发紫的皮肤上,有一条翻翘着皮肉的长长的刀痕用黑色的线缝着,就像一只黑色的大蜈蚣吸附在上面。

第一次看到死尸的时候,筱萌呕吐了好久,好几天吃不下饭,成功将自己的体重减了五斤。她总感觉自己身上依附着一层浓厚的尸气,即使一天洗三次澡、喷上味道极浓的香水,也驱散不了。夜里做梦的时候,她总梦见自己睡在一堆冰冷僵直的死尸之中。

后来筱萌就变得麻木了,吃饭的时候都想着死尸的样子,思考着该如何给死尸防腐和化妆。

她和许多漂亮女孩子一样,行走在冰冷潮湿的教学楼里,学习着如何为死人写挽联、策划葬礼、恢复遗容、美化遗体,让死者安安心心地走完最后一段路。

殡仪系女生的生活是极为乏味而孤寂的。因为在每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子心里,都渴望有人来爱她。

但筱萌从殡仪系的教学楼里走出来,即使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其他系的男生也没有人敢来爱。

殡仪系附近是音乐系。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和一个恐怖阴森的地方挨在一起。筱萌恋上了夏奇。夏奇全身上下散发着青春阳光的浪漫气息,和她身上那股厚重的尸味差别鲜明。

恋上那个人

自从夏奇出现后,筱萌的殡仪系生活不再那么枯燥乏味了,有时暗恋也是一种幸福。她像平日那样行走在冰冷的教学楼里时,沉默中多了一种期待。

每次走出殡仪系教学楼的门口,她总期盼自己能看到那个阳光的身影。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用笔静静勾勒夏奇脸部的轮廓。

图书馆外阳光灿烂,筱萌怀里抱着书低着头从图书馆里走出来,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吓了一跳,因为那是夏奇。她做梦都幻想着这样的相遇,跟芒果台的言情剧一模一样。

书哗啦一声掉了一地,筱萌赶紧蹲下身子去捡,夏奇也蹲下身子去捡,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也跟言情剧一模一样。

筱萌惊蛰似的缩回了手,眼睛里闪着害怕的光,心脏快要跳出来。有时幸福来得太快,总叫人难以招架。

夏奇眼里氤氲着一股温暖的光,看得筱萌浑身一阵瘫软。他说:“你没事吧?”

筱萌说:“没…没事”然后低着头像言情剧里害羞的女主角一样迅速逃离。

男主角夏奇发愣地站在原地。筱萌还有一本书没拿。夏奇捡起地上的书,只见书名写着:《殡仪行业服务员》。

筱萌心如鹿撞般回到了殡仪系教学楼,只觉得平日里冰冷¨5月森的教学楼也变得温暖生辉。在尸体防腐课程上,她的嘴角还挂着傻傻的笑。身边的同学都误以为她被那些难闻的防腐剂气味给熏傻了。

夜里,筱萌笔下的夏奇更加栩栩如生了。她把他抱在怀里,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嘴角挂着一丝幻想的幸福,彻夜不眠。

筱萌的这个秘密被她的宿友李琪发现了。李琪哼着鼻子说:“你别做梦了,像他这样优秀的男生,会喜欢上我们殡仪系的人?躲都来不及呢!”

李琪的直白打破了筱萌幻想的美梦。她突然变得极其哀伤起来。她的爱情才刚刚像种子般发芽,却已注定见不到阳光,只能挣扎在黑暗的角落里。

筱萌变得失魂落魄,与前两天判若两人。殡仪系的教学楼像一座坚剧的碉堡,遮住了所有象征希望的阳光。

筱萌低着头走在路上,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梦幻。夏奇站在梦幻般的光里,脸上露着春日暖阳般的笑容:“呵,同学,你上次还落下一本节没有拿呢!”说完将手伸进腰间的书包,拿出了那本书。

筱萌看着他发愣,突然说了一声:“我喜欢你!”

有时候极度的胆怯倒能反生出强火的勇气。筱萌说完这句话,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夏奇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瞬间“秒杀”,拿书的手倡在空中,表情中有些尴尬。许久他才微微一笑,说:“谢谢你!但,对不起…”

夏奇将书交到筱萌手里,从她身旁走了过去。筱萌只感觉周围的空气以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如同玻璃般破碎了。

对尸体许愿

殡仪系的学习生活平淡得如同白开水。死尸从未突然跳起来吓人一大跳,无惊也无险。自从上次被拒绝后,筱萌最怕的就是在路上撞见夏奇。偶尔遇见了,也只是在她孤寂的心里泛起一些涟潲。

筱萌依然在夜里独自画夏奇的轮廓,那轮廓越画越深刻,仿佛画进了心里。

出乎筱萌意料的是,李琪交上了男朋友。李琪腰肢招展、眉目熏醉,白天和他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夜里与他煲电话粥,浓情蜜意。

李琪同情地看着筱荫说:“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一个没有爱情的女生是多么的可怜!”说得筱萌低下头去,然后满眼忧伤地看着窗外的远方。

“你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就恋上的吗?”李琪得意地说。

筱萌厌烦地看着她。

李琪小声说:“筱萌,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是从学姐那里听来的,这殡仪系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传说――只要你敢将你的爱告诉一具尸体,你就能实现它,而我成功了!”

筱萌听得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琪。

那天下课,冷清的停尸房只有筱萌和李琪两个人。躺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肤色霜白的女生,年纪与两人相仿,她闭着眼,冷若冰霜,有一股奇异的美。筱萌心里觉得惋惜,这么漂亮的女生,年纪轻轻就死了,真是天妒红颜。

李琪催促她:“你快点儿,试一试又不会死。我去外面等你。”说完便走出了停尸房。

筱萌独自面对着躺在面前的女生尸体,感觉她就像一具被冰冻在冰山里的美艳女神。她其实并不相信李琪所说的传说,但试一试又不会死。筱萌想起夏奇那阳光帅气的脸,于是俯下身去,把脸靠近女生那张霜白的脸庞。

她对女生说:“你好,我叫筱萌。我喜欢夏奇,你能让他喜欢上我吗?”

说完她都觉得好笑,心里不知为何扑通扑通地跳。女生静默而冷艳地躺着,仿佛在讽刺她的幼稚。

筱萌径直快步离开,她觉得自己在李琪的诱导下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李琪从后面紧跟上来,一个劲地追问:“说了没?说了没?”

筱萌被她烦得没有办法,回答:“说了,可是你觉得真的能实现吗?”

李琪看了一下自己的前方,嘿嘿笑着说:“看,这不来了吗?”

筱萌追随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夏奇正向她们走来。

然而爱情的魔法并未灵验。夏奇看到筱萌,只礼貌地朝她点了一下头,便走了。

筱萌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一股莫大的失落感。但李琪却突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转过身朝夏奇喊了一声:“夏奇,筱萌有话想跟你说。”便撒开步子跑了。

筱萌顿时整个人僵住,站在原地尴尬地看着夏奇,脸颊火烧般霞红。她看着李琪逃跑的方向,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其实,她、、、我、、、、”

夏奇看着她,却没有走上前来,好像顾虑什么似的,谨慎地看了看四周,问了声:“你有事吗?”

筱萌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心底立即明白了几分,但依然鼓起勇气问:“夏奇,你是不是因为我是殡仪系的女生,所以才不敢跟我交往?”说完感到莫大的委屈,眼角的泪水涌了出来,楚楚可怜。

夏奇看着她的样子,急忙解释说:“不……不是这样的。”说着他再次看了一下四周,走到筱萌身边轻声说了句,“今晚七点,学校西区竹林,我在那里等你。”

筱萌顿时感觉仿佛有一股春风从耳边吹进了心里,全身一阵酥麻,暖暖的。

晚上七点钟,筱萌早早来到学校西区的竹林里。西区靠近校外的阳明山公墓,从一条小路往竹林的深处走,便有一扇小门可通向学校外部。

竹林里的小路蜿蜒曲折,像一条细细长长的蛇。两旁路灯光线昏暗。风吹过,竹林哗啦啦地响。这是一个谈恋爱的好地方。

筱萌站在一盏熏黄的路灯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她看看表,已经过了十分钟,可夏奇还没有来。没想到夏奇也是个会迟到的男生。她又等了十分钟,夏奇却依然没有出现。

直到时间超过了四十分钟,筱萌才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被放鸽子了。她的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心胸以及喉咙好像被一股气堵得死死的,十分难受。她在心底设想了千万个夏奇迟到的理由,以此来说服自己相信夏奇是因为某些事情的拖延而无法赴约,但最后都被自己推翻了。殡仪系女生没人敢爱的自卑思想,就像一句咒语般紧紧困扰着她。

筱萌失落地走在竹林蜿蜒的小路上,风吹过,冷飕飕的。她抖擞了一下精神,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但这时她突然看见身旁忽地闪过一个白影,接着头上一阵疼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遇险夜公蕊

筱萌从一阵疼痛中醒了过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只觉得湿湿的,有血。她往前看去,顿时目瞪口呆。月色明亮,她的眼前是一片光景凄凉的墓地,白色的墓碑在月光下散着冷光。

筱萌蓦地清醒,自己正在阳明山公墓里。

四处一片死寂,连风的声音都没有。筱萌感到背脊一阵发凉,冷汗沁出肌肤。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头上清晰的疼痛与眼前真实的现实感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筱萌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下意识地,她朝静寂的四周喊了一声:“夏奇!”

但四周回答她的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她又喊了一声,依然没有人回答她。可刚才到底是谁袭击她并把她带到这里的呢?筱萌想不明白。

黑暗的四周和恐怖的墓碑给予的惊悚感像一条肌肤冰凉的蛇般缠绕着筱萌,她害怕得差点儿哭出来。虽然之前好几次随同老师前来墓地学习如何给死者亲属提供拜祭服务的课程,但此时却是黑夜,她又孤身一人,强烈的死亡气息深深笼罩着她。

这比让她面对停尸房里的死尸恐怖多了!

墓地里死一般静谧,筱萌企图听到一点儿声音。她一声一声唤着夏奇的名字,希望能得到回应,可她又害怕突然听到从不该传来声音的地方(墓下)传来一个“陌生人”对她的回答。

然而始终没有人回答她。筱萌稍微定下了心神,望着黑暗无人的四周,发现学校就在她身后的方向,不由撒开步子,快速朝学校逃去。

她的脚步因为心里的恐惧而变得飘忽无力,几次都差点儿踉跄跌倒。最后她终于一脚踩在一块石头上,摔倒在地。但当筱萌正想爬起来时,却不由全身一阵惊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感瞬间震慑住了她。

在她眼前一块白色的墓碑旁,静静地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长长的头发盖着脸,垂至胸前,冷冷地对着她。

“啊!”筱萌一声惊叫,瘫在地上,双脚连连蹬着地面,身体向后退去,惊惧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女生,不知她到底是人是鬼!

“你到底是人是鬼?”筱萌张大着嘴巴,惊颤地问,眼睛因为恐惧而显得特别突出,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女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向她走了过来,长长的头发盖住整个脸,浓密的发丝在胸前白色的长衫上一晃一晃的。走到筱萌身前,女生突然头部一甩,一张惨自得没有五官的脸顿时展现在筱萌眼前。

“你说呢!”女生将毫无生气的脸凑到筱萌跟前,恶狠狠地说着,嘴角都是血,殷红的血溢出来,顺着苍白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胸前的白衫上。

“夏奇是我的!你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筱萌只感到一股浓厚的死亡气息向自己扑面而来,有一种魂魄被抽离身体的感觉,立即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筱萌发现已是清冷的早晨。阳明山公墓弥漫在一层晨雾之中,一片荒凉寂静,一排排的墓碑冰冷而潮湿。

筱萌身上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双手紧抱胸前,茫然地看着四周,哭泣着离开了这片阴冷之地。

回到宿舍,李琪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十分惊愕,连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筱萌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哭。她到现在也不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去赴了一个约,会而已,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扑朔迷离。

筱葫感到脑袋极度晕沉,眼睛都快要张不开了,最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她在墓地里冻了一夜,已然发着高烧。李琪急忙给她喂了感冒药。

发烧中的梦境繁复纷杂,筱萌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阳明山公墓里,处在一种极度恐惧的情绪之中,整个人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墓地里仓惶四逃,嘶喊求救,可一直没人来救她。最后女鬼突然出现,逮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地上,用那张犀利的血盆大口一下下撕咬着她的身体。

之后筱萌又梦见自己直直地躺在一间冰冷的房司里,周围还躺着一具具尸体。筱萌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停尸房的存尸柜里边,手脚动弹不得。她惊恐地大声求救,可没人听到她的声音。最后存尸柜终于被人拉开了,她看到夏奇站在一群学生之间,正和李琪她们一起,对着她的尸体学习如何防腐和化妆。

醒来的时候,筱萌一身冷汗,感冒风寒随着汗水被逼出体外,她感觉身子仿佛轻了一层。这时李琪再次过来问她昨晚的事情。筱萌心有余悸,低泣着断断续续向她述说了昨晚的一切。

李琪听得目瞪口呆,怀疑地问:“你说这会不会是夏奇故意设计的,为的就是让你远离他?”

筱萌愕然地望着她,反驳说:“不会的,夏奇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但说完她就迅速低下头去。其实她也不是很了解夏奇的为人。

中午的时候,她们两人下楼到食堂吃饭,但刚下宿舍楼,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面前。夏奇的头上缠着一块白纱布,神色憔悴疲倦,一看到筱萌便立即跑过来急切地问:“筱萌,你昨晚没出什么事吧?”

筱萌惊异地看着他的样子,问:“你怎么了?”

夏奇用手摸摸头上的伤口,嘴角露出一丝痛苦,说:“对不起,昨晚半路出了点儿事,没能去见你。你没事吧?”

筱萌吃惊地用手遮住了嘴巴:“怎么你也”

于是筱萌将昨晚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诉了夏奇。夏奇听着筱萌的讲述,心胸不断地起伏,眼中频频闪现出怒火,拳头紧紧地握着。筱萌看得出他在尽力克制着自己。

筱萌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告诉她这一切的原因。

但夏奇却只是决然地说:“对不起,筱萌,都是因为我才连累了你,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希望你能明白 但我保证,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说完,夏奇便快速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筱萌呆站在原地,目视他的背影许久。

坠楼和答案

夜里,筱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诡异离奇,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看着手里夏奇的画像,心里纳闷他到底向她隐瞒了什么。

筱萌忧郁地望向窗外的明月,想起昨晚在墓地的情景,心底依然阵阵发颤。但这时,楼上却突然响起吵闹的声音,然后筱萌只听到几声女生的惊呼声,接着眼前有一个黑影闪过,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了下来。

筱萌愣了一下,接着猛然醒悟过来,头皮顿时一阵发麻。

“啊!”筱萌一声惊叫,吓醒了宿舍里的其他人。李琪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到筱萌床前,只见筱萌躲在角落里阵阵发抖,指着窗外说:“有人跳楼了”

跳楼的人叫顾敏,是大三的学姐,筱萌对她印象很深,因为她就是当时开学迎新时接待筱萌的那个人。筱萌至今依然清晰记得她当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欢迎来到活人墓!”

没有人明白学姐顾敏为什么会突然跳楼。

宿舍里的人说,顾敏本来已经入睡,但突然醒过来,像发了疯一般,好像看见了什么不祥的东西似的躲在角落里,对着一团空气不停地哭喊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其他宿友都被惊醒,跑过去想安抚她,却没想到她力气突然大得惊人,一下子推倒了三个人,接着着魔般冲向阳台,纵身跳了下去…

李琪将打听来的消息说到这里,害怕地说:“这里真是邪门,你们两个都见鬼了!”

筱萌的身体却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只是心里还不能确定。

一直到警察去找夏奇,筱萌才肯定了心里的猜想。原来,那天晚上在公墓里装鬼吓自己的人就是学姐顾敏。筱萌一直觉得当时女鬼的身影有点儿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是谁,一直到学姐出事,她才蓦然回忆起来。

警察去找夏奇的原因是,夏奇是学姐手机里的最后一位联系人,而且当天下午,有人发现他们两人曾有过一段激烈的争吵。

但警察并没有抓夏奇,因为夏奇并不是法律定义内的杀人凶手。警察对案件初步断定为:死者生前可能出现精神妄想症,因感情受挫情绪失控而自杀!

筱萌去找夏奇,她希望能从夏奇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夏奇精神疲倦,眼里夹着血丝,神色问仿佛隐忍着莫大的痛苦:“筱萌,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想。”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筱萌,你相信诅咒吗?”

筱萌怔怔地望着他。

他继续说:“其实,在大一时,我便有了一个女朋友,她也是你们殡仪系的女生,叫尹东怜。她很漂亮,人也很好。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但那时,你们系里还有一个女生喜欢我,这个女生就是顾敏。顾敏是个很极端的女生,她总以为我也喜欢她。虽然我多次向她表明自己并不喜欢她,但她却依然一直纠缠着我和东怜,对我们两人做了许多不可理喻的事。甚至到了最后,她居然对我说,关于殡仪系里的死人尸体有一种可怕的传说,只要有学生敢对它们许下愿望,便能实现。顾敏说,她向死尸诅咒尹东怜死!”

“我自然把它当成一个不可理喻的笑话,但没想到两个月后,东怜却真的死了!医生检查出东怜是癌症晚期。她离开了我”夏奇说到这里,眼睛涌出泪水,接着说,“虽然没有什么科学根据,但我却把这都归咎于顾敏的诅咒。我恨她,但我并不能把她怎么样。但她却依然像个魔鬼般对我纠缠不休,她说除非我跟她在一起,否则她就要诅咒我所交的每一个女朋友。她的这些话在我心里留下了强烈的阴影,所以我现在到了大三都没有交第二个女朋友,或者说,我并没有爱上第二个人…”

夏奇说到这里,突然握住了筱萌的手。筱萌心里猛地颤抖了一下。

夏奇看着筱萌,眼里流露出柔和的光:“但是,筱萌,自从那天在图书馆门口遇见了你,这些阴影却突然消散了。我发现原来是自己一直没有勇气再去喜欢第二个人。这几天我一直梦见东怜,梦见她临死前握住我的手所说的那句话,她说希望她的死不会成为我的负担,希望我能重新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下去。那天约你去竹林,我其实就是想跟你说这些话,但不巧却在半路遇上了顾敏。她跟踪了我,当我看到你时,她突然在背后袭击了我”

尾声

再一次上课的时候,筱荫专注地细看着躺在她面前的这个美丽女生。这个已经死去的美丽女生,叫尹东怜,夏奇以前的女朋友。筱荫之前就是向她许下自己的爱情愿望的。

筱萌从学姐们那里辛苦打听剑一些连夏奇也不知道的事情。原来,尹东怜在临死之前,为自己的遗体做了秘密安排――她希望能将自己的遗体捐给学校,因为那里有她最深爱的人,她要守护着他

下课后,其他同学都散去了,筱萌将脸靠近尹东怜说:“谢谢你!我会好好照顾夏奇的…”

那一刻,筱萌仿佛感觉眼前闪过一丝恍惚,她好像看到尹东怜突然睁了一下眼,嘴角温柔地朝她笑了一下。

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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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个问题,相信很多人心里都有一个模糊的定义,只是不敢确认。那今天小参就来告诉你,答案就跟你想的一样,殡葬业的祖师爷就是被后世奉为大成至圣先师的孔老夫子。

这不是小参信口胡诌啊,有理有据呢!

要了解孔子,就需要了解儒家,而了解儒家,首先就需要了解这个‘儒’的含义。据说文解字解释,‘儒’即为‘人需’,而这个‘需’,就包含了丧事的概念。

最原始的儒家,正是靠着给别人操持主办红白喜事发家的,也正是根据这经验的总结,所以才有了主要由儒家编纂的《礼记》。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后世的儒家学者都是一副国学大师的模样,对当年祖师创业的事业只字不提呢?

根据查找的资料总结,大约归为下面两个原因:一是孔子的生平和思想多由儒家弟子编撰,明显带有描红的成分。有关孔子的记载,每到关键之处就“语焉不详”,让人老是觉得犯迷糊;第二点,也是最可怕的是,过去读《论语》和儒家著述的书生,一律被告知:书上没有写,或可疑的,要「存而不论」。一句话就把怀疑的通路堵死了。这一句话实在是高,也符合儒家尊卑观!即使浅白无误的记载,也不就再被怀疑了。

当然,这么一点点资料肯定不能让各位贯通古今中外的殡葬大佬们双手赞同。所以,小编还有更为详细的论证。

《礼记•檀公》记叙了孔子给人看风水选墓地的一件事:“子张曰:司徒敬子之丧,夫子相,男子西乡,妇人东乡”。夫子相,说的就是孔子看风水选墓地。

而在《论语•子罕》中的一句话,也暴露出了孔子的事业。孔子说:“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看到没有?我上班为王公效劳,回家照顾父亲兄弟,给别人做丧事也一丝不苟,无论为公、居家还是给人发丧,都不贪杯。

孔子这段话,不仅表白了自己为官为人的品行,也透漏自己从事过殡葬业,而且做丧事和为官为人一样习以为常,更非常注意讲究殡葬职业道德。他在这方面,不但业务精益求精,还注意兼顾丧户的利益和感受。办丧事喝酒,一律点到为止,绝不多饮,更不过量。如此讲究殡葬业职业道德的人,应该是深受丧户欢迎的。

这样的史料论证还有很多很多,比如:《论语•述而》第七•九中的一段话,“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子于是日哭,则不歌”。“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史记•孔子世家》)还有胡适先生也曾保守的说过:“孔子年轻时职业是相丧,即看风水。”

近年台湾国学研究者傅佩荣正式首次指出:“孔子的早期固定职业,就是替人办丧事。” 他还指出,孔子五十岁前,一直是吹「西索米」(一种乐器)的殡葬业者。

2009年,李柱胜参演**《清溪川的狗》正式出道。

2014年出演《钢铁人》饰演朱弘洙。男主角主弘斌同父异母兄弟,羡慕别人有温暖的家,他却有个可怕的爹, 还有比爹更可怕的哥,同一父亲怎麽外貌如此反差,家里没有一个值得依靠的亲人, 只能呆在哥哥公司的游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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