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侦探葛爱第一次出场

民国大侦探葛爱第一次出场,第1张

因为年代跨度很长,所以《父母爱情》对一些人物、事件的处理采取了一笔带过的方式,例如老丁的突然离世,还有安杰一家在岛上的邻居王海洋他妈张桂英的死。

原著里张桂英身体一直不好,只生了王海洋一个孩子,剧里倒是没看出来,爬梯子上房、赤脚去赶海都挺利落,还能挑着一担水站在路边跟人聊天。这个热心肠的女人,曾经是农村老家的妇救会主任,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在岛上住邻居十几年,后来王振彪职务升迁,张桂英随之搬离了海岛。又过了几年,忽然有一天王振彪打电话给江德福,说老伴生病没了,自己相中了岛上的一个人,拜托他们夫妇给牵线儿。安杰忠人之事去找葛老师,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说辞,结果没想到,才刚刚开了个头,葛美霞就答应了。

事情顺利得不能再顺利,由不得安杰不多想,原来,所谓的提亲牵线儿,只不过是他们想要通知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两个人其实早已经在私下联系、谈婚论嫁了。

这种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做法,让安杰心里很不舒服,也引起了很多观众的反感,甚至有人猜测,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早就有了瓜葛,在张桂英还活着的时候。还有观众把他当年拆散葛美霞和老丁的事联系在一起,说他当年就是有私心。疏影看来,支持这种猜测的证据稍显不足,而且从王振彪这个人的做事风格来看,应该也不太可能。

王振彪为人处事不像江德福那么圆滑周到,喜欢认死理,做事不会变通,说话不太中听,有时候喜欢看人家的笑话。但他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对自己、对家人、对同志,要求都很严格,所以他不太可能做出什么违反组织原则的事来。

老丁与葛美霞谈恋爱的时候,正是阶级斗争最残酷的时候,远远胜过江德福娶安杰的五十年代。江德福因为娶了安杰,虽然军籍没丢,但也失去了进一步提升的机会,若是放任老丁娶了葛老师,还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王振彪作为上级领导,出面干涉也无可厚非。

安杰约葛美霞喝咖啡,张桂兰也积极参与了一下,咖啡没喝到,倒把人家的杯子摔碎了一个。吃晚饭的时候,她兴冲冲地向丈夫和孩子汇报自己喝到了“那个啥”,告诉王海洋你们葛老师夸你脑子好使,学啥都比别人快。岛上的孩子思想受大人影响,嘲笑自己的老师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娘”,王振彪当场呵斥了儿子。这也是他作为父亲对孩子的一种正常管教,至少从镜头里,我们看不到任何他对葛老师有私心的微妙表情。

至于海洋妈去世之后,王振彪在考虑续弦的问题时想起了葛美霞,这也合情合理。他离岛年头不多,对葛美霞的人品也很了解,文革已经结束,高考也已恢复,葛老师早已回到学校教书,家庭出身不再是干部择偶必须审查的一个硬性条件。

而葛美霞答应王振彪,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个岛上唯一一个懂得敲门的女人,空有姣好的容貌,却因为生错了家庭,导致蹉跎半生,辜负了大好青春,不复当年的好容颜。她也曾对未来有过无限的幻想,期待一份郎才女貌、天长地久的幸福婚姻,期待自己能像安老师那样,找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只可惜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这一切终究只是一个幻想罢了。

嫁给王振彪,做一个称职的后妈、后奶奶,过上衣食无忧的军官家属的生活,对于已经不年轻的葛美霞来说,也是一份不错的选择。

看透了一切,做出选择只是一瞬间的事。或许对她来说,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当年,刘静的小说《父母爱情》改编成电视剧的时候,在原有的基础上,结合了她的好几部小说,对剧情做了很多的修改。

其中,关于葛美霞的那些故事,融合的就是她另一部小说《飘落》里面的情节,只不过在主旨不变的前提下进行了很大的升华。

所以,看到最后,除了反面人物“心机boy”江昌义之外,还有一个大家看法不一的葛美霞,葛老师。

剧里,对葛美霞的定义其实是比较模糊的,很难说这个人是好是坏。

她是一个渔霸的女儿,有一定的知识水平和修养,却因为家庭成分高不成低不就地成了老姑娘。

她和安杰的交往,总是隐隐约约地带着一些说不清的小心思,最后更是因为想像安杰那样,喝着咖啡过日子,而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光嫁给了王海洋他爸。

最后因为她嫁给了死了老婆的王振彪,德华嫁给了二婚的老丁,甚至安杰嫁的江德福也是二婚,弹幕里有很多网友调侃这是一部后妈外传。

不过,和剧里不同的是, 原著里的葛美霞,身世并没有那么可怜,为人处事也并没有那么的与世无争。

在一次涉及三个人的桃色事件里,她甚至因对王老师爱而不得的恨,逼得上海女人梅亚莉喝农药自杀。

在小说《飘落》里面,葛美霞家是黄海前哨这个小岛的土著,葛美霞是学校的民办美术老师,可事实上,她对美术一窍不通。

不过,她有那些在渔村党支部里当头头脑脑的亲人们做后台,弥补了她绘画方面的不足,她小黑板上的画,都是提前找人画好的,只用在上课时摆到讲台上让学生看着学就行了。

作为那个年代的民办教师,葛美霞也有足够多的理由,理直气壮地认为: 我又不是公办老师,我凭什么要教好学?

葛美霞直到二十六七岁了,还没嫁出去,在当地,人们把到了她这种年龄还嫁不掉的女人,统统叫做“老姑子”。

而葛美霞到了这个年龄还没嫁出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的模样儿不济。

恰恰相反,是因为她的模样儿周正得厉害,她眉心当中生着一颗红痣,如神工鬼斧一般令她风韵万千。

她的家庭和相貌,让岛上的男人们失去了勇气和信心,所以才迟迟没人对她下手。

化学老师梅亚莉是一个漂亮又有文化的上海女人,她本来是随军家属,在大运动中,随北京军事学院的丈夫许放,被下放到了岛上。

同时,她自己的履历也相当惊人,毕业于同济大学化学系,是北京东方红炼油厂的工程师。

在这个离大陆远离公海近的海防前哨,政治气息很淡,等大陆上那种很浓很僵的政治气候漂洋过海来到这里时,早已淡得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所以,岛上的人们,也没有当时其他地方的人那么强的政治立场和原则,许放和梅亚莉一家三口在岛上过得舒适惬意。

他们经常在吃过晚饭后,沐浴着夕阳的余辉沿着海边的石子路散步,一家三口比例协调的身影,带着一种文明的魅力,自然而然也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岛上的女人们,看到梅亚莉将头探进胸前大捧的野花野草里,并与丈夫儿子打闹的身影,心里明显是不受用的,可她们也只能重重的吐一口唾沫,恨恨地骂一声:“呸!浪样!!”

后来,许放死在一次排雷事故上,留下了她一个寡妇带着儿子许萌萌在岛上生活,时光变得琐碎而漫长。

语文老师王老师是个男的,个子挺髙,人挺瘦,整天阴着张脸,看谁都像看一个语文考试不及格的学生。

不过,据说这个人还是挺有才的,春节渔民家大门上贴的春联都是他写的,而让他更像一个文艺青年的,是他还会拉二胡。

拉得好坏不知道,但是也足以吸引到“老姑子”葛美霞的关注了。

于是,三个老师挤在一个学校里,两个单身未婚,一个寡妇才貌双全,引人注目的同时,也滋生了无数的闲言碎语。

其实,这件桃色事件,无非是这个偏僻闭塞的岛上人们生活单调之下,一番添油加醋地搅舌头的结果。

在这年柳条刚抽绿的时候,整个事情已经从初始的窥视、嘀咕,到中间的添油加醋,再到最后的评判、裁决,早被刚刚脱去臃肿棉衣的人们嚼得有鼻子有眼有滋有味了。

其实,捋清里面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后,事情就变得清晰明了了,大体就是:

葛老师那阵子因为感情上的事,心情不是那么的美丽。

于是,她就忘了,她手上的小黑板是要一周一换的,一不小心就稀里糊涂地,将那画着黄澄澄的鸭梨的小黑板,第二次提进了许萌萌他们班。

就在她要像以往一样,支着美丽的细颈子,坐在讲台上发呆愣神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中开始有笑声出现。

葛老师一开始还莫名其妙地东瞅瞅西望望的,学生们看到她的迷糊样迷糊样儿,笑地就越发热烈了,几个调皮的男生甚至趁机起哄,“噢噢……”地叫唤起来。

一向安静乖巧的许萌萌,那天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界,也跟着“噢”了一嗓子。

可就是这一嗓子,却给他和梅亚莉惹下了滔天大祸。

葛老师为这事揪住许萌萌不放,许萌萌也跟中邪了一样,偏偏跟她梗着长脖子犟嘴,俩人这样一来二去的,就把葛老师惹火了。

葛老师把许萌萌连拖带搡地推出教室,不顾校园里其他班正在上课,大着嗓门呵斥许萌萌。

她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各个班级学生的张望,越来越多的观众,也极大地激发了葛老师表演的激情。

她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超出教师训斥学生的范围,毒辣地数落了许萌萌一顿。

过后她还不解气地扯着许萌萌的衣领子,让他面向南山立正站好:南山上有埋着许萌萌爸爸的坟墓。

十二岁的许萌萌,站在校园中间,在四周教室玻璃窗户上密密麻麻的眼睛注视下,面对着父亲爬满青草的墓地,像一下被人抽了筋一样,人整个塌了下去。

许萌萌在极度的难堪和委屈下,大声地不能自已地哭泣,闻讯跑来的梅老师看到这一幕,更是如同遭了霜打的叶子,瑟瑟发抖。

随后跑来的王老师,厉声地呵斥葛老师: “你怎么这么没水平?!”

听了这话,本来刚有一点悔意的葛老师,立刻细眉一立,密牙一咬,她冷笑道: “是啊!是啊!我当然没有水平喽,我哪有人家风流寡妇有水平!”

经她这么颠倒黑白尖声一叫,人们有意无意地,都自觉忽略了阳光下少年的眼泪和抽泣,把眼光放在了更能引起他们兴趣的男女之事上。

在这种事情上,人们的舌头普遍有利于教美术的“老姑子”葛老师,受伤害的就总是当寡妇的梅老师那样处境的人。

岛上的女人们,在这件事上,思想和态度高度的统一了起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结过婚的王老师娶没嫁过人的葛老师,是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你梅老师不老老实实守你的寡插的哪门子腿?

她们在岛上各个地方,毫不避人津津有味地议论这件事,同仇敌忾地诋毁着梅老师,好像一个女人的堕落更能让她们感到自身的贞洁和高尚。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梅老师多年来,早已有了足够的抵抗力,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不要忘了,在这个岛上, 葛姓女人是那么的嚣张狂妄 ,更别说她们还有着两大土生土长的特长: 一是渔妇们哭殡,二是渔妇们骂架。

其中,骂架才是岛上渔妇们的强项,她们在骂架时,人人都有着把黑说成白、把非说成是、把坏说成好、把无理讲成有理的本事,再脏再下流的话,她们都能出口成章。

当天下午,葛老师的胖妈就带着她的七大姑八大姨,训练有素地堵了梅老师的家门,凶着一张张胖胖瘦瘦的脸,开始错落有致地,高一声低一声地叫骂起来。

这时, 她们的舌头对于梅老师来说,就变成了毒蛇的长芯子,咝咝地喷若灼人的毒气 ,在这方面,十个梅亚莉也抵不了一个渔妇的功力,就连路过劝阻的战士也被她们骂得抱头鼠窜。

在脏污不堪的骂声中,梅亚莉脸色苍白地打开了她家油漆剥落的墨绿的木门,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

可她也只能她紫着发抖的嘴,抬起青筋毕露的发抖的手,张开发抖的嘴,指着外边,说:“请你们离开这里!”

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很严重的交涉语气了,可对于叉着腰凶着脸的葛家的女人们来说,那就跟一句废话一样,回敬她的,只有一口罪恶的浓痰。

这口浓痰,击垮了梅亚莉所有的防线,她拿着毛巾用尽力地使劲揩那个被吐过的地方,像要把那个地方的皮肤揩掉似的。

当天晚上,她把儿子托付给了“我”的母亲,一个人在家喝了农药自尽,被救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开始和岛上的女人一样,举止粗鲁奔放,学着用岛上的方言扯着嗓子说话、骂人,还总是犯神经一样“咯咯”地笑。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原来那个吴侬软语,温柔美丽的梅亚莉已经被逼死了!

她用一次自杀,告别了过去那个自己,重生的梅老师选择屈服于命运。

而她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葛老师,这种报复,来自她对王老师的爱而不得产生的仇恨。

由此可见, 葛美霞内心深处是多么的可怕,在欲望和仇恨的支配下,她刻薄恶毒到了疯狂的地步,为了自己心底那隐秘的心思,甚至不惜毁了别人。

她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爱情和幸福,追求地过于执着。

为此,葛美霞甚至陷入了一种魔怔的状态,性格也偏执起来,最后甚至 用作践别人的方式,缓解自己内心爱而不得的痛苦!

#那些年追过的书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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