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家族史作文

曾家家族史作文,第1张

可以写家族中的某个人身上发生的故事,500字,急!!!

(历史老师好BT,都没族谱你叫我写个P啊,我鬼知道家族历史谁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早就死了)急!!!!

多年来许多专业和业余的巴金研究者们为巴金家族历史研究付出了大量心血,取得了可喜的成果。但是也有不少说法和观点与史实有出入。本文根据现在确实掌握的古籍材料,探讨商榷,力求准确,以免讹传。

一 关于巴金的曾祖父(宗望公)李璠

巴金的曾祖父李璠生于四川,并非从浙江到四川的

巴金在《春蚕》一文中写道:“在成都正通顺街有我的老家,……就在这个老家里我几十年前读到一本《醉墨山房仅存稿》,那是我的曾祖李璠的遗著,他是作‘幕友’从浙江到四川的。”(《随想录·四十二》)

宗望公李璠的仕途确实起于幕僚,襄助四川南溪县令唐炯(见《醉墨山房仅存稿》中代序的《……李公宗望墓志》)。不过他生于四川,而并不是“从浙江到四川的”。在《醉墨山房仅存稿》的《先府君行略》中李璠写道:“嘉庆二十三年,先君(即李璠之父介庵公李文熙)至蜀。”这说明浙江嘉兴的这一支李氏家族辗转迁居到四川,始于这一年(1818年,戊寅)其父介庵公入蜀为官。同一文章中又有先君“积劳成疾,遂于 (道光)十九年三月初八日戌时卒于官”。而此时宗望公李璠“年十五,介庵公卒”(见《……李公宗望墓志》)。宗望公即介庵公之子李璠,这样推算宗望公李璠出生于道光四年(1824年,甲申),是在介庵公入川六年后生于四川的。巴金这篇文字是当时根据记忆写的,估计成文时《醉墨山房仅存稿》并不在手边。江苏人民出版社1980年 7月版《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巴金专集 (1)》中《巴金小传》中有:(巴金)“祖籍浙江嘉兴,曾祖一代定居四川”,有着同样的错误。

李璠历署四川多县,并非只做了一任县官

徐开垒先生的《巴金传》(上艺出版社1991年5月第一版)提到“李镛的父亲李璠……做了一任县官”,其实宗望公李璠历署四川南溪、筠连、兴文、富顺等多县,并卒于定远县任上。徐伏钢先生的《巴金家族的祖脉》(又名《历史祠堂的帷幕……》,见诸于多种报刊和网站)把宗望公李璠“曾当过一任县官”的误说进一步发展成带有描写色彩的“后来虽熬了一任县官当”。

关于李璠的著作《醉墨山房仅存稿》

谭兴国先生的《走进巴金的世界》(四川文艺出版社2003年10月第一版)说:“巴金的曾祖父李璠对文学颇有研究,刻印过一部《醉墨山房诗话》。”田夫先生编著的《巴金的家和〈家〉》(上艺出版社2005年2月版)也原封不动地抄录了这番话。宗望公李璠从来没有刻印过他自己的书。他的著述《醉墨山房仅存稿》是其子浣云公李镛在李璠去世三十多年后刻印的,共分两册,包括文稿、诗稿、诗话、公牍四种。巴金在《随想录·思路》中写道:“文徵明的词我还是在我曾祖李璠的《醉墨山房诗话》中第一次读到的”,这里《醉墨山房诗话》正是《醉墨山房仅存稿》上册的最后一部分,但是却被一些文章演绎为巴金“曾祖父珍藏的《醉墨山房诗话》”,进而在谭书和田书中成为“李璠……刻印过一部《醉墨山房诗话》”。夏琦先生在《文豪巴金的仁爱和幽默》(《新民晚报》2005年10月18日)中写道“巴老幼时曾在曾祖父藏书《醉墨山房诗话》中读到这首词(即文徵明的《满江红》)”,巴金曾祖父李璠在世时《醉墨山房仅存稿》并未刊印成书,更不可能是李璠自己的藏书。

尘尘著《泥土深情——巴金》(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年11月版)把李璠误为李番(第八页)。

二 关于巴金的高祖父 (介庵公)李文熙

李文熙并非幕僚出身,亦非从浙江直接入川的

李辉、陈思和、李存光先生的《巴金生平及文学活动事略》收集了有关巴老生平的大量史料。书中写道“巴金的高祖李文熙(即介庵公,是巴金曾祖父李璠的父亲)作为‘幕友’从浙江到四川定居”。《醉墨山房仅存稿》中的《先府君行略》记录着介庵公李文熙是因为课徒有方,被学生家长感其恩“捐布政司照磨(清代部司府主管文书、照刷卷宗的从八品职官)一官报之。分发四川……”所以介庵公李文熙是宦游至四川而定居的。另外他从1786年去北京 (见《秋门草堂诗钞》——巴金伯高祖父秋门公李寅熙的著作),到1818年入四川,“颠倒京兆,奔驰南北”(《秋门草堂诗钞》)三十余年。“从浙江到四川定居”一说显然过于简化。徐开垒先生《巴金传》和李存光先生的《巴金传》(北京十月出版社1994年 12月版)也有“幕僚”的说法;《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一期中《巴金与〈红楼梦〉》有“入蜀为幕”。估计这些都是从前面提到的宗望公李璠的仕途起于幕僚的误说而演化来的。

李文熙1786年赴北京投奔李寅熙

周立民先生力作《巴金手册》(广西师范大学2004年3月第一版)是巴金研究的重要工具,但仍有几处涉及到家族史的有失准确,都在该书第一页中。“约在嘉庆早年李介庵随伯祖李秋门赴京”,秋门公李寅熙是介庵公李文熙的长兄,不是伯祖。李文熙是在1786年赴北京投奔李寅熙的,这是乾隆五十一(丙午)年(见《秋门草堂诗钞》)。“李介庵随李秋门赴京”一说来自《醉墨山房仅存稿》的《先府君行略》。宗望公李璠写道,其先君(李璠之父介庵公李文熙)“十七岁,先祖母去世,先君哀毁骨立。秋门公挚之入京”。李璠祖母去世时,秋门公李寅熙正在北京,“一恸几绝,(头左)瘤坟起如拳,呻吟卧榻,欲奔丧不果”(李文熙为《秋门草堂诗钞》所作之后记)。“挚之入京”实际上是秋门公李寅熙函召其四弟介庵公李文熙入京。

没有史料证明李文熙迁入或者落户成都

陈思和先生的《巴金图传》(广东教育出版社2002年12月第一版)说“李氏家族由浙江嘉兴迁入成都是在(巴金)高祖李介庵的时代”。谭兴国先生的《走进巴金的世界》提到“大约在十八世纪初,(巴金)高祖李介庵做官入川,落户成都”。现有史料说明介庵公李文熙自1818年入四川后一直在州县做官,没有任何史料证明介庵公李文熙迁入或者落户成都(府)。迁入或者落户成都(府)应当是李文熙身后之事了。

三 关于巴金的祖父(浣云公)李镛

李镛有六子三女,其中一子早夭

关于浣云公李镛有几个子女,众说纷纭,有“五子一女”、“五子三女”、“六子一女”、“六子三女”等不一。徐开垒先生的《巴金传》中有一段相对比较准确的说法:“(李镛的原配继配)两位夫人为李镛生下了五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其中一子二女早年夭亡。李镛在前两个夫人谢世后,又讨了两个姨太太,为他带来一个足以做他的孙子的第六个儿子。”“六子三女”的说法是正确的。唯其“早夭”定义不明。若以未成年(即满十八岁)而亡故作为标准,则只有一子可算早夭。陈思和先生的《巴金图传》说:“李镛有两房妻室,生了六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其中一子二女早年夭亡,后来又娶了两个姨太太。”这里除了“早夭”前面已经说明外,李镛六个儿子中的幼子是姨太太之一所生。另外“有两房妻室”的说法,不如“先后有两房妻室”准确。

《巴金生平及文学活动事略》中还有道:(巴金)“祖父李镛(号皖云),也做过官,后闲居在家,为大家庭的家长,有五子一女 (子:李道河、李道溥、李道洋、李道沛、李道鸿;女:李道沆)。”其中“皖云”应为“浣云”,“道沆”应为“道沅”。如果此处说的是李镛的成年子女的话,则遗漏了另外两个女儿,她们是二女儿(名已佚)和小女儿李道漪。李道漪的《霞绮楼仅存稿》被收入李镛及其妻女的《李氏诗词四种》。谭兴国著《巴金的生平和创作》(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 3月版)还把李镛之名错为李金镛。此书还说(李镛的)“晚年,一心想的是‘五世同堂’”。“五世同堂”当时在李氏家族是不可能的。李镛晚年的心愿是“四世同堂”,并得到实现。

陈思和先生在2004年12月17日“走进巴金”系列文化演讲第三讲“《家》的解读”(后整理收入《巴老和一个世纪》,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5年10月第一版)中说“……巴金的祖父是个非常开明非常有眼光的人。……他有几个儿子,老大就是巴金的父亲,曾做过县官;老二死了,老三老四都被送到日本去学习法律,……”这大概是演讲者的即兴发挥。到日本去学习法律的正是老二李道溥和老三李道洋。事实上,而且无论是巴金祖父浣云公李镛的子女,还是巴金高祖父介庵公李文熙以下的大排行,都不存在“老二死了”的史实。

另外关于李道溥,唐金海和张晓云所著《巴金的一个世纪》(四川出版集团·四川文艺出版社2004年1月版)说:(巴金的)“二叔李道溥,……娶妻刘世。”其实刘氏是继配,原配为吴氏。还有:“五叔李道沛,……娶妻固氏。”固氏为周氏所误。《巴金的一个世纪》对李镛子女介绍的顺序为李道河、李道溥、李道洋、李道沅、李道沛、李道鸿,使人认为他(她)们的排行顺序也是这样。唐金海和张晓云所著《巴金年谱》 (四川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在介绍巴金的父亲、二叔、三叔、五叔、六叔时,则更明确写明“大姑妈李道沅,排行第四”。其实除了前面说过的遗漏外,李家男女是分开排行的。不能因为四叔李道瀛早夭,就把大姑妈李道沅指定为第四。这本《巴金年谱》还说,(李镛)“娶妻汤氏,续弦濮氏,妾曾姨太;共生六子一女”,其中“六子一女”已在其所著新年谱《巴金的一个世纪》中改正为“六子三女”,但是李镛之姨太黄氏则被两书遗漏。

由成都市工商业联合会编撰的《百年沧桑——成都商会历史沿革》第十五页说 (四川首任劝业道周孝怀)“委任他(樊孔周)和李道江(巴金之父)筹集资金,创办社会所需要的新兴事业”;第二十七页上说 (成都)“总商会为适应潮流,也成立了‘宪政研究所’,聘倪天来、李道江(巴金父亲)、陶思曾为义务讲师,讲解宪法”。巴金的父亲是李道河;李道江是巴金的二堂伯。

林黛玉在贾府,因了贾母的照看,日子还算顺利,凤姐要奉承贾母,自然不会薄了林黛玉,可是这些关怀,都有些高高在上。

林黛玉的心境,却是敏感的,她是聪明的,她和宝钗直言,因为老太太多疼了宝玉凤姐,别人背后还言三语四,何况她一个无父无母投奔来的表**。

越长大林黛玉越感到了孤单和无助。

和宝玉心心相印,却无人做主,贾母一直不开口。自然有她的为难处。

林黛玉心中不是没有担忧。

年纪小的时候,到还好,真到大了,如果宝玉订了别人,贾母把她外嫁,那么如何自处。

贾府里,这些人,薛姨妈最有慈母气质。

王夫人架子极大,只有宝玉敢在她面前装装孩子气,余下的探春贾环迎春等人,都是当太太敬着。

贾母一身的贵族派。

真正家常的到是薛姨妈,宠坏了儿子,娇惯着女儿,唠叨着孩子们不会过日子,完全是家常派。

对了宝玉也是一口一个我的儿。

薛姨妈能长居于贾家,就是因了姐姐是贾政的夫人。

所以薛姨妈和王夫人的感情自然是极好。

林黛玉也是个聪明人。

看薛姨妈三下五除二利索的为薛蝌和邢岫烟做媒,这件事,薛姨妈办得到是利索,看上了姑娘,就马上订亲。

薛蝌是她的侄子,薛姨妈都大包大揽的做主。可知在薛家,薛姨妈的地位,就和贾母在贾府一样。

林黛玉多想有个能为自己做主的长辈。

这时候,薛姨妈的慈祥让林黛玉心动。

所以看了宝钗伏在薛姨妈怀里,马上就感触良多。

后来还喊薛姨妈为母亲。

这完全是小姑娘无依无靠。

薛姨妈母女会做人,湘云认了宝钗做姐姐,林黛玉认了薛姨妈作母亲。

都是没父母的小姑娘,太容易感动。

唯一一次见林黛玉撒娇,还是嫉妒宝钗在薛姨妈面前,做小儿女状。

幸而薛姨妈不是王夫人,马上发表了心里多疼林黛玉的感言。

不管是直言还是谎言,都让小姑娘感动。

接下来薛姨妈那番四角俱全的话,完全是说到了林黛玉心上。可惜没了下文。

一直奇怪,薛姨妈是真话还是玩话,要说是玩话,她不是凤姐的身份,哪里好拿姑娘们的婚事开玩笑,而且素日薛姨妈也不是轻狂的人,可能在那一刻,她真的是这样以为。

幸村BG

(由小到大排序)

幸村十三妹

属于我们的十二乐章

空折枝

夏夜川夏

欺负后娶你

云萍

遇见开始

SLOW DANCE

一直很安静

绿之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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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妹妹“复仇记”

只有神知道

景璃

专属天使

千羽

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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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手中の紫色幸福

沫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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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

一筝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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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挽唳歌

翎舞纷飞

混吃等死

一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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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幻菖蒲

幸村_Demon朽女

步步爱

不要背叛

只想守护你

弦音如梦

冰色的凝望

你我谁是谁的谁

流光不易把人抛

徐徐涂抹

立海纪事

千千和除灵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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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是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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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木三分

重生之刹那芳华

夜之蝶舞

幸而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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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炅炅有神—我是这样长大的》

成长小史

 童年

 那就是我

 红木箱与小墨盒

 花季

 最美的误会

 象牙塔蜕变实录

 两难

 何老师的世界

<童年>

我出生的时候就很瘦小(听妈妈说的),脑袋光溜溜的没有一根头发(当然也是听妈妈说的)。于是妈妈的同事们就给我起了一个小名“小和尚”,我哥便也有了一个小名——“大和尚”,都怪我连累了他。

我出生以后妈妈奶水不多,她好心的同事曾姨就一起喂她刚刚出生的女儿和我。后来我和她的女儿张颖小学同班6年,标准的青梅竹马,而我也直到今天还管曾姨叫“曾姨姆妈”。

我家住的是妈妈单位——湖南化工研究院的房子,我便在化工院的大院里长大,后来上的也是院里自己办的幼儿园。关于幼儿园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幼儿园的锅巴。园里厨房用一个大锅煮饭,每次都会有一些锅巴,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全园的孩子都认为那些锅巴就是人间极品,天字第一号的美食。一到开饭时间大家就疯狂抢锅巴,拼命讨好掌勺的大师傅。而我因为个头瘦小惹人怜爱,加上一双大眼睛呼扇呼扇地欲说还休,大师傅总是格外照顾我,每次不用抢都能分一大块金灿灿、香喷喷的锅巴,让其他小朋友垂涎三尺。

我们家的家教很严。爸妈都是特别善良、特别本分的人,当然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有不规矩的地方。比如说,夏天哪怕再热,爸妈也不许我们哥俩象别的孩子一样光着膀子在外面跑,说不文雅。而事实上,虽然那时候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我们哥俩并没有什么光鲜衣服,可每天我们都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自有一种朴素大方的可爱。

小时候我在一大堆的孩子中显得很另类。别的孩子都哭着喊着要出去玩,我却不喜欢出门。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呆在房间里看书,我迷恋一切有字的东西,如果我碰巧能读懂就更加爱不释手了。当时家里给我们哥俩订了一份《儿童时代》,每个月这份杂志出刊的日子简直就是我的节日,我会象捧着命根子一样捧着它,轻轻抚摸着封面,深深地嗅那股油墨香。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没完没了地读它,直到认得每个字,直到能背出每篇文章,直到下一期刊物又出版。我觉得当年《儿童时代》真应该评我作“忠实读者”。

不看书的时候我就写字。上小学前爸爸就教会了我汉语拼音,尽管我当时不会写太多的字,可仍然坚持写日记。没有人会去要求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写日记,小小的的我还是每天认认真真趴在桌前,乐此不疲地写我的拼音日记。比如有一天跟爸爸妈妈去公园看元宵灯会,有个大象灯会喷水,水里还掺了点花露水,很香。我激动万分,回家后深有感触地写道:

“今天去公园,大象PEN香水!”

那时候在桌前一坐能坐好几个小时。这也许遗传自搞哲学研究的爸爸。可妈妈不能容忍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如此安静,为了我的健康,妈妈常常把我赶出门去:“别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出去活动活动!”再看往外走的我,脸色和正玩在兴头被叫回家的孩子一样难看!

因为我不爱出门,每到吃晚饭的时候大院里就会出现颇具喜剧效果的一幕:别人家不是爸爸就是妈妈满院子找自家的孩子回家:“三伢子,回来吃饭!”而我们家阵容可就特别了,只见5岁小何我满院子呼唤我那爱玩儿的老兄:“昊昊,回来吃饭喽!”个头瘦小的我老气横秋地夹在一群人高马大的成年人中间,倒也蔚为奇观。

别看我老实巴交不出门,奇怪的是,另一方面我又是一个很爱抛头露面的孩子。我爸经常骄傲地回忆我刚两岁的时候就在全单位的集会上给全体员工背诵毛主席诗词:“久有凌云志,今上井冈山……”真是神奇,我现在都不一定能背好。想到那时候我连囫囵话都说不出几句,被大人抱上台就旁若无人又口齿极其不清地开背,我真觉得今天当主持人是当年埋下了伏笔的。而且“小和尚”我还经常为众人载歌载舞做免费秀,当年在我们院子里也算是红极一时呢!

童年的时候我很不会玩,这是一直到今天我依然耿耿于怀的一个遗憾。我不擅长任何一种流行的游戏,拍“洋菩萨”(一种小画片)嫌脏,滚铁环太单调,唯一觉得跳皮筋还有点艺术创作性,还怕被其他男孩子耻笑。回想起来,我小时候还真没怎么玩,可惜可惜。

那时候我们家里都不富裕,孩子们都没有什么玩具,不象现在的小宝贝那么幸福。几天前我在商场里看一个孩子试他新买的电子手枪看得入了神,那小手枪又出声又喷火,真是令我叹为观止,羡慕不已。想我们小时候玩枪战游戏,光是用手比划着喊:“啪,啪,啪啪啪!”玩一下午就知道嘴累。可那时候我的小伙伴真是快乐,他们每天都聚在一起,从集体的游戏中找到彼此平等、相互协作、“众乐乐”的趣味。

我想,人作为社会动物,也许应该从小就学会在群体中生活。今天的孩子多半都是独生子女,生活条件虽然好多了,可他们老窝在家里,不是看碟就是玩电子游戏,极少出去进行一些户外集体活动,很容易造成体质的虚弱、性格的孤僻。我因为小时候的闭门不出,直到今天还经常在人际关系方面发愁,而待人处事方面的笨拙更是花了很多精力去弥补。如果童年可以重来一次,我想我会换个活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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