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神雕侠侣》你了解哪些?

对于《神雕侠侣》你了解哪些?,第1张

《神雕侠侣》

“央视《神雕》(以下称‘央雕’)”和“香港95《神雕》(以下称‘港雕’)”  先说“央雕”:不得不承认,那画面拍得真是美啊,简直可以用耀人眼目来形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就是一场视觉盛宴,从中可知,拍摄的投入花销不小。但见剧里的人物一个个衣着光鲜、花枝招展,那老老小小的女演员们一个个浓妆艳抹、时尚多姿,给人的感觉竟不像武侠了,倒有几分像是时装展或化妆展。有时候我看着那些女人们坠着的老大的耳环,真替她们担心,希望着她们练功打架的时候不要把耳朵给扯下来。呵呵,也许是我多心了,本着“存在既是合理”的原则去想,也许古时候的那些“侠女”们都练就了各种不同的“绝技”,可以应付各种大大小小的首饰所带来的累赘,对吧?好了,先撅开这些表面的修饰不谈,就说直观印像。——我对“央视《神雕》”的评论是:有情无性。   为什么说“央雕”有情无性?你看那些演员们,一个个都演得很卖力,也很投入,然而一个个都不称他们的角色。他们固然能将金庸剧演得情意绵绵、情景交融,但是都只有皮相,没有血肉;美得绰绰有余,也空洞得绰绰有余。我不讨厌黄晓明,但是不得不说,他真就不像杨过,他的气质演不出杨过应有的那孤、傲、邪。黄只是典型,其他很多演员也是如此,以至于我怀疑大陆是不是缺乏演戏人才,非得“赶鸭子上架”?     再说“港雕”:得承认,那画面拍得是很粗糙,很多场景都是室内搭建的,空间显得也比较狭窄。也难怪,谁叫香港是弹丸之地呢,而且请不了太多的群众演员,因而没有“央雕”那种华丽的大场面。再看剧中的演员们,与“央雕”相比,可算是灰头土脸、寒衣布衫。尽管如此,却能够让人看得津津有味、兴趣盎然。看到古天乐,你就会想到他就是杨过,还有郭靖、郭襄、黄药师、黄蓉等等,太多了,这些演员也许不都是最形似的,但都是胜在神似;他们能够把小说里的那些角色的情和性都演绎出来,似乎“港雕”能够把演员推陈到他们适合的位置,这就是“央雕”做不到的。从这点上来说,“港雕”比“央雕”强了很多。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奇怪,港地的武侠片已经发展得比较成熟了,驾驭起来可谓是轻车熟路,不服都不行。说了那么多好话,那就没有缺点吗?有。——我对“港雕”的评论是:写意不足。  

   或许真的是香港的古典文化氛围不是很浓厚,对白有赶工的嫌疑,人物之间交流简约而仓促,有多可以挖掘的内容他们都省却了;而这些内容偏偏是金庸小说里的精髓。就说对杨过跳崖这一幕,对人物的心理刻画似乎显得强力不够,不是十分到位,略显苍白。如果你是一位金庸小说的爱好者,你应该知道那一节从书上看起来是多么的精彩,每每读到那儿,都会令人一遍遍地回味。可惜“港剧”拍不出那样的意境来,很遗憾。 

   把两者都调侃了一番,下面得作总结了。我的观点是:“央雕”面画唯美,有情无性,可是算是“华丽的垃圾”,大可不看;“港雕”精彩不足,意兴未至,犹有可观。前者缺性,后者少意。前者发育畸形,后者发育不良。

穿越寻宝记是款解谜游戏,在第十二关讲的是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今天深空高玩就与玩家们分享下关于

穿越寻宝记第十二关图文攻略

,玩家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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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寻宝记攻略大全

第十二关

杨过中毒:

第一次中毒:点左上角的情花,杨过会中第一层毒;周围场景的鲜花也会跟着改变。这时候点杨过,会弹出对话框,对话框里的骷髅头可以点,点了红色的骷髅头之后,就可以开红色的宝箱了。(这时候只有黑色的宝箱打不开)

第二次中毒:点大雕,然后大雕会随机给一个绝情丹、毒鸡、鹤顶红,点一下大雕给的药,杨过会中第二层毒;这个时候,杨过的对话框多点几次,有几率出一个带皇冠的骷髅王,点了这个就可以开黑色的箱子了。

解毒:杨过的对话框会出现一个小草,点了小草就解毒了,进入新的场景。

四条鱼玩法:

根据左侧石碑上鱼的顺序,依次点水里的4条鱼,可以获得:千年鲤鱼王、赤河鲤王;

等杨过中毒之后,水里的鱼变成骨头鱼之后,按这个顺序,可以获得:清蒸骨鱼。

宝箱对应物品产品表:

蓝色箱子:龙儿的蝴蝶结、龙儿的发簪、龙儿的伞、龙儿的腰佩

**箱子:鱼丸子、巨石煎蛋、白水豆腐、小笼包

红色箱子:守宫、守宫砂、琼脂玉露、炼丹炉

黑色箱子:四叶草、祈愿袋、千纸鹤、定情信物

金元宝、那年情书、大馒头:杨过没中毒的时候,袖子里会随机带一个道具。

有同学提供了淑女剑的出处,具体如下:(PS、目前通关上一关后,不能再刷出倚天剑了,沐沐也没法验证,不知道是不是bug,还没刷到倚天剑的同学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淑女剑(有待验证):通过去上一关拿“倚天剑”,然后回到本关去点小龙女的剑。

武侠小说里有种说法,长者在女子手臂上种下一颗守宫砂,是鲜红色的,如果女子行男女之事,破了处女之身,守宫砂会自己褪去。李莫愁看了没有守宫砂,就知道她不是了(据我所知没这个情节)

守宫砂资料:

守宫砂,是中国古代验证女子贞操的药物。据说只要拿它涂饰在女子的身上,终年都不会消去,但一旦和男子交合,它就立刻消失于无形。因为有这样的特性,所以在中国古代就有人用它来试贞。

据张华《博物志》说“守宫砂”的制法和用法是:传说,东方朔曾经告诉汉武帝守宫砂是检验女子贞否的验方。另外,还有两张不同方子的记述,主要的药物,都是用于守宫,但和入的药物,却各不相同,制法也大有出入。在中国古代甚至还有守宫涂脐,妇人“无子”的说法,这都见《淮南万毕术》载:

守宫饰女臂,有文章。取守宫新舍阴阳者各一,藏之瓮中,阴干百日,以饰女臂,则生文章,与男子合阴阳,辄灭去。

这药方,只需守宫各一头,毋须别的药物和入,似乎不能称之曰“守宫砂”。

同书还有一节云:

取七月七日守宫,阴干之,治以井花水和,涂女人身,有文章,则以丹涂之,不去者不*,去者有奸。

按,此方也略有不同,除主药守宫外,尚须“井花水”和“丹”。“丹”或和“朱砂”是同作用的东西,所不同者,是前者以“朱砂”食守宫,后者以“丹”涂女身,不过三者用以试验女人贞*的效用是一致的;可是后二者,虽同出于《淮南》,作法和药物,也大有不同。

在药物学上,西药怕用不到守宫,不过它在中药里,则主治:小儿脐风,久年惊痫,小儿撮口,心虚惊痫,瘫痪走痛,历节风痛,破伤中风,疠风成癞,漯疬初起,小儿疳疾,蝎伤,反胃膈气,痈疮大痛等疾病。

李时珍《本草纲目》对“守宫”释名之下的签注,也有讲到守宫试贞的话。梁朝的名医陶宏景说:

守宫喜缘篱壁间,以朱饲之,满三斤,杀干末以涂女人身,有交接事,便脱;不尔,如赤志,故名守宫。

重订唐本草的右监门长史苏恭也曾说:

守宫又名蝎虎,以其常在屋壁,故名守宫,亦名壁宫。饲朱点妇人,谬说也。

苏恭的见解,不单定名上的解释,和张华陶宏景说的称“守宫”的命义,相违隔;他又认定饲朱点妇人没有这回事,只是“谬说”而已。可是曾收罗百氏、访采四方的明代李时珍,他却认为《淮南万毕术》、张华《博物志》、彭乘《墨客挥犀》中说的大抵不真,恐怕别有术而不传了。他是笼统的假定,用失传两个字作一活动的论断,再看他编成的《本草纲目》中,也没有附上悬疑的守宫饲朱点女的药方。守宫入药的效用,和历代医家论断试贞的概说,大只如上述。

现在再来略述近时民间的习俗,和其怎样试贞的传说。

绍兴曾有如下的传说---从前某皇家,因为妃子太多,三十六宫七十二苑,他哪里应付得了!因此冷宫中是难免有泄了春情的,于是所谓“禁脔”,时有不开禁而自开禁的事情。

皇帝虽是深居简出,可是这违禁的动乱,不久终究给他知晓了,他想,不但去了势的太监是靠他不住,就是出入宫门的上下众,他总该从严谨防。于是特别注意于他的禁脔作标识的测验,可以从标识的存在和失去,而使宫女们有所畏惧,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标识测验的药物,据说也是用守宫---要正在交合着的守宫;附加的药,也是朱砂;至于怎样来制药和施用,虽没讲到,不过这药的反应,也是能使女人身上有了花纹,与人交合自然消失。

据说,守宫砂有两种:一种是和《博物志》中所说的制法一般;还有一种,是守宫的四只爪的指甲里肉间有天生的红砂,颜色红得和朱砂一般,形状大小和细砂同样,有人认为这就是守宫砂,可以点臂试贞,而且可以救治小儿急惊风。

守宫砂,是野蛮的男人们强加在古代女子身上的枷锁。他们要求女子守身如玉,自己却放荡不羁,这就是荒谬的事实!在中国之外的西洋中古时代,男人们就曾发明了金属造锁封闭女阴的残酷手法。甚至在《圣经》里,也有疑妻行*试验法的记载:送妻到祭司那里。带大麦面做供物,不可浇油加乳香,作素祭;随后要妇人发誓,再由祭司作法,并拿苦水要妇人喝,据说,不贞的女人喝了就肚腹膨胀,大腿消瘦(见《圣经旧约民数记》第五章)

郭襄和杨过算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郭襄爱慕着杨过。

郭靖本与杨过之父杨康是好兄弟,但是杨康认贼作父,二人反目,杨康又作茧自缚,死在了黄蓉穿的软猬甲的剧毒上,但是他们对杨康之子杨过有养育爱护之心。所以,杨过虽然想要为父报仇,却也难以下手。

郭靖的二女儿郭襄与杨过初次见面是刚出生的时候,郭襄被李莫愁抢走,杨过为救下郭襄,一路跟随李莫愁,二人一并养育过郭襄一段时间。

所以,郭襄与杨过之间相差二十多岁,杨过对她的感情只可能是“长辈对子女的感情”,毕竟在古代那个年纪的男子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虽然郭襄算是杨过的妹妹,但是杨过对她的宠爱已然是把她当成了小女儿一般。  

杨过救了郭襄,又给了她三根银针,答应她三个愿望,尽最大的努力去帮郭襄过生日等,杨过知道郭襄喜欢他,但是却不知道喜欢的如此深切。

他觉得自己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郭襄刚十几岁,正是感情懵懂的时候。一时喜欢上了救自己的英雄,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他虽然强调了自己在找妻子,却并没有明确拒绝郭襄。  

杨过对郭襄所有的好都建立在他把郭襄当妹妹,甚至当女儿来看待宠爱,而非掺杂有男女感情。他一心喜爱的都只有姑姑小龙女。

郭襄为杨过做的事

1、峨眉第二任掌门人名字之谜  

峨眉派的第二任掌门人,也就是郭襄的弟子,她的名字叫“风陵师太”,当初郭襄和杨过第一次相见正是在风陵渡,郭襄为弟子取这个名字,应该也有对杨过的思念之情在内。  

2、守宫砂之谜  

郭襄终身未嫁,后来峨眉弟子都要点上守宫砂,守护自己的纯洁之身,这一点也很有可能是她对自己和杨过纯洁的感情的一种寄托,象征了她对杨过纯洁无瑕的爱情。  

3、郭襄自创剑法之谜  

郭襄曾经自创了一套剑法,这套剑法被她命名为“黑沼灵狐”,而非常巧合的是,当年她和杨过在黑沼捕捉灵狐时,杨过曾抱起她从沼泽地飞过,虽然那只是杨过为了救她,但对于郭襄来说,那可是杨过唯一一次抱过自己。

《神雕侠侣》的杨过虽然和小龙女情愫暗生,但看似神仙眷侣的二人却接连遭遇了不幸。因为尹志平的趁机而入,小龙女在终南山痛失守宫砂。待赶来的杨过将小龙女从草地上扶起之后,他自然而然地成了背锅侠。

由于这件事情,小龙女彻底误会了杨过,她哭着飘然而去,待杨过回过神来之后在树林里发足急奔,却再也不见了小龙女的身影。

此后的杨过踏上了追寻小龙女的漫长之路,祸不单行的杨过却身中剧毒,还被郭芙用利剑砍下了一条手臂。

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女主先失身后嫁人(公孙止)、男主则断臂中毒命悬一线。很多武侠迷们读到这里的时候扼腕叹息,更有甚者弃书不看。金庸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当即给杨过安排了一场奇遇。

原来,断臂后的杨过头重脚轻乱走,不知不觉邂逅了雕兄。在雕兄的带领之下,杨过来到了一处极其隐蔽的山洞:独孤求败的埋骨之处。

在抹去石壁上的青苔之后,杨过大概知道了独孤求败的生平事迹。这是一位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在自创了一门剑法之后,独孤求败自20岁起就开始称霸武林,甚至为了找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四处奔走,但仍然无法如愿。

求而不得的独孤求败于是以雕为友,在这一处人迹罕至的山谷里隐居了起来。至于独孤求败晚年的生活,金庸只字未提,只是借着杨过告诉了读者一件事:独孤求败死在了山洞里,是雕兄衔来巨石堆在了独孤求败的身上,于是就有了杨过看到的那一堆石坟。

独孤求败是怎么去世的呢?笔者发挥想象,通过原文给出的一些线索进行联想、推测:

1、自然死亡

独孤求败高傲不羁,但外强内弱,他的以雕为友证明了他高处不胜寒的孤独。这种抑郁寡欢的心态严重影响着独孤求败的身心 健康 ,在独孤求败刻完石壁上的字没多久,他就气绝而亡,连写下剑谱秘籍藏匿处的时间也没有,害得杨过白白欢喜一场。

幸运的是,过了几百年,一个叫风清扬的高手无意间捡到了独孤求败留下的剑谱,从此让独孤九剑再一次发扬光大。

2、走火入魔

扫地僧曾说过,一个人的武功练得越高,他心中的戾气就越重。毕竟高手日思夜想的都是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武功招式。

独孤求败号称剑魔,他的独孤九剑又能破解天下各种武学。可见,若没有相应的佛法道法化解体内戾气,独孤求败也难免坠入戾气反噬的泥沼,最终走火入魔而死。

3、金庸借杨过给出线索

当年杨过在密林第一次邂逅雕兄的时候,他就被雕兄的外貌给深深震撼了。原来,雕兄虽然是一头鸟禽,但全身毛发几近掉光,好似被人硬生生拔了羽毛似的。更让杨过诧异的是,雕兄的脑门上还顶着一个巨大的肉瘤。

无独有偶,《天龙八部》的游坦之曾跟着阿紫利用神木王鼎捕捉毒虫,他们也见到过脑门生瘤的生物。

一日,游坦之和阿紫将神木王鼎内的香料点燃之后,二人悄悄地蹲在草丛里。不一会儿,一头巨大的蜈蚣寻着香味游了出来。金庸写道,这条大蜈蚣全身闪光,头上凸起一个小瘤。

这条大蜈蚣为何头顶小瘤?游坦之后来被大蜈蚣咬了才知道,原来这条大蜈蚣体内藏有剧毒。当游坦之掀开衣衫看时, 只见伤口处的黑气已蔓延至腋窝,同时一条手臂也麻痒起来,霎时之间,便如千万只跳蚤在同时咬啮一般。他纵声大叫,跳起身来,伸手去搔,一搔之下,更加痒得厉害,好似骨髓中、心肺中都有虫子爬了进去,蠕蠕而动。痛可忍而痒不可耐,他跳上跳下,高声大叫,将铁头在墙上用力碰撞,当当声响,只盼自己即时晕了过去,失去知觉,免受这般难熬的奇痒。

而雕兄只是一头鸟禽,它的头上为何有一个巨大的肉瘤?可想而知,定是雕兄体内也藏有剧毒。雕兄的剧毒从何而来,当它每日衔来蛇胆给杨过服用时,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独孤求败隐居的山谷有一种极其罕见的菩斯曲蛇,这种蛇行走如风、极难捕捉。从雕兄头生巨瘤不难看出,菩斯曲蛇还是一种毒蛇,倘若让菩斯曲蛇群而攻之,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抵挡。

其次,金庸为何一再突显雕兄头顶巨瘤,就连身上的毛发也几近掉光?难道金庸在暗示,雕兄因为和菩斯曲蛇搏斗,体内也蓄积了不少蛇毒?只不过雕兄乃神雕,天赋异禀的它才没有毒发身亡,即便如此,雕兄的脑袋上已经长出了一个毒囊,这就是头上的巨瘤。

倘若菩斯曲蛇群体出动,它们一块缠住了独孤求败会如何?我们先看一看雕兄和菩斯曲蛇打斗的场景。金庸写道, 毒蛇啪一声,咬住了丑雕头顶的血瘤。毒蟒一击成功,一条两丈长的身子突从树顶跌落,在丑雕身上绕了几匝,眼见丑雕已是性命难保……毒蟒愈盘愈紧,丑雕毛羽贲张,竭力相抗。

后来杨过急中生智,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猛砸,这才让雕兄化险为夷。一条毒蛇尚且如此,倘若多条大蛇伺机而动,恐怕就连独孤求败本人也难以支撑。

要知道的是,雕兄曾和周伯通有过一次精彩对决。当周伯通使出浑身解数和雕兄的巨翅对击之后,原文写道, 周伯通凝立不动,神雕收翅昂立,周伯通心中佩服,笑道:“好畜生!力气倒真不小,怪不得摆这么大架子。”

综上可见,一条成年菩斯曲蛇的能力 雕兄 周伯通。倘若十条、百条以上的菩斯曲蛇一起发动攻击的话,独孤求败能有十个、百个周伯通的能耐么?

各位大侠,你们觉得呢?

为自己的爱徒取名、守宫砂、新创武功绝学,这三样事情都是和杨过有关,对于郭襄来说都是具有很重要的意义。

一,一见杨过误终生

郭襄是郭靖和黄蓉的小女儿,出生的时候还被杨过救下。当年的杨过已经中了情花毒,还感叹自己救下这个孩子,不知道日后会不会知道有自己这么个人,会不会记得自己。

没想到的是16年后,杨过再次遇见了这位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已经从襁褓里的娃娃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这位大姑娘一见杨过就动心了,这也是那句“一见杨过误终生”的由来。郭襄从第一次看见杨过就深深的喜欢上了,就爱上了。

遗憾的是杨过的心里有了小龙女,他在等着自己的小龙女回来和自己团聚,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二,创建峨眉派

杨过和小龙女团聚后就隐居起来,郭襄的心里始终放不下杨过,就离家出走寻找杨过。这一寻找就是二十多年,不仅杨过没有找到,就连家庭也已经支离破碎了。

郭襄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忽然长大了,停止寻找杨过,而是开始创业,创建了峨眉派。郭襄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将峨眉派成为一大门派。

事业再成功,对于郭襄来说意义不是很大,她嘴上说放下了杨过,其实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已经在心里扎根发芽了,是没有那么容易连根拔起的。

郭襄在收第一个徒弟给取名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和杨过第一次相见的样子,“风陵渡口初相遇”就是郭襄和杨过第一次见面的地点。郭襄把这个风陵地名取给了自己的第一个徒弟。

三,守宫砂

在《倚天屠龙记》中我们知道周芷若的手腕处有守宫砂,她的师姐师妹们也都有。所谓的守宫砂就是来证明女子是没有被男子侵犯,是贞洁的一种证明。

而这个规定就是当时郭襄创立门派时定下的,让所有的徒弟都要守护好。而郭襄一辈子都在寻找杨过,等待杨过,自己再也没有和任何的男子有过纠缠,她的身上也是一直都有守宫砂的。

四,新创武功绝学

在我们的印象里峨眉派是仗着一把倚天剑来叱咤江湖的,其实不是的,峨眉派还有一门武功绝学,那就是“黑沼灵狐” 。黑沼这个地方可是当年杨过为了救郭襄而将郭襄抱起了,带着郭襄飞过了一大片黑沼泽。灵狐的意思也是灵狐,当年郭襄和杨过一起寻找一只灵狐。

郭襄对杨过的感情看似有些痴情,有些傻,可是当一个人真正的爱上了另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心里是真的放不下任何一个人了。杨过放不下小龙女,郭襄放不下杨过,张三丰放不下郭襄,都是放不下那个人,一辈子心都在那个人身上。

这一晚事有凑巧,他行经山谷之旁,突见一个白衣少女对着月亮抱膝长叹。欧阳锋疯疯癫癫的问道:“喂,我的孩儿在哪里?你有没见他啊?”小龙女横了他一眼,不加理睬。欧阳锋纵身上前,伸手便抓她臂膀,喝道:“我的孩儿呢?”小龙女见他出手强劲,武功之高,生平从所未见,即是全真教的高手,亦是远远不及,不由得大吃一惊,忙使小擒拿手卸脱。欧阳锋这一抓原期必中,哪知竟被对方轻轻巧巧的拆解开了,也不问她是谁,左手跟着又上。两人就这么毫没来由的斗了起来。

义父义子各叙别来之情。欧阳锋神智半清半迷,过去之事早已说不大清楚,而对杨过所述也是不甚了了,只知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跟小龙女练武,大声道:“她武功又不及我,何必跟她练?让我来教你。”小龙女哪里跟他计较,听见后淡淡一笑,自行走在一旁。

杨过却感到不好意思,说道:“爸爸,师父待我很好。”欧阳锋妒忌起来,叫道:“她好,我就不好么?”杨过笑道:“你也好。这世界上,就只你两个待我好。”欧阳锋的话虽然说得不明不白,杨过却也知他在几年中到处找寻自己,实是费尽了千辛万苦。

欧阳锋抓住他的手掌,嘻嘻傻笑,过了一阵,道:“你的武功倒练得不错,就可惜不会世上最上乘的两大奇功。”杨过道:“那是甚么啊?”欧阳锋浓眉倒竖,喝道:“亏你是练武之人,世上两大奇功都不知晓。你拜她为师有什么用?”杨过见他忽喜忽怒,不由得暗自担忧,心道:“爸爸患病已深,不知何时方得痊愈?”欧阳锋哈哈大笑,道:“嘿,让爸爸教你。那两大奇功第一是蛤蟆功,第二是九阴真经。我先教你蛤蟆功的入门功夫。”说着便背诵口诀。杨过微笑道:“你从前教过我的,你忘了吗?”欧阳锋搔搔头皮,道:“原来你已经学过,再好也没有了。你练给我瞧瞧。”

杨过自入古墓之后,从未练过欧阳锋昔日所授的怪异功夫,此时听他一说,欣然照办。他在桃花岛时便已练过,现下以上乘内功一加运用,登时使得花团锦簇。欧阳锋笑道:“好看!好看!就是不对劲,中看不中用。我把其中诀窍尽数传了你罢!”当下指手划脚、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也不理会杨过是否记得,只是说个不停,说一段蛤蟆功,又说一段颠倒错乱的九阴真经。杨过听了半晌,但觉他每句话中都似妙义无穷,但既繁复,又古怪,一时之间又哪能领会得了这许多?

欧阳锋说了一阵,瞥眼忽见小龙女坐在一旁,叫道:“啊哟,不好,莫要给你的女娃娃师父偷听了去。”走到小龙女跟前,说道:“喂,小丫头,我在传我孩儿功夫,你别偷听。”小龙女道:“你的功夫有什么希罕?谁要偷听了?”欧阳锋侧头一想,道:“好,那你走得远远地。”小龙女靠在一株花树之上,冷冷的道:“我干么要听你差遣?我爱走就走,不爱走就不走。”欧阳锋大怒,须眉戟张,伸手要往她脸上抓去,但小龙女只作不见,理也不理。杨过大叫:“爸爸,你别得罪我师父。”欧阳锋缩回了手,说道:“好好,那就我们走得远远地,可是你跟不跟来偷听?”

小龙女心想过儿这个义父为人极是无赖,懒得再去理他,转过了头不答,不料背心上突然一麻,原来欧阳锋忽尔长臂,在她背心穴道上点了一指,这一下出手奇快,小龙女又全然不防,待身惊觉想要抵御,上身已转动不灵。欧阳锋跟着又伸指在她腰里点了一下,笑道:“小丫头,你莫心焦,待我传完了我孩儿功夫,就来放你。”说着大笑而去。

杨过正在默记义父所传的蛤蟆功与九阴真经,但觉他所说的功诀有些缠夹不清,乱七八糟,然而其中妙用极多,却是绝无可疑,潜心思索,毫不知小龙女被袭之事。欧阳锋走过来牵了他手,道:“咱们到那边去,莫给你的小师父听去了。”

杨过心想小龙女怎会偷听,你就是硬要传她,她也决不肯学,但义父心性失常,也不必和他多所争辩,于是随着他走远。

小龙女麻软在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武功虽然练得精深,究是少了临敌的经验,以致中了李莫愁暗算之后,又遭这胡子怪人的偷袭,于是潜运九阴神功,自解穴道,吸一口气向穴道冲袭几次。岂知两处穴道不但毫无松动之象,反而更加酸麻,不由得大骇。原来欧阳锋的手法刚与九阴真经逆转而行,她以王重阳的遗法冲解,竟然是求脱反固。试了几次,但觉被点处隐隐作痛,当下不敢再试,心想那疯汉传完功夫之后,自会前来解救,她万事不萦于怀,当下也不焦急,仰头望着天上星辰出了一会神,便合眼睡去。

过了良久,眼上微觉有物触碰,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然不见一物,原来双眼被人用布蒙住了,随觉有人张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小龙女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口舌难动,但觉那人以口相就,亲吻自己脸颊。她初时只道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欧阳锋的满脸虬髯。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小龙女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欧阳锋见杨过甚是聪明,自己传授口诀。他虽不能尽数领会,却很快便记住了,心中欣喜,越说兴致越高,直说到天色大明,才将两大奇功的要旨说完。杨过默记良久,说道:“我也学过九阴真经。但跟你说的却大不相同。却不知是何故?”欧阳锋道:“胡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九阴真经?”杨过道:“比如练那易筋锻骨之术,你说第三步是气血逆行,冲天柱穴。我师父却说要意守丹田,通章门穴。”欧阳锋摇头道:“不对,不对……嗯,慢来……”他照杨过所说一行,忽觉内力舒发,意境大不相同。他自想不到郭靖写给他的经文其实已加颠倒窜改,不由得心中混乱一团,喃喃自语:“怎么?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的女娃娃师父错了?怎会有这等事?”

杨过见他两眼发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连叫他几声,不闻答应,怕他疯病又要发作,心下甚是担忧,忽听得数丈外树后忽喇一声,人影一闪,花丛中隐约见到杏黄道袍的一角。此处人迹罕至,怎会有外人到此?而且那人行动鬼鬼祟祟,显似不怀好意,不禁疑心大起,急步赶去。那人脚步迅速,向前飞奔,瞧他后心,乃是一个道人。杨过叫道:“喂,是谁?你来干甚么?”施展轻功,提步急追。

那道人听到呼喝,奔得更加急了,杨过微一加劲,身形如箭般直纵过去,一把抓住了他肩头,扳将过来,原来是全真教的尹志平。杨过见他衣冠不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喝道:“你干什么?”尹志平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的首座,武功既高,平素举止又极有气派,但不知怎的,此时竟是满脸慌张,说不出话来。杨过见他怕得厉害,想起那日他自断手指立誓,为人倒是不坏,于是放松了手,温言道:“既然没事,你就走罢!”尹志平回头瞧了几眼,慌慌张张的急步去了。

杨过暗笑:“这道士失魂落魄似的。甚是可笑。”当下回到茅屋之前,只见花树丛中露出小龙女的两只脚来,一动不动,似乎已睡着了。杨过叫了两声:“姑姑!”不闻答应,钻进树丛,只见小龙女卧在地下,眼上却蒙着一块青布。

杨过微感惊讶,解开了她眼上青布,但见她眼中神色极是异样,晕生双颊,娇羞无限。杨过问道:“姑姑,谁给你包上了这块布儿?”小龙女不答,眼中微露责备之意。杨过见她身子软瘫,似乎被人点中了穴道,伸手拉她一下,果然她动弹不得。杨过念头一转,已明原委:“定是我义父用逆劲点穴法点中了她,否则任他再厉害的点穴功夫,姑姑也能自行通解。”于是依照欧阳锋适才所授之法,给她解开了穴道。

不料小龙女穴道被点之时,固然全身软瘫,但杨过替她通解了,她仍是软绵绵的倚在杨过身上,似乎周身骨骼尽皆熔化了一般。杨过伸臂扶住她肩膀,柔声道:“姑姑,我义父做事颠三倒四,你莫跟他一般见识。”小龙女脸藏在他的怀里,含含糊糊的道:“你自己才颠三倒四呢,不怕丑,还说人家!”

杨过见她举止与平昔大异,心中稍觉慌乱,道:“姑姑,我……我……”小龙女抬起头来,嗔道:“你还叫我姑姑?”杨过更加慌了,顺口道:“我不叫你姑姑叫什么?要我叫师父么?”小龙女浅浅一笑,道:“你这般对我,我还能做你师父么?”杨过奇道:“我……我怎么啦?”

小龙女卷起衣袖,露出一条雪藕也似的臂膀,但见洁白似玉,竟无半分瑕疵,本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已不知去向,羞道:“你瞧。”杨过摸不着头脑,搔搔耳朵,道:“姑姑,我不懂埃”小龙女嗔道:“我跟你说过,不许再叫我姑姑。”她见杨过满脸惶恐,心中顿生说不尽的柔情,低声道:“咱们古墓派的门人,世世代代都是处女传处女。我师父给我点了这点守宫砂,昨晚……昨晚你这么对我,我手臂上怎么还有守宫砂呢?”杨过道:“我昨晚怎么对你啊?”小龙女脸一红,道:“别说啦。”隔了一会,轻轻的道:“以前,我怕下山去,现下可不同啦,不论你到哪里,我总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

杨过大喜,叫道:“姑姑,那好极了。”小龙女正色道:“你怎么仍是叫我姑姑?难道你没真心待我么?”她见杨过不答,心中焦急起来,颤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杨过诚诚恳恳的道:“你是我师父,你怜我教我,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敬你重你,听你的话。”小龙女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妻子?”

杨过从未想到过这件事,突然被她问到,不由得张皇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喃喃的道:“不,不!你不能是我妻子,我怎么配?你是我师父,是我姑姑。”小龙女气得全身发抖,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杨过慌了手脚,只是叫道:“姑姑,姑姑!”小龙女听他仍是这么叫,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拍落,但这一掌始终落不下去,她目光渐渐的自恼恨转为怨责,又自怨责转为怜惜,叹了一口长气,轻轻的道:“既是这样,以后你别再见我。”长袖一拂,转身疾奔下山。

杨过大叫:“姑姑,你到哪里去?我跟你同去。”小龙女回过身来,眼中泪珠转来转去,缓缓说道:“你若再见我,就只怕……只怕我……我管不住自己,难以饶你性命。”杨过道:“你怪我不该跟义父学武功,是不是?”小龙女凄然道:“你跟人学武功,我怎会怪你?”转身快步而行。

杨过一怔之下,更是不知所措,眼见她白衣的背影渐渐远去,终于在山道转角处隐没,不禁悲中来,伏地大哭。左思右想,实不知如何得罪了师父,何以她神情如此特异,一时温柔缠绵,一时却又怨愤决绝?为甚么说要做自己“妻子”,又不许叫她姑姑,想了半天,心道:“此事定然与我义父有关,必是他得罪我师父了。”

于是走到欧阳锋身前。只见他双目呆瞪,一动也不动。杨过道:“爸爸,你怎么得罪我师父啦?”欧阳锋道:“九阴真经,九阴真经。”杨过道:“你干么点了她的穴道,惹得她生这么大气?”欧阳锋道:“到底该是逆冲天柱,还是顺通章门?”杨过急道:“爸爸,我师父干么走了?你说啊,你对她怎么啦?”

欧阳锋道:“你师父是谁?我是谁?谁是欧阳锋?”

杨过见他疯病大发,又是害怕,又是难过,温言道:“爸爸,你累啦,咱们到屋里歇歇去罢。”欧阳锋突然一个筋斗,倒转了身子,以头撑地,大叫:“我是谁?我是谁?欧阳锋到哪里去了?”双掌乱舞,身子急转,以手行路,其快如风的冲下山去。杨过大叫:“爸爸!”想要拉他,被他飞足踢来,正中下巴。这一脚踢得劲力好不沉重,杨过站立不定,仰后便倒。待得立直身子,只见欧阳锋已在十余丈外。

杨过追了几步,猛地住足,只呆得半晌,欧阳锋已然不见人影,四顾茫然,但见空山寂寂,微闻鸟语。他满心惶急,大叫:“姑姑,姑姑!爸爸,爸爸!”隔了片刻,四下里山谷回音,也是叫道:“姑姑,姑姑!爸爸,爸爸!”

他数年来与小龙女寸步不离,既如母子,又若姊弟,突然间她不明不白的绝裾而去,岂不叫他肝肠欲断?伤心之下,几欲在山石上一头撞死。但心中总还存着一个指望,师父既突然而去,多半也能突然而来。义父虽得罪了她,她想到我却并无过失,自然会回头寻我。

这一晚他又怎睡得安稳?只要听到山间风声响动,或是虫鸣斗起,都疑心是小龙女回来了,一骨碌爬起身来,大叫:“姑姑!”出去迎接,每次总是凄然失望。到后来索性不睡了,奔上山巅,睁大了眼四下眺望,直望到天色大亮,惟见云生谷底,雾迷峰巅,天地茫茫,就只他杨过一人而已。

杨过捶胸大号,蓦地想起:“师父既然不回,我这就找她去。只要见得着她,不管她如何打我骂我,我总是不离开她。

她要打死我,就让她打死便了。”心意既决,登时精神大振,将小龙女与自己的衣服用物胡乱包了一包,负在背上,大踏步出山而去。

一到有人家处,就打听有没见到一个白衣美貌女子。大半天中,他接连问了十几个乡民,都是摇头说并没瞧见。杨过焦急起来,再次询问,出言就不免欠缺了礼貌。那些山民见他一个年轻小伙子,冒冒失失的打听什么美貌闺女,心中先就有气,有一人就反问那闺女是他什么人。杨过道:“你不用管。我只问你有没见到她从此间经过?”那人便要反唇相讥。

旁边一个老头拉了拉他衣袖,指着东边一条小路,笑道:“昨晚老汉见到有个仙女般的美人向东而去,还道是观世音菩萨下凡,却原来是老弟的相好……”杨过不听他说完,急忙一揖相谢,顺着他所指的小路急步赶了下去,虽听得背后一阵轰笑。却也没在意,怎知道那老者见他年轻无礼,故意胡扯骗他。

奔了一盏茶时分,眼前出现两条岔路,不知向哪一条走才是。寻思:“姑姑不喜热闹,多半是拣荒僻的路走。”当下踏上左首那条崎岖小路。岂料这条路越走越宽,几个转弯,竟转到了一条大路上来。他一日一晚没半点水米下肚,眼见天色渐晚,腹中饿得咕咕直响,只见前面房屋鳞次栉比,是个市镇,当下快步走进一家客店,叫道:“拿饭菜来。”

店伴送上一份家常饭菜,杨过扒了几口,胸中难过,喉头噎住,竟是食不下咽,心道:“虽然天黑,我还是得去找寻姑姑,错过了今晚,只怕今后永难相见。”当下将饭菜一推,叫道:“店伴,我问你一句话。”店伴笑着过来,道:“小爷有甚吩咐?可是这饭菜不合口味?小的吩咐去另做,小爷爱吃什么?”

杨过连连摇手,道:“不是说饭菜。我问你,可有见到一个穿白衫子的美貌姑娘,从此间过去么?”店伴沉吟道:“穿白衣,嗯,这位姑娘可是戴孝?家中死了人不是?”杨过好不耐烦,问道:“到底见是没见?”店伴道:“姑娘倒有,确也是穿白衫子的……”杨过喜道:“向哪条路走?”店伴道:“可过去大半天啦!小爷,这娘儿可不是好惹的……”突然放低声音,说道:“我劝你啊!还是别去找她的好。”杨过又惊又喜,知是寻到了姑姑的踪迹,忙问:“她……怎么啦?”问到此句,声音也发颤了。

那店伴道:“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是会武的?”杨过心道:“我怎会不知?”忙道:“知道啊,她是会武的。”那店伴道:“那你还找她干么?可险得紧哪。”杨过道:“到底是甚么事?”那店伴道:“你先跟我说,那白衣美女是你什么人?”

杨过无奈,看来不先说些消息与他,他决不能说小龙女的行踪,于是说道:“她是我……是我的姊姊,我要找她。”那店伴一听,肃然起敬,但随即摇头道:“不像,不像。”杨过焦躁起来,一把抓住他衣襟,喝道:“你到底说是不说?”那店伴一伸舌头,道:“对,对,这可像啦!”

杨过喝道:“甚么又是不像、又是像的?”那店伴道:“小爷,你先放手,我喉管给你抓得闭住了气,嘿嘿,说不出话。

要勉强说当然也可以,不过……”杨过心想此人生性如此,对他用强也是枉然,当下松开了手。那店伴咳嗽几声,道:“小爷,我说你不像,只为那娘……那女……嘿嘿,你姊姊,透着比你年轻貌美,倒像是妹子,不是姊姊。说你像呢,为的是你两位都是火性儿,有一门子爱抡拳使棍的急脾气。”杨过只听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道:“我……我姊姊跟人动武了吗?”

那店伴道:“可不是么?不但动武,还伤了人呢,你瞧,你瞧。”指着桌上几条刀剑砍起的痕迹,得意洋洋的道:“这事才教险呢,你姊姊本事了得,一刀将两个道爷的耳朵也削了下来。”杨过笑问:“甚么道爷?”心想定是全真教的牛鼻子道人给我姑姑教训了一番。那店伴道:“就是那个……”说到这里,突然脸色大变,头一缩,转身便走。

杨过料知有异,不自追出,端起饭碗,举筷只往口中扒饭,放眼瞧去,只见两个道人从客店门外并肩进来。两人都是二十六七岁年纪,脸颊上都包了绷带,走到杨过之旁的桌边坐下。一个眉毛粗浓的道人一叠连声的只雇快拿酒菜。那店伴含笑过来,偷空向杨过眨下眼睛,歪了歪嘴。杨过只作不见,埋头大嚼。他听到了小龙女的消息,心中极是欢畅,吃了一碗又添一碗。他身上穿的是小龙女缝制的粗布衣衫,本就简朴,一日一夜之间急赶,更是尘土满身,便和寻常乡下少年无异。那两个道士一眼也没瞧他,自行低声说话。

杨过故意唏哩呼噜的吃得甚是大声,却自全神倾听两个道人说话。

只听那浓眉道人道:“皮师弟,你说韩陈两位今晚准能到么?”另一个道人嘴巴甚大,喉音嘶哑,粗声道:“这两位都是丐帮中铁铮铮的汉子,与申师叔有过命的交情,申师叔出面相邀,他们决不能不到。”杨过斜眼微睨,向两人脸上瞥去,并不相识,心想:“重阳宫中牛鼻子成千,我认不得他们,他们却都认得我这反出全真教的小子,可不能跟他们朝相。哼,他们打不过我姑姑,又去约甚么丐帮中的叫化子作帮手。”听那浓眉道人道:“说不定路远了今晚赶不到……”那姓皮的道人道:“哼,姬师兄,事已如此,多担心也没用,谅她一个娘们,能有多大……”那姓姬的道人忙道:“喝酒,别说这个。”

随即招呼店伴,吩咐安排一间上房,当晚就在店中歇息。

杨过听了二人寥寥几句对话,料想只消跟住这两个道人,便能见着师父。想到此处,心中欢欣无限。待二人进房,命店伴在他们隔壁也安排一间小房。

那店伴掌上灯,悄声在杨过耳畔道:“小爷,你可得留神啊,你姊姊割了那两个道爷耳朵,他们准要报仇。”杨过悄声道:“我姊姊脾气再好不过,怎会割人家耳朵?”那店伴阴阳怪气的一笑,低声道:“她对你自然好啦,对旁人可好不了。

你姊姊正在店里吃饭……嘿嘿,当真是姊姊?小的可不大相信,就算是姊姊罢,那道爷坐在她旁边,就只向她的腿多瞧了几眼,你姊姊就发火啦,拔剑跟人家动手……”他滔滔不绝,还要说下去,杨过听得隔壁已灭了灯,忙摇手示意,叫他免开尊口,心中暗暗生气:“那两个臭道人定是见到姑姑美貌,不住瞧她,惹得她生气。哼,全真教中又怎有好人?”又想:“姑姑曾到重阳宫中动手,那两个道人自然认得她,脸上的模样还能好看得了?”

他等店伴出去,熄灯上炕,这一晚是决意不睡的了,默默记诵了一遍欧阳锋所授的两大神功秘诀,但这两项秘诀本就十分深奥,欧阳锋说得又太也杂乱无章,他记得住的最多也不过两三成而已,这时也不敢细想,生怕想得出了神,对隔房动静竟然不知。

这般静悄悄的守到中夜,突然院子中登登两声轻响,有人从墙外跃了进来。接着隔房窗子啊的一声推开。姓姬的道人问道:“是韩陈两位么?”院子中一人答道“正是。”姬道人道:“请进罢!”轻轻打开房门,点亮油灯。杨过全神贯注,倾听四人说话。

只听那姓姬的道人说道:“贫道姬清虚,皮清玄,拜见韩陈两位英雄。”杨过心道:“全真教以‘处志清静’四字排行,这两个牛鼻子是全真教中的第四代弟子,不知是郝大通还是刘处玄哪一条老牛的门下。”听得一个嗓音尖锐的人说道:“我们接到你申师叔的帖子,马不停蹄的赶来。那小贱人当真十分了得么?”姬清虚道:“说来惭愧,我们师兄弟跟她打过一场,不是她的对手。”

那人道:“这女子的武功是什么路数?”姬清虚道:“申师叔疑心她是古墓派传人,是以年纪虽小,身手着实了得。”杨过听到“古墓派”三个字,不自禁轻轻“哼”了一声。

只听姬清虚又道:“可是申师叔提起古墓派,这小丫头却对赤练仙子李莫愁口出轻侮言语,那么又不是了。”那人道:“既是如此,料来也没什么大来头。明儿在哪里相会?对方有多少人?”姬清虚道:“申师叔和那女子约定,明儿正午,在此去西南四十里的豺狼谷相会,双方比武决胜。对方有多少人,现下还不知道。我们既有丐帮英雄韩陈两位高手压阵助拳,也不怕他们人多。”另一个声音苍老的人道:“好,我哥儿俩明午准到,韩老弟,咱们走罢。”

姬清虚送到门口,压低了语声说道:“此处离重阳宫不远,咱们比武的事,可不能让宫中马、刘、丘、王几位师祖知晓,否则我们会受重责。”那姓韩的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申师叔的信中早就说了,否则的话,重阳宫中高手如云,何必又来约我们两个外人作帮手?”那姓陈的道:“你放心,咱们决不泄漏风声就是。别说不能让马刘丘王郝孙六位真人得知,你们别的师伯、师叔们知道了恐怕也不大妥当。”两名道人齐声称是。杨过心想:“他们联手来欺我姑姑,却又怕教里旁人知道,哼,鬼鬼祟祟,作贼心虚。”

只听那四人低声商量了几句,韩陈二人越墙而出,姬清虚和皮清玄送出墙去。

第八回白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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