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历史上有这个人吗 凤囚凰容止什么时候喜欢楚玉的

容止历史上有这个人吗 凤囚凰容止什么时候喜欢楚玉的,第1张

容止的历史原型是北魏冯太后冯亭的哥哥冯熙

冯熙(438-495),字晋国,长乐信都(今冀州市岳良村)人,冯太后之兄,其父冯朗投降北魏,后获罪被杀。冯熙长子冯诞又娶孝文帝的妹妹长乐公主为妻,拜驸马都尉、侍中、征西大将军、南平王。冯太后入宫后,使人访知冯熙所在,将其接至宫中,封为冠军将军,赐爵“肥如侯”。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冯熙病死,追赠大司马、太尉、冀州刺史备九锡,孝文帝为其作墓志铭,以示哀悼。《魏书》上说冯熙:“因事取人子女为奴婢,有容色者幸之为妾,有子女数十人。

小说中,不知不觉就注意她了,楚玉跟他表白的时候,他拒绝了,结果楚玉到了北魏,他又暗中帮助她,这就是喜欢她的表现,只是自己当时不以为意

有位美丽的女子啊,我见了她的容貌,就此难以忘怀,

一日不见她,心中牵念得像是要发狂一般。

我就像那在空中回旋高飞的凤鸟,在天下各处寻觅著凰鸟,

可惜那美人啊,不在东墙邻近。

我以琴声替代心中情语,姑且描写我内心的情意,

希望我的德行可以与你相配,携手同在一起。

何时能允诺婚事,慰藉我往返徘徊,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情?

无法与你比翼偕飞,百年好合,这样的伤情结果,

令我沦陷於情愁而欲丧亡,令我沦陷於情愁而欲丧亡啊!

关于琴歌

琴歌,即抚琴而歌,是古琴艺术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能够较好地表现古琴富于歌唱性的特点。琴歌这种形式,古即有之。《阳春白雪》就是春秋时期的一首著名琴歌。

现存最早的琴歌曲谱是宋代文学家姜夔(号白石道人)创作的琴歌《古怨》。明代以后不少琴谱,象《太古遗音》、《重修真传琴谱》、《伯牙心法》等,都对琴歌作品进行了收录。琴歌作品很多,其中不乏优秀者,如《秋风词》、《关山月》、《凤求凰》、《极乐吟》、《阳关三叠》、《苏武思君》、《渔歌》、《古怨》和《胡笳十八拍》等。

所列出的第一首,至今没有明确的作者,诗句出现时都以佚名署名:

凤求凰·琴歌

佚名

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觉得是第112章,章节名字是“最为珍贵的”,以下是依据:

容止错愕的抬眼,他清楚的瞧见,眼前的少女用力咬着嘴唇,牙齿几乎要深深的嵌入唇瓣之中,她清澈的目中,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痛恨,尽管这么痛苦和自责,她还是坦然的直面自己的阴暗,软弱,胆怯,私心。

楚玉不能原谅自己,那瞬间后,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萌生那样的念头,都是无辜的,没有哪个人是比哪个人更应该去死,可是在那一刻,她竟然会觉得庆幸,因为死的人不是容止,而是墨香。

多么可怕。

容止依旧静静的凝视着她,他忽然觉得,楚玉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美丽,纵然她现在衣衫素简,不施脂粉,面上身上还留着一路风尘的残迹,可是真的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美丽了。

伤病和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人最大的敌人是他自己,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坦然的面对自身的污点,楚玉的坦然是她痛苦的来源,也是莫大珍贵的勇气。

“公主。”容止站起来,走到楚玉面前,微微低身,抬手揽过她的肩膀,随后将她缓缓的拥抱进怀中,“公主,你已经很好很好了,不要再责怪自己,你的想法不过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私心,这是不可避免的,你并不是不在乎墨香的死活,你只是……”

他顿了顿,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他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柔和,像春天的水那么的温软,眼底的纯澈化作涟漪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你只是,更在乎我。”

容止拥抱着楚玉,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的轻喃:“请不要自责了,这并不是你的罪过。”

天衣写的其实很好 前面有很多细节的描写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你指的不罗嗦是指容止和楚玉真正的爱情重头戏开始吧 从凤囚凰第二部九十八章。山有草木兮 楚玉的表白开始 容止被她付出那么多哀恸的代价后仍然潇洒的离开不计回报的法爱所震撼了 就算知道他骗她他心怀叵测 楚玉仍然张开手用力拥抱 不离不弃 但是他是善于理性的隐藏自己的心 当时经历了很多事 他只能理性的对楚玉说他不爱 后来楚玉离开 容止想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假扮观沧海接近楚玉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越深 当知道楚玉要和王意之走的时候 终于一向从容善于谋略的他失去了该有的理性 甚至想去杀王易之后面还有很多 非常感人震撼的情节 自己体会 慢慢看吧 《 凤囚凰》是我看过最好 男主最强大的小说 和一般小说的老俗套大不相同 每个人物都可以细细的去咀嚼 慢慢的体会

  凤囚凰 第三卷 顺手劫个色

  章节字数:2480 更新时间:08-11-09 12:17

  道真要劫色?

  可是哪里有这么劫的?

  光抱着有什么用?

  再说,她现在是男装打扮啊……

  会不会是那个人原本好男色的,劫上手来发现性别不对,就不下手了?

  又或者,对方正在下手与不下手之间摇摆?

  楚玉越是想便越是紧张:这个时候她应该怎么做?以前看女性防暴指南时,说可以打对方的要害,但是这个人明显是会武的,

  容止敏锐地觉察到楚玉身体的僵硬,顿感疑惑,方才她明明已经放松下来,怎么如今却好似又害怕了?

  楚玉拼命在脑子里回忆女性防暴指南,奈何那玩意她前世看到不过就是瞧个新鲜,完全没往心里去,袭击对方要害这种事想都不要想,虽然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但她也晓得对方是练过的,倘若一击不成,弄得那人恼羞成怒将她先怎么怎么样再怎么怎么样,那就太划不来了。

  因此楚玉僵硬归僵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试图挣脱或反击什么的。

  她又等一会儿,终于还是熬不住身为鱼肉的煎熬,勾起手腕,伸出手指努力向后探,勉强触摸到容止的衣袍后,她开始写字。

  她在写什么?

  容止有些好奇地看着,待那一个个字成型,他分辨出来了,是:我们谈谈吧。

  她这是打算说服他?

  心中升起一丝兴味,容止改变嗓音,问道:“你要说什么?”

  楚玉试图张了张嘴,发现对方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只有郁闷地继续以指代口:不知阁下挟持我来。究竟有何用意,我身上的所有东西阁下可以尽管拿去,只希望阁下能放我平安离开,我保证不会声张叫喊。

  只要能消灾,楚玉是不介意破点财的,再加上她大部分家当都在阿蛮那儿,这边就算破了也不过只是小损失。

  因着楚玉试图张口,手指上嘴唇的触感变得鲜明起来,温暖而柔软地唇瓣间吐出湿意,好像在亲吻他的手指。

  容止心中微动。几乎没注意看楚玉写的字,过了一会儿才随口接道:“所有的都给我?”

  他这一问顿时触动楚玉的敏感神经,她身体又是一僵,随后继续写字:是所有值钱的财物,衣服给我留下吧。

  容止是何等心机,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即恍然领悟楚玉所担心的事,险些失笑出声来,他的呼吸变得明显,轻轻吹在楚玉的颈侧耳根。让楚玉更加紧张。

  容止微微低头,附在楚玉耳边道:“你怕我对你不轨?”

  感觉对方的呼吸几乎就在她地耳后。楚玉惶急无比,暗悔自己为何那么沉不住气,哪壶不开提哪壶,而这个时候,两人都听到来自柳树林外的呼唤。

  那是十好几个人在叫她的名字。

  楚玉心中大喜,知道阿蛮大约是找不到她着急了,心里盼着他们能找来这里,脚下也微微动了动。

  她这一动,立即让容止注意到眼下钳制的漏洞,现在他只有柳树林做他的掩蔽。这里便是柳树林的边缘,若是出了林外,很容易便会被瞧见,但楚玉现在还有一双脚能活动。倘若给她发出什么声音,麻烦的却是他。

  林外呼唤的人叫了一会儿后,便有数人分几路走入林中。其中一个脚步声却是渐渐接近两人的所在。

  此时不比方才,方才阿蛮只有一个人,只消退后一段距离便自可隐藏身形,现在那些人却是有目的地分头在林中寻找,想要如方才一般避开再无可能,而容止也并没有与这些人玩捉迷藏地意愿。

  ―

  心念立转,容止脚下移动,将楚玉整个人带到一株较粗的柳树后,钳着她身体地手忽然松开,捂着她嘴唇的手也跟随着放下,紧接着,他一个旋身到了她身前。

  但楚玉只恢复了一瞬间的自由,身在垂柳之下,眼前晃动的尽是低垂的翠叶青枝,还没等她瞧清楚忽然出现在前方的人,视野便忽然一黑,却是一只手覆在了她双眼之上,而于此同时,她的身体被按在树干上,左右手腕被牢牢地捉住,而她的身体,也被对方的身体完全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膝盖顶着膝盖,身体扣着身体。

  这一回,是完全的压制,与方才还能动动手跺跺脚不同,从手到脚,连同身躯,都被牢固地定住。

  唯一没有被封住自由地,却是她的口。

  楚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可以呼救了:对方吃错药了么?光顾着拿手拿脚,却忘记如方才一般封她的嘴了?

  耳中听到寻找她的人越来越近,楚玉张口欲叫,这时候,嘴唇上却似乎被什么给贴上。

  那是……

  柔软地,细腻的,带着微微的凉意和温润地,人的嘴唇。

  脑海中一片空白,楚玉几乎整个人都傻了。

  她两度为人,还从没给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

  思考能力瞬间被抽离,过了好一会儿,那入林寻找楚玉的人叫喊一阵,走得远了,楚玉才艰难地捞回自己的神智。

  对方的嘴唇依旧贴着她的,并不曾如何用力,仅仅是唇与唇的触碰,一枝垂柳正巧垂在两人之间,细柔的柳叶贴在她颊侧,微凉的叶片更让她感到自己脸颊火烫。

  这时候楚玉也顾不上会被先怎么怎么再怎么怎么的问题了,她恶狠狠地张开嘴,自觉牙锋齿利,下巴一仰就要咬过去!

  容止的一双眼睛清澄冷静,他大部分心神都放在周遭,警戒是否有人接近,对于楚玉的袭击,他只微一偏头,便避了开来,下一秒又低头封住楚玉的嘴唇。

  她不是怕他劫色么?

  那他便顺道劫一劫吧。

  与此同时,容止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当初她割发失误,满脸通红的样子,以及方才她嘴唇贴在他手指上,柔软细致的触感。

  嘴唇与嘴唇辗转相贴,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好像要磨尽一切的温软与缠绵。

  有人说摩擦生热,于是温度上升。

  不管是楚玉的脸颊还是容止的嘴唇,藉由交错的不规律的呼吸,传递着彼此的温热,已经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仿佛有沸腾的海水满溢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止离开楚玉的嘴唇,一获得自由,楚玉当即大口呼吸,她还没学会怎么换气。

  她面色通红,嘴唇鲜艳湿润,目不能视物,思维尽数化成一团浆糊,只听见耳边有一个几乎钻进心尖里的,微微低哑的声音贴着道:“再来。”

  不等她有所反应,容止再一次低下头。

  凤囚凰 第三卷 继续劫个色

  章节字数:2549 更新时间:08-11-10 10:33

  唇才一触碰,楚玉便直觉地感到与方才的不同,唇与是缠绵碾磨,反而多了一线侵略的意味。

  舌尖探出形状优美的嘴唇,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过了片刻便果断地撬开她的嘴唇,试图更加深入。

  楚玉紧咬牙关,容止也不着急,他好整以暇地亲吻着,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齿列,骚扰得她忍无可忍想咬人时又及时撤回,曼斯条理地舔吮她的唇瓣。

  楚玉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要沸腾起来,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本能地抵抗,全身的感觉都仿佛集中在了唇畔齿颊,被亲吻时便有火焰蔓延开来,连牙齿都好像有了触觉,微微地发麻发痒。

  容止再一次离开时,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嘴唇挨得很近,不到半寸距离,只要稍稍低下头,便会又贴在一起。

  要停下来了。

  容止镇定地想。

  人已经走远,不必再用这种手段封口……再这么下去,他可能自己会把持不住。

  可是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不断有影像飞掠着闪现,她微笑的样子,她惊慌的样子,她坚定的样子,她难过的样子,她羞涩的样子,她窘迫的样子……再没有一个人,会如她这般,折断手脚背弃归途也要拥抱他。

  越是想要遗忘,却越是无可遏止地深刻。

  柔软的柳枝又滑到了两人之间,楚玉只感到一片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嘴唇上,下意识咬了一口,却咬下一片嫩绿的柳叶,红唇与绿叶都分外地鲜嫩。容止低叹一声,再度垂首。

  先是极轻的吮吻,唇瓣已经非常柔软与火烫,但柳叶却夹在四片嘴唇之间,冰凉单薄地辗转着,容止轻笑一声,张口咬住半片嫩叶,舌尖轻灵地一挑,这个吻又开始加深。

  舌尖巧妙地打着旋,卷着柳叶尖若有若无地刺着她地舌面。随后甜腻地交缠起来,脆嫩的叶片不知什么时候被碾碎,溶化在不知道是谁的口中。

  就好像……麻药。

  楚玉模模糊糊地想,因为缺氧,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被掩住的眼前却不是一片漆黑,反而绽放着一重又一重的烟火,层层叠叠地交错在一起,连眼角都是绚烂的华彩。

  嘴唇开始微微发麻,可是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这种亲昵的缠绵简直让人舍不得推开。

  容止按着楚玉双腕的手逐渐放松,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腕侧。好像在模仿亲吻的姿态,指尖极尽温柔地抚摸手腕内侧细腻地肌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寻找楚玉的人好几次从附近走过,但是两个人却仅仅沉浸在深深的亲吻中,谁都没有理会。

  他们非常安静,沉默而无声地深入浅出,容止选的角落极好,也没有人前来打扰他们。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好像发现了有趣的游戏,嘴唇分开片刻又重逢,已经分不清楚是谁主动。柳树林的边缘角落里,春光简直肆无忌弹地挥洒。

  

  “找不到,怎么办?”好几轮来回寻找的人都无功而返,阿蛮站在画舫不远处的岸边手足无措。几乎要哭出来。

  王意之抬手轻敲眉心,转头问观沧海:“沧海兄,你怎么看?”观沧海说要贴身保护他。便真一直留在他船上。

  观沧海勾了下嘴角,笑容却有些古怪:“我估摸着,你或许不必再派人去寻了。”他的耳力不是容止能比的,也不是任何人能比地,一定范围内许多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地耳朵。

  王意之微微一怔

  明白他话中潜藏的含义:“被迫?”

  观沧海神情古怪:“眼下不是。”起初是。

  略一思索,王意之随即下令准备开船,阿蛮和马车都还在岸上,原本是打算等着楚玉来后再连人带货一起上船的,眼见王意之要走,他连忙出声道:“你不等楚玉了?”

  ―

  王意之爽朗一笑,道:“她想必不会来,你也不必继续在此等候,回家去候着吧。”

  阿蛮有些不明白,他下意识转向观沧海,观沧海没有立即答他,只张口问道:“你不等了?”这话问的是王意之。

  王意之笑笑道:“她毕竟不是与我同路之人,就是带她走了,她心中仍会存有羁绊。倘若是十年之前,我年少轻狂,纵然无意温柔乡,也必定与那人相争。”

  但是现在不同,横竖那两人各自有意,他索性自行离去,放手任凭他们折腾。

  听出来王意之真的没有半点儿留下来的意思,阿蛮心里一着急,就要往船上挑:“你不能走。”楚玉还没有来!

  观沧海笑笑跨了一步,张开右臂横拦住阿蛮,硬是将已经跳出岸边的黑少年再带回岸上,他轻轻巧巧地按阿蛮的肩膀,便轻易地让他动弹不得:“随我走吧。”

  画舫开动,王意之漫不经意的歌声自江面上悠悠缓缓地传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他的笑意飞扬到天际,纵然别离,也要如同相聚一般快乐。

  ――人生得意须尽欢。

  船行水流,歌声荡开,终至渐行渐远。

  

  漫长地亲吻终于歇止,容止微微喘息着,凝视着脸上几乎红得要滴出水来的楚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划她的掌心。

  他的另一只手,依旧覆着她地眼眸,他不确定倘若他移开来,那双直面本心,坦然面对她自己爱憎,软弱与卑微的眼眸会否也映出他的心思。

  楚玉喘息许久,面上地红潮才缓慢褪去,此时她身上的钳制已经松到几乎没有,但是她并未曾用力挣脱,只靠在树干上,待呼吸平复后,才冷冷道:“可以放开我了么?容止?”

  容止心中苦笑一下,松开双手,后退一步。

  楚玉盯着他,她的嘴唇依旧鲜艳湿润,眼角带着浅浅的红痕,好像尚未褪去的缠绵余韵,衬上没有表情的脸容,显出一种别样的冰冷艳丽。

  楚玉抬起袖子,仔细地擦拭嘴唇,她抬眼望向容止,眼前吹着一条条柳枝,翠绿栅栏后,雪衣黑发的少年身影宛然,笑意如水,眼眸深不可测。

  那个……妖魔般的男子。

  楚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道:“我应该称你做容止呢?还是叫你‘观沧海’?”

  一个字一个字,语意如坚铁,柔情蜜意荡然无存。

  凤囚凰 第三卷 久置的菜肴

  章节字数:2289 更新时间:08-11-11 17:39

  容止笑了笑,道:“还是唤我容止吧。”

  楚玉撇了撇嘴:“这一年来,从头到尾,以观沧海身份出现的人都是你?”

  容止抬手轻拂去落在她发际的柳叶,神情淡然:“不尽然,初时几次是真的沧海师兄,那时候他对你所说的,也多半是真的,但后来少说十有九次是我。”

  楚玉心说难怪有时候观沧海对她的态度稍微有点疏淡,她当初未曾细想,只道是他那日心情不佳,却全不知晓竟是换了一人的。

  停顿一会,容止道,“你是何时觉察是我的?又是如何发觉我便是观沧海的?”答案他心中已经差不多有数,但总是想听楚玉亲口说出来听听。

  楚玉下意识冷声道:“方才那个情形下,我若是再认不出你,就真是傻瓜了。”话才出口,她又猛然回忆起亲昵的片段,火热的唇瓣相贴,几乎能烧去神智。

  瞥见容止含笑的嘴唇,嘴唇上鲜艳不同于以往所见的苍白,楚玉脸上霎时通红,简直快要冒出烟来。

  垂下眼帘,楚玉压住心绪,继续冷言冷语:“还有,你身上的药味没洗干净。”容止一年以来一直假扮观沧海,但是锦带里用的药却是与观沧海相同,长期与药香相伴,让这种味道侵入了他的身体,纵然此番容止仔细清理后才来,却依旧还留下了些许破绽。

  一旦意识到身前的是容止,以及分辨出他身上的药味后,一年来的时光随即在脑海中倒转,楚玉刹那间发觉,在许多细微之处。那个“观沧海”竟然是与容止那么地相似。

  一个人想要完全扮演成另外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熟识地人面前。楚玉虽然不熟悉观沧海,但是她熟悉容止。

  一想到自己居然给蒙骗了一年。无名火登时从心头蹿到脑门,冲散了满怀的不自在,她镇定地转过头,上下打量可以说是一年多未见,又可以说是一年来时常见的容止。

  容止静静地望着她。她地目光明亮锐利,眼神警惕戒备,再不见一年以来,她面对观沧海时毫无防备的爽朗亲密。

  楚玉盯着容止,嘴角慢慢翘起极浅地冰冷笑意,道:“好吧,请你直说,你要做什么?”

  容止眨了眨眼,十分柔和地道:“我要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啊。”语气神情极之无辜。

  这个语调。这个神态,楚玉仿佛又回到了前年春日,她初来之际。

  那时候的春光。也是与现在一般地好,春光中少年衣衫如雪。清雅温柔。刹那间便令她怦然心动。

  春日杏花吹满头,谁家年少足风流。但是。时至今日,一起都已经不一样,前年的春天早已经追随落花流水飘零而去,再看着这个人,也只能冷漠相对。

  楚玉掀了掀嘴角,露出一点儿微微的讥诮:“你这一年来假扮观沧海,跟我接近,难道不是在图谋什么?我不信你会做全无回报没有价值的事,现在刻意阻拦我离开,也是为了某个目地吧。”

  她一字一顿地道:“眼下的我,可不会再被你蒙骗欺瞒。”

  容止的笑容仿佛静默了片刻,原本漆黑的眼眸仿佛又深了些许,他很轻柔地道:“你这么想?”

  楚玉璨然一笑道:“难道我还应该自作多情地以为,你喜欢上我了?”这可太不切实际了,她连做白日梦时都没想过这等事。

  容止笑吟吟地道:“有何不可?这么想难道不会欢喜一些么?”

  楚玉的笑容很灿烂,目光却是异样地冰冷,居然被欺骗了足足一年,这个事实几乎让她怒不可遏,但是她没有大喊大叫,反而竭力让自己冷静,十分清楚地道:“先不说我明知道这是假的,纵然是真的,我也不会高兴,因为我现在不要了。”

  两人含笑对视,乍看上去仿佛相处融洽,可是他们之间却树立起一层无形的高墙。

  容止目光略约闪动,有些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楚玉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容止,你还是不懂啊,我跟你打个比方,比如有一盘美味佳肴,但是我吃不到,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吃不到而难过,我会让自己努力地忘却,等过了许久地时间,我再去看那盘佳肴时,那盘佳肴早就已经腐烂了。”

  爱一个人,那是一种非常勇敢无畏,又非常容易凋零的东西,喜欢的时候极喜欢,一旦爱意消逝,又会变得极冷漠。

  “我不后悔曾经喜欢,但是现在,我要保护我自己,我要忘记你。”楚玉目光毫不退避地与他对视,吐字清楚地道:“就如同佳肴,是有保质期限地,过期的爱意如同久置地菜肴,没人会稀罕多看一眼。”

  那种东西,吃了会食物中毒地。

  有那么一瞬间,楚玉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容止的目光碎裂开来,可是下一秒,他从容不迫地笑起来,那种稳固掌控地气韵让她立即认为方才所见的不过是错觉。

  容止轻声道:“你说得不错,我确实别有目的。”他的声音有一点飘,仿若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楚玉耸了耸肩,哼笑一声,她站直起身体,回头望了一眼平缓的江面,洛水之上,已经瞧不见画舫的影子。王意之走了,这个认知让她微微失落。但是……走了也好。她想跟着王意之走,其实是有些逃避了,她与王意之不同,王意之能放下一切,可是她还有许多的牵挂羁绊,不能真正地无忧无虑,容止这一阻拦她,反而是帮她做了正确的选择。

  真相大白,看容止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明说接近她的目的,楚玉更是懒得追问,横竖也是问不出结果。

  思路一清,楚玉猛然想起来,倘若她没有上船,那么阿蛮应该还在等着她……念及此,她赶忙朝江边跑去,将容止抛在身后。

  容止出声叫她:“楚玉。”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缓下脚步。

  正如她所言,真的没有再多看一眼。

  容止望着楚玉逐渐被层层柳枝掩盖住的背影,心中仿佛模模糊糊地了悟:有的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也许永远都追不回来。

容止知道楚玉是穿越的,楚玉在开始时对容止有好感,容止喜欢上楚玉的章节我也不记得了,但大概是容止喜欢上楚玉后,经过一系列的算计等等,然后让楚玉爱上了容止。

有句话叫,一遇容止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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