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住家里忌讳事项

保姆住家里忌讳事项,第1张

保姆住家里忌讳事项有:

1 不要无限制地与保姆聊天,以免耽误保姆工作。

2 不要时不时就对保姆小恩小惠,要注意适量和方法。

3 不要盲目相信高薪,需要评估保姆的技能和经验等。

4 有些雇主会碍于面子问题,不想直接当面指出保姆工作上的失误,需要明确要求和注意事项,减少相互磨合的时间。如果是在家找的保姆,可以直接与经纪人反馈。

希望以上信息能帮助您解决问题。如果还有其他问题,请随时告诉我。

一、问题、方法与研究定位 保姆已成为女性流动农民中一个重要的职业群体。与其他流动群体不同,这一群体的最大特点是,他们生活在城市居民的私生活领域,与固定的几个人进行着长期、多次的交往和搏弈;而在雇主一方,他们在家中则卸下在公共领域的面具,显露出其真实的方面。因此,他们的关系,会有丰富的社会内容。这是我进行本研究的重要动因。 我进行这方面研究的第二个动因是有关研究的缺乏。有关保姆与雇主关系的话题一直是媒体关注的热点,而针对这一问题的学术研究却几近阙如。国外关于家政工人(Domestic Worker)的研究对雇主与工人的关系虽多有涉猎(Nicole Constable,1997;Pierrette Hondagneu__sotela and Hrnestine Avila,2000),但几乎全是建基于国外的经验材料。因此,研究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大陆保姆与雇主的关系,便具有了开拓性、探索性的意义。 第三个动因,则是出自对国外研究的反思。之所以会对保姆与雇主的关系问题感兴趣,或许是因为保姆职业在人们意识中的敏感——它似乎与传统的“佣人”、“下人”身份及主仆关系不无联系;又与1949年以后直至今天,中国社会事实上一直对阶级问题的高度敏感和关注紧密相连。因为毕竟,想象中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农村姑娘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离开家乡,来“伺候”城里人,甚至连同城里人养的狗也一并伺候的图景,有时会刺痛人们的神经,引发复杂的联想。 检索相关文献可以发现,国外对家政工人 ——如“菲佣”和“跨国母亲”的研究中,“大多数研究仍然关注不平等和压迫”(Nicole Constable,1997:7—9;Pierrette Hondagneu__sotela and Hrnestine Avila,2000:154)。严海蓉是不多的做过中国大陆保姆研究的一位美国学者,对保姆与雇主的关系,她也认为其中游荡着“阶级的幽灵”(严海蓉,2001)。韩嘉玲将嫁到台湾的“大陆新娘”放在婚姻和劳动力两个市场中加以关照,认为不少大陆新娘嫁为台湾人妇,生儿育女之外,不过是承担了家庭保姆的职责,其视角既有性别的,也不乏阶级和等级的(韩嘉玲,2003)。但是,这些发现与笔者长期关注保姆问题的经验、感觉有的相契合,有的并不一致;而阶级的框架和视角也并不能解释其中许多更为复杂的现象。因为,中国的保姆毕竟不等于“菲佣”,大陆社会也不同于台湾。所以,从本土的情况出发,在占有一手材料的基础上,了解转型期中国社会保姆与雇主的关系,就成为社会学一个极好的研究课题。 本项研究使用的方法为社会学、人类学个案深度访谈及观察基础上的质性研究,辅之以小型问卷、座谈会和文献阅读等其他方法。小型问卷所获资料虽不具统计推论意义,却是探索性研究经常使用的研究方法之一。 集中的访谈时间为2002年3月至2003年8月。进入方法为熟人介绍或通过接受其服务(如请做小时工)自己进入,然后用非正规的滚雪球抽样的方式,共在北京地区访谈保姆19人1,雇主20人。由于对同一组保姆和雇主(指既访谈保姆又访谈其受雇的雇主)进行调查的难度非常大,主要是双方都难免有心理障碍,故笔者的样本中对保姆和雇主同时进行了访谈的双向对应者只有10对。此外,还发放开放式问卷30份,回收27份2;召开保姆座谈会一次,出席者9人。本文使用的材料除另有注明者外,均来自笔者田野调查所获取的一手资料,包括近年来对保姆问题多方面关注的思考和积累。 需要说明的是,用访谈记录为主要材料所做的此项研究,其结论不具推论意义,却可能相当深入——如笔者访谈次数最多的一个个案为18次(包括电话访谈),时间跨度近1年,便于从中观察一些“事件”的过程,获取更鲜活、生动的资料。 二、作为背景的一般性描述 本文所指的保姆包括传统意义上住在雇主家里从事家务服务的保姆和不住在雇主家里而是定时上门服务的小时工。笔者的访谈对象绝大多数为前者。Pierrette Hondagneu__sotela 和 Hrnestine Avila将美国的有酬家庭服务工作分为三种,即住家保姆或管家工作;住在外面的保姆或管家工作;以及每周一次的房屋清扫工作。这与北京的情况似乎不谋而合,只不过北京的保姆行业发展还没有那麽成熟,分工也没有那麽细,譬如同时兼有管家职能的保姆和在雇主的管理下从事一般保姆工作者并没有严格的区分(但在雇主实际给付的工资中二者大多有区别);住在外面的保姆(白天到雇主家里工作)数量还较少;小时工灵活多样,而绝不仅仅限于“每周一次”相对规范的“房屋清扫”。 对保姆规范的称呼应该是“家庭服务员”,访谈中也多次听到受访者对保姆称呼的反感,笔者也深以为是。但为了叙述的方便,本文还是沿用保姆的指称,并借用“住家保姆”、“住在外面的保姆”的概念,以区别于小时工。 本文中雇主的概念大多会包容整个雇主家庭,而不仅仅限于某一个特定的家庭成员,因为与保姆发生联系的不同的家庭成员可能会对保姆有不同的有时甚至是截然相反的态度。 要深入探讨保姆与雇主的关系,有必要先对北京保姆市场和保姆职业群体的一般情况做出分析和判断。据笔者的调查,上述情况可用以下3点予以概括。 1 价廉质低的保姆服务 保姆群体整体上无疑是作为廉价劳动力进入北京这样的大城市的。截至2003年8月,一般家政公司对保姆月工资的定价是“干过的不低于400,没干过的不低于350”。新手大多有1至3个月的试用期,从第2个月或第3个月会长50元。3即目前北京住家保姆一般的月工资是400至450元。考虑到四、五百元是吃、住乃至简单日用品之外的净收入,这份工资似乎也并不是太低;但若同时考虑到保姆相对繁重的劳务付出,以及“24小时全方位身处异文化之中”,由巨大的文化落差所造成的高度紧张和不适应,保姆显而易见属于廉价劳动力。 “24小时全方位身处异文化之中”是我的同事孟宪范对保姆在雇主家处境的概括。这实际上是比繁重、繁琐的劳务付出更令人难以承受的,也是保姆从业者需要支付的最大的一笔心理成本。 一位来自甘肃漳县的20岁受访者说,她所在雇主家的“老头糊涂了,老太太不识字。我的主要工作是照顾老头,打扫卫生,做饭。只要有时间,老太太还让我给她织毛衣。最难的事是老头拉稀了,我给他收拾一切,收拾完后,我连饭都吃不下了。”而伺候这样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同时还要兼做诸多家务的工资是“每月350元”。休息时间则是“每月两个半天”。另一位来自安徽和县的18岁受访者说,虽然她所在雇主家的老太太“高兴时会给长工资”,且已由最初的300元,“一个月后长到350,半年后长到400,三个月后又长到了450”,但“每天要擦7间屋子——除了纸、床单,能擦的都得擦;洗衣服,一天到晚总在洗;做饭,假日一人吃一种,经常一顿做好几种——甭管好吃不好吃”。以至她感到工作中最高兴的事是“少一个人吃饭”。 至于心理感受,不少受访者更是用“象笼子里的小鸟儿”,“太乏味,太孤独,太封闭”,“都快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了”等话语来表述。繁重的体力支出,乏味的工作内容,没有边界的超长的工作时间,加上巨大的心理压力,获取的只是四、五百元的血汗工资。保姆的“价廉”,可见一斑。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是保姆职业进入的低门槛:从未做过家政服务,亦毫无城市生活经验者,只要会做一般的家务,甚至连家务活儿也不怎麽会做,仍然可以很容易地在北京找到一份保姆工作,然后由雇主进行培训。家政公司一般并没有什麽培训,而更多地是充当中介——无论是求职者还是求雇者,交50元钱,负责给介绍3次工作。实际上就是给双方提供一个见面的场所,彼此看中意了就签合同。作为担保,家政公司会扣押雇工的身份证和雇主预付的第一个月的工资,待合同期满或中断时再进行交割、结算。4 20年前,保姆职业低门槛的一个极端例子是:一位同事请了河北山区一个14岁的小姑娘来帮助照看1岁多的孩子。由于第一次出远门的新奇、紧张和劳累,小姑娘到达雇主家的当天夜里居然尿了床。 对小保姆进行培训的过程,就是同事的妻子先给小保姆当“保姆”的过程——从教她洗手、洗头开始,甚至亲自动手帮她洗澡,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来就没有洗过澡。那时,小保姆的月工资是15至20元。 现在大多数雇主家庭的生活条件尤其是住房条件都有了极大的改善,工资也翻了20倍。但保姆职业的低门槛状况却没有大的改变,因为当年经过了培训,已成熟手的安徽小保姆已大多转行;替代她们的是四川小保姆,继而是河北、河南、山西、山东、内蒙古。。。。。。直至今天的甘肃保姆。一位22岁,跟奶奶住在一起的大学生受访者说,“我奶奶去家政公司找了个保姆,甘肃的,30多岁,好像也没什麽文化。奶奶让我教她怎麽使电器,教了3天了还没学会煤气开关,她说那是‘机器火',害怕,不敢动。我总担心家里哪天会(因为电器使用不当而发生)爆炸。” 另一位57岁,罹患晚期肺癌的受访者老陈说,“这3个月里一直和保姆生气。换了好几个。用的长的是个17岁的小姑娘,家政公司介绍的,甘肃人。吃了3个月的熬白菜,什麽也不会干,也不学,不用心。后来弄得我都有点烦了。我是个邋遢人,没有什麽要求,但是她什麽也不干,不让她扫地她连地也不扫。昨天闹肚子主要是早晨煮的牛奶晚上喝了,小保姆卫生也不大注意。拉了半夜,根本就走不了路,用学行车蹭着走。我身体这样,成天吃熬白菜,更养不起来了。她鸡鸭鱼肉都不会做,我想吃丸子,问她会不会做,说不会;问会做什麽,说‘会做肉片片'。我有时不得不准备罐头。” 据笔者观察,北京“好歹说的过去”的住家保姆应该是求略大于供,“质低”的问题也比较突出;而小时工则略属供大于求,“质低”的特点也没有那麽明显。对雇主来说,用小时工安全、无需住宿且能保有隐私;而对保姆来说,小时工收入高、自由且有下班时间;加上双方都认可的更加灵活的用工方式,以至小时工发展迅速,“过得去”的住家保姆则愈益难求。 小时工2002年的工资一般是每小时4至5元,2003年最低工资标准出台后为5至6元。“前几年在外国人家里做是每小时15元”,一位江苏籍、有在外国人家庭工作经历的小时工说。5小时工的工作特点是活儿集中,且边界相对清晰。一般可分为脏、累、重的,如打扫清理厨房和卫生间;责任大的,如接送孩子;有一定技能要求的,如做饭等。 小时工挣得会多些,如按每天8小时,每月25天算,应有千元以上的收入,但需精打细算地刨去租房和吃饭的开销。事实上如果有活儿做,她们是宁肯每天做12甚至14个小时的,而实际情况往往是“做不满”。“保姆稳定不自由,小时工挣得多些,但不稳定。”“非典”期间北京的居民住宅小区一度实行封闭式管理,楼群间不能自由出入,致使大批小时工失业半失业。 小时工挣血汗钱的特点更加突出,一位四川籍小时工伸出骨节粗大变形的手说,“我不用剪指甲,成天洗洗擦擦的,又是泡,又是磨,指甲根本就不长”。一位身高不足1米5的安徽籍小时工说,“我不愿意休息,也不敢休息,因为只要有一天不去干,第二天绝对就爬不起来了。” 绝大多数小时工都有过做住家保姆的经历,也有一些住家保姆在不耽误雇主活计的情况下兼做小时工,前提是雇主同意。有的雇主为了留住用得理想、顺手的保姆,还会主动为她们寻找兼职工作,以增加收入,防止其跳槽。 2 频繁流动的保姆职业群体 保姆流动既指离开保姆业,改做其他;也指保姆在不同雇主之间的转换。由于保姆业是家务劳动的延伸,女性有着天然的优势;又由于雇主能提供吃住的方便且相对安全,故极易成为初入城市农村打工女性第一份工作的首选——但往往也只是其落脚点和过渡,一旦有机会,多数年轻的女孩子会选择离开。某种程度上,保姆业是进城农村女性这支“应急劳动大军”的“收容所”、中转站和蓄水池。 保姆在不同雇主之间的转换则一般可分为两个阶段:一是进入雇主家庭之前的选择和试用期间的磨合阶段。这一阶段保姆急于进入,又被雇主横挑竖拣,相对被动;试工期间也常因雇主不满意而被辞退。但待立住脚后,保姆再想跳槽时,则往往是雇主相对被动。而总起来看, 更多的时候似乎还是保姆炒雇主。譬如,2000年由“打工妹之家”组织的一项针对北京地区外来女性务工(经商)者的问卷调查中,23位自填“家庭服务员”者在回答“被解雇和自己主动辞换工作的次数”这一问题时,只有3人说自己有过被雇主解雇的经历;而有自己主动辞换工作经历的则高达10人(其余的人未回答),其中辞换3次以上者即有4人。而仅有的3位有被雇主辞退经历的调查对象,同时也都有自己主动辞换工作的经历。这组数据虽然也不具有统计推论意义,但仍可为笔者的感觉提供佐证。6 “炒雇主”的原因很多,但不外“工资低”、“条件差”、“活儿太累”、“与雇主的关系不好”及发生了冲突等等。正如28岁,已做了12年保姆的四川籍受访者小淑7所说,“好多人跳,跳来跳去”,“自己有能力可以走,不满意也可以走。自己跳,一拨一拨的,你走了她再来,然后她再走。”“一比较,就有了感觉,可以挑。一般是刚开始挺高兴,后来有了矛盾或者不满意,就再找。” “跳”成为一种常态,既是相对于雇主来说,处于弱势地位的保姆们的一种“日常抵抗”,即把频繁的跳槽当作“弱者的武器”来使用(,1985);更是实实在在的选择,因为选择往往比努力更重要。有时候颇似“找对象”,遇到了可心中意者,无论是雇主还是雇工,都会觉得是一种缘分,是幸运。 但保姆跳槽的成本相对低,而雇主选择的成本高。这是因为不同的雇主要根据自己的要求对保姆进行培训,费时费力;需要照顾的老人、孩子或病人又有适应磨合的心理成本。而保姆换个人家相对容易,虽然其中也不乏盲目、茫然和风险;但只要走过了3个人家,以往的培训和经历就转化为资本,她们也就学会了比较、选择和讨价还价。所以,一般保姆是越跳越精,越跳要价越高;而雇主往往是越换要求越低,直至退而求次,甚或凑合了事。这恐怕也是保姆炒雇主的频率高于雇主炒保姆的频率的主要原因。 除了象家政公司这样的“正规渠道”外,更多地为保姆跳槽提供心理支持和实际支持的,是保姆群体的亚文化,以及保姆和与保姆相关群体之间非正式的支持网络。保姆群体亚文化最外在的表现之一,就是保姆们通过各种渠道和方式,议论和比较雇主的优劣短长,其中既包括雇主家的条件,亦少不了对其道德的评价。而这些都极易诱发保姆理性或非理性的跳槽冲动,并使她们最终学会“抵抗”和选择。 为保姆的跳槽提供信息和其他支持的非正式网络除亲友和老乡外,也包括她们在城市工作期间新建立的社会关系,其中与雇主的联系也是重要的资源。如请曾经的雇主帮忙找工作,或是雇主请原来用过且关系不错的保姆为自己及亲友再推荐保姆、甚至帮着从别的雇主家里挖人。 调查中发现,在频繁流动的保姆大军中,也沉淀下一批做得很好且相对稳定,堪称保姆精英的“职业保姆”,她们大都干了10年、8年以上,都给雇主“撑着一摊儿事儿”,当着半个或一整个家,亦即身兼“管家”角色者。其实际收入高于普通保姆,有的还有工资以外其他的一些“福利待遇”。如一位32岁,多年来一直从事保姆工作的江苏籍受访者说,雇主给她的工资是400元,主要给老两口做饭;顺带负责接送老人的外孙女上学,老人在国外的女儿再付她50美金;有时再去打打钟点工。雇主还允许她在北京打工的丈夫节假日和周末也住在家里。8 3雇主对保姆的刚性需求 绝大多数保姆从业者都说自己并不情愿做保姆,而是“迫不得已,只能做这个”,“暂时先干着,有了机会再说”。包括认为保姆职业并非没有优势和自述“在工作中有乐趣” 者,以及表示跟雇主关系“处得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的受访者。究其原因,一致的说法是保姆“没身份、没地位、没发展”。具体到对工作环境和工作方式的负面评价,三、四十岁的会说是“在人家家里,端别人的饭碗,寄人篱下”。20来岁的年轻女孩子则用“太‘圈'”,“闷”,“不自由”,“没耐心的人呆不下去”来表述。 此外,工作和生活空间高度重合导致的工作边界不清晰,“受控制的时间安排”(2001:161)导致的休息没有保证,以及“没有机会认识男朋友”、“没有时间谈恋爱”等,也都是不愿意做保姆的理由。即使那些“保姆精英”,也大多说不愿意做保姆,因为“保姆越老越不值钱”,保姆“没有养老金,没有医疗保障”。 反倒是一些文化程度更低或年龄更大的受访者,对做保姆表现出相对平和的心态。如37岁,自述“没上过一天学”的安徽籍受访者玉芬说,“没觉得做保姆低人一头,伺候人。在这儿不管多少,也能挣点儿,比在老家强。很知足。累是累点儿,也比在老家种地强,总有收入。就是想家,觉得离得太远了。” 不愿意做保姆的女性农民工可以改做其他。而雇主则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他们对保姆的需求大多带有刚性的特点。 转型期市场经济的发展,家庭功能社会替代的不足,城市收入水平的大幅提高,以及大批农村廉价劳动力的自由流动,使不论是1949年以前还是改革开放以前,都只是极少数人才能“享有”的保姆服务迅速普及,进入了千家万户。保姆业成为城市的一项产业,北京市仅以保姆中介为主的家政服务公司就有近千家9。至于春节前“京城保姆‘断顿儿'”10、“非常时期保姆告急”11等报道,更是年年都会念的老经。 根据笔者的调查,在北京请一个住家保姆需支付以下成本:工资、奖金加食宿费及部分日常生活费用600——1000元;提供单独或至少能与成年异性区隔的居住空间;一般需有一位“主事儿”的家庭成员负责对保姆的管理工作,即承担区别于“一线保姆工作”的“二线保姆工作”;还需计入陌生人进入的人际紧张和安全风险等心理成本。所以,住家保姆的雇主大体上分为两类:一是中等收入以上者;二是收入一般,但由家庭成员共同出资,为家中的老人、病人等雇请保姆者。低收入家庭请不起保姆,但大多有待岗或提前退休的家庭成员,自行化解了“保姆”的需求矛盾。至于下岗或领低保金的家庭,就更不是请保姆的问题,而是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去做保姆了。 保姆工作可大致分为两类:一类以家务劳动为主,多由小时工承担;一类以照料人为主,多由住家保姆承担。如果说一般家务劳动的需求还略有弹性的话,照料人的工作即住家保姆的需求则是刚性的、不可替代的。 一位52岁的女性雇主说,她单独居住的父母都是普通职工,退休金(母亲为退养)加起来有1500元。“没有能力也从没想过雇保姆”,但母亲75岁以后,逐渐丧失了自理能力,父亲则因严重的哮喘病,“连一壶水都拎不起来了”。想到请人时,母亲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一个陌生人来家里,因为“她有心理障碍,‘不会使人'”。于是先找了父亲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小兰。母亲习惯了把所有进入家庭的自家之外的人“都当客人来待”,所以经常是小兰还在呼呼大睡,老太太已经颤颤巍巍地为她买好了早点,然后再抱怨“谁伺候谁”。“3条鱼她一个人就吃两条半,我们俩一共才吃(得下)半条;到月还得啪、啪地给人家点钱(给付工资)!”老太太心理不平衡。怕不给小兰喝牛奶“不合适”,母亲忍痛断了老两口的牛奶,“父亲又不干了,俩人天天吵”。后来换成了母亲的“娘家人儿”、近亲小英。小英“勤快、能干,嘴儿也甜”,但只能每年冬季来;此外发现小英手脚不大干净,“药、海米,连筷子都偷着往老家拿。侧面问了问,还把她得罪了,冬天也不来了”。儿女们轮流跑了大半年,“全都盯不住了”,父亲不得不拍板儿,找了一个苏北的保姆小刘儿。“谁知道就在小刘儿进家的当天晚上,母亲高烧40度,送到医院抢救,一晚上就花了1600块钱”。事后,母亲说她“一见小刘儿,头嗡地一下就大了,病就是打这儿起的。”母亲病好后,终于接受了已成既成事实的“‘生人'保姆”,而一旦接受了,就再也离不开,以至每到小刘儿要休息的那一天,“老两口恨不能都犯高血压”。“其实,我们5个兄弟姐妹中已经有两个退了休。但谁都有一个家,家家都有一堆事儿,常回来看看没问题,天天盯着还真不行。还有,我大嫂说了,‘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我们也到了快要人伺候的岁数了',所以,只能大家凑钱给老人请保姆。” 这是迫不得已,老年人被动雇请保姆的典型案例。年轻人则觉得请保姆顺理成章,而需求同样是刚性的。一位由保姆小云照看4岁女儿的女性雇主说,“作为离异后的单身母亲,职业女性,有了保姆我才真正有了身心解放的感觉。小云使家成了一个家。在这个家里,我更像爸爸,出去工作;小云像妈妈,照顾孩子,也照顾我,使全家享受到女性的呵护和家庭的温馨。这个家里可以少了我,但绝对不能少了小云。” 以上还都是在一般情况下的需求。遭遇特殊情况,如因患病、突发意外等陷入困境,急需要人照料之时,家庭成员之外,城市人惟一能够求助的渠道,也只有请保姆这一条路。而找无论农村还是城市的亲戚“帮忙”,都不过是变相地雇请保姆。特殊情况下的保姆需求,其刚性特点尤其突出。 譬如上述57岁身患肺癌,“吃了3个月熬白菜”的老陈,即不幸陷入了人生的困境:夫妻俩一年内先后罹患癌症,同时住院;独生子在外企工作,几乎不能请假,若因辞职断了收入,更难以支持高额的花费;老母亲顾不上照顾,在他们住院期间故去;老陈一个妹妹在国外,另一个身为医生、工作繁忙的妹妹负责为其跑医院、联系治疗等事宜,妻子的治疗事宜则由妻妹负责。此之外,老陈再没有其他的亲人。夫妻俩的日常生活及病中护理只能全部依赖保姆,其最后的生命质量也因此与保姆息息相关。

记得采纳啊

我是一个住家保姆,我来谈谈我的经验,我在这家雇主家四口人,爸爸妈妈,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爸爸妈妈上班去了,孩子们上学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早上送完宝宝回来后,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可以给小爱同学的音乐打开,一边听音乐,一边干活,也没有人管,好不遐逸,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送完宝宝,回到雇主家的时候,感觉时间是自己的,干活可以快点,也可以慢点,也可以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剧也可以和老公聊上几个小时的天,家里没人,没人监督真好,当然前提自己也要自觉,给该干的活要干好,雇主回来了就尽量别摸手机了,要是有个老人家在家,那我也不敢这么放肆了。

另外我再讲讲我的一个**妹小宋,52岁了,她在雇主家有七年了,她说每一年她都想辞职不干了,她又碍于自己没文化,就读了一年级,她心地也挺善良的,雇主家宝宝两个多月她就来到东家了,宝宝一直跟着她睡,因为宝妈接着生了三胎,孩子外公外婆一直住在雇主家,顺便带三胎宝宝,她主要管二胎宝宝,外公外婆是农村里的人,特别节约,每天中午舍不得烧一点点菜,都是吃昨晚和早上剩下的,她经常会在雇主家吃不饱,有时自己买点零食放在自己房间里吃,干活的时候,外婆抱着三宝一直跟着她后面聊天,说是聊天,其实也是一直监督她干活,小宋到哪里,外婆一直跟着到哪里,很不自在,擦好桌子,外婆要歪着脖子从侧面看看干不干净,地面拖好,外婆要穿着白袜子走几圈,看看袜底脏不脏,小宋说她拖地要要三块毛巾,才能使外婆满意,她有时候真不想干了,脑袋天天嗡嗡作响,都是外婆的声音。

小宋每年甚至每个月都想到辞职,她在雇主家做了快七年了,每个月只有6000块钱的工资,在上海这个大城市,工资应该是比较低的了,小宋一直没有勇气辞职不干了,一直认为自己没有文化,再去找也不见得能找到高工资,现在带小孩都要有点文化,除非照顾老人,不要什么文化,但是小宋见到老人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所以小宋在好几年没加工资的情况下,一直做着。

直到有一天,小宋休息,去家政公司玩,正好有人来招聘保姆,一家三口,接送孩子上学,放学,房子80平方,工资6500,着急要人,小宋休息就去试工了,这对小夫妻对小宋很满意,恨不得马上跟小宋签合同,小宋如实跟这对小夫妻说了,她还在上单,等她辞职了可不可以等,这对小夫妻说可以等三天。

小宋回到原来东家就辞职了,东家很意外,干的好好的,干嘛不干呢?小宋就说家里有事,东家也没有挽留她,给她工资结清了。

她去那对小夫妻家做了,送完孩子上学后,小夫妻跟她讲:“阿姨,我们家就80平米,活也不多,白天你可以找两个小时钟点工做做,这样以来可以提高你的工资唉?晚上孩子也不用跟你睡的”。其实这对小夫妻也知道6500元的保姆工资在上海属于中等偏下的。

小宋一听,太好了,不用带小孩睡觉,真是太好了,这七年她一直带孩子睡,从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她还在小区有个加工厂找了两个小时钟点工做做,一天60,一个月就1800元,加上东家给6500元,一个月就是8300块钱了,比原来东家多了2300块钱,小夫妻家也没人啰嗦,他们回家主要管孩子,根本不会把精力放在一个保姆身上,年轻人也不喜欢吃剩饭剩菜的。

等我再次见到小宋时,看到她气色变好了,人也长胖了点,原来100斤都不到,一个人可能心情好,气色也好了。

这下小宋换东家是换对了,大家应该知道为什么现在保姆都不喜欢去有老人家的东家做保姆了吧?

我刚到刘大爷家做保姆,走进小区里,一个大爷在前面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望,那表情得意着呢,意思在叫板后面的大妈:小样儿,能追上我,得把你累成狗。

后面紧追不舍的大妈,一边跑,一边求助路人,说:喂,大家帮帮忙,俺这彪老头子,把存折偷跑了,怕是要出事了。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有个中年男子听大妈这么一喊,赶紧帮着追大爷,怎奈大爷还挺机智的,七拐八拐把中年男子甩掉了,那男人一副无奈的样子回来了。自我解嘲道:大爷的速度是风的速度,谁也追不上。

大妈上时累的气喘吁吁,坐在马路牙子上喘粗气呢,后来,她颤悠颤悠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个手机开始打电话,应该是给女儿打的电话,让她快点开车上银行拦住她爸。

她见我拖个行李箱子,往小区里走走停停,东张西望,像是寻找着什么?估计也猜出了几分,就问我:Y头,找谁呢?我说:我是刘先生家的保姆,第一次上户……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老太太喘了口粗气说:Y头,你找到了,雇主就是我们家!

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幕,那个跑得没有影的大爷,就是雇主女儿说的她爸,患有老年痴呆。

我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干了这么多年保姆,从来没有照顾过老年痴呆患者,看来刘大爷的病情不容乐观,就这么往外跑着,你得拿出比他还快的速度,才能跟上他吧,这可是个拼体力,拼速度,也是拼耐力的苦差使啊!

我和大妈到家后不久,她女儿领着她爸回来了,大爷在大妈的严厉逼迫下,左一兜掏出一把钱,右一兜掏出一把钱,全是百元大钞,大妈急了,一张张理好一数,2100元,再把存折打开一看,存折上明明取了3000元,那900元钱哪去了。

她女儿说:她是在路上遇到她爸的,本来打算回银行问问,但是银行有规定:离开柜台一律不负责。

心想着她爸这样,也问不明白。

跟他爸要钱,她爸捂着衣兜不让女儿靠近。

大妈像呵斥吃粑粑孩子似的呵斥大爷;你个死老头子。快说,钱丢哪了?

大爷一个劲地嘿嘿傻笑,笑够了,又把头低下,摆弄手,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突然间,猛地抬头,瞅着我片刻,用手指着我,笑眯眯地说:钱给她了呗。

我这才和你碰个头,钱是从姥姥家后花园飞进我兜里的吗?

我心里想着,把兜翻个底朝天,大妈摁住我的手,笑着说:别翻了Y头,我不傻。

大爷这人胡言乱语到这个程度,我能照顾好吗?怎么办,中介费已交,金牌保姆名声在外这么多年,总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吧。

再说,人家丫头是上家政公司指名要我的,说是口碑相传,都说我照顾老人心细,干活不耍滑。我当时有点受宠若惊。

好在大妈是个体贴人的主儿,她没有充当甩手掌柜,我照顾大爷她都会帮个忙。

说句实话,严重的老年痴呆,还不如卧床不起的老人好照顾。

这个大爷他睡觉,你得守在边上,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翻一个身,就滚地下了。

我和大爷共居一室,他睡大床,我睡小床,大妈在另一个卧室睡。

晚上,大爷把拖鞋放在枕底下枕着,他前半夜是不睡觉的,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儿,唱累了,就和我聊天。

在这个家里,大爷和我最亲,许是大妈经常呵斥他吧,他就记仇。

有好吃的他会背着老伴让给我吃,我很是纳闷,他咋知道给我东西吃呢?他有时喊我大姐,有时喊我大姨。他那天说:他大姐,你多吃点,好生个双胞胎,到时,我帮你看孩子。

妈呀,这一天天的,我被大爷弄得哭笑不得。

我在这干半年后,大爷的病情加重了,吃饭像小孩子似的必须喂,吃东西只能吃流食了,因为他不会咀嚼了。

大爷的丫头是做海鲜生意的,家境优渥,大爷天天吃海参,都是用破壁机打成海参粥,他只在白天睡觉起来吃饭,其它的时间,他不吃饭。

而且他睡觉也没有固定时间,只要他睡了,我就守在床前各种流食装在保温杯里。

他睡醒了,相当于军号吹响了,我争分夺秒,一样一样的喂他,看他吃饱后的满足样子,欣慰的感觉,是那种女儿对父亲的感觉。

我在刘大爷家干了半年保姆,整整瘦了10斤,我几次提出不干,大妈和女儿都苦苦哀求我,又一次次给我涨工资。并且经常往我老家寄些珍贵海鲜。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是以不干为由,要挟他们给我涨工资,讨人家的东西。

我是力不从心啊,大爷后来严重的程度,专上厨房解手,裤子一脱,就大便。小便用洗菜盆接着,你在那做饭,他趁其不备,把尿当水,哗一下倒锅里。

后来,我爸生病往院了,我在医院照顾,不得已,辞工了。

我爸出院后,大妈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回去干。

我跟大妈说:我实在是干不动了。

以后,我再也不接照顾老人的活儿。

题主问:为什么现在保姆到家政公司找事,都不愿意去有老人家的人家呢?

我答:照顾老人,不仅考验你的个性和体能,试想:如果你每天面对这么个老年痴呆患者,神经得高度紧张,生怕有啥闪失老人出意外。不仅人累,心也累啊!

看到这个题目,我觉得自己真的了不起,因为我一直在有老人的家庭做保姆,而且做的还挺开心, 难道我和别人不一样吗?

外公,外婆跟我抢活做

早上6:30~8:30,我在陈**家做钟点工。外公外婆没有来之前,我早上很忙,有时候在烤面包,**叫我帮小孩穿衣服, 帮小孩穿衣服的时候,先生又叫我去擦跑步机。每天早上就像打仗一样,累的满头大汗。

自从外公外婆来了以后,外婆烤面包,外婆帮小孩穿衣服,外公有时候也帮忙。我轻松多了, 我只要把卫生弄好,有时候还和外婆聊聊天, 真的挺不错。

爷爷,奶奶通情达理

上午9:00~12:00,我去陈**的婆婆家做钟点工。爷爷奶奶通情达理,他们家活并不多,主要的就做一顿饭和打扫一些简单的卫生。如果活干不完奶奶也准时让我下班,干不完的活,第二天再去干。

有时候我干活累了,奶奶会让我歇一会儿,然后拿东西给我吃。 他们家经常有人送水果,送点心给他们吃,两位老人吃不完,经常让我带回家吃。

下午的外婆和我成了忘年交

下午3:00~7:00, 我在另外一家做钟点工,这家的外婆对我特别好。和我无话不说,我边干活,边和外婆聊天,四个小时的钟点工,一会儿就做完了,一点都不觉得累。

有时候雇主也挑剔,外婆总是向着我。有一次雇主挑我毛病, 外婆有好多天没有理她女儿。 既然外婆总是向着我,我更要好好的去做,争取不让外婆为难。

题主问:为什么现在保姆去家政公司找事,都不愿意去有老人的人家呢?

我的回答是:因为这些保姆不了解情况,没有真心的去和老人们沟通,她们只考虑自己的利益,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有老人的家庭,其实有很多不错的老人,只要真心和他们相处, 时间长了就会换来真心,有老人的家庭其实不错的。

最后,喜欢汪阿姨问答的友友,别忘了点关注哦!

我家隔壁住着两位老人,男的七十多岁,比女人大七八岁,男老人得了严重的老年痴呆症,身体又很肥伴,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大小便经常屙尿在裤子里,走路还得人牵着,吃起饭来弄得满身都是,还喜欢大呼小叫地骂人。

女主人本身就不会伺候人,也不喜欢伺侯人,爱出去跳广场舞。总是把男人锁在屋里不管不问,等跳完舞回来后看到男人被屎尿弄脏了裤子,不是打就是骂,搞得男人哭天喊地,身上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他们的女儿看到后非常心疼,就专门给父亲雇了个专职住家保姆,当时保姆听说是照顾痴呆老人就不愿意干,碍于是熟人介绍硬着头皮才来干的。保姆是个女的,大概有四五十岁,干活很利索,把老人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概干有半个多月保姆就喊着不干了,原因是照顾老人累不说,老太太爱找事,一会说保姆做的饭偏咸或偏淡不好吃,一会又说保姆洗衣服太费水,不让用洗衣机洗要用手洗,经常半夜去敲保姆的门看保姆睡着了没有,不让老头子用尿不湿嫌费钱,整日像防贼一样防着保姆。保姆实在受不了了才提出不干。她女儿好话说尽,又是加工资又是吵她妈妈,好呆算是留住了保姆,但干了不长时间保姆还是走了。没办法她女儿只好将父亲送到了养老院。

楼下老太90多岁,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可她在家里的言行却让人苦不堪言。

老太的身边总能看到一位婶婶的身影,起初我甚是羡慕,羡慕婶婶有时间照顾娘亲,羡慕老太有个这么孝顺的女儿(媳妇)。

后来才知道,原来婶婶是老太请的保姆,而保姆阿姨自己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

闲聊的时候,从阿姨的嘴里得知,这个老太根本不像她外表看到的那么慈祥,不仅抠门,脾气还大!

酷暑天,不仅不让开空调,连电风扇都不让用;寒冬腊月的,连电热毯都给拔了,更别提暖气了,就自己多裹几层被子吧。

更过分的是老太的脾气,只要她醒着,阿姨就必须守在身边。如果阿姨没有及时响应老太的呼唤,逮着东西就是一通乱摔,那嘴里蹦出的话只有那么难听了!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这么难伺候,干嘛不回家养老,自己的年龄也那么大了。

原来,阿姨家的条件不是很好,想多挣点养老钱,可这个年龄出去找工作也没有人要了。恰逢老太家找保姆,她就过来试试。

之前实在忍不了了,也提过不干了,是老太家的子女央求着自己留下来的,这老太家也算得上是阿姨的远房亲戚,也就不好再推辞了。

在她来之前,给老太找了多少个阿姨,就被老太气走了多少个。

不是大家不愿意去有老人家的家里干活,而是现在的老人家确实很难伺候,脾气不小,事还多。

现在保姆的市场需求量非常大,有很大的选择空间,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给自己找罪受呢?

去家政公司找事,也有很多雇主家有老人的。

应该说找事大家都不想找,有老人在家的家庭做。

雇主家有老人的家庭保姆去做,真的很难做下去。

我也是个保姆,我来说说之前我做的这一家的情况吧。

我是做早上8点到下午4点八个小时的白班保姆,雇主家有六七个人,衣服一天最少一二十件,还不包括被子被套、袜子、短裤之类的,洗衣服之前,先要把衣服仔细的检查一遍,有污点的要提前先处理好,大多数的衣服都是手洗,将近300平米的房间,三个卫生间,房间的家具、镜面、墙面等等卫生,每天都要仔仔细细的做一遍。厨房、餐厅的卫生,每天的地都是要拖三遍,做一餐三个人的中饭一般四个菜,还要做一个晚上吃的菜留他们晚上吃,我从跨进门到下班就只有中午吃饭十分钟左右是坐着在休息的,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忙个不停,更别说去玩手机、打电话。

但是我雇主的丈母娘还是觉得做少了,因为她自己从来没做过这些,她不知道一天到底能做多少事情,她觉得我们是超人。

我坚持做了36天就辞工了,我再也不会去找有老人的家庭去做,太难了!

上了年纪的老人事儿特别多不好侍候,还整天疑神疑鬼的盯着你,多数老人性格怪异不讲卫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心情也不好。

我姐做家政的,做别墅的,工资高,吃的好,做老人的,俩老人一天擦屎擦尿,不给吃饱,晚上不让睡觉。俩老的白天睡几次,晚上折腾。你想想谁愿意伺候老人

看到这个问题我就想起来了,我曾经服务过的一家老俩口。不是不愿意去有老人的家庭,老人真的很事的。

我是老人家闺女让我去的,也是在家政公司找的,当时说好的是钟点工,三个小时一月两千块钱。给两个老人家做顿饭,打扫一下卫生。我和她闺女年龄差不多,她闺女叫我姐。还没到她家的时候,老人家的闺女对我说:“姐到我家我妈要问你多少钱一月,你就说一千块钱一月,”我说:“好”。

刚去的时候女老人有病,吃饭上有点挑剔,男老人要天天吃米饭,炒两个菜。女老人要吃面条,或者馍和粥,喜欢吃手擀的杂粮面条。可能是有病胃口不好,有时候做好了她又不吃,又让从新做,每天都要做几样饭。有时候她在医院里打点滴,我就把饭送到医院。她手上扎着针没法吃饭,我就喂她。

慢慢地女老人的病好了,能在屋里走动了,她就到厨房里看我做饭。看你就看吧,她还老是说,哎呀,菜不是这样择的了,不是这样切的了,锅碗瓢盆放的地方不对了。做饭不是这样做法了,其实她根本不懂做饭,我不听她的,按照我自己的做法去做,做好了我问她好吃吗?她说好吃,说我红烧的鸡腿比饭店里还好吃呢!

这些不算啥,最让我伤心的是,有一次我做了红烧排骨。本来我在她家吃的饭很少,基本上就不去吃她家的肉菜,那次我想尝尝红烧排骨好不好吃,我就夹了一块。女老人看见了,然后就把剩下的几块给男老人夹了两块,然后全部夹到自己碗里了,这是明摆着不想让我吃。一块肉而已能吃穷她吗?这就是为啥都不想去有老人家的家庭的原因,事多还小气。

老人家不做,还能做谁家的呢?我们孩子再苦再累也自己带,不会请保姆的。哪就等着吃干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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