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自郭德纲天津专场中的返场小段,是拿于谦的爸爸开逗,原话是,郭“你爸爸爱惜考古,经常就考到人家坟头上去了”于“你直接说我爸爸是盗墓的不就完了吗,”郭“那天那,你爸爸又刨了一个,发现那里面有一副骸骨,”于“上念头了”郭“里面那还有一根铁棒,拿出一看,上述五个大字,如意金箍棒,你爸爸一看,诶,这是我大师兄的坟”于“你爸爸才猪八戒那”
于谦父亲王老爷子是郭德纲的相声人物,并不真的指于谦的爸爸,是一种相声表演方式。
首先姓名这一块,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本名王富贵,也叫于千,又称于小谦、于老谦、于幼谦(大户人家排字)。当年在保定武备学堂上学的时候,得一艺名名叫赵百灵(也叫罩百灵,因其唱戏声音清脆,好像百灵鸟一般而得名)。此外,王老爷子在郭德纲相声中陆续使用过的名字还有爱新觉罗·筐、欧阳轻松、京巴爷、于小屁、于得水、于进锅、于鬻菊、美髯公于大爷、双刀李老大等等。
关于王老爷子的身份职业,首先来讲他是满洲八大铁帽子王中的绿帽子王,世袭罔替;同是还是武术家,江湖人称“北京第一剑人”“天下第一瓢客”、“双刀李老大”,人送外号“彪子”,为了练武,曾经走名山、访高人,跟少林寺驻武当山办事处大神父王喇嘛和小咖喱黄不辣拜过把子;王老爷子练武很辛苦,曾经冬天去西伯利亚,光着身子,左手拿冰镇的酸梅汤,右手拿大蒲扇,迎着风口唱:‘这就是二,说也说不清楚’……此外,王老爷子更是医术高超老西医,专攻妇科,人赞曰“妙手*心”……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登仕郎于太公讳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
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缨舞缨幡缨罩缨,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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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会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由中国已故相声泰斗马三立老先生首创。,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2010年郭德纲、于谦也曾演过,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都有演出白事会。
——白事会
三个原因:简单,有效,挣钱。
一、简单
口说无凭,举一段郭德纲于谦的相声为例,传统相声《偷斧子》。
这段相声郭德纲于谦一共说了28分钟,其中正活说了3分钟,垫话说了25分钟,这个比例其实已经不能叫传统相声了,叫笑话集锦也许更为合适。
其中这25分钟的垫话堪称于谦家人大全,笔者简单把内容给归纳一下:
郭德纲:我是皇上,封于谦为太子,于谦父亲为四阿哥,于谦儿子为五阿哥,于谦姐姐为嬷嬷,于谦媳妇为压寨夫人,把谦嫂送到庙里跟和尚做 游戏 。
于谦:没听说过。
郭德纲:于谦母亲心疼孩子,于谦长大了她也坚持给儿子喂奶。
然后郭德纲模仿于谦母亲哺乳器官的位置,从对角线到肩膀,再从上到下在身上分成两排。
于谦:拿我当猪仔啊。
郭德纲:于谦吃奶吃到上学,别人上学中午带饭,于谦带妈妈,一到中午饭点,于谦妈妈扒了衣服过去喂孩子,于谦喊:班长,你也吃一口,王老师,校长,都来啊。
于谦:这也太客气了。
郭德纲:于谦祖父叫于屁屁,是狮子揍的,生了四个儿子,大儿子叫大屁,二儿子叫二屁,三儿子叫三屁,三儿子最厉害(笑),于谦爸爸叫于小屁。
于谦:你好好说。
郭德纲:于谦祖父晚饭吃各种萝卜和黄豆,坐在那里做法事时身后就开始了:“噗噗噗噗噗嘟嘟嘟嘟”,院子里空气都黑了,人都吓跑了。于谦祖父问于谦爸爸:屁屁,你怎么不走?于谦爸爸:我也放了一个。
于谦:不知道谁更痛。
综合来看,郭德纲于谦的这段垫话几乎集合了各种三俗笑料,伦理哏、荤臭段子、屎尿屁样样俱全,更关键的是,几乎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不仅逗哏没啥技术,捧哏也没啥技术,说句不客气的话,这压根就是胡说八道,和相声根本不挨边。
其实,能说这种下三路笑话集锦的人在全国车载斗量,但别人不是不会说,而是没几个人舍得拉下这个脸在公共场合说,更没有几个相声演员敢在台上这么说。你要说郭德纲于谦这段《偷斧子》叫相声,简直就是对相声的侮辱。
开个玩笑,郭德纲要是拿这段相声录像给侯耀文和赵佩茹上坟去,没准儿我们能看到生命的奇迹。
二、有效
郭德纲于谦的这段相声非常简单,不仅简单格调还低,没故事、没结构、没水平、没节奏,这种相声要是放在2005年,就凭这玩意,郭德纲绝对不会走红,天桥乐的观众听了这种东西不仅能骂街,甚至还会把茶壶扔台上去你信不信。
但是,德云社的观众群体和郭德纲的粉丝早就已经实现了大换血,用郭德纲的话说就是德云社淘汰了欣赏水平高的观众,当年捧红他的那帮老观众绝大部分都脱粉了。
郭德纲的言外之意,德云社目前剩下的观众群体都是欣赏水平不高的。
既然欣赏水平不高,那三俗段子、伦理哏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也就容易有效果,像郭德纲于谦《偷斧子》这样的相声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都够劳改的了,但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由于庞大的人群基础放在那里,总会有一些人愿意听这种又简单又没技术含量又没格调的下三路玩意。
这就像街边的商店一样,有的商店卖奢侈品,自然人流不大,有的商店卖精致百货,人流稍多一些,有的商店卖普通百货,人流还能再多,有的商店卖两元货,那就是人潮汹涌了。
像伦理哏这种东西,小学生都会玩,像荤段子这种东西,越没文化的越是乐此不疲,甚至于有文化的像复旦大学王德峰教授都说过:我听了低级趣味的笑话也会笑。这就是三俗笑料的“法宝”,总是朝人最原始最低级的地方使劲,也确实容易出效果,也就是廉价的笑声。
三、挣钱
郭德纲说德云社要发展,势必要淘汰掉欣赏水平高的观众,其潜台词就是,剩下的和新来的这帮欣赏水平低的观众好糊弄,随便给他们说点三俗的笑话就能圈粉和圈钱,你要真说点有格调、有水平、不三俗的相声,台下这帮人没准儿就不买票了,他们中有的人就是冲着三俗笑料去的。
此外,郭德纲和德云社在十几年的发展过程中虽然有大量粉丝脱粉,但他们同时也吸引和培养了很多新粉丝,而且这些粉丝多数都受过“教育”,甚至都已经粉圈化。
粉圈的特点是,不管爱豆说什么都爱听,你在台上胡说八道照样有粉圈买单,这就是粉圈的魔力,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流量明星都拼命培养粉圈的原因,这样的粉圈特别方便割韭菜,关键还不费力气,何乐而不为。
简单、有效、挣钱,这就是郭德纲老是用于谦家人说三俗段子的根本原因,只是苦了于谦老师,虽然也确实挣钱,但这钱挣得也确实不容易,等于是牺牲了全家,不说别的,等于谦两个儿子长大了,不知道他们听了这些相声会有什么感想。
因此,说于谦老师是相声史上最挣钱同时也是最宽容的捧哏,应该问题不大。
大概,这也是为什么郭德纲不厌其烦强调“台上无大小”的根源所在,强调多了就形成麻痹效果了,麻痹了观众也麻痹了自己。
傲慢无礼,有其师必有其徒,岳云鹏也常拿孙越寻开心,对自己的搭档如此,对老百姓会尊重吗?
相声演员为博观众一笑那搭档砸挂是一个非常惯用的手段,不单相声有,二人转演员也是经常拿搭档,乐队打板,拉二胡的演员作为笑话故事的主人公进行情景带入。砸挂不能对观众,也不能对陌生人,只能对熟人。用身边的熟人砸挂容易快速带入,被砸挂的人因为剧情需要还不生气。相声一个完整的作品,在正式入活前都会做一些开场的铺垫,砸挂是非常实用的技巧,郭德纲作品一直被主流诟病三俗,其中就有砸挂的素材总是拿搭档和搭档家人作为故事主要人物。故事笑料也要么伦理哏,要么走荤段子插边球,还有就是跟死尿屁有关低俗的素材。作为民间艺人靠买票生活,就必须考虑市场需求,观众花钱买票不是去接受教育,只是想放松 娱乐 ,所以,老郭的段子里有大量的于谦及家人的笑料,题材主攻 搞笑 ,少了正能量和教育意义,更非歌颂型。
过去老先生把这种“活”叫“臭活”,说白了就是伦理哏。但郭德纲的“臭活”还没有那么臭。相声表演以讽刺和夸张著称,也不乏加一些调侃。毕竟“理不歪笑不来”嘛!逗哏拿捧哏抓哏咂挂是常有的事,都是以第二人称来描述事件,但郭德纲也有拿自己抓哏的段子,比如《我要幸福》、《你得娶我》等“你”字系列或“我”字系列的段子。干什么都不要较真儿,都知道拍**电视剧是假的,哪能到说相声的这儿就给当成真的呢!无非都是为了让观众笑而已嘛!
其实这个问题还是很好理解的。
第一,分工不同,于谦注定会吃亏。
我猜吧,于老师倒是也愿意损损郭老师及其家人,但是受分工所限,有苦难言啊!
相声的话语权基本上都掌握在逗哏手里。逗哏不仅话多,而且先说。人家郭老师一上来就占了先手,于老师虽然贵为顶尖捧哏,也只能顺着郭老师的话进行防守了。
第二,安全第一,说外人容易惹祸。
虽说“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但是也不能随便拿谁来砸挂啊。拿老先生砸挂肯定不行,不像话;拿徒弟徒孙们砸挂,那也得死死捏着分寸,不然也不像话。
唯有对老于,可以放开一些使劲编排。一来两人知根知底,再怎么编排也不会翻脸;二来老于的接梗能力极强,怎么都接得住,即使老郭偶尔有出格的言语,老于也能给他兜回来。要是换成老郭来捧哏,都不一定能接得住。
第三,市场需求,与相声没啥关系。
有人说相声的宗旨就是让观众快乐。这话没错,但让观众乐的未必就是相声,挠你胳肢窝、挠你脚底板,也能把你弄乐了,在餐桌上讲“黄段子”也能逗很多人笑,但这些是相声吗?
其实以老郭和老于的水平,要逗乐观众根本不需要用伦理哏。但为何他们仍然要用伦理哏乃至“荤包袱”呢?说白了就是,很多观众爱听这个呗。 但这些绝对不是相声的全部!
最后还是希望相声的题材能够更广泛一些,不要老是盯着于老师和他的家人了。
这就是为了偷懒!回顾一下十多年前他们的作品就能发现,当初的“我”字系列和“你”字系列,虽然也有拿于谦砸褂的时候,可绝大多数都是作品的需要,顺理成章的铺垫而成的。
随着郭、于的名声大噪,二人既没时间也没有愿望在作品上精雕细琢了!时间就是金钱,还有若干的主持呀嘉宾呀等着他们去作呢,那个可是排队等着呢!
由于郭、于相声技艺的日臻成熟和配合默契,二人不打草稿完成一段半小时以上一小时之内的相声,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反正台下的绝大多数观众都是他们的“粉丝”,粉丝看到自己的偶像在台上表演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使得什么“活”还真不是最关心的。
说相声的在台上讲究“垫稳铺平,三翻四抖”,在后台,同辈的演员之间相互“糟改”彼此砸挂也是生活常态。这其实也是对基本功的一种训练,既培养了反应能力又锻炼了嘴皮子功夫。
郭德纲在台上“损”于谦及其家人,不过是把演员的后台生活挪到了前台,二人插科打诨中不知不觉就消磨了时间也逗乐了观众。这就是“明星”挣钱的本事!随便从传统作品中信手拈来几个片段、再加上一点现挂、配上几段戏曲或小调,这就是一段“新相声”。你让他们原词原句再说一遍,他们未必说得了一模一样,因为他们在表演中即兴发挥的东西太多了!所以郭、于不怕别人录像录音,你费劲跋力的录了半天,他们明天又改了,而且效果更好!这只限于郭德纲、于谦,玩着就把钱挣了。换了谁都没戏,你没有郭德纲、于谦的蔓大!
这有点跟作家类似,某位作家成名之前著作等身(只是原稿),满怀期待地投稿之后,不仅纷纷退回还褒贬打击得一无是处。忽一日名声鹊起,约稿信纷至沓来,该作家盛情难却,只得将从前所退之稿分别寄上应差。怎料,所寄之稿不但尽皆付印,而且又生出许多“经典”!这就是名人效应吧!
所以观众看到郭在台上“损”于,既不要不平也不要不快,人家于谦更愿意这样轻轻松松就把“活”顺下来,不然怎么样?你非让他一字一句地背“老虎洞”去?
这不得不说老郭能有这么大的知名度!和于谦的配合是分不开的,要安功劳分的话,于谦的付出一点也不比老郭小,因为老郭是逗哏,必须得有笑料,在他当时不太出名的时候拿谁说事,他们都得精心考虑,一旦说的不是地方就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甚至惹上官司!所以说于谦家的人就没有事,因为于谦也属于相声创作者,说自己家人肯定是早和家里的打过招呼的。就和赵本山演的小品一样,他的名气和宋丹丹,范伟,高秀敏,黄小娟,是分不开的,就单凭他们的一己之力,要想有那么大的名气是不好做到的!所以说人有了钱,有了名,千万别光想着自己,忘了曾经帮助过你的人,那样的话你早晚会被 社会 和人类抛弃!。
当代 社会 ,拿谁开涮都容易惹麻烦。
相声的点在那,没点讽刺,挖苦不好开展啊。挖苦谁,劳苦大众?行,但多了也不好。毕竟个例比较吸引人。无差别攻击容易打到玻璃心。
个例有谁?自己,搭档,家庭,师徒。又以自己,搭档最为直观。说自己往往不容易制造矛盾,冲突点不强。搭档接话,反手呛话,最后适时还击才有意思。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前半句主要说给捧哏,后半句主要说给逗哏。
普法的罗翔,总是在讲狂徒“张三”的故事,而说相声的郭德纲,总要讲于谦及其家人发生的故事。其理是一个:方便。
相声是塑造人物的,其方法主要是靠语言,那最便捷的当然就是第一人称“我”,《揭瓦》《西征梦》《我是科学家》等等莫不如此:郭德纲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人物活灵活现地立起来。
郭德纲曾多次解释过这个问题,说,除了“我”,那自然就得是“于谦及其家人”了。其实,同样是舞台上的演员,同样是担负着塑造角色的任务,“于谦及其家人”又何尝不是第一人称!所以,郭德纲反复说:相声里于谦的事儿,都不是真的,于谦父亲的事儿,也都是假的。
相声作为一门成熟的艺术,已经形成了其特有的表现手法,应该就包括了逗哏以“我”塑造主要人物,而捧哏(及其家人)“扮演”其他次要角色的这种形式。
但是,很多观众总是不知不觉地当真,于是“谴责”郭德纲、同情于谦!不怪观众,都怪郭德纲和于谦演的太好了、太像了。
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也决定内容。比如说,评书,讲的是别人的故事,相声,讲的是“我”的故事。现在兴起的“脱口秀”,有些类似,同样是以“我”为主,偶尔欲盖弥彰地说“我有个朋友……”,除了“我”,调侃的对象也主要是自己的家人,以及在场的其他脱口秀演员。
有些人为什么相声说的好?因为他父亲是说相声的,但我不是说相声的,我是听相声的!所以我不知道以上我的理解对不对,大概是这样吧。
补充一句:通常情况下,以第一人称“我”展开的艺术作品,容易让人将“我”等同于作者(或表演者)。所以,有的作者会颠覆读者的惯性感觉,比如雨果的《悲惨世界》,“我”在书中经常提到“本书作者”,并以第三人称“他”加以叙述和评论,很让人疑惑:这个“我”是谁?
郭德纲这孩子属于强势类的人,无论说什么话都想把话搁人家话上头,做人也是如此,正所谓小人得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见谁绝谁,夜郎自大之人。
于谦的岳父不是蒙古国海军司令。
说到于谦的岳父,只是很普通的一位中国人,并不是所谓蒙古国海军司令,之所以有这个传闻,是来自于郭德纲和于谦的相声作品《东游记》。
郭德纲在抖包袱时说:“他的岳父是蒙古国的海军司令。我们都知道相声是门非常接地气的艺术表演,能把观众逗笑才是正道。怎么才能让观众笑呢?就是靠抖包袱。所以,说于谦的岳父是“蒙古国海军司令”这就是个梗,逗大家一笑!
说到这个梗确实很好笑,网友们都知道蒙古国是个内陆国,包围在中国和俄罗斯中间,是没有大海,但是蒙古国确确实实是有海军。
截止到2010年,蒙古国有个完整的海军编制,一共有七个人。还有三艘军舰,但是只有一艘有发动机,那两艘就是摆设。这艘即是能开的船也是有历史,是1930年苏联把退役的拖船赠送给了当时的蒙古。
扩展资料:
个人生活
感情
于谦和妻子白慧明是在1998年拍摄《红印花》时相识的,那时于谦29岁,白慧明只有19岁,还是一名学生。相恋一年多后,2000年于谦和白慧明终于携手踏上了婚姻的红地毯。
于谦与妻子白慧明
家庭
于谦的儿子叫于思洋,出生于2006年。喜欢弹钢琴,画画,唱歌。半岁的时候,于思洋随几位师兄拜师郭德纲,获艺名于云霆,大伙戏称他为“郭小宝”。
参考资料:
是相声《偷斧子》的开头内容,开头讲历史人物里有扁鹊,纯手打望采纳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郭:这是谁把话筒弄这么低?这是我徒弟,看见个头就知道了,何云伟
于:。。。。
郭:什么话这叫?
于:我说随您嘛
郭:我比他高多了。年系我给他买了双马靴,连裤子都省了,
于:把您穿剩下的给他了。
郭:去你的!两人下去休息一会儿,我跟于老师上来跟大伙儿聊。
于:对
郭:大年初六,咱们这开箱,后面写着字儿,春。这说明啊,春来了。待
会儿咱们大伙一块叫。
于:就您一个人叫就可以了。已经就够闹得哼了。
郭:我又没烫头我闹什么闹?你最好照着词儿说。
于:那也得有词儿啊。
郭:说相声是个体力活,
于:是吗?
郭:一段一段的出来进去出来进去。也难为现场好几千人,大伙跟这儿坐
着。
于:不容易。
郭:当然了,有的人坐着可能累。有的回家挺远的,赶紧回去怕没车啦,
没地铁了,啊,不怪你,听一段跟听八段都是一样的,
于:道理一样
郭:都是我们的观众。有人走了有没走的。没走的怎么办呢?待会我给你
们说点那个电视台不让播的。
于:嚯~~还有这个
?
郭:其实哪段都不让播!
于:嗐~没有能播的。
郭:一个节目的好坏我们不能用播出来做标准。
于:那倒是。
郭:大伙喜欢就挺好
于:哎
郭:大年系的,跟家呆着也没事儿,你打牌,你不敢保证你准能赢,
于:那当然
郭:哗玩一把牌,输五千万,你瞧
于:玩儿得太大了吧这也。
郭:玩儿命嘛。喝酒,咕咚咕咚喝完事一吐,
于:难受
郭:多难受啊,吃你能吃多少?
于:吃不了多少
郭:是不是。坐在屋里数钱也没这么大的乐趣,出来听听相声这不挺好嘛
。
于:就是
郭:是不是
于:找乐嘛
郭:郭德纲于谦 这些说相声的 咱们一块儿过个年,兴致所至,咱们
一起叫(转身指身后的“春”)
于:别叫了,过瘾呢您这
郭:我觉得也挺好。过节了嘛,中国人好过节,小孩打一落生就能过节,
于:那过什么节啊?
郭:六一儿童节啊
于:哦这是儿童
郭:小孩们,过儿童节。在长大一点,青年节,
于:五四
郭:后来又长大了,结婚娶媳妇生孩子。
于:过什么节啊?
郭:他能过父亲节,
于:哦那就有小孩儿的
郭:又过两年,清明节。
于:哎,这一辈子太快了吧这个
郭:好多的节其实都是由古到今慢慢流传下来的
于:都是传下来的
郭:寒食节
于:这怎么讲?
郭:外国人没有
于:中国的
郭:晋文公纪念介子推火烧绵山,
于:对
郭:大忠臣,纪念他这天别开火,吃凉的东西,寒食节。
于:对
郭:纪念屈原,
于:这是?
郭:屈原,大夫。好人。不得志,身投汨罗江,死了。纪念他,每年五月
初五,端我节。
于:端你节啊?
郭:端谁?
于:谁都甭端。端午节!
郭:端他。
于:端我干嘛呀!
郭:吾嘛。上面一个口,底下一个。。。
于:不是这么讲。中午的午。端午节。
郭:端午节。吃粽子饮雄黄。这都是纪念古代出类拔萃的人物。
于:这么留下来的
郭:中国可是出圣人啊。
于:是吗?
郭:孔圣人
于:哦,有。孔圣人
郭:孔夫子
于:对
郭:孔圣。关云长,
于:这是?
郭:武圣
于:对
郭:王羲之
于:这呢?
郭:书圣
于:哎
郭:陆羽,茶圣。
于:嘿
郭:于谦
于:我?
郭:狗剩!
于:谁呀!狗剩都出来了。没有这小名,啊!
郭:养好些狗,在这方面很了解。
于:那也不叫圣人。
郭:了不起吧。
于:嗐,谈不到。
郭:您不算圣人,但你们家出过不少有用的人才。
于:哎,我们家倒是挺出人才。
郭:要说这个我可想起个人来。
于:谁呀?
郭:(抱拳)您的祖父
于:您还挺恭敬
郭:那个老爷子,了不起啊,
于:是有能耐
郭:实话实说,有时候您查一查,中国的近现代史,记载了他祖父。
于:是吗?
郭:那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这个人怎么说呢,我觉着啊。有成绩是有成
绩,可为什么有这么大能耐呢?
于:您分析一下
郭:一分为二来讲,第一,性格使然。
于:哦,性格的问题。
郭:啊,办事干净利落,坚韧不拔,有王者之风。
于:还王者
郭:按西方的星相学来讲。您的祖父属于是狮子揍的。
于:没听说过。谁爷爷是狮子揍的呀?
郭:哎这么急了呀?
于:废话,我能不急吗?
郭:不是,现在小孩儿们都懂这个啊,
于:懂什么呀
郭:狮子揍的,水瓶揍的,白羊揍的。摩羯揍的。
于:没听说过。狮子“座”的,星座。
郭:哦!对不起啊,有方言这里面
于:这不是方言。跟方言没关系。
郭:狮子座的
于:对
郭:当然这些东西可能是外国人这么认为。中国人怎么认为呢?认为他上
学期间下了功夫。
于:谁都得用功。
郭:书山有路勤为景,淆海无涯苦揍舟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这两句话倒了好几个字您这个
郭:对不起我有的字咬不准
于: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郭:苦作舟,不能说苦揍舟
于:哎不行
郭:哦要不那个就是说狮子座的呢
于:那就是两码事。
郭:对不起这是我的一个小失误。他祖父上过学啊。保定武备学堂
于:练武的
郭:那是出人才的地方。文修武备。
于:哦还全练
郭:在这方面你祖父算是个
吧。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文能
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诸册盘桓,攻杀战守。上可以治军于尧舜
,下可以备德于孔言,了不起的人物。
于:多好啊
郭:上学期间,文修武备。没有不好的,
于:全练
郭:有人说练武的人文采不行。
于:是吗
郭:你祖父打破了这个迷局。
于:哦他不是
郭:
于:能耐嘛
郭:文化课也是如此。
于:文化课也好
郭:一屋子孩子坐在那儿,先生给教,
吧,诗词歌赋。五经
,教个对联儿什么的,在这方面你祖父显出了与众不同了。
于:是吗
郭:老师这儿一坐。(保定话)哎~都坐好了啊,今儿咱们上这个对联儿,
咱们对这个对联儿,
于:这是保定武备学堂的味儿这是
郭:看你们谁说得好啊,说得好给一套啊
于:给什么呀
郭:
于:嗐!这儿也就出这个了
郭:你们听着啊,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于:这是上联儿
郭:满屋子孩子鸦雀无声
于:没人回答得上
郭:答不出茬,这会就看见你祖父了啊,
于:他行
郭:(作狮吼状)
于:还是狮子揍的呀这个,咱不要这么大身手行不行啊
郭:你要不说没人知道
于:你要不比划没人知道呢还
郭:老师很高兴,小狮
于:还是狮子呀,小狮干嘛呀。
郭:来你说这个对联儿吧,
于:哎说下联儿
郭:你祖父站起来,侃侃而谈,
于:他怎么说的呢
郭:老师您的上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于:您这个下联儿
郭:我给您对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
于:哎呦嗐~在这武备学堂里也没干别的
郭:老师挑
,
于:还捧哪?
郭:好样的
于:还好样的
郭:你这样的教育好了是个流氓
于:嗐,那就是流氓。
郭:教给他。这是文化课,还有武课呢,
于:练武
郭:武备学堂嘛,弓刀矢马步剑,长拳短打
于:主修课
郭:尤其你祖父在跑步上,比谁跑的都快,
于:哦他跑得好
郭:快,哗~哗~(作狮状)
于:什么姿势呀这是
郭:尤其是啊,校园里要撒两只野兔子,呵,哗~
于:别撒野兔子了,这不还是狮子吗,逮兔子呢吗这是
郭:跑得快,鹿匐鹤行,磕膝盖打屁股蛋儿
于:这什么姿势呀这是,磕膝盖打屁股蛋儿这不撅过去了吗这都
郭:对不起啊,听说书的老说这个,一跑起来鹿匐鹤行,磕膝盖打屁股蛋
儿
于:没听说过。脚后跟打屁股蛋儿。
郭:翻过去了
于:就是啊,拿我祖父当顶碗的了您这个
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太了解。我是想夸夸
于:好好夸夸
郭:上学期间,文修武备,毕业之后也是国家栋梁之才
于:有能耐啊
郭:当时正是民国嘛,
于:哦,那个年代
郭:他是参加了192师国民
第四十八军第二十五排当大帅
于:这都什么军衔儿啊这是,在排里当大帅?
郭:外号叫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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