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72,11月农历初二出生的,属于什么星座

我是1972,11月农历初二出生的,属于什么星座,第1张

公历是1972年12月7日,射手座。

星座按公历(阳历、新历、国历)出生日期算

白羊座(3月21日 - 4月20日)

金牛座(4月21日 - 5月21日)

双子座(5月22日 - 6月21日)

巨蟹座(6月22日 - 7月22日)

狮子座(7月23日 - 8月22日)

处女座(8月23日 - 9月22日)

天秤座(9月23日 - 10月23日)

天蝎座(10月24日 - 11月22日)

射手座(11月23日 - 12月21日)

摩羯座(12月22日 - 1月20日)

水瓶座(1月21日 - 2月19日)

双鱼座(2月20日 - 3月20日)

比天空还远的季节

九月,陶可拎着巨大的箱子站在巷子口的时候,太阳正煎熬着这个南方的小城,一个穿白衬衣的男孩子从她身边经过,她停下了脚,回头看去,看那一抹白色消失在巷子的尽头。虽然,她知道那不是那个人,虽然,她永远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但是,她仍然看了很久,就像一切开始时那样。

彼时,陶可十六岁,用安小佳的话说,那可是花一样的年纪。陶可十六岁时,普通的好似你身边的邻家女孩,梳两条长长的辫子,看许多“灰姑娘”式的言情小说,连穿衣服都是简单的T恤衫加牛仔裤。唯一特殊的是,陶可有个青梅竹马的叶臻。

安小佳说,叶臻,那完全是一个比涂了半斤猪油还要闪亮的人物,陶可能有这样的青梅竹马,那绝对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祖上积了德了。安小佳还说,能全程了解叶臻这样一个美少年的成长过程,实在是超级拉风的事。

而陶可说,认识叶臻,绝对是一场噩梦。

美少年叶臻,在还是可爱的小朋友时认识了陶可。那时的陶可是个人见人爱的乖小孩,梳短短的童发,穿粉红色的连衣裙,领口上用别针别了一块干净的手帕。出于小小的叶臻对于一切过于整洁的事物的破坏欲,他利用紧贴着陶可坐的这一有利条件,在陶可漂亮的裙子上,用彩色的水彩笔,画上了一只乌龟。

乖宝宝陶可第一次哭了那么长的时间,吓得恶作剧成功的叶臻小朋友连连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手足无措地道歉。于是,就这样陶妈妈和叶妈妈被老师叫到了一起,结果,两个妈妈发现对方竟是自己的邻居。孽缘啊,孽缘!很久之后陶可在安小佳面前感叹。后来,叶臻小朋友又作出譬如扯陶可裙子,在陶可本子上画乌龟等人神共愤之举,小陶可当然不会忍气吞声,于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久后,叶臻也在自己的本子上发现了一只小猪……安小佳说,乖乖女就是这样堕落的。

然后是初中,陶可欲哭无泪地发现叶臻和自己同班,之后就发生了叶臻陷害她去代表全班跑四百米接力,陷害她负责全班秋游的后勤组长的事,反正凡是陶可不想干的事,叶臻偏作对似的非要她干不可。

陶可时常说:“真是运交华盖,才遇见你!”

叶臻沙沙地笑:“过奖。”

直到后来叶臻长成爱穿白衬衣,对不熟悉的人礼貌得微笑,对熟悉的人痞痞地奸笑的男孩。

陶可十六岁那一年,他们读高一。

陶可在每天清晨6点30分准时下楼,楼下的梧桐树下,笑得一脸灿烂的某人正等着她,他伸手将手里的小盒子递给陶可:“呐,我阿妈带回来的,叫我那一份给你。”

陶可接过来,打开,里面是各式的糕点,她说,“帮我谢谢阿姨。”

高中开学,他们考进同一所学校,学校很远,叶妈妈见陶可天天辛辛苦苦地等公车,就打发了她家宝贝儿子专车接送。当然,这是叶臻的原话。那嬉皮笑脸的男孩,一脸调侃地道,这可是我未来女朋友的专座哦!陶可狠狠瞪了他一眼。

车子停在离学校还有几百米的地方,陶可看见安小佳正踢着脚边的小石子,那丫头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短裙子,冲陶可和叶臻打招呼,陶可跳下车,一边对叶臻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走,一边跑了过去。

陶可斜眼看了看安小佳的裙子。“你的动作可以再大一些。”

“又是你那位啊?”安小佳调侃她。

推推安小佳的肩。“去你的,青梅竹马而已。”

安小佳戏谑地挤挤眼。“那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靠。”

中午下课,陶可和安小佳一同去吃饭。一路上安小佳一直叫着“饿啊,饿啊”。陶可轻拍她的头,“饿死鬼。”

食堂门口遇见叶臻,安小佳一见他就犯了疯癫病。

她扑到叶臻身前,声泪俱下:“今上!有陶可党流匪为祟,抢单打劫,勒索民财,根株未绝,求我主明察!”

叶臻说:“随时访拿,准其自首免罪。”

安小佳大哭:“今上!务须杀一而儆百啊!”

陶可欺身而上,拳打脚踢。

安小佳作了一个休战的手势,说:“我太饿了,得吃两碗面。你们吃什么?”

陶可道:“盖浇饭。”

安小佳摇摇头:“恶趣味。叶臻呢?”

叶臻说:“我亲自去调查一下。”

过会儿那二人买完饭菜,只见叶臻早就在桌旁坐定,一脸高深莫测。

“爱卿,”他喊安小佳:“速速给我这块煎饼拍照留念。”

安小佳翻裤兜掏手机。

叶臻深情道:“注意拍出它纤细的躯体,薄如蝉翼的鸡蛋层,幼小的豆芽,瘦弱的海带,以及仅有的、孤独的、无助的、相依为命的躺在稀薄面酱中的令人怜惜的三根土豆丝。”

安小佳膜拜:“不愧是学校食堂的颠峰之作。”

叶臻凝视煎饼,突然沉吟:“后金贵族。”

陶可筷子啪嗒一声掉落。笑得直不起腰来,喘个不停。

那时的岁月就是这样,与叶臻一起上学放学,和安小佳一起说说笑笑。其实陶可甚至希望自己一直停在那样的年代里。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陶可正打算去逛逛音像店、书店。

电话那头是微微的抽泣声,来电显示的是安小佳的号码。

“小佳,怎么了?”陶可慌了,看惯了安小佳不正经的笑脸,突然无法想象她哭起来的样子。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才道:“陶可,你过来好不好?”

“我就来。”陶可毫不迟疑。

安小佳没在家,陶可是在顶楼找到她的,她抬着头,看明亮的星空。

“卓睿走了。”

陶可知道那个卓睿,安小佳的邻居,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经过童年,再到少年,那么无法无天,不怕天不怕地的安小佳只有在说到卓睿时才会小女孩一般羞涩地叫卓睿哥哥,陶可知道安小佳并不是想要当卓睿的妹妹而已。

可是对于卓睿来说,安小佳只是妹妹。

“我们小时候,也喜欢这样看星星,卓睿哥哥会教我认星座,北斗七星,仙后座,我听不懂,就会睡着,卓睿哥哥就把我抱回家。有时候,我会想让他抱上一辈子。”

陶可听说卓睿的时候,他已是安小佳的男朋友,她曾经看到过那个男子来接安小佳,是温和而干净的男子,带一丝成熟的微笑,她以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卓睿去了法国,也许再也不会来了。”安小佳转过头,“他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当我的男朋友?他啊,真是温柔,连拒绝都不忍心说呢。”

只是卓睿不知道,这样其实也是一种冷漠。

陶可想起叶臻,那个平时一脸不正经的男孩,也是十分温柔的。陶可坐在安小佳身边,也抬起了头,月光泼泼洒洒地覆了她一脸。在这样的夜里,叶臻也曾背过她回家,他们那时还很小。

这世界上,有些人有多冷漠,有些人就有多温暖。安小佳看着不发一言的陶可,突然拉住她的手:“让我握一会儿好不好?”

“你心里非常替我难过对不对?”

“嗯?”陶可坐直了看她。

安小佳笑了:“真的很难过吧?大家没说错,你这个人果然心软得很。”

“胡说八道!你听他们的!”她们站起身,准备下楼。

“没有啊?”安小佳脸上是欣慰和淡淡的忧伤:“那为什么从刚才进来起,你就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喂!你可以放手了吧?下楼不方便。”

安小佳松开手,过一会儿却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小可,如果以后有人握住你的手,就千万不要让他放开。”

陶可回头。

安小佳笑:“你也不要放开他哦。”

那天晚上,陶可睡在安小佳家,半夜醒来时,她看见身边那个女孩湿漉漉的眼睛和脸颊。

卓睿之于安小佳,就如同叶臻之于陶可,两小无嫌猜,曾经以为会永远在一起,曾经以为可以一直靠在那个人的肩膀上,很多的曾经以为……

可是连告白都没有勇气,连最好的朋友都不敢告诉,陶可记得,安小佳说过,陶可,你就嘴硬吧,总有一天那会后悔的。

可是,我仅仅只是想在他身边呆上更长的时间而已,原来,有一天,我会连这个都办不到……

次日清晨,陶可翻身,蹬被子,呢喃问:“……几点了?”

安小佳呼啦扑上床,抱着她滚啊滚:“小陶可~~~小陶可~~~”

陶可皱着眉头哼哼:“干什么啊……”

安小佳把下巴轻轻架在她头顶上:“世界真是太纯洁了。”

陶可迷蒙着:“嗯~~是纯洁,好纯洁。”

安小间笑眯眯凑到她耳边:“喂,陶可。”

“……嗯?”

“你今天没课么?”

陶可猛然睁开双眼:“啊啊啊啊啊~~~~~~表!表!”

安小佳把手腕凑到她眼前:“喏!”

“啊啊啊啊~~~~~!!

安小佳趴在阳台上看那个奔跑的单薄背影,撑着下巴轻轻骂:“笨蛋!”

笨蛋!

不过,到底最傻的是你,还是我?

听说狮子座流星雨要来的时候,陶可他们正在食堂吃饭,安小佳问她,你去不去看?陶可笑笑。倒是那叶臻强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一起去吧,一起去吧?”

于是这就造成了,在寒冷的夜晚,陶可搓手搓脚地站在广场上等人的情形。

“咦,安小佳呢?”叶臻一边喘气儿一边说。

“她来不了了,刚才打了电话。”

“哦。”叶臻坐在了广场的阶梯上。

那一会儿,一直没有人说话了,叶臻看见陶可冷得直哆嗦,上前握住女孩的手。

“手那么冷,真是的,衣服怎么穿那么少?”

“我不知道会那么冷的。”其实是不愿意在你身边穿得很臃肿。

叶臻捧起陶可的手,轻轻地呵气。他的手很暖,陶可感到一股热气从手心沿着身体的脉络一直穿到心里。

陶可不敢抬起头来,她的脸红的厉害,只斜眼偷偷看那个温柔的男孩。

“哎呀呀,我未来的女朋友知道一定会吃醋的。”

陶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让我再感动一会儿啊。

“小可。”

“嗯?”陶可侧过头来看他。

“我可能会去日本。”

仿佛有人拿着带倒刺的鞭子,在陶可心上狠狠抽了一下。

“什么?”

“我舅舅在那,爸妈打算让我去读书。”叶臻的声音在陶可听来涩涩的。

不是没想到有那么一天,也不是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感受,可是想过终究只是想过,那和现实是不同的,陶可只觉得心里一片茫然,连男孩刚才捂暖的手都一点点地凉了下去。

她想起安小佳,小佳,你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感觉呢?她把手放在湿湿的眼角上,鼻子里,有无法避免的酸楚。

眼泪掉下去的一瞬间,流星在身后斜斜的划过。

“许了愿吗?”

“没有,就算许了,也不可能实现的,所以没有许的必要。”我只想你不要离开,可是你依然会离开。

无数的流星消逝在她的身后,叶臻看见陶可侧过得脸,朦胧而忧伤。

就算有那么多的流星,就算可以许那么多愿,可是自己最想实现的愿望已经无法实现了,那么,这些流星还有什么意义呢?

安小佳知道叶臻要离开的时候没有说话,她抬眼看面前故作平静的陶可,然后,张开手臂抱紧了她。

女孩终于哭了出来,不发出声音地哽咽,泪水一直不停地流,湿了安小佳的衣服。

良久,陶可才停了下来。

“小佳。”

“嗯?”

“对不起,我抓不住。”

“不,我们都抓住了。”我们抓住的是岁月,和爱。

陶可抬起头来,看见面前微笑着的女孩,她的面庞浸在一片柔和中。

叶臻晚上嚣张地请吃大排挡,庆祝自己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安小佳嗷嗷叫:“你就不能找个五星级酒店请我们啊!”

叶臻装作没听见,回头后对着安小佳嘿嘿笑。

陶可微笑着看着他,他仍然是那个带着痞痞笑容的男孩,在寒冷时握紧她的手,她所喜欢的记忆里的那个人。这些,都是她所拥有的。今晚的夜风带着微微凉意,柔软得像是庙会时的棉花糖,却调皮的吹乱了陶可的头发。

回家时,叶臻说要送陶可一件礼物,拿出来的是一个包装好的盒子。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叶臻一边抚摸陶可的头发一边浅浅地笑道。

在门外的陶可看到叶臻的笑脸几乎失了神。

她从来不知道有人笑起来竟是如此,温柔,明快,纯净,仿佛从他晶亮的眼睛里就能看穿他的心。陶可步下几层楼梯,又回头看他,只觉得那样的人竟然眼中也会有一闪而逝的落寞,原来只是平时掩饰得太好。他靠在门口,冲自己微微一笑,笑容冷清而伤感。

陶可咬咬牙,暗暗叹口气,快步离去。

原来喜欢一个人,竟然如圣经所说——那门是窄的,那路是长的。

叶臻离开的那天,陶可并没有去送他。

第二节下课,陶可听见飞机的轰鸣声,她仰着头,专注的甚至是失神地凝视着天空。

学校的广播里,放着那首《OnemorechanceOnemoretime》

“总是不停寻觅着寻觅着你的身影

对面月台下小巷窗口里尽管明知你不可能在那里

如果愿望实现现在就想去你的身边

Onemoretime不愿见到季节变迁

Onemoretime曾经与你嬉笑的时光

总是不停寻觅着寻觅着你的片断

每个十字路口每次梦境之中尽管明知你不可能在那里

如果奇迹将会发生现在就想让你看见

崭新的黎明今后的自己

还有那句从前没能说出口的‘喜欢你’

夏天的回忆在脑海中盘旋

不知不觉心跳为之停驻”

忽然间,一道热流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

泪腺突然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怎么关也关不起来。

江南的冬季是很难熬的,阴冷渗进骨头缝里,到哪儿都是潮湿。两个人踏着遍地黄叶,淋着细雨,缩着脖子在寂寥萧索的街道上跑跑走走,显得落魄无比。

有只绿水鸭展翼飞过,陶可用小手指着它,对安小佳说:

“小佳,是水鸭!”

“嗯,现在快冬天了,所以他要去旅行,小可,你听说过吗?其实侯鸟的移动路径各不相同,有的比较近,有的真的是离乡背井。因为实在太远太远了,所以有些候鸟,终其一生都在旅行,他们在旅途中结识同伴、寻找伴侣、繁衍后代,最后在漫漫长路中死去。这是候鸟的宿命。”安小佳笑了一下,“不过现在全球暖化,北方也没那么冷了,说不定未来会进化出变种的候鸟,闹革命不再旅行也说不定。”

听不懂安小佳的笑话。陶可只知道,安小佳目送水鸭的眼神,感觉好孤独。

友人的孤独,彷佛是天生的,像北极万年寒冰,即使温室效应也不能轻易化解。只是她总是带着嬉笑的面具,所以陶可不知怎样去融化,但是,她却能感到一样的悲伤。

到如今,陶可感受到对叶臻的强大思念,才真正明白,一个人想着另一个人,是可以如何的痛彻心肺。在渐转严寒的风中辗转难眠,通体冰冷,心里全是那个男孩的影子。

叶臻曾给她寄过信,用信纸包着许多樱花花瓣,仿佛还带着手掌温和的暖意,花瓣奇异的保持着浅浅的粉色,陶可把它放进嘴里,淡淡笑起来,原来,樱花真是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没有任何味道。

陶可想起叶臻站在开满樱花的树下,张开双臂,让花瓣落在身上,有花瓣落在嘴里,他也会像陶可一样细细咀嚼,然后,露出一抹,温和而戏谑的微笑。

他在信中写道,我将这些花瓣,全都送给你。

英俊的男孩,做出拥抱的姿势,他带着无数的花瓣站在那里,清秀的眉眼和微翘的嘴角一同迎向她,他轻轻说,我把这些,全都送给你。

女孩用双手捂住双眼,感觉到手掌之下的湿润。

书桌上,有一个男孩吻着一个女孩的瓷像,那是叶臻,曾经送给陶可的礼物。

……

听见有条河流在你我之间

它比那季节更长比天空还远很清洌只有时间能穿越

我怀疑了一整夜你的甘甜还在唇边

在离开后第七十个拂晓潮起了蔓延就这样游向不明方向的河床

五月天飞雪荼縻花也凋谢

我们没有誓言没有告别没有相约再见

风能不能怀念你会不会出现

当我开始浅浅吟唱你是否会在来的路上

GodletusGodletus流失了结局游不出情节

时间漫长记忆也遥远缘分多深多浅

何年何月沧海已浸透河岸边的桑田

……

在不知名的歌曲中,陶可静静睡去。

……

午后,两个不足七岁的孩子坐在大树底下。

“这是我特意让妈妈做的,好不好吃?”

“嗯。”只顾吃的女孩点点头。

“那我那一份也给你?”男孩一脸讨好。

“喂,我说……”女孩叹了一口的气,“你想要什么?”

“嗯?”自己就想永远留在他身边,永远陪着她。“我想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女孩看着身边的男孩,闻着他身上肥皂和阳光的味道,其实自己也很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嗯,我娶你好么?”

“娶我?”这个好象……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愿意吗?我可只说一次哦,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愿意的”,嫁给他就能永远在一想了,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

“那让我亲一下吧。”

“好吧。”女孩乖乖的抬起头。眼睛湿润着。

于是,阳光下,两个小小的头靠在了一起,小小的双唇叠在了一起。

……

那是比天空更遥远的季节。

(6000字,于2007年10月2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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