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你很高傲,实际上你也确实是这样:不和女生说话,不常正视他人;一直知道不该就这样子喜欢上你,实际上我也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强迫不看你,不想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办不到。
每当在校车上看到你准时坐在那个“固定不变”的位子上,我就有一种兴奋感——说不上为什么;每当在操场上看到你射篮时的姿态,我就有一种寄托感——说不上为什么;每当星期四的中午在图书馆,看到你在做“图书管理员”,我就有一种迫切感——说不上为什么……
有人说,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试着喜欢另一个人。我信了,但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试图让自己对伟产生好感,而忘掉让好友妍迷得发慌的你。一直以来,我以为我办到了——我好像真的开始在乎自己在伟心中的地位了。但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你早已在我的心中悄悄地埋下了爱的种子,并且生了根,发了芽。
那天,青告诉了我你家的电话。我想为妍打打看是不是你家的——完全是为了妍。直到听到了那个深沉而感性的声音响起,“喂。”——哪怕只是这一个字,我就知道是你了。我终于承认了自己喜欢的一直是你,从不是伟。第一次,我紧张了,心跳了,脸红了——这些我从来都没有过,即使是正面面对你,我都不曾有。你的声音好像有一股磁性,把我拉近。一瞬间,什么妍,什么友情,都被我抛在了脑后。实在说不出当时是激动还是后悔,我苦苦等了几个月,想要听到你对我说话,哪怕只是一个字也好,但你却从未开过口,只是用点头,摇头和笑来表示对我的回答——但现在,你对我说话了,尽管你不知道当时你那珍贵的声音献给了谁。
我终于相信了一句话,“只须一分钟就可以碰到一个人,一小时喜欢上一个人,一天爱上一个人,但需要花尽一生的时间来忘掉一个人。”不是吗?
自三月十八日写给了你那封道歉信以来,我最想听到的你对我说的话甚至不是“我喜欢你!”,而是“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只是至今,你都没有说过。是不原谅我?!还是根本不记得,我在信上亲手写下的,“如果原谅了我的话,请在校车上或下次遇见我时轻轻地说一声‘没关系!’”“请多笑,多说话,多出来走走,不要像现在这样含蓄,冷漠,愿我们的热情能感染你,感化你!”我还要求做你的朋友!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你吞没了——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绪,像今晚这般皎洁的月光,一年中又有几个?此刻,你是否也在看皎洁的月色呢?如果是,你又正对着月光默念着谁呢?
九月二十八日 星期六
我喜欢绪已经到了没有他的世界好像一切都做得没有意义的境界。
今天,我度过了一个无聊的早晨——因为绪没有来上学。当校车缓缓驶进校园,而我却没有看见绪双手叉在裤袋里,倚靠着路边的大树,在学校门口自行车停放处值勤的时候,我的整颗心都在摇晃。他生病了?!迟到了?!忘记该值勤了?!不知道这个星期六和星期天还是要上学的?!当早操的队伍跑进了操场,而我却没有看见显眼的绪站在他那固定的点上的时候,顿时好像没有了全身的精力,我甚至快连做早操的勇气也没有了。当体锻课上,我没有看见他在他们班固定的篮框下射篮的时候,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我才知道,绪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伟永远都无法取代的。
一整天,我都在担心,担心绪是不是又去美国念书了。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明天,后天又会不来上学,那样,我也会跟着一起崩溃的。我回忆着在此之前见过他的最后一面,他做的最后一个动作,看我的最后一眼;回忆着我们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我想起我的道歉信——他没有说“没关系!”;想起我问他身高——他没有理我,而是跑下了校车;想起电话那头的“喂。”——不知道我是谁;想起……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他在亏欠我什么。而我,却仍然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白痴!
后来,在放学的时候,绪的出现让我顿生百倍的精神。那个时候,我激动地差一点就要冲上去告诉他,我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他。我的眼泪在上厕所的时候快要掉下来了——我根本没有资格对一个不曾原谅我的人说我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他!
我身体里一直在跳动的那个部位在此刻,破碎了!
十月十四日 星期四
一直都没有怎么认真地区分过“好感”“喜欢”和“爱”这三个词的含义。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步入了“好感”与“喜欢”的过渡段中了。我相信,绪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人。我没有用“爱”,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对他倾注下所有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他出现在我的世界里而变得对别的男生心如止水。但我对绪的感情,一定比对任何人的都要深。
在认识绪之前,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一个男生让我像现在面对绪一样心神不宁。我第一次遇到一个人,能让我在看不到他的时候急切想与他相遇,而真的见到了他,我却居然又会希望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要那么近。因为,绪使我学会了害羞!
上个星期六,在我去上能与绪同班听课的英语培优班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他今天会不会来上课——我早已习惯了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地想着他——绪是一个很被动的人——例如:情感方面。他上英语培优课也是相当被动的。只要天有点阴或他星期六有点忙或一点点很小的原因,这星期的英语培优班上我就会看不到他的身影。于是,我可以确定,绪喜欢的女生是一个不上培优课班的女生;于是,我可以确定,绪喜欢的那个女生不是我;于是,我可以确定,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着他。
后来,他来上课了。正如我期待的那样,他来了;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他的手中什么也没有,上衣口袋里叉了一支笔,然后,在最靠门的第一排迅速地坐下了。有一点奇怪,他是全班最高的一个,却坐在了最前面。
我坐的位子可以清晰地,毫无遮拦地看到绪的挺拔的背影。
绪一班的人说教英语培优课的黄老师很喜欢绪,甚至有一点想搞“师生恋”的感觉。上课的时候,我看出来这一点了。因为她一进教室,看见了绪的时候,立刻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她是从来不会特地给我的。上课的时候,她会时不时地注意着绪在干什么,会经常请他起来回答问题,并不论答案的好坏,都说一声,“Excellent!”,会喜欢叫他的名字,会在他开小差的时候亲密地用书本敲一下他的头……
天哪!我是在吃醋吗?!
说来也怪,每一个教过绪的年轻女老师都会很喜欢绪。记得以前上NCE的时候,有一个叶老师唯独会在绪迟到进教室的时候不严厉批评,而换之以笑,并附上一句,“早!”
我对这一现象归结了三个原因:
1.绪的身高和他的帅气吸引了她们。
2.绪的沉默寡言。即使他站起来回答问题,声音也总是很轻。但如果仔细听他的声音,就会发现那是一种极具磁性的男声——而且往往,他的回答都是完美的。
3.绪优异的英语成绩和出色的口语。
我知道,自己是在拿绪吸引我的地方搬到她们身上,但我猜,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子的。
绪的迷人和特别之处就是不管谁对他有多好,多关心,多亲密,他就是视而不见,就是依旧冷漠,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对黄老师,叶老师也好,对周围的女生也好,他都这样。
这也许就是有这么多女生喜欢他的原因吧!
十月二十四日 星期四
今天,是学校开运动会的日子。早在前几天,我就报名参加了写宣传稿的工作,因为我想借这个机会坐在第一排,然后——看绪跳高的样子。
一早上,结束完了仪仗队的入场式后,便开始了两项同时进行的比赛:男子跳高和男子100米跑。绪参加了跳高,而伟参加了100米跑。尽管已经确定了自己真正喜欢的是绪,但仍没有放弃让伟来代替绪的念头——因为我相信,日久了还是会生情的。但这一次的结果——和前一次一样——只是让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心只属于绪一个人罢了。
坐在第一排,感觉很好:眼前就是长达100米的直道的尽头,而再前面,则是跳高区域。我知道,待会儿绪和伟就要在这里同时比赛,我可以“一个不漏”地看他们两个帅气的样子。
主席台的一个主持人说道:“请参加男子跳高和男子100米决赛的选手到比赛地点报到。”
我看见绪手叉裤袋,步入了跳高区域。他特殊地没有在背后带上印有选手号码的白布,而且没有一个裁判责怪他。绪镇静地站在那里,丝毫也不慌乱的样子。
与此同时,伟和另外三个男生站在了100米的直道的起跑线上。伟刹有自信,他脱掉了衬衫,露出了鲜红的背心,很是显眼。
“02438号准备——”跳高区域的一个裁判喊道。绪举起右手以示报到,开始为助跑而向后退,准备他的第一跳。
一声枪响,男子100米的头枪打响了!眼睛的左面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在飘动着,越来越近……可这好像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我只是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绪在的地方。我看到他迈开助跑的步子,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看到他纵身一跃,横跨栏杆的样子;看到他跳过后情绪又恢复到平静的样子。整个这几秒钟,我的视线里都只有绪——丝毫没有同时容纳伟一秒。
广播里又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男子100米跑:第一名,曹伟;第二名,周溟;第三名……”这个时候,我才刚刚意识到伟的比赛已经结束了——而我却没有看他一秒!接着,主持人又宣布了男子跳高的名次,“第一名,韩绪……”只听了这一个名字,后面的我觉得都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因为,我只要听这一个。与先前听到伟的名字不一样,因为此刻,我是有些兴奋,有些激动的。
(4)班的荣誉是绪争取来的,可失败却也是他造成的。
下午进行最激烈的男女混合50米的比赛。我没有参加,只是在一边负责啦啦队,为他们加油。到了(4)班比赛了。我注意到绪排在了男生的第一个。接力开始了!原以为绪的表现会很出色,没想到他在潇洒,成功地跑完全程后,竟没有把接力棒递交给对面等待的女生,而是把棒扔在了地上,让那位女生捡起了棒再继续跑。(4)班在一开始就因为他而造成了败局!
我好为绪难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始终要在男女生之间设置一层隔膜?为什么不愿意亲手把接力棒递交给那位女生?为什么总是这么封闭,这么内敛,这么含蓄,这么冷漠?为什么不愿意有个人陪他,而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为什么只肯让自己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心?……
我也好为自己难过。为什么我不能感染,感化他?为什么我不能让他变地有热情?为什么我要喜欢上这样一个会让我每天都伤心流泪的人?为什么?!我为他,也为自己伤心……
我想,我和绪可能就只有这一点点的缘分吧。我们可能已经走到了缘分的终结。
其实,只要他说一句,“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我可能就会为他做任何事。我也会为了让他说这句话而做任何事。可他宁愿选择设置一层捅不破的薄膜;宁愿这么封闭,这么内敛,这么含蓄,这么冷漠,这么不领人情;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也不要有个人陪他;宁愿只让自己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心;宁愿让别人伤心流泪,也不要自己置身事中……
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认识你呢,绪?爱你,恨你,想着你……
十一月十六日 星期六
这几天悦一直来乘131,我知道她是来看绪的。我和悦的交情一直都不太好,可能也是因为绪的存在。当131徐徐载着我和悦开过,我又一次看到绪走向车站,自己竟然没有半点的遗憾,可能是因为如果我满足了,悦也就满足了,所以我宁可希望他与我们都错过。
曾经有多少次,我都在犹豫是否应该继续喜欢这个刚剃了个“鸡冠头”的男生,因为一边是他,而另一边则是不下50个的好友;曾经有许多次,我都在断绝自己继续喜欢他的后路,我还曾在开初当面对妍说,“我不喜欢绪,从前不是,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可是,不管怎么做,我始终都放不下他。我承认,绪的新发型的确不怎么样,可在我眼中,我居然还是会为他一丝一毫的改变而喜悦,而兴奋,而激动。
你是我这一生最想珍惜的人
哪怕注定只有擦间而过的缘分
不论傍晚黎明 白天黑夜
我用带血的红豆储藏所有对你的思念
你是我这一生最不想错过的人
哪怕一开始就预示了结局的戏分
踏过一点一滴 一枝一叶
我用为你而蓄的长发测量想你的深夜
——致绪 我爱的人
十二月七日 星期六
今天,当我和妍走下楼的时候,看到了在一旁等人的绪。妍说我的脸红了。等我发现自己的脸早已滚烫的时候,也同时发现了自己喜欢绪又多了一点。明知再陷下去会失去更多的东西,可我还是会在这个“失去”的无底洞里糊涂地快活着,接受着他无意的给予和无意的拿去。
上个星期六,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和绪之间终究是会错过的。偶然的,在我认为100%不可能遇见他,也根本没有想到会遇见他的车上,我遇见了他。他可能是全车最高的人。我想,如果不是曾经相识,一定不会有人猜到他正是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就是他!背着绪的身影,我“肆无忌惮”地一直看着他,看着他……一直到我下了车,绪都没有发现车上的我。事实造就了两个字——错过。
下午上英语培优班的时候,绪迟到了,手里只拿着一本杂志。由于他没有带教学材料,黄老师就让他和(5)班的一个女生合坐。黄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根本不敢看任何人一眼,我怕,我怕他们会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我的受伤,无助,还有妒忌。我习惯性地强装笑脸——那做得我好累。而我,也因为做的次数多,而麻木掉了原有的痛苦的心情。尽管笑得出来,可我还是失落地看到了那个女生掩饰不住的兴奋,看到了他们一起和看教学材料的一幕,看到了一张卷子在两个人的手中传递的情景。明知看了要难过,可我还是会忍不住要往那里看……
我听说,绪曾在预初下半学期时到美国念了一个学期的书。我常常想:如果那一次他没有再回国,那么,几年后的现在,我就不会认识他,更不会喜欢上他。可是,老天安排他回来了——是缘分,也是错误!
昨晚,我梦到我和他在一起了。其实我很傻:分明是一辈子也等不到的事,却还是日夜期盼着。我想,因为我是女人,一个本质是柔弱的,需要依靠的,向往浪漫的女人。不论我的外表有多么坚强,性格有多么开朗,我始终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呵护的女人!
我好恨我是女人!
十二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今天上英语培优课的时候,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绪。他坐在全班最靠门的一个位置。我进教室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向他的坐位扫了一眼——他在看报纸。在座位上坐好,我又在想着办法可以在不经意间看到他——尽管只是背影。他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顶着新剃的别致的“鸡冠头”(这个发型有点像WESTLIFE中Nicky 在首张专辑中的发型),在教室里似听非听地上着课。
回家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十字路口相遇了。在这里,他超过了我。这个被我称作是“相遇的路口”的地方,在今天,又一次让我欣赏到了绪优美的行姿。他偏瘦,但实在很高。人行道上,尽管人来人往,但他仍是最醒目的一个。很快,他就超出了我许多路,因为我的行速是根本不能与他的相提并论的。
踏上131车,前排单个的座位已经坐满了,只剩下后排的几个双人座和最后一排的四个座位。我看到绪就坐在最后一排最靠右的位置。一边走向后排,我一边思忖着该一个人坐在双人座呢,还是坐在最后一排——和绪同排。我又看了一眼这个近在眼前,却还是让我无限思念的人——他在看我!他在看我!!不知道是一不留神,还是本来就这么决定,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踏上了最后一排的座位。我只好在最后一排最左边的位子上坐下了。
我们之间隔着两个座位。虽然我们离得很近,但我却觉得我们远地好似隔着几重山水。我正在做我的一个重大决定:如果绪今天主动要求坐到我旁边的话,我就会继续喜欢他;如果他依旧在那儿安坐着,我就会选择放弃掉他。我知道,自己又是在拿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来断绝自己继续喜欢他的后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的决心定地是那么地认真,那么地坚定,也许,我真的可以因此而不再陷入了。
也许是老天特意的安排或是什么:一个中年女性站在我身旁的空位边居然久久都没有坐下。她看着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的心在那时侯不断地呼唤着绪,希望他能主动要求坐过来。可是,他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最终,那位中年女性还是回过了神——上帝不再给我和绪更多的时间了。当他晚下腰坐下的时候,我的心也在坠落……我分明听到心决裂的声音,一片,一片下坠到地上;又一片,一片被绪踩在脚下。而后,他捧起我的分裂的心,将他们仍得更远……绪就是喜欢这样,会再不经意间给予我希望,又在不经意间亲手把我推向深渊。
车到站了。我背起包,准备下车。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这个刚叫我心碎的人——他在看报纸。
老天,你叫我怎么有可能忘得了这样一个在我迟疑的时候总是无所事事看报纸的男生?!怎么有可能忘得了这样一个在我最伤心的时候仍狠得下心推我向深渊的男生?!怎么有可能忘得了这样一个既粗野又细腻,既开放又含蓄的男生?!
绪……
一月六日 星期六
昨天,我又一次感觉到我和绪终究还是会错过的。为了他,我没有乘校车;为了他,我淋着雨回家;为了他,我故意“错过”了一班车……当坐在131上,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同样淋着雨走来的他。他上了车,却又下了车——没有坐车上的唯一的空位。为什么?为什么既然要把我推下深渊,却又在此之前给予我无限的希望?!毫无疑问,绪又一次成功地先是把我送入天堂,又随之亲手把我送下了地狱。
下车的时候,一股冷风吹来,把我曾经的认识绪以前的那颗充满热情的心也吹冷了。雨又下大了一点,已经开始打在我的脸上,又一行行滑过我的脸庞了。借机,我在这条空荡荡的马路上同时落下了泪水。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朦胧在一起,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一直流到我的那颗受伤的心,流得它越来越痛……为什么?为什么我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会为这一点小事而伤心?!不容质疑,绪在我心里埋下的根已经扎得比什么都深了。
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渴望世界上能没有绪的存在,也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自己爱绪有多深——那是一种痛苦的感觉——越是发现自己爱得越深,心就越痛……一直痛到麻木了,破碎了,决裂了,再也爱不出来了,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忘却了,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了……
我终于知道了——所以人说,“糊涂着过一辈子是最快乐的。”——所以,我已经不快乐了。
我的炽热的手
曾经握住过他的冷冰冰的手
以为他的手会被暖化
——最终没有——
哪怕我用了百分百的真心在任何时候
手还没暖他就要走
没有眼泪 没有颤抖 没有挽留
第一次 他走在了我的前头
当看见载着他的汽车而过
还是忍不住会有一些失落
想说“不要走”
可我叫不出口
泪水开始一行行往下流
蓦然发现
我的手早已变成了一双冰冷的手
……
认识绪之前,我是一个对每一件事物都很有热情的女生。认识了绪,曾经想过,也试过,要用自己的真心和热情去感染他,感化他,但却没有成功。终于决定放弃——放弃掉对他的改造,放弃掉对他的感情。那天,在十字路口,绪超过了我并走在了我的前头。当我看见载着他的131开过,还是会有一些失落,发现自己再也做不会曾经那个对每一件事物都很热情的女生了——因为,我早已经被绪感化了……
一月十六日 星期四
决定放弃绪的日子到今天已经有五天了。我对绪的热情似乎真的是被五天前的那场大雨给浇灭了。今天早上,我第一次看到了在雨中撑着伞的他——依旧是那么帅,那么酷,那么迷人,那么引人注目——但对我的意义却已完全不同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和绪乘上了同一辆车——事情总是这样,当我开始不在乎的时候,曾经期盼的东西才降临到我的身边。绪的一个暗恋了我很久的好友——麟,今天当着全车人的面,向我表白了。当他说他喜欢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绪——他在笑。看到这样的一个神情,我失望地差一点就头脑一热要接受麟了。我才知道,绪从来都只把我当作一个好友的暗恋对象来看待的。他从不知道,我曾经暗恋的恰恰是他!
麟说完了一阵热情洋溢的话,要我做个答复。我又看了一眼绪——他好像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我和麟“唱”的这台“戏”。我有些绝倒。我告诉麟,我们是不可能的。
麟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很好,他问我,“为什么不可能?”
我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给他答复,于是,就用了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回答说,“因为我不喜欢你,从前不是,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
!!!我又一次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是这一次,对象成了麟……往事如烟,一幕一幕又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可以看得出来,麟和绪听到我这句话后失落和震惊的表情。麟好像非常沮丧。我开始后悔刚才脱口说了那么毒,那么绝的话——唉,已经无法弥补了。
真的很巧!我的女朋友是狮子座的而我是处女座的;以前呢、我给她写信或者发信息给她问到是否答应我时她也总是不回信或不回信息;后来对她说:如果你不回答便是默许;之后就走到了一起,也许狮子座不擅长表达或羞于表达吧…希望你能在主动的接近她然后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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