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平女和双子男在一起但他并不怎么喜欢我

我是天平女和双子男在一起但他并不怎么喜欢我,第1张

  双子座(男)——天秤座(女)

  在双子座男人看来,天秤座女人的魅力是无法抗拒的。女方娇柔、脆弱、温顺,又那么信任依赖男方。于是这个男人就心甘情愿地放弃了自由,投到女人编织的网中,结婚,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养家糊口,像天下大多数男人一样。

  双子座人不愿向一个智力平平的女人折腰。他会和许多漂亮的妞们眉来眼去,向莺莺燕燕们献小殷勤,但决不会承诺什么。可是见到女方后,他不再把那些女友放在心上,从此心上只有这一个。这个女子的才智和美丽是与生俱来的,不需要脂粉堆砌,也不需要矫揉造作。哪怕她穿一件修女的黑长袍,她的魅力也令人倾倒。何况她那样软弱无助,她使男人更能感到自己像男人。双子座男人动心了。他觉得只有自己这种卓越的男人才有资格爱这样的一位美女,也只有自己的宽脊背才能为这位娇小的女郎撑起一方天地。

  以后又怎么样呢?男方因为女方事无巨细都踌躇而生气;可女方又摆出冷静的姿态使男方为自己的发怒而内疚。最后女方默默流泪,这一下男方又悔又怕,恨自己怎么会如此粗暴,怕这小女人受了很重的伤害会难恢复。瞧,这位女人是不是很能驯服男方?

  天秤座女人是典型的东方型人——谁都知道东方人温顺谦和,可是有哪个东方民族能异族同化?哪怕异族可以占领一个东方民族长达几世纪,但也无法同化它。所以,天秤座女人无论看起来怎么柔顺,也决不会迁就男方,而且她一定要男方按她的意志行事,也一定能。

  男女双方能彼此尊重,不干涉对方的隐私,不会向对方施行任何精神压力,彼此说话也没什么约束。但男方往往因过于心直口快而刺伤女方,使女方情绪一落千丈。女方用不看计较男方的唐突言语。记住:这男人一刻不停地在想事(因为他有两个头脑),而他自己也管不住那疾如江水的思潮。脱口而出的话往往是他瞬间的想法,十分钟后他自己都不会记得那些话了。

  他们温存时都不会粗野或过分激动,因为他们都更追求那种浪漫的诗意,性生活于他们如同一门艺术,不只是为了刺激或愉悦感官,而是让人的灵魂升华。

  双子座男人几乎个个都具有优秀推销员的素质,当然他们也往往能很成功地“推销”自己。一向谨慎的天秤座女子常常为之吸引,就算她最后决定不与这个男子相恋,她的心也会伤痛,因为她已深深爱上这个活泼多情的男子了。

  他们花钱都不太会节制。男方认为只有在没钱时才人觉得钱重要,女方认为钱的意义就在于让人过得舒适、玩得痛快、穿得漂亮。男方把钱花在他一些莫名其妙、转瞬即逝的想法上——买快艇(然后闲置或几天后用半价售出)、上飞行课、买热带植物和动物(然后又送给别人去养)。女方把钱花在购置华衣、上声乐课、学雕塑、听歌剧上。他们在花一大笔钱装修住处时都会彼此支持。他们在家里永远有鲜花,永远响着音乐声(是用最好的立体声唱机放的),总有新书。而且,他们的孩子一定会受到很好的教育。

  当他们因有小冲突而不快时,双方都会多想对方的好处,并主动向对方致歉。不过,一般来说,致歉的往往是男方,因为他一想到就执行,而女方还得把整个事从头到尾回忆一遍,分析两遍,再花几天判断谁的是处多些,谁的非处少些。

  其实说了这么多,双子和天平是很和得来的,但是我觉得说有缘无份只是在对的时间里遇到错的人,或者是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中注定,和星座没有多大关系的,只是作为一个参考,你们到底合不合节拍,有没有结果,这都是因人而异的,只能说凡事不要勉强,顺其自然。希望你不要苦恼了,祝你幸福,

  这是简璎 的一篇言情小说

  第一章

  答录机响起的时候,韦凌珊才躺上床睡不到三十分钟。

  「救命啊!珊姊,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老哥今天十一点二十分的飞机到中正机场第二航厦,替我去接他,他四年没回来了,人生地不熟的……只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哪里,就这样了,我跟阿捷还要赶火车,我就不多说了!哦--对了,你不知道我哥叫什么名字吧?他叫范洛,洛阳的洛,高高的,短发,就这样了!」

  这显然是一通十万火急的来电,而她显然也必须去替打这通不负责任的电话的小女生收拾烂摊子。

  范汝有点脱线,总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今年都已经大学毕业了,可是姑娘她却永远迷糊得像十八岁的少女,做错事后的无措神情令人很难狠下心来对她苛责。

  事实上,这根本不关她的事,她尽可以让那个四年没回台湾、人生地不熟的范洛,在机场被他自己的亲妹妹放鸽子,举目无亲,然后自己想办法,可是……唉,偏偏叶捷是她介绍给范汝认识的。

  话说当年,范汝是中文系大一的新鲜人,来这里替她打工校稿,而叶捷则是美丽报派来为她拍生活照的摄影师,范汝对叶捷一见钟情,疯狂的爱上他,也为他做了许多疯狂的事……所以,看似不必理会这件事的她,好像脱离不了干系。

  因为呢,追根究柢,如果她没雇用范汝替她打工,范汝就不会认识叶捷,而范汝如果没有认识叶捷,也不会这么疯,如果范汝没这么疯,今天她就会准时出现在机场里,带着乖巧甜美的笑容,迎接她四年未曾踏上故土的兄长,而这一切的一切也跟她沾不上边……总之,当范汝的口头禅「就这样了」结束之后,她也认命的起床了。

  十一点二十分,她一身轻便的裙装,准时出现在机场的接机大厅里。

  纵然知道旅客入境还需要一些办手续时间,她还是很准时,买了一杯外带咖啡站在一堆接机人群里,手里举着一个名牌,上面写着范洛的名字。

  这不是她第一次接机,却是她第一次举着接机名牌,因为她从来就没见过范汝的大哥,天知道待会走出来的旅客里会有多少个「高高的、短发」的男人,亏范汝可以用这么马虎的五个字来形容自己亲哥哥的外貌。

  她刚刚看过机场的起降时间表,十一点二十分落地的是纽西兰航空的班机,范汝曾提过,她大哥长年住在纽西兰,至于在纽西兰做什么,好像也有提过,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没关系,她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接到范洛,将他送到下榻处,她就功成身退,可以回去睡她的回笼觉。

  昨晚她才熬夜写完五千个字,现在处于非常缺乏睡眠的状态,但纵然如此,天秤座的她从来不是个情绪化的人,也绝不是个爱闹情绪的人,她知道客观上来说,她应该来接范洛,因为他是无辜的,如果她因为睡眠不足而不想来,或者来了却对他摆张臭脸,这对他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现在她只希望班机不要误点,希望范洛的护照、行李都没有问题,希望他快点通过海关走到她的面前来,因为她举这个牌子已经举得有点手酸了……「哇,姊,你看!那个男人看起来好有型哦!」

  旁边有两姊妹兴奋的在窃窃私语,出于职业本能,她也顺着女郎发亮的眼睛看过去。

  她是「美丽报」的两性专栏作家,也写短篇小说,向来喜欢观察男男女女的外貌,这对她描写人物有帮助。

  她轻易的看到了那位有型的亚裔男子,也认同了那位女郎见猎心喜的说法。

  没错,那确实是个极有型的男人,如果要她来形容,她会说他充满了硬朗的男子气概。

  时序已入秋末,在一群穿着秋季外套的旅客中,身着灰色圆领衫和率性的低腰泛蓝牛仔裤,他显得很引人注目。

  他的身高应该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吧,贴身的圆领衫凸显出他宽阔的肩线,肌里线条刚强有力,因此她轻易便可看出他拥有发达的二头肌和结实的胸迹他的五官偏向粗犷,肤色黝黑,虽然经过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他的双眸仍然炯炯有神,不但英武阳刚,还有一股恣意散发的豪迈气息,他好看的唇线微微上弯,显得兴致盎然与神采飞扬。

  然而,他的右手显然受伤了,三角巾穿过颈子将他的手腕固定住,饶是如此,他的步伐依然丝毫未减俐落,右手提着一只中型黑色旅行袋,那自信满满的神态像极了刚下军机的捍卫战士。

  然后,她看到捍卫战士向她走来。

  「我是范洛,请问你是哪一位?」

  他的声音是纯然的男性,口音没有因为长年待在国外而怪腔怪调,幸好没有,因为她正是那种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但又特别讨厌和有ABC口音交谈的人。

  「我叫韦凌珊。」她放下名牌,莹澈的双眸正视着他。「我是范汝的朋友,她临时有事,托我来接你。」

  范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心跳不禁加快。

  真没想到他老妹会叫一个美女来接他。

  她滑顺如瀑的黑发披在小巧的肩头,长睫动人、肌肤白皙、眉目清丽,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纤细的气质,这是他那个圈子里所没有的女性类型。

  他对她惊艳,但他相信自己并没有露出痕迹,多年的警探经验使他面对再大的惊异都能面不改色,纵然……他实在不该把秀雅的她和那些恐怖的尸首相提并论,尸首无法掀动他内心的涟漪,只会挑起他破案的好胜心,但她却能激起他内心的波澜。

  「你的行李呢?只有一个手提袋吗?」韦凌珊亲切的问他,完美的红唇有弯弯的弧度,看起来增添了几分俏皮。

  无论她认为他的外型有多迷人,她都不会对他有任何的遐想,因为她很清楚,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底细,他是范汝的大哥没错,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只可以断定他不会是个坏人,但谁知道范汝有没有一个住在纽西兰的大嫂呢?

  她已经二十八岁了,早过了感情冲动的年纪,她理性的处理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包括她完全不想触碰的感情--她总是温和的接受男士的邀约,但仅仅限于吃饭而已,如果对方想更进一步,她通常都敬谢不敏。

  她没有意愿和任何男人发展稳定的关系,她满意目前的生活,并不想改变,她知道感情生活会让她一团乱,更可能会是场风暴,因此从不期望美丽的邂逅,只想单身到老,那是对她最好的方式。

  「只有一个手提袋。」他回答她,黑眸仍停留在她秀致的脸孔上。

  她身上有种怡人的女性特质,这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有些女人仅仅只是靠近她,都会感到这女人身上带刺,有些女人则是在开口说话时让人充满不舒服的感觉,但她不会。

  她说话的速度刚刚好,可以让他清楚的听完,而她注视着他说话的神情则使他如沐春风。

  他老妹会托她来接机,这显示她们两个有很好的交情,但她并不会对他热切的过了头,也不会迫不及待的向他推销她自己……住坏的地方想,或许她已经有另一半了,所以对他没意思。

  这个想法居然会让他感到很失望,如果这个动人心扉的美女是别人的女人,那表示他什么都不必想了。

  「我的车停在停车场里,我们一起走过去好吗?」韦凌珊询问着他的意见。

  「没问题。」范洛点头。

  与他并肩而行并不吃力,她的高度在他下巴处,如果从外型上来看,他们绝对是金童玉女的组合。

  「你的手提袋里有外套吗?」

  走出自动玻璃门,一阵冷风从停车场吹过来,她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他,台湾的气候和位在南半球的纽西兰恰成反比,纽西兰现在是怡人的春天,而台湾已经快进入初冬了。

  「我不冷。」他当然了解她的好意,而他也绝非是在逞英雄。

  经年累月的严格训练使他能适应各种天候,他不喜欢累赘的厚重衣物,那会影响他的敏捷……「救命啊!救命--」

  几乎是车满为患的停车场倏地传来杀鸡般的破锣嗓,他敏锐的发现一道奔跑中的高瘦影子,出于本能,他丢下旅行袋,矫健的追捕疑犯。

  「范洛--」

  她连忙提起他的旅行袋,迅速从自己皮包拿出手机报警。

  不管是什么情形,她都相信报警就对了,即使是见义勇为,也难保歹徒没有强大火力,她不能拿范洛的生命安危做赌注。

  「该死!」她的手机居然收讯不良?

  她看到他追逐着一名脚程奇快的男子,已经有人在驻足观看了,其中不乏壮丁,但却再也没有任何人出手相助,他们甚至都夸张的贴墙而站,摆明了只做壁上观。

  范洛终于捉到那名男子了,而男子手里拿着一只女用皮包,她吃惊的看到他揪着那男子的手臂,朝男子的太阳穴挥出一拳,男子随即软绵绵的瘫下,皮包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后知后觉的机场巡逻警卫总算出现了,同时一名中年欧巴桑喘吁吁的跑过来,手里还拖着一个超大旅行箱。

  韦凌珊走过去,保持着沉默。根据她目测的结果,抢匪伤得不轻,而范洛挥拳的那只拳头,从他若无其事的表情看来应该是毫无痛意。

  「这是你的皮包吗?」范洛拾起皮包,拍拍上头的灰尘送到欧巴桑面前。

  他知道这种乡土味十足的中年妇女通常不太会使用信用卡,出国可能在皮包里放了不少现金,他此举无疑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对他的感激之情可想而知。

  「哼!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的把戏!」欧巴桑一把抢回皮包,满脸的气愤。「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真是混蛋,一个演抢匪、一个演英雄,想诈骗老娘对吧?你们休想老娘会上当,我女儿老早就把你们这些诈骗集团的老把戏都叫我背下来了,想骗老娘,门儿都没有!」

  说完又凶巴巴的瞪了范洛和在地上哀嚎的家伙一眼,大屁股扭着扭着,拖着行李,将皮包夹在腋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范洛阴晴不定的表情让韦凌珊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怜的骑士,他大概不太了解台湾人的生态。

  现在的台湾人对陌生人充满了戒心,没办法,谁叫诈骗集团真的太多了,诈骗花样又层出不穷,所以也不能怪那位欧巴桑不识好人心,要怪就怪这个走样的社会吧。

  「你还好吧?」她问,美眸里却隐隐浮动着笑意。

  巡逻警卫带走了抢匪,可是范洛却还杵在原地,他抓抓下颚,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半晌之后,他望着欧巴桑消失的方向问她,「我问你,刚刚那位『老娘』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说一声谢谢吗?」

  韦凌珊不禁噗哧笑出来。

  不错,这个男人还挺有幽默感的。

  「没有。」她眼底的笑意更浓。「不过我认为,她回家之后就会后悔自己错怪了好人。」

  「我想也是。」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却表情悲壮。

  她隐含着笑意把旅行袋交还给他。「我的车就在前面。」

  她以遥控开锁,他看到她的车,是一部漂亮的香槟金轿车,很适合她。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将行李丢到后座,扣上安全带的同时,她已经放下手煞车,打了方向灯,的转动方向盘倒车、转弯,准备离开停车常「可以。」他知道她要问什么,于是露出非常男性的得意笑容。

  虽然那位大婶不领情,但他的行为起码很英雄吧,能够当机立断去追抢匪的男人毕竟不多,谁不是把自己安危放在第一位呢?

  而他,范洛,身为纽西兰北岛第一大城奥克兰市的刑事探员,拥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惊人的飞毛腿,以及一颗骁勇善战的好胜心,是与众不同的……「小汝说你常年住在纽西兰,我想知道纽西兰的奇异果跟纽西兰的奇异鸟,之间有什么关联性吗?」这个问题她已经想很久了,正好趁此机会请教一下。

  范洛的自负与自信在瞬间被驾驶座上那个美丽娴雅的小女子给击倒。

  问、问他这种问题?

  问一个雄心万丈的刑事探员这种问题?!

  韦凌珊俐落的在车阵中穿梭,迟迟等不到回答,分神看了他一眼,努力收住笑意。「你不知道吗?」他好像愣太久了。

  「咳--」他清了清喉咙,终于相信他刚刚没听错。

  台湾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出人意表?

  「基本上,奇异鸟是一种纽西兰特有、不会飞的夜行性鸟类,褐灰色,身长约七十公分,大小跟鸡差不多,仅分布于纽西兰,同时也是纽西兰的国鸟;而奇异果是纽西兰最为盛产的水果,两者之间没什么关联性,只是纽西兰对于自己国家产品的特称罢了。」说完,他不自觉的又清了清喉咙。「我这样回答你清楚了吗?」

  她笑了笑。「很清楚。」

  可是,他对于这个女人却一点也不清楚,她可以询问有关他的任何事,然而奇异鸟和奇异果却比他更能引起她的兴趣。

  「你对纽西兰的了解,仅止于奇异鸟和奇异果吗?」他不甘心的再问。

  闻言,她唇边的笑意更深了,那种笑容让他感觉到答案准没好话。

  果然,他完全料中。

  「当然不止,还有--」她似笑非笑的说:「绵羊油。」

  他习惯性的抓抓下颚,刚毅的面孔上表情很困惑。「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国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绵羊油划上等号的?」

  「不好吗?」她微笑着说:「绵羊油在冬天很好用啊,我母亲与我外婆都是爱用者。」

  她的微笑令他有一瞬间的闪神,发现向来在同事朋友眼中堪称幽默风趣的他,在她面前竟然找不到适当的话题可以打开话匣子。

  事实上,他想直截了当的问她,是否有男朋友或老公,那可以让他悬崖勒马,停止自己继续被她给吸引。

  他不否认,只要是男人都喜欢赏心悦目的美女,可是她给他的感觉不止美而己,她绝然脱俗的气质更加吸引他。

  「对了,我该送你去哪里呢?把地址告诉我吧,我相信我找路的速度不比计程车差。」

  他微微一愣。「你没去过我家?」是他猜错了吗?他以为她和小汝交情匪浅。

  「你家?」她马上猜想他所谓的家是哪个家?

  他在台北另有住所?抑或,他说的是他父母留给他和范汝的那栋两层楼花园洋房?

  如果他指的是那栋雅致非凡的花园洋房的话,那么她确信自己的麻烦真的来了。

  她轻声细语的问他,「你指的是令尊令堂留下的那栋房子?」但愿不是,但愿不是……「当然,范汝也住在那里不是吗?」他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

  她真的好想尖叫。

  太好了!

  范汝居然胆大包天到偷偷将房子卖掉了,却不告知自己的哥哥,而要她这个外人来面对这个烫手山竽。

  怎么办呢?她要怎么样让范洛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又不发火呢?

  韦凌珊缺乏睡眠的脑筋飞快的运转着,决定暂时对他隐瞒事实,这种事必须由范汝亲口告诉他,如果他有怒火,承担的那个人也不该是她。

  「呃……没错,她住在那里,不过她现在不在。」她胡乱想理由,想着她故事里的女主角都是怎么唬弄男主角的。「是这样的,她和几个大学死党去环岛旅行了,半个月后才会回来。」

  「她有把钥匙给你吧?」他一点也不在意一个人住那间大房子,反正他在奥克兰也是一个人住,老早习惯了。

  「没有。」这是实话,因为那栋房子早在两年前已经易主了啊!她继续挖空心思想着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没关系,找锁匠来开门好了。」这是很容易解决的问题,他一点也不以为意。

  「不妥!」她飞快否决。「现在的治安很差,很多锁匠会把屋主的钥匙拷贝一份,这么做太不保险了。」

  范洛不认为锁匠盗拷钥匙的机率有多高,而且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像是在为反对而反对。

  意思是--她反对他住在他家……为什么?这很奇怪。

  莫非他家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他直觉的联想是,他老妹和男人同居。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大可放心,他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思想也没那么古板,男女同居是件很好的事,可避免错误的婚姻产生,他一点也不反对。

  「这样吧,我家有多余的空房,你暂时先住在我家,你觉得如何?」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范汝给Call回来,让她自己对她老哥说明一切。

  「住在你家?」他愕然偏首看她。

  原来她百般阻止他回家住的原因,是想邀他一起同住,这理由化解了他心中所有疑云,在她开口问他奇异鸟和奇异果有何关联之后,他还当真以为自己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哩!

  「这样不会太麻烦你吗?」他微微一笑,自信又回来了。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是--她是一个人住吗?

  「不会。」她松了口气。

  只要能解决目前的难题,就算麻烦一点也没关系,再说只有一晚而已。

  她已经想好了,无论范汝现在在哪个穷乡僻壤,她都要她马上回来,谁叫祸是她闯的,就该由她自己来收拾!

  第二章

  范洛将行李袋搁在客厅的威尼斯米黄地板上,这间公寓的陈设令他对韦凌珊又多了几分好奇之心。

  挑高七米的客厅显现屋主不受拘束、爱好自由的个性,三盏别致的水晶吊灯则让人感受到屋主有颗浪漫的心,屋里有大片的落地窗,窗前摆着两张造型别致的橘色单人椅,可以远眺远山风光,也可以近俯繁华都会的车水马龙。

  客厅另一组浅色沙发后面是餐厅,有张黑檀木的长餐桌和六张橘红色的餐椅,餐桌上方有盏水滴状的水晶吊灯,餐桌后方是一道黑云石拱门,门后是厨房,整体的装潢有着悠然的人文气息。

  范洛本能的嗅闻着空气,这是他的职业习惯,每到一个陌生的空间,他总会先闻闻有没有酒精或药品的气味。

  很快的,他断定自己没有找到任何不良的气味,唯一闻到的是花香味。这间楼中楼式的公寓想必价值不菲,搞不好比他父母那栋花园洋房还昂贵,再加上室内品味卓然的家具与摆设,他忍不住要猜一猜她的职业与身份。

  「要喝点什么?」韦凌珊顺手把皮包搁下,窈窕的倩影走进厨房。

  终于脱离炙烈的艳阳了,近来秋老虎发威,她总觉得出门一趟,身上的水份彷佛也同时被蒸发光了,所以她通常避免在晚上七点以前出门,以防在入冬前继续遭受强烈紫外线的摧残。

  不过她却很欢迎朋友自动上门来找她,她通常会准备一壶咖啡和自己烤的小点心,倾听朋友们说话,朋友们的疑难杂症通常都会变成她写作的题材。

  「什么都可以。」他看着她纤丽的背影走进厨房,不一会儿便用托盘端了两杯橙色的果汁出来。

  客厅的电话响了,她朝他笑了笑。「我接个电话。」

  范洛一边喝果汁一边盯着手执无线电话,巧笑倩兮的韦凌珊。

  他判定电话彼端一定是个令她感到愉快的家伙,因为她的笑容没有停过,浅笑盈盈中不时露出编贝似的洁白皓齿。

  他居然开始猜想她在跟什么人讲电话,直到几分钟之后她精神奕奕的放下了电话。

  「你一定累了,房间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等到将范洛安置好,她也可以放心睡个好觉了。刚刚是美丽报的编辑打来的,有个海外读者写了封给她的求爱情书传真到报社,内容叫她绝倒。

  「好。」他不置可否的提起行李跟她上楼,两人在拾级而上时免不了靠得很近,他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素馨香。

  他又感到摸不透她了。

  不是邀请他住到她家里来了吗?为什么不跟他在客厅多聊聊,反而急于将他打发掉?

  又是出于警探经验,他看得出来她想去做另一件事,而那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她必须先安置好他才能去做自己的事。

  「如果需要什么,你可以来敲我的门,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两人循着有如艺术品的楼梯而上,她打开其中一间房门对他说。

  她的朋友很多,有时她和朋友把酒谈心,要是对方薄有酒意,不管男女,基于安全的理由,她都会要对方留宿,也因此她的客房里应有尽有,还附设了一套独立的卫浴设备,让留宿的客人备感贴心。

  「很舒适的房间。」他仔细的打量房里的陈设、找寻异常的气味。

  房间摆设品味跟楼下一样好,几乎没什么好挑剔的,唯一让他不自在的是,从没关的浴室门望进去,马桶盖是掀起的。

  他锐眼眯了眯,眸光看着那个掀盖马桶,这表示上一个使用这个房间的人是个男的。

  「你确定我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任何人?」他眸光闪烁的盯着她,自觉高明的套着话。

  韦凌珊笑了笑。「不会。」

  几乎快在他面前打呵欠了,她真的好累,大脑极度缺乏休息,她必须躺下来睡一会儿了。

  「这床挺不错的。」

  他坐上床,原本只是想找话题和她聊,没想到床脚却应声而断,他反应极快的马上站起来。

  她的表情告诉他,她有多惊讶,而他相信自己的表情也明白表示了,他想也没想过会把床给坐塌。

  她回想着上一次留宿的人是谁?

  好像是她表姊和表姊夫,表姊呕气的跑来她这里,表姊夫三更半夜找来了,两夫妻合好,一起睡到天亮才离开。

  他们两个有那么重吗?表姊是个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却不满四十五公斤的骨戚美人,而表姊夫更是个吃不胖的书生型,怎么想他们两个都不至于把床睡坏了才对。

  「这是意外。」她很快的说,却越想越好笑,怎么也止不住唇边倾泄的笑意。

  他有些气馁的望着她。「你大可笑出来没关系。」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无法将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总是乌龙百出?上帝好像故意在整他似的。

  「不,我一点也不想笑。」她明明在笑却说着违心之论。「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

  她嫣然巧笑,退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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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凌珊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睡前她打了好几通电话找范汝,可是范大**却永远处于关机状态,就连她的亲密爱人叶捷都跟她一个样,以关机来逃避所有问题。

  面对这两个不负责任的人,她也只有认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范洛不起疑心,也不想回家去看看。

  她走出房门,正好遇上已经换过衣服的范洛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他手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神情跟她一样,看起来都像睡了场好觉。

  一见到她,他便率先开口,「帮我个忙,陪我去买西装,这趟回来要顺便参加朋友的婚礼,却忘了带套象样的衣服。」

  「没问题。」她澄澈双眸闪现温柔笑意。「我们先去吃饭,再去买西装。」她看了他拆掉纱布的手肘一眼,仅仅只是随意的一眼,心中顿时响起了警讯,然而她镇定的抬眸看着他,淡淡地问:「你手上的伤要不要再去医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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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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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座:《彩虹天使的恋爱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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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座:《天使耍你铁了心》

巨蟹座:《恶魔班的魔女军团》

处女座:《天使的超级恶作剧》

天秤座:《丘比特的挑战法则》

天蝎座:《天使集训营》

射手座:《第101个恶魔射手》

摩羯座:《野蛮天使的恶魔宝贝》

水瓶座:《笨天使的完美句号》

双鱼座:《诱惑恶魔的天使》

很久以前交了个男友,爱得死去活来,可是两人始终格格不入。在彼此都伤痕累累之后,我们痛苦地分手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人在一起会不幸福,为什么爱情不能抹平所有的隔阂和偏见。初恋给我带来了恋爱的恐惧感。终于有一天,偶尔看到一本介绍星座的书,才知道,我们原来是所有星座中最不合的那一对:双子和处女。双子是天上漂浮的星星,捉摸不定;而处女是山上挺立的磐石,脚踏实地。这种最有精神洁癖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双子的善变和飘渺。原来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人的特性,而我们只不过是其中比较不巧的那一对。立刻,我又查出双子的绝配:天秤和水瓶。挺有道理,仔细想想,和我关系最好的女同事居然都是水瓶座的,这可决不是巧合呀。和她们在一块聊天,我不用说的太明白,她们都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双子座的人最喜欢心有灵犀的感觉,什么事情说透了,就觉得没意思。所以,有时候,别人会说我清高,其实,我只是不愿意解释太多。不过,与水瓶在一起,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和星座相配的人在一块真的很舒服,即使是做个同事。和天秤座的交往,是从网上开始的。有一次聊天,我打字慢,索性就用英文,这时,有一位男士很有风度地跟我打招呼,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慢慢地聊起来,知道他是刚从广东来北京发展的年轻人,在一家美国通讯公司工作,由于没有朋友,所以很无聊,希望认识一些网友。之后,我们互留地址,开始写信。聊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他说他有空,想请我去星巴克喝咖啡。我们约定了时间和碰头地点。他是一个典型的天秤座的男孩,中等个,偏瘦,很干净,很有风度的样子。我们一块走到当代商城下面的星巴克,人不多,但是他好象很忙,一直在接一个美国的电话。他说他刚回来,但是新去的人不熟悉,他要告诉他们怎么做。他说,他不喜欢美国,他喜欢在中国做白领,拿很高的工资,过很舒服的生活。我们要了咖啡,坐在一张小圆桌前面。他对自己的发展很满意:大学毕业去了海南一家银行,然后辞职去了广州,在那些地方,经济社会的感觉特别强烈。终于有一天,他告诉自己,要来北京,享受文化都市的氛围。他的目标是做到一个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而且他还花了20万人民币去北大学习MBA,他说他一直很忙,但是他喜欢这种生活。我也介绍了自己,在外企工作,从秘书开始,到做业务,做主管。总是在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中挣扎。我觉得自己并不适合从商,虽然我的商业感觉很好。我们聊的很开心,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让人非常轻松。我们过去的经历不太一样,但是,相近的年龄,类似的工作环境,让人感觉就像是大家从不同的方向跑到了同一个目标。看得出来,他的感觉也不错。我们不知不觉地聊了几个小时。但是最终我发现了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价值观的不同。他认为人活着就是为了挣钱,挣钱的目的是享受生活。我觉得这种观点本无可厚非。但是,他把这种看法的绝对化让我看到了广东沿海一带金钱的万能性的看法。我认为挣钱很重要,但是做喜欢的事情更重要。他说我太理想化,我说他的想法太功利,这么一想倒觉得他不太可靠。其实我心里明白,社会上更多的人是认同他的,我有些索然无味。临走时,他说,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找他,我答应了。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双子与天秤的第一次碰撞由于观念的不同而闪开了。第二个天秤也是在网上遇到的。他那时是中科院的工程师。因为我父亲是一个学工的工程师,所以我一直比较喜欢理工类的男生,对他的第一印象也就不错。我们其实离的很近,都在中关村,骑车也就10分钟吧。第一次见面是在永和豆浆,他请我喝了一碗甜豆浆,我立刻就感到了国营单位的清贫。我没有与他争着付帐,这种场合,还是让男孩请客吧。我们聊的很快,话题也转变的很快。可以看出来他的书生气和与社会的格格不入。不过,我喜欢这种气质。不久我就感受到了他深深的迷茫,对前途的无奈再加上一点知识分子的骄傲。我想帮助他,找到自己的方向,同时,我似乎也感受到他对我的一点轻视。是那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对在企业打拼的人的不稳定性的满足感和对他们高收入的不满兼有的轻视。我们聊各自的困难和生活的疑虑。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圈子,我们可以一直心心地相通地聊天。这种感觉真的很愉快。有一次坐在湖边,我们很舒服地,随意地聊起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我突然感觉他就像我阔别多年的小学同学,偶尔说起小学时老师要求同学们在教室里睡午觉,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却有很多同样的小孩子的故事和我们同龄人对生活的感悟,这些也许就是那些嫁给老外的姑娘们体会不到的心动的感觉。现在的天秤和双子是一对好朋友。我没有想过刻意去做什么,我想有一个这样知心的好友也不愧为人生一大乐事啊!绝配的双子和天秤之间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只有和风煦煦的心灵相通,自在自然,也许这才是绝配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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