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我的心理医生,但是他委婉的拒绝了我,还让我换别的医生看

我喜欢上了我的心理医生,但是他委婉的拒绝了我,还让我换别的医生看,第1张

需要心理医生的一般都是精神状态比较抑郁,对人生比较悲观的,换句话说就是有种缺爱的感觉,所以对爱非常渴望。

我分析下你的过程。第1次你带着精神痛苦去看医生的,你开始并不留意她,你只想让医生帮你解除精神痛苦,找回正常人的感觉。通过开导,果然很有效果,你的精神压力大大减轻,你感觉舒服了不少,你甚至消失了痛苦的感觉,你觉得她对你帮助太大了,你于是对她产生好感,喜欢听她说话。第2次去的时候,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你特意观察了她,越看越喜欢,你喜欢上她了。第3次,你终于表白了。

这是人际交往的正常心态,接受心理辅导者爱上心理医生的不在少数,因为医生是打开他爱念的人,但是由于你太渴望爱了,所以你的理智就不够了。

医生对你的帮助大不大?她是不是对你有恩?你怎么可以产生破坏她家庭的念头呢?你的医生也察觉不对劲了,所以叫你换医生,她只能委婉,因为怕刺激你再让你回到从前的样子。所以你不能继续对她抱任何幻想,否则是很不道德的。

明天你去了,照常接受辅导,但不能再提这事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连道歉都不用。

你以后的人生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那份爱的。

摘要: 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唐玉抱着“被治愈”的期待推开咨询室的门。她不曾预料,与“被治愈”交织发生的,还有与咨询师不断发展的亲昵与暧昧关系。这不是寻常的爱恨情事,在心理咨询中,“爱情”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唐玉起初只是有轻度抑郁情绪,渐渐有了自杀的念头。她保留了信件和微信聊天记录作为证据,向多家机构投诉,咨询师最终被平台下架。

在心理咨询领域,这是为数不多能够获得证据支持的投诉。目前这个行业基本处于没有明确主管单位的野生状态,准入门槛低、过度市场化、缺少强制监管机制等问题,让大部分来访者在遇到咨询师违规操作时选择沉默,维权者则面临比寻求咨询帮助之前更为艰难的精神困境。

文丨魏荣欢

很特别的来访者”

第二次做心理咨询时,女孩唐玉说得有些口渴,她拿起杯子,才发现边缘留着一枚口红印——这是咨询师喝过的杯子,但对方没有阻止,或给她一杯新的。这种亲昵,唐玉不知道女咨询师常凤茹是有心还是无意,因为对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女生。

接下来的见面里,唐玉常常听到“你是一个很特别的来访者”之类的话,常凤茹甚至提议把见面增加到一周三次。咨询之外,唐玉偶尔会收到对方发来的心理学文章,伴随一两句问候和“亲亲”表情。那时,她还不清楚咨询师私下联系来访者,是违反工作伦理守则的。

在那间称不上环境优美的咨询室内,唐玉一点一点袒露着自己。大学毕业两年,她仍然不知道未来想要做什么,陷入焦虑,待在家里不愿见人。在一次崩溃大哭时,唐玉得到了一个拥抱,这个拥抱使她的情绪平复下来,也让她对个子不高、长相普通,甚至一开始没留下什么印象的咨询师加深了依恋,把常凤茹看作生命中最亲密的人。后来,常凤茹在咨询室里直接问她:“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我?” 唐玉的脸红了。

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唐玉抱着“被治愈”的期待推开咨询室的门。她不曾预料,与“被治愈”交织发生的,还有不断发展的亲昵与暧昧关系。

这不是寻常的爱恨情事,在心理咨询中,“爱情”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类似的事情还发生在2014年,资深心理咨询师王星波与来访者发生亲密关系,多年后女孩在网上发帖,形容那段日子“像是堕入地狱”,可起初,她以为那是真爱。

后来女孩实名投诉,王星波被“临床与咨询心理学专业机构与专业人员注册系统”(中国心理学会成立的会员监管系统,简称“注册系统”)永久除名。这是国内第一起,也是迄今唯一一起被“注册系统”公示的违反伦理案。按照《临床与咨询心理学工作伦理守则》,咨询师不可以跟来访者恋爱,除非是结束咨询关系后三年以上。

唐玉经过一年多的心理咨询,和咨询师常凤茹互相表白,相爱。但她的精神障碍更重了,常凤茹一时约定三年后见,一时又忍不住约见面,反复刺激下,唐玉有了自杀的念头。

她开始同时服用好几种精神药物。有一种情绪缓释剂,吃了不能静坐,每天不得不在楼下跑圈,几天下来腰腿酸痛。换另一种药代替,终于不用跑圈了,又出现极度饥饿——刚吃完一顿大盘鸡,又去点200元的海底捞,肠胃不适只有药效减退后才会感觉到。

唐玉每天要吃的十粒药。

2019年春天,唐玉向中美精神分析联盟(CAPA)、“注册系统”以及常凤茹入驻的心理咨询平台发起投诉,她保留了信件和微信聊天记录作为证据。常凤茹接受过CAPA的培训,该机构最终给出处罚——取消其会员资格,且五年内不接受申请。常凤茹入驻的心理咨询平台也将其下架,还发了内部通报。

这件事在心理咨询圈子炸了,因为这是为数不多能够获得证据支持的投诉。2017年政府部门取消心理咨询资格认证后,这个行业基本处于没有明确主管单位的野生状态,大多数类似的投诉都止于证据不足。

据产业研究报告数据,目前我国约有8000万需要服药治疗的心理疾病患者,可能需要咨询与帮助的心理障碍人群已经过亿。但是,这个行业正在以令人担忧的速度,失去它最重要的资源 —— 来访者的信任。

除了移情产生的亲密关系,隐私泄露也在加速破坏这种信任。来访者可能想不到,自己的故事会走得多远。

去年3月,某知名心理咨询平台发起过一场线上直播教学,10余名业界大咖参与督导(督导通常为资深咨询师,通过案例分析指导帮助咨询师,也起到监督作用),99元就可围观100场督导示范教学。“注册系统”当时发出了伦理提醒——网络平台参加者人数“上限一般以40人为宜”,但这对新手咨询师是个绝佳的学习机会,活动没有因此停止。

五个月后,教学视频被违规的咨询师发到了外网,几天内就有2万多人观看。虽然每个案例在上报时,都有来访者的知情同意书,但来访者是否知道使用场景?咨询师彭烛璇在知乎上发贴,认为来访者需要知道,在两个人、十几人的范围内被讨论,和在几万人的范围内被讨论,是截然不同的状态,“后者几乎可以等同于:我要把你的故事写一本书发表,你同意吗?”

面对来访者隐私泄露的质疑,相关文章下也有不少这样的留言,“哪个咨询师的成长不是靠不断伤害来访者长大的?你要是学医学临床,也得知道,大体老师是多重要。”

“万人督导”并没有就此止步,今年3月,2021年度的100场督导课即将开始,大咖从11位增加到15位。根据官方宣传,今年新增了保密协议签署,视频也会加密存储。质疑声还在:这样就能防止信息外泄吗?

还有的来访者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隐私被泄露了。在唐玉和常凤茹关系亲近的那段时间,两人会很自然地聊起其他来访者。因为同在一个地方咨询,互相打过照面,又有着相同的小众爱好,唐玉想要打听到对方的名字很容易。

而且,当她得知常凤茹的督导也知晓她们这段特殊关系,自己在督导那里被称为常凤茹的“情人”,唐玉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赤身裸体地被一群人围观。

资料图,源自视觉中国。

被控制的、难以自证的

很多来访者跟唐玉一样,在走进咨询室前,对心理咨询伦理规范几乎一无所知,敲开那扇门,只是一心想被拯救。

与家人之间难以处理的关系,待业的迷茫,唐玉的这些感受和行为背后,埋着最隐秘的秘密和最羞耻的念头。分享给咨询师,在专业的分析和引导下到成长经历中寻找线索,这是个艰难的过程,有点像是解剖自己。

这时来访者往往会出现“移情”,预示着咨询师对来访者而言正作为一个依恋对象。在精神分析疗法中,“移情”通常是来访者的内心映射,心理咨询师史秀雄解释,咨询师要做的是帮来访者更好地了解自己,通过分析原因,探寻和修复过去的伤痛,从而治愈来访者。

但在咨访关系这类权力机制特殊的关系中,边界混乱和滥用权力,都会造成对来访者的伤害。北师大心理学院教授侯志瑾曾发表论文阐述:“如果发展了亲密关系,通常是咨询师没有很好把握专业的边界。咨询师也是普通的人,也会有种种需要,于是在咨询关系里进行满足,某种程度上可谓近水楼台了,但这是滥用了咨询关系。”

当唐玉查到《临床与咨询心理学工作伦理守则》里关于咨询室里不可以恋爱的规定时,她开始感到不安,多次问常凤茹:“你这样操作是正确的吗?” “你觉得我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有几次唐玉生气说不要咨询了,常凤茹都会笃定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因为你受不了不见我。”

资料图,源自视觉中国。

她还写了一篇文章发给唐玉,第一句话就是——“如果第一眼就爱上你的来访(者),那对咨询师来说是什么?” 文章标题是「对来访情欲反移情的几点探讨」,常凤茹记录了自己的感情变化过程,认为“这是一份相爱的关系在治愈来访(者)”。而在唐玉看来,这是对“我爱你”的深层表白。

在很多人的观念里,“移情”是来访者的责任,甚至连来访者自己也这么认为。留美博士生王顾芹曾深陷于此,对自己的咨询师终日牵念。而咨询师对她的评价是——“你是偷懒的、狡猾的、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想不劳而获的”。

这让王顾芹对自己十分失望,咨询过程中积极地检讨和反省,“每次都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学生,汇报自我觉察的心得,渴望着肯定、好评甚至安抚。” 有几次她的讨好让咨询师很欣慰,对方回应说,“你其实还是会顺从的”。

这位咨询师在自己的公号里自称“上师”,且“接受来访者的供养”。他还公开发表过与来访者产生了亲密关系的文章,但评论区的留言不是声讨而是赞赏,赞赏他的坦荡。陷入这种不对等关系的来访者往往难自知,更难的是自证:如何证明自己具备正常的判断力?

“因为一开始大家就把你当精神病人看。” 王顾芹说。尤其当她把事情公开到网上,帖子优先吸引的就是来“练手”的咨询师,给她贴上各种诊断标签:偏执分裂、全能感、表演型人格……

作为深陷心理疾病的患者,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意味着要遭受各种评判。2019年4月,唐玉把自己的故事发到社交平台,不少人质疑截图的真伪,说整件事情是假的,也有各种诊断标签贴上来。唐玉硬憋着不回应,“如果绷不住跟他们对骂,这些内容立刻就会被拎出来,然后说你看这个人果然有病。” 那个月,她一直在书房打地铺,“只有书房能给我安全感”。

为了了解和证明是否受到“剥削”,来访者们往往阅读大量心理学书籍。图为三位来访者的书架。

在求助于心理咨询的人群中,唐玉属于社会功能受损轻的,仍可保持清晰的条理与人交流。有很多来访者讲起话来思绪纷乱,更难说清自己的经历是真实的,把经历分享到网上,很容易遭遇“社会性死亡”。这也是大部分来访者在遇到咨询师的违规操作时,选择沉默的原因之一。

美国历史上,这样的误解也曾持续多年。弗洛伊德曾在《移情之爱的观察》中讲到,以前美国法院都会选择相信咨询师的申诉,认为不当性关系的指控起因于精神不稳定妇女的性幻想。1975年Barbara Noel指控她的治疗师性剥削,警察的最初反应也是“你肯定是在做梦”。

在很多受害者和学者的坚持下,心理健康领域才开始赞同禁止从业人员与来访者发生性接触,直到1981年,美国心理学会制定了第一部伦理规范,才明令禁止。被判定违反规范的从业人员或组织,可能会被暂停执业或吊销执照。

不过,来访者的控诉都是客观成立的吗?心理咨询师王雪岩说,在咨询中,来访者成长过程中的愤怒会投射在咨询师身上,很多愤怒是来自对“被完美养育”的期待,“而完美是根本不存在的,父母不是完美的养育者,咨询师也不是完美的帮助者,冲突也是不可避免的。” 来访者感到委屈、愤怒,跟咨询师吵架,甚至说不来了,都是一个修复的过程,“当他能够直接表达这些而不隐藏起来,实际上也是他的信任能力、自我保护功能等在逐渐成熟的过程。”

王雪岩介绍,临床中并不鲜见的情况是:一个来访者恨了咨询师多年,感觉咨询师在伤害自己,多年后,他才能够理解,是自己对世界的恐惧让自己处处提防被伤害,才把咨询师的帮助判断为伤害,这一切的发生,是因为之前他没有积累起“被善待”的经验。

但真正的伤害一旦发生,想再修复、重建信任十分困难。和这些来访者一样,在学习早期,王雪岩也曾作为来访者经历过来自不成熟咨询师的伤害:“面对一个信任的人,内心无从判断是这个人在伤害我,还是我自己内部的创伤引发了伤害的再现。这样的混乱直接导致了对自己对他人无法信任。重建信任的过程,就像把没接好的但已经长在一起的骨头再掰开了重新接,痛苦而漫长。”

投诉无门

已经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一些专家和从业人员,正在寻求改善措施,希望能够守护住与来访者之间的信任。北大心理学教授钱铭怡曾在期刊上讲述,《临床与咨询心理学工作伦理守则》总则第一条,就要求咨询师要使来访者从其专业服务中获益,“此类性关系(咨访之间亲密关系)从最根本上影响了来访者,使其不但不能从咨询服务中获益,而且受到伤害。”

资料图,源自视觉中国。

但是,这部《伦理守则》仅对“注册系统”内几千名人员具备约束力,并不具备法律效力。唐玉发起投诉时,常凤茹正在申请成为“注册系统”的会员,她的投诉才获得受理。

但调查尚未开始,唐玉已经受不住了,因为此前她已经接受了三轮调查——由于缺少统一的投诉渠道,常凤茹从业的两个平台和CAPA都要投诉一遍,接受调查时,同一个细节要回忆三遍,每次都是一身伤。最后投诉成功,但其中一个平台在结果通报的开头,直接点明了唐玉的微博与知乎ID,“一瞬间不知道通报的是我还是咨询师”,唐玉说。

心理咨询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才引入我国,很多咨询师没有相关受训背景,除了一级心理咨询师,报考并没有专业的限制。“国外咨询师在整个受训期间,只要与个案接触,就会有督导。即使在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内,如果表现不符合标准,仍然得不到许可。而在我国完全看考试成绩。” 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侯志瑾的论述显示。

而且,开设伦理课程的高校和培训机构也很少。心理学考研讲师孟莎莎说,“伦理道德”只是心理咨询书里的一个章节,目前还没有一本专门的书,更没有专门的课,“想考心理学专业硕士的人,因为考纲里面没有这部分,即使你教也不听。”

去年孟莎莎花了5400元报培训班,通过了考试,在心理讲师头衔外又增加了一个身份——婚姻家庭咨询师。“其实我一节课没看,一道题没练,就是通过网上搜题复制粘贴就拿到了证书,你说我会不会做婚姻家庭咨询?” 孟莎莎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去做咨询,来访者是分辨不清的。

遇到滥用咨询关系的咨询师,多半会像王顾芹这样投诉无门。即便是“注册系统”中拥有会员资格的专业咨询师,最重的处罚也只是永久除名,无权吊销执业证书;对“非注册系统”的人员而言,是否遵守《伦理守则》目前只能看个人自觉。

在加拿大,自1960年起就有明确的官方渠道接收和审查投诉。居住在加拿大的华人心理学从业者许梦然介绍,此外还有一个纪律委员会做进一步庭审和惩罚,一旦被认定违规,轻则吊销执照,重则可能坐牢。被处罚的详细信息会显示在咨询师名字旁,一直跟随其从业生涯。

我国直到两三年前才出现第一起心理咨询隐私纠纷诉讼案,在此之前司法领域一直是空白,能保护来访者的只有《精神卫生法》中的两三条。2018年,北京一所高校学生赵明月在校心理咨询中心进行咨询,有一次情绪崩溃,提出增加一次会面的请求,结束时咨询师说:“你知道你这样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我们?” 赵明月愣住了,追问之下她才知道,自己的案例每周都会在内部督导会公开分享,就连没有专业背景的前台也参与其中。去咨询的学生没几个,而她已经持续了两年,大家很容易知道是谁,“自己的秘密可能连前台都知道了!”

资料图,源自视觉中国。

赵明月一气之下把校咨询中心告上法庭,但那些让她愤怒的对话内容由于没有录音无法成为证据。2020年12月15日,她收到法院的终审判决,驳回起诉请求,认为咨询师属职务行为,没有侵犯隐私。赵明月的遭遇不是孤例,但诉诸法律的这是第一例,以败诉告终。

“这个是很无奈的一个事实。” 心理咨询师史秀雄说,遇到争议,法院也没办法找到一个权威机构来帮助做判定。他曾声援过不少网上公开维权的来访者,但渐渐没了心气,“它是整个监管层面的缺失和漏洞,靠声援一两个案件也没太大意义。”

公开在网上发布自己经历的来访者越来越多,作为咨询师,王雪岩并不赞同那些简单抨击咨询师的行为,“愤怒很容易唤起共鸣,读者很容易从他人的愤怒里感受自己是个受害者,但被伤害的感受并不等于被伤害的事实。”

在她看来,网络“维权”也可能是情绪宣泄,会积累咨询师对来访者的愤怒。“咨询师不是神仙,当他愤怒的时候,担心被网络‘追杀’的时候,还有多少心理空间去帮助来访者?而那些被大量‘咨询师是坏蛋’的信息淹没的准来访者,怎么还有勇气去寻找专业的帮助?”

自从公开了自己的经历,唐玉收到很多来访者的私信。她发觉这不是个案,于是找了八名来访者,又写了文章《八位受到二次伤害来访者情绪纪实》,希望呼吁立法与监管的到来。只是这次没有突破圈子,他们的声音没有传出去。

她时不时还会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但开始试着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比如给黑白色调的家里买一幅彩色的画。偶尔,她梦到常凤茹,会在醒来时默默点上一根烟。被平台下架后,常凤茹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依然在做咨询。唐玉已经不关心了,“处罚信息没有公开,新的来访者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

(文中唐玉、常凤茹、赵明月、王顾芹、孟莎莎为化名)

电视剧《女心理师》贺顿和钱开逸真正心灵互通,确认在一起的时候是在第29集。

钱开逸在很久以前就是贺顿暗恋的对象,可惜当时钱开逸误会贺顿喜欢的人是朋友小元,所以还好心撮合两人,无意当中伤了贺顿的心。

多年后再次重逢,钱开逸费尽心机和贺顿达成工作上的合作,然而在相处中却逐渐被坚强又独立的贺顿所吸引,开始慢慢喜欢上了她。

此时的贺顿因为弟弟的离世,心里一直蒙着一层阴影,所以对待感情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更何况钱开逸之前还伤害过她。

但是,钱开逸的开朗和执着也在逐渐软化贺顿的态度。

另外,追求者叶家辉的不断表白也让贺顿不得不面对内心的真实情感,明确自己依然喜欢着钱开逸。

关系陷入胶着的钱开逸和贺顿,因为一次意外事件,内心互相喜欢的两人心照不宣地拥吻在一起。

直到这时,两人才算正式确认关系。

在《女心理师》当中,因为有人向她表白,她拒绝之后,朋友问她对男主角的看法的时候,她说一般女性会被他吸引,而她就是一般女性。贺顿说自己的是一般女性其实表达的是自己也会像期待恋爱的女性一样,被帅气的男生所吸引,也会憧憬自己喜欢的男生向自己表白,但是实际上的贺顿也不是一般的女性。

心理咨询师,可以说是一个很伟大的职业。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自己生活当中的各种问题,还需要为很多人解决他们心理上的问题。而贺顿,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她其实非常的棒,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自己的来访者,也会在来访者情绪失控的时候很努力的帮助自己的来访者。在遇到遭到被性侵的女性的时候,她会很温暖的对待着她,为她披上衣服,告诉她那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她的身体在那种情况下会僵住。而这其实也告诉了大众,为什么在遇到伤害的时候,身体会僵住不动,因为你的身体在为你寻找最优解。

而除去心理咨询师的身份,贺顿自己其实也是有心理问题的,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弟弟去世的痛苦当中,她一直觉得弟弟的去世跟自己有关系,她惩罚自己不穿裙子,哪怕再妈妈对着她叫弟弟的名字,她也不会说什么,她一直在默默承受着一切。医者不自医,她没有办法用自己学过的知识去疗愈自己所遭受过的伤害,所以她又是矛盾的。

贺顿其实很一般,却又不一般,她也会像其他女生那样对帅哥动心,但是她也是不一般的,因为她职业的特殊性,她需要承受的有很多,来访者需要她帮助她们,而她也需要自己也需要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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