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亚可能永远不会料想到,他竟然是从杰克那里找回了真实的自己。
那么,杰克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一个人?在别人眼中,杰克是以擅长玷污处女闻名的。他每隔几个星期就换一个女朋友。每个女孩子的经历都差不多,他从来不约会,不和女孩子出去吃饭,不送花,他只会开着车带着女孩子四处兜风。然后过个一两周,他就不再给女孩子打电话,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莉迪亚为何和他厮混在一起?答案是为了报复内斯!因为内斯就要离开这个家了。而她知道内斯不喜欢杰克,她也知道内斯不希望自己和杰克有往来。所以,她想通过与杰克的接触来报复内斯。
只是,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内斯为什么会讨厌杰克呢?刚开始的时候,内斯觉得是可以和杰克成为朋友的。然而,经历了那次事件后,内斯算是彻底讨厌起杰克了。
在一次水中玩捉迷藏游戏的时候,众人都游到了岸边,以此来戏弄内斯。这时,杰克游到了内斯的身边,让内斯给抓住了。当内斯睁开眼的时候,别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了,因此,内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而这个人正是杰克。
所以,莉迪亚正是想通过内斯对杰克的这种厌恶,故意与杰克交往,以此来报复内斯。然而,在最后一次和杰克的交往中,她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当莉迪亚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杰克的时候,杰克却退缩了。莉迪亚不解,为什么别的女生可以,而她却不可以?事实上,关于杰克的种种传闻并不是真的,事实上,杰克一直喜欢的是内斯。
于是莉迪亚对杰克说:“我为你感到遗憾——你爱上了讨厌你的人。”然后用怒视的眼光看着杰克。
面对莉迪亚的愤怒,杰克语气轻蔑地说到:
“至少我不用别人来告诉我,我想要什么?”
“至少我知道我是谁,我想要什么。”
“你呢?李**?你想要要什么?”
接着,杰克又冷笑道:“至少我不会一直让别人告诉我该做什么。至少我不害怕。”
杰克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莉迪亚,她很想揍杰克,可是觉得这样做根本不足以让他痛苦。于是,她表明要将他喜欢内斯的事告诉内斯,告诉学校里的人,以此来达到对杰克的最大伤害。然后迅速逃离了现场。
那个晚上,莉迪亚一直在问一个问题:为什么错得如此彻底?后来,她想通了:杰克是对的。从她母亲离开家的那个夏天开始,她一直活在恐惧之中,她不知道除了恐惧还能做什么——她害怕有一天母亲会再次消失,她父亲会因此崩溃,全家再次瓦解。不久之后,他产生了更大的恐惧:失去内斯。那是从内斯的手指抓住落水的她的那一刻开始的,因为她以为她不再害怕。而这,恰恰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想明白了的莉迪亚觉得还不算晚。于是她在那个曾经落水的码头上许下了新的承诺,对她自己许的。
她会告诉母亲,就算她物理不及格,就算她当不成医生,那也没关系。她要把项链和书还给父亲,她再也不会把只有拨号音的话筒扣在耳朵上,她再也不会假装成另一个人。她要对杰克说对不起,告诉他,她永远不会讲出他的秘密。他要对内斯说,他走了也没有关系,她会没事的,他不必再为她负责,也无需担心。
许下了承诺后,莉迪亚明白了她要做什么。而为了封存和实现她的承诺,她也一定要这么做。她轻轻地下到小船里,松开了缆绳,然后笨拙地划着水,朝远处飘去,最后,她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展开双臂。码头不远,她肯定她能做到,只要踢水,她就能一路游向码头。
只是很可惜,莉迪亚没有成功游到岸上。我想,莉迪亚虽然没能游到岸上,但是她为了重新找到自己而付诸行动的这种勇气却是我们应当要具备的。同时我又想,如果她成功的话,那么她和杰克的那次对话,一定是她重获新生的起点。
写于2020年7月28日 星期二
//课程笔记//
1转折的三种类型:
性格转折:设定人物性格时,挑出戏剧性的标签,然后提取这一面,让这个标签成为成长项。
情节转折:是一个故事中,主人公对于应对事件和剧情发展的重要动力来源。
结尾转折:避免套路,要让转折有新意。刻画了人物又推动了剧情,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2性格转折和结尾转折,在一篇作品里最好不要用2次以上,如果太多,读者就会觉得这个作品在无限的反转反转,审美上就会感觉到疲劳。
3使用性格转折时,必须以原来性格为基础,不能让读者觉得这个角色的行为莫名其妙,不能缺乏成长的一句,要符合逻辑和动机。
4在一个故事里,一定要有人物的性格反转,可以是主角,也可以是某个配角,有性格转变的角色几乎都能够非常的出彩。
//课程作业//
一、写几个转折的情节。
1“明天我就坐车走了,如果你改变了想法,就来车站找我吧。”
亚当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想起这几年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最终还是决定挽回这段爱情,所以早早的来到了火车站等待跟她解释,然而他在车站等了一天也没有看到她。
毕竟谁会知道她是坐汽车走的。
2杰克终于鼓足勇气向玛丽表白,这一天他买好了一束花,并把写好的情书放入了花中,约了玛丽中午在操场见面——他要当面跟玛丽表白,然后再把花和情书送给她。
杰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早早的在操场等着玛丽,当看到她走近时,杰克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正准备大声的招呼玛丽时,突然发现玛丽身边还有一个男生,并且异常亲密。
杰克伤透心了,于是假装没有看到玛丽,转身就往别的出口走去。
可谁知正好被玛丽发现了,玛丽呼唤他的名字,弄的他异常尴尬,他假装听不见,继续往前走,可是没想到还是被玛丽追上了。
玛丽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回应,杰克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出来,玛丽就发现杰克手里的花,然后说道:“你是着急去表白吗?看上哪个女孩了。“
“表白?女孩?”杰克突然反应过来:“对对对,我要找女孩去表白,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就想问问你。“
“这种事吧,我也不好说,不如我帮你问问我哥吧。”玛丽刚说完,就打算招呼刚才在他身边的那个男生过来,不过立马就被杰克打断了。
“这是你哥?”杰克向玛丽问道。
“对啊,这就是我哥,怎么了?我们长得不像吗?”玛丽笑到。
“没有,没有挺像的。”杰克高兴坏了,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想今天还是可以表白的:“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帮我看看情书吧。“
杰克刚打算把情书递给玛丽,然后进行表白,玛丽结果后,刚想打开情书,发现自己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于是顺手把情书放在了包里,拿起了电话。
看了来电显示后,对杰克说道:“抱歉,我男朋友打的,我先接下。“
//END//
愿你我都能做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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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最开始的画面,也是接近故事尾声的画面。 “总有人问我认不认识泰勒德顿” ,这个时候正拿着枪的男人,便是泰勒德顿。不,准确地说,被枪指着的男人才是泰勒德顿。而他面前这个人,只不过是深深藏在他大脑里的一个具象、清晰的人格。他是“我”的潜意识,也是“我”的梦魇。
主人公的第一人格,代称是杰克。杰克在全国最大的汽车公司做召回协调员。他如同我们这个时代所有人,强大而渺小,坚强而脆弱,内心无限憧憬,然而却受困于生活和工作。他有一间被自己精心装修过的公寓,那里有他最爱的沙发,盖着绿色条纹的沙发布,还有颇得他心的“有着阴阳图案的”咖啡桌。他偏袒和爱护着所有家具,就连隔音的水泥墙,也担负起保护家具的责任。他将这套公寓视如生命,是他一直拼命想去守护的。
可谁曾料想,在无休止的失眠症爆发后,他的第二人格渐渐浮出意识中来,掌控他的生活。在失眠难以排遣的时候,他选择加入各种癌症团体课,听濒临死亡的人哭诉人生。利用这种凌驾于他人痛苦之上,并以痛哭宣泄的方式,他的内心获得短暂的安宁。可好景不长,在这些团体课中,他注意到一个同他一样行踪的女人。 “她的谎言反射出我的谎言。” 她没有癌症,但是却和杰克一样,无比依赖这样形式的团体课。影片中她随处抽烟的轻浮情状,横穿马路不怕死的坦荡模样,都让杰克的内心充满谜团和恐慌。为了维持在团体课的秘密,他恼怒而无奈,只得和玛拉辛格公平分配。在这样的癌症共济会里,癌症患者们躲避疼痛的方式是心理疗愈。杰克曾通过这种方式找到他的心灵动物——企鹅。然而在认识了玛拉辛格之后,内心洞穴出现的心灵动物就奇迹地变成了这个女人。谎言被揭穿的愤怒,却变成了一种对真爱的掩饰,杰克抗拒内心而选择压抑对玛拉辛格的欲望,这成了他再度爆发失眠症的真实原因。
公平地与玛拉辛格分配过团体课后,失眠症反而急转直上。在杰克接近崩溃边缘的时候,他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幅面孔,也就是第一个镜头里那个拿枪指着自己的人。这是主人公的第二人格,代称是泰勒德顿。他身上有着所有杰克身上缺失的那部分特性:野性、凶猛、果决、桀骜、叛逆、自由、无所顾忌。飞机上短暂的交集,杰克直言不讳对泰勒的赞许, “你是我认识的所有一次性朋友里最有趣的一个” 。杰克作为一个被工作束缚住自由的典型现代人,奔波出差不断被复制的生活让他觉得毫无新意。每天不知何时入睡,不知会在哪里醒来。旅店和机场是反复面对的场景,一次性产品的使用方式让一切事物的“赏味期”变得无限短暂。就连在这些场景里的人,都是一次性的。泰勒除了具有他所没有的一切性格特质外,物质上可谓一贫如洗。他住着像是快拆除的房子,窗户已经被封死,门无法上锁,楼梯摇摇欲坠。房子里没有什么可供使用的家具,给人的整体印象就是破旧、污浊、肮脏,以及挥之不去的噪声。
在遇到杰克之前,泰勒是一个肥皂制造商。他对肥皂的理解和常人不同。对他而言,只要拥有足够的肥皂,就能制造足够的炸药。他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报复社会。就连制作肥皂的原材料,都来自抽脂诊所的手术垃圾。他用这样的方式,把女人的脂肪又反卖给他们。制作肥皂的地方简陋肮脏,泰勒甚至用碱灼伤杰克,让杰克直面疼痛,不要逃避。
很显然,这个与杰克完全不同的人,是不在乎物质上满足的。他反对广告引领的消费主义,讨厌身心被工作、物质这样的身外之事奴役。 “玛莎造就的世界慢慢沉沦,不要让自己什么都有,不要做完美的人。我们要进化,水来土掩。”“你得先放弃一切,必须没有恐惧,面对你总有一天会死的事实。”“只有抛弃一切,才能获得自由。” 这是泰勒的人生哲学。杰克才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公寓,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等待警方侦查出炸毁公寓的人,等待保险的理赔;一面和泰勒共同住在那栋陈旧的破房子里,和他秘密组织缔造了“搏击俱乐部”。这里的搏击,并不是一种健身方式,而是通过不加持任何工具的残忍搏斗来释放痛苦,证明自己不是孤独的。他们认为恢复到人类本初的暴力本能, “一切才能重新回到原来的起点” 。
“搏击俱乐部”只有在聚会的时候才存在。这里的会员们,都是和杰克一样,患有人格分裂的病态人。他们生活在各行各业,都很有潜力,但却被现代社会浪费了, “广告诱惑我们买车子,衣服,于是拼命工作买不需要的东西。我们是被历史遗忘的一代,没有目的,没有地位,没有世界大战,没有经济恐慌。我们的大战只是心灵之战,我们的恐慌就只是我们的生活。我们从小看电视,相信有一天会成为富翁,明星或摇滚巨星。但是我们不会,那是我们逐渐面对的现实,所以我们非常愤怒。” 于是,在搏击俱乐部,脱离了社会氛围要求的一切琐碎,并重新制定社区规则,人们在殊死搏斗里找到了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工作的不顺心不会被带到这里,就算是上班时什么都记不住的小李,打起架来招势却一流。然而就算是打得一级棒的人,聚会结束后也会立马改变成第一人格的样子。这里的人们,都有一种娴熟的本领,游走于两重人格之间,两个“我”互不侵犯,相安无事。
杰克却不一样。他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人格分裂,并不觉得自己产生过什么人格之间的切换。他只能察觉出自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我以前要是带着愤怒回家,就会打扫公寓,替家具打蜡。我早该另觅公寓,找保险公司理赔,我本应该要替我的失去感到难过,然而没有。”“我觉得健身房的人真可悲,以Calvin Klein的标准为目标,那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吗?”“打过架后,我犹如被救赎一般。” 在与泰勒共处的这段时间,杰克的意识被他的潜意识浸染渗透,第二人格部分投射到了第一人格。他曾经是个穿着考究的人,对自己的着装和形象严格要求,不抽烟,不打架,礼貌谦逊,是个受到良好教育的“规范人”。然而现在却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上班,不打领带,在公共空间抽烟,和上司顶嘴反抗……他的改变,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过去生活的抗争,对安分不逾矩的抗争。他一直住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就好像放弃了物质生活。但是在接到关于公寓爆炸新进展的时候,他又很痛苦,难以抽离: “那间公寓等于我的生命,里面每一样家具都是我的最爱。被毁的不是冷冰冰的东西,被毁的是我。” 到这里,其实他可以认定毁掉自己公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但是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而选择相信另有其人。
在玛拉辛格打电话告诉他,她服用了过量安眠药,急需得到杰克帮助的时候,他的第一人格又懦弱地本能回避了玛拉辛格的暗示。他选择无视她的诉求。然而第二人格却闪现出来,救出玛拉辛格,并狂热地释放了原始欲望。这个过程中,杰克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离奇的梦。至少醒来再见到玛拉辛格和泰勒的时候,他很清醒地表明自己从未和玛拉辛格发生过关系。在此之后,杰克每晚都要面对不隔音的墙壁带来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成了安静的一角。泰勒和玛拉辛格从不同时出现,并且杰克答应泰勒,对玛拉辛格矢口不提他以及这个房子的事情。这部**里出现过形形色色的人格分裂者,但只有杰克一人分裂程度最深。他的第二人格比任何人都独立,他的第二人格仿佛已经进化到操纵和蒙蔽第一人格。这也正是因为他比任何人受到的心理扭曲更严重。就像拍打皮球时,越被用力拍打的皮球,就会反弹得越高。杰克从小生活在有些畸形的家庭,父母感情不和,从不同时出现,而且父亲每六年便新组建一个家庭。“先天劣根性”的存在从此埋下心理变态、人格分裂的种子。他一直遵守社会规范,接受伦理道德的锤炼,接受消费主义,效率至上的成功学。长大后,他日复一日重复着无聊的工作,却还是没有变成小时候想要成为的人,他渐渐失去航向,不知道自己是谁。 “工作不能代表你,银行存款不能代表你,你开的车也不能代表你,皮夹里的东西不能代表你,衣服也不能代表你,你只是平凡众生之一……” 认识到这些之后,杰克想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玛拉辛格。
这个时候的泰勒,行踪已经不在杰克所能掌控的范围里了。要是说之前,是第二人格在对第一人格进行浸染渗透,那么现在第二人格则掌控了杰克的生活。他像个万事亨通却只字不提的坏蛋,没人能够过问他的行踪,可他就已经知道所有人的了。泰勒秘密组织军队,并在全国范围内扩充“搏击俱乐部”的影响力,开展“大破坏”计划。鲍勃执行破坏任务的时候不幸牺牲,这成了杰克幡然醒悟的突破点。他开始追寻泰勒。 “我一直活在似曾相识的场景中。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觉得自己好像走过。就像在跟踪一个隐者……我能感受到前一晚打斗的感觉,我每次都比泰勒晚一步。” 杰克追问一名会员自己到底是谁,得到的回答是“泰勒德顿”。他感到震惊,并反复确认自己和玛拉辛格的关系。这时泰勒却突然出现了。在双方的交谈中,杰克才确定自己和泰勒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杰克觉得难以置信,泰勒却司空见惯。泰勒苛责他没有遵守承诺,导致玛拉知道太多事情,因此他要除了玛拉辛格。为了保护心爱的玛拉,杰克终于鼓起勇气表白,并确保玛拉的安全。自己则向警察局自首,请求警察阻止他的破坏行动。另一面,他想办法解除炸弹,摧毁“大破坏”计划。这时他又见到了第二人格泰勒,两人搏斗时,杰克开枪却怎么都打不到泰勒。情急之下,他选择自我毁灭,这样也能一并摧毁第二人格,可不曾想枪伤却留在泰勒身上,泰勒灰飞烟灭。分裂的人格终于结束,在大楼的爆破声和火光中,杰克牵着玛拉,回顾了自己的“成就”。影片的最后,这个被失眠症困扰许久,以至于人格分裂的主人公,终于恢复正常。第二人格被扼杀,主人格终于战胜了次人格。
就像主人公在诗句里写到的那样 “Worker bees can leave,even drones can fly away,the queen is their slave” 我们总会首先觉得蜂群里的“工蜂”是奴隶,但却忽略了蜂后才是最无力的存在。最强大的东西有时候反而最弱小,最弱小的,却能占据先发地位。警示观众,永远不要对一个不起眼的,像蝼蚁一样渺小的事物和人不屑一顾;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种精神也引导我们敢于反抗。如果影片开始时,医生能把失眠症当成非同小可的病情对待,杰克能控制好自己不以为意的第二人格而不放任自流,那么搏击俱乐部也许就不会存在,鲍勃也不至于就这样无谓地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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